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在阿尔弗雷德再次睁开眼时,他又听见了柳莺的叫声。与安娜相似的年轻脸庞依偎在他的胸口,就算是睡觉也要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在睡梦中溜走。阿尔弗雷德推开了他的继子,在床边找到几件勉强还能穿的衣服,随手套了进去,打算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阿尔弗,你要去哪里。”伊万的睡眠一向很浅,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草木皆兵,小时候还被阿尔弗雷德开玩笑,如果让他去做士兵,结局肯定是因为睡眠不足而神经衰弱被遣返回家。阿尔弗雷德没有回答他,径直推开门准备走出去。“刷拉——”顾不得从床上掉落的被子,伊万冲上去抱住了阿尔弗雷德,“你要去哪儿?”阿尔弗雷德像是认命般的叹了口气,调整好心情转过身:“万尼亚,我们需要谈谈。”
这场怪异的对话就在伊万的床上展开了,阿尔弗雷德靠在在床头,尽量找一个舒适的角度去调整他的腰。伊万则是乖巧地坐在床位,盖了一条毛巾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好像昨天残暴地对待阿尔弗的不是一个人。“昨天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这是一个错误,万尼亚,我们可以纠正他。”阿尔弗雷德尝试用温和的话语来组织自己的中心思想,免得又刺激到这个青春期男孩。而听到这句话的伊万先是眼前一亮,后面越听紫色的眼睛就越发暗淡。“可是阿尔弗,这颗心为你跳动着,我压抑不住这些情感。你要怎么纠正我的情感呢?”伊万抓着阿尔弗雷德的手,把他按在自己的左胸,希望用心跳声传达自己最炽热的爱。年长者考虑更长远的利益,他想要解决问题与善后。可惜他碰撞上了最热烈的青春期,伊万只想沉溺在当下,他对未来充满盲目的乐观,不去考虑有没有未来,或者说他知道注定没有结局,所以疯狂地想要拉阿尔弗雷德下沉。
“你疯了?我是你的继父,我已经娶了你的母亲,这本来就不是应该存在的情感。”阿尔弗雷德不能接受这样的情感,这对于这个幸福的家庭将是毁灭性的打击,他试图把手从伊万怀里抽出来,却遭到了伊万顽强的抵抗。“那你想要什么,伊万?你要背叛你的母亲吗?想要毁掉我吗?还是说你有解决的办法?适可而止吧,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才是我们最好的解决办法。你把今天的事情当作是一场春梦然后忘记。”伊万慢慢松开了手,是啊他能怎么样呢,他爱自己的母亲,也爱阿尔弗雷德,他不能亲手毁掉这个家庭,如果他执意如此那么跟他的父亲有什么两样?
阿尔弗雷德慢慢地抽出了手,看着茫然的伊万,相顾无言。“你会恨我吗?”伊万打破了这小小的沉默。他有些羞愧于昨天那样的冲动,欲望冲刷后的大脑逐渐恢复了理智。阿尔弗雷德摇摇头,“我很小的时候就很渴望拥有一个家,这个家里面应该有一位父亲一位母亲,可是我的母亲没有选择我,但是安娜选择了我,她给了我一个我想要的家。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想要维持这个家。”看着阿尔弗雷德向往的神情,伊万知道他又在回忆起他的童年,而伊万就是他童年里的那个自己的投射,他重新给了自己一个童年。“我知道了。”现在的伊万平静地就像冬季的伏尔加河,他开始迎接自己的成年。
