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Text:
大圣今日得了壶佳酿,兴致很高,邀着天命陪自己喝酒,夏风徐徐吹来,伴着蝉鸣。今夜的星熠熠生辉,他们二人坐同一席上,除了药酒之外,天命并不大喝,只是在大圣杯子空了之后为他添酒。大圣也不劝酒,倚在他旁侧,支着腿看窗外。
一杯酒下腹,天命便又给大圣酌了杯,用余光不动声色地觑向大圣,那张俊美的脸上泛着薄红,唇上大抵沾了酒,泛着水润的光感,弯眉微挑,眼尾像一笔飘逸斜出的红墨,即便没什么表情也似在笑。
烛光摇曳,带着些暖光洒在对方脸上。大圣单手握着杯身抿了口,今夜他没有像往常那般急切,只把玩着杯盏。半阖着眼看酒面倒映的月影,似乎在想些什么。天命默默地想着大圣今夜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觉得心有些痒。下意识挠了下脖子上的黑痣,留下点红痕。
然后,那眸海温涟,带着明晃晃的笑意也转向他。这一下可惊得天命尾巴一炸,忙收回了视线。却看见一杯酒已经被根毛色带金的柔顺尾巴递了过来。一滴也未洒出。
“瞧你看的眼馋,也想尝尝?”
他总觉得这话里带着些别样的意味,咂摸其中深意便觉一阵臊意。忙接了酒杯,一口闷了下去,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让天命窘得埋着头,嘴里含着的酒草草咽下去。
然后便觉得这酒入口微甜,可到舌根处又泛着苦,还有些辣,天命吐了吐舌头,红晕倒是下去了,脸色变得不大好看。将酒杯放回去,似乎把“不好喝”三字映在脸上。大圣笑眯了眼睛,月牙儿似的:
“怎的?不好喝罢,你初次尝这样烈的,”
他凑近,本就距离很小的二人此刻近乎贴在一处。金红的眼影忽闪着,语气带着些许好似难掩的醉意。有些低哑的声音听得天命耳热,抿了抿嘴但没有躲。
“习惯就会喜欢了。来,俺老孙喂你,别喝那么急。”
他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抵到天命唇边,看着对方有些许退意,顺势揽过肩膀在他耳边低语似的笑:
“我家小猴,还信不得我?”
就这一句话便叫天命没辙,嗅了嗅杯里的酒,心一横,闭上眼睛凑过去含着杯口,他原以为大圣会拿不住力灌,但对方似乎没他想的醉得那般厉害,只让他小口喝了几下。不知为何,这酒似乎没那么苦。
虽然还是没大理解哪里好喝,但这次入嘴有些甘味,没那么辣嘴,身子也暖了起来,胃里热热的,有些轻飘飘的感觉。似乎……真的不错?天命觉得一阵难言的感觉涌上来,让他很想说些什么。
大圣见他也有些上脸,便端着酒壶又斟了杯酒,捻起酒杯又凑近天命的嘴边:“喜欢便多喝些,今夜,喝个够。”天命见酒是大圣亲手倒的,便没推拒。想着自己喝伸出手,对方便一下拿远,很有些不这样就不给喝的意思。没办法,天命就着大圣的手,酒液顺着嘴角落进衣领里后缓缓没入。
喂了好几杯他都一一喝了,仗着药酒的经验也不大忧心自己会醉。大圣似乎喂猫一样,自己是一杯不再喝了,一壶佳酿基本全进了天命肚子。可这酒就属后劲十足,天命只是觉得什么话都想往外蹦,看着大圣笑意愈盛,脱口而出:“大圣…好漂酿……”
被夸的那个本来尾巴微微晃着,听他这么说猛地顿了一瞬,接着看便摇得厉害。
“好看吗?”“嗯……好、好看的。”
“平日相处时感觉怎么样?”“…开…开心!”
“……喜不喜欢我?”“喜欢!”
