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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的门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解锁,向侧边划开。
倾天柱气定神闲地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然后踱着步子靠近了牢房中央的行刑椅。椅子上的大型机子没作出什么反应,但倾天柱知道他已经上线了,还知道他已经认出自己的脚步声了,从那极力压抑但还是能听出变化的机体运转声就能知道。于是他芯情颇好地朝前倾过机体,面甲恰到好处地停在离他一掌远的距离,听了一会儿大型机逐渐变得不稳的置换声。
庞大机体的置换声带动得附近空气都微微震动,在那些状似有条不紊的运转出现第一下卡壳的时候,倾天柱在面罩下满意地咧开了嘴。他大发慈悲地伸出手,在黑白飞机的脑后摸索了一会儿,然后粗暴地扯下其中一根连接在他身上的管线。于是,卫镇天的光学镜终于上线了。长时间被剥夺的视线伴随着探针的拔出被突然归还,卫镇天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贴得离他极近的倾天柱,还有他脸上挂着的像志得意满的涡轮狐狸一样的笑容。
倾天柱顺势将手腕搭在卫镇天的肩甲上,整个机体都靠了过去。俘虏因被束缚在椅子上而无法移动机体,因此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扫兴地躲开他的靠近,唯有那双湛蓝的光学镜还闪着不赞同的光。但这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他跨坐在卫镇天腿上,刻意用自己温热的挡板磨蹭卫镇天的。
“现在没有你那些聒噪的把天护妨碍我们了。”他贴近大型机的音频接收器,故意将说话间置换出的热气呵在卫镇天颈窝的管线之间。“拆我,教授。就像你以前做的那样。”
卫镇天暗暗咬紧了金属齿,侧过头雕躲开他的气息。“我拒绝。那时和现在根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倾天柱不快地眯起了光学镜。“是我那时候吸得你不够爽还是——啊。”
紫色的欺扯人领袖装模作样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你无聊的道德观,对吗?怎么,觉得和死对头拆得润滑液乱飞对不起你的把天护小宠物们?你要是真这么觉得,上次、上上次,还有之前的那么多次,你都不该把你那根大管子就那么插进我的接口里。”
卫镇天想说每一次都是有原因的——要么是他被控制、要么是以把天护作为胁迫,又或者给他下什么让他失控的药和病毒——但他马上意识到和紫色的破坏大帝掰扯这些毫无意义。作为欺扯人的领袖,倾天柱最擅长的就是用他的口才扭曲事实、将别人绕得团团转。
于是他拒不配合地扭过头,坚定地关闭了系统中因对接面板不断被摩擦而被唤起的对接协议。努力忽视身上机体传来的热度,他在CPU中思考着现状。他很确信自己是独自被俘的,不然以倾天柱的脾性马上就会扯着被折磨得破破烂烂的把天护站在他面前,以他们的性命要挟来逼他做那些他不喜欢的事情。距离他下线大约过了十一个塞时,他的内线信号被全部屏蔽了,但距离声波能够破译信号静默还有大约两个塞时……
系统运转被头雕上的一记重击打断,倾天柱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殷红的光学镜因愤怒而亮得吓人。“卫镇天!!”他咆哮着,朝大型机压了过去,狂怒地盯着那双因能量阻流而不稳定闪烁的光学镜。“你怎么敢无视我——”
当一架陌生的银色机体伴随着巨响突然出现在破坏大帝身后的时候,卫镇天还以为自己的脑膜块终于被倾天柱给掐坏了。倾天柱猛地回过头,对于这位不速之客显得比卫镇天还要意外,毕竟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欺扯人安保系统最严密的牢房正中间,这种自杀式行动无异于一场自投罗网。他危险地眯起光学镜,因对方机体散发出的暴戾气息而警惕起来,直接开启了战斗模块。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最好马上报上来,在我轰掉你的余烬之前。”
威震天很不爽,非常不爽。他刚刚弄丢了他的档案管理员——当他看到领导模块的光芒再度在奥利安的胸甲中闪耀时,他便知道大势已去,那个擎天柱又回来了。他在惊怒之中向领袖冲去,却只能看着他侧身跃入陆环桥,再一次从他手里逃脱。
他在狂怒之中咆哮,命声波打开陆环桥,一转头却走到了这个陌生的小房间,还正巧撞上一桩不合时宜的拆卸。他恼火地盯着那个跨坐在黑白大型机身上的紫色卡车,因为二者诡异而亲呢的姿态感到越发暴怒,同时敏锐地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同等甚至更加疯狂的危险气息。
“你又是谁?胆敢威胁我,是已经为自己选好回归火种源的办法了吗?”
