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Text:
悬挂着蓝色百合旗帜的波西佛号上。
“长官。”
“他说了吗。”
“没有,芬恩只得到了他的牙齿。”
罗契向薇丝摇摇头,推开了船舱监牢的木门,血腥味铺面而来。
“我们要那些牙齿什么用都没有。”
弗农的靴子踩在木板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和这个阴暗的监牢一样不详,薇丝点亮了屋内的油灯,在黑暗的角落里,罗契唯一尚在喘息的囚犯带着沙哑而疲倦的嘲讽口吻说道:
“弗农·罗契,婊子养的。”
薇丝冷冷地看了被吊在镣铐上的伊欧菲斯一眼,走出了门,罗契一言不发地在她的身后将监牢的门栓锁好,而后他几步走到浑身是血的松鼠党头子面前,拳头打中对方的小腹,迫使对方低下头。
“你想死,我会满足你,但不是现在。”
罗契冷冷地将话吐在对方的脸上,手指抓住了伊欧菲斯的头发,用另一只手挽起自己的袖子,下一秒,伊欧菲斯的鼻梁被狠狠撞在罗契的膝盖上。
伊欧菲斯痛哼起来,当罗契将他的头移开时,他看到罗契的膝头上自己的血。
“你在做无用功,你没抓到弑王者。”
伊欧菲斯断续地说道,他无需朝罗契吐口水,鲜血就像小溪似的从他撕裂的嘴唇里流出来,伊欧菲斯没能把后一句话说完,罗契的拳头已经打中了他伤眼的眼眶,伊欧菲斯倒在地板上,嘶哑地惨嚎起来。
该死的人类。
伊欧菲斯的嘴唇嘀咕道,他不确定自己的声音有没有让对方听到,罗契已经扑在了他的身上,手指扼紧他的咽喉,膝盖压迫着他的肋骨,对方正将一截打了结的麻绳强硬地塞进他的嘴里,在他的脸上绕了两圈,在他的脑后捆紧。
伊欧菲斯憎恨地呼哧呼哧喘息着,他抬起头尝试去瞪罗契,被对方一拳头打回地板上。
罗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他的靴子踩在伊欧菲斯的腰腹上,靴尖离对方身上那枚最近的银百合战利品只有一寸之遥,他盯着伊欧菲斯的脸。
“芬恩一定把问题告诉你了,所以我就不再重复一遍了,事先告诉你一下,我会很享受这个过程的,在你想说的时候就点点头,现在咬紧牙。”
语毕,伊欧菲斯剧烈地喘息起来,同时竭力试图缩紧自己的身体,但罗契比他更快,指挥官快速地说完,没打算给对方一丁点反应机会地一脚踹进对方的肚子里,剧烈的痛感令伊欧菲斯眩晕了一下,但还没吐出来,他的牙齿勉强咬住了嘴中的绳结。
于是罗契踹向他肚子的下一脚令他吐在地板上,呕吐物从勒在他嘴里的绳索缝隙和鼻腔中涌出。
他们饿了他两天,他只吐出了自己的胃酸和一点稀薄的馊粥,火辣辣的痛感正在撕裂他的腹腔,他感到自己的体内正在出血,脊背因失血而寒冷,伊欧菲斯的眼前迷茫起来。
他晕过去了吗?他不知道。
当伊欧菲斯再次睁开眼,他看到罗契已经把他从地板上拉了起来,身边还放在一个装满水的木桶,对方沾着血的战术手套在伊欧菲斯的眼前打了个响指,伊欧菲斯才意识到自己的头发正在滴水,鼻腔里或许是水或许是血的液体正在流出。
“嘿。”罗契说道,声音毫无怜悯。
伊欧菲斯皱了皱眉,不耐烦地重新阖上了眼,没有什么比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身在死对头的囚牢里更糟的了,他能闻到自己下巴上呕吐物的刺鼻酸味,他在黑暗中幻想松果和阳光,等着罗契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他迟钝地感到自己的额头一凉,伊欧菲斯睁开了眼,看到罗契正把什么红色的东西扔在地板上,伊欧菲斯反应了一下才认出那是自己的头巾。
他蓦地看向罗契,看到对方也在观察他的反应。
“我不想你死那么快,那太便宜你了,而且你还什么都没告诉我。”
罗契说着,凝视着伊欧菲斯平时藏在头巾下的伤眼,在他的手指触碰上对方伤眼的眼角时,他看到伊欧菲斯的瞳孔在缓慢地收缩,这是好现象。
