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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刘丧穿的黑色紧身衣。他说那衣是特制用来降低来自体内的噪音,紧身也只是为减少空间回响。 可是我就想不明白,降低噪音的衣服为什么要设计的那么骚,紧就算了还是高领背心,肩膀那里还是斜切的,可以看到锁骨链接肩膀的地方。
“上次宴会怎么没见你穿?”我问。
“那时我又不在画地图。说得像我只有一件衣服穿一样。”他没好气的说,手上的笔一刻也没停过。我也是这次才发现他是个工作狂。
一样是调查荒废的村子,他可以一睁开眼睛就开画直到累得趴在画纸上睡着。 相比起我这中午才睡醒,拍两三张壁画就走神盯着人家身体的……
不过话说回来,是个正常人都会盯着看吧?刘丧虽然说不上宽肩但是腰是真他妈的窄。如果不顾虑被打的风险的话,我真想上手摸。腰这么细能有什么力气啊?
想到这问题时,我就不服,非要鉴定我的猜测。所以昨天特别找了一间门被倒下的枯树挡着的屋子,骗了他说好像看到在里面有古董瓷器。
显然以他的听力,他根本就没有相信我的话,还骂了我一顿说如果里面是普通碗碟就要我把那最大的盘子吃了。
还好他还是配合了,我们一人一端把枯树抬到一边。 测试结果:他腰挺好的。 备注:手臂也挺好的。
刘丧很快就发现我在盯着他,然后扫了我一眼说了句 “你不对劲。”
“怎么啦?”我瞪大无辜的双眼问。
“你-” 刘丧欲言又止,眼睛不由自主的瞄了一下我的下体,叹了口气。“就些破瓷器有什么好兴奋的?有病。”
说完就转身走了,头也不回。似乎知道了什么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默默的笑了。知道了也没什么。以他的性格让他琢磨一晚后他应该就会不耐烦地来找我理论。而我对和别人理论这方面还是多少点信心的。只要刘丧先开口,就一定会入我的套。
今天一早我就避开他,不给他机会和我说话。傍晚时,我照旧早退,回到我们的共享房车,用望远镜看到他在往回走时才进浴室。等到他进来时,我刚好洗完,只围着一条毛巾就走出来了。
我没说话,缓缓的倒了杯水喝然后哼哼唧唧的打量他一遍。
如我预料之中,他按捺不住彻底的炸了。
“吴邪,你什么意思?!”
“就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你来到这里那一刻到现在已经看了三天了,还不够吗?”
果然,他早就发现了。不早点提是因为脸皮薄吗?拖到现在才不耐烦的骂是嫌我动作太慢了吗?
“没有,就觉得你的衣服有点奇怪。”
他往下瞄了一眼,又尝试看自己的后背。有点泄气的问: “破洞了吗?”
“没有。衣服好好的。”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又盯了他一会儿。“不觉得很骚吗?”
刘丧向我翻了一个超级大白眼。 一口气之下解释了他听力的道理,怎么操作,自身有什么难以避免的阻碍,衣服的用处和特长。实话说我还真听进去了,蛮有趣的,直到他又骂了我一句,“你不穿衣服在这晃就不骚吗?”
“不算吧?我骚不骚通常和穿衣服没关系吧?”我说。
刘丧在巴拉巴拉说道理时已经不知不觉的向我靠近, 我只需踏出一步,就在不算大的房车里把他逼到水槽边上,趁他不注意用双手掐住他的腰,流氓的摸了一番。真的好细,但完全不软,腰椎两侧能明显摸到肌肉线条。
心跳加速,我脑中开始幻想种种画面。都撩到这了,我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吃盘子,手顺着他腰间往前摸,找到腰带扣,迅速扯开。
奇怪的是刘丧也没把我推开,就静静站着,任我乱摸。
我抬眼看他,疑惑的说: “等一下,你不推开我?”
他手指精准的钩在我毛巾的折叠处,不耐烦的拉开,丢到一旁。“我在想你为什么不到床上去。这是什么奇怪的性癖吗?”
“你想到床上去?” 我一时兴奋没脑子的问。 刘丧平时和人私下相处的事我时不时都会打听,毕竟我们的朋友圈在雷城后逐渐重叠。我虽已经知道他对打炮无所忌惮, 但是认识了那么久我还是没摸清楚他对我究竟是什么感觉。当我前两天看到他时,裤裆里的一热让我起了想试试钓他的念想,但是琢磨了那么久的策略我还是没有十全把握他会上钩。所以当他提起床时,我恍惚了。 没想到他还会主动提出下一步。
“不想。 还没洗澡呢。”他波冷水般的回,站直了身体一瞬间调换了我们的位置, 把我面朝下的压在水槽边, 双手抓着我的胯往后提。 “就这样做吧。没意见吧,骚专家?”