紫色的融合炮开始蓄力,威震天没什么耐心理解眼前的这一切,暴躁的电荷流过他机体的每一根管线,让他只想找点什么撕碎。倾天柱从卫镇天身上翻身下来,能量斧随着变形出现在他手中——真是讽刺,看起来竟像是他在保护把天护的领袖一样。这让他对眼前机子的不爽又增加了几分。
“倾天柱?这是……”卫镇天不确定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现在彻底懵了,先是自己独自被偷袭俘虏,然后是倾天柱一贯的威逼利诱,然后砰的一声,牢房里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而现在看起来他们两个要打起来了。
你们要真打的话能不能先把我的静滞手铐打开,卫镇天动弹不得地想着。
但那架蓄势待发的银色战机突然放下了手臂上的大炮管,露出一副听到什么有趣事情的神情。
“擎天柱?”他问,挑起眉盯着眼前被叫到名字的光镜血红的紫色卡车,从上到下重新仔细打量了一遍。
两位不同位面的破坏大帝几乎是一拍即合。威震天烦得要死,急需发泄自己暴躁的情绪。当然,他的原计划是抓住红蜘蛛或者随便什么倒霉的量产杂兵揍上一顿——但声波的定位出了问题,这不应该。他现在已经完全联系不上自己沉默的副官,但他相信此时声波一定在尝试重新定位联系他了。在那之前他无法离开这个地方,不如先给自己找点乐子。眼前那个与他所认识的擎天柱气质完全不同的汽车人领袖让他觉得非常有趣,或许接受他的邀请、用一场拆卸来缓解暴怒的情绪也是不错的选择。
而倾天柱的一切动机只是为了恶心那位道貌岸然的把天护领袖。在弄明白眼前这位竟然是卫镇天的同位体的时候,他真的忍不住恶趣味地笑出了声。这不能怪他,毕竟这一切实在是太讽刺了。
他的手腕已经勾在威震天的肩甲上,仔细避过那些充满危险气息的尖刺——不得不说,这位卫镇天的同位体在装甲上的审美比他还要激进。
“教授,”他踮着脚挂在威震天身上,头雕朝着黑白飞机的方向倾斜着,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你这么努力地维持正直高尚的形象,结果在另一个世界就是这副模样,不觉得你的坚持很可笑吗?”
