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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润最近怪得很。
坐在萧润课案边上的曲水看着瞌睡得直点头的萧润这么想。萧润虽平时就不怎么听课但坐在窗户边上,要么是注意力放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上,要么就是把手支到窗子外招猫逗狗,再不济也就是溜出学堂去,哪里像如今几天这样每日昏昏沉沉的。
等到了中午,曲水把从家中带的饭盒刚刚掏出来就看见萧润又趴下了,曲水推推萧润说:“润郎起来吃饭了,不然下午上课又要叫唤饿了。”
可萧润只是摆摆手准备好好补个觉,这样晚上才有精力去见他的梦中娘子。
东方青苍一睁眼便察觉到不对劲,此处不是他熟悉的寂月宫寝殿,一番环顾倒像是云梦泽的府邸。东方青苍可不管这是哪里,无端被传送到此处,无论是个什么缘由怕都不怀好意,他单手唤出业火准备将此处烧个干净时才发现,业火竟然使不出来了。
不仅如此,东方青苍所有的法力都不能在此处使用,他心里暗觉不好,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三界之内还有何人能无声无息的将他拉入结界,还一并封了法术,若是此时遭人暗算怕是他月尊也不能全身而退。
因此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破开着结界,东方青苍这么想着就移步在这云梦泽的府邸里逛了起来。这府邸之中竟无一人,这更加使东方青苍坚定了是有人将他拉入结界。
走入庭院后,被一棵树吸引去了注意力,那似乎是棵桃树,只是旁的树不是光秃秃的,就是刚刚抽芽,只有它,满树的桃花开了个遍,在这庭院中显得格格不入。东方青苍向着桃树走去,一时不察踩中了草坪上的枯枝,在寂静的夜晚府邸里发出嘎吱一声,格外明显。
东方青苍已经以为府邸没人,便没有在意着声响,只是将手放在了桃花树上,企图试探有没有法力的波动。
只是法力没有恢复,却听见一人喊着“贼人受打”向他跑来。东方青苍下意识一个闪身,哪知那蠢货竟撞到了桃树,结结实实的一下,让那人撞得昏了过去。
桃树被这一下摇动了枝干,东方青苍站在树下被落花完美击中,待看清那蠢货的脸时火气值更是直接爆表,咬牙切齿的喊出了那人的名字“长珩——”。
萧润醒来的时候他正面朝上躺在树下,他摸摸剧痛的脑袋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他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府中无人,又听见庭院里有响动,出来查看才发现是个不认识的人,自己准备去擒拿贼人,然后怎么了?好像……撞树上了,萧润心想还好无人,不然实在太过尴尬。
他扶着树干站起来,又想起那贼人,四处寻找起来。一抬眼,就看见庭院的桌子边坐了个身着黑衣锦锻的人正撑着脑袋紧闭双眼好似睡着了。
萧润小心翼翼的向着东方青苍走去,东方青苍原本就是醒着听见他的动静才蹙眉抬眼,他自己不知道的是那落在萧润眼中就变了味道。
那美人墨发如瀑却独独用一根白玉簪随意盘了下头发,撑着脑袋时三千青丝哪里能控制,顺着薄薄的肩背滑下,耳侧还落了片桃花瓣。一双含情眼睁开时眼波流转,好似衔着一股娇嗔,眉毛蹙起叫人直想帮他抚平为此愿一掷千金也好魂命皆交也好
萧润看得愣住了,咽了口口水,又想着府里的异样和这奇怪盛开的桃花树,竟不自觉的说道:“艳……艳鬼。”东方青苍本等着长珩半天说出些有用的话,哪知道这人说出如此混账的话。
东方青苍为月族至尊,况且拔情绝爱多年,平日里从未听过旁人对他说些轻薄话,如今不仅被人当面羞辱还是水云天的小人。东方青苍气结,眼下泛红狠狠拍了下桌子。
“长珩你是何意思!”