接下来的三天风平浪静,所有人都按照剧本扮演好他们应该承担的角色。阿尔弗雷德是和蔼可亲的继父,伊万是孝顺懂事的继子,这个家是一个精密的仪器,依靠这两颗齿轮继续精密地运作着。而今天是家庭中第三颗齿轮回归的日子。
安娜提早打电话给自己的丈夫与儿子告知他们自己好友一家也会来拜访,所以阿尔弗雷德一推开门就被一个小炮弹撞进了怀里:“阿尔弗叔叔好久不见!”王秋雁抱着阿尔弗雷德的腿不撒手,她喜欢这个会带她去吃垃圾食品还陪她玩的叔叔。“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小雁子!”阿尔弗雷德把她抱起来在空中举高高,逗得小姑娘咯咯地大笑起来。“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哎呀,真伤心,秋雁只要看见你,把自己亲爹都忘记了呢”?被抛弃的王耀捏了捏女儿的小脸蛋,表示控诉,“行了吧你,在家她粘你还少吗。”王春燕用手捅了捅丈夫,挽着安娜的胳膊进了餐厅,和摆餐盘的伊万打招呼。
阿尔弗雷德把王秋雁抱到她专属的小椅子前面,准备和平时一样喂她吃饭却被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现在是大人了,我要自己吃饭。”这种正经的发言逗得在场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我们大人秋艳要好好照顾自己哦。”伊万摸了摸小妹妹的脑袋,偷偷捏了捏她的丸子头。“我当然会照顾好自己啦!”王秋雁骄傲地挺起了胸脯,向大家展示今天托儿所给她贴的小红花贴纸,大家一边夸她一边开始享受大餐。
晚饭之后,阿尔弗雷德自告奋勇地把王耀和伊万拉进厨房洗碗,绅士地把空间留给女士们说悄悄话。王春燕在确保男士们没有注意到这边之后,神神秘秘地凑到了安娜耳朵边“阿尼亚阿姨,我觉得阿尔弗叔叔还不如秋雁呢。”
安娜把王秋雁抱起来放在腿上,重新给她扎被伊万捏扁的小包子头。“阿尔弗叔叔怎么不照顾自己了呢?”
“他这里有一个这么大的蚊子包!”王秋雁一边说一边在脖子上比划,“我每天都贴驱蚊贴,蚊子才不会咬我。”
安娜的手顿了一顿,“是吗?要向秋雁学习。”王春燕和秋雁母女俩讨论着今天幼儿园发生的事情,活泼的小女孩从沙发上跳下来,给母亲展示了一段活灵活现的兔子出洞。然而无论是兔子还是蛇都无法勾起安娜的兴趣,她望向厨房,阿尔弗雷德就像故事里无知的兔子一样和王耀聊着天。
“然后蛇就嗷呜一口吞下了兔子。”王秋雁欢快的声音引得厨房的男人们都看向了客厅,阿尔弗雷德兴奋地向安娜挥了挥手,受到了来自王耀的吐槽,小别胜新婚,结婚那么多年了还那么黏糊。阿尔弗雷德从来不会在嘴上让王耀占便宜,“嘿,我怎么记得谁表白失败还打电话给我哭着让我陪他去喝酒来着。”
“我去你的。”王耀白了老同学一眼,“欸,万尼亚知道他俩咋在一起的吗?”一旁乖巧擦拭桌子的高中生摇了摇头,“不知道。”“哎呀那是一个上网还要用宽带的年代,阿尔弗就跟你一样大。”
“一眨眼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阿尼亚,看着我们的小熊从我的腿边长到比妈妈还要高了。”王春燕比划着,感叹岁月易逝。在阿尔弗雷德望向她的那一刻,安娜就已经做好了调整,现在可以波澜不惊地揭闺蜜的短。“我怎么记得伊万上完小学就已经比你高了?”
王春燕锤了几下她的腿:“不许在孩子面前毁坏我高大的形象。”王秋雁听完倒是眼前一亮,“我以后也能长到万尼亚哥哥那么高吗?”如果能长那么高,那自己做坏事被不会妈妈被抓住了。“当然可以啦,我们秋雁想长多高长多高。不过万尼亚小时候可没有你活泼,他像个小猫崽子一样总是躲在妈妈身后,不过后来阿尔弗叔叔来了...”