他们一问一答,天命眼神也不大聚焦,可还能努力回复,最后一句倒是回得响亮。觉着这般模样很有意思一般,大圣用手肘支着膝盖撑着脸道:“这小嘴这时候倒惯会说些好的了,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他这时用掌心贴上天命有些泛热的脸颊,嘴角勾着,眼里带着莫名的意味,笑嘻嘻地说:
“你若清醒时肯对俺老孙这么说,那便更好了。”
天命却再听不清他的言语,注意力只在对方似乎带着些凉意的手掌,主动把脸送过去,软软地贴在对方手里,颊肉被略微挤得有些鼓起,凉凉的,好舒服……他睁开眼却不聚焦,只看着对方嘴一张一合,却没法聚神去听。
这小猴……看天命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大圣微眯眼睛,把手向下揽过天命的腰拉近自己:
“我也想喝了。”
仅仅听懂了这一句的天命,本来软在大圣怀里,下意识起来去够另一个杯子,大圣却牵着他的手,把自己手中的酒杯放在他的嘴边轻声说:“喝,别咽下去。”天命下意识便含在嘴里,然后看着对方越靠越近,杯子“啪”一声掉下去,却没人再去在意。
柔软的嘴唇吻住他,狠咬他颤抖的舌尖,深深探进湿润口腔,吮得天命舌根发酸,纠缠不休,唇齿间皆是醇厚的酒香。
大圣窥着天命沉湎爱欲的神色,眼神含着一汪柔软春水,却又清朗无邪得过分。那软舌被卷着追逐,酒水顺着天命嘴角滑落,隐隐向下没入其中。大圣见他有些喘不上气,分开时拉出道暧昧的银丝,天命偏头咳了几声,眼里蒙层雾,黑眸水光潋滟。他开口唤道:
“大圣……?”
被叫着的人没理会,近前顺着他的嘴角去舔下淌的玉液,最后停留在脖颈处,那有颗不细瞧便看不见的黑痣,配上随呼吸起伏的薄胸,勾得大圣凑上去咬了口,接着便吮着那处,留下个齿印,痣愈发显眼。
“这是互相喜欢之间的人做的事,你可愿意?若不想,早早拒绝。”
天命喘着气,含糊地分辨大圣的话,只依稀听懂互相喜欢便点着头,嘴里嘟囔着喜欢之类的话,胳膊攀上大圣的脖子蹭他,试图缓解脸上的热度,呼出的热气洒在对方脖颈。
“好猴儿……”
大圣揽着他的腰,手顺着耳朵、下颌一直游走到脖颈,在喉结附近轻缓地抚过。最脆弱的部位被触碰,天命毫无反抗,微微仰头方便对方触碰。那手停留了一会儿便滑下去,抓住他的衣摆,把外衣缓慢撩起来。天命本能地颤了一下
“放松”
他便放松有些绷紧的肌肉,夏夜屋子里气温很足,加上酒带来的燥热感,腹部裸露也不觉冷意。衣摆被递到唇边,大圣轻声说:“咬住。”
天命顿了几秒消化这句话,略微颔首将织物衔在齿间。他感觉一双手开始抚摸腰腹,温热的掌心熨过敏感的腰侧,手指上移,直到触碰到柔软的胸脯,动作一开始带着点试探,后面便肆无忌惮起来,用虎口挤压软肉,收拢手指捏揉。
天命敏感地抖,但乖乖咬着衣摆没有躲。乳头被捏,很快变得肿胀。那手指按下去又让它弹出来,用指腹刮擦着,那里确实敏感,天命逐渐开始喘息,胸口起伏。天命醉得厉害,硬不起来,快感堆积着。让他有些失神。
随后大圣收回手,天命正有些得了滋味,难免有些不解,仍旧叼着衣服挺着胸看着大圣。对方却提着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似乎善解人意一样说:
“将衣服解了,自己先玩着。俺老孙再喝几杯,这佳酿浪费了可惜。待兴致起来了再继续。”
天命本能觉得不太好,可大圣并不会害他…嗯……想着,他松开嘴,衣襟被唾液浸湿了些,他便拽着下摆将衣服褪下,有些不稳地起身,看着裤子犹豫了下,见大圣没叫他停下,脸上热度他一时分不清热的还是羞的,但也缓缓脱了。他赤身露体,有些无措地下意识挡着下体。
“别遮遮掩掩的,你这样,何时才能让俺老孙兴奋?”
