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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大量脏到没边儿的Dirty talk过激脏话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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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怯怯地捂住了脸,试图能一叶障目地逃避魈直白的目光,嘴唇开开合合,最终却又只哼唧出来半句你别看我呀。魈闻言稍稍扬了扬眉毛,手上牢牢摁着荧分开的腿根不许她躲,任由刚刚高潮时吹出来的水液淅淅沥沥撒在他腰腹上,好似有不解之意:“交合而已,不过生物本能,有何羞耻?”
说什么话呢……!什么交合,又不是春日里躁动发情的小动物,这劳什子仙人在性事上未免也太过坦然、毫无介怀!反倒显得好像她多幼稚一样!
荧愈想愈觉得羞恼,故作凶狠地瞪了魈一眼,犹嫌不足,索性又屈起腿来蹬了他一脚。结果被魈一把抓着脚踝抬起来,像握着什么珍宝一样捧放在了唇边亲吻她的脚背。荧这下毫无底气,手臂横在脸前又别过头去,耳根都热烫起来,“你、你少说这种词……”
“哪种词?”魈欺身压下来,怜爱地摸摸颤巍巍的乳肉,拢在掌心里和缓地揉捏起来,“荧不喜欢听?”
“……什么交合、……之类的!当然不喜欢听!”
魈有些突兀地轻笑出声,指腹捻着被舔吃的水亮亮红彤彤的奶尖捏了几下,说是吗,我倒不信。言罢,含着性器的可怜小穴就被猛撞几下,在荧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里魈又重复一遍:“——不过是荧的身体在雌伏赤裸着用湿淋淋小穴与我交合而已,有何羞耻?”
话音未落,穴里就忽然抽搐绞紧,温暖黏腻的水液咕嘟涌出来,在性器抽出再插入时顺着缝隙被挤出撑圆了的穴口,发出噗呲声响。
“你喜欢听。”魈褒奖似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虽然我尚不能很好地理解其中缘由……但是荧只要听见这种话,就会……”
他仔细斟酌着词句,思考时扔不忘左右拨弄她鼓起来的花蒂,在荧细声细气的喘息中得出结论,“……荧就会流出来更多的水液。”
“然后把我也弄得很湿。”魈并不打算停止言语,更甚是将言语也当作了某种能带给她更多快感的用具:“我记得早些时我曾无意在书上窥见过,凡人所使用的词,应当是什么来着……”
魈堂堂正正地、面不改色地在用硬挺的性器鞭挞荧时吐出更过分的话语:“荧已经……嗯,被我操成只会发情的小狗了吧?”
荧一瞬间想要尖叫,身子却只会颤抖,小腹也紧绷着抽搐起来,小穴里的媚肉却还在讨好地绞着性器吮吸不停。她甚至有些绝望地感觉到自己的穴是如何只被魈的一句话就刺激到不停开合、自己的腰身又是如何扭动在迎合着不停顶进来的性器。
“荧……”魈提起她软绵绵的腿来,用几乎要把她钉进床里去的力度,操得太深,圆润饱满的龟头撞上肉嘟嘟的一环宫口,热情的水液从深处淋下来,连顶端上面的小孔都被穴肉蹭着,“……荧正挨操的可怜小穴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
“别说了呜……”荧哀哀地央求他,“不要再说了,魈,不要说了……”
只是她身体的回应太过诚实,尽管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穴里正如饥似渴地紧含着性器吮个不停,涌出来的水液仿佛无穷尽一般。魈摁摁她平坦的小腹,循循善诱:“那荧自己说?就说……要我用鸡巴把你的小穴操到合不上如何?或者说,求我用精液把荧的穴射满?”
“不要说……我不要说……”荧被耻的不停摇头,快要哭出来。
“是吗?但是荧很喜欢。”魈扶着她的腿推高,微颤的小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几乎要把荧对折过去。仰面敞开的花穴被从上到下地直插到底,荧嘤咛一声,下意识抓紧了魈的胳膊。
他撞进去时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性器挤开层叠包裹的媚肉,凿打着一环宫口,仿佛要印证接下来说的话:“有什么不好?被我操到合不拢小穴,只能大敞着腿,随时都湿漉漉的能让我肏进去肏到底。”
“反正荧已经是只知道吃鸡巴的发情小狗了。”魈渐渐摸到其中意味和规律,举一反三,得心应手,“所以最里面的胞宫也是应该让我操进去让我射的。”
荧泪眼朦胧,然而情色的话即使再无逻辑可言,但经由恋人的口中说出之后再落进耳中也只要一瞬间就能占据全部思考。甚至不自觉开始痴痴点头,分着腿敞着穴接纳次次插到底的性器。魈压下腰,粗长的性器一下下极重地捣进去。媚肉被插得变形,却仍然吸裹着,吮过每一道跳动鼓起的青筋,在他抽出时恋恋不舍地绞紧。
“……小狗荧荧。”魈见她失神的样子实在是怜爱得不行,也知道她正爽着,穴里高潮着湿得一塌糊涂,更抬着腰乖乖让他往深处肏,于是忍不住搜肠刮肚想再多说几句:“……发情的色小穴就这么喜欢被操?用精液射满荧荧好不好?”
荧张了张嘴,仰着头呢喃说喜欢。于是魈握着她纤细的腰,依言深入浅出地往更里面顶撞。粗涨性器挤进无力抵抗的娇嫩宫口里,每撞一下,丰沛多汁的穴肉就会收缩着绞一下,飞溅而出的湿滑汁水被捣成一圈白沫糊在嫣红的穴上。
但他到底是更擅长身体力行远大于口头言语,思索再三终觉词穷,想不到更多,遂问荧:“那荧还喜欢什么?”
魈态度认真,虚心求教,但荧的神智早就被这一下下肏弄给干出了九霄云外。如今连最深处的胞宫都吃了鸡巴,穴肉都给肏得发红,随着抽插被带翻出来,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年,连小小的胞宫都降了下来,咬着自己半寸手指努力开口:“还喜欢嗯……喜欢被魈……射进来……?”
魈停顿半秒,倒也无暇再顾及这话是真心还是发情的情热作祟,但既然恋人开口那必然就要全力以赴满足对方,他一向如此。于是沉腰提胯,钳着荧的手腕,力道又重又快地深深肏到小水袋子一样的胞宫里,心甘情愿被贪嘴的谄媚小穴夹绞出浓精。
浊白的精水激射到穴壁上,荧抖着腰吚吚呜呜地尖叫,小腿弯曲交叉盘在魈的后腰上胡乱蹬了几下,脊背弓成一道弯月一样的弧,眼神涣散:“呜……要被射成魈的小狗了……”
“好乖。”魈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把人紧紧拥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