萧润看看震颤的桌板,却只想着美人的手疼不疼,他想着居然也就这么说出了口,还伸手去把那双骨节分明却比他小一圈的手握在手里,东方青苍被他孟浪的举动惊到,慌忙抽出了手。
他与长珩虽只见过寥寥几面,但眼前之人确实和长珩有些许不同。刚刚在他昏迷之时,东方青苍也妄图通过杀死长珩来脱离结界,但是他不仅法力全无,连伤害长珩都没了法子,他这才意识到,这大概不是什么结界,是那长珩小儿的梦境,因此才无法伤害他,只是他不懂为何他会被拉进来。
东方青苍站在树下踢了踢萧润,那人毫无反应,东方青苍气急又踹了两脚桃花树,那桃花树又落下来好大一片花瓣,东方青苍只在桃花树下站了一会,就觉察出不对劲,他浑身烦热,却好像与温度无关,热意和痒意从骨子里泛出来,让他腿软,这才坐在一边的桌子旁养神。
可是刚刚与长珩说了两句话,情绪一激动,那刚刚压制下去的情热又涌上来,东方青苍只能咬着牙问:“长珩,你对本座做了什么?”萧润一脸茫然的对东方青苍说:“美人我……我不是什么长珩,我叫萧润,是萧家二郎,你怕是认错人了吧,而且我什么也没做……”萧润越说越没气势,因为东方青苍脸颊泛粉,连眼睛里都带上了些泪光,他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只得噤声。
“萧润?”
东方青苍听完他解释,从已经有些混沌的脑子里扒拉出了条路子,前些日子听小兰花说长珩私下神水厅历劫,这人又与长珩长得一模一样怕就是长珩在云梦泽历劫的身份,只是不知为何他元神构的梦,偏差踏错将他拉了进来,又不知对他做了什么,让他现在的处境如此难以启齿。
东方青苍是拔情绝爱多年不懂情爱之事,可萧润不同,他虽未经历但是出入风花雪月之地没吃过也是见过的啊,站在那美人边上,桃花香气从四面八方钻进他骨缝里,引得心猿意马,直想上手摸摸美人波光粼粼泛着月光的长发。
那不知是何物的东西起效极快,东方青苍失了法力没发压制游走在身体里的热意,他几乎要软倒在桌子旁,他的手落下去的那一刻,被萧润扶住脑袋靠进了他怀里,才幸好没有太过狼狈。
萧润这里也算不上太好,他虽然没有像东方青苍那般失力,但他刚刚的万般克制都在将美人揽入怀中后将他反噬。他将东方青苍搂在怀里,轻柔的抚弄过他的头发,终于碰到了他肖想一晚的白玉簪,轻轻将其抽了下来。白玉簪划过东方青苍的触感让他微微颤栗,也传给了他身侧的萧润。
即使再不懂,到了眼下这个状态,东方青苍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怕是这桃花带了催情的东西,他和萧润刚刚那么一折腾,吸了太多,发现时已经晚了。东方青苍心里暗骂,这长珩梦境里怎么能造如此之物,怕那根本不是什么桃花树,就是棵合欢树。
可是这桃花树就是这么奇怪的矗立在府邸中,像是引着人来吸食,若是如此,那此处必然是他梦境的破点,至于如何去破,东方青苍看了眼明明已经意乱情迷还仍克制着点萧润,想到了办法。
东方青苍把一双玉腕搭上了萧润的脖颈,萧润原本正闭眼叫自己逃离这美人怀,心想万万不能做出如此错事。可是美人把手搭在他脖子上问他:“可想从此处出去?”他就只会像中了邪一般点点头,然后他就听见美人说吻他。
萧润就真的低下头来吻他,吻东方青苍冷香的鬓发,吻他从刚刚就紧皱的眉头,吻他因为紧张一直颤动着的睫毛,吻他漂亮的鼻尖,最后离他的唇还有两寸,萧润分开了些,东方青苍却追了上去。
