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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蒂又和但丁滚到一起去了,这或许取决于一个眼神的交换;或许只是莫名其妙,最后又归于心有灵犀地贴近。两个躯体擦出的东西只能叫做枯燥生活中的调味剂,以慰籍浸在一潭死水(或者说是一滩恶魔血)的日子。他们有节制、无规律,克制着没有暗无天日地总是做爱。
但丁和蕾蒂在一滩鲜血中认识,而蕾蒂在一滩烂血中成为蕾蒂。那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爱的呢?蕾蒂想了想,模糊地记忆开始清晰,但丁在事务所回避自己的又一笔欠款的时候,随口吐出一句我做不了别的事,但是欠得真是……然后多看了自己一眼。
那是什么意思?
“怎么,还有别的活计不分享一下?”蕾蒂站在桌前用手指敲了敲木制桌面。只是一句戏谑,没人意识到什么。蕾蒂知道但丁变得低沉了很多年,自己也没过什么好日子,他们都需要点什么,可能只是需要胡扯一个理由而已。
空气停滞了,一个吻贴了过来,就在唇面上,但丁的嘴唇有些干燥,但是是温热的。蕾蒂用手捧着但丁的脸,隔着他那长得胡乱的银白色头发,脑子里闪过一瞬今天涂了什么样子的口红,随后完全投入到这个吻当中。松口绕过桌子,她的舌尖重新钻进对方的唇缝里,点了点但丁松开了唇齿,却还未探出来的舌头,从前只用于唇枪舌战的武器现在派上了别的用场,激烈地程度却也丝毫不输任何。
热烈地气息让两人的距离更加靠近,呼吸都染上彼此的痕迹,蕾蒂想主导些什么,于是开始解但丁的衣服。老天,这时候他对衣服的品味显得更糟糕,只是解开那些扣子就让人热情消退。蕾蒂像是要撕开但丁的衣服一样解决了一件便松手开始把自己脱个干净,扯下内裤的时候,她看到水痕,但很快地把它丢到一边,坐到但丁面前的桌面上。
但丁耸了耸肩解开皮带,加快脱下上衣的速度。他们都做过爱,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蕾蒂就着那一点前液将性器抚摸得更加硬挺在自己手心,好吧,对于尺寸她很满意,她满意得有一点担心,但是随他去吧。她同时也感觉到粗糙的手指在摸她湿润的阴唇,两根手指将它们分开最后又来到顶端的肉蒂,蕾蒂轻轻咬着下唇,她确实有段时间没有做爱,心思难以放在别的事情上是关系不长久的原因之一。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拉回,但丁开始用让她的阴蒂快速立起来的节奏去揉弄她。她哈出一声长叹,朝但丁贴了贴,不得不说这还是让人兴奋的,她对着但丁点点头,于是他们默契地加快了动作。
但丁摸索着蕾蒂的反应,在她高潮之前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搅出作为成果的水声——蕾蒂已经很湿了。截然而止的快感让蕾蒂狠狠锤了但丁一拳,但丁还是没忍住笑了一声,大概寻找着那片敏感的地方,缓慢地伸入第二根手指去搅开整个阴道。他分开手指撑着阴道,随后将手指上的淫液蹭到自己晾在一边的性器上,他让蕾蒂仰一仰身子,慢慢埋入整根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