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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须臾之梦

Summary:

关于异客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在梦里,他见到了些有趣的人。(是老板约稿,得到同意后放出)

Notes:

感谢老板约稿~在得到同意后发出

Work Text:

  艾利奥特醒来时,周围已然不是钢铁组装成的房间,也自然没有了那些装饰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家具。

他坐在一张柔软的松木椅上,周围是石头搭建的房屋,壁炉里燃烧着熊熊烈火,照亮周围的同时,也驱散了屋外的严寒。这陌生地方的屋外下着细密的雪花,屋内来往都是些穿着老式锁子甲的精灵们。异客不禁怀疑自己误入了某位兽主的领地。

可这之后到来的精灵却令他有些诧异。为首之人眼睛细长,黑色卷发贴着头皮,尖尖的精灵耳朵上挂着暗蓝色的小小耳坠,身上也是宛如贵族一般深蓝色的制服。

精灵看着他,出口便是:“冒险家你好,你也是来参与天穹街的重建工作的吗?”

艾利奥特——也是如今的异客,在反复斟酌之后说:“我擅长机械类的修缮和制作工程。”

对方热情地握住了他的手,告知他天钢机工房正需要他这样的人才。看着对方那双诚恳的眼睛和那情真意切,发自真心流出出对伊修加德的爱的言语,艾利奥特确认了两件事情。

一、这儿大抵不是泰拉,在他印象里,泰拉并没有一个名为伊修加德的地方。

二、这位有着狐狸般样貌的家伙或许跟那位罗德岛的博士一样,赤诚、但是黑心。

不知如何回到罗德岛的艾利奥特顺理成章入住了天钢机工房,熟练地在此地敲敲打打那些铁器,与此同时,他也得知了那位黑发领导人的名字:艾默里克·德·博雷尔。

彼时的他还在踏着雪顺着其他人指引前往天钢机工房,日理万机的艾默里克追了出来,为他披上了厚厚的毛皮制作的披风。这是用艾默里克口中那位光之战士带过来的野兽皮毛制作而成。绝大多数精灵早已习惯严寒天气,但是更多的毛皮制成的衣服也能够帮助更多贫穷而无法购买太多木炭的穷苦人们坚持得更久一些。

艾利奥特对此不置可否,就像那位天真的罗德岛领导人一般,这位艾默里克也充满着仁慈与怜悯。对于穷人来说,这是如蜜糖般的甜美糖果,而对于曾经的沙卒来说,没必要的仁慈只会引导他走向死亡。

现在说来也不知是好是坏,他是异客,是艾利奥特,唯独不是那个死去的艾利奥特,也不是沉溺于复仇当中的沙卒。他只是他。

艾利奥特站在伊修加德的风雪之中,周围人来又人往,精灵们即便在严寒之中也能大笑着,嬉戏打闹着,亦或者躲在温暖的地方喝着酒,试图用火与酒与他们的热情驱散伊修加德一成不变的风雪。

黎博利拢了拢身上的皮草披风,内心巨大无比的空洞让他不知所措。这儿没有能够给予他引导的凯尔希,也没有可以驱使他的博士。这儿只有雪,无尽的雪与黑夜,还有——穿着一身朴素亚麻色衣服,扎着高马尾的埃斯蒂尼安。

埃斯蒂尼安久违地重返故土,伊修加德那凛冽的寒风率先跟他打了个招呼。他提着那把长枪,在路过广场的时候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那位粉色头发的黎博利。心里不禁露出点疑惑:现在的潮流是在头上顶着羽毛吗?

想起时不时穿着稀奇古怪打扮的其他冒险家们,埃斯蒂尼安很快释怀。他也算是见多识广,见过穿着青蛙套装的冒险家,也见过不爱穿裤子的黑暗武士,只是脑门上顶着两片羽毛而已,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

他与艾利奥特擦肩而过,顺着那条早已走过无数次的路线前去寻找艾默里克。

粉色头发的黎博利推开天钢机工房那扇有些破旧的门,跃动的火焰驱散了他身上的寒意,斯特凡尼维安迎接了他。艾利奥特看着那被烧的通红的铁器被取出,放在铁砧上被敲打得火星四射,他取下了自己的手套,无需旁人教导便轻易加入其中,成为那乒乒乓乓敲打着铁器,制作新的火铳者的一员。