心一横,天命缓缓坐下分开腿,下体一点点暴露出来,那处早被大圣知晓,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羞耻。脸上的热度被酒意蒸腾得更甚,脑子愈发昏沉,看着天命有些意识不清醒地用指腹磨着自己的阴蒂,被自己有些尖的指甲刮蹭到,闷哼了一声,咬着下唇。似乎毫无经验。被逗弄得有些湿意的花穴含吮着探进去的手指。他生疏地缓缓探入,有些不适地皱着眉。
大圣就着这他这样喝了口酒。眼睛悠悠上下审视,好像用视线将他全身舐了遍。天命被这视线盯得一阵羞意,下意识想并腿,可那口穴诚实地吐出些淫液,让手指的动作更加方便。天命有些得了趣,缓缓抽送,闭着眼睛咬着唇,好似这样就可以躲避似的。
“过来”
大圣的声音传来,他睁开眼,看见对方朝他勾了勾手。天命便将手指拔出来,没力气起身,便膝行过去,缓慢地靠近大圣。等到了对方腿间,便端坐着微微喘气看着上方。眼里是不加掩饰的依恋。
……
天命张开了嘴,柔软的舌头细细描摹着大圣的阴茎,生涩地讨好着对方。尾巴扫过阴蒂,卷着没有硬起的性器玩弄,即便那毛柔顺,可敏感的那处依旧受不了这般痒意,不耐地颤着,传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天命努力把大圣的一部分吞入口中,努力的放松自己的喉咙,结果被顶得干咳。
天命不由吐出,扶着对方的膝盖咳嗽,生理盐水蓄在眼眶里,抬头望着撑着下巴含着淡淡笑意看他的大圣。伸出空着的手将他脸上的毛发拨开,然后将手指探进他口中,摩挲舌侧,又故意似的捏着薄薄的软肉,感受它因疼痛微微哆嗦。然后说
“不会就舔一舔,收着牙,记得呼吸。”
天命重新舔上被津液涂的有些润泽的性器,乖巧的伸出舌头,柔软的舌头缠绕着他的阴茎,手指讨好地套弄着根部的部分。从根部一路往上舔舐,张口试图再次将龟头含入。收紧两腮,用柔软的唇舌服侍他。然后深深含进去,将器具慢而强硬地撑开自己的咽口。
咽喉灼烧一样疼痛,泪水浸湿了眼睛滑下,但他仍旧主动迎了上去吞吐,直至嘴唇贴上阴茎根部的耻毛。大圣抚摸他被撑出形状的喉咙处夸奖他,他有些飘飘然,意识由于缺氧而逐渐模糊,喉咙被插出低低的咕呜声,口水溢出嘴角淌到胸膛,性器缓缓抽出有些合不拢的口腔,牵出黏连的唾液,天命无法支撑身体,向身侧歪倒,狼狈地摔在地上呛咳,犹自哆嗦着打颤,连尾巴都一抖一抖。
天命将杯里的酒一口饮尽,然后将酒杯随意扔到旁侧,躺下身在铺上,衣领散乱,尾巴微微晃着。酒意大概也翻上来,面若桃花,睫毛像振翅的蝶翼,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一抹嫣红,那双金眸带着笑意,嘴里还说着:
“来。”
似乎被这画面蛊惑,天命几乎没有犹豫便抖着分腿跨坐到大圣小腹处,微微抬臀磨蹭起那根还硬着的性器。自己扶着阴茎,带着些许惧意和无措,他口交时便已经湿透了,此刻淫液都滴在大圣下腹处,对方拍了拍他的腿根似乎在催促。
他感觉龟头抵着自己的阴唇,便缓缓坐下,仅一个头便痛得出了冷汗,那规格对他过于粗大,他那处发育不算太好,还很青涩便被破了身,自然接受不了。前倾着身子不肯做了,酒意都醒了几分。大圣却顾不得他,那里裹着拼命吮,让他感到一阵快意,一堆残淫无道的念头滑过,忍得青筋鼓起。
他便掐着对方的腰,不顾对方变得有些无助的哭腔,缓慢坚定地破开层层紧致的肉,直挺挺往里捅,抵住一层薄膜,先是试探性地顶了顶,天命脸色不大好看,用手撑着大圣的腹肌腿打着颤
“等等…痛……大圣,我……!”
