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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最近不太对劲。”
学者看向占星,出身伊修加德的法师说话都带着微妙的风雪气息:“之前黑骑说上次受的伤还没好透,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不过反正是战士给他替的班,然后从那之后他就有些怪怪的。”
“他给黑骑替班?”学者皱眉,“我不知道这个。”
“你现在知道了。”
“我会处理着这方面情况的,不用担心。”学者略一沉思,“那个迷宫已经攻破了?”
“对,材料和收获由黑魔保管,你没参加所以只有保底报酬,不过你要是想的话可以找黑魔研究一下。”
“行,我到时候会去找他,”学者耸肩,尽管考虑黑魔的性格,他决定还是等几天再去,“那之后战士他该休息了吧?”
占星轻轻把玩着奥秘卡:“不如说都得休息一阵子,一两个月吧。骑士要带黑骑回乌尔达哈休养,白魔回老家处理事情,舞者巡演时间到了,赤魔和武僧得去看看阿拉米格重建情况……忍者武士倒是没什么事,你要和战士想赚外快可以找他两问问。”
“不用了,我们也该回趟利姆萨·罗敏萨。”
占星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友:“你还没告白?”
“又不是谁都像你,占卜出个好日子就去找人下手的,龙骑是不是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为那一天准备好久了?”学者拿起自己的魔导书翻了翻,在看到某处明显不是自己笔记的字迹后沉默两秒,“不过这次确实是个好机会。”
学者早知道战士不对。
他回尼姆海军那边之前战士就已经慌慌张张找过他,虽然支支吾吾,但学者大概也听出对方的问题:有没有什么魔法能把男人变成女人?
“理论上说不是不可能,但那一般都涉及复杂的肉体更换流程。”学者咪起眼睛,“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战士的目光移开了一瞬:“就,就是好奇……”
他顿了顿,又说:“那,变成双性人呢?”
学者打量他一番,双手抱胸看着他不说话,战士知道这是坦白从宽的意思,他和学者穿一条裤子长大,即便他本人不擅长察言观色,长久以来的习惯也能让他品味出对方情绪:“……你别生气!我说不行吗?”
“我没有生气。”
“……我前几天和龙骑跟着武士去泡温泉,然后不小心走错淋浴间了,就发现龙骑好像……长了女人的那里。”
战士实在不知道女人的批用学术的话该怎么说,但如果按照他在酒馆听来的低俗形容说出来的话他又觉得会脏了学者的耳朵……尽管他很清楚学者在酒馆里呆的时间并不比他少。
“女性的生殖器官?”见战士连连点头,学者挑眉,“双性人很少但也不没有,龙骑可能属于其中之一。”
“也就是,他是天生的?”
“要不你去问他?”
学者笑了起来,这反倒让战士汗毛倒立:“不会!这种事怎么可能啊!”
