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Text:
你在秦彻的房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推门走进去,门一开,门德尔松悠扬浪漫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就向你的耳边倾泄过来。
你自嘲的笑了一声,和他相处得多了,你竟然也开始听得懂古典乐。
有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过来:“找我帮忙?在门口站那么久。”
你抬头看见秦彻罕见的穿着身精致庄重的细格子米色西装,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只有用你的时候才来找你的人吗?”你开口就是呛他的话,内心那点不安和羞涩瞬间化为扎人的刺。
“这没什么不好,我很乐意被你使用。”他对你的尖锐轻描淡写,“但如果你没事也来找秦彻,我想他会很高兴。”
你看得出来他今天心情很不错。
他从酒柜中拿了瓶金酒,熟练的拧开瓶盖,指节随意一敲,密封的瓶盖瞬间弹起,在桌面上滚了好几圈。
一股浓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之中,这味道你很熟悉,杜松子,柑橘和香根鸢尾的植物芬芳,这样浓烈的气味让人如同置身于溪流和深林之中。
但N109区连植物也种不活。
你问秦彻是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格外喜爱金菲士。
“你越来越了解我了。”他行云流水的将金酒、单糖浆和柠檬汁倒入调酒器中来回摇晃,接着倒回放有冰块的玻璃酒杯中,最后加入苏打水,动作一气呵成,姿态性感而优雅。
入口的味道是清爽酸甜的,度数很低,但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他一丝不苟的西服因替你调酒而随意挽起袖口,小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黑胶唱片的乐曲已变成了门德尔松的仲夏夜之梦,气氛相较于之前的小提琴协奏曲更为热烈和紧张。
他的目光灼灼的看着你,红色瞳孔里带着玩味的笑意。
你感到自己已经醉了。
他邀请你跳舞。
你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和他缓慢而富有节奏的在房间内迈着舞步。
他俯下身来,额头轻轻抵住你的,呼吸间都是金菲士的浓烈香味。
“脸红了。”他说。
你只是解释说你喝酒容易上脸。
接着你鼓起勇气问他能否吻你。
他的表情有些惊讶,随即唇边勾起一抹笑,没有问你为什么,低下头来轻轻在你的侧脸落下一个吻。
你有些欢喜又有些怅然。
“好像很失落的样子?你在期待什么?”他的脸上是戏谑的笑。
你克制住自己习惯性否认和逃避的个人意志,目光坦诚的看向他:“我想要你吻我的嘴唇。”
他对你的影响越来越深了,不止是能听出门德尔松、拉赫玛尼诺夫、巴赫的区别,或是品尝出红酒用的葡萄是带有甘草、雪松、黑莓复合香味的梅诺还是草莓、覆盆子、花朵香味的歌海娜。
更是你对欲望和野心的坦诚,你察觉到你逐渐变得像他一样直来直往。
就像他养的梅菲斯特和那只已经放飞的白鸽,你曾经问他,是否在他身边养着得都会变得雄赳赳,气昂昂,那样嚣张。
你和他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你本身就已经成为了最好的答案。
他满足了你的愿望。
他嘴里的香气更加浓烈,还带着金菲士的清爽甜味。
松开你时,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过你被这个漫长的热吻而闷得潮红的脸。
“喂,说点儿什么,秦彻。”你被他看得脸热。
他的手搭在你的腰部,另一手搂着你的背,轻微一用力就把你直直抱了起来,叫你不得不用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而维持平衡。
“我的小猫可爱极了。”这下换他仰着头了。
“再说一点儿。”你的心脏砰砰直跳。
“我很喜欢这只小狸花,你是不是还想听这个?”他向你发问。
“那有多喜欢?”你问道。
“'整个世界森林里的老虎全都融化成黄油'?你想要这样的比喻?”他松开了一只手,仅用一只胳膊托着你,另一只手抬起轻轻将你脸颊一缕潮湿的发丝拨至你耳后。
“我不想要别人的比喻,我要你的。”你微微撅了撅嘴唇。
“我更习惯用行动让你感受。”他猛地将你的腰往前一带,你和他的呼吸就交织在一起。
你说:“秦彻,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但我一开始以为它只是你喜欢的一张唱片,仅此而已。”
你听他轻轻笑了一声:“那你现在知道了。”
子弹和翎羽,都给你。
你的心怎会不为此变得柔软。
你说:“秦彻,我还想和你睡觉,你真火辣,光这样看着你,就令我感到心潮澎湃。”
你的手指按压他花瓣一样的薄唇:“但又觉得不合时宜,为时过早。”
他的眼神变暗,喉结滚动,目光在你近在咫尺的指尖停留了一瞬,又重新回到你的脸上:
“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你怎么撩拨我,我都会保持我该有的风度?所以才让你这么大胆的畅所欲言?”