威震天皱了皱眉。他不喜欢紫色卡车嘴里冒出的形容词,那容易让他回想起他的那个擎天柱,刚刚从他手里跑掉的那个。于是他顺着卡车的后背一路抚摸过挡板,尖锐的指爪毫不客气地叩了叩对接面板。
一瞬间倾天柱的光学镜猛地转了过去,这个动作中所包含的理所当然的命令意味触犯到了他,他在CPU中运转了一圈“要不要熄灭这个胆敢冒犯他的家伙的余烬”的想法,然后决定将杀意暂时压了下去。他还不想杀他,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前。而且,这个装甲狂野的家伙看起来比卫镇天更加擅长拆卸一些,或许他真的能爽到也说不定。
至于冒犯他的代价,倾天柱会在用完他之后抹除他。他从一开始就打算杀了这个自投罗网的家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破坏大帝就够了,他不容许另一个同样有野心也同样强大的机存在。
不过倾天柱阴狠的杀意只是很轻地泄露了一瞬,又迅速荡然无存。他咔哒一声解锁了挡板,朝威震天露出虚伪甜美的表情,笑得光学镜都好看地眯了起来。“你最好拆得我爽一点。”他低哑地说,声音的震动如同毒蛇般顺着相接之处蜿蜒爬上机体。
倾天柱几乎不需要润滑,接口早在他坐在卫镇天的腿甲上时就兴奋了起来,此刻正因接触到冷空气而收缩着,淌出甜腻的润滑液。威震天将手指捅进去简单搅了两下就知道已经用不着扩张了,哼笑了一声,在心里默念了句“真淫荡”之后便拉开紫色卡车饱满的大腿,直接将输出管操了进去。
和卫镇天形状不同但大小同样可观的管子推开热情裹上来的接口内壁,倾天柱完全没有压抑自己声音的意思,仰起头雕,满意而放荡地呻吟着。“哈啊……啊啊,教授,你的同位体管子上有刺哦……啊嗯……”
“你疯了!”卫镇天咬牙切齿地说,满面甲的震惊,却没办法将视线从倾天柱吞吃着管子的接口上移开。“我们之间的事何必扯上别机,你真的有这么……”
“哈嗯、他又不是别机,”倾天柱也注意到卫镇天的视线,忍不住得逞地笑了出来,扭动着机体更加配合威震天的进出,“啊啊……拿大管子插我的这个、也是你啊?”
威震天挑眉看了依然被绑在椅子上的那架黑白飞机一眼。他对这个世界里两机的关系没有多大兴趣,也不打算横插一手。倾天柱湿软而紧致的接口富有经验地吸吮着他,浇熄了他失手放走擎天柱的怒火,而且继续拆下去还能免费看戏,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他压住倾天柱不断扭动的腰,没管紫色卡车因不满而瞬间阴沉下来的表情,输出管用力捅进深处的次级油箱。倾天柱爽得尖叫起来,被控制行动的不满马上被抛在脑后,双腿紧紧缠在威震天后腰上,用力将银色的机体拉得更靠近自己一些。次级油箱垫片熟练地接纳着管子的插入,柔软的入口痉挛着咂吮管身,温热的润滑液小股小股地喷涌出来。
他太满意威震天的这根管子了。管身前细后粗,有着野兽一样的形状,而且上端凸起的金属脊还生长着尖刺。那些富有弧度的金属软刺随着每一次抽插卡进接口内壁的传感节点之间,带起轻微的金属咬合的咔哒响声。他们的对接系统不算匹配,但这种新鲜的触感还是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快感。他弓起腰上下摆动着配合威震天的动作,愉悦地呻吟着,故意每一声都带着上扬的尾音,勾在卫镇天的音频接收器里。
威震天一点力道都没收着,他按着倾天柱的腰,一下一下将输出管退出大半再全数顶进去。反正倾天柱一点都不喊疼,也不会试图推开他说受不了了——不同于死板内敛的领袖,他的同位体显然早已习惯了足够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同样的声线却能发出完全不同的浪荡呻吟,听得他输出管又涨大了几分,加快了操弄的频率。
