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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乌旅人慌乱地挣动几下,无果。被穿着红黑球衣的Hiori捉着脚踝提起来,迫使他腰腹悬空双腿敞开,之前一直死死夹着的裆部终于一览无余地暴露在Hiori的视线里。
“往哪看呢!你谁啊你。”冰织羊出现,撞开突然有些愣住的Hiori,挡在乌旅人面前。他和乌旅人穿着青年队派发的一模一样的蓝白制服,只不过乌旅人身下被扒得只剩一条灰色四角内裤,隐隐能顺着裤口看到腿根。
乌旅人把裤口往下扯了扯,一贯从容低沉的声线反常地紧张:“你又是谁?”
“冰织羊,你青年队的后辈。”冰织羊警惕地盯着笑容灿烂停下来看戏的Hiori,“今天傍晚我们一起去便利店买了桃子味的养乐多,乌君。”
乌旅人松了口气:“时间对上了,看来你是真的冰织。”
“我也是真的冰织羊呀,乌~君~”Hiori拖长语调笑吟吟地说,冰织羊和乌旅人起了两身鸡皮疙瘩,“不过是未来的我而已。”
“不对不对,你是骗子。”乌旅人笃定地说,目光在两张漂亮的脸上游移,“你和冰织的气质太不一样了……”
“男人味增加了不是吗?还以为你会喜欢呢……”Hiori完全不恼,反而一副愉悦犯的样子娇嗔道,“难道你说什么‘等这一天太久了’,也是骗我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乌旅人觉得这人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凭空出现在他的房间,莫名其妙说着什么“踢得太精彩了乌”扑上来要和他接吻,莫名其妙理直气壮地扒拉他的裤子,要不是又莫名其妙来了个真冰织就差点被他得逞了。
“也是,你的时间线现在还没说这句话。”阿宅对荒谬的穿越剧情接受良好,Hiori摸了摸下巴,自顾自地说起来,“嗯,那我来稍稍证明一下自己。乌,你的身高是1米83,血型是A型,惯用脚是右脚,4岁开始踢球,喜欢的球星是鲁德·范·尼斯特鲁伊,喜欢昆布茶讨厌鱼籽,喜欢的漫画是《杀戮都市》……”
“……真的吗?”冰织羊回头看到一脸震惊的乌旅人,扭头回来轻声谴责Hiori,“变态。”
“别骂我啊,骂我就是骂你自己。”Hiori耸耸肩,“这些信息你以后都会知道的,不算什么秘密。虽然我也知道乌喜欢隐藏自己,不过我还是没想到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他注视冷汗直冒的乌旅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是双性人。我刚刚看到了。”
这下轮到冰织羊一脸震惊了。那么厉害的、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乌君……不只是男孩子?
“你看,我说的全是实话。”Hiori一边委委屈屈地对冰织羊说话,一边轻轻巧巧用手指捻住乌旅人下身未经人事的穴,左右一拨,撑出一道微微濡湿的圆弧,“善于隐藏的乌鸦。”
冰织羊说不出话,面上烧得厉害,脑子晕成一团浆糊。
怎么突然一下跳到这一步,三人浑身赤裸地滚在一起,乌旅人夹在两个冰织羊之间,所有人骤然接受了这个状态并作出各自的反应。
“滚……滚!”乌旅人面色涨红,用自己的身体把冰织羊和Hiori隔开,双臂张开将冰织羊护在身后,呵斥眨巴眨巴眼睛装无辜的Hiori。对自己了如指掌的陌生人即使长着冰织羊的脸也完全不能信任,他像一只炸毛的鸟一边护住自己的宝物一边作出防御的姿态。然而Hiori选择直接低头下去,伸舌舔上那道狭窄的入口。
两个没那么熟的年轻人多少还有些羞耻心,在蓝色监狱里踢球踢得精神都快不正常的Hiori可没有。他先是试探性舔过穴口和阴蒂,淫水和唾液混在一处,感觉脸上逐渐湿润。乌旅人没有两腿把他的脑袋夹住也没有一脚把他踹开,似乎是好消息。他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刮擦肉瓣,决定将舌头进一步深入到乌旅人的穴里,于是高耸的鼻梁恰好卡到阴蒂上,小小的肉粒被不停挤压变形。
