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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人都在猜,那位黑色短发的女人与阿尔古斯究竟是什么关系,因为她们都知道阿尔古斯无父无母,更没有什么亲戚,一个人在这里长大。
是家里的女佣吧。珀利太太说,她曾到阿尔古斯家拜访过,为了委托对方帮她寻找丢失的项链,她见那女人穿着侍女样式的白色衣裙,在一旁安静地打扫。
不不不,应该是伴侣。年轻的茱莉亚小姐肯定地说,她认为现在同性恋人并不是什么新奇的事了,因为她曾见过那女人用手帕为阿尔古斯擦拭去额头上的汗水,那轻柔的动作,温情的眼神,只要见过的人一定会认为她们是一对彼此相爱的伴侣。
是女佣或者伴侣都不重要。梅格夫人说,可以确定的是,那个女人一定是一位好妈妈。因为她曾在湖边散步时,见到那女人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那轻柔的拍哄,温柔的语调,显然只有一位好母亲才能做出。
“嘿,阿尔古斯来了!”珀利太太惊喜地喊到,女人们顿时结束了谈话,上前与阿尔古斯亲切地寒暄起来。
女士们的推断都正确,蓝手帕的确是一位贤惠好妻子、慈爱的好妈妈。但是对于阿尔古斯来讲,她是一块小小的、带着安眠香味的手帕,却能延伸出无穷无尽的丝线,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每一寸皮肤,让她不能移动半分。
“你到底怎样才肯离开。”阿尔古斯的四肢被链条固定在床边的柱子上,她刚从昏迷中醒来,窗帘紧闭,房间漆黑,此时她看不清任何东西。
蓝手帕在一个月之前找到阿尔古斯,声称自己被丈夫抛弃在了这里,请求阿尔古斯帮她寻找自己原来的住址。但是根据她给出的信息,阿尔古斯寻找了半个月也没能找到她之前居住的地方。于是这个女人便以只有阿尔古斯才能保护自己和孩子的理由在她家里住了下来。
“离开?亲爱的,我走了,谁来照顾你呢?”蓝手帕像是听到好笑的事情,那双粉色的眼睛弯出愉悦的角度,“还是你嫌我照顾的不够细致呢?”
“别再用这种借口,我可以不探寻你的真实身份,只要你能赶快离开这里。”微凉的指尖停留在阿尔古斯裸露的前胸,她的衣服早已被那女人撕裂,尖锐的指甲轻柔地拨弄着凸起的球形,酥麻感顿时爬上阿尔古斯的背脊。
阿尔古斯曾在午夜时见到过蓝手帕站在镜子前,一边哼歌一边拍哄怀中的襁褓。当她打开灯,提出想看一下孩子时,蓝手帕掀开被子,一颗小小的头颅骨碌碌地滚到她的脚边,阿尔古斯迅速拿出长枪向她射击,可是这女人像是幽灵一样毫发无伤,用一股与她长相不符的强力夺走自己的长枪,随手丢在一旁。
在那之后,阿尔古斯用过各种方法都无法杀死蓝手帕,而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打扫、闲逛,自如地像这个家里的另一个主人。
“亲爱的,别走神。”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捏上了她的脖颈,蓝手帕迫使阿尔古斯的下巴抬起,然后用另一只手探入她的双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即使蓝手帕的手指被咬得轻微变形,那温柔的神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阿尔古斯能感受到蓝手帕的手指在自己口腔里的每一次移动,上腭被轻轻地刮蹭,牙齿细致地被一颗颗抚摸,就连舌头也被那手指不停摆弄。口腔被迫打开,舌头暴露在空气中,液体彼此黏连着滴落在床单上。
“任性的孩子,床单都被你弄脏了。”蓝手帕一副纵容的慈爱母亲神态,她将手指拿出口腔,任由涎液从阿尔古斯的嘴角滑落。
一把小巧的餐刀,蓝手帕一般用它来切早餐的面包,而此刻反光的刀面被她握在手中,她将细长的刀柄缓慢地放入那个狭小的、温热的窄道中,阿尔古斯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冰凉的刀柄上雕刻着美丽的花纹,此刻它们在进出的过程中刮蹭着敏感的内壁。
阿尔古斯紧闭着嘴唇,她的身体在颤抖。
“好孩子,乖孩子。”蓝手帕一只手控制着餐刀进出,另一只用着刚才同样的方便撬开阿尔古斯的嘴唇。细小的、低微的喘息声出现在房间里,蓝手帕苍白的脸庞浮现出愉悦的绯红。
“喜欢吗?我的好孩子。”蓝手帕加快了餐刀的频率,“跟我说,喜欢,喜——欢——”
蓝手帕缓慢又轻柔地拼写着这个单词,像是教婴儿说话的母亲,可惜阿尔古斯现在无瑕学习,只是紧促的喘息,低声的呜咽。
蓝手帕露出了像是听到了婴儿的嘤咛的表情,她拿出了口腔里的手指,然后像拍哄婴儿那样,轻柔地拍打着阿尔古斯染上薄汗的背脊。
“我最亲爱的孩子,我在这里。”
床单被喷洒上温热的水液,阿尔古斯在蓝手帕身上那股甜腻的味道里散尽了所有力气,她此刻只能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身体,任由蓝手帕解开床边的锁链,将她抱在怀里。
“我的好孩子,哦,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