“哈啊啊啊——好爽……快一点嗯啊……”倾天柱绞紧了接口,感受粗大的根部不断将痉挛着缩紧的接口撑开,操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主动用次级油箱去找威震天的管子头部,软烂的油箱口垫片被倒刺勾扯得变形,伴随着每次抽插喷出甜腻的润滑液来。快感迅速在机体内部积攒,过载的电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攀上管线,他猛地弓起腰,尖叫着过载了。威震天按着他在过载中弹动着下意识往后躲的底盘,捅开痉挛着拼命绞紧的接口,借着过载的紧致狠狠操弄喷水的次级油箱,感受软嫩的油箱口随着一波波过载有节奏地收紧吮吸着他的管子。倾天柱爽得声音都变了调,含混地念着“好爽”、“快点”的字眼,不断拉长的过载让他抽搐着用丰满的双腿缠紧威震天的腰,黏稠的润滑液成股地从接口喷出,顺着他和威震天的腿甲滴落下来,将充电床和地面弄得一塌糊涂。
倾天柱和他所熟知的那架红蓝卡车完全不同,要是在他的世界这样对待擎天柱,想必他的面甲已经被卡车的拳头狠狠吻上了。但倾天柱只会爽到尖叫——难得能拆得尽兴的霸天虎领袖忍不住兴奋地舔了舔锋利的牙齿,紧接着全凭机体的条件反射回路接住了迎面的一拳。他不怎么愉快地挑起眉头看向出拳的紫色卡车,挑衅的笑容和愤怒的力量都顺应着反射回路的程序在机体之中积蓄。但倾天柱根本没管他的态度,出的那拳也不是为了真的打上去,而是要打断他的动作。
至于真打上去会怎么办——如果没能力接住倾天柱并非全力的一拳显然也不会有继续拆下去的资格了。
他在打断威震天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推着战机银色的胸甲坐了起来,撑着大腿将自己从管子上拔了下来,一点没管被张开的倒刺扯得微微变形的油箱口。威震天机体内部发出被挑衅的野兽般低沉的咆哮声,按在倾天柱腿甲上的利爪施力留下几道划痕。倾天柱眯起光学镜,从下至上地盯着这位暴躁的卫镇天同位体。早就习惯了在对接中占据全部主导地位的破坏大帝从未被这样旗鼓相当地压制过,于是他毫不退让地握住按着自己的手腕。
“放开。我要换个姿势。”他语调轻佻甜蜜,指尖下的装甲却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两双血红的光学镜阴沉地对视片刻,接着紫色卡车突然笑了起来,充满暗示地摆了摆腰,“你不会准备就这么无聊地进行下去吧?毕竟我们这里还有一位观众呢。”
威震天也一下松开了手,充满压迫感的磁场消散开来,震颤的声音像低沉的大提琴般朗诵:“悉听尊便。”
不得不承认在习惯和沉闷的领袖对接之后也有些坏处,他在将手掌绕在倾天柱小腿后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管子上时芯想。擎天柱可不会主动提出如此有趣的姿势——但擎天柱的背后有一对十分方便的烟囱,当作把手提起来操正合适。威震天舔了舔嘴唇,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开始想念失去记忆的领袖在报应号上的日子了。
牢房本身并不大,容纳两架大型飞机和一辆卡车后已显得有些许逼仄,三架机体高速运转置换出的热气充斥了整个房间。他们靠在充电床上,面前就是被绑在椅子上不得不目睹这场拆卸的卫镇天。倾天柱在卫镇天的视线下显得更兴奋了,他配合地扭着腰吞吐着身下的管子,因刚刚的过载而湿淋淋的接口被威震天粗大的管子根部撑开,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啊啊……好舒服,威震天……插得好深啊啊啊……”他含混地叫着,像是在叫身后操自己的机子,但光学镜却一刻不离面前黑白飞机已经烧得通红的面甲。威震天看得出他的意图,干脆握住他的小腿,将他整个提起来再狠狠按在自己的管子上。
