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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直到刘邦掏出一看就合刘彻身材的艾达王cos服,刘彻才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今晚是刘邦攒的局,说最近无聊,已经约了嬴政和李世民,让刘彻也一起出来唱k。唱到一半,按惯例玩起了骰子,输的人要喝酒,还要选真心话大冒险。本来刘彻没想这么多,然而现在陷进去了才意识到,如果大冒险的惩罚是女装,嬴政怎么可能参加!虽然他大声发出抗议,但最终还是穿上了那条红色高开叉旗袍式战袍。这条修身裙的挂脖勉力攀上他两侧的斜方肌,于是胸前的布料分别受到了往上的拉力与健美胸肌往外撑的力,紧绷的状态令人十分担忧。
刘彻一脸阴沉:“穿上了,后半截大冒险是什么?”
刘邦笑得说不出话来,李世民又忙着给他拍照,于是嬴政从刘邦东倒西歪的手里抽出卡片,念道:“到隔壁包厢敬所有陌生人一杯酒,对他们说这是店家的活动。”
刘邦笑得直拍大腿,连声说:“拿桌上那瓶,快去快去!”
此时刘彻非常后悔。他原本以为是穿上裙子献唱一首之类的惩罚,没想到此三人竟如此歹毒,想让他社死!他衡量了一下动手的胜算:打起来是1V3,此一败;他穿着裙子活动不方便,此二败;已经有二败了,此三败。
毫无胜算呢。刘彻感到自己额上已经跳起青筋,于是抄起桌上一瓶洋酒扭头就走,周身气场低沉仿佛要去干架。出门前,刘邦还喊了一句:“跟他们说你艺名是玫瑰!”
2
本来上了一天课就烦,下班了同事说系里团建,一起吃了晚饭后又转战KTV。司马子长揉着额角,悄悄看了眼手机,已经超过十点了,要知道明天他有早八课!眼见几个明天没课的家伙越唱越嗨,他不动声色地往门口挪动。正要告辞,包厢门忽然被人推开,他下意识扭头去看,昏暗灯光下有人大步闯进,旋转小灯从那人脸上转过,表情肉眼可见的阴沉,几乎像是来寻仇的。
如此张扬的闯入自然吸引了全场目光。司马子长视线下移,瞳孔地震,原来面前的男子竟穿着一身大红开叉旗袍,虽然身材健美但着实惊人。同事们歌也不唱了,集体愣住,盯着那人直看,任由音响里唱着“娇滴滴的玫瑰静悄悄滴开”的甜美女声寂静滑过。
那人眸光一转,视线盯到离门口最近的子长身上。子长吓了一跳,正要开口,那人脸色忽然一变,整个人忽然就变得礼貌而温柔了起来。
他冲子长粲然一笑,眨眼道:“晚上好,我叫玫瑰,今天第一天来上班,特意过来打个招呼,敬大家一杯。”
他嘴上说着“大家”,眼睛却只盯着司马子长看,司马子长脸上腾地红了,仿佛已经喝了一大杯烈酒。这时,不知谁往他手边递来个玻璃杯,司马子长下意识接到手里,然后看着刘彻笑吟吟往里倒酒,快倒满了才急道:“等等,我喝不了这么多!”
“没关系。”刘彻笑道,手搭上杯子的另一侧,“我帮你喝剩一口,你再喝。”
他正要将玻璃杯从司马子长手里带走,对方似乎被他弄懵了,慌张起来。两人手指碰到一块儿,司马子长乱中失措,手指一缩,大半杯酒哗地倒在刘彻领口,贴身的布料湿了个透。这下司马子长连耳尖都红了,急急地道歉,从兜里掏出几张纸要给他擦。刚蹭了几下,就听见刘彻低低笑了一声。司马子长这才意识到不对,红着脸缩回手,垂眸道:“抱歉……”
说着,他过意不去地将外套脱下,递给刘彻:“你先穿着挡一挡。”
看见他脱下衣服时微散的长发蹭过因窘迫而微微泛红的颈侧,刘彻眼中笑意更甚:“那怎么好意思呢?”
还不等对方开口,刘彻继续道:“我现在去换衣服,你陪我走一趟好不好?路上遇到同事也好交代。”
司马子长被他骗得毫不怀疑,又因为实在不好意思,当即就跟着走了。刚出包厢,刘彻凑近子长耳边,低声说:“我担心去试衣间换衣服会被说第一天就做不好事,所以打算上楼开间房换。”
司马子长脸上烧红,脑子根本转不动,刘彻说什么他都点头,于是又被对方以“不能让同事以为自己偷懒”为由,一路被搂着腰上了电梯,进了大床房。
门关上了,司马子长进门时不觉往刘彻怀里挤了一下,洒到对方胸前的酒味扑鼻而来,冲得他晕乎乎的。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要换的衣服呢?”
“哎呀,那个嘛,”刘彻笑道,“明天我再让人送上来。”
“明天?”司马子长懵懵的。
刘彻笑出声来:“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子长愣了一下,“……司马子长。”
“子长,”刘彻贴近他耳侧,“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感谢您今夜的指名。”
“指名……? ”司马子长重复道,顿了一刻才明白他的意思,“我指名了你……?”
下一秒,刘彻侧过脸来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子长,酒泼到我身上好冷啊,该怎么办呀?”