你去揪他的耳朵,被他皱眉躲开了。
你的心里升起一股委屈和不快。
但下一秒,他凑近你的耳畔,嗓音低沉暗哑:“我现在就想把你按在身下狠狠操死。”
委屈瞬间化为错愕。
你震惊于他的大胆用词,同时也看到了他眼底里对你的深沉欲望。
你想说,可以,但你害怕了,光在脑海里想象0.1秒就让你感到浑身颤栗。
怎么会有人像他一样危险又迷人,像丛林里巡视领地的猎豹,一个对视他的尖牙就会咬住你脆弱的脖颈。
他嘴唇的形状非常漂亮,但如果你继续放纵你自己,说不定会从这样漂亮的嘴唇里面会听到其他更加露骨的话语。
反正他从来不会感到难为情。
你转移话题,问他为何今天心情那么好。
“除了我以外。”你补充道。
他说:“的确是听到你的脚步声心情才那么好,但也不是没有其他值得令人心情愉悦的事。”
“还记得上回我去图拉岛的事么?”
你当然记得,这件事是你和他关系的转折点。
“上次我解决了一位尊贵的王储,前些天国王路易三世邀请我参加他的晚宴,这次给你也弄了一张请柬。”他说。
你:“你杀了人家儿子,这不明摆着去送死吗?还高兴?”
他的手轻抬你的下巴:
“谈生意而已,放轻松,我给你准备了最奢华的礼服和珠宝,十分漂亮,你会喜欢的。”
“我的小猫,会漂亮的亮出她的利爪。”
“想到这点,就已经足够令我感到高兴。”
有漂亮的衣服穿,有昂贵的宝石戴,还有架打,你再期待不过了,眼底燃起兴奋的光芒。
他眉眼间俱是温柔笑意,望着你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全世界的水都酿成烈酒,埋在寒冬雪地里的种子都忍不住发芽。”
你不解他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不搭边的话:“嗯?”
“我的比喻。”他的笑意扩大,“对你有多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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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前几次如同惊弓之鸟一样陪秦彻出席谈判会议或商业晚宴,你现在已变得驾轻就熟。
你可以默契的从秦彻与别人交谈的语气和指节敲击酒杯的力度,判断你下一刻是应该友好与对面的人握手还是该掀起桌子拔枪。
国王的晚宴规格很是盛大,即便在秦彻身边长了不少世面,你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奢华的宴会。
但终究不过是一场名为宴会的商业谈判罢了。
你漫不经心的听着秦彻和他们谈论着航线,军火交易、芯核之类的事情,看样子谈得很顺利,那位国王路易和秦彻也相谈甚欢,一句话也没提起他那死去的可怜儿子。
没有架打,只能在这场宴会上充当个好看的花瓶让你略感失落,你现在早不是从前的你了,你有信心能干翻全场。
一切已经敲定,运筹帷幄间秦彻已谈成了好几桩生意,他带着你在酒会中穿梭,百无聊赖的你观察到那位国王和几位重要的宾客已经陆续离场了。
现场的交响乐开始演奏,余下的宾客们纷纷步入舞池迈起优雅的舞步,你将手递到秦彻的掌心,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由他引领着你的舞步,然后用眼神示意秦彻这里不对劲。
他的表情看上去依旧从容淡定,轻轻凑到你的耳边:“不过是五分钟后整个宴会大厅连同这栋大楼就要飞灰湮灭。”
你问他那为什么我们现在不离开。
他说轻笑了一声,说,不急,还朝侍者拿了一杯香槟。
一只手搂着你纤细的腰肢与你共舞,另一手将香槟递至你的唇边喂你饮了一口,而后就着你淡淡的口红印轻轻品尝着酒液。
待等到倒计时一分钟时,你又小声问他:“炸弹你布置的?”