伊修加德的火铳不需要源石技艺便能被激发,这世界也没有源石,但是相对应的,空气里弥散着以太,人们会借用以太释放任何魔法。艾利奥特有幸围观过占星术在替其他人治疗——那位光之战士跟在占星术士身后,穿着同样的白色袍子,带着顶尖尖帽跟着学习着治疗的法术。

他偶尔能见到这位光之战士。对方是一只菲林——以伊修加德人的说法,这位光之战士是一名猫魅族人。对方有着黑色的头发、耳朵、尾巴,用那只露出来的绿色的眼睛打量了一下艾利奥特,笑嘻嘻买走了艾利奥特手上那把被仔细改装过,能够发射更大威力的铳枪。

光之战士摸着那把枪,漫不经心地说:“我要去找艾默里克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毕竟艾默里克前两天还在念叨着你呢!”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异客笑了笑,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艾默里克邀请他们的时候多了一段小小的插曲,福尔唐家的小儿子埃马内兰跑了过来,叨叨着一定要见到艾默里克。与埃马内兰几乎是前后脚抵达的光之战士与艾利奥特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埃马内兰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也有因为其哥哥再三要求不要给艾默里克阁下添麻烦的原因在内,是以二人秉持的来都来了看看热闹的想法与埃马内兰一同进来,与早已坐在餐桌前等候着的艾默里克打了声招呼。

艾默里克并没有因为额外来了两位客人而恼怒,他遣散了下人,亲自为光之战士、艾利奥特与埃马内兰倒了酒……

情况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

埃马内兰急匆匆赶过来的理由正是那瓶被下了催情剂的酒,那本来是一个针对他的陷阱,却被弄巧成拙,送到了艾默里克这里。

艾利奥特喝得并不多,他也并非这个世界的客人,因此催情剂并不会影响到他什么。黎博利睁开眼睛的时候,菲林的光之战士——或者说猫魅族的光之战士贴在他的胸口,用头蹭着他的胸口,那条毛茸茸黑色的尾巴缠绕在艾利奥特腿上。光之战士眼神混沌无比,只是凭借本能般脱下自己那亚麻制作的衣服、内裤,然后用那根小小的,带着倒刺的肉棒抵着艾利奥特的小腹来回磨蹭,爱液慢慢渗出。

黎博利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用带着手套的手轻轻圈住光之战士敏感的顶部,甚至分出心去看艾默里克和埃马内兰那边。小傻子埃马内兰并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凭借本能撕扯着艾默里克的衣服,将自己埋在艾默里克怀里。

艾默里克议长勉强反抗了一番,最终半推半就帮着埃马内兰褪去他们二者身上全部的衣服。埃马内兰混乱的喊着兄长的名字,时不时还混着一两声奥尔什方的名字。狐狸脸的议长拿他没办法,一面安慰着奥尔什方阁下看着这么有活力的他一定很欣慰,一面帮着埃马内兰撸着管。

异客收回目光,含着些许微笑,撩起自己的鬓发,手上加快速度,很快让光之战士射在他手上。只是射了一发药性也没有解除多少,艾利奥特也不再继续用这种办法让光之战士释放,他摘下沾染着精液的手套,将手指搭在猫魅的尾巴根与尾椎骨链接的地方,源石技艺施展出来,强烈的电流点击着光之战士的尾椎骨,让他发出尖叫声,软了腿。那根小小的性器官也不断喷射着,直到再也射不出来东西。

异客帮光之战士擦拭了一下身体,而不远的两位精灵已经在春药的刺激下开始上本垒。艾默里克帮着埃马内兰快速扩张了一下,哄骗着对方骑在自己身上,将那根硕大的肉棒吞入体内。

早就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埃马内兰追逐着快感,一面将对方的性器吞入体内,一面发出细碎的呻吟。

还不等埃马内兰适应,议长便把这傻小子压倒在地上,用力的操进对方体内。温暖的内壁让艾默里克止不住挺腰,不断顶到埃马内兰的体内。被反复戳到敏感点,埃马内兰发出了放荡的声音。若是他父亲和兄长在这里,指不定要说些什么呢!好在福尔唐家没有一个人在这里——除了被操的埃马内兰。

议长爱抚着埃马内兰,不断亲吻对方敏感的部位,用手撸动着埃马内兰那根可怜兮兮的肉棒。埃马内兰哭着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被用力顶了一下,翻了个白眼,性器抖动几下,只射出一点清液便晕了过去。

