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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后膝下其实并非只有四阿哥一个孩子(小名哞哞),另生育了大阿哥🥚,二阿哥权🐷,十四阿哥汪洋以及固伦和静公主小🐟。几个孩子里最肖泳帝者乃四阿哥哞哞,最得父母宠爱的是十四阿哥汪洋和和静公主小🐟,与父皇母后最为亲昵的是大阿哥🥚。
然自古无情帝王家,兄弟姊妹们自然不可能一团和气,平常百姓家的小小摩擦口角,放进天家父母子女间,矛盾无形里便会扩大上升。
那日二阿哥与四阿哥都看中一柄玉如意,小小摆件而已,品貌玉质都不算上乘。可偏巧雕工别致,做的憨态可掬,造型圆润。四阿哥看中这个想带回王府给四福晋把玩,二阿哥原只是尔尔,偏见内务府问也不问就准备往四阿哥那边送,一股子戾气陡升,非要这玩意不可。
于是指派了几个自己的手下,直接拦截内务府,收了玉如意送入自己库房,二阿哥咬着牙想,往日父皇母后多偏爱这老四,我今日就不叫他称心如意,打这老四出生到进尚书房崭露头角,他的日子便一日不如一日。越不过大哥也就罢了,一个四弟竟然也要越过他去,当真没有王法。
当日内务府只好苦着脸同四阿哥告饶,禀明了事情原委,四阿哥点点头倒是没多说什么,四福晋另外叫人给了赏银,道公公辛苦一趟,不是什么大事情,二哥喜欢就予二哥便是。内务府的千恩万谢地走了,这都暂按不表。
直到来年开春,江浙河道狭窄春汛泛滥,已致两岸百姓泛滥成灾,泳帝拨了鳖丞相嘉余又几个治水大臣齐下江南治灾,大殿上四阿哥站出为二阿哥请旨同去。
泳帝在上方挑了挑眉只问他,你为何不去偏推你二哥出来?
四阿哥恭恭敬敬答到,二哥于水灾颇有见地,儿臣斗胆替二哥向父皇请旨,望父皇成全!
泳帝又指了指二阿哥,问他,你有这能耐还要你弟弟替你说,自己没张嘴不会说话吗?
二阿哥平日就怕泳帝,此刻更是分不出精神争辩自己并无此才能,也不敢当着众大臣露怯,只好站出来俯身跪拜,嘴里嘟嘟囔囔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儿臣不敢,另加一句儿臣愿往。
下朝后,二阿哥原是想找四阿哥好好理论一番,然听四阿哥被顺后召去,二阿哥连问几遍小太监,确定了母后并未召他,才脸色阴沉地离宫。
另一边,长春宫长年点着沉香烟雾袅袅,四阿哥站在香炉后,隔着珠帘与烟雾并不能很看得清顺后的神色,顺后也不说话,母子俩相顾无言,沉默了大半晌,才听到珠帘后轻轻的一声叹气。
我儿,你这样何苦,你为难你二哥干什么呢?
顺后的声音不怎么大,但声音里的疲惫全然掩盖不了。四阿哥还站在原地,他扯着嘴角笑了笑答到,母后您这说的什么话,儿何曾为难过二哥了?
顺后又叹下一口气,拨开珠帘终于走了出来,他脸色苍白,脸颊也消瘦了不少,一副倦容兼带一些病色。
顺后望着四阿哥痛心疾首道,你知道我是最不愿意看到你们兄弟阋墙的,这是母后的底线,你别逼你哥哥了,他哪是吃苦的人,让他去治水这不是把他往绝路逼吗?
四阿哥这次连嘴角都不愿意翘一翘了,只看着顺后说,母后我没有把他往绝路逼,怎么就绝路了,他不是吃苦的人,难道我就是吗?我生来就要比他们多吃些苦头吗?偏我就得事事合心意又要温良恭俭让吗?
四阿哥退后半步,母后保重身体吧,后宫跟前朝的消息未免太紧,父皇知道难道不会生疑吗?
说着就拱手一拜,母后好生休息,儿臣就不叨扰了,然后便转身离去。
顺后独自一人捂脸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