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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汪顺侧躺在床上玩手机。
他在两腿之间夹了一个枕头,妈妈给他推了一个叫丁香医生的公众号,上面说骨盆前倾的女生侧睡的时候夹个枕头可以缓解腰部压力。汪顺快要来例假了,最近降温厉害加上他训练量大,腰腹部酸疼的不行。
汪顺穿着白色女式三角内裤,有棉质裆部,他的小逼最近格外敏感,走路时被内裤磨到都会流水。汪顺这一周每晚都会做些不堪入目的梦,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手在内裤里,虚虚按在女阴上,汪顺只能面红耳赤地避开别人去搓内裤。他看公众号上说经期前后雌激素分泌增加,性欲会格外强,建议穿宽松柔软一点的内裤。
孙杨回到屋里的时候正看到汪顺侧躺着,屁股对着门。汪顺现在已经跟十七八岁那会儿的青涩纤细大不一样了,二十岁之后他的两套性器官都迎来了二次发育,这导致他的骨骼肌肉和身型五官都更加趋于男性化,但乳房、臀部等第二性征却随着性激素的分泌堆积了更多脂肪,使他的身材兼具了男性的壮硕和女性的丰腴。
汪顺的屁股正对着门口,由于双腿夹着枕头而微微撅起。从孙杨的角度能看到被蹭乱的内裤边里漏出来的一侧臀肉,汪顺最近黑了不少,屁股却还是蜜桃一般的肉粉色。比起其他男性的结实,显然汪顺的臀部要柔软肥美得多,软的像一滩融化的脂膏,连着大腿根都是挨挨挤挤的一片软肉,被白色内裤勒出一道色情的肉痕。
孙杨知道这肉臀手感有多好,他有点手欠,平时就喜欢玩些玩偶娃娃,汪顺还是个像小团子一样可爱的小少年时就没少被他掐脸摸头的揉搓,发育之后更加肉感,又稀里糊涂地扯上了肉体关系,整个人便都成了一件趁手的玩具,被无缘无故抱在怀里揉乳捏屁股都是常有的事。
此时的孙杨也没克制自己,顺手就在汪顺圆滚滚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荡起一小阵蜜色的肉浪。
汪顺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一翻身滚到床的另一边。
孙杨看出他兴致不高,脱掉外衣也躺到床上去,侧搂着汪顺:“顺哥最近训练辛苦了,我给你带了圣诞慰问品,过两天元旦放假我带你出去玩。”
汪顺撇撇嘴,还是不理他。汪顺不高兴的时候嘴巴就会不自觉撅起,脸蛋也变得圆鼓鼓的,这在孙杨眼里简直可爱的要命,伸手捏起汪顺脸上的软肉,亲亲密密地说话:“好啦顺子,今天是圣诞节,别不开心啦,我们一起看小鬼当家吧。”
谁要跟你看这种弱智电影,汪顺在心里翻白眼。
不过汪顺知道得见好就收,孙杨可没耐心一直哄他。他翻过身把自己贴到孙杨的胸口,暗示着开口:“杨哥,我不想看电影......我们好久没那个了......”
越临近放假训练量越大,这一周都在没命似的游,回到宿舍倒头就睡,别说做爱了,连打飞机的力气都没有,汪顺觉得自己再憋下去就不止要做春梦了。
孙杨见他这副欲求不满的骚样儿,心里那点儿小恶劣又被勾起来了,抬脚踢踢汪顺夹的枕头:“真是给咱顺哥憋坏了,都骚的自己找东西磨了。”
汪顺瞬间黑脸了。
“孙杨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特别下贱是吧,上赶着送逼给你操。”
孙杨被呛得一愣。坏了,忘了汪顺月经日子快到了,这会儿正是每个月都有的敏感脆弱的“那几天”,自己这是撞枪口上了。
他也不会哄人,从前交女朋友的时候女生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他每天忙训练跑商务就够累的了,哪有那么多精力和脑子去分析女生心里的弯弯绕绕。发现了汪顺身体的秘密之后,他觉得顺哥真是太好了,都在宿舍里非常方便发泄欲望,身体比起女生也结实耐操,能玩许多之前玩不了的花样儿,最主要的是,汪顺比所有人都懂他,理解他,又听话又不会出各种谜题让他去猜,简直不要太省心。孙杨觉得再也不需要找女朋友了,汪顺比她们都好。
不过最近汪顺似乎正在失去他最大的优点,耍小脾气的频率明显变高,不操他要生气操他也要生气,还说什么“我在泳队是为了训练来的,不是来给你当飞机杯的”。孙杨不明白,他跟汪顺都需要发泄欲望,没有比彼此更合适的对象了,他不是孙杨的还能是谁的,从小他就是孙杨的小跟班,以后会是孙杨的小妻子,难道汪顺还想给第二个人看他这个一天不挨操就流一屁股水的骚样儿吗?