罗契的拇指毫不犹豫地撬开对方伤眼眼皮的缝隙插了进去。
里面很温暖,什么都没有。
罗契看了一眼自己的拇指,看到指尖半黏稠的血。
他以为对方会尖叫起来,但还没有,罗契观察着松鼠头子咬着绳索轻微打颤的下颌,强装镇定得不怎么样。罗契在心里评价着,干脆地完全撑开对方的眼皮,看进暗红空荡荡的深处,他的手指一边在对方猩红的眼窝里面摸索,一边观察对方的反应。
两秒之后,伊欧菲斯含混着精灵语的咒骂尖叫了起来,同时拼命试图从罗契的手中逃走。
他尝试调动自己的腿,才发现罗契把他固定的很好,他几乎动不了,罗契的手指牢牢地扣紧他,仿佛就在等他挣扎似的恶意地加重了力度,指甲抠挖着他伤眼眼窝的底部,伊欧菲斯徒劳地试图阖眼阻挡,另一只眼睛的余光看到对方的手指插得更深。
松鼠头子能感觉得到,罗契粗糙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血肉在摸他,那种隐秘的感觉几乎令他发狂,掀起的怒火和屈辱首先将他的理智和防线全部冲垮。
“如果你现在说,我还可以兑现我的承诺,让你痛快的死。”
罗契冷漠地说道,看看自己指缝里的血,他走到伊欧菲斯的身后,向后扳过对方的下巴,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在对方愕然的怒视下掏出了自己的阳具。
罗契的阴茎在自己的手中,在伊欧菲斯的眼前勃起,松鼠头子咬紧绳结的嘴唇剧烈地喘息着,他动弹不得,一声不吭,额头顶着罗契的老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弗农,罗契等待了一会儿,手指感受到对方温暖的脖颈下奔涌的血液,然后失去耐心,将溢出前液的龟头顶住对方伤眼的眼眶。
在龟头挤开伊欧菲斯的眼皮时,松鼠头子胸腔共鸣地嘶吼了起来,罗契意料之中地箍紧对方挣扎的下颌,在心中计算对方体力流失的速度,固执地缓慢将阴茎插入对方狭窄的眼穴,他刻意地拉长了这个过程,为了确保让对方感到十足的羞辱和痛苦,伊欧菲斯拼命试图合拢的眼皮夹得他很紧,几乎令他感到愉悦。
眼窝不算深,堪堪容纳下小半个阴茎,只是太窄了,撑开十分勉强。在罗契的龟头触及眼窝底部时,伊欧菲斯像是忘记要怎么呼吸似的抽气起来,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但罗契不担心这个,他的手指扼紧又松开自己囚犯的咽喉,腰胯耸动了一下,捣弄出对方的呻吟和惊呼。
罗契确信自己的囚犯一定很不好受,他需要确保这一点,在抽插时他听到伊欧菲斯喉咙里打颤的呜咽。
他调整了一下插入的角度,在他这么做时还深深插在对方的眼窝里面,龟头搅动着血液混合着体液发出不详的水声,罗契不在乎那里面是否损坏了什么,他又挤进去了一点,暗红的血从逼仄的眼窝缝隙间溢出,流淌在伊欧菲斯苍白的脸上,松鼠头子痛苦地哼哼起来,脸上的冷汗像是庞塔尔河在上面流淌过。
有鲜血的润滑后好了一些,仅对罗契而言。伊欧菲斯被异物的侵入刺激出了生理泪水,眼泪混合着鲜血纵横在他潮湿的脸上,将他布有伤疤的半张脸染得愈发狰狞。
听着伊欧菲斯压抑在麻绳下微弱的痛哼,罗契抽送起自己的,一下一下,龟头剐蹭着伊欧菲斯伤眼眼窝内的软肉,他的手指攥紧伊欧菲斯的头发,与扯住一簇野草无异,对方眼窝里面的一点点热度很快就被潮热和鲜血代替,刚开始还算有趣,但很快就像干一个松垮的婊子洞一样任他掠夺,罗契没有多享受,他注意地盯着松鼠头子涣散的瞳孔中明灭燃起的怒火,思索它们何时会完全熄灭。
指挥官扼在松鼠头子下颌上的手指下移,这活儿开始变得乏味了,他得再尝试些别的努力。
“尼弗迦德人也这么玩过你吗。”
对方眼中的火焰又旺了一点,罗契盯着它们,胯下重重地撞了两下,看着它们摇曳,想要看到它们即刻熄灭。
“在你身上的洞不够上的时候?”