“那你在意这些干什么?双性人也分有完整器官和不完整的,龙骑干了这么多年,估计早习惯自己有两套生殖器官了。”
战士没听出学者话里的弦外之音:“嗯……就是好奇。”
学者没继续说话,他对战士的为人处世了如指掌,(说实在话,占星曾这么评价,你和贤者关系好不是没道理的)甚至能默画对方的人体解剖图。自然清楚战士除了对他以外的人撒谎都是面不改色,而在对自己时这位拿斧子的可靠男人通常会选择不说完全,毕竟他还没有能在一位学者面前圆谎的能力。战士并不是喜欢藏事的人,尤其是对熟人,但如果在某个方面他宁愿自己藏着掖着也不说出来,那就是当他因为某些学者不乐意见到的原因而给自己惹了不好解决的麻烦时,对学者怒火的恐惧往往会让他有些侥幸心理。但尼姆海军的军师不打算接着盘问了,他更喜欢自己动手寻找线索与真相。
占星迟来的提醒倒是帮他补上了最后一块拼图。之前骑士就黑骑的事找过他,想来战士大概遭遇了差不多的情况。也亏他是粗神经,若是再晚些时候,这家伙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也因为这个学者不打算直接和他摊牌,就算现在说出来也没有解决的方法,不如让他多看看这段时间战士惊慌失措的样子取乐,好平静一下对方瞒着自己惹事的怒火,如果真的要把战士当做病人,学者并不希望自己的个人情绪干扰到实际治疗过程。
战士被最近自己身体的异常搞得烦躁不已,这事起源于一个小小的替班意外,但回想起来,当找他替班的不是黑骑本人而是骑士的时候这事就应该引人警觉,但战士当时没想那么多,或者说他觉得这事没必要想那么多,人家都住一块了帮忙顺口请个假怎么了?指不定黑骑那死人脸私底下和骑士还是唧唧我我的呢。然而人有时候是要为自己的疏忽付出代价的,战士正好是个不长记性的家伙。,除非把这事刻进原初之魂都记得住的本能里,不然别指望他真的有什么好记性。
但这代价有点过于诡异了——那天回去洗澡,战士先是瞧见肚子,准确是小腹(但他觉得那不都在肚子那块吗?对于学者把一个人分成几百块看待的情况他有时会感觉有点恐怖)上长了个奇怪的花纹,战士对魔纹什么的没什么概念,他翻过学者的魔导书,效果是那一整天睡得很香甜,但即便如此他多少看得出这魔纹形状不太正经,他还真没见过谁家魔纹长成这种花里胡哨的爱心形的。战士摸了摸魔纹,有点奇怪的痒意,但没什么别的特殊感觉,于是也就没在意,但当他摸到自己会阴处莫名其妙出现的肉缝时可就不能不在意了。
卧槽,战士想起之前看到过的,龙骑的下半身,差点没骂出声来。
他还没单纯到不知道这是什么——虽然鉴于艾欧泽亚是个识字率仅有一半的地方,要普及生理知识到底还是困难了些,更别说战士这种半辈子待在山里的家伙,他肯定不会想自己这批有没有连着一整套完整的器官。不过他至少很清楚这是个女人的批,是那种从事性交易的女性服务的基础,也是一个正常男性不该有的东西。虽然他身边也不是没有类似的人,但龙骑当时一脸要给他坠星冲的表情让他明白这玩意大概率不是什么能见得了人的东西。换而言之,他也不能直接向学者请求帮助,直觉告诉他学者大概率会对他的遭遇感到生气。
那该咋办?战士冥思苦想,最后决定暂时不管,反正多个女人的器官也不影响他冲锋陷阵,他身上也没有更多的变化……甚至除了肚子上多个纹路下半身多条缝外他觉得和平时也没什么不同。说不定这就和感冒一样,过几天就自己好了。
然而很明显,一般来说,这种事不太可能会如战士所愿。起初这个小批还算听话,但是自从学者从尼姆那边回来后,他腹部总是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一种混杂着饥渴的酸软感,连带着身体也有些软绵绵的。不行,这事不能再拖……战士想着,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这些天他下面甚至开始流水,要是战斗时湿了裤裆,他还要不要脸?
尽管做出了全盘托出的决定,但当战士三更半夜迷迷糊糊被异乎寻常的燥热与难耐弄醒后看到学者正跪在他的两腿中间,用手指插入他那新生的女穴时,他的大脑还是宕机了。
“醒了。”
学者用一个陈述句淡然的彰显自己的存在,并提醒战士他不是在做梦。战士刚要说话,就觉得埋在自己体内的手指突然一勾,带有薄茧的指腹捻弄着内壁敏感的某处。尖锐的快感一下子爆发,让他一下子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只得绷着双腿仰起脑袋喷出几股淫水来。
“啊,哈……”足足过了几秒战士才回神,学者抽出手指,把手放在了雌穴外的阴蒂上:“前阵子迷宫攻略时发生了什么?”