冰织羊看呆了,抱着乌旅人的双臂反而助纣为虐帮Hiori禁锢住了前辈。乌旅人则是死死咬牙,呼吸急促,浑身发抖。我肯定在做梦吧,就当被漂亮小狗咬了。他想。
乌旅人越是隐忍Hiori越是兴奋,他稍微退出来了一点,轻轻啃咬起硬挺的阴蒂,然后狠狠往外拉。
剧烈刺激下快感顿时从被Hiori咬住的地方炸开,乌旅人啊的痛叫一声,尾音却转换成了呻吟——他的声音终于背叛了他的意志,诚实地反映出遵从欲望的快乐。
Hiori一听更来劲了,将汗湿的刘海撩到脑后,明朗俊秀的眉眼露出来,他把乌旅人脱力的双腿向上抬,牙齿慢慢摩擦乌旅人的阴唇,手指对准渐渐挺立的赤红花核来回揉搓,敏感点被磨的乌旅人舒服地发出哼唧声,开始难忍地喘息。Hiori的手指纤长有力,骨节分明,一边揉捻花蕊一边出入通道,而乌旅人窝在冰织羊怀里手臂被架住,想退没机会退,只能凌乱地扭动,没一会儿就被Hiori强制送上了第一次高潮,灼热的体液从蜜穴中流淌滴落。
乌旅人的脑子已经冲晕了,双性人的躯体适合承欢,他第一次被舔穴就爽到大脑过载,哪怕服务人员只是个拙劣的新手——不过,只要是冰织,怎样都会感受到非凡的色气就是了……
好舒服,好舒服,还想继续……他就这样不可思议地消解了对Hiori的敌意。
“想做。”乌旅人不由自主地说。这一定是梦吧,无法掩藏自己真实的心绪。
Hiori听到后满意地直起身,捧起乌旅人的脸,开心得像在庆祝进球:“乌总算愿意和我做了吗!”他俩在一起一年了一直都只有拉手打啵,虽然Hiori很满意现状就是了,但能更进一步无疑是意外之喜美梦成真。
乌旅人半合着眼,摇摇头又点点头。
Hiori兴高采烈,用泛着水光的嘴唇亲上乌旅人的脸颊,一声声“乌最好了”“最喜欢乌了”把年轻人夸得迷迷糊糊,然后他越过乌旅人向半天没说话的冰织羊发出邀请:“你也一起吧。”
“诶?”冰织羊淡淡地、冷静地指出,“乌君会受不了的吧……”
只是被舔就高潮到瓦解意志了,两个人同时做那还得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关心他的前辈,要是玩坏了怎么办,他可舍不得。
“一前一后不是正好?乌没问题的。”Hiori循循善诱,“开苞拔高阈值的话,以后就不容易玩坏啦。”
冰织羊脑中想象了一下画面,啊,自己的设想,很带感啊……
他低头问枕在他腿上的乌旅人:“我也可以吗?”
乌旅人狭长的蚊香眼眯起来看了他一会儿,泪痣在颠倒的视角下显眼而魅惑。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冰织羊压下来亲了一口,说:“很难看见你有这么想要做的事。”
冰织羊知道乌旅人这是同意了。
Hiori欣赏完眼前两人的纯爱剧场,露出以冰织羊的脸来说有些违和的开朗表情,手臂一捞,笑着将乌旅人整个人抱起,托着光溜溜的屁股便直挺挺往胯下送去。
“我先~”
如果同时段的Karasu也在现场,凭这一句他就会发现Hiori是吃醋了。
红通通的肉柱急不可耐,空落落的湿穴虚位以待。只听“咕叽”一声,两人便严丝合缝地粘在一起。
乌旅人的头垂在Hiori肩膀上,眼神明明暗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像考拉熊一样抱着Hiori,任他握住自己的后腰,控制着躯体上下颠簸,反复吞吃体内的肉柱。
乌旅人本以为会很痛,可实际并没有。先前的舌头和手指已经很超过了,此刻的开荤更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甬道无师自通地绞紧来客,分泌出水液润滑,Hiori的阴茎抽出送进时白沫飞溅,黏糊糊湿哒哒地顺着腿缝往下淌。能感觉到不远处冰织羊和平日里一样的贪婪又害羞的观察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稍微想想快感居然就诡异地加了倍。
