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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dom:
Character: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4-11-22
Words:
3,775
Chapters:
1/1
Kudos:
1
Hits:
77

烂泥

Summary:

感谢@我有恋狗癖 约稿支持
LOFTER@收拢雨

Work Text:

旋转的酒桌融化人和物品的明确界限,难缠的应酬酒客反复举起玻璃杯相碰相碰灌给他超过份量的酒精,醉到接近断片才被依依不舍的恶意放过。觉察自己快要变成一块包着报纸扔在车后座的生肉,高振宁想:冠军奖杯的五分之一,一张包裹血和酒的包装纸,会敲键盘甩技能的指关节,恰巧被“第一个打野FMVP选手”附身过的战士盔甲,反正不是现在的他。

礼遇以离开酒桌的距离起算,到某个不认识的昏暗路口彻底失效,高振宁隐约听见车内还在说说笑笑的人喊着宁王你家快到了自己走几步呗这样的敷衍,坐在路边被兜头扑面的路灯冷光浇清醒,脑袋还有吵吵嚷嚷的余温,站起来摇摇晃晃选了个方向走。

所有连环发生的事态里,倒霉属于最容易触发的那一种,高振宁即使习惯了工作需要的应酬,过量酒精的负担和被人有意无意扔在路边自己回家的狼狈,还可以进入下一个恶劣的环节——Ning即使已经和赛场断断续续无缘许久,某些人的恶意和仇视却从来没过气冷却,狰狞地盘踞在直播间用弹幕的触角爬行,还会猛然抓住他的手腕。

“...什么东西?”高振宁趔趄一下差点失去平衡,对方好像也很顺着让他出丑的心态推了一把;坐在地上酒醒了四五分,眼皮终于不那么沉,高振宁搞不清楚状况,从歪了的镜片看背光的陌生人自然得不到解答。陌生人被他迷糊的蠢样逗乐,没好气地笑了几声:“你现在又是个什么东西,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打野宁王,在路边跟条狗一样。”

哦,这些话术倒是高振宁熟得不能再熟的,原来直播间骂他的是路上能遇见的真人,他张了张嘴嘴想说什么,对方突然蹲下身,背后路灯又把他晃得捂住了脸。

“没人要的狗还怕别人看啊?”搞什么,Ning有点莫名其妙的委屈,假装无地自容在反省认怂这套居然不管用吗?“我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吃了醉酒的亏,脑袋转得慢舌头也沉,挤出这句话的功夫,陌生人已经抓着衣领把他拖到拐角墙边,高振宁白长了快一米九的身板,气力较量没过两招就输给比他矮半个头却结实很多的陌生路人,扯着嗓子喊了几声你要干什么,不出意料地挨了两巴掌悻悻闭嘴。

好吧,挨几巴掌或者一顿打就能回家也行,高振宁放弃抵抗搓了搓自己的脸,咬着牙做好忍痛的准备——他觉得自己还算抗揍,大概。路人饶有兴致地打量高振宁低眉顺眼任人宰割的怂样,鼻子几乎贴到他发胖蓬松的脸颊肉上戳出坑,以前拽得不可一世的冠军打野又怎么样,没比赛打还不是给人灌酒扔在路边,还落到了自己手里。

再怎么喊这里也来不了人,陌生人双手在他身上到处摸摸捏捏的时候,高振宁仰着头打酒精味的嗝又犯起迷糊,忽略路人的存在惹恼了本来就厌恶他的陌生人:隔着屏幕和网线在直播间你能当我不存在,现在让人掐着奶子还能装岁月静好?

“好痛。”高振宁柔软堆肉的小腹结结实实吃了一拳,像诚实的沙袋对他的虐待照单全收,脸痛得皱成一团想缩起来掩护酒水摇摇晃晃的肚腹,眼镜掉了又慌慌张张捂住脸,把陌生人逗得哈哈大笑。

路人卷起他裹得臃肿的棉服外套掐鼓一圈弧度的肚子肉,很快发现高振宁的大腿同样具备让人蹂躏的兴趣,随便用力就能制造痕迹的白纸一张——这样想太随便了吧,起码算真皮沙发的级别。“那又怎么样,老子想划就划烂。”高振宁吃痛反应缓慢,大腿根颤了颤往墙根缩不到几寸,又被抓着膝盖拉到跟前,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把Ning的裤子脱掉一半,潜意识提醒陌生人还可以有另外一个肮脏手段羞辱高振宁。