“说实话,我们当时都不大看好你爸妈。没想到十年过去,他俩还是跟刚结一样感情好。”王耀解下围裙,顺手叠成方块放在桌上。
伊万又被迫听完了一遍老爸老妈罗曼史,他看向正在向王耀炫耀自己婚戒还是刚买来一样新,就像他和安娜的婚姻一样稳固的阿尔弗雷德。他湛蓝如同朗朗晴空的眼睛很纯粹,从来都只装着他的安娜。
客厅里传来王春燕对他们婚姻的感慨,赞叹阿尔弗作为一个继父的称职。所见所闻都在凌迟着伊万跳动的心脏,使他酸涩无比,他知道这是一个错误,可怕的是他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坠入这种背德的爱意里。
王春燕看见男眷们已经收拾完了厨房,呼唤他们出来聊会儿天。作为出色的商界精英,她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个青少年的失意,关切地拍了拍他的背:“万亚是不是遇到烦心事?可以和阿姨说说呀。”所有人都看向了伊万,他下意识看了继父一眼,阿尔弗雷德避开了他的视线,直接牵起了妻子的手。“哎呀,都是成年小伙子啦还跟没断奶一样需要妈妈的帮助呢。”王春燕趁机揉了揉伊万的头,小小报复了一下女儿的仇。
“看在你是他最亲近的阿姨的份上,饶过他吧春燕。”安娜虽然搞不懂最近儿子最近的异样,但还是给了他一定尊重。青春期的小孩有一些自己的秘密再正常不过了。王春燕也聪明地把话题转移到了安娜的紫水晶胸针上,抱怨阿尔弗雷德太会挑礼物,现在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才能俘获安娜的芳心。
时针堪堪指向九点时,王秋雁的眼皮就开始粘住在一起。王耀用风衣包住已经不停打哈欠的女儿,抱着她上车。“拜拜安娜阿姨,阿尔弗叔叔,我们下次再见。”王秋雁努力挣扎着给了他们俩一个飞吻,然后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小丫头片子,嘴还挺甜。王春燕嘴上这么说,嘴角已经出卖了她的得意。“明天公司见!”
伊万早已上楼,明天还要去上学。安娜和阿尔弗站在门口看向王春燕一家离去。阿尔弗想去牵妻子的手,表达这些天的思念和无法言喻的委屈,安娜却甩开了他的手,“去卧室聊。”阿尔弗雷德不明所已,但是他从来都听妻子的话,跟着安娜进了卧房。
"脱吧。"安娜言简意赅地对他说,顺手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她点了一支烟,虽然阿尔弗现在是俯视她的状态,但心里上的下位者无条件地顺从自己的妻子。
今天是休息日,他没有穿繁琐的西装,只是穿了一件卫衣,下身是一条普通的牛仔裤,就像当年他们在大学相遇那样随性的穿搭。岁月给他们俩都带来了一点小馈赠,安娜摆平了所有上位的障碍,把所有外露的锋芒都内敛。而阿尔弗褪去了所有的稚嫩,蜕变得成熟稳重。
“阿尔弗我们在一起十年了。”安娜长长的指甲划过他的颈动脉,健康鲜活的血液在此奔涌,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让其喷涌而出。在阿尔弗以为安娜要开始回忆过去时,她的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
“你的情人不知道比吻痕留在颈动脉附近是件很危险的事吗?”