东方青苍并不会接吻,他只是嘴贴着嘴,最后还是萧润含住他的嘴唇。东方青苍其人嘴硬心软,可是萧润不知道,他只知道这薄唇吻起来好像醉仙楼最软的糕点都要差些,不仅差些软度还差些甜头。东方青苍自然不会在接吻的时候呼吸,他只能微微张开嘴唇,想要从让他窒息的元凶嘴里汲取些空气,可这一张嘴,就着了萧润的道。
萧润的舌头乘机溜了进去,拉住东方青苍的舌头使他无法闭上嘴巴,连同津液也无法吞咽,只能顺着脸颊流至脖子最后没入衣领。
萧润吻了良久,直到怀里的人开始挣扎才从美人香里缓过来松开了嘴。东方青苍的两腿大开,夹住了萧润的一条腿,萧润动了动腿,引得东方青苍软了腰。萧润心领神会,便要去脱东方青苍的下裤,可东方青苍却突然一改刚刚的主动,拦了一下萧润的手。
“本座……有些不同,你……”
东方青苍没说完,就闭着眼睛撇过了头,大有英勇就义的架势。箭在弦上也不是说停就停的,而且萧润不明白能有什么不同,只待脱下了东方青苍的亵裤看见了东方青苍硬起的性器后,粉白的小花,才明白是个怎么不同法。
萧润被美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声音被闭着眼的东方青苍听去,当成了嫌弃,他就要并起腿,骤然睁开蒸腾雾气的眼睛说:“怎么?嫌弃本座?那便不做罢了!”萧润哪能给他机会,拉开还未闭合的双腿就蹲了下去。
萧润将东方青苍的腿架在肩上,脸贴近了那朵小花,张开把小花含了进去。几万年来别说是情事,连自渎都没有的东方青苍哪受过这样的刺激,推阻这腿间毛茸茸的脑袋。
“萧润……你松开……”东方青苍只感觉小腹又热又胀,萧润的舌头分开了他的花唇,轻而易举的找到了硬挺着的阴蒂,将阴蒂叼在牙间,用舌头去舔弄。东方青苍被着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弓起了腰,腿不自觉的合拢将萧润的脑袋夹在了其中,东方青苍敏感的大腿肉摩擦着萧润的头发,他只能微微轻颤着分开一点,再在萧润下一次舔弄时再次合上他的蚌壳。
东方青苍的小腹抽动,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抚慰自己被晾了良久的性器,却被萧润抓住了手腕,向下一拉,萧润的唇舌更往花心里进了几分。东方青苍咬着嘴唇,却也忍不住泄出些呻吟。
萧润的舌尖向里舔弄,直到碰到处有韧性的障碍物才停下,他抬头看了眼东方青苍。东方青苍怎会不知道萧润的意思,只是瞪了他一眼,便把脸偏向了别处只留下个通红的耳朵。萧润像是得了奖励,舔弄的更起劲了,还不时的发出些啧啧的声音,像是在吃些什么世间美味,哪怕是东方青苍听了都觉得羞耻,弓起身子想退开他的脑袋。结果刚刚弯起腰,萧润就再度咬住了东方青苍的阴蒂,一番舔弄东方青苍只觉得快感泼面而来,他还没来得及提醒萧润躲开,就硬生生吹在了他的嘴里。
萧润将淫水舔去,舌头还挑逗着快感刚刚过去还痉挛着的阴道。东方青苍轻颤着往后退,想要把自己的小花从萧润嘴里解救出来。只是他坐在一方窄窄的石椅上,萧润怕他再退便会掉下去,只能用手搂住人的腰,将东方青苍抱到石案之上。他凑上去带着还腥甜的淫水和东方青苍接吻,想要东方青苍也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手上也不闲着,把人从黑色锦袍中剥出来。