乌旅人发出满足的喟叹,毫不吝啬地夸Hiori“漂亮”“好棒”“简直离谱”“真行啊你”,Hiori笑着摸摸他的脑袋照单全收,下身紧紧抵着乌旅人私处磨蹭,耻毛扎在阴阜上,将初绽的蓓蕾调教出诱人的玫红。他从大开大合的操干中短暂停下来片刻,阴茎浅浅地戳刺研磨,试探着调整了几个角度,耐心地观察乌旅人的表情变化,在他按捺不住的呻吟声中朝着某个方向猛地加快了速度。
“呜——”乌旅人猝不及防被刺激得一抖,双手环住Hiori的脖子。陌生的热流一股股喷上湿滑的内壁,乌旅人花径绞紧,一下一下拧Hiori抖动的阳具,深处被凿得沁出水来。
Hiori掐着乌旅人的腰,一点一点把自己抽出来,没了阻隔的透明爱液混着乳白色的精液滑落,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Hiori一边恶趣味地摸了摸来不及闭合的小穴,一边把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喘着粗气的乌旅人放回床上,示意冰织羊过来接力:“乌的通道特别特别窄,等会操的时候注意忍着点。”
冰织羊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爬过来,把乌旅人汗湿的头发向两边拨开,亲亲他颤动的眼皮:“我开动了哦,乌君。”
还在冷空气里瑟缩的蜜穴被更年轻的阴茎贯穿。
乌旅人像仰面朝上的刺猬一样卷起来,双手勾上冰织羊的脖颈,双腿缠在冰织羊腰间,既是因为初开苞的娇嫩花心经不起接踵而至的激烈操干,也有点想要主动迎合冰织羊的意思,毕竟他在两个羊里明晃晃地偏爱自己更信任的那一个。
乌旅人轻声对着冰织羊薄红的耳朵吹气:“冰织,冰织,你摸摸我。”
冰织羊低头,很方便地够到乌旅人送上来覆盖着一层薄肌的乳肉。他俩一样高但体型略有差异,乌旅人宽肩窄腰,胸肌饱满,细细密密的汗珠挂在上面,摸起来手感滑腻。淡红的乳尖在戳弄下颤巍巍立起来,乳晕颜色加深,彰示主人的兴奋。冰织羊鬼使神差地咬上去吮吸,逼得乌旅人发出变调的呜咽。
啊,这个小羊似乎也开始不对劲了……乌旅人想着,突然被人从身后捞起来,他和冰织羊滚了半圈交换了上下位置,感觉到Hiori一边按住他的腰窝,摸上他光滑的脊背,一边喋喋不休:“我也想摸摸……为什么不对我说……”
“为什么乌对他那么好那么配合,对我爱搭不理……好偏心。
“乌叫得太好听了,都怪乌让我忍不住了……”
年轻人的柔韧性很好,被Hiori连哄带骗地撇开一字马给两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腰窝和前胸同时被四只手抚摸,两人嘴也没闲着,冰织羊接吻,Hiori亲后颈,乌旅人大脑宕机,浑浑噩噩地意识到冰织羊更加用力地操干他的小穴,Hiori则把又硬起来的阴茎抵在他泥泞不堪的腿根戳刺,戳得他又麻又痒。
“乌,乌,”Hiori咬他的耳尖,夹着嗓子问,“我和他哪个感觉更好?”
乌旅人本想脱口而出身前这个,温柔活好话还少,但Hiori的手指正在他的后穴危险地打转,让他不得不喘着端水:“嗯……都喜欢……”
冰织羊不满,乌君明明更喜欢自己,却还要平衡三人的距离,讨厌死了。他叼着乌旅人的喉结,肉棒穿过狭窄的位置挤进更深的地方,啊啊,果然窄得不像话,层层叠叠的嫩肉包上来,非凡的色情。
忍不住了,冰织羊紧闭着眼抵在乌旅人宫口射精。乌旅人则半张着嘴失神,泪水从脸上滑落,迷茫又混乱,圣愚又天真,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享受。
总之,乌旅人被冰织羊们掘井及泉,初尝禁果的女穴得两位轮番调教食髓知味,汩汩地冒出爱液。他目光涣散,大开腿坐在冰织羊身上,高潮的身体里翻涌着滔天的快感和欲望。
Hiori舔了舔乌旅人无意识滚落的泪珠,说:“都喜欢就好呀,那我们一起来,乌也会喜欢的吧?”
