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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臻关上门后将门把手逆时针旋转了两圈——门被反锁了。
樊振东听到动静,迅速地将干净的T恤套上,遮掩住裸露的肌肤才转过身。待看清来人后,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语调也十分轻松愉快:“是你啊。”
“溜得这么快。” 张之臻边说边从头上摘下发带,不紧不慢地朝樊振东走去,目光紧紧锁定在他起伏的胸膛上。
樊振东的心思还沉浸在刚刚那场激烈的网球比赛中,没有注意到张之臻那略显直白的目光。他兴奋地分享着,“刚出了一身汗!我想着赶紧换身衣服出去找你们来着。”
又来了,又是用这种眼神看人——因为身高差距而不得不微仰起头,浓密的睫毛下亮晶晶的、笑盈盈的,眼角弯弯——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崇拜与喜欢。
“是么……”张之臻垂下眼,心不在焉地敷衍着。
樊振东以为他要更衣了,礼貌地提出:“你是不是要换衣服?那我先出去了。”
“诶,等会儿。”张之臻眼疾手快地扣住樊振东的手腕,“下次还想一起玩么?”
樊振东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满怀期待地回答:“当然!”
张之臻看着他那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捏了捏他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下次继续,不过……”
“不过什么?”樊振东狐疑地问。
“你得…交点学费。”张之臻故意拉长了语调。
“哈?”
张之臻松开了樊振东的手腕,隔着外裤轻弹了一下樊振东微微抬头的欲望,带着一丝戏谑地说,“看来刚才没被砸到,它还挺精神的。”
高强度的运动会提高人体内的睾酮水平,这就意味着运动后可能会感受到更强烈的性欲。并且心理学研究证明,在压力消退后,人们往往会感受到更强烈的愉悦感和欲望,这种现象被称为“补偿性行为”。
所以这不能怪樊振东,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只不过张之臻的举动就不太正常了,起码樊振东是这么认为的。
“……什么意思?”樊振东一时反应不过来,但还是下意识捂住了脆弱的小咚子。
“意思就是,你得帮我解决一下。”张之臻一边说一边拿起樊振东的手往自己胀大的下身上放。
同为男人,樊振东瞬间反应过来,嗖地把手抽回来,瞪大双眼,脸颊绯红,“我不玩这个!”
“东哥。”张之臻拍开樊振东挡在身前的手,一把抓住他裤子下蓬勃的东西,凑近樊振东已经通红的耳朵,蛊惑地说,“你知道前列腺高潮吗?”
“……什么?”命根被人拿捏着,樊振东不敢乱动。
他不是不知道这玩意儿,但此刻只想装傻。以及他不愿意承认的,一丝隐约的期待。
嘴上说着不玩,身体却没拒绝的动作,张之臻只好理解为这是害羞、是欲擒故纵、是欲拒还迎。于是他将樊振东转过身,扯下他不久前刚换上的宽松短裤,连同内裤,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摸上他已经挺立的性器。
“喂,你……”樊振东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
“很舒服的,信我,东哥。”张之臻已经慢慢地撸动起来。
张之臻是个极具耐心的人,毕竟网球比赛中一场就可能持续数小时,没有足够的耐心是无法达到顶尖运动员水平的。因此,他并不介意先花时间将这位新星伺候得舒舒服服,毕竟前面已经等待了那么久,现在再多花一点时间也无妨。
樊振东的头向后仰去,轻轻地靠在了张之臻的肩膀上。在休息室内过于刺眼的灯光下,他不得不闭上双眼。失去视觉后,身体上的感知似乎被放大了数倍,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尤为清晰和敏感——张之臻不知何时已经将手巧妙地伸进了他T恤下摆,轻柔地在他胸前探索着,内陷的乳尖在温暖的触碰下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缩着,周围的乳晕也因刺激而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上下都被细腻的触感所包围,樊振东被刺激得眼眶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无序,张之臻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他的神经。没过多久,他紧绷着背,满脸潮红,全然释放在张之臻手中。
“这么多啊东哥。”张之臻调笑着,一边将指尖的黏腻往臀瓣之间送。
樊振东瞬间从不应期清醒过来,按住张之臻不怀好意的手,“诶…等会儿…”
张之臻轻轻拍了下樊振东的手背,一些白浆沾附在了樊振东洁白的手背上,像融化的白巧克力,顺着指缝漏出。
“别怕,别怕……会很爽的。”