一吻结束,萧润借着月光去看身下的美人。黑色的衣服和墨色的长发在他身下铺开,衬得东方青苍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体更似一块无暇的白玉,和女子柔软的身体不同。东方青苍显得太薄了些,胸膛只有些薄乳,腰也是窄窄的一处,刚刚萧润就发现了自己两只手竟真的能掐住这人的腰。他被美得迷了眼,舔弄美人乳尖的时候才想起来问美人纠结是何人。
东方青苍几欲直起身子都被萧润按下,只能尽量忽视着胡乱作祟的某人,放平声音回答到:“本座是……本座是月族至尊,东方青苍。”萧润解自己裤子时喃喃重复了一遍“月族至尊”,怕是只靠这张脸就能让人臣服吧,只是他没敢说出口,不然只怕是又要引得美人责骂。
萧润原是长珩,长珩跳下神水厅是原身历劫自然是原身,可长珩原是一头灵鹿,东方青苍低头看去时,只觉长珩的天赋异禀怕是都用在了别处。萧润的性器快有儿臂大小,紧贴着东方青苍的小花,磨的他淫水四溅。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君子,到了这个份上了,萧润还在问东方青苍:“东方娘子,你可想好了?”东方青苍听他墨迹的快要吐血,刚刚因为高潮退去了一点的情潮又涌了上来,他拿脚去踹萧润的肩膀,却被萧润扣住了脚踝。东方青苍身下那处已经湿润到流出清液的花,就这么门户大开的对着萧润。
萧润终于才毫不客气的,将头部缓缓推入甬道。可还没进去几分,萧润就在自己的怀里找着什么,东方青苍拉住他的手臂问他又怎么了,萧润红着脸说找个手帕。东方青苍不知道他又闹什么幺蛾子,但是还是从自己身下的衣服里顺出一个白色的帕子甩在萧润脸上。
萧润顿时感觉到一股冷香扑面而来,比那桃花香还催情,东方青苍只觉得穴道里的性器无端又胀大了几分,蹙起眉毛看着萧润。萧润小心翼翼的把帕子垫在东方青苍身下,东方青苍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萧润又伏下身子吻他。东方青苍不自觉的把手搭在萧润脖子上扣住,就这样将全部的重量放在了二人交合的地方。
萧润趁着东方青苍沉溺接吻,狠狠捅开了那层象征着他第一次情爱的处子膜,东方青苍顿时被疼的脸色一白,想要逃离,可他刚刚将重量全部交给了萧润,眼下在他怀里进不得退不得。萧润安抚的舔弄东方青苍颤动的睫毛,处子血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滴在了刚刚铺好的白帕上。
东方青苍缓了一会,感觉疼痛慢慢转为了痒意才觉得穴道深处的空虚,他拍拍萧润的肩膀,穴口夹紧了几分说道:“萧润你快……动动。”萧润转过脸去吻东方青苍的耳朵,把耳垂含在嘴里玩弄,下面也只是不疾不徐的抽动,直到东方青苍又拍了他两下他才说:“要东方娘子叫我润郎才可动一动啊。”
“你……谁是你娘子!”东方青苍没想到长珩下凡历个劫,竟成了如此无赖,咬着嘴唇铁了心的不想叫。可萧润贴过脸来抵着他的额头,一口一个娘子的叫,说做了这事便是他娘子了,若是不叫便不继续做了。
快感淤积在下面,萧润的东西又堵在穴里,小腹积了一肚子水,东方青苍想去摸又摸不着,被逼的眼角飞红只能小小声唤了句:“润郎。”
只需一句,萧润就好像饿鬼缠身,要将东方青苍拆吃入腹,他扣住东方青苍的窄腰,一寸一寸顶进花心。东方青苍的穴道里炙热柔软,刚刚高潮的湿软还在唇舌之间,现在就紧紧包裹住了萧润的性器,他只觉得牡丹花下死是做鬼也风流。