“没……没什么……噫!”战士的大脑已经难以运作,全然依靠本能说话,而这显然不能让学者满意。放在他阴蒂上的手指一捏,再次让高大的男人发着抖小小高潮了一次,“为,为什么……会这么,爽,呜……”
“一种魔物的繁殖手段,会选择身强体壮的目标改变他们的生殖器官,而后利用淫纹控制他们的交配欲望来达如果真等战士自己慢慢忍着到最后成繁殖孕育的目的。”学者一边说一边揉弄着那战士从未触碰的肉蒂,不顾搭档的哭叫揉弄着他的腹部,“淫纹会逐渐加重你的交配欲望,等到体内子宫成熟的时候你就会不顾一切地跑回去让它用生殖触草你了。还是说你喜欢那样?黑骑和你遇到了一样的魔物,不过他不清楚情况所以没和任何人说,骑士当时不知道原因,以为是他受了伤,察觉到不对劲后已经把事全和我说了。”
学者说话的时候一直玩弄着手中已经充血肿大露在阴唇外的阴蒂,战士被他刺激的腹部紧绷,大腿紧紧夹着男人漂亮的手,脸上满是爽的过分后的淫态:“别捏了……我,我错了呜……不该瞒着你……”战士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他流着眼泪胡乱地伸手想要把学者那只骨节分明,但为非作歹的手从自己的下半身上拿开,然而结果只是自己蹬着腿又高潮一次,“我不想……我不想被草,也不想怀孕……呜……帮我……”
“有个法术可以混淆淫纹的识别,简单来说找个人把你草到你误以为自己怀孕就可以了。”
学者放开了被他揉弄到完全挺立的阴蒂,但依旧不轻不重地揉着淫纹所在的战士新生子宫的位置。战士终于从那种尖锐的快感逃脱,但随即而来的是难耐的空虚:肚子好空,好想被填满。子宫瘙疼着发出渴求的信号,战士并不是一个热衷忍耐的人,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翻滚着情欲与欲望,原初之魂甚至开始在他的体内蠢蠢欲动。
“好难受……”战士挣扎着用自己的手胡乱自慰,他的手指比学者的粗,但并没有对方那般细长,胡乱的抠挖只是让欲火愈演愈烈,“肚子……呃……怎么回事……之前没有的……”
“因为我用以太提前让子宫成熟了,”学者擦了擦手指,波澜不惊地说,“否则你可能要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长达几个星期,就像黑骑,那样很容易出问题。”
战士已经听不清学者在说什么了,他只觉得那种让人疯狂的快感后传来的空虚如此难耐,他吐着舌尖沉溺于用手指奸着自己的雌穴,另一只手则开始撸动抬头的阴茎,然而从男性器官上的快感在淫纹的加持下远远不及女性器官。尽管快感源源不断,男人却一直没能成功高潮。
学者欣赏了一会对方的自慰秀,在战士快要高潮的时候探头舔弄对方的乳头,战士发出裸吃死刑一般的尖叫,这次他连同前面一起喷了,学者甚至都没有碰他的下面。
“出于孕育考虑,你可能还会有涨奶的情况。”学着没有过多的去折磨战士过分饱满的胸脯,他站起身解开了裤带,战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的阴茎直直弹在了脸上。
性器前端被温暖的口腔包裹时学者眉头一挑,眯起眼睛做出满足的表情,这让战士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卖力的舔弄吸吮口中开始流出前液的阴茎。光从学者的体型来说他的阴茎分量已经不算小,虽然和战士本人的没得比,但不知为何仅仅是被学者抓着头发口交就已经让战士感到腹部一阵欣喜的抽搐,新生的子宫仿佛正为接下来的事隐隐期待。在很早以前他还没拿到战士之证的时候他就对学者怀有一起永结同心的念头。只是战士本人的思维过于简单,当他发现自己喜欢的对象是男性的时候,他只是把对方从一辈子的伴侣放到了一辈子的兄弟的位置上……也因此他还没想到过自己的愿望居然这样实现。
“可以了,把腿抱起来。”
实际上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在战士哭喊着要他帮忙时学者就已经硬了,但他想要多得到些什么额外服务。战士被他轻轻拍了拍脸颊后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吐出了嘴里的阴茎,等学者转而拍起他布满伤痕的大腿时才慢慢回过神来。
“你要……呜,干什么?”