他讨厌这张神情恍惚又委屈的圆脸,虽然早就想象过得到机会要怎么把不可一世的傲慢表情从高振宁脸上整个撕下来,给他照照镜子看懂狗该是什么神情,真的像狗的样子,陌生人还是不满意。

人类在折磨同类的事情上永远充满蓬勃想象,手指可以是猥亵羞辱高振宁的工具,那性器更不例外。Ning毫无情趣的平角内裤蹭着地上的灰脏得应该一并扒掉,陌生人盯着不该存在的肉缝愣神。掐过高振宁大腿的手转而掐自己的,知道痛也就不是幻觉,事实却远远比想象来得离奇抽象,高振宁能算半个女人。

“你以前的队友是不是都轮过你,啊?是不是赢了输了比赛都能睡你?”高振宁迷迷瞪瞪地想着组词造句回嘴,“关你什么事...睡不睡的,别脱我衣服,有病啊?”回应他的是对方充耳不闻的嗤笑和直接塞进了肉穴的手指,干燥粗糙的指节刮得寸步难行,勉强抽插几下不得不退出来捏玩发育不良的袖珍阴蒂,假装看不到高振宁半垂着还挺有分量的性器。

阴蒂被茧子搓爽了湿得很快,高振宁嘴里咕噜噜骂他心惊肉跳地发现居然推不动这个体格算不上太壮硕的陌生男人,很快转化为一种无能为力的愤怒,身体先一步诚实地做出了服务的反应,他是扎漏了的水气球,缓缓渗漏出液体。这个莫名其妙对他怀恨在心的陌生人反而被讨好到,视线舔舐着相当浓度的绝望,血液疯狂地涌向下半身,脑子运转的速度跌到恐龙的程度,他想:看着还挺好操的,操一次怎么了?

高振宁呜呜小声叫着,像被人掐着脖子的流浪狗,因为接近刻意凌虐侮辱的行为潮吹比当着别人的面失禁更丢人,假设他知道今晚会发生不止一次这种遭遇,可能会再调整更低的心理预期。体液淅淅沥沥连衣袖都一并弄湿,路人毫无逻辑的污言秽语跟着灌进他的耳朵,想到什么就骂什么,太多冲击叠加反而变成绵软的纸屑,高振宁露在外面的四肢被风吹得发冷,下面却烫得像在发烧,情热似乎不挑对象。

他挺腰操进去引来一阵连贯的呻吟,不同于手冲的性行为很有参与感,路人感觉更多的血和温度去往下半身,高振宁被他撑得五脏六腑都要偏离位置一样,小腹大腿都急吼吼地打着颤,被串在他人性器上动弹不得。

事情也不是陌生人想的那样,高振宁和以前的队友多少还有肉贴肉的顾忌,用这口女人的器官并不多于后面,粗硕的器物进进出出拉扯着蚌肉般的内壁那些细密敏感的褶皱,快感和幻觉同样紧锣密鼓地追赶踩踏大腿根,一路黏糊向上缠住天灵盖往下摁,无法阻止精神的溃散和出走。高振宁的本能和理智实现错峰出行,淫水从紧紧收缩颤抖的宫口倾斜而下浇得陌生人发出一阵暗爽的哼哼声,听起来和欲望得到满足的兽类毫无区别,他无意识又露出那种迷惘的表情,残留的抵抗意识余波让紧绷的脸更接近“傲慢不屑”的模样,年轻气盛的Ning被人最痛恨时候的模样。

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的力道把他的额头推向粗糙的墙面蹭出一块渗血的伤口,藏在头发里幽幽滑出几条蜿蜒的血丝,高振宁皱皱鼻子呲牙咧嘴,脸颊发着烫肿成两块不服帖的皮肉,似乎是短暂失去了意识。陌生人满意他当下一手造就的狼狈流浪狗,下半身被高热肉壶榨得头皮发麻,干脆一口气灌到里面才抽出来歇会。

不光被搞了还内射得那么深,性器抽出去了他还觉得有根东西把里面塞得很满,穴肉吃不到东西只好抽搐着收缩,像海生贝类蠕动的肉质部分,恨不得把这些体液的混合物搅成泡沫,一并从那个合不拢的外翻小口挤出来。