罗契抽送着自己阳具的同时,手指慢慢下移,顺着颈动脉摸向对方脖颈上的纹身,那些枝叶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他不在乎,只要能让他的囚犯吐出情报,他甚至可以让他们开出花朵。
他的手指伸进对方敞开的衣领,在经过锁骨时罗契只想折断它们,他的手掌挤进对方高热的胸膛,掌心感到伊欧菲斯炙热搏动的心跳。
他的手指捻住对方的乳首。
松鼠头子仇恨地瞪着他,罗契盯着那只绿色的眼睛,心想如果对方再吐一次,他会强按住对方的头,逼伊欧菲斯把地板舔干净。
罗契不轻不重地揉搓起对方的乳尖,很快失去耐心地用指甲去掐拧对方的乳首,看着伊欧菲斯的表情迅速地变化,对方因愤怒和屈辱涨红的脸。差不多了,罗契想道,最后抽送了几下,撸动自己的阴茎,射在对方空洞的眼穴里。
在他射进去时伊欧菲斯被刺激得痛叫起来,松鼠头子努力试图阖眼甩头,罗契没让对方如愿,他坚持让对方承受,直到伊欧菲斯疼得要再次晕厥才放手,对方的眼皮早被磨得一片艳红发肿,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空洞的眼眶中涌出。
罗契抽出自己的看了一眼,阴茎和龟头上全是滑腻黏稠的血,他抽空瞥了一眼对方被自己搞过的眼窝,一汪暗红和浊白。
他猜测是对方眼窝里没愈合好的旧伤崩开了。
可能会有感染的风险,不重要。
“如果你想要的就是这个。”
罗契擦干净自己,手指按住伊欧菲斯的肩膀,他冷漠地俯视着对方,松鼠头子一时无法合拢的眼穴淌下人类的精液,滑过伊欧菲斯同样无法闭拢的嘴角。
“我可以帮你这个忙。”罗契顿了顿,看着自己的精液流进伊欧菲斯的嘴里,继续说道。
“你,还有你的斥候们,在浮港广场上被轮暴,或者在浮港的精灵贫民窟里,地点任你挑...你们会像狗一样赤身裸体的被拴在木桩上,被乞丐,罗列多的手下,像玩娼妓一样地玩烂,或许还有野狗...谁知道呢。所以见好就收吧,伊欧菲斯,因为你快让我别无选择了。”
罗契说着,朝伊欧菲斯的脸上浇了些水,他故意避开了对方含满精液的伤眼。
看着垂头喘息,被冷水激得发抖的松鼠头子,罗契耐着性子,最后一次耐着性子说道。
“你被雷索玩了,现在自己也完了,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可以给你一个高傲的死法,这不是你们精灵所追求的吗,难道你更想被人骑?”
罗契毫不留情地挖苦道,伊欧菲斯一声不吭,然后他抬起眼睛去看罗契,对方从他淬着毒的绿色眸子中得到了回答。
“你想被人干?”
罗契咬着牙齿冷冷地说道,他点点头,在地板上不耐烦地走来走去,最后,他走到伊欧菲斯的面前站定。
“好。”
指挥官说好,伊欧菲斯便发笑,罗契打了他一拳,伊欧菲斯主动把额头迎上去,指望这一下能让自己晕过去,但对方早有防备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将膝盖猛地撞在他的下颌上,伊欧菲斯的嘴里重新流出血,覆盖住嘴唇上干涸的血痂,他倒在地上,当罗契撕开他的衣领时,比撕开他的伤疤更叫他痛苦。
“你是一个没有尊严的精灵,这就是你想要的。”
蓝衣铁卫指挥官俯在松鼠头子的耳边低语,他扯下伊欧菲斯的腰封,将它掷在地上。
伊欧菲斯的目光追逐着对方双手的动作,当罗契的手指钻进他的衣摆摸上他的小腿时,伊欧菲斯的膝盖从罗契的手心里弹起,试图砸中弗农的下巴,罗契躲开了,松鼠头子只踢倒了一旁装水的木桶,半浑浊的水洒在地板上,看起来和血污的地板一样脏。
“现在你可以用舌头清理它们了。”
罗契绕开那滩水冷漠地说道,他一脚踹翻了试图站起来的伊欧菲斯,对方疼得蜷起身子,但罗契还在一脚脚踹下去,直把伊欧菲斯赶到那滩水渍上,靴底牢牢压住松鼠头子的侧脸,听着自己的宿敌快要溺死在那一小汪脏水里的扑腾声。
“快舔。”
罗契命令道,脚下的力度几乎要踩碎伊欧菲斯的颧骨,他听到对方嘴里粗重的喘息,在听到松鼠头子发出第一声精灵语的咒骂时狠狠一脚踢中对方的咽喉。
伊欧菲斯的头被高高地掀起又重重砸回地板,他歪在地上咳了两声就不再动弹了,血红从他的脸下淌出,和脏水混成一片,罗契也在喘息,他踱着步子走到松鼠头子的身后,他有些失控了。
——他看着自己手中不知何时拔出的刀子。
又看看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伊欧菲斯。
罗契的视线从对方被反剪在身后被铁链磨得血迹斑斑的手腕,看到对方苍白而毫无防备的后颈。
他感到口干舌燥。
但他不需要水来止渴。
一点就好。
罗契想道,喘息着放任自己松开了一点攥紧自己理智的缰绳。
这也是28分钟之后,薇丝冲进监牢从指挥官手里夺下那把横在浑身血痕的伊欧菲斯脖子上的刀子的原因之一。
罗契重重踩在伊欧菲斯的脊背上,这精灵的后背踩起来十分扎实,他看着伊欧菲斯像条垂死的鱼一样扑腾起来,听到对方的胸腔里发出干瘪的呻吟。
松鼠头子浸在水里模糊地喊了一句,罗契听不清对方被塞在麻绳和血下面的舌头发出的声音,但勉强辨认出了几个自己熟悉的精灵脏话字眼。