孙杨的面无表情让汪顺不安,他后悔刚刚的口无遮拦。孙杨一给他好脸色多了他就会有点得意忘形,每每乐极生悲被孙杨狠狠教训一顿。
从孙杨出现在他身边,到孙杨发现他的秘密,然后两个人滚上床,孙杨始终让汪顺猜不透。汪顺欣喜于孙杨发现他秘密没有露出厌恶,也享受着孙杨对他特殊,同时他也害怕孙杨,这种怕不知道源于哪里,他总是会不自觉示弱,带着点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讨好。
汪顺无意识地搓弄着手指,嚅嗫着几次想张嘴,最后用手碰了碰孙杨的手背,“师兄,我最近腰痛,医生说夹枕头对腰好才夹的,没有发骚。”
手背传来温热的触感,孙杨像是被取悦了,绷直的嘴角逐渐放松,他反握住汪顺的手:“好啊,那师哥给你揉揉。”
孙杨刚要帮他揉腰,汪顺却挺起身,抓起孙杨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杨哥,这两天胸口涨的难受,你揉揉这吧。”
手掌下的触感浑圆温热,孙杨掂了两把,双手伸进汪顺T恤的下摆将整件衣服掀起来,刚好卡在奶子上缘。一对蜜色肥乳露了出来,乳晕鼓鼓的让人看了想咬一口,孙杨的手已经足够大,也只能堪堪盖住两片奶肉,感受到乳头硬的像石子一样抵在掌心,熟练地上下晃了晃,“喜欢吗?”
“喜欢......”汪顺微微喘着气,太久没弄过,自己的身体只要刚接触到孙杨就激动的不行,他的胸肌本就发达,现在更是堪比女人的奶子,一用力就能挤出深深的沟。他手臂往后撑在床上,挺起胸,腰就显得更细,全身都透露着一股迫不及待的骚味。
孙杨伸出食指和中指拉扯起乳头来,问:“这样也喜欢吗?”
乳头有点痛了,但是好爽,汪顺点头:“喜欢的,”又拉着孙杨的手整个挤压在自己的乳肉上,恳求道:“都要,揉一揉。”
汪顺这副又爽又要撑着面子的样子激起了孙杨的凌虐欲,孙杨用力揉捏他的奶子,手感软得简直不该长在男人胸上,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勃起的乳头红彤彤的,勾引人去舔它。孙杨一口含住了那已经被揉捏得肿大的奶头,用力地又吸又舔,还时不时轻咬一下,用牙齿摩挲乳蒂根部,吸的整颗乳头充血涨大。
“爽吗?”
汪顺嗯嗯啊啊说不出话,双腿分开,鸭子坐在床上,阴茎勃起,内裤湿了一大块,偷偷在床单上蹭鸡巴。
孙杨一眼就看穿他在发骚,又去吸他另一边的乳头,直到两颗乳头被吮成了葡萄大小。
“会喷奶吗?”孙杨调笑着问,伸出手指拨了拨那对大的像奶过孩子的乳头,“操了这么多次也该怀上了吧,孩子生下来跟你姓还是跟我姓啊。”
汪顺顿了一下,突然一把推开孙杨:“谁要给你生孩子,我又不是女的!”
他用了真力气,孙杨没有防备差点被推下床,也有点火了:“你又发什么癫呢。”
汪顺气还没喘匀,扯着快破音的嗓子喊:“要生孩子你找女人去生,别来找我,以后都别来找我,别碰我!”
