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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皮塔诺没想到自己会不慎着了道。他勉强撑持着，被欧洛伦带着回到了他的家，进了他的房间里头。
难以压抑涌上心头的冲动，卡皮塔诺正准备让欧洛伦离开，却看着青年有些强硬地把他带到床边坐着。
“你看起来很难受，”青年蹙着眉，说道。
卡皮塔诺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默许了青年接下来的举动——他任由来自烟谜主的小蝙蝠脱去自己身上扎人的金属饰物，心中泛起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但欧洛伦没有说话，他也没有。整个房间内回荡的，除了金属放在木桌上，与之碰撞的声音以外，就是他们的呼吸声。
“可以了，欧洛伦。”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永远那么冷静、沉稳，可是面前的青年早已从他的灵魂看出了端倪——厚重的冰层下有火山在喷发，冰盖虽厚，却也在熔浆的炽热下，一点一点地瓦解自己的防线。年长者心中的欲望始终没有被融化完全，他还未达到理智尽失的地步。
“是吗？”欧洛伦平静地看着他，异眸里盛满他无法摸透的执着。“这种药除了催情以外，效果不明。靠你自己，要多长时间才能代谢掉药物效用呢？”
卡皮塔诺哑口无言。这种药物和他以往见过的都有所不同，他也不能确定。
就在他愣神的当口，青年突然凑近。两人近在咫尺，呼吸交缠。
“如果你不愿意让我这么做，刚刚就不会让我摘下你身上的东西，”欧洛伦的目光透过面罩，盯住了男人隐约可见的幽蓝双眸。“我知道你比我大，但我也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这种事情代表着什么，我也已经做出了选择——你为什么要逃避？”
卡皮塔诺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欧洛伦精致的薄唇一张一张，吐出的话语宛若海妖在诱惑：“我们之间，既然达成了合作关系，那么...也请你，尽情使用我。”
卡皮塔诺看了他一会，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眼底晦暗不明，看得欧洛伦有些不自在。
“如你所愿。”
欧洛伦被按在床榻上。他看着男人打开面具上的锁扣，拿下那铁质的头盔。他的面庞被诅咒侵蚀，一半黑蓝，一半是正常的肌肤。一双眼眸幽蓝，瞳孔是奇异的四芒星状。
宛如那片他难以忘怀的星空，欧洛伦看得呆住。
“...若是觉得不妥，我可以戴回去。”卡皮塔诺误以为他的呆滞是被吓到了，当他伸手去触碰盔甲的时候，金属碰撞的声音让欧洛伦回过神。
“不必，”欧洛伦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行动。“无需如此，我并没有排斥的意思。”
在我的面前，请不要有所防备，有所担忧。
青年坦然的语气让卡皮塔诺多少放下了心防。他俯下身，掀起身下人薄薄的黑色布料，充满情色意味地在身周游走。
青年人到底只有二十余岁，对情事的认知仅来源于被奶奶偷藏起的那些稻妻读物。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期待居多，却也有一些忐忑与不安。
而这种感受在男人的手指绞住他乳头的时候达到了顶峰，那里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异样的快感让他酥了半边身子，欧洛伦发出一声惊叫，瑰丽的异瞳盛满水雾，看着男人。
“放松些，”卡皮塔诺话音带了一丝笑意，“不要心急，欧洛伦。等你习惯了之后就会舒服的。”
可是这样子好磨人，欧洛伦有些忿忿地想着，也这么说出来了。而且卡皮塔诺还受着药物影响，他没必要...
“我知道。”年长者俯下身，在他敏感的耳廓吐息。“但前戏做好了，你才会舒服一些，我也是。”
乳首在男人的亵玩下变得通红，泛着光泽，就像成熟的樱桃，分外敏感。欧洛伦轻吟着，双腿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不要...再玩了...”异色双眸可怜兮兮，看向男人的目光有一些委屈。“我有点难受...卡皮塔诺，帮帮我...”
卡皮塔诺心情大好。他轻柔吻住青年人嫣红的双唇，替他褪下了碍事的衣物。至此，他们坦诚相见。
卡皮塔诺一直都知道欧洛伦身上有夜魂纹身，只是那些花纹半数隐没在衣服下面。而现在，青年人的身躯完全展现在他眼前，他才注意到欧洛伦白皙的双腿上竟然也有纹身，暗色的纹路甚至延伸到了大腿内侧。
“卡皮塔诺...”欧洛伦感觉脸上一热，男人看着他的目光直白而热烈，让他难以招架。“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嘶！”
话音终结于私密处的传来的柔软触感。
卡皮塔诺有些虔诚地亲吻着他的大腿间，亲吻着那些纹身。夜魂纹身是纳塔人力量的体现，身为武人的「队长」对这种力量的外现更是非常喜爱。只是大腿内侧还是敏感了些，直到欧洛伦感觉腿酸酸软软的，好像不属于自己的时候，卡皮塔诺才大发慈悲放过了他。微凉的手指触摸到欧洛伦的腿间，轻声诱哄着，让小烟蝠张开自己的双腿。
欧洛伦感觉自己或许已经比红温的阿乔还要红了，犹豫了一下，一只手却被面前人捉住，放在了某个地方。
欧洛伦感受着手下滚烫坚硬的触感，顿时僵住了。
好大...
