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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刺眼灯光从高处投射下来,像是流淌在桌面上的金色流体,照亮了堆叠成山筹码的闪烁光芒。虚假的欢笑声中,纸醉金迷的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烟的味道,混合着胜利与期望的交织。
赌桌旁玩家的每一张脸都藏着一丝隐秘的渴望,手指在筹码上轻轻敲打,眼神紧盯着桌面的每一张牌与每一骰。筹码在指尖滑动的触感让他们的手背上微微渗出了汗水,却依旧保持镇定。拿起一叠高额筹码,轻轻放在赌桌中央,整个动作流畅而无声。周围的人屏住呼吸,正焦灼地等待下一张牌的揭示。
在堵场内的隐秘角落,真岛正从门缝里窥视着这一切。
赌场内贵宾室的房间里四周挂满了豪华的艺术品,地上铺着昂贵的羊毛地毯,周围一应俱全的设施都凸显出它的堂皇富丽。然而,这一切对于久困于破败苍天堀的真岛而言却毫无意义。
他的脚踝被一条粗重的锁链紧紧拴住,金属冰冷地贴在皮肤上,深深地勒进他的肌肉。锁链的另一端牢牢地钉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同时颈脖被连着房门粗木绳勒住,左手被手铐拴住,时间久了他只能时不时靠着用右手勒住粗绳获得短暂的喘息。右手上暗红色的勒痕与脚上的绞痕清晰可见,血丝在真岛冰冷雪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
这是佐川将他圈养在赌场的第三天。
真岛披散的头发凌乱不堪,早已失去了光泽,发丝黏腻地贴在他的脸颊和脖子上。他如败犬般趴伏在地上,身体被折磨得疲惫不堪,几乎已没有力气抬起头来。眼罩早已失去遮盖眼睛的作用,斜斜地挂在他的一侧耳朵上,像个荒谬的装饰,甚至显得有些滑稽。
他的脸颊、下巴、以及裸露的半身上分布着无数大小不一的青紫色的淤痕,有的是拳头打击留下的印记,有的则是钝器造成的肿胀。胸膛上纵横交错着鞭打和小刀刮伤的痕迹,鞭子曾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落下,在他的肌肤上划出道道血痕。小刀刮过的痕迹让他的胸膛上刻满了细小的、深浅不一的划痕与暗红色的结痂。那些刀刃曾轻轻地在他肌肤上游走,每一次划过都带走了一层皮肉,留下的血迹混合在一起,沿着胸口蜿蜒流下,最终凝固在肌肤上,如同一朵朵鲜艳的血花开在苍白而冰冷的肌肤之上。这些血花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出自于他饲主之手,像是一个诡异的艺术品,既残忍又充满着的美感。
如同听话的家犬一般,真岛因口渴而匍匐着爬向喝水的碟碗处。因长时间的软禁他的右手也失去了托碗的力气,手只得颤抖着扶着碗。他俯下身用舌头舔舐着碗内为他预留的水,舌头灵活地在碗内打转如同可怜小狗一般。
因处理掉牧村实的任务暂时失败,佐川暂时将真岛从仓库转移并把他囚禁在佐川组经手接管的地下赌场内。在让真岛重新回归任务之前,佐川认为只是苍天堀的牢笼是无法拴住一条蓄势待发的狂犬的,能将野犬逼出来的唯一方法或许就是将他24小时留在自己身边。
2-
踏出事务所已过午夜2点,冬日的凛风吹得佐川脸颊直疼,他翻遍全身也不见打火机的身影。
“佐川…组长!” 只见一年轻的身影正从事务所大楼跑下来,这个点了还以为是谁原来只是嶋野组的若众。方才跟嶋野兄弟的部下持续跟进了今后近江联盟在神室町的发展计划,佐川组在神室町的蓝图也终于是有了个影。
眼前的长发男子掏出烟递到佐川面前,并点上火。佐川抬眼瞬间只觉眼前男子垂眼时与真岛有几分酷似,只记得这厮方才开会时就时不时盯着自己即便戴着墨镜也难遮视线。他的目光瞟过后不经意间便立刻收了回去。
“喂,你叫什么名字?” 佐川对着眼前的男子吐了吐烟圈。他叼起烟猛吸了几口便丢地上踩了踩。
“敝…敝姓东田。组长有什么事吗?”男子慌乱地吞了吞口水眼神开始漂移。
佐川搂过他的腰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跟我来”便一把扯过他的领带将他拖上了车。
或许是有点想念自家的狗了,他便命令司机往苍天堀赌场驶去。
午夜过后赌场仍可见寥寥人影,佐川对前台打了个示意手势后便推开了内部贵宾室的房门。
真岛听到佐川的脚步声,他顿时绷起了每一根神经,屈辱与焦躁在无时无刻侵蚀着他,身上也不自觉渗出了冷汗。他撑起模糊的视线,只见佐川身后正战战兢兢地站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男人。