于是罗契手中的刀子毫不犹豫地刺进松鼠头子的肩头,伊欧菲斯痛哼一声,好像冷得厉害似的哆嗦了一下,他费力地回过头,看到罗契手里沾血的刀尖。
弗农看到对方绿色的眼睛里闪过的希望,随后就是恐惧与麻木——他知道罗契不会给他这种机会。
但他还是会尝试。弗农冷漠地想道,看着试图将自己的脖颈撞向自己匕首的伊欧菲斯,迎接这位可敬的松鼠党头子的不是甜蜜的死亡,而是蓝衣铁卫指挥官镶有尖钉的拳头。
松鼠头子被猛烈的击打砸回地板,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从他的脸上飞出去,罗契不在乎那是伊欧菲斯的断齿还是对方仅剩的眼珠,对他来说有意义的,只有对方肚子里的情报。
罗契按住已经不再动弹的伊欧菲斯。
然后开始割他。
罗契更喜欢用刀子,对于不太强硬的用拳头,这些都不好用时他就会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刀子比鞭子更好使,不用卖力地挥臂,和囚犯一起挥汗如雨,并且弄得到处都是血。
只要小心一点,只会是受刑者身上全是血。
第一刀他选择了伊欧菲斯的后背。在他的刀尖落下之前松鼠头子已经开始喘息,像是早有预感一样,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明显曾经受过拷问的痕迹。罗契淡淡地想道,没有停顿地继续向下,这时他反倒显得冷静下来,他的疯狂和暴力掩盖在那身蓝衣和银百合之下,对他来说,挖出伊欧菲斯身上藏起来的伤疤和找到对方隐藏的情报一样令他振奋。
职业需要。
罗契这么告诉自己,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大多数失控的场合下囚犯不成人形的尸体。
锋利的刀尖划开松鼠头子不知从哪具尸体上剥下来的甲胄,接着是沾满汗渍的浅色内衫,罗契看到对方布满冷汗的蜜色后背,伊欧菲斯挺瘦,只有较薄的一层肌肉和脂肪,只是骨头硬。罗契漫不经心地评估着自己宿敌的身体,他还没看到那些料想中的伤痕。
他的刀尖代替他的手指感到对方肉体富有弹性的触感,随后继续向下,鲜血从刀子没入的地方涌出,像红色的绸缎似的流淌在伊欧菲斯战栗的皮肤上,被松鼠头子的甲胄布料吸饱。
刀尖还在继续向下,小半把刀锋已经插入了松鼠头子的后背,罗契能感到对方被一点点割断的肌肉,继续向下,轻轻擦过对方的肋骨,上下滑动着割开更多,血流得更多了,罗契几乎同时感到满足和渴望。但再向下就会刺穿对方的内脏,他听着伊欧菲斯被刀子捅入时急促的喘息和呻吟,现在已经变成了模糊的哼哼声。
罗契拔出刀子,撕裂对方的衣摆给伊欧菲斯止血,然后他又挑了对方后腰上的一个位置,将匕首刺了进去,伊欧菲斯挣动了两下,被麻绳捆紧的嘴巴里发出微弱的尖叫,但当罗契将匕首往里捅时,他就趴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罗契低下头,看到自己半勃了,他扒下伊欧菲斯的裤子时,对方只象征性地蹬了两下腿作为反抗,然后就随着罗契加重的力度,瘫在脏水里气呼呼地喘息。罗契撸硬自己的,掰开伊欧菲斯苍白而冰冷的臀瓣,将自己的阴茎挤了进去。
他刚看到松鼠头子被撕裂的穴口淌下来的血,对方就含混着咒骂地挣扎起来,罗契朝冰凉的臀瓣上甩了一巴掌,想让上面有点温度,换来伊欧菲斯更大幅度的反抗,对方显然不愿承受这种侮辱。
罗契抡圆了手臂又扇了一巴掌,同一个位置。
“当个婊子的感觉好吗?你得把屁股摇起来,才能让你的客人爽。”
罗契向后抓起伊欧菲斯的头发说道,用力地撞进对方干涩的甬道,然后将带出的鲜血和撕裂的肠肉猛地撞回。
“或许等把你牵到广场上去时,来上你的人会愿意教你。”
伊欧菲斯痛苦地呻吟起来,因为弗农一边操他一边用刀子不停地割他,求生的本能暂时挤开了屈辱和自尊,他试图抬起头让自己好受点,罗契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砸进地板的脏水里。
罗契没再给伊欧菲斯止血了,他盯着对方身上四处在流血的伤口,握住松鼠头子的腰专注自己的胯下的抽送,对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令他感到熟悉而放松。
罗契福至心灵,想起对方身上的某几个部位应该有一些自己留下的伤痕,他割开松鼠头子的手套,在伊欧菲斯的手臂上找到了它们,松鼠头子惊怒交加地回头瞪向他,看着罗契用刀锋重新撕开那些往日的旧伤。
他又想起一处,血红的匕首就像个顽皮的孩童似的去找,他终于看到对方纹身完整的样子,如愿看到那些被拷问留下的伤疤,他在伊欧菲斯浑身因失血而不受控制地痉挛中,割开曾经自己给对方留下的那些或苍白或深红的伤疤,重新挖出那些血红的记忆,有些伤口愈合得不太好,还能看出缝线,有些又显得比其他的伤疤更大更长,在发现这一不同时,指挥官几乎是在满意地微笑。
在他做这些残忍的寻宝游戏时,松鼠头子的后穴死死地绞紧他的,伊欧菲斯无神的眼睛迟缓地瞪着他,就算罗契将刀尖对准对方的眼睛时也毫无反应,似乎只是没有力气再挪开视线了。