他摇头。
“那你已经派人把炸弹拆除了?”
他还未回答你就从他的表情看出来答案为否。
你干脆不再追问,反正他总不会让你炸死在这里和他双双殉情。
倒计时五秒,他已带着你靠近窗户的位置。
有几个侍从紧张而装作不经意的服侍宾客,实则拦住了你们靠窗的去路。
你们舞步未停。
倒计时三秒,你在秦彻的一个眼神示意下拔出枪支,电光火石之间拦路的侍从便接二连三猛地倒地。
发现异动的安保人员端起武器开始朝舞池无差别扫射,秦彻一手揽着你向巨大的落地窗奔去,一手调动着evol阻挡着朝你们袭来的弹火。
一切不过短短一瞬间,“砰”的一声巨响,爆炸声伴随着破窗声淹没了整个空间。
他带着你极速下坠,身后有爆炸而来的冲击波与火光,他将你整个人都紧紧搂进怀里,用后背抵挡着一波又一波爆炸的余韵。
他受伤了,后背是大片的烧焦,唇中溢出口鲜血,想必是被冲击波震伤。
你在担忧和焦急中被他带着往前走。
“秦彻!你怎么样!”看到他用evol修复着自己的伤势,知道他没有大碍,又开始忍不住埋怨:“再晚半秒我俩就要被炸成碎片了!干嘛非得把自己置身险地,刚刚我可以提前干掉他们趁爆炸前离开!”
秦彻看着你生气的样子只觉得可爱。
他向你解释:
“天花板上一整层都是对着舞池瞄准的新型武器,炸弹可以人为引爆,提前动手,我没有把握不让你受伤。”
“况且,在场还有好些我的敌人,一个一个去解决麻烦了些,今晚他们聚在一起,借路易的手把他们解决掉也算帮我了一个忙,我该记他的人情。”
你知道局势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那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先前情势再紧迫你也不会愚蠢的自作主张,只不过看到他受伤心疼而已。
他抬手抚摸你的头顶,掌心温热:
“小猫生气了”。
“和你去杀人。”
“消消气。”
踏入堡垒的一瞬,你的枪就没有再停下来过,一轮子弹发射过后,会在最快的速度下填充完毕,外围的局势已被薛明薛影掌控,你和秦彻深入路易的藏身之地。
地堡被他放了特殊装备,无法使用任何Evol。
卫兵如潮水般涌来,你枪枪见血,弹弹致命。
路易坐在前方的沙发上。
那些卫兵阻拦不急,直接用肉身扑过来当做肉盾,还未靠近便被秦彻的长腿踢折在地,他的拳快如闪电,清脆的咔嚓声与闷击声充斥着整个昏暗的房间,与他照面的人不是喉骨脊骨被击碎便是整个胸腔塌陷下去。
你和他配合默契,如同雌雄双煞一般势不可挡,一个照面便取了对方的性命,房间内没有多余的惨叫声,只有安静的枪击声及击打声,这样诡异的安静使得整个房间显得毛骨悚然。
对方被你们二人的气势所震慑,心生惧意,连悍不畏死的卫兵见了这样的场景动作也变得迟缓了,待你们解决完所有人,见路易一动未动的坐在沙发上抖如糠筛。
你浑身杀意充盈,秦彻却如同闲庭漫步一般缓慢的活动了下指节。
“秦!别杀我!我愿意交出王室所有的航线!军火和芯核的交易今后也全部交由你掌管!”
秦彻笑了起来,从口袋摸出一枚硬币往空中一抛,接住后递给了你:“能不能活命,得看这位小姐的意思。”
你学他的样子将硬币抛到空中,双手拍住,揭开手掌:“反面。”
路易冷汗直流:“反面是?”