孙杨沉下脸,今天汪顺惹他不爽两次了,他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
以前汪顺跟别人出去鬼混,违反规定干些不大不小的坏事,孙杨帮他瞒着不让教练知道,回来之后可是每次都好好管教了,汪顺被他按着屁股狠狠抽了几次逼,肿的他走路都要岔着腿。最近是他对汪顺太好脸色,耍小性子也宠着,都敢对他说出“别来找我”这种话了。
“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汪顺吼完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这两天就是情绪特别不稳定,都是这个例假害的。
他略显心虚地别过脸,装作倔强的样子不看孙杨。
汪顺骨子里是个纯粹的男人,他满意于自己男性化的外表,高挑矫健的体魄,身为运动员的职业,他身上的一切都在表明:汪顺是个标准的男性。
但他并不是一个完全的男性,他并不把自己身体的特殊视为残缺,但这会对他的自我认知产生障碍,他的自我意识绝对倾向于男性,但他的逐渐发育成熟的第二性征在无时无刻提醒他,他并不纯粹。
尤其当他和孙杨变得更加亲密之后,孙杨完全且更为成熟的男性气质令他深深沉迷并依赖,他从小就把孙杨视为榜样和信仰,孙杨是他心中完美的男性的模版,他愈是靠近,便愈是崇拜,甚至反向演变为臣服的心态,孙杨的存在似乎反衬出了他身上的女性特征,汪顺贫瘠的文化素养使他并不知道这种行为叫做雌伏。
他陷入了一种自我认知的混乱中,他唯一确定的就是他离不开孙杨。他知道孙杨看中的是他虽然有女性的器官,却没有那种婆婆妈妈的性格,但孙杨本质还是把他当女人,不对,是一个雌性来看待,孙杨并不关心他到底是男是女,只要他听话,好操,为他履行伴侣的职责就行了。
汪顺觉得现在氛围不对,跟孙杨说我们都冷静一下就想下床,下一秒就被巨大的身躯压在床上。
“硬着奶头还想跑哪儿去?这么迫不及待去找新男人吗?你打算给他看你比女人还大的奶子还是比女人还肥的逼啊。”
孙杨说着强硬地分开了汪顺的两条腿,两根手指伸进汪顺的内裤,那里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他朝着汪顺的小肥逼揉了一把,两片大阴唇还含羞带怯地合拢着,阴蒂却像个不要脸的婊子一样翘着头,露着肥大的半颗在外面。
“汪顺,你的阴蒂比鸡巴还硬。”他冷笑着说,“还说不是女人?男人有这么肥的逼这么大的骚豆子吗?”他一边说些粗俗的话一边用指肚按着那颗下贱的小肉球:“把你的阴蒂揪到永远缩不回去好不好?就这么待在你的小肉逼外面,顺子的大腿那么粗,一定一走路就能磨到,爽死你了。”
汪顺把脸埋在床褥里不出声,孙杨看着火更大,残忍地把那颗娇嫩的肉团整个剥出来像撸鸡巴一样撸它,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那个小小的阴蒂根部快速抖动,汪顺在枕头里呜呜咽咽的,逼里的水已经淌得快把床淹了,但孙杨今晚足够生气,不把他折腾掉半条命不会消火。
汪顺感受到自己的阴蒂头每次被摩擦到一点点,就有一阵闪电穿刺小腹,比起阴蒂遭受的酷刑,肉道里面的空虚更让他难熬,他忍不住想用力夹紧自己的逼肉摩擦,双腿却被孙杨牢牢分开。他真的太久没开荤了,再这样揉下去他觉得孙杨都不用提枪,光靠两根手指就能让他丢盔卸甲,承认自己是母狗求孙杨疼他。
汪顺只能紧咬着嘴唇苦苦忍耐。
孙杨见他还端着那点可笑的男人的自尊,冷笑一下。狠狠地用手掌揉了一把整只湿淋淋的肉逼,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探入他娇嫩的小肉洞里去,他的手指向上钩着,伸进去不到两个指节,汪顺突然猛的从床上弹起来,孙杨感受着指尖那块鼓鼓的骚肉:“花心这么浅这么紧,汪顺,你天生就是要被干的。”他说着用手指使劲地揉那块紧致的小嫩肉,丝毫不顾汪顺已经抖着身蜷缩成一团。