“张开腿，欧洛伦，”男人低下头，他的声音本就低沉，此时已经沾染上了情欲的喑哑，在青年人耳边回响着。“你是听话的乖孩子，不是吗？”
听话的乖孩子...
明明没有喝酒，欧洛伦却感到有些晕晕乎乎。他试探着分开自己丰腴的腿关，卡皮塔诺也终于窥见那秘地的全貌。粉色的小花翕张者，仔细一看，竟然泛起了水光。
卡皮塔诺一怔，他没想到欧洛伦竟是拥有女性特征。被诅咒侵蚀的手指漆黑修长，抚摸着嫩粉色的小花时，强烈的色彩对比平添了一分旖旎。在花瓣附近徘徊探索，找到了洞口后，浅浅进入一个指节。身下青年人的反应也是出乎他的意料，那洞口倏然收紧，夹住了他的手指。
“紧张吗？”卡皮塔诺轻声问道，“放松些...欧洛伦。”
“嗯...”欧洛伦异色的双眸湿漉漉地看着他，“好奇怪的感觉...那里，是第一次这样...”他试着放松身体，让男人的第一根手指尽量完全没入。
“你了解过自己身体的这个器官吗？”说话间，卡皮塔诺放入第二根手指。
“嗯...奶奶以前给我...给我看过相关记载，”欧洛伦呼吸有些不稳，“灵魂残缺...生来就是这样...有的人可能会有...有退化的...啊！”他的话却是被体内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了。男人的第二根手指探寻到他女穴内侧的一个小凸起，轻轻按了下。
“你这里很敏感，”卡皮塔诺轻笑着，呼吸灼热，喷洒在青年耳际，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位置。
“你方才说，会有什么呢？”
“...”欧洛伦别过脸去，不肯说话。方才卡皮塔诺是故意让他有了奇怪的反应，打断了他的话。那他也偏不让男人如愿。
“好吧，”卡皮塔诺有些遗憾地叹气，“那么，等下我进去就知道了。”
与话音一共落下的，是男人探入穴道的第三根手指。
欧洛伦听完后，一双瑰丽的异瞳睁大，瞪着卡皮塔诺：“你...”
男人的手指放在方才的凸起处，轻轻摩擦着，欧洛伦呼吸急促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变得湿润，变得很想要什么。
不要手指，想要别的什么东西进来。
“...卡皮塔诺”欧洛伦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快点。”
“哦？”男人偏过头来，幽蓝的眸里盛满了年轻人看不懂的情绪，黑沉沉地压着。“这么迫不及待吗？”
“也罢，反正...你已经准备好了。”
沾满液体的手指抽出去，下一瞬，一个硬挺发烫的东西戳在了他的阴蒂上。
欧洛伦惊叫一声，敏感的小花被烫得缩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往下看，顿时被眼前的巨物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么大...”
“做不到的话，也没关系，”男人的话音依旧低沉温柔，但欧洛伦感知到面前的灵魂里似乎有一些遗憾。
“...我没这么容易被弄坏，”欧洛伦蹙眉，他拥住卡皮塔诺，让两人身躯紧密相贴。“进来，卡皮塔诺，不许后退。”
“...好。”
卡皮塔诺不再犹豫，他锢着青年劲瘦的腰肢，一寸寸地将自己嵌入那温暖的穴里。刚进去的时候欧洛伦还有些不适应，媚肉紧紧地夹着他。但男人温柔地吻着他的身体，性器温柔而又不失力道地抽插着，让他放松下来。
坚硬的龟头蹭着他的敏感点，从一开始的蹭弄到后面逐渐变成了顶弄。男人硕大的器物在他体内昭示着存在感，因为太大了，每一下顶弄都能鞭笞到那敏感点。欧洛伦感觉自己爽得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了，他呻吟着，抬起头来，却看到了卧室墙上的镜子。
那面镜子本是烟谜主的人们人手一面，以作镇邪之用。当初他搬进新家时，奶奶特意给这面镜子赐福，摆在了他的卧室里。往常欧洛伦经常忽略这个摆设，但如今，他再难忽略了——镜中映照着一副淫靡的场景。被爱液浸润的阳物青筋暴起，巨大的冠头怒涨着，每操一下，两侧的囊袋就会击打到白皙的肉感的臀部，发出带着水声的闷响。
这样的场景冲击力实在太强，体内的快感也累积到了一定的峰值。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地打开了，欧洛伦发出一声媚叫，温热的水从深处迸出，把穴里青筋勃起的大东西浇了个透。
“唔...”