原先停得久了,穴儿里堵着的淫水和着处子血被一抽一插之间带出来,萧润一只手托住托住东方青苍的腰,让其薄薄的胸膛紧贴着自己,再同他接吻,感受着穴肉放松潮湿,空气中只听得见上下两处的啧啧水声。东方青苍的被操得直向上跑,也不知道这萧润是何居心,总想着把人从桌子上捞起来,他是一丝不挂了,可那人却是除了亵裤处处都整齐着,衣服下摆还有被他淫水打湿的痕迹。不知怎么的,东方青苍想到了那薄情寡义的嫖客,明明还被操着却已经看见人提上裤子离开了。
萧润不知道他脑子里再想什么,若是知道了定要喊一声冤,明明是他从头到尾喊着娘子的,怎么到头来还是个薄情寡义的弄情郎。萧润下面一刻不停,直到东方青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时,环住人腰的手一抖,让东方青苍彻底坐了下去。这一坐龟头竟近到了个难以想象的深度,东方青苍自己也没料到事情是如此,毫无征兆的被推进了高潮,明明就已经在潮吹了,萧润还不管不顾的哪龟头去磨深处的宫口,东方青苍感觉他快捅到了肚子,恍惚间真的拿手去丈量了下肚子,他太薄了些,萧润的性器在他肚子上勾勒出个形状,他隔着肚皮摸到那人顶起的一块,嘴里还不饶人的说着:“萧润……你……快给本座……滚出去!”,只是这人嘴硬穴软,宫口被萧润磨开了个口子,小花像是开了水闸,几乎能湿透东方青苍身下的衣服。
东方青苍看他大有捅开宫口,操进子宫的想法,被太过超过的快感逼得想要逃跑。可两人就席地慕天的在一张庭院的桌子上野合,东方青苍连个落脚点都没有,他只能蹬住萧润的腿妄图将身体里的凶器拔出来些许,结果就被人掐住腰身,再度大力的撞开了宫口,这下子大半个龟头已经进到了宫腔,里面包着一泡水,在萧润彻底操开之后只觉得头皮一麻,东方青苍的子宫太小了,紧紧嗦住了萧润的性器,他们像是天生一对,交合之处密不可分。萧润甚至想着,要不就如此呆在里面吧,从被操进宫腔里以后,东方青苍已经用前后各去了一次了,萧润的衣服上全是他的东西,可那萧润大有再干几个时辰的模样让东方青苍看得牙痒。
这登徒子偏爱得了便宜还卖乖,操着人还咬着东方青苍的乳尖说:“娘子能不能用此处给我生个小孩。”东方青苍只觉得长珩这小儿欺辱自己,原本攥紧的手摸索到了萧润脖子上,然后掐住了这人的命门,他都不需要太用力,说不定就能送这人去极乐世界。萧润却不在乎,东方青苍的手就掐在喉咙边,他还要卖乖讨巧湿热的吻从锁骨往上直至耳边他他见萧润说此刻他已在极乐了。
只是扣在腰间的手没松,东方青苍的手还未来得及用力就被撞散了,萧润把人放在桌子上,自己抵在那人耳侧一刻不停的唤着娘子,东方青苍想把人推开,可是感觉到大概是萧润要到了,不想此番情事功亏一篑,只能气到打颤忍着不去给这人一巴掌。萧润最后操干了几下,狠不得将囊袋一并塞入着温柔乡,终是把微凉的精液全数射进了东方青苍的宫腔之中,他平坦的小腹被续起一个弧度,萧润不把性器拔出来里面的东西自然流不出来,他拉住东方青苍的手,引他去摸自己的肚子说:“看你我二人的宝宝就在此处。”
情事结束,东方青苍终于能抬起手,勾勾手指叫萧润靠靠近些。他支起上身,月光撒在他白玉般的身上,只是上面多了不知道多少的吻痕,和狼狈的淫水,可是这一点也不影响东方青苍的艳丽,若不是还被温暖包裹着萧润都忍不住再叫一次艳鬼。