汪顺被揉得受不了,拼命去捂自己的小逼口,却被孙杨轻而易举地制服,逼里酸的他要发疯,他想躲,但是背后是床板,他被孙杨压在床板上不容置疑地粗暴指奸,小小的逼口都要被揉烂。逼里实在太痒,汪顺再也不敢装蒜,直起身子攀住对方的肩膀:“不,不要了,师兄......求你了......求你进来操我啊啊啊啊啊——”
汪顺像砧板上的鱼一样猛打几个摆子,逼里喷出一大股水,床单湿了一片。
孙杨看着瘫在床上一摊软泥的汪顺,再也没有那个受女孩子们喜欢的阳光大男孩的样子了。只能像一只落水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恳求主人的爱怜,他的小母狗。
“喷的这么爽还嘴硬,给我当老婆生孩子好像委屈了你一样,等下还得我换床单。”孙杨居高临下地扇了一下汪顺的痴脸,没使什么力气,汪顺却流出了眼泪。
孙杨双手架着汪顺的腋下让他坐起来,汪顺这口逼已经馋的口水直流,孙杨偏偏今天就要吊着他。
孙杨把汪顺摆在床上,凑过去用粗硬的阴毛去磨汪顺的逼,一边扇浑圆的大屁股一边问:“爽不爽,老公磨的比枕头爽吧。”
汪顺的阴蒂和阴唇被扎得又痒又疼,伸手想去捂逼被孙杨重重地打了手,只好扭着腰左躲右躲,小声呜咽着哀求,叫杨哥,师兄,最后又顺着孙杨喊老公。
孙杨对他这副乖顺的样子很满意,这才对了,汪顺现在的外形已经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稚嫩,已经完完全全是成熟男性的模样,可孙杨才不管汪顺变成什么样,他只要汪顺听话,乖乖待在他身边,最好脑子里只有他,或者,退而求其次,像现在这样,脑子里只有他的鸡巴。以前乖乖给孙杨做师弟,现在乖乖给孙杨做队友,未来乖乖给孙杨做老婆,孙杨会养着他,只要汪顺听话,孙杨会宠他,就像主人宠爱他最喜欢的小狗。
孙杨在汪顺汗湿的脸上亲了一口,汪顺无意识地微撅着嘴,太可爱了。早这么乖不就好了,今晚本来会是非常美好的一个圣诞夜,虽然现在也不赖。
孙杨脱下裤子,抓着汪顺的大屁股冲进那口骚的流口水的肉逼,直接一下贯穿到底,激得汪顺双眼翻白,抓着床单到了高潮。空虚已久的骚逼终于被填满,汪顺发出了一声夹杂着泣音的绵长惨叫。
孙杨嫌他叫得难听,捂着他的嘴,狠狠操得更深,“好了顺子,全都喂给你,馋死你个骚逼了。”
巨大的肉棒不容拒绝地一次性狠狠挤开了最深处柔嫩的宫口,然后开始大开大合的次次抽出插入。汪顺的逼今天湿的像里面藏了一口喷泉,使出了全身解数来讨好这根来之不易的鸡巴,肉褶淫肉都纷纷柔媚地绞上来,孙杨每次拔出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
龟头蛮横地在子宫壁上乱撞,把汪顺的小腹都顶出色情形状,汪顺的逼像漏了一样不停地喷水,子宫口早已被操成完美契合孙杨龟头的形状,紧紧地箍着,像是个严丝合缝的专属鸡巴套子。
汪顺已经神智不清,自己抬着腰往孙杨的鸡巴上撞,次次都要撞到最深才肯停,甚至还挺着腰让自己的子宫壁在对方的龟头上转圈按摩,骚的整条肉道都绞紧,把肉棍夹得寸步难行,仿佛在以此跟孙杨较劲。孙杨毫不惯着他,抬起汪顺的两条腿,像打桩一样每一次都操到肉逼最深处,似乎真的下定决心要把汪顺操漏操烂。
汪顺这会儿才觉察出惩罚的意味,他被孙杨拎着小腿,整个肉逼串在大鸡巴上成为唯一的着力点,每一次撞击连带着大腿都痉挛似的抖出淫荡的肉波,好像他只是一个肉质上乘的充气娃娃。
汪顺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他的阴道开始抽搐,每块淫肉都被肉棒鞭挞得规规矩矩,再不敢发骚。汪顺颤抖着朝床边爬,可他早就没力了,两条大粗腿打着颤,一只脚踝还握在孙杨手里,根本走不了,他也不在乎什么姿势,完全是本能地想要逃跑,如母狗一般慌乱地向床边爬去。
孙杨看着他爬,鸡巴还插在他逼里,也不阻止。直到汪顺上半身爬到床外,即将要逃到地上的一瞬间,孙杨毫不留情地抓住他的腰,下身狠狠一挺,汪顺又被重重地串在了鸡巴上,整个人像触电了一样乱抖,连口水都被插了出来。汪顺双手勉强撑着地,被动承受着后面的操干,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顺子。”孙杨努力平稳着呼吸说,“还想要下次吗?”