这样的冲击，让身上耕耘的男人难以自制。他挺腰全力一送，将自己整根没入，换来身下青年一声变了调的欢愉呻吟。不过就在这时，坚硬的龟头竟是探到了一个小小的口。那小口十分柔软，但也很羞涩。它轻轻吻着男人青筋暴起的巨物，里面温热湿润的触感再度刷新了卡皮塔诺的认知。
“你居然...还有这个。”
低哑的声音里掺杂了些许意外的情绪，想起青年方才被打断的话语。
那是退化的子宫。
“嗯...”高潮过后，身体的反应更加直白，本应退化的器官在这场情事中真正苏醒过来。欧洛伦也明白了自己真正的渴望。
“我感觉，里面好痒...”一双异眸泛着楚楚可怜的水光，欧洛伦动了动腰，却让自己的敏感点又被烫了一次，他惊叫一声，被身上的男人紧紧拥住。“卡皮塔诺...帮帮我...”
“呵...”
卡皮塔诺这次没有再忍耐，他掐住身下青年的腰肢，狠狠地顶进了那处柔软。
卡皮塔诺操进了他的子宫。
在欧洛伦的大脑意识到这件事之前，那柔软的秘地比他先做出了反应。青年人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叫，快感让他大脑过载，大量温热的水迸发出来，将那根巨物尽数浇透。
柔软的宫腔包裹着滚烫的巨物，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他看着身下人迷离的异瞳，倾身吻上。
“唔...”灼热的东西在他的体内，停止了肆虐，静止不动，让青年人因为过量快感导致一片混沌的脑子一瞬清明。视线向下，他看到了小腹上被顶出的有些狰狞的轮廓。
“想什么呢？”他听见了男人带着笑的问话。
欧洛伦定了定神，这次，他终于看清了那幽蓝眸中的情绪。漆黑的欲望，深不见底，仿佛要将眼前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兽溺毙在他的黑渊之中。
欧洛伦突然笑了。
卡皮塔诺愣了愣，只见青年抓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抚上那狰狞的轮廓。
“我感受到了...是青涩的，我需要它尽快成熟起来。”
“浇灌它，卡皮塔诺。”
男人幽蓝色的眸里星光不再，它彻底淹没在欲望的阴影中。
接下来的事情欧洛伦已经记不太清，他只记得卡皮塔诺紧紧抱着他，像一只发情的雄兽般，只是一次一次地将自己的阴茎操进他柔软的子宫深处。
但卡皮塔诺知道，每当自己离开时，身下失了神智的青年就会哭叫着挺腰，子宫里的媚肉也挽留住自己的阴茎，不愿放走。那地方远比阴道敏感，凶猛地操着它的阳具灼热坚硬，烫得它喷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媚肉也愈发热情地嗦着，为这根让它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服务。
在这样的刺激下，青筋勃发的阳物又大了一圈，直至操进最深处，彻底卡在柔软的宫腔里。
两人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沾满了浓淡不一的水痕，空气中也沾染了淫靡的气味。过度的快感让青年再也生不出一丝杂念，最后一次抽插时，他也没意识到自己将柔软的胸脯又送进了男人手中。
于是卡皮塔诺突然抓住了他送上门来的乳肉，换来身下人又一声惊叫。男人腰腹绷紧，又一次深顶过后，他将自己的精华灌进了那处子之地，巨量灼热的液体在青年体内泵开，冲刷着柔嫩的子宫内腔。
欧洛伦被这巨大的刺激弄得哭叫起来，身体又一次发出高潮的信号。软趴趴的阴茎被激得兴奋起来，却只射出了一些淡黄色的液体——他被卡皮塔诺操得失禁了。
小腹也被男人的精液灌得鼓起。欧洛伦意识模糊，思绪飘飞，手不自觉地抚上去。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被催熟的萝卜...不对，萝卜很难催熟...那就是，被催熟的颗粒果？而且他现在熟得彻底，肚子里怀着许多种子，里里外外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欧洛伦...”他听到卡皮塔诺有些无奈地唤着他的名字，青年还没彻底从爱欲情潮中清醒过来，一双异色的眸子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可能还没意识到自己刚刚把心理活动全说出来了？再次被小蝙蝠撩拨到的卡皮塔诺叹口气，竭力压下自己身体的反应。
到此为止，药性发挥已经足够，他也不打算再折腾欧洛伦。卡皮塔诺起身，看着躺在床上依然神志不清的人儿，叹口气，将他打横抱起，走出房门。
“你家里的浴室在哪？”
“唔...”怀中的青年显然还没缓过来，他勉强睁开眼，给卡皮塔诺指了一扇门：“那儿。”