房车空间有限,我弯腰的尺度不多额头就碰到了水槽上方的储物柜,不过以刘丧裤子在我臀部的摩擦感来判断,这已经足够了。”可以。别把我撞脑震荡就行。“
刘丧不削的笑了一声,解了拉链。他没玩什么花招,柱头蹭了蹭我的后穴就毫无仪式感的缓缓顶进去。
”你怎么不用手指先检查一下?就那么赌定我已经做好扩张了?“他漫不经心的动作给我一种是我万事俱备等他赏脸操我的感觉。虽然我的确是这样做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爽。但凡他能象征性的摸两下,给点被惊喜到的反应,骂我发情欠操什么的我也不至于委屈。
刘丧叹了口气,手更加用力的捏着我的胯。”大哥, 我老远就听见你在滴水了。我没必要弄脏我的手。”
“我就不能有点情趣要求吗?“我低声嘟囔着。”打炮不就为了开心吗?“
”和别人打炮是。我现在纯粹是想打发你。”说着,刘丧浅浅的抽送着,找感觉。“完事了,你最好一整个晚上都别来烦我。我要赶工。”
虽然不是一般的情话,我惊奇的发现这种嫌弃我的话也会对我起作用。听着听着我硬着的前身微微胀痛。我用手慢悠悠的撸着,想着我是不是发现了新大陆,我这算是有M的倾向了吗?如果真的开发了这种性癖,我的处境还是会有点尴尬的,我平时好像挨骂被唠叨的不少。
正想着我之前是否已经有这种倾向时,刘丧一巴掌的拍在我的大腿根, 说:“专注点。”
被打的一处隐隐作痛,散发着暖意,弄得我心痒痒。刘丧稍微加快了频率,随着他的动作拉链一下一下的刮到我屁股上的肉。我反手去抓他的身体,想和他接吻,却发现这家伙连上衣都没脱,顿时感到我们好像在偷情一样。
"放手。别扯坏了。”刘丧抓住了我的手,压到我后腰。他贴得更近,呼吸的暖意打在我肩上。 ”想接吻就直说。“
”想接吻。“
刘丧把我的手放了,空出的手异常温柔的扶着我脸颊引导我抬头。 他亲的特别慢, 小心翼翼的探索着,有点深情,搞得我都觉得他说的打发我只是为了给自己留面子。
亲嘴的轻微缺氧加上不算重的胯下撞击晃得我有点晕,但即使我喉咙里哼着不满,我还是不愿停下来。 刘丧操人的节奏主打一个细水长流,不慌不忙的磨人。当撞击的快感不足以淹没一个人的所有感官,他(我)就会发现平时做爱过程中忽略了的东西。比如声音。
也许房车小小的空间把声音都困住了,我耳朵里全是粗喘与黏腻的声音。口舌相拌的,两副身躯交缠的,我自己手中寻乐的……
怎么这么湿……
好骚啊……
刘丧似乎亲着亲着就把自己搞过火了,鼻尖往我脸颊蹭了蹭后,把头埋在我颈项喘气。扶着我下巴的手指尖划过我的喉结,稳稳的贴在胸口上,好像在感应着我急促的心跳。
“你这样搞到明天谁都还没射呢。”我想激一激他也许他就会以一个比较普通的频率操我。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沉浸式做爱,爱要不要的,少了平时做爱的那种兽性和被征服感。
刘丧啧一声,咬牙切齿的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提裤子就走。”
“别啊。你就稍微快点嘛。”我把屁股往后推,试图迎合着刘丧的撞击。“用力点。”
刘丧在我肩上警戒型的咬了一口。“别动。哪来那么多事。”嘴上叨叨着,把我抱的更紧,好像生怕我跑了。
一声叹息后,原本掐着我的腰的手往下移,覆盖着我的手撸我鸡巴。刘丧在这项活动的攻略依旧磨人。但是不得不说,刘丧的手法和别人不一样,有点偏门得诡异,不过他是真的很会。尖准确的找到敏感点后就不放过,由其是在我尿道口上来回摩擦的指腹。他偶尔还会用指甲轻轻刮过,把我脑袋搞得嗡嗡作响,缓缓升温的快感逐渐接近沸点。
“你这样好像没什么诚意。”我嘴硬的诉说。
刘丧把下巴贴在我肩上,按着胸口的手掌向我的颈部摸去。我静静的等待,刘丧也没问,亲了我的耳垂后手指就开始发力,精准的挤压喉结两侧的动脉。
窒息感很快就上来了,眼前糊成一片。
“这样够诚意了吗?”刘丧冷冷的问。
我回答不了,眼周的经静脉一跳一跳的,嘴巴开着喘气试图抵抗这不是窒息的窒息。
刘丧把时长把握的很好,就在我差不多眼前一黑时放手了。血液不再被制止就往头上冲,顿时比被窒息时更晕了。
我还没调整好呼吸刘丧就把手指摸进我嘴里,带着一股咸涩味。我配合的舔了半天才发现那时是精液。
“你的。”刘丧默默的说,手指还不停的把玩我的舌头。“我放手时你就射了。”
听到这时,我脑子里就只想着一件事: 西巴,我变M了?!