他说着,身躯已经贴了过来。子长心脏砰砰直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靠到房间玄关处的镜子上。镜面冷冰冰的,他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感受到刘彻火热的身体贴近,绸缎布料丝滑,热息扑面,他的嘴唇又被吻了一下。
刘彻低声说:“这么紧张吗?”
子长颤抖着睁开眼睛:“你还穿着……裙子呢。”
他本意是想说刘彻这身着装令人无所适从,但对方轻而易举地扭曲了他的意思,笑道:“子长很想我脱掉?”
“不……”话刚出口,刘彻就拉着子长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先是碰到了艾达王捆在大腿上的皮质枪带,子长“呀”了一声,眼皮烧得泛粉,闪躲着不敢与刘彻对视。刘彻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鼻尖,又带着他的手往开衩内部探去,子长意识到不妙,挣扎着想躲,但他刚动了一下,手心就按到了那个鼓胀的地方。刘彻按着他手揉了几下,子长整个人都软了一半,几乎是哀求道:“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没……”
“不急。”刘彻笑道,“来勾住我脖子。”
于是子长晕乎乎地照做了,接下来刘彻解开他的裤子,两处性器隔着布料互相蹭了蹭,子长红着脸想往后躲,然而身后是被他们体温焐热的镜面。他被蹭得喘息,这时有什么东西沾着粘液往他后穴里探。他意识到这是刘彻的手指,慌张之下手臂将对方的脖颈勾得更近了。刘彻心情愉悦,悄悄说你回头看一眼?司马子长小心翼翼地扭过头去,照见镜子里自己满是情欲的面孔。往下一看,只见自己双腿被折叠起来,对面的长裙底下露出高昂的性器,正往自己身下探去。
司马子长呆住了,眼睁睁看着那根东西以不可能有的方式没入体内,饱胀的感觉令他忍不住低喘出声。刘彻开始动了,子长被顶得“呃”了一声,眼前一阵晕眩,迷糊中抱紧了刘彻的肩膀,整个人都挂到对方身上,只觉得快感如洪水般一下一下往体内凿,逼得他几乎要哭出来。
后来不知道怎么滚到床上去了。只记得自己被按在镜子前后入了一次,羞窘得压根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在床上,刘彻的裙子被子长扯得松垮,往里顶时,隆起的背肌摸起来手感极佳。
刘彻把人压在床上操得尽兴,本着一点服务精神,伸手下去帮子长撸了几下。果不其然,对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尖叫着泄了满手。刘彻笑吟吟地抬起体液粘连的右手展示给他看,笑着舔了一下指缝。这其中的性暗示意味太足,子长红着脸想推开他,却被刘彻按住了手,要他也一起将这液体舔干净。
这种要求实在是太超过了。子长低声呻吟着,小声说:“不要……”然而话音刚落,刘彻就用力往里顶了几下。子长被快感裹挟,尖叫着吹了一次,抽抽噎噎地凑过来,乖乖去舔干净刘彻的指尖,又无师自通地把手指含进嘴里吸,认真得仿佛在吃美味的性器。
“好乖呢。”刘彻托起他后脑去亲他鼓鼓的脸颊,掐紧了他的腰又开始动作。突如其来又剧烈的上下运动使子长无所适从,嘴里的手指也因此碰到喉头,逼得他浑身痉挛,险些就要失态。
手指抽出来后,司马子长混混沌沌,一时觉得刘彻脖颈旁鼓起的肌肉十分诱人,张口就咬了上去。刘彻吃痛,“嘶”了一声,拇指摁着他腰窝揉了一把,怀里的青年一下就软了腰,只知道伏在刘彻怀里低低地哀喘,变得任人摆布。
为了安抚他,刘彻低头去和他接吻,舌头混着意乱情迷的唾液搅动,把司马子长亲得几乎要窒息。一吻结束,唇瓣分离时,刘彻勾着子长的舌头往外带,唾液连着银丝吊在舌尖,司马子长被操得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于是又被刘彻舔吻上去,混沌中仿佛二人要融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3
闹钟响了。是那个司马子长一听就会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可怕铃声。司马子长条件反射般弹跳而起,按掉铃声,在这之后才感到腰腿之间一片酸麻。他被这异样的感觉打击到咚地倒回床上,还未细想,身旁有一条手臂已经搂了过来,要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司马子长愣住了,三秒后,昨晚被人从KTV带走之后在这里颠鸾倒凤的记忆逐渐回笼。他脸上烧红,不动声色地移开那条手臂,迅速冲了个澡,随后换好衣服准备逃跑。临走前,他左思右想,打开钱包想留下点钱,又不知道多少才合适,最终把包里的红色钞票都留了下来,规规矩矩叠好放在床头。
刘彻醒来时,昨夜那甘甜的味道还留在舌尖。他闭着眼睛,得意地想,你们三个没想到吧,老子我不仅没社死,还丢下你们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可爱老婆。
这么想着,他睁开眼睛,准备把子长捞过来温存一番,然而身旁的床榻竟空无一人,老婆居然跑掉了!惊觉此事的刘彻猛然坐起,视线一转,床头柜上竟放着一叠钞票。刘彻顿了一顿,气得笑了出来,不是吧,这笨蛋老婆还真把我当KTV公主了?
刘彻已经被气得没脾气了,打开手机一看,n条未读信息,全是那几个人问自己跑哪儿去了的消息。刘彻本来想开喷,想到老婆还没有下落,遂懒得跟他们计较,点了个帮买衣服的跑腿,就等着换好衣服出门去把司马子长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