“活。”你语气冰冷。
路易明显舒了一口气,紧张到极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
但你又重新抛了一次,揭开手掌,正面,你说:“这次是死。”
路易不可置信的发出绝望的声音:“你们不讲信用!刚刚明明已经给了我一条生路,这是上帝的旨意,你们不能违背!”
秦彻勾了勾嘴角:“她就是上帝。”
他的长腿往前迈了一步,伸手快如闪电,清脆的咔嚓声响起,路易甚至来不及反抗,颈骨就已碎裂,脑袋软软的垂了下去,秦彻手一松开,他整个人就轰然倒地。
忙碌了一晚上,你有些疲惫,外面淅沥沥的下雨了,雨滴凉丝丝的落在你脸上。
你突然起了一丝兴致与秦彻雨中漫步。
秦彻为你披了件他的外套,从手下那里接过一把大黑伞。
街道上没有什么行人,偶尔有车轮碾过湿漉漉地面的噪音靠近又远去。
你问他,今晚谈的那些生意怎么办?
他说路易多的是等着上位和我交易的私生子,就当把今晚欠他的人情还给他。
你和他走了一会说你累了。
他说车刚刚已经走了,他打电话叫司机回来。
他看你没有说话,眼里带着玩味的笑:“看来我的小猫不想坐车,想让我抱?”
你不好意思的回答:“这样会不会太累了?你才受了伤。”
但秦彻如此强悍,轻轻一拎就把你抱了起来,你都不知道秦彻怎么那么有劲儿,抱起你来跟抱只小猫似的,毫不费力。
你在他怀里接过他手里的雨伞举到头顶。
你说,秦彻,下雨了,雨水打湿了整个城市,但天气预报说N109区今夜无雨,如果在N109区,我们说不定正在你的房间,听着古典乐,你再替我调杯金菲士,继续今晚未能跳完的舞步。
你说,秦彻,待会儿回到酒店,我要先洗一个澡,洗得香香喷喷的,然后我们就一起睡觉好吗?
“我的意思不是单纯的睡觉,是那种睡觉,你懂吗?”
“和你在一起的生活太危险了,不知道哪天就没命,一想到死之前如果没有享受过你那美妙的肉体,我就难过得要命,做鬼都会变得怨气冲天。”
“那样的话,我的容貌我的身材我社交的礼仪我美好的品德美好的性格甚至是灵魂都会被毁了。”
他被你的絮絮叨叨逗笑,你第一次见他露齿的笑容。
你说:“秦彻,我可不是在讲笑话,我待会儿真的要把你上上下下睡个遍,再顾不上什么矜持了。”
“秦彻,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究竟有多辣。”
你又给他唱了一两句你是我的小辣椒之类现编既兴歌曲。
他便拿过雨伞扔到了湿漉漉的地上。
抱紧,他说,然后带着你飞了起来,在城市的高楼之间穿梭飞驰,速度很快。
雨水模糊了你的眼睫,你在他的怀里俯瞰着整座城市。
落在城市地上的雨水像是盛开的烟花。
你说,秦彻,看地面,好多烟花。
你说,秦彻,我们去哪儿。
他说,酒店,因为,我也同样着急和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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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酒店房门后他甚至等不及洗澡,关上门就把你抵在门上,将你的双腿抬离地面,掀起你的湿漉漉的破烂礼裙,硕大的炽热抵住你的腿缝。
好大,好硬。
你推他,说秦彻不可以,还没有洗澡。
他带着雨水的湿意俯下身来吻你。
他的吻如此激烈,如同狂风暴雨般蹂躏你,你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唇齿间溢出挣扎的嗯呜声。
秦彻,秦彻,我呼吸不过来了。
他松开了你0.1秒,给了你急促的喘气的时间,再次用他的唇舌侵入你的口腔。
他用他那硕大的家伙隔着他的西裤和你的内裤顶弄着你。
你的腿间湿滑一片,内裤已经全部湿透,不知道是先前的雨水还是你的淫液。
你边与他接吻边忍不住呻吟。
还没有开始你便快被他这样炽热的渴望弄到浑身颤栗。他重重一顶,你搂住他的脖子忍不住放声尖叫。