“不…呜呜不,不…”汪顺大哭着勉强回答。
孙杨看他哭的可怜,想把他抱回床上,结果汪顺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奋力地扭过身想要环抱孙杨,哭得抽抽噎噎,“不对......还想要呃......啊......下次...还要师哥...还要老公操......给老公操......不要找女人......”
听了这如同痴女告白的话语,孙杨稍微放缓了动作,他的喘息声很闷,腹部的肌肉绷成一块一块的,嘴巴紧抿着,喉结因为吞咽在滚动。
汪顺神情恍惚得看着孙杨,那是一种危险又迷人的男性诱惑力。抬手去摸孙杨的手臂,摸上面暴起的青筋和潮湿的汗水。
孙杨垂目睫毛下投下阴影,他打了一下汪顺的屁股,“别乱摸,还没吃够教训是不是。”声音带着沙哑,但汪顺知道他已经消气了。汪顺伸出手要孙杨抱他,孙杨把他搂进怀里吻他汗湿的脸颊,抱他在腿上又重又慢地操。
汪顺觉得自己仿佛被炽烈的热浪包围,整个人像是被投进了一座燃烧的熔炉。他的汗水从额头滚落,沿着脖颈滑下,热得仿佛能蒸发出一股白烟,每一滴都像是炽热的岩浆,在皮肤上肆意流淌,点燃了他所有的感官。
宫口再次被顶开,汪顺呜咽着眼泪和口水都流了出来。他感到下腹有些隐隐的痛,恍惚间以为是孙杨真的把他干漏了,小腿抖动着剧烈踢着床单“呜呜孙杨,我肚子痛,我肚子是不是破了,我要死了。”
孙杨用力地吻着汪顺,舔弄着他嘴里的嫩肉,追逐着他的舌头,软声安慰着:“没破,顺子不会死的,老公才舍不得把顺子干死,顺子的小子宫还要留着给老公生孩子呢,才不会破。”汪顺呼吸急促,口水沿着嘴角流下下巴。孙杨手也不停,手指剐蹭着他的阴唇,又用力搓着他阴蒂,水不断的从逼里面流出来,孙杨的手兜不住又流到屁股和床单上。
汪顺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推搡着孙杨,孙杨用手掐着他的奶子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撞,子宫已经完全被干成了一个破破烂烂的肉袋子。一阵白光从脑海中炸开,汪顺恍惚间真的觉得自己变成了女人,要给孙杨生孩子。下腹的下坠感涨涨的,汪顺不知道是不是分娩的感觉,孙杨的鸡巴还在他的子宫里不停地进出,会碰到宝宝吗......这时候另一处的饱胀感延迟袭来,汪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子宫位下降压到膀胱了。
他挣扎着伸手去推孙杨:“杨哥等一下......我想尿尿。”
孙杨却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愉悦地说,“那就尿啊,师哥抱你去尿。”他说着,双手恐怖的力量把192的汪顺以一个小孩把尿的羞耻姿势抱起来,手状似无意地按在汪顺的小腹上,底下正是膀胱的位置。汪顺竭力绷紧全身的肌肉,一直到孙杨把他抱到宿舍的马桶上,他赤裸的双脚踩在马桶圈上。孙杨伸手撸了一下汪顺挺立着的阴茎,这根小东西今晚一直没有收获什么关注度,全靠汪顺自己蹭着床单射了两次,这也是孙杨惩罚他的法子之一。
汪顺几乎要被折磨着哭了,他的膀胱要炸了,仅有的精力全放在憋尿上,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应付阴茎的快感。孙杨再拨弄他,他绝对会尿孙杨一手。
“憋坏了怎么办啊。”孙杨苦口婆心地说,转而去揉汪顺又美又柔的逼肉,“你啥样师哥没见过,顺子,尿吧。”
汪顺惨兮兮地啜泣着,他被男人温柔的语气蛊惑,正要放弃坚守尿道的最后一道门,却被孙杨眼急手快地堵住了马眼。
“顺子,用逼尿,像女人一样尿。”
孙杨一手压住阴蒂根部,另一手却揉弄起那个一鼓一鼓的小小的女性尿道,汪顺被羞辱得大哭起来,可越羞臊便越容易有感觉,下腹已被撑得鼓鼓囊囊,蓄势待发的尿液盈满了尿道,却找不到出口,开始转而汇聚到下面的小眼儿。汪顺拼尽全部力气收缩着逼口,酸软的骚肉互相挤压,周围全是满溢的淫汁。