他咽咽口水,乐颠颠的把脸凑过去,东方青苍见他被迷得神魂颠倒不知为何更是感觉到愤慨,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只是一点都不痛,本意只是让这个登徒子长长记性,连个红印都没留下,萧润却捉了他的手腕,细细密密地吻他的掌心说:“娘子别打疼了。”东方青苍还未说出打得就是你这个登徒子的时候,陡然从梦境中醒了过来。
他还躺在寂月宫的寝殿之中,只是全身酸痛,他还未站起来,就感觉身下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东方青苍脸色一黑,恨不得现在就去云梦泽手刃了那什么长珩下凡历劫的劳什子萧润,好叫他知道冒犯月尊的下场。可眼下他只能吩咐殇阙备水沐浴,自己将甬道里的东西引出时,再次将长珩从上至下骂了个遍。只是宫口已经闭合,东方青苍的手自然是够不到,里面的东西就想一小壶水,明明知道旁人听不见,可东方青苍走每一步的时候都觉得水声何其的大。
那边的萧润醒时性器还是硬邦邦的,可他念叨着东方青苍的模样,就那么硬着开始磨墨作画,画了好几张东方青苍的样子,想要裱起来日日看着,又看看觉得还是自己贴身藏着好,怕这东方娘子被旁人看去,就也入了旁人的梦。萧润只觉得自己要成了那杜丽娘,梦中美人哪还有下次见面的机会,可睡去还是将前一晚绘好的画放在了枕头下,结果手却先摸到了什么,抽出来一看,竟是个沾了血的白帕,萧润闻了闻上面的血腥味夹杂着浅淡的冷香,可不就是他昨天晚上亲手垫在东方青苍身下的那个嘛。这下子萧润才觉得,说不定他的梦中人,今晚还会入他的梦。
萧润这么想着就美滋滋的入了梦,一睁眼就看见东方青苍火冒三丈但是还是没得不行的脸。
“萧润,你到底在干什么!”
东方青苍明明早上刚刚起来,只是前一天被萧润折腾的没有休息好,看奏折时浅眯了一下,哪知道一睁眼又被拽到萧润的梦境里。萧润可不知道苍盐海和云梦泽的时间差,他已经一整天没有见到东方青苍了,而且今天一天他都怀着以后不会再见了的想法悲伤度日,连自己抑郁而终埋在哪里的结局都想好了,一转脸美人又在怀里了。
“那东方娘子,今日想出这梦境还要拜托你了。”
一连十好几天,东方青苍夜夜入萧润的梦,被那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亵玩了个透,于萧润是十好几日,于东方青苍却不过几天,他几乎是日夜不停的被萧润拉进梦境,有时他还在议事厅里听下属汇报工作,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萧润的梦里。
几日的操弄之下,他时常敏感的接触布料都会小幅度颤抖,终于在他忍无可忍之时,赤地的命簿修好,无论是为了赤地的元神还是那登徒子萧润,东方青苍一行人都决定下云梦泽一趟。
推开书屋的门,里面的萧润原本昏昏欲睡,听见夫子说来了新人也没有抬头的打算,直到夫子介绍,来的人是从金陵而来的富商东方员外,一听这姓,萧润才如梦初醒的抬起头,对上了东方青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顿时下意识几把一立,娘子二字脱口而出。
书屋里的人闻言都呆住了,还是夫子先开口叫萧润莫要乱说,再将东方青苍安排在了后面的座位。东方青苍刚一坐下,便被萧润拉住手说:“娘子是记得我的罢!”东方青苍把手抽出来,轻轻扇了下萧润的脸颊说道:“润郎是哪位,本……我还是第一见呢。”可其实,身下的小花早就开始吐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