罗契不知道自己此时在伊欧菲斯眼里的样子,他蓝衣的袖口和双手全是伊欧菲斯的血,而他毫不自知,就像他没注意到伊欧菲斯快死了,或许他同样也注意到了,但他没发觉什么异常。
他们是敌人,遇到时一方就会将另一方杀死。
这很寻常,没有任何问题。
就算罗契的手中没有刀子。
他也会用手,用拳头,用牙齿。
对方也一样。
伊欧菲斯盯着罗契手中的刀子,罗契盯着伊欧菲斯濒死的眼睛,这样的对视持续了一会儿。
然后罗契自然地用刀锋扼住伊欧菲斯毫无反抗的咽喉。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而后薇丝用钥匙打开监牢的门跑了进来,从自己失控的指挥官手里夺下那把沾满鲜血的刀子,她担忧地看着罗契冰冷喘息的脸,料到自己的头儿有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又看看被折磨得濒死的伊欧菲斯,暗自希望对方还有救,不能让情报和这个残疾的精灵一起死去。
罗契被薇丝轻拍肩膀时才缓缓从暴怒中冷静下来,他低下头,看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射在了伊欧菲斯的体内,白浊正混合着鲜血从那个逼仄的穴口中慢慢吐出,他又一次看向身下的精灵。
伊欧菲斯已经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当伊欧菲斯被赤身裸体地牵到广场上时,浮港广场上的热浪蒸腾着人们的眼睛,太阳十分地刺眼而毒辣,比伊欧菲斯在罗契黑暗的监牢里幻想时的还亮。
罗契和蓝衣铁卫们想让他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地一路从港口爬到广场上,事实上他们也确实做到了,蓝衣铁卫们特意挑了一个白狼去浮港森林里处理委托的空档做这件事,事情很明显,猎魔人绝不会喜欢看到这场针对非人种族的“派对”。
蓝衣铁卫在他昏迷时剥光了他全身的衣服,连靴子一起通通扔进海里,在他从昏迷中醒来后,甚至大发慈悲地赏了他小半碗又馊又硬的米饭,在与他仅隔着一层木板的地方,他的同伴正一个个地在拷问中死去。
为了自由与希望。
伊欧菲斯想道。
我的人已经做好了觉悟,我也是。
伊欧菲斯头靠在铁笼上,盯着那碗爬上蛆虫的米饭,缓缓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他被几个蓝衣铁卫固定住,在脖子上套上了枷锁,栓羊的那种。在挣扎中伊欧菲斯看到人群中的罗契,对方正冷冷地凝视着他,任由自己的手下推搡他嬉笑着侮辱他,用绳子牵着他走。
他们逼迫他爬行,像踹一只狗一样踹他的侧胯驱使他,不让他起身,他们故意牵着他从贫民窟经过,他仅剩的同伴跟在他的身后,蓝衣铁卫们向贫民窟的精灵威吓地挥舞拳头,将他的脸碾进石板路的脏水里,他的余光看到贫民窟里自己那些瘦弱的同胞们,他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预料过会是这种情景。
他的牙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看到那些精灵和矮人们或悲凉或愤怒的眼睛,他移开了视线,看着肮脏炙热的青石板路上自己的血。
前面就是浮港广场了,他听到那里正传来鼎沸的人声,地狱在前方正等他坠落。
一个蓝衣铁卫在伊欧菲斯的身后重重地踢倒了他,牵着他脖子上锁链的蓝衣铁卫又恶意地跑了起来,伊欧菲斯来不及起身,像条死狗一样地被在地面上拖行。
他咳嗽起来,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无法阻拦,他的斥候愤怒地叫喊起来,伊欧菲斯看到一个蓝衣铁卫抽出了明晃晃的匕首,他摇摇头,向着自己的斥候。
不要再有不必要的牺牲了。
伊欧菲斯想道,任由自己的手肘和膝盖被尖锐的石子磨得鲜血淋漓,蓝衣铁卫的铁靴踩住他的胸口,另一只铁靴抬起他的下巴,他们笑嘻嘻地打量着他的脸,在一块木牌上写了什么,然后将牌子挂在他的脖子上,他们拉起他,分开伸长手臂试图扑上来揍他的看热闹的人群,将他推搡进广场。
刺眼的阳光,嘈杂的人群,伊欧菲斯被按得跪在地上,一个蓝衣铁卫将他脖子上的锁链牢牢锁在广场中央的绞刑架旁,他的斥候们也被锁在与他相邻的位置。
一个醉醺醺的农夫试图将烂菜叶子扔在松鼠头子的脸上,但手上失了准星,烂白菜帮被扔在他的膝前,伊欧菲斯低下头,看到自己脖子上的木牌写的字,蓝衣铁卫居高临下地抓起他前额的头发,强迫他将脸抬起,人群发出一阵吵闹的嘘声。
天空中的阳光更刺眼了,将面前黑压压的人群勾出一个晃眼的加粗轮廓,伊欧菲斯勉强地眨眨眼,听到人群里有人用下流的词汇咒骂他的声音,松鼠头子含混地挪动嘴唇用精灵语回敬了一句,身旁的蓝衣铁卫猛地扇了他一个耳光,扇得他的身体一个踉跄,蓝衣铁卫抓住他的头发将他重新提起,伊欧菲斯的耳畔嗡鸣起来,有粘滑的液体润湿了他蒙在伤眼上的纱布。
“...听好,包括松鼠党头领伊欧菲斯......”
