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Text:
.
「那人是誰?」
.
看向窗內那因你打架而來學校的男子,迎面而來的同學小聲的問。
.
「我爸。」
.
「你剛不是直呼他名字嘛?」
.
「小時候在美國就這麼叫了」
.
「噢」
.
那位也參與打架的孩子沒被家長知道、督察只針對我。我打發她趕緊回去。
除了留校察看沒留,被關禁閉在裡頭睡覺,把悔過書撕掉、頂撞老師,還有不做打掃工作,蓄意破壞公務、還有駭入校網竄改成績甚至放木馬程式,我想這些是督察忍無可忍的極限吧。
不過我只看他點頭點頭也沒太大的反應,接著崔韓率安然無恙的從督察室裡頭走了出來,看了看我。
.
「回家吧」
.
我跟了上去走到校園後方的停車場,坐上那台血紅色的車子,把一直拿在手上的水壺順手放進置杯架,他沒說任何話把車開走。
他很苦惱吧,生到這樣的女兒,肯定和他內人差很多,娘子和小孩天差地遠,是乖巧賢淑、又有氣質的女孩,可惜早逝了。
他只剩下這個女兒不疼她該疼誰呢。
我沒留神到他把水壺拿起來。
.
「你還喝酒?」崔韓率一打開蓋子濃厚的酒精味撲鼻,睜大眼問,這麼多事他只對這件反對是吧。
.
「很糟糕吧」我側過頭靠上車窗想小睡一會,從學校到家裡的路程遙遠、拿來補眠再好不過。
.
「哪來的?」
.
「校長室」
.
「伏特加?」
.
「嗯。」
.
「不會醉嗎?」
.
平時相處的模式也是這樣閒話家常並不見怪,他像一個只是撫養我的人一樣、總之稱不上是父親吧。
我感受不到自己的糟糕,在他面前好像不是什麼很壞的事,他應該不會因此討厭我。
.
「是嗎?那樣挺好的。」要是能醉我真希望快點,可我也只是在喝完了以後頭疼、沒其餘的感受,只有發覺自己還清醒的難受。
.
「酒量真好」
.
大概能隱約感受到他的無奈,我在一連串乏味的對答後盹了一會。
淺眠中讓抵達目的地的感覺喚醒自己,我解了安全帶下車、走在前頭到了家門前忽然轉身。
崔韓率正要伸出開門的手被我忽然嚇得縮了回去。
我由下往上盯著他。
.
「你難道沒有做個父親像樣點的話要說?」
.
兩片薄唇微微張著,那雙褐色眼珠頓了幾秒伸手繞過我身後開鎖。
.
「要換學校嗎?」他說。
木門咿咿呀呀的打開,身後空出來,我還是遲遲不肯移步。
.
「崔韓率、我真不敢相信你是我爸。」
.
她轉身走了進去留下錯愕的男人在原地。
洗過澡後女兒回房休息,晚餐出來用飯完盥洗後就靜悄悄回房睡了。
她料到崔韓率會進房間,每一次小女孩鬧彆扭、耍脾氣,他總一次次在夜裡勸說,逗她開心,那些玩笑的日子裡他也曾扮演過很好的角色,作為一個像樣的家長,不過她可不那麼覺得。
他坐上床沿把被子蓋好,粗糙的大手摩挲過細柔的髮絲在額上留下一抹輕吻。
.
「你永遠是爸爸的乖女兒。」
.
這窩心動人的話聽在她耳裏一點也不。
一躍坐起身。兩人之間幾乎沒了距離。
.
「你愛我嗎?」
.
「當然、當然愛,我的寶貝女兒。」
.
崔韓率嚇了一跳,依然伸手揉揉她的細髮。
.
「你不必那樣叫我、我一點也感受不到。」
.
她那雙琥珀色澄澈的眼睛緊盯著他,韓率無法對視下去撇開眼神。
.
「我愛你。」
.
崔韓率說出這句話帶著滿懷父愛,而女孩耳裏聽來卻難堪,縱使他屢次望向女孩就想見她的母親,但他仍把她當女兒看待,不曾妄為。
.
「親我」
.
她依然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這句話使他們兩終於對視,崔韓率訝異的表情全寫在臉上。
.
「親我、證明你愛我,快」
.
她的催促、瘋狂,大膽把崔韓率唬得一愣一愣,傻在原地無法得知自己該如何回應,自己女兒突如其來脫序的行為,令人迷思的舉動。
他大概被蠱惑了、她就像她的母親一樣溫柔,不是個性,而是同樣粉紅的那雙唇,同樣弧度的嘴角,同樣好看的唇形,致命誘人地掛在那裏,她是惡魔、可在她老爸眼裡絕對不是。
.
「所以…你不愛我。」
.
他們沉默片刻對視許久女孩開了口,她爸肯定沒想過自己會栽在自己小女兒手裡、肯定沒想過她這樣的不良少女有天會佔據自己的心靈,他就是、無從得知悄悄一點一滴被侵吞了理智,他也不曉得了。
那是一個渾噩的深夜,她吻了崔韓率,他沒回應,她又將肉唇覆上了一次。
他壓住了他心愛的女兒。
一口吻了上去。
越吻越深。
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她就像她的母親一樣,氣息、體溫,甚至是呼吸頻率,一切都巧妙的相似著。
她真的是惡魔、一個能令崔韓率失控的惡魔。
除了深吻同時將細手引領上崔韓率因緊張漸漸不受控制的身下物,將必生的溫柔撫觸翻入裡頭掌握,她把韓率逼得就要發瘋,一下子把褲子全扯下,就像女孩一貫的作風,然而他早已無意識被迷的不省人事,無法看清事實。
女孩大膽放肆地玩弄著滾燙,不斷再挑戰眼前男人的極限,她不懂自己有多無知,而他更不懂自己究竟在做什麼事。
他遲遲怯於動手,因此女孩逕自拉扯下褲子、那件黑色蕾絲內褲連同卡在骨盆,崔韓率瞬間從中找回理智停手往後退了好幾步卻被女孩霸道的一把抱住吻回。
是呀、她是那樣多麼令人著魔、沉醉,也是他太沒用,沒用的讓自己的女兒愛上自己。
讓自己的女兒吻了自己。
她俐落的把自己的身下遮蔽物全拉開丢下床,迫不及待想要他,而崔韓率一直不肯妥協那無形的理智不斷與自己拉扯,女孩的衝動和男人愚昧的矜持。
她深刻的想要和賦予她生命的那個人融為一體。
而崔韓率在某一刻無謂的堅持下被女孩侵吞了,他恨不得自己忘卻所有事,忘了父女的關係,忘了他無法避免的一切,他恨不得自己去死,他卻好享受其中女孩帶給他的快感。
男人在身下來來回回進進出出,女孩緊縮濕潤甬道所帶來的快感成全兩人永生難忘的一夜。
那夜過他們的關係一樣的像朋友。
他們並沒有因為這樣而永遠越界,只是一時貪圖被萬罪洗禮的感受,偶爾脫離現實投入虛幻的懷抱沒什麼不好,甚至地獄大多時候比人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