喘息休整的时间有五分钟还是一个小时,高振宁搞不清楚,他顶着冷风被扒了裤子不分青红皂白地操这么一顿全然晕头转向,体温异常升高带来的昏沉是翻江倒海的一切里唯一熟悉的:Ning又生病了,就像以前任何一次轻而易举地被病症趁虚而入。

这股热量淤积在头顶天女散花般往下撒,很快蒸干了他体表因为情热弥留的一丁点水分,高振宁顶着逐渐明晰的头痛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求饶服软的话,快点回家吃下退烧药躺进被子里几乎成为遥不可及的奢望。

不知道你你我我的词组凑成了什么难以理解的句子,陌生人显然也没把他干裂嘴唇里气若游丝的叫声当一回事,再次侵犯高振宁还给他换了个姿势,很没尊严的后入。Ning的衣服早就卷起来,手肘勉强撑住地面跪的时候后背骨头突出,比例良好的身体叠起来也很有观赏性,成人玩具层面的。

精液转瞬又被重新堵回去,严严实实地扣进先前打出来的白沫中央糊作一团,女穴停留在上一波高潮的残留里敏感到极点,同时也是前面那根东西最脆弱的不应期。陌生人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他爽或者痛苦得流口水,胃被顶着往下坠涌出浓厚的呕吐欲,不管他记不记得自己吃了些什么东西,哇地一声全部吐到了面前已经被口水弄湿的地上。

“吐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觉得恶心吗?我告诉你你跟这些吐出来的东西一样恶心一样没人要,在这里只配发臭!”路人把他脑袋按进一片狼藉的呕吐物里来回搓捻,高振宁鼻腔口腔齐刷刷被胃酸辣得翻江倒海,模糊地咳嗽几下过后,再也发不出喘息以外的声音。现在他如陌生人所愿脏兮兮地发着臭,身体随着性器进进出出的节奏小幅度摇晃着,像下一秒就要散架的绵软使不上力,越来越觉得膝盖磨破皮的酸痛难以忍耐,身体往后卸力,自己选了把身体钉在这根青筋脉络凸起的肉棍上,被搞得生不如死也比单纯忍痛要好。

高振宁腰压下去,结实的屁股翘得很高,挤压成一条承载欲望的滑板桥,又痛又爽地神志不清着,不知道陌生人在他肚子里究竟射了几次,意犹未尽地灌进了别的什么东西,原先被性器顶出形状的小腹在他丢下高振宁扬长而去后还沉甸甸兜着一肚子东西,往外流泪流血似的,汩汩淌一条细流。

沉重的肉身收归本能支配,意识错峰飘忽到他记得最清楚的少年时代,尖锐的耳鸣声抽象变调,越来越趋近过曝的赛场环绕的欢呼和尖叫声,他最熟悉的灰白色队服套在当时的Theshy身上,最熟悉的年轻小孩略带羞涩地表演不可一世、胜券在握的姿态,高振宁站在他身边享受四面八方涌来的新世界。

Theshy一反常态好像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勾勾手指头露出笑容让他凑近一点听,玩闹般的悄悄话氛围,他当时跟我说了什么来着——高振宁刚远离身体的头痛和焦热正缓缓重返身体,搅得他很不安宁,无法发挥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姜承錄嘴唇翕动说得很认真,高振宁满心高兴在一片寂静中变质,疑惑和恐惧慢慢涌上来。现在不是我们最好的时候吗?有崭新的冠军,华美的世界正在等待我们,已经等到了我们,我们,我和你。

从姜承錄嘴里传来的是刺耳的喇叭声,高振宁打了个寒颤,头疼欲裂地勉强睁开眼睛,路口正有一辆歪歪扭扭的出租车驶过,突突突按着喇叭驱散正四处逃窜的流浪猫狗。iG也好,姜承錄也好,只有他被扔在这里,徒劳又愚蠢地做梦,然后惊醒。

一条灰色的腊肠犬啪嗒啪嗒经过他身边,抽抽鼻子飞快地离开了。高振宁勉强翻了个身想把衣服穿上,假装没有发现已经肿胀出血的雌穴和失禁般流了一地的精水混合物,假装没有遇到什么人。额头流下来的血凝固在眼皮上,代替肿胀耷拉的眼皮睁着一只血淋淋的眼睛,无辜地、无助地邀请他人肆意伤害。

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明天也会照常到来的,他心里默念。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