"什么?"阿尔弗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后颈,寒意从那里扩散到了全身。他抬头去看向安娜,她一贯都是维持着温和的笑念,只是不达眼底。
安娜靠在椅子上,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阿尔弗的脸, 另一只手拉着他的项链,看着他被惊慌失错与恐惧吞没。"回答我,阿尔弗,那个人是谁。"
安娜甜美的噪音里充满着压迫感,阿尔弗不断摇头,那个简单又完满爱意的呢称就在嘴边,可是他一个字都无法吐出。房间里的空气凝固着,阿尔弗雷德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妻子,他攥紧安娜的衣角,把头埋进她的膝盖里面,无声祈求她的原谅。
无言的僵持被阿尔弗雷德脖子处的凉意打断,抬头望去,安娜的双眸与她所佩戴的紫水晶一样光彩夺目,只是蒙上了细细的泪痕,她的脸在烟雾里有一些不真切,就像去年他们在博物馆看见的被阳光烤化的空气蒙上面纱的垂泪圣母像。
“抱歉安娜,我不能说,但是这不是我的本意。”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安娜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又恢复了那副温和又疏离的笑容。“托里斯明天会带离婚协议过来,晚安,琼斯先生。”
“不要!”阿尔弗雷德抱住了安娜。“我不要离婚,拜托安娜。不要抛弃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没有背叛你,我永远爱你。"
他又要被丢下了吗?就像当年妈妈坚决地带着马修离开,没有再回头看过他一眼,再次相见之时甚至是她的葬礼。内心最隐秘的角落里滋生了对继子的怨恨,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都要离他而去了。
这个在他看到床头摆放着的家庭合照时又被按到了内心最深处,他把那个被迫离开母亲的自己再次养了一遍。
“什么都愿意做?你为了自己的情人愿意牺牲成这样是吗?"安娜把他推到床上,她很少露出失控的表情,但这次看来是被愤怒与嫉妒完全冲昏了头脑。粗暴的动作来得猝不及防,短暂的呆愣以后,他环住了安娜的脖子,把她拉得近了一些,吻了上去。斯拉夫人的吻技被他们的弹舌加持过,安娜很快占领主动权,加深了这个吻。
“阿尼亚,你也爱我"安娜不想听他这种幼稚的发言,成年人很少说这种内麻的语言,她选择干点什么来让阿尔事从满脑子“她生气了她好爱我好重要”的粉红泡包里摔出来。
安娜抽出了阿尔弗随手丢在床上的卫衣的帽绳,简单地把他的手绑了起来,她早就注意到他刚刚把头埋在她膝盖上时就偷偷硬了,现在正方便自己往里面塞点什么。
“不想要那个。”阿尔弗哼哼唧唧的,试图阻止安娜把尿道棒塞进去,上次他们玩这个到最后他连正常射精都做不到。
“闭嘴,你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安娜不喜欢别人忤逆自己的想法,加之今天实在无法找回理性,索性把自己是暴虐的一面展现出来。
被异物侵入尿道的感觉很奇怪,有一种要失禁的感觉。阿尔弗尽量放松配合安娜的动作,生怕她一怒之下把自己给废了,下辈子只能干性高潮。
在“吃”下一整根之后,阿尔弗觉得自己已经痛得软了,只是能勉强依靠尿道棒立起,柱身凸显出了棒子的形状,连绵到柱头的小珍珠。
安娜挑了一对跳蛋,一个绑在他的阴茎上,另一个别被她塞入了后穴,她知道阿尔弗每一个敏感点,但是她今天不打算给他一个痛快,调到最低档后故意放的离前列腺远了一些。
“呃啊..."阿尔弗察觉到安娜的心思,可怜巴巴地看向她,安娜直接给他带上了眼罩与耳罩,隔绝外界刺激。
阿尔弗这才觉察出不对劲,他从床上弹起来,“不要安娜,抱抱我,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回答他的只有空气从及体内震动的嗡鸣声,前面的抚慰得不到释放,后面的刺激也是杯水车薪。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尔弗蜷缩在被子里试图从被子的簇拥与安娜残存的气味得到一点点安全感。