你竟然高潮了,他甚至没有进入,没有爱抚,纯粹被他这样的性张力与心里所受到刺激和满足感而步入高潮。
你和他都被你这样的反应惊讶到了,他嘴角扬起戏谑的笑意,手指隔着内裤感受着你下体止不住的颤抖和收缩。
你潮喷的淫水溢了他满手。
他把沾满晶莹剔透粘液的手掌伸过来给你看:
“我的小猫,可真敏感,还没有被我操,就高潮了。”
“噢,后面可怎么办呢。”
你的呼吸无法平复,被他的言语逗弄得无地自容,你说:“我要洗澡。”
他点点头,双臂轻轻抱住你,将你的双腿分得更开缠在他的腰上,你湿热的腿缝隔着他湿透的衬衣紧紧贴在他坚硬的腹肌上,走动时,他衣物的柔软布料和他冒着热气的皮肤磨得你忍不住轻哼。
礼裙和珠宝已经彻底报废,他干脆粗暴的扯了下来。
接着他一颗一颗解开他湿透的衬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腰腹。
他把手伸向西裤的扣子,还未解开你已经看到他那硕大的形状,把西裤顶得老高。
你不好意思的挪开目光,没话找话:“可惜了这么好看的礼服和首饰。”
他说:“酒店里还为你准备了好几套,你喜欢的话,再替你多订做几套。”
“但是没有这么盛大的宴会,谁看呢?”你低头望着湿滑的地面。
他释放出他的阴茎,拉链一解开就迫不及待的弹到他的小腹上,又硬又粗又大,上面布满遒劲的青筋。
“如果你想,我可以为你举办比今晚更豪华的宴会。”
“我的目光永远属于你。”
他将淋浴喷头打开,把你搂进怀里,坚硬的胸膛贴着你赤裸的皮肤,勃起的粉紫色阴茎直挺挺的戳着你的小腹。
你用余光瞥了一眼,脚趾头都变红了。
他替你仔细清洗你的每一寸皮肤。
“眼睛闭那么紧干什么?之前说话不是很大胆么?”他捏你的下巴,让你看着他。
你没有理会,任由他将你和他赤裸的身体清洗得干干净净。
他啪的一下关掉了沐浴开关。
你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沫,然后被他用一块宽大的浴巾裹起来放在床上。
他将你的腿分开对折起来,手掌啪的打在你的花心上。
“放松。”
接着覆盖上你的身体,和你紧紧相贴。
他亲吻你的眼睛,像花瓣飘到湖面。
他的唇温暖而湿润,如同春天淅沥沥的雨水。
他一下接一下的吻着你,吻覆过来的时候带着雪松的香气,他吻你的眼睛,你的额头,你的鼻子,你的脸颊,你的下巴,像逗弄小猫的羽毛,轻柔而痒。
你忍不住微微颤抖,手指抚摸他的背脊。
他将手指插进你的头发,轻轻梳理。
你能感觉到他勃发雄浑的欲望在你腿心跳动。
你说,秦彻,再说点什么吧,我太紧张啦。
“生死之间面对敌人时倒没见你紧张。”他轻笑一声。
你也触碰他劲瘦的腰肢和尾椎骨周侧,让他溢出好听的喘息。
又去描摹他的眉眼:
“那是因为,现在面对的是你,这比敌人可怕多了。”
“这么说吧,你向我看过来时,我的人还在往前走去,但我的影子已经被你的目光牢牢钉在地上。”
他的眼神温柔:“原来早就这么喜欢我了。”
“这样说上几句就觉得得到很多我的爱了吗?”你摸他的耳朵,这次他没有躲。
他用手指抚摸你的脸颊和脖颈处的皮肤,在上面来回划着圈:“多到即便在宇宙流放的监狱羁押三百年也足够慢慢品尝。”
他的指尖在你的皮肤流连,引得你浑身颤栗,颤着嗓音说:“我现在想到一句话'最终,你获得的爱等同你创造的爱',秦彻,但我能感觉到,你创造的爱一定比我给予你的还要多得多。”
他的手指往下滑,在你的乳房边缘触摸。
他说:“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可爱么,我真想不管不顾操穿你。”
他从旁边的桌台拿了一杯冰葡萄酒,喝了一口,用唇喂到你口中。
冰凉凉,甜滋滋的,不知是酒的味道还是他唾液的味道。
你痴痴的笑,说,秦彻,你的嘴唇真好吃。
他便俯身过来吻你。
一开始极为温柔,两瓣柔软粉嫩的薄唇像清晨带着潮湿露水的虞美人花瓣,他的吻轻柔而珍重,如果不是他下腹的坚硬鼓胀正戳着你的大腿的话,你甚至要以为这是一个纯白无瑕的初吻。
他察觉到你在微微发抖:“害怕了?”