乌旅人和冰织羊都瞪大了双眼。
花穴还含着冰织羊的东西,不过早就包不住的浊液滴滴答答漏了一地,Hiori试探着摸向他俩交合处,抬手便看见湿亮的淫水。
就着指缝间黏糊糊的湿液,Hiori把手指往回勾了点,碰到乌旅人的后穴。乌旅人懵懵地吸鼻子,以为身后这人又要问些什么要他端水的问题。
结果Hiori把两根手指探入乌旅人更加紧窄的后穴。
乌旅人的呼吸一下子紊乱了,这超出了他的理智范围。他尖叫挣扎,挺起身子往冰织羊怀里扎得更深,穴口一下下猛缩迅速把冰织羊夹硬了,他崩溃又紧张,这下是真的哭了,边哭边骂你谁,冰织羊绝对不会这么对我……
Hiori听得心都化了,索性欺负得更厉害,加倍用力地按摩肠壁,一边说我真的是冰织羊呀,就是你的冰织羊,我们以后会一起训练一起约会一起去东京,在三百人的蓝色监狱里装不熟……
乌旅人说骗子骗子,我不会再信你一个字,我只要冰织羊,你离我远一点。
冰织羊心软了,不过虽然自己目前恢复的感情还不多,但他也知道自己内心是个有S倾向的恶劣人,这个看乌君哭得越凶越不依不饶的家伙应该真是未来的自己……毕竟他也从心底里升起同样的快意。哭颜乌还是第一次见呢,啊,和平时光鲜亮丽的乌君好不一样,绯红的眼角泛红的泪痣,眼泪在池面的脸上乱飞,太可爱了,平日里那个理智的、狂气的、自信的、活泼的乌君因为自己露出意乱情迷委屈受伤的表情,想想就让人凌虐欲暴增,啊啊,好想让乌君哭得更厉害一点。
这样想着,冰织羊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于是他一边心疼一边闷声不响地做了Hiori的从犯,抱紧乌旅人的身躯不让他继续挣扎。
Hiori得意地咧嘴,曲起指节抠挖,负隅顽抗的穴道在乌旅人的抖动中不多时便酥了大半,渗出肠液。
乌旅人的前列腺很浅,Hiori找到后用指腹来回碾磨,顿时引起连锁反应。乌旅人弓起背,身前潮液喷涌,漏出稀薄的精液,花穴也痉挛起来,夹着冰织羊的阳具又泄了一波春水。
Hiori看差不多了,便用手扶着胯下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送进了新开拓的后穴。
从这么窄的地方钻进来,能行吗。乌旅人止不住地流泪呜咽,全身夸张地颤抖,仿佛感觉Hiori能顺着肠道钻上他的脊髓。Hiori抓着他狭窄的胯骨,让腿分得更开些,吃力地把龟头一寸寸往里顶,阻力太大就退回来些许,等乌旅人喘两口气又继续开凿。
怎么说Hiori其实也是性经验乏乏,他龇牙咧嘴地没入,阴茎被圈得都要疼软了,卡在一个尴尬的位置进退两难。
“做点什么转移一下乌的注意力。”Hiori捂住乌旅人的耳朵,冷汗直冒地对冰织羊说,“他太紧了,我要被他夹死了……”
冰织羊贴上去亲吻乌旅人嘴角温柔地安抚,轻轻分开后耳鬓厮磨对乌旅人轻声说,乌君乌君,没关系的,我在呢。
他一边低声安慰乌旅人一边把手指伸向花唇间的肉核,在肉壁和肉茎的夹缝中按揉把玩之前Hiori仅凭手指戳弄就让乌旅人欲仙欲死的部位。乌旅人好似过电一般短促地抽气,敏感点被玩得直打哆嗦,在冰织羊送跨的尝试下迎来灭顶的高潮。没力气思考了,大脑丢盔弃甲淹没在快感里,甚至正在丧失对身体肌肉的支配权。Hiori抓住时机一推到底,把乌旅人彻底钉在前后两人之间。三个人混乱淫荡的喘息纠缠在一起,毫无礼义廉耻。
Hiori肉茎顶端和冰织羊的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撞在一处,一边和冰织羊较劲一边对他说谢谢,冰织羊懒得理他,全心全意观察乌旅人的情况,生怕前辈被自己玩坏了。冰织羊凑近观察,看见乌旅人眼睛都哭肿了,蓝黑色的蚊香眼像漩涡一样迷乱,被Hiori撞到前列腺时会微微张嘴,沙哑的呻吟会拔高几度,其他时候浑身软绵绵地窝在自己怀里,像个橡胶娃娃,迷迷瞪瞪不说话。
冰织羊第一次见这幅样子的乌旅人,心动不已。他轻轻拍乌旅人的脸:“乌君,还醒着吗?”