佐川示意让他先出去,便走上前径直站在真岛面前,目光清冷而戏谑地盯着他。真岛尽管已被他连续几天把玩得遍体鳞伤,依旧倔强地抬起头,用那双充满不屈的眼神回视着。就是这眼神,这不屈的眼神啊。这是无论杀了多少人,获得了多少权力,金钱,头衔都无法拥有的,作为一头恶犬,被压抑的最原始的野性。
这样的无声反抗让佐川心头涌上一丝不耐,带着几分戏谑和恼怒,他猛地俯身,粗暴地抓住真岛的脸颊并拉近,佐川的手指用力掐住真岛的下巴,强硬地抬起他那张狼狈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真岛的头发凌乱,脸上布满淤青和伤痕,嘴角还残留着今早鞭打后未干的血迹。他的皮肤触感冰凉而粗糙,扎人的胡须摩擦在佐川的掌心中,而佐川的拇指轻轻地在真岛的淤肿而干燥的嘴角上游走,仿佛是在欣赏自己亲手雕刻出的作品。可能是长时间未碰水嘴角已经开始皲裂。
佐川将水碗递到他面前,“喝。别把这上好的地毯弄脏了啊。”
真岛只好乖戾地俯下身舔着碗里的水,对于他来说,自尊或许已经成了最廉价的东西,只要能逃离,他什么都愿意做,即便是服从这个男人。
“佐川哥…”真岛的声音沙哑而微弱,眼里带着一丝痛楚与疲惫。视线模糊间,他望见他试图抬起右手,哪怕手指乃至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依然挣扎着去推开佐川那只紧紧捏住他脸颊的手。
“这次,又是哪个小弟来陪你玩了?”真岛强撑着挤出一句带着讥讽的反问,语气里混杂着不屑与无力。
佐川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冰冷,仿佛燃起了一丝嗜血的怒火。他冷笑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事到如今,还没学会吗?”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威胁,仿佛每个字都在咬住真岛的灵魂。他的手从真岛的脸颊缓缓滑下,指尖轻轻掠过他的下巴,随后猛地控制着力度掐住了真岛的脖子。
那一瞬间,真岛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席卷全身,佐川的手指就像钢铁般紧紧卡住他的喉咙。更加游刃有余地掌控着他的呼吸与生死。真岛被迫仰起头,喉咙发出压抑的喘息声,眼神中却依旧残留着那抹倔强的光。他无法动弹,空气渐渐被剥夺,胸膛剧烈起伏着。
“关于如何跟自己主人讲话的方式啊。”佐川凑近真岛,语气缓慢而危险,声音低沉得仿佛从地狱传来。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的脚狠狠踩上真岛刚刚挣扎反抗的右手。
真岛的手指顿时被踩得生疼,疼痛感从手背迅速蔓延到整个手臂。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溶入那张遍布伤痕的脸上。他紧咬着牙关,竭力忍住痛苦的呻吟,发誓不让佐川听见自己任何一丝软弱的声音。
“首先,贱犬没有权利过问主人的事吧?”佐川依旧保持着那副冷笑的模样,他的眼神带着极端的掌控欲和一种残酷的享受,真岛的每一分痛苦都是他刻意雕刻出的艺术品。他轻蔑地吐出一口烟雾,烟草的气息弥漫在真岛的脸上。
“其次,面对主人的时候要学会暴露自己的弱点而不是在那逞强。”随即,佐川俯下身,粗暴地将真岛的双手扯到身后,用力拷上,为真岛再次赋予了枷锁。
真岛的指尖在微微颤抖,疼痛感像是毒蛇,顺着神经一点点啃噬着他全身的感官。他强忍住颤栗,红血丝遍布的双眼瞪视着前方,每次呼吸都像是在刀刃上跳舞,剧烈的疼痛让他胸腔如同燃烧般灼热,精神早已游走于崩溃边缘。
“该死的……”真岛咬紧牙关,小声咒骂道,声音低哑如同呜咽。他能感觉到身体每一处的伤口都在抗议,疼痛像是利刃,一次次割裂着他。走到今天这一步,真岛早已不再奢求救赎,自己的人生早已染上黑色,既然已经决定成为般若恶鬼,那便只能一路走到底了。
佐川在旁边玩味地瞥了他一眼,超绝不经意地松开了手。瞬间,大量的筹码从佐川手中的桶内倾泻而下,如金属雨般砸在真岛的头上和肩膀上,筹码散落在地上,随之带来的是佐川带着轻蔑的嗤笑声。
“哎,不小心手滑了。”佐川戏谑地看着真岛,故作无辜的语气里充满了轻佻的嘲讽。他缓缓凑近真岛,蹲下身子,故作怜爱地抬手轻拍着真岛的头,像是在安抚一只表现不佳的宠物。
“小真岛,能否帮忙捡一下这些筹码?当然是用你那能说会道的嘴。这些可是你在Grand赌场漏掉的税款。不按时乖乖上缴给主人,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佐川的指尖划过真岛的额头,假装亲昵的动作却充满了压迫感,随意地把玩着他仅存的尊严。真岛忍耐着紧咬着牙齿,压抑许久的愤怒在一瞬间要爆发出来。
佐川很清楚,他早已洞悉了真岛内心深处的黑暗,那个被囚禁的声音。佐川知道,这条狂犬迟早有一天会挣脱锁链,露出真正的獠牙。可在那之前,他只能用这种扭曲而粗暴的方式来驯服他,饲养他。