草,这怎么可能不怕。新晋网球新星觉得自己真是要被中国现役网球一哥忽悠瘸了,这人不仅在赛场上用各种方式激励他,就连现下这种淫荡的场合也继续施展他那套“鼓舞人心”的伎俩。网球新星暗自思忖,将来老了说不定真的会买保健品——张之臻推销的。
张之臻一边在穴口附近打着圈,一边重新抚上已经息鼓偃旗的阴茎,试图让樊振东放松下来。见樊振东慢慢蜷起背,张之臻没再犹豫,将沾满浓稠白浆的手指伸进那个隐秘之处。樊振东的身体僵了一下,说不上疼,更多的是异物进入的不适。
指尖被紧紧咬住,张之臻继续往前送进两个指节,在距离范围内灵活地转动着手指,另一只手也不忘抚慰着樊振东半硬的性器。手指还在狭窄紧致的甬道里摸索着,突然划到一点凸起,试探性地按了按。听到樊振东喉咙里溢出一声黏腻的闷哼,张之臻知道他找到了。
他不断地在那点软肉上按压揉蹭,手中的性器比刚刚又大了几分。
樊振东从未体会过这种快感——那点突起像某个控制的开关,每按压一下,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便会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四肢,直至大脑皮层,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颤栗。连指尖都在隐隐发麻,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软,于是他向后靠去,仰起头喘息着,试图从这撩人的快感中抽离出来。
被樊振东的头发轻蹭着颈侧,像小猫爪子在挠痒,张之臻硬得有些发痛,他感觉差不多了。不一会儿,他便听到樊振东变了调的叫声,前端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浊,溅到刚刚被脱下的运动短裤上。
张之臻抽回手指,伴随着细微的一声“啵”。他温柔地摩挲着瘫软在自己怀中的樊振东,后者的小腹还在微微抽动。待樊振东的喘息渐渐平息,张之臻用他那略显干涩的嗓音,轻声道:“好了,该我了。”
他抬手将背后桌面上的杂物扫开,将樊振东转了个身,双手分别从他的大腿下方穿过,手掌朝上,将他平稳地抱到桌上。然后站进樊振东空垂着的两腿之间,抬手捏了捏他大腿内侧柔软白皙的软肉。大腿的主人怕痒似的踢了踢腿,张之臻按下他乱动的双腿往桌子边沿拽了拽,然后俯身压了上去,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投下的阴影之中。
樊振东仰面躺在不太平稳的桌面上,双手松松地搂住张之臻的脖子,与他对视着。
张之臻掰开樊振东饱满浑圆的股缝,穴口还在翕动着,像是在邀请着什么。他草草抚慰了几下硬得发痛的性器,借着前端吐出的清液,将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没多犹豫,稍稍向前挺了挺腰,龟头顺利地进入,穴口的褶皱被扯平,内壁追着咬了上来。
樊振东却不太好受。太大了,跟手指不是一个级别的。他咬着牙,恨恨地想,张之臻这个骗子,回头定要讹他十节八节网球课。一边想着,一边将手移到张之臻后脑的长发上,抓住往后用力地扯了扯。
“嘶…东哥,东哥,我勾——一下啊。”张之臻被扯得头向后仰了下,意识到樊振东的不满,凭着记忆找到那个快感开关,大力地往那处撞了下。
“啊…”樊振东被这记‘勾球’杀得差点缴械投降,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张之臻一手扶在樊振东绷紧的大腿肌肉上,一手在那还挺立充血的乳头揉搓着,身下的肉棒深一下浅一下地撞击着内壁上那点突起的软肉。
桌子被顶得摇摇晃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樊振东觉得自己此刻正置身于一叶颠簸的小舢板上,海浪接踵而至,一波接一波地猛烈撞击着。他微张着嘴,眼尾氤氲着水汽,大概是有些晕船了。
“你..很有…天赋。”
张之臻断断续续的声音将他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
“你…你指什么……?”
“都是。”
网球和挨草,都很有天赋。不过张之臻没明说,怕把小熊猫惹急了。他不再多言语,只埋头苦干起来。
波涛愈发汹涌,小舢板快要被巨浪掀下去。
快感不断攀升,即将迎来高潮时,张之臻及时地抽了出来。两人几乎同时射了出来,滑腻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他们的T恤被溅湿了大半,还有星星点点落在腰腹上。
张之臻双手撑在桌面上,平复着呼吸,忽然看到什么,没忍住哼笑了一声。
“笑…什么?”樊振东喘息着,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
“你看,”张之臻往上拉开衣服一角,指着他腹肌上那片分不清是属于自己的还是樊振东的,亦或是两者交融的白色液体,“牛奶巧克力。”
……这比喻还真是恰当得让人无法反驳。
张之臻去找抽纸收拾残局的时候,樊振东拿出手机给另一边的人回了句“I’m coming so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