伊欧菲斯听不真切,蓝衣铁卫在自己的头顶上方吆喝的声音仿佛离自己很近又很远似的,对方的手掌像拍打一匹马似的用力拍击他的后背。
“4奥伦一次,你们谁都可以上他...揍他...或是...总之,尽管发挥你们的创意吧,但别弄死他,他现在属于蓝衣铁卫特种部队所有,嘿...”
蓝衣铁卫笑嘻嘻地说道,和身旁的蓝衣铁卫击了个掌,然后他扳住松鼠头子的脸,凑近对方的尖耳朵耳语道。
“瞧这些乡巴佬,他们排着长队就是为了过来干你,看到他们发亮的裤裆里吗?罗契让我转告你:机灵点,用你的屁眼套牢这些贱民的钱袋吧。”
说罢,蓝衣铁卫松开了他,另一个蓝衣铁卫用力推了一把伊欧菲斯的后脑,继续补充道:
“然后在悔恨中好好回忆回忆他的建议,或者就此死去,该死的精灵。”
“他没这么说,他的原话是‘狗娘养的精灵’。”
“反正没什么差。”
蓝衣铁卫耸耸肩,从倒在地上的松鼠头子身上跨过去,他们咂着舌头收下那些红着眼睛的村民的钱,意味深长地让开了挡在伊欧菲斯面前的路。
“嘿,娼妓,你的第一个客人来了。”
一个蓝衣铁卫吹了个下流的哨声,做出一个欢迎的手势,别的蓝衣铁卫都笑了起来,他们饶有兴趣地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很乐意看到松鼠党首领受窘。
松鼠头子靠在绞刑台边,打量着面前破衣烂衫的人类,他在心中比较对方与弗农·罗契的区别,当男人用力甩了他一个耳光,手指向下掐拧他的下体,结论就是没有区别。伊欧菲斯看着对方的圆耳朵,看看对方黝黑褶皱的阴茎,闭上眼睛。
他在自己的同胞面前被人类打开双腿按在绞刑台上操干,甚至没需要那些蓝衣混账们的协助,那些渔夫们玩他无力反抗的身体就像吸吮母乳的羔羊一样从容。
亲眼看着他被轮暴的,几乎大部分都是视他为希望的非人种族,人类将精液射在松鼠头子的脸上,肠道里,他纹有繁茂枝叶的胸膛上,一开始是一个人,而后是两个,一次两个。再后来蓝衣铁卫先厌倦了,他们看看有些昏黄的天光,降低了价格,让村民把他围起来。
“被玩成这样,干母羊或许都比干你有趣些,喏,只有降价了。”
蓝衣铁卫戏谑地挖苦道,于是伊欧菲斯开始以2奥伦一次的价格继续碾转在流浪汉的身下。
天色正在一点点变暗,晒干他汗液的热浪变为刺骨他脊梁的寒冷,松鼠头子耳边精灵语的咒骂和哭喊声正在逐渐微弱,就像伊欧菲斯自己的喘息,之后是罗列多的手下走过来分开人群,他们之中大多都憎恨他,他们带着榔头和木棒笑嘻嘻地走过来,询问能否用这些东西招呼他,他们可以加钱,蓝衣铁卫点点头,收了金币就束手旁观。
于是硕大的阴茎插入他无法合拢的穴口,挤出他肚子里的精液,当浮港的士兵折断他的手臂时,伊欧菲斯沙哑地叫了一声,轻微的如同一声叹息,他睁开眼,看到罗列多的士兵们早就走光了,自己被蓝衣铁卫们泛着月光的蓝色战术铠甲包围。
“夜安,小妞,想知道自己一天卖了多少钱吗?”