等到卡皮塔诺抱着他进入浴室的时候，欧洛伦才堪堪从那场性事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看着男人打开花洒，一只手揽着他防止他滑倒在地，另一只手拿着毛巾，为他冲洗擦拭着身体。
“...我来就好，”欧洛伦有些不自在，他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却发现那只手臂将他死死禁锢着，纹丝不动。
“先前就听说过，烟谜主的黑曜石奶奶，样样精通。”欧洛伦身体表面各种液体留下的痕迹已经清理干净，卡皮塔诺把花洒关了搁在架子上。雾气朦胧中，欧洛伦看不清他的神色。“身为她的徒弟...她的孙子，你倒是将她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欧洛伦。”
男人的声音依旧低哑温和，但他却从中听出了些许危险的意味。欧洛伦心里打鼓，但也没有退缩：“你都知道了，是吗。”
“离开此地太久，第一时间没能想起。”卡皮塔诺抚上那张精致的脸庞，拇指擦过他眼下那处漂亮得有些迷诡的花纹。“这种药的药性并不温和，只这一次就能泄火，想必是你做了改良。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田里的萝卜和卷心菜们最大的心愿，就是被中意之人吃掉，然后在他们的胃里安度晚年，”欧洛伦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花纹，还有面前男人精壮的身躯。“我和它们有同样的心愿。”
被自己的中意之人吃掉吗...卡皮塔诺哑口无言，内心百感交集。很具有他风格特色的表白，行动力也同样让人心惊。他正欲开口，思路却被眼前这只小蝙蝠的话截断了。
“我还没说完，”欧洛伦抬起头来，直直看向那双异于常人的幽蓝眼眸，星状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模样。“只有那个人同样喜欢那些蔬菜的时候，我才会将它们送出去，满足它们的心愿。随意送出，不仅是对蔬菜本身的不尊重，更是对它们愿望的亵渎。不过，一旦决定要跟着哪个人走，不论结果如何，它们都不会后悔。”
“坚冰无法封冻灵魂的炽热，”白皙的手抚上对面人的胸膛，卡皮塔诺分明已经无法感受温度，却不知为何打了个战栗。“我能分辨那是单纯的喜欢，更深沉的爱，或者欲望。平时你可以给自己加上冰块冷静下来，可是火种不会轻易湮灭。你的灵魂远比你自己坦诚，卡皮塔诺。”
欧洛伦趁着男人愣神的当口，挣脱出他的禁锢。动了动身子，里面的黏腻感让他蹙眉。他转身拿过花洒，想要自己清洗一下，却在瞬间却被男人一只手扼住手腕。
“既然你能读懂我的灵魂，”男人另一只臂膀搂着他的腰，重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眼里的星芒暗了下去。“那你现在能感受到它是什么样子吗？”
欧洛伦闭眼冥想了一下，很快，他睁大双眼，带了些许茫然。
为什么...他的灵魂烧得更旺了？
他抬头，不解地看向卡皮塔诺。
“擅自读取我的灵魂，解读我的欲望是其一，”卡皮塔诺缓声说道。“其二，未经许可擅自予我药物让我失控，”他抚摸着欧洛伦的面庞。“...这么做，不是一个好的开始，欧洛伦。”
欧洛伦的眼睫低垂下来，竟然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你不喜欢吗？可当时，你的灵魂不是这么说的。”
“...没有不喜欢，”卡皮塔诺叹气，心头的火也降了下来。到底是自己强占了他，心里的歉疚占了上风。“只是，一段感情关系的开始，不应该先走这一步。”
他将怀中人的身子转过来，认真地看着。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里面都是你的东西。我想，我还需要更进一步的清理。”欧洛伦视线投向被卡皮塔诺放在一旁的花洒。
“好。需要我的帮忙吗？清理不好的话，容易生病发烧。”
欧洛伦点点头，看起来很是乖巧。卡皮塔诺拿起花洒，粗粝的手置于对面人小腹处，手底下温软细腻的触感让他一瞬恍然。力道也不由自主放轻，轻柔地替他将那些置于深处的液体缓缓挤压出来，擦拭清洗干净。他无法确定自己的力度是否合适，但或许是没问题，因为面前的青年甚至发出了舒服的轻哼。
“那我算是得偿所愿了吗，卡皮塔诺？”清理差不多结束的时候，欧洛伦突然发问。
“当然，”男人轻笑着。说话间气流擦过他的耳廓，泛着细密的痒。“我很欢喜。但希望如你所说——你不会后悔你所作出的选择。”
欧洛伦笑了，眸光流转，像是得到了珍爱之物的孩童一般欣喜。
“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