“呀啊啊啊再快点……好爽…嗯啊啊……”倾天柱吐着舌尖放浪地呻吟起来,机体向后靠在威震天怀里好方便教授看清他水淋软烂的接口是如何吞吃这根管子的。他注意到卫镇天已经沉默很久了——牢房顶灯投射在他面甲上的阴影模糊了他的表情,但倾天柱知道他在看,就算他不愿意看,还有他的声音、他润滑液的气味、他因过载而高热的体温——他的一切包裹着那个冷静自持的把天护领袖,一点一点腐蚀他的理智。
这样的想象让他的机体都因精神上的快感颤栗起来。卫镇天喜欢妨碍自己、喜欢站在他的对立面宣扬他那无趣的大道理,那么他偏要拉这道貌岸然的家伙下水。反正再怎么装作正直,他的管子都是诚实的。
他晃着腰,死死盯着一言不发的卫镇天。他看着黑白飞机装甲之下因忍耐而绷紧隆起的管线,看着他高速运转的散热器,以及滚烫的前挡板,忍不住在快感中尖锐地笑出声来。你瞧,嘴上再不愿意也要踩进他设置好的陷阱里了。
他在威震天的对接液灌进次级油箱的时候又一次剧烈的过载了,粉色的液体因体位的原因喷得到处都是,甚至因为威震天毫不留情的抽插被挤压着喷到他沉默着的囚犯的机体上,将他英俊的面甲、胸甲和腿甲都染上淫靡的粉色。
卫镇天低着头,伸出舌头舔去喷在面甲上的润滑液。腥甜的气味在传感器上炸开,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静滞手铐解锁的清脆声响。他关闭了一下光学镜,然后慢慢抬起头,看向靠在银色机子怀里大张着双腿喘气的倾天柱。
“怎么?”倾天柱咯咯笑着,在置换的间隙问他,发声器的声音因过载和连续的呻吟而变得甜蜜低哑。“你到底要不要来,还是说管子废了,打算就那样看着?”
卫镇天只咬紧牙关隐忍了一瞬,然后就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扯开倾天柱被操得合不拢的双腿,还没等自己的同位体退出来就直接狠狠地插了进去。忍耐已久的输出管不管是从硬度还是热度来说都已经达到极限,他将倾天柱的腿压在胸前又凶又猛地冲撞了十几下才终于得以控制住芯头的邪火。冷静些许的把天护领袖将输出管退出一些,低下头去看倾天柱的表情。紫卡车在他插进来操了没几下之后就已经再度过载了,他光学镜翻白地尖叫着,润滑液从两根管子之间的缝隙喷洒在他们的腿甲上,被抬起的大腿无力地颤抖着。
威震天的机体被突然的爆发撞地退了一步,他不悦地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同位体,得到并不算友好的眼神回敬,同时插在倾天柱体内的管子又顶弄了一下。他开始理解这个家伙为什么会是自己的同位体了,或许在某种方面上,他们之间的相似程度要更大些。
倾天柱小他们一大圈的机体被两架大型飞机夹在中间,卫镇天已经自然而然地接过他的双腿,挂在臂弯掌控插入的节奏。紫卡车的机体随着抽插的节奏战栗着,他伸出手捧住把天护灰黑色的头雕,拇指将面甲上还没来得及擦干净的粉色液体蹭开。
“这回可不是我逼着你的,教授。你是自愿的。”他压低声音说,光学镜弯起心满意足的弧度。
“闭嘴。”卫镇天用力向深处顶去,撞得机体之间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倾天柱昂起头雕大声呻吟着,又被几下气急了的顶弄打断。“不知羞耻……恶劣至极!”
倾天柱被骂了反而更加高兴了,像是被逗乐了一样笑了起来,接着绞紧接口和大腿,将黑白飞机的机体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但是你现在却把管子插在这个不知羞耻恶劣至极的接口里,教授你又是什么样的机呢?”