全身的痛感随着每一次深呼吸蔓延到四肢,真岛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面部几乎贴近冰冷的地板。他将头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额头的汗珠不断滴落在地上。他的嘴唇最终触碰到了一枚冰冷的筹码,金属的味道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真岛闭上眼睛,心中一阵抽痛,自己的尊严也随着这枚筹码一起被佐川碾碎。他的嘴巴努力张开,将那枚筹码含住,“该死的佐川” 真岛的心中再次咒骂,但他无力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佐川就在身后看着,带着那种清冷的、平和的、戏谑的笑容,享受着这场游戏。
真岛小心翼翼地将含在嘴里的筹码抬起,双唇因紧咬而发白,牙关也因为屈辱而酸痛。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顺着面颊滴在地上,与地面的污渍混合在一起。
“真是乖啊,小真岛。”佐川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充满了嘲弄和满意,“这是给你的奖励。”
佐川用力地随意地将腿抵入他的腿间,狠狠地刮蹭了几下便起身了。
佐川起身深吸一口烟,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的声音带着慵懒和危险的笑意:“我说啊,真岛老弟,今天跟嶋野兄弟的小弟们聊了聊些事。看得出嶋野兄弟对于杀死牧村实这个事啊,似乎另有盘算。不久之后,他应该会找上我,咱们还得好好谈谈。但在那之前嘛……”他低下头,用手缓缓地拉开真岛西裤的拉链。“不如咱们在这里玩玩,如何?”
他话音刚落,手中的烟头骤然压在了真岛背上的般若刺青上。灼烧的刺痛感瞬间冲击真岛的神经,肌肤被烧焦的气味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背部的般若狰狞地扭曲着,这恶鬼的脸庞也承受着与他相同的痛苦。真岛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冷汗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流,身体在极限边缘徘徊,疲惫不堪。
佐川的笑声带着胜利者的快意,而真岛却仅仅低低地吐出一句话,语气中透着疲倦:“随你吧……”
佐川的笑声带着胜利者的快意,而真岛却仅仅低低地吐出一句话,语气中透着疲倦:“随你吧……”说着便闭上了双眼,内心的最后一丝力气也逐渐消散,便这样沉沉地睡去。
“嚯,真没意思。”佐川悻悻地起了身。
3-
不知过了多久,在意识模糊之间隐隐约约能听到一阵阵浪叫。睁开双眼发现组里的小弟黑裤被粗暴地脱到一半,正抬起双腿被背对着他的佐川来回操弄着,体液正缓缓地滴到佐川最珍爱的地毯上。这是今天佐川带回来的人?在来回抽插之时也不望拍打着对方的大腿与臀部,每次的拍打都伴随着男人的突然高涨的叫喊。
或许是听到了身后锁链的动静,佐川头也不回地继续加快速度操弄着,“真岛老弟,你醒了?”
真岛屏住了呼吸压抑住一直以来难以发泄的自卑与愤怒,卑劣的眼神凝视着佐川的背影,并不屑朝地毯吐了口唾液。他只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身下也灼热地疼痛起来,被饲主持续变相玩弄的不甘与落魄,回想起佐川屡屡投视的轻蔑眼神,都让他愤怒却又欲罢不能,无法逃离。
完事后佐川将男人随意地丢在一边,径直走过来用皮鞋踩着真岛发热的下身,来回转圈碾了碾,用手轻碰着真岛的脸颊将枪口对准真岛的口腔径直捅了下去。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与下体的疼痛感让真岛本能性地开始挣扎,随着冰冷的枪支融入进发热的腔道,喉咙发紧而生疼,剧烈的痛感从原本的触碰厌恶到逐渐臣服,他的思想已成暴力的甜美奴隶,他甘愿沉沦于此刻,即便作为全数染黑的工具为他人所用也好。在他野望下所埋藏的却依旧是那深埋在黑暗中的执念,等待着某一天,破笼而出的机会。
佐川沉闷的内心在这有趣的场景下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像是一团不灭的火焰,点燃了他内心最危险的渴望。他从不需要一条完全顺从的狗,这样的狂犬,任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出这场无声的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