孙杨见他不肯尿,一巴掌扇在逼上,“又不听老公话了是不是。”
一只手放回汪顺的小腹上,手心用力一按,汪顺只觉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压上满溢的膀胱,再也控制不住括约肌,肉花淫贱地绽开,尿液几乎是激射出来,经期根本收不住尿孔,胡乱喷溅得到处都是,好像一只管不住尿的母畜。
“早这样不就好了。”孙杨说着抱着汪顺上下颠了颠,抖干净小逼上的尿珠,又亲了汪顺一口,“听话,师哥就疼你。”
汪顺终于忍耐不住,拼命往孙杨怀里钻,像受惊的小兽寻求庇护,哪怕身后的人正是折磨他的罪魁祸首。他啜泣着承受着孙杨的亲吻,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顺从地承接自上而下的抚摸,孙汪温柔地摸他的头发,一直摸到赤裸的光滑脊背,轻柔的吻落在汪顺的发顶。
等孙杨把汪顺一塌糊涂的下体擦拭干净放回床上,汪顺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孙杨看着他这惨兮兮的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虽然做爱时宛如一个暴君,平时他对待汪顺确实称得上温柔。何况似乎是被折磨过头了,今天的汪顺尤其的淫荡主动,甜的像块蜜糖,孙杨品尝完后心情很好,比平常又多了几分耐心。
正准备从后面抱着哄一下,汪顺就急急忙忙地翻身,伸手搂住孙杨的脖子,上半身贴住他的身子。“要老公抱,老公亲亲。”汪顺顶着一张哭成猪头的脸撅着小嘴,可怜兮兮地讨好着,看起来丑丑的但温驯极了,孙杨一下子就心软了,在那张小鸟嘴上亲了又亲,又像小时候一样掐他脸蛋,汪顺的脸红扑扑的,像圣诞节的平安果。
孙杨把他搂紧,一个高大的身躯被揉进另一个高大的身躯,汪顺像动物一样柔顺地磨蹭着皮毛,撒娇说肚子不舒服。
孙杨把汪顺捞起抱在怀里,舔吻着他的脸:“真是娇气。”手却已经放在汪顺小腹上,捂着他的肚子,暖意融融,汪顺很快就再次昏昏沉沉,闭眼睡去了。
看着汪顺已经睡的像个小猪头一样,孙杨也准备睡,却听到汪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梦话,凑近一听。
“要给师兄......生宝宝......”
孙杨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汪顺感到自己的肚子隐隐作痛,一低头看见腹部隆起一个硕大的球。
哦,我怎么忘了,我都怀孕好几个月了,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叫什么来着......
孩子一定会很可爱,游泳一定很快,我欢喜地想着,我和师兄的小孩,一定是很棒的小孩,Ta可能是个男孩,一个完整的,完美的男孩,也可能是个女孩,一个纯粹的,纯洁的女孩。
什么气味......
为什么,为什么下面湿湿的......
我低下头,双腿间一片猩红。
孩子!
我跌坐在地,感到孩子正在从我的身体里流走,我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抓不住。
“啊——”
汪顺惊醒,一伸手却发现手上满是鲜血。
孩子!
汪顺想尖叫,他流产了。
他惊慌失措地下床,却腿一软摔倒在地,疼痛让他清醒了些。
他想起来了,什么流产啊,只是他的例假提前了而已。
汪顺懊恼地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果然刚睡醒脑子就是不清醒,还好孙杨去早训了没看见他这个丢脸的样子。
汪顺想找纸把地上沾上的血迹擦干净。
一回头,看见床头柜上,干净的纸巾上有一个苹果和两片避孕药。
平安夜的苹果红的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