他看着卫镇天因愤怒和欲望燃得发亮的蓝色光镜,再度满足地笑了起来,然后很快被两架大型机交错的插入操成尾音上扬的断续呻吟。
两根规格和形状各不相同的输出管在他接口里交替进出着,他更加熟悉的那根形状中规中矩,但有着在大型机中都显得夸张的长度和粗度,在长时间的忍耐和他故意的挑逗之后更加吓人,一下一下凿进接口深处。威震天的管子被挤到接口后侧,管身上的倒刺刮蹭着绷得发紧的内壁,不常被照顾到的节点传来剧烈的快感,爽得倾天柱扭着腰尖叫。他的腹甲因为同时容纳了两架大型机而被顶得高高隆起,从起伏的形状就能看出管子深入的程度。
他在两面夹击的顶弄之中向后倒去,靠在银色机体的怀里。威震天十分顺嘴地咬上紫色卡车因愉悦而高高立起的音频接收器,金属软舌沿着接收器的棱角舔过,再用锐利的尖齿轻轻啃咬。倾天柱呻吟着,配合地将接收器送到他嘴边,侧过头雕像是一对恋人那样蹭着威震天的胸甲——骤然升高的快感让他的光学镜暂时下线了几秒,等他恢复对机体的控制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机被卫镇天扯在怀里,体位的骤然变化让体内的两根输出管挤压着撑开更深处。
“怎么了教授?另一个你的花样可比你多哦,我就说有时候太古板了也……唔!”
卫镇天似乎是不想再听见他的胡言乱语,掰着他的天线将他剩下的话全部堵在发声器里。他在接吻的间隙越过倾天柱看向在他们身后好整以暇的同位体,闷沉的视线中包含着复杂啊的情绪。倾天柱却被他的这种行为取悦了,他将手臂环绕在黑白飞机的颈后,唇舌激烈纠缠发出啧啧的声响。多余的电解液从唇角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他们的胸甲上。
不同于以往不是很情愿进入他次级油箱的样子,卫镇天似乎积攒了一股莫名的怒气。他比同位体插得更深、更猛,专心地操弄那个因为吞下了次级能量液而已经合拢的油箱垫片,榨出倾天柱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呻吟。威震天稳稳地扶着倾天柱被顶得乱颠的机体,他当然明白同位体怒气的原因。他因为这种无聊的竞争而低声笑了起来,然后决定给他们两个添上一点堵。不为什么,就为他今天放走了属于他的那个擎天柱。
他扶着倾天柱颤抖着的底盘,不动声色地改变了顶弄的角度,然后在感受到体内那个开口松动之时猛地插了进去。倾天柱被这一下顶得向前扑了过去,趴在黑白飞机的胸口吐着舌尖浪叫着,爽得光学镜都失去了焦距。
被打开的次级油箱垫片含不住之前射进去的能量液,顺着威震天的管子缓慢地淌了下来,在他们之间的地面上慢慢汇聚成一滩。倾天柱喘息着,抬起头欣赏卫镇天的表情。好脾气的教授此刻黑着面甲,烦躁和厌恶表现得是如此鲜明而迷人。倾天柱撑在他的小臂上,晃着腰吞吃那根带刺的管子,听见身下随着顶弄涌出越来越多的能量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教授,”他说,声音带着甜美的电流杂音,“威震天操得我次级油箱好舒服——呃!”
体内传来掺杂着剧烈快感的疼痛,让他一下子睁大了光学镜。卫镇天忽然松开了皱紧的眉头,面甲上不再展露那些因他而起的激烈情绪。他早有所料地按住倾天柱挣扎起来的腰,用力按在自己的管子上,输出管头部再次重重撞在已经吃进去一根管子的次级油箱口。
“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满足你。”他说,然后加快了操弄油箱口的速度。
倾天柱痛得咬紧了牙关,快感能让他失声尖叫,但早已习惯的疼痛却被他全数忍在发声器里。他骤然愤怒起来,磁场中散发出属于破坏大帝的恐怖威压。“谁准许你……”但卫镇天无言地瞟了正悠哉看戏的威震天一眼,同为破坏大帝的同位体了然地一起按住倾天柱的地盘,配合着卫镇天的动作动了起来。
依然埋在次级油箱里的带刺管子带来汹涌的快感,已经过载过几次的机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倾天柱来不及说出更多威胁的话,剩下的愤怒的咆哮消失在过载的尖叫中。他挣扎起来,却发现以他卡车小了一圈的体型早就被两架大型机提在空中,只有两根管子串在他肚子里提供支撑。他在暴怒和不愿承认的惊恐中露出尖牙,用力蹬上卫镇天的胸甲试图借力让自己脱困,但下一秒状似默契的次级油箱内部的顶弄和卫镇天钳制住他小腿的手都宣判了他挣扎的终结。
“我要……把你们的余烬熄灭!”倾天柱疯狂地辱骂了起来,在抽着气的痛呼和呻吟之间诅咒着,“我要把你们两个撕成碎块,再丢尽熔炼炉里铸成椅子,我要你们——啊啊啊!”