你摇摇头,又点点头:“你那家伙太大了,我瞧着有我比小臂还粗,真能进得去吗?”
“进不进得去,待会就知道了。”他爱怜的咬了咬你的唇瓣,嘴唇移到你的脖子。
你也没有想到你的脖颈处这么敏感,他的呼吸刚喷洒下来你就痒得直躲,他按住你不让你动,慢慢的吸吮舔咬你的脖子,手掌揉你的两乳。
他的手掌那么大,你的乳房在他手里都显得小小的。
“平常看着自己也不小,一定是你手太大了吧。”你难耐的喘息,一边自说自话。
“你很喜欢在这种时候聊天?”他的呼吸急促,嗓音带着难以克制的欲望,说话的间隙脑袋低下去,用唇舌吮吸啃咬你的乳尖。
房间里充斥着砸砸的吮吸水声,你浑身过电,忍不住嗯嗯呀呀的叫起来,手指扯他的头发。
他柔顺而粗硬的头发扎得你细嫩的胸口皮肤痒痒的。
他的指尖在哪儿,哪里就点燃一片花火。
你一边止不住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说话:“我太紧张了,你再说点什么吧,随便什么都可以,求你了。”
他的腰腹轻轻挺动,微微用力顶开你的腿缝,龟头缓缓研磨你的花心,你和他下面相贴的部位早就湿滑一片,连大腿上都流满水液。
他在外围顶弄你的时候,你和他都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起来。
他说:“说你想吃秦彻的大肉棒。”
你咬着嘴唇不肯说话,瞪了他一眼。
他笑了起来,说,噢,不想听这个。
你扬脸看他,一张小脸上全是不满:“什么嘛,秦彻。”
“what' s in a name?that which we call a rose by any other name would smell as sweet.”他低沉的嗓音吐出一串流利的英文。
“又是类似《子弹和翎羽》的暗示吗?但我现在无法思考,我一直是这个名字,和我的过去有关吗?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对你的爱永不会变。”他轻轻挺动着精悍的腰,听你唇间溢出美妙的乐曲。
“那你真是个糟糕的翻译师,怎么翻也翻不成这样嘛。你是不是想说我一直是我,一直都是这么棒棒的小狸花!”你兴高采烈的说道。
他轻轻笑了起来,宠溺的看着你,戏谑的说:“意思是你现在很香。你的话很多,我的手指还不够填满你吗?”
他挤进来一根手指。他的手指极为修长,仅仅挤进来一根就遇到不小的阻碍,你舒服中夹杂着一丝疼痛,说道:“秦彻,待会儿真的能进来吗?那么大,比你的手指粗上那么多倍。”
“你承受得了。”他的手指在你的紧热的甬道缓慢的抽插,渐渐的加快速度。
你呜呜啊啊的叫了起来。
接着是两根手指。两指已觉得撑满了,待你适应后他又加了一指进来。
“唔……秦彻,不要那么多。”你被撑得受不住。
水液被他挤得噗嗤噗嗤往外冒,他索性俯下身去沿着你的小腹往下吻。
湿热柔软的触感从你的唇穴快速的传导至脑海。
秦彻在舔你。
光这个念头就让你洞穴汩汩往外冒水,你敏感得不得了,下意识的抵抗,双腿死死往中间夹紧,用手推他的脑袋,无比惊慌:“啊……不,秦彻,我不行……这样不行……”
他从你的腿间抬起头看过来,糜艳的唇上沾满了你淫荡的汁液,连脸上也是,他的唇角浮起坏笑:“这样就不行了吗?”