这消息太炸烈了,我必须找点事缓缓。
“亲我。”我说。
我没想到刘丧还真的亲了。我还以为他会损我两句说嘴里脏了。
我这次亲得更放肆,但他也没什么抵抗,就任由我又舔又啃,直到他呼吸乱了配合不了,热气都打在我脸上。
他快了。
“射里面。”我无耻的说。
刘丧低声的哼哼,“不行。”
“怎么不行?怕你偶像发现吗?”高潮之后的我重新捡起脑子一径的想撩他。说不定在他这样毫无防备时会透露什么好玩的消息。“小哥不会在意的。”
“别说了。”刘丧低估着,抽插不由自主的用力。“别提他。”
“下次我给小哥操后我来找你。”想着这情节我前身就来感觉,在刘丧和我的手里微微的跳了一下。“兜着一肚子的张家陈年老酿来找你。”
刘丧的手充满怨恨的捏了我的颈,像在警告我再说就掐晕我。不过他说出来的话却意外的暖心。”长期兜着会发炎的。”
“关心我呢。”我笑着把嘴唇贴到他嘴角,想着安抚他。“那你跟我回雨村吧。和小哥一起操我。“
刘丧嘴里骂了句死变态但是究竟还是掩盖不住他被说爽了的事实。他满脸通红,眼神迷茫,有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的又亲了他, 不管唾液往嘴边溢出的吮吸着他的舌头。前两次接吻时,我已经发现了他好像特别喜欢淫乱中发出的水声。当我忍着过度敏感的刺激带着他的手去撸我湿透的鸡巴时,他颤抖着倒吸了一口气。
他的胯顶了顶,粘到我的臀肉上,正当我以为他会内射时,他迅速的退出来,把黏液都射在我腰窝间。他偏过头又把热得发烫脸埋在我肩上,一边不知觉的用鸡巴把精液往我臀沟上蹭,一边闷哼着,好像又把自己搞过火了。
”还敢说我死变态。你不也挺喜欢的嘛。” 我趁机调戏他, 抓住了被我精液打湿了的手往嘴里带,认真帮他舔干净。
他没说话,手指无力的抚摸我的喉咙,然后又压在我胸口上。
我意识到了他担心的事,轻声的说:”我没事。都好了。平时都玩得比这激烈。”
我们就静静的呆了几分钟。是刘丧先动起来,拍了拍我的胸口就站直了,二话不说的从另一边的桌子拿了一包湿纸巾,抽了几张草草给自己擦干净,把拉链拉上就来帮我擦屁股。还挺细心的把肉瓣掰开,轻轻的清理了肿胀的肉穴周围的润滑剂。把脏了的纸巾扔进水槽下的垃圾桶后,他又抽了两张纸,把我翻面,从我脸颊开始给我擦。
”你有洁癖?“我好奇的问。
”你就当我有吧。”他默默的说。我们的激烈运动好像把他累着了,整个人都少了几分刺。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后后悔了。
”我说小哥不会在意是真的。他其实没什么性欲,会陪我玩玩但是也会受不了我天天缠着他要。我看得出他对我和别人搞这件事挺欣慰的。“
“这不关我的事。“刘丧高傲的说, 但是耳朵还是红了,擦我鸡巴的动作也急了。
“要不你打电话问问他?”我说着他就把纸巾塞我手里。
”擦了去洗澡。记得把所有窗口打开通风。天窗也要。”话落他就推门出去了。看起来是为了自己的脸皮逃命了。
还真是可爱的小伙子呢,这么怕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