不堪重负的次级油箱垫片终于被顶开一道缝隙,卫镇天形状圆润但尺寸夸张的输出管头部嵌了进去。倾天柱的尖叫和怒骂都突然停止了,他的机体紧紧绷着,接口应激地喷出一股润滑液,掺杂着丝丝缕缕能量液的颜色。威震天退出了一点,然后和那架自上一句话之后就极为安静的飞机一同操了进去。
刚刚从炙热的疼痛中缓过来一些的倾天柱猛地一颤,他昂起头雕,睁大的光学镜失焦地盯着牢房顶端的某个点。来不及合拢的摄食口已经发不出尖叫,一丝电解液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下颌上的一处隐隐约约的伤疤流淌而下,啪嗒一声滴在胸甲上。
卫镇天低下头观察了一会儿他的状态,确认没什么大事之后直接动了起来。威震天挑了挑眉,跟着开始操弄那个已经张到极限的油箱口,既然原主对这点伤不介意,那么他也没什么意见。
倾天柱的机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发出窒息般的抽气声,腹甲被顶起明显的一大块。他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在自投罗网,但现在他的次级油箱被钉在两根管子上,已经无处可逃了。于是他阴狠地盯着卫镇天面无表情的面甲。“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卫镇天。”他咬牙切齿地说,血红的光学镜几乎燃烧起来。
“我会阻止你。”卫镇天回答他。他提起倾天柱已经失去力气的机体,重重按回他们两个的管子上。被蹂躏过度的接口骤然收紧,在疼痛中再一次过载了。喷出的润滑液带出了最后一丝威震天射进去的次级能量液,稀薄地落在两腿之间。
卫镇天知道倾天柱没有那么容易损坏——他甚至知道倾天柱很快就能从中获取乐趣。上次他拖着断裂的大腿坐在他管子上的时候也叫得很愉快。他紧紧盯着倾天柱落下清洁液的失焦光学镜,面甲上不再带着破坏大帝常有的阴狠可怖的笑容,此刻看起来竟有些可怜,但卫镇天了解他,和他惊人的适应性。他不怕那些疼痛的。他低下头吻了吻倾天柱的天线,它们因为疼痛朝后倒去,微微颤抖着。
他惊异地发现,倾天柱竟然可以如此乖顺。
在他顶到倾天柱以前非常喜欢的一处次级油箱节点的时候,紫色卡车的机体又颤了一下,发出一声呜咽着的呻吟。擅长忍痛的机体很快就适应了油箱口撕裂的痛苦,置换声开始带上别的意味。他很快就叫得比刚才还大声、还爽快,被疼痛和快感冲击得过热的CPU已经没有多余的回路分给他那些浮夸的表演,只能任由两架大型机捅穿他的次级油箱,爽得连续不断地过载着,将掺杂着能量液的润滑液喷得到处都是。他哭叫着含糊地说着要杀了他们,但两架飞机都没当回事——倾天柱的机体已经布满了润滑液、清洁液和冷凝液,怎么看都不像是马上就能站起来送他们进熔炼池的模样。
威震天能感觉到对面那家伙莫名其妙的竞争意识,他一声不吭却每下都操得又深又狠,带起油箱主人一波又一波的过载和呻吟。但他无意参与,声波马上就能联系上他了,受到这个世界倾天柱的启发,他有了一些关于折磨擎天柱的新主意,正期待着下一次的实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