你羞耻得直往后退,被他牢牢掐住你的大腿禁锢着你不让你逃走,他用力掰开你的双腿,让你的小穴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他重新俯下身来用性感的薄唇来拱你的穴瓣,接着用舌尖顶开它,像一条灵活湿滑的小蛇钻进来,同时用唇舔吮你的肉瓣,嘴唇轻轻包裹住你,将你涌出的水液扫入口中,混合着他的唾液吞吃入腹。
这样的冲击对未尝人事的你冲击过大,你浑身上下都红透,止不住的颤抖,身下的水液源源不断的往外冒,眼泪都沁了出来,尖叫着说不要。
他说:“想吻遍你所有位置怎么办呢,还想亲你可爱的脚趾。”
你太害羞了,捉住他的胳膊,仍旧将他拉了上来,你说,秦彻可以了,可以了,我准备好了。
他似乎忍得很辛苦,额头上都是一层细密的汗,对你的话置若罔闻,手指往下探,伸进你的小穴中搅动。
这样热烈而温暖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对自己展现,他恨不得立马就用他的大家伙戳开你的两片花瓣,进入到温暖的缝隙中去攫取花蜜。
为克制这种强烈的冲动,他不知做了多大的努力。
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用食指和无名指在你穴口边插边扣,身下传来羞人的噗嗤噗嗤的响声,穴里的汁液被插得乱飞,透明的淫液也被他的手指搅得泛白。
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你感觉身体有股不受控制的力量要喷薄而出。
“秦彻……我快了……嗯……”你满头大汗,浑身潮红。
他却在紧要关头抽出他的手指,将手指上沾满的水液涂抹到他青筋遒起的肉棒上。
你失神的望他,高高的拱起腰向他贴去。
他将湿滑滚烫的龟头蹭着你的花心,轻轻的研磨。
你挺着屁股迎上去,希望他能给你个痛快,他却后退着只在边缘蹭你。
你难受得快哭出来,闭上眼睛,红着脸:“秦彻……呜呜……”
“眼泪都流出来了,我的小猫,真是可怜。”他依旧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
你哭着呜咽:“呜呜……秦彻……想要……”
“想要什么?”他的动作不紧不慢。
你体内的热潮渐渐褪去,要喷发的感觉如同无法抓住的清晨之雾一般离你远去,你感到宇宙间只剩无尽的虚无与孤寂。
想要,想要他来填满你的空虚。
“想要……秦彻……的大肉棒。”你万分羞耻,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红着眼尾水光潋滟的望着他。
秦彻再也无法忍耐,粗大的阴茎对准你的穴口,提枪挺进。
通道被坚硬的肉刃劈开,你痛得脸色发白,努力适应着他的尺寸。
他进去了一半便停下,只浅浅的来回抽插。
他与你的额头上都是汗水。
忍得急了,你听到他的嗓音都变了:“很痛吗?”