“你想听什么?”
战士两眼放空,在过量的快感下喘息着努力思考,但刚刚那声阻止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什么……?”
“如果你是指我现在的行动,你可以理解为治疗的一环。”学者停顿了一下,“理论上说只需要骗过淫纹的识别,任何生物的精液都可以,不过人类的最好,毕竟相互匹配。你可以单纯把这当成一种治疗手段,就像以前那样。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找其他方法。”
战士张了张嘴:“以前……我以前也想……”
“也想什么?”
“和你在一起……”
学者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他叹了口气:“这是你说的。”
战士两腿间新生的雌穴如同肥美的蚌肉般诱人,学者用手指轻拨弄着艳红的肉唇让其扩张开来,差点让对方又轻微高潮一次。确定甬道能初步容纳自身阴茎后,尼姆海军的军师不再忍耐,直接插入了这块肥美多汁的嫩肉。
战士几乎是在被插入的瞬间就绷紧了小腹高潮了一次,淫纹察觉到阴茎的进入后近乎是欣喜的向宿主传递快乐的信号,穴肉热切地欢迎着侵入者,肥厚的宫口也为即将到来的孕育下降。战士从未感到过这般强烈的刺激,以至于连尖叫都发不出,整个人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泪流满面地艰难喘息着。学者的第一次插入点到为止,还有半截阴茎露在外面,但战士已经是丢盔弃甲,无论是魔法的烧灼,刀剑的砍伐,甚至是将浑身骨头碾压的重击都不比此刻的更刺激,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被一把沾满春药的钝刀子细细解剖,连最细小的神经末端都满是快感。
“……你憋了很久,”学者终于露出吃惊的表情,他印象中战士不是那种会忍着的人,“淫纹一直没有得到释放和喂食,所以会更加急切的提高你的敏感度。”如果没有学者,恐怕他会憋到某天半夜直接坐在某个人或者魔物的生殖器官上。
治疗搭档的阴茎在战士的甬道内抽插了十几下,然而并未深入,像是在细细估量战士的雌穴容纳的极限。学者在这种时候总是有令人发指的忍耐力,无论如何都要确定万无一失后再继续下一步,但这对战士来说简直是场酷刑,防护者感觉自己像是被对方随意亵玩的软肉,除了被迫承受快感外毫无用处。与之前尖锐到令人发狂的快感不同,这次战士感觉自己仿佛自己被强行摁在了高潮的边缘,绵长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与四肢百骸。战士觉得自己恐怕已经坏掉了,任何来自学者的触碰似乎都变成了新的刺激,而这一切在在学者喊出他名字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不行,不行要……呜……要……忍不住了!”
在学者感觉自己顶弄到战士体内那道隐秘的小口时,男人的呜咽变为了带着讨好意味的浪叫,大腿根部和小腹也一同痉挛着迎来更加剧烈的高潮。学者确定自己顶到了对方的子宫,未经人事的肉壶为繁衍讨好着吮吸着龟头,连同腹部的淫纹也开始发出隐约的光芒。学者一手环住对方的不断扭动的腰一手顺着腹部的淫纹抚摸按压着确定位置,回应他的是肉壶内吐出的一大团淫水和战士的拥抱。
“呜……啊……好舒服……”战士眼眸上翻着呻吟,结实的手臂用力箍住还在和自己紧密相连的学者,与对方的亲密接触让他由然心生一种温暖的幸福感,被顶住子宫时的恐慌也消磨了大半,“好舒服……大鸡巴好爽……”
显然这种种荤话是战士从酒馆小巷那边听来的,但也不妨碍学者眉头一挑,看来稍微粗暴一点也没事,相反的战士可能更喜欢带有刺激些的玩法。学者试探性地用龟头碾磨着已经微微敞开的小口,早就饥渴不已的子宫几乎是一下子打开来迎接来客,这种时候还忍着就很难不怀疑有性功能障碍了,学者自觉没有那方面的问题,于是毫不犹豫地挺腰撞进了那温热柔软的孕育器官。
“啊……啊啊……要去啊啊——”