汗水把紫红色的寝具打湿变成深紫色,阿尔弗前额蜜金色的头发完全被浸湿,贴在皮肤上,灰色的眼罩中间已经洇湿了一部分,不难想象下面隐藏着怎样一双眼角通红的湛蓝眼睛。
安娜从来没有离开这间屋子,她欣赏着她的杰作。一开始阿尔弗还会在床上摸索,呼唤她的名字,后来可能是体力耗得有点快,或是他已经崩溃了,他躺在床上开始抽泣,再后来就是默不作声地忍受着,看似平静,其实就像纸牌金字搭一样,一推就倒。
就比现在,安娜慢慢靠近了阿尔弗,她的手拂上了阿尔弗的后背,从最后一节腰椎向上一点点摸到他刚修葺过的后脑勺,毛茸茸的摸起来像刚出生的雏鸟。"阿..阿尼娅.."阿尔弗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安娜没有搭理他,指尖继续在他身上游走,就像一个外科医生在检查他的病人。
她划过他的喉管,感受到他被迫兴奋的脉博,继续向下,是他的锁骨,像竖琴一样一根根有序排布的肋骨,柔软的腹腔,修长的双腿。
"嗯.."阿尔弗的背弓了起来,只靠着安娜的一点点抚慰他就达到了干性高潮,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他不停地喘着气,身体因无法在前端解放而痛苦得微微颤抖。
"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出轨对象了吗?安娜抛出了同样的问题,阿尔弗身体一僵,又回到了沉默的状态。
安娜没有再多间,佩带上假阳茎把阿尔弗翻了个身,直接进入了他的身体。
“呜..阿妮娅...跳蛋...还没有拿出来..."阿尔弗的头被安娜抓着头发按在枕头里,稀薄的空气让他说一句话都困难。憋涨的阴茎顶部顶在床上,每次随着安娜的挺动在被子上摩擦。
安娜架起了阿尔弗的双臂,让他能用绑着的手撑在床板上不至于窒息,
“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会让你如愿,满足我的愿想有这么难吗?亲爱的。 ”
"嗯..啊.."阿尔弗只觉得脑子里面旋转着,他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一件东西,只会顺着本能发出猫发春似的叫声。在这种情况下他第二次达到了高潮,安娜感受到假阴茎被热情挽留,甚至于有些难抽出。
她嘲讽地捏了一把阿尔弗的孔尖,“真是浪荡的婊子,路过的人是不是给你的屁眼量塞点钱你就能随便发情。”
从高潮的失神缓过来的阿尔弗拼命着头,“只有你..阿妮娅...我只属于你...不要丢下我。”
在阿尔弗雷德干性高潮第三次时安娜微喘着从他身上起来,她掀开了阿尔弗的眼罩,随意丢弃在一旁。
阿尔弗那双蓝眼睛彻底失焦了,急促又过多的快感在他身体内堆积又找不出一个出口,高涨的性欲让被堵塞的前端渗出了一点透明液体。安娜抓住了那颗小珍珠,一点点向外抽取着,阿尔弗都的感受到液体顺着通道向外喷涌,就在抵达出口时,安娜又残忍地把它塞了回去。
精液倒流的感觉太可怕了,阿尔弗的眼角渗出了一点眼泪,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阻止安娜的行为。脱水让他晕乎乎的,下一秒意识就要脱离他和水分一起淌入床中。
“阿尔弗你知道吗,男性与女性在母亲的子宫中一开始的胚胎是差不多的,只是在不同的染色体产生了不同的性器官。如果你是个小妞,说不定会这样被人这样使用阴道呢。"
安娜的声音像有一种魔力,让阿尔弗忍不住去想象做一个女孩的感觉。
“她”会像这样被安娜撑开阴道口,狠狠地顶到宫口,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下失叫着到达顶峰。不,如果他是女性,那么安娜会是男性,那就会伊万的样子吧。
这种认知使得头脑乱一团浆糊的阿尔弗吐出了那个名字,"伊万..."
安娜的动作一顿,一不伸全部抽了出来。随后她看着自己的丈夫神志不清地喊着儿子的名字,下身如同失禁一般流出精液。
这种认知摧毁了她给自己建立的世界观,她茫然地看着已经昏过去的阿尔弗。
这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