艾默里克射在埃马内兰体内后,刚刚拔出来,也是顿觉有些头晕,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晕了过去。

艾默里克发觉周围变得黯淡下去,困意袭来。他控制不住地闭上了眼睛。

而在门外,正准备带给艾默里克烤鱿鱼的埃斯蒂尼安有些疑惑地看着被关上的大门,随后他向着窗边走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换了个地方。他们似乎在一艘船上,异客观察着周围的装潢,极富有阿戈尔人的特色。阿戈尔人的船不由得让他想起作战记录内看到的“愚人”号。仔细打量着周围,也与愚人号的内饰别无二致。

见到异客清醒过来,海嗣们捆绑住他的双手与双脚,取走他的法术单元装置,脱下他的衣服。一个被博士称之为“癫疯花”的海嗣走过来,含住异客性器,用熟练的口交技巧强制让异客勃起后,把他带去找到了那两位精灵族同伴。埃马内兰哭着被海嗣们托举起来,催情药的药效还没过去,但是他已然知晓自己在做些什么。同样被海嗣拘束住,掰开腿摆出便于交配姿势——海嗣们还用触手扩张好了对方后穴的艾默里克轻声安慰着埃马内兰。随即海嗣们不顾埃马内兰的拒绝,强制让埃马内兰插入了艾默里克体内。

虽然就在几个小时前刚刚被议长大人开了苞,但是他的前面仍然属于处男范畴,于是埃马内兰很快在议长大人体内射了出来。海嗣们并不满意这个结果,他们控制着埃马内兰拔出软趴趴的性器,掰开异客的嘴巴,让对方含着埃马内兰那还沾着精液混合着肠液的性器,随即开始为异客扩张。

艾利奥特并未反抗,他柔顺地舔舐着埃马内兰的性器。从上到下,包括两个卵蛋,都被仔仔细细照顾了一番。不应期的埃马内兰泣不成声,不断求饶,他嘴里喊着奥尔什方的名字,希望那位死去的骑士来拯救一下他。

艾默里克被海嗣们抓着玩弄着全身上下,而艾利奥特也被海嗣们强制入侵了后穴。后穴一瞬间夹紧,却被海嗣们无情的顶开,它们分泌出用于润滑的体液,充分而细致地为这位黎博利扩张起来。一些海嗣为了让异客更加轻松一些,主动玩弄起对方敏感的部位。

当然,它们没人忘记去玩弄埃马内兰。

在埃马内兰好不容易又颤颤巍巍站立起来之后,海嗣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他的性器从异客嘴巴里解放出来,然后插入到艾默里克体内。而黎博利,则被海嗣们放到议长面前,让议长的性器插入到黎博利体内。

这之后,他们三人好像玩具一般被海嗣们按压着强制交配,直到埃马内兰最先承受不住,再第五次射精之后晕了过去。

海嗣们把埃马内兰放到一边,他们分开了分别射了两次的艾默里克和艾利奥特,让开路,一位白色长发,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过来。

这位白发男子状态很奇怪,他只是说了句:我是萨菲罗斯。便脱下裤子,在海嗣们的帮助下骑上了艾默里克的几把。

异客看得到,男人下身没有阴茎,只有一套衣服女性的生殖器官。萨菲罗斯强硬地掐着艾默里克的脖子,用自己的批大力操着他的肉棒。

萨菲罗斯很显然已经玩过不少次自己的小穴,他的小穴是深红色,不断分泌着液体,那些海嗣并未提前玩弄过他,他的小穴便已经湿漉漉的,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入。

男人骑在艾默里克的阴茎上,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爱液。艾默里克的性器很大,每次都能顶到微微张开的子宫口。萨菲罗斯不介意对方肏进自己的子宫里,他愉悦地扭动着腰,让艾默里克的性器一次又一次顶着敏感的子宫空口。

艾利奥特被海嗣们带到了其他地方。这是一个奇怪的书房,四面墙三面都有书,这三面包括他进来的门边就,还有正前方和左手都放着书架,书架上堆满了书,而右边则是落地窗、或者说是落地窗一样的监视器,在这里能够看到那些海嗣们,以及海嗣中间正在被萨菲罗斯骑的艾默里克。只不过那些海嗣刚刚好挡住了萨菲罗斯的身影。