其中一个蓝衣铁卫故作神秘地说道。
伊欧菲斯没有理会对方,他疲倦地闭上眼睛,对方不依不饶地摇晃他的肩膀,强迫他睁开眼,又看着他头发上干涸的精斑啧了一声,嫌恶地在地上蹭了蹭手。
“还差8奥伦就凑够200了,但是毕竟...你瞧,已经太晚了,现在除了野狗,找不到还能提屌干你的人了。”
伊欧菲斯麻木地看着对方恶意的眼睛。
“所以我们打算帮你凑个整。”
蓝衣铁卫搓着手心坏笑着说道,调皮地做了个鬼脸,旁边的一个蓝衣铁卫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伊欧菲斯试图去推开他们,他不愿去想事已至此,被蓝衣铁卫们上和被其他的人类玩有什么区别。
他不想,仅此而已。
虽然这种孱弱的反抗只是将手臂送到对方手里,但他们还是看出他的挣扎,蓝衣铁卫像踢狗一样踢他伤痕累累的小腹,看着他身下涌出的鲜红与浊白,有人啧了一声,去拎来一个水桶。
他们将他抬起,按在绞刑台上,伊欧菲斯抬起头就能看到自己被吊死的精灵线人风干的尸体,冰冷的水泼在他的身上,像鞭子一样猛烈而刺骨,松鼠头子哆嗦起来,很快意识到无处可躲,水流冲走他身上的大部分血痂和浊液,伊欧菲斯像只淋雨的猫似的垂下头,剧痛令他窒息。
一只手撕开他伤眼上血糊的纱布。
“那群刁民就没人想到用这个?”
“他们把蛋和给女儿买衣服的钱都塞进去了,也没想到干他的眼窝。”
蓝衣铁卫吃吃地笑了起来,掰开他伤眼的眼皮打量他的伤势。
“我们知道罗契已经玩过你了,别躲了,那天所有人都看到你被抬出来时被肏开的眼穴了。”
蓝衣铁卫说着,将手指猛地捅进他空洞的眼窝,伊欧菲斯尖叫起来,猛烈的痛感在刀刀凌迟他,几只手固定住他的下颌。
“这会很有趣的。”
面前的蓝衣铁卫说着,掏出了自己勃起的阴茎。
他们牢牢地按住他,时隔两天之后,男性的龟头再一次撑开那个狭窄的眼窝,直刺进他伤口的黏膜,伊欧菲斯呻吟着叫喊起来,被剧痛折磨得意志模糊,蓝衣铁卫干脆地抓紧他的脖子,一边深入他一边收紧手指,看着他先是涨红而后是紫青的脸,将阴茎一肏到底。
对方舒服地喟叹一声,开始运送他的头,肉棒在他的眼穴中肆意地戳弄,伊欧菲斯疼得合不拢眼,不知是冷汗还是泪水冲化他脸上的血渍。
阳具翻开他的眼皮又顶回,看着里面驯服软化的血污淌出,松鼠头子使用过度的声带模糊地哼哼起来,另一个蓝衣铁卫攥住他脖子上的锁链绕到他的身后,攥住他的腰将他扣在自己的肉棒上,一样驯服的穴口松软地含住入侵自己的异物,在蓝衣铁卫大开大合地操干了一会儿过后,伊欧菲斯才在眼前摇晃的景物中慢慢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侵犯。
“动作快点,猎魔人快回来了。”
一个蓝衣铁卫走过来说道,瞥了一眼正被蓝衣铁卫围着的伊欧菲斯,立刻厌恶地朝精灵被拔掉指甲的手背啐了一口。
“这种被玩烂的货色你们也下得去屌。”
一个蓝衣铁卫锤了他一拳,驱赶他去查看其他几个同样被拴在木桩旁奄奄一息的松鼠党。
“全死了吗?”
一个蓝衣铁卫问道,抓住伊欧菲斯的头发让他看着那些同样被糟践得满身泥泞的斥候。
“不好说,这些精灵很擅长装死。”
蓝衣铁卫嘟囔着观察那些不着丝缕的松鼠党,他们很谨慎,先是用刀子戳刺那些一动不动的躯体的肩膀,然后才用刀子开始割那些精灵的喉咙。
那些脖颈下流出的血染红了伊欧菲斯的眼睛,他突然嘶吼着咆哮起来,他看到一个奄奄一息的斥候的眼睛正在看着他,看着他被人类的阴茎操干的眼窝。
“这精灵发了疯还是怎么的,芬恩!把那些精灵拖过来!”
蓝衣铁卫半惊讶半嘲弄地看着像野兽般咆哮起来的伊欧菲斯,指挥同伴将那些垂死的斥候拖到松鼠头子的面前,按在肮脏的泥土上。
“Tuvean y ...gloir!”(光荣...战死!)
其中一个满脸血污的精灵不屈不挠地扬起下巴,眸子里闪着高傲而热烈的光,他瞪着伊欧菲斯,催促般地注视着,泥土和砂砾揉进他血肉模糊的伤口里。
“噢...这个还活着,瞧,他在看他呢。”
“乱说,他早是具尸体了,那是死人的屁股里发出的声音。”
蓝衣铁卫们笑了起来,他们和松鼠党作战多年,轻易就听出对方那念叨不厌的口号,冷蓝色的铁靴踩住挣动的松鼠党的后背,匕首横在那个年轻的精灵战士的喉管上。
脖子上纹着13字样的蓝衣铁卫看向伊欧菲斯,黑色的眸子像个没有温度的墨点似的吸收了松鼠头子全部的叫喊,对方朝他咧开了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你有想告诉我们的事情了吗?”