你皱着小脸,指甲抓着他的背:“嗯,痛,秦彻,但我感觉好快乐。”
“请你操我,秦彻,想到你在操我,我就不知道有多快乐。”
“光是这样一个念头,喏,秦彻他正在操我,我就感觉能湿得不得了。”
他的忍耐力再强,听到你这样的话也无法继续克制自己对你的强烈欲望,缓慢的将整根完全没入。
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每一个缝隙都被填满,他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叹息。
“放松。”他开始富有节奏的动起来。
你的小穴将他紧紧包裹,他抽插起来略感困难,和你一同艰难的调整着呼吸。
“秦彻……我并非放荡,只不过我的确这么想,好想你将我操穿。”你吻着他的脖侧说道,他炽热的呼吸就撒在你耳后,引起你一片颤栗。
他说:“在我这里,你可以永远对我毫无保留。”
“我知道,秦彻,不论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心里估计都在想,噢我的小狸花对我真坦诚,我真为她感到骄傲,对吧?”你剧烈的喘息,然后说:“今晚我的话好多啊。”
他回答:“的确很多,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一并说出来。”他渐渐加快动作,“因为,接下来,你一句完整的话都将说不出来。”
你摇摇头,闭上眼睛,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
他如同狂风暴雨般鞭挞你,房间内被啪啪啪啪快速击打的声音充斥着,淫液从你和他交合的部位被拍击得四处乱飞。
他干得又急又重又狠,每一下都将他的整根撞向你的最深处,你止不住的放声淫叫。
他在你体内才猛干三四十下,你的通道就骤然收缩,快感直冲头顶,你绷紧身体,脚趾蜷缩,浑身颤抖,失控的叫了起来,滚烫的热液一股一股不受控制的喷出来。
“啊……”你竟轻易就被他干得高潮了。
你正在剧烈收缩着的幽暗紧致的甬道像充满力量的蟒蛇一样死死在绞杀他。
他被你绞得差点就缴械投降,咬紧牙关停下动作默默抵抗着这一波极致的快感才堪堪忍住。
他的阴茎硬得发痛,看着你失神的样子,口干舌燥,等你的这一波高潮过去,便迫不及待的狠狠顶弄你,将他又膨胀变大一圈的肉棒高速冲撞你。
你感觉他真要把你操死了,灵魂都要被他顶出体外。
他的肉体如此强悍,手像铁箍一般牢牢掐着你的腰,噗嗤噗嗤操得越来越狠,两个蛋丸在你的花户撞得啪啪直响,仿佛要将你贯穿。
你被他操得浑身无力,眼泪直流。
“秦……彻……轻点,轻点……我不……行……”你边哭边断断续续呻吟,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已忍耐足够久,开拓足够久,该享受甜蜜果实的时刻一点儿也不留情,丝毫不怜惜你,越操越凶,坚硬的顶端每一下似乎都要戳进你的宫口。
你再一次被他激烈的撞击操到高潮。
全世界的雨水仿佛都在你的下体中喷涌而出。
这一回他被你绞得再无法忍住,就着登顶的快感在你剧烈收缩着的体内全力冲刺,伴随着性感的一声低吼,他的精液如同火山岩浆一样滚烫的喷射到你的穴道里面。
滚烫的水与滚烫的岩浆相撞,你和他都被烫得忍不住叫出声。
你感到他的肉棒在你体内突突跳动着,喷吐的精液怎样也射不完,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他的精液灌满了。
最后,你和他相拥着平复剧烈的呼吸。
他抱你去浴室清理,他射得太多,边走,你小穴中被填满的精液就不断往外滴滴答答滴在地毯上,他不得不尽可能抬高你的屁股:“小猫很会吃,吃了好多。”
你说:“秦彻,你别说啦,好羞耻。”
他替你仔细清理,手指在你的穴道将精液细细扣出。
他的表情那么从容不迫,好像只是尽职尽责不带一丝欲念的替你清理而已,如果不是他那跟巨大的家伙又竖起来直愣愣的对着你打招呼的话。
“喂,秦彻,你又硬了。”
“不用管它。”他说。
“秦彻,再来一次好吗?”
“你下面充血严重,已经肿了”。他拒绝了你。
“但还是想再来一次,一想到被你填满就幸福得掉牙。”你朝他撒着娇。
“就这么喜欢秦彻?”他问你。
“就这么喜欢秦彻。”你用陈述句回答。
“用一个比喻形容?”他勾起嘴角看你,“比喻得好,我就操你。”
你想了想,说道:“全世界的小母猫都发情。”你想起他的比喻,觉得你这样的比喻对比起来实在太糟糕了,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又重新想了一个:“与敌人争夺阳光的树最高最直,喜欢到全宇宙的植被除了我都是低矮的小草。”
“两个都很好,这样的比喻,爱、欲望和占有。”他盯着你亮晶晶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所以,今晚,我会再操你两次。”
“作为对小猫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