战士弓起脊背眼眸上翻,露出一副被彻底操坏的痴态,连伸出的舌尖一时半会都收不回去,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额头抵住学者的肩膀迎来最为激烈的高潮。收紧的小腹与因高潮抽搐痉挛的穴肉叫学者也忍不住腰眼发酸嘶了一声,险些精关失守,尼姆海军的军师停顿了两秒,抓着人后颈让对方抬起头来,在满意的欣赏了会一向扛着大斧的可靠男人满脸通红,伸着舌头被自己草得连眼神都没法聚焦后轻轻吻了吻对方的嘴角。
“……啊。”战士的大脑完全宕机,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学者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只是下意识舔了一下对方准备离开的薄唇。
“你是狗吗?”学者有点无奈地说,他放缓了操干对方的速度,原因无他,战士稚嫩的子宫正牢牢箍住他的阴茎,虽然本质是魔法产物,但学者还是不打算伤到对方。男人粗长性器的顶端不断摩挲着宫壁,仿佛在检查这个淫荡的器官是否做好了承受播种的准备。战士在对方进入自己子宫后就不断颤抖着,好舒服,好快乐,接下来的话一定能怀上孩子的吧……自己和学者的孩子会是什么样?战士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被淫纹影响到的思维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有多么奇怪,现在他只希望学者能快些将自己饥渴难耐的子宫填满。因此学者温柔下来的动作反而让他心生失落,这时学者那句你是狗吗正正闯入他的脑海,是吗……?学者的话,一定是对的。
“啊……啊……汪。”
学者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人,但战士只是凑得更近:“好,好舒服……求你了……射进来,汪,我是,汪……”
学者欲言又止,硬生生把那句骚货咽了下去,他现在非常庆幸占星找自己商量时没有直接走人,战士这副模样要是出现在其他人身上……他很难想象那种情况。同时他又不免心生想法:虽说他知道淫纹会导致宿主性欲增强渴望交配,但是效果真的有这么强吗?还是说战士的本质其实就是如此淫荡的家伙?
身上人的走神引起了战士的不满,他借着体格优势用双腿牢牢锁住对方的腰,子宫被奸淫的快感令人上瘾,战士从不会羞于表达欲望,肉穴因此收缩抽搐地更加急切,就连卵蛋也几乎想全吃下去,明明学者的龟头已经没入子宫也不肯罢休。“再,再快一点……哈啊……还想要……”
被好感对象这么一搞还没感觉就真的是木头了,学者被战士甬道里涌出的淫水浇的一哆嗦,:“……你就这么想怀?”
怀……啊,会怀孕,怀孕的话没法战斗了……而且我是男性……?战士迷迷糊糊的思考,然而大脑给出的指令却只是让他面前从快感中回神,将恍惚的眼眸对焦,学者喘息着拥抱他,一向工整的头发的搭在脸旁,这样也很好看,战士想。
“没……你的话,都可以……哈啊……”
学者终于还是骂出了声,在射进战士子宫的同时低头狠狠咬上那双正发出淫叫的唇。内射的快感太过恐怖,加之被咬住双唇的幸福感,战士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空白了一瞬,什么今后的打算冒险在那一刻通通消失了,他只想用力抱住怀里的人,让对方填满自己的子宫,给自己满满一肚子温暖的馈赠。
两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沉迷了许久,直到战士终于放松双腿对学者的钳制。治疗师深吸一口气起身,看向两人一片狼藉的交合处,战士沾满各类体液的小腹上原本的淫纹中间中空的爱心已经填满了大半。学者心中一动,伸出一只手轻轻在对方仍在抽搐的小腹上画了一个自己的符号,术式的基底就此被更改——此后只有学者的精液能满足这初尝性事的淫器。
不过是一点私心——学者想到,反正,这家伙刚刚不也说了我的话都可以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