天命忽地有点点耳鸣,眼前星星点点闪过白光,被无自觉地破了身。血液混杂着粘液顺着下体滑落,天命人发出一声呛水般悲鸣,只觉得被生生从体内破开,几乎眼前有些发黑,腰身止不住地发抖,眼泪筛筛落下。下意识想要蜷成一团,眼泪挂在脸上随着颠送的动作滑落。
天命大腿随着性器的深入有些抽搐,向后扭着躲,大圣觉得有趣,故意放松了对腰的钳制,在他堪堪拔出些后拽着腰地按回阴茎上,看他受不住似的猛地仰头,喉咙里迸出“嗬嗬”的半声尖叫,像引颈就戮一般。身子一软瘫便在大圣身上,将对方衣领都捏得发皱。
见他根本没法动,大圣抱着他起身将人翻了个面靠在桌上,这姿势稍微缓解了一些,但天命仍有冷汗流下。肉壁蠕动着艰难吞吃初次承受的巨棒,天命满是惊惶,眼角被咸涩泪水浸得刺痛。泛着红,看着满是春色。性器捅得他腹内钝痛,连着抽插了数十下,自己出了些水,舌尖被顶得收不回去,软软搭在唇边。
腿间软垂的性器淅淅沥沥地失禁了。此后再也没能发出有意义的音节,尽是破碎混乱的呻吟。被操进去捱了不到两秒就彻底失了守。喘息哀叫着淌出口水,幼兽一般呜咽。
“呜…大圣……”
不知做了多久,天命忽然又不安分起来,大圣以为天命是要挣扎脱身,可身下人只是疲软着身子努力回头,好像这般沉溺只是为了看一眼大圣为自己动情生色的脸。然后头一歪便睡了过去,对方一愣,轻轻拍了拍天命的脸,无奈发觉对方真的昏睡了去。
他没有就这样停了动作,即便睡着了的身体依旧诚实地反馈着快感,随着他的插动发抖或闷哼。被大圣翻了个身,门户大开地对着自己。天命闭着眼,双腿敞开着,穴口仍带着血丝,大圣用力顶进去,好似抵到一个小口,被这种刺激唤醒的天命浑身都在发抖,睁开满是泪的眼,超过阈值的快感对他而言已经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了。扭着腰低声啜泣,没注意这样好像投怀送抱。
“别躲”
天命脑子一片空白,那里听得进他说了什么话,只一味如同溺水的人一样无助地胡乱动弹。天命不住地哽咽,每一次急喘都会带出一点幼犬似的鼻音,被摩擦泛红的皮肤自疼痛中得以汲取一点凉意。
大圣动作不停,在宫口磨蹭,天命蹬动着腿,却看见大圣弯下腰吻住了他。几乎同时天命就“呜呜”的哭出声,大圣一瞧,居然就这样潮吹了。他眼神一暗,便猛地顶入进去,天命把被酒意烧得滚热脸埋进臂里,两侧肩胛猛耸,颤抖着随闷哼起伏涨落。他体内的那处的腔肉紧窒湿热,夹得大圣也是一喘。被破开的惨状无遗漏地落入他的金眸,才有种终将人握牢的实感。
天命人平日便默不作声,对痛感的阈值极高,可那蚀骨烂肉之痛也比不得内部被人侵犯的恐怖感,他强压着只发出些低吟,可动作间腾起的莫名快意又叫他不知所措,被顶狠就发出几声呜咽和抽泣。
疲软的阴茎被激得吐液,弄得小腹一片凌乱。软肉痉挛着收缩试图阻挡,却被肏弄得缴紧侵犯自己的东西,更多的淫液被带出来,在性器进出间带出“咕啾”的水声。天命又小小地吹了一次。大概由于腹部痉挛,穴里绞着阳具往里抽吸。高潮似乎自顶入宫口就根本没有停止过,一直在滴滴嗒嗒往外漏水。
大圣抵在最深处又快又狠地重捣。水液飞溅,肉腔里被干出咕叽水声,天命叫声破碎得不成调,被撞得红肿的阴户一副惨状,大圣深吸了口气,凑到天命颈侧将尖牙刺去,下身把精种灌入小小的宫腔。
“啵”的一声,那根把人作弄坏的巨物才缓缓拔出,那些被堵住的液体顺着被操弄得微张穴口流出来,失禁般的感受让天命有些难堪地蜷缩身体。还是很热,快感的余韵让他仍有些痉挛,天命感觉头脑昏沉,意识消散前,感觉大圣用手背拂去他脸上滑落的汗珠,眼里带着未散去的怜爱和占有。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