“……唔。”乌旅人缓慢地歪头看他,给出慢半拍的回应。
冰织羊不由得生出点逗弄的心思:“还认识我吗?”
“……羊。”都不叫冰织了。
“喜欢我吗?”
“……烦。”
Hiori没忍住笑出声来,也过来凑热闹:“啊拉,叫我冰织君好不好,按时间线算我应该比你大,对我要用敬称。”
乌旅人盯着身后的Hiori打量了一会,在Hiori憋笑的期待下慢吞吞地说:“……冰织君。”
冰织羊把嘴巴夸张地张成O型,圆溜溜的眼睛瞪Hiori,无声控诉你怎么敢。
Hiori眉眼弯弯地笑,给冰织羊甩眼刀子,蹭过去亲乌旅人的下巴:“我就知道乌更喜欢没有铁链束缚的我~”
冰织羊噘嘴,不知道这家伙又在讲什么疯话。
没想到乌旅人拍开Hiori,搂住冰织羊圆圆的脑袋,慢慢摸他光滑的水蓝色头发,又说了一遍:“……冰织君。”
冰织羊腾地脸红了,既羞涩又炫耀似的瞥了一眼气急败坏的Hiori。
绝对在装傻吧!狡猾的乌鸦。Hiori把阴茎从乌旅人后穴里抽出来,把他的两条长腿并了并,往大腿缝里蹭,弄得乌旅人直哼哼。
他隐约听到冰织羊又在他耳边说,没关系的,乌,我们都在呢。
这次安抚没用了,即使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乌旅人也本能地感到危险了,他双手撑着冰织羊的肩膀想要向上逃离。
无处遁逃。
花穴被Hiori挤进来的时候,乌旅人彻底说不出话了,本来刚才一前一后对他来说就很难办了,现在这个情况更是叫人看不懂了,明天不可能爬起来训练——亏他还能想得起来训练。
宫口软肉蠕动,逐渐被蹭开一道缝隙,冰织羊和Hiori对视一眼,亲密无间又默契十足地捅进去,杵开最后一圈肉壁直捣黄龙。宫腔被叩门打开,花液荡漾,开闸泄洪一般浇到两枚一模一样的龟头上。
乌旅人累得眼皮有点睁不开,手指无力地在冰织羊背后摸索,连他俩还有自己什么时候射出来的都不清楚,被完全开发的穴眼大敞着,接受着Hiori和冰织羊一人一下借着高潮余韵的抽插。
两人又通过一番猜人游戏证明乌旅人确实是分不清人了,毕竟规则是猜对了就结束,猜错了就再来一次,乌旅人肉眼可见地疲惫了,总不会因为想要继续做故意猜错吧。各自口交了一次(同时另一个人插着穴),抓着手心又去了一次,最后一次猜对了也板着脸说错了,乌旅人也没发现,被两人同时射了一腿根,前后两个洞开的肉穴熟烂发红,机械地吐出不知道是谁的什么体液。冰织羊一边帮乌旅人手淫一边埋怨Hiori说你看玩坏了吧,他硬着都射不出来了。Hiori叹气说过了这村没这店啊,我都不知道后面还会再过多久的素日子,乌在不跟我上垒这件事上超级狠心的。而乌旅人只觉得最后一次无穷无尽,做得想死,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二天睡到下午才起来,浑身发疼像是被揍了但没有痕迹,乌旅人默默复盘了一下,笃定是自己昨晚做春梦,四点去青年队训练全程不敢直视那个样貌可爱的年轻后辈。
所以他没发现冰织羊今天也没看他,毕竟听见乌旅人的声音都会想起前辈迷迷糊糊叫自己冰织君的样子,要是接着默默观察那还得了。冰织羊想起早上醒来忏悔自己色胆包天的心情,怎么能把崇拜着的前辈想象成那么惨兮兮的样子……啊,但是又觉得很爽……乌君真的是双性吗?确实没见他在更衣室里裸过下半身,球裤勒着裆部的地方也总是显得很平……以及,这一切到底是梦还是异空间、或者平行世界呢?
请Hiori君踢完德法之后去找Karasu君求证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