书房里坐着个金发的,背着大剑的小青年。他自称是克劳德,被莫名其妙带到这里。

艾利奥特与对方交谈几句,这位小青年涉世未深,但却不爱说话,异客自然也没办法套出来什么。没办法情况下,他拿起地上的书,颇有兴趣地阅读起来。

他们这边安安静静,而萨菲罗斯那边越做越激烈,两个人从房间中心滚到落地窗那边,艾默里克被压在地上,萨菲罗斯撩起头发,用脚再次踩射了艾默里克之后蹲下来,压着艾默里克的脖子,用批蹭着对方疲软的肉棒。艾默里克脸上满是情欲与痛苦,他头发被汗水打湿,可萨菲罗斯显然不想放过他,再一次蹭硬了这位可怜的精灵之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吞到体内,把对方的性器一口气坐到最深处,用力操进自己的子宫内。

克劳德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嘴巴大张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艾利奥特抬起头,轻笑着,凑到克劳德耳边说:“他的技巧很不错,对吗?”

粉色头发的黎博利说着,将手放在男人微微勃起的性器上。

“也让我看看你的技巧吧,克劳德。”

他说着,替克劳德脱下了裤子,不知是不是异客的错觉,他觉得自己下身某个不应该存在的地方流出了液体,小腹一阵阵缩紧,好似他的身体已经被海嗣改变了构造。

他低下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男性性器官已然变成了女性性器官,爱液顺着阴道口溢出来,沿着大腿滴落在地板上。艾利奥特并未过多诧异,他不甚熟练却仔细地替克劳德舔着阴茎,轻轻亲吻着性器顶部,用不带手套的手玩弄对方的阴囊。丧失主动权的克劳德红着脸把手搭在异客肩膀上,欲拒还迎。

异客用手指轻轻绕着克劳德的阴茎顶部转了一圈,这才站起来,跨坐在克劳德身上,分开自己的两瓣阴唇,用可爱的阴蒂蹭着克劳德的阴茎。

克劳德小声说了句:“不……”

却在看见对方那毛绒绒粉色阴毛下的小批沉默了一下,换成了:“让我帮你,这样才公平……”

异客呵呵一笑,任由这位青涩的小家伙伸出舌头,短暂地帮他吮吸了一下阴蒂,又用舌尖轻轻伸到异客新生的阴道里面,来回抽插,将流淌出来的爱液吞咽下去。

他将手指插入到克劳德的头发里,发出鼓励般的呻吟,慢悠悠地说着:“好孩子……”

异客在克劳德的唇舌下高潮了,爱液喷了可怜的克劳德一脸。黎博利捧起克劳德的脸,一面往下用阴道口蹭着这孩子被冷落的硬邦邦的阴茎,一边伸出猩红色舌头为克劳德舔干净脸上的爱液。

他慢慢坐下去,柔软而湿润的阴道好似母亲温暖的怀抱,包裹着克劳德的阴茎。往里深入,克劳德感觉到了一股阻力,而异客则用力往下坐了下去。

处女膜破损,血液与爱液混合在一起流了出来,打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克劳德刚想说什么就被异客用唇舌堵住了嘴巴。黎博利比青年更加擅长接吻,将这位小孩子吻得晕头转向,这才上下快速动起来。

他每一次都把克劳德的阴茎挺入得更深,而他背后的落地窗上,萨菲罗斯被艾默里克压在玻璃上狠狠地后入,白发男人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情欲令他两腮酡红。

而异客只是带有蛊惑力地笑着,捧着克劳德的脸轻轻念着他的名字。

恍惚间,克劳德以为自己正在草萨菲罗斯。

黄发青年是处男,很快射在异客的体内。异客却没让克劳德离开,学着萨菲罗斯的动作,用自己新生的批再度蹭硬了克劳德的性器后,又重新骑上去,这一次,他坐得极深,甚至让克劳德肏进了自己的子宫内。被刺激地不清的克劳德把异客压倒在地上,不管不顾地用力操着艾利奥特,将自己的性器一遍又一遍操到黎博利体内。克劳德一边操着,一边亲吻着艾利奥特的羽耳。在落地窗那边,萨菲罗斯被艾默里克抬起一条腿,用力操着对方那早已充满了自己精液的小穴。

克劳德最终是在艾利奥特的子宫里射了精,他凑过去红着脸亲吻着这位夺走了他的处男的黎博利。艾利奥特拥抱着他,轻声说:“说不定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呢,克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