伊欧菲斯张开了嘴,拿刀的蓝衣铁卫立刻割开了那个松鼠党的咽喉,血流如注地喷洒在泥土上,他们在伊欧菲斯的面前一点点割开那个精灵的脖颈,精灵尚在阖动的嘴唇吐出浅粉和深红的血沫,世界一时间变得安静下来,一切声音都离他远去了,伊欧菲斯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听到砰砰的跳动声,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心跳还是蓝衣铁卫撞击他肉体的声音。
他的意识在蓝衣铁卫将血淋淋热乎乎的精灵头颅放在他膝前时回拢,在对方的刀子横在下一个用乞求眼神望着他的松鼠党的脖颈上时找回自己的声音。
浮港空旷的广场上回荡着精灵的惨叫和哭泣,以及刀锋割碎什么东西的咔咔砍击声,浓重的血腥味引来了在附近游荡的饥肠辘辘的野狗,它们柔软的舌苔舔食着青石阶上的人血,在黑暗中闪光的眼睛看向广场中央交叠的身影。
蓝衣铁卫做事一向麻利,不会有人比他们更擅长割断精灵的喉咙,在伊欧菲斯终于肯低下头吐出一部分情报的短短时间内,6个松鼠党斥候血淋淋的脑袋已经整整齐齐地摆在了他的面前,随着最后一具无头的尸体倒地,松鼠头子悲愤地重新咬紧的牙齿,蓝衣铁卫们互相拍击着血淋淋的手掌庆祝,他们突破了伊欧菲斯的一部分防线,这活开始变得轻松了,就像是敲开鸡蛋顽固的一角,接下来只需用嘴唇和舌头吸吮出里面躲藏的蛋液。
蓝衣铁卫们甚至高兴地揉搓伊欧菲斯干涸的头发,用老二抽打他的脸,精灵的尸体倒在他们的脚边,就像理应如此。
他们又没答应会放过这些精灵,他早知道的。
伊欧菲斯痛苦地垂下了头,6颗不肯瞑目的人头麻木地像菜市场死鱼的眼睛,很快便招来了苍蝇。
蓝衣铁卫从不留活口。
他早知道的。
那个脖子上纹着13的蓝衣铁卫拍了拍他的肩膀。
“嘿,开心点,至少你的同伴不用再继续受苦了,而你,很快也会和他们团聚,变成天杀的长翅膀头上有光圈的小天使,或者小松鼠,随便你们他妈想当什么,继续把刚才的说下去,我们会很快地送你一程。”
“是的...罗契要我们像对待一个英雄一样直接给你一刀,而不是折磨你...天知道有什么必要,不过命令就是命令。”
另一个蓝衣铁卫摆弄着刀尖,剔着自己指甲缝里的血渍头也不抬地说道。
“所以别再浪费我们指挥官的善心,快点吧伙计,晚了他们就不等你了噢。”
一个蓝衣铁卫赞同地点点头,随手抓起一个斥候的脑袋在他的面前摆弄。
回应他们的,是伊欧菲斯轻蔑地怒视的绿色眼睛,以及从绷紧的干裂嘴唇中挤出的一声恶毒的诅咒。
蓝衣铁卫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低声笑了起来。
“罗契说得对,他就喜欢别人给他来硬的。”
轮暴可以娱乐的穴口很快就不够干了,就算在伊欧菲斯的后穴里插入两根阴茎也不够,松鼠头子被压住的双腿神经质地打着颤,眼穴也被蓝衣铁卫们轮流光顾。他们不像罗契,不会控制不住地玩死他,更不会给他解脱的机会。
一个蓝衣铁卫掏出一把刀子,扳住伊欧菲斯的脸,刀尖抵住他的布有血痂的唇角。
“张嘴。”
伊欧菲斯瞪了他一眼,另一个蓝衣铁卫干脆地夺过那把刀子,刀锋强硬地塞进了松鼠头子咬紧的牙关里,刀刃先是割破了他的嘴角,而后是粉红的牙龈和舌头,牙齿与冷刃剐蹭发出刺耳的咯咯声,一个蓝衣铁卫狠狠踹了他肚子一脚,伊欧菲斯晕眩地低下头,刀子终于撬开了他的嘴。
打开之后便是掠夺,和人类对他做过的事没有什么两样,蓝衣铁卫的刀刃报复地在他的口腔里残忍地搅动,鲜血混合着白色的碎齿从他的嘴中淌出,而后他们卸掉了他的下巴,对准正垂下唾液和血滴的暖红小洞,捅进自己的欲望。
“什么声音?”
猎魔感官令猎魔人在晚风中回过头,沉寂的金色猫眼看向浮港广场的方向,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血味被风吹散,令他不能很好判断来源的方向。
“有声音吗?”
一旁来迎接他的蓝衣铁卫询问地看向身边的同伴,对方茫然地耸耸肩。
“我什么都没听到,杰洛特?”
白狼沉默着没有动弹,他仍看着浮港广场的方向,皱起眉头盯着那些阻挡自己视线的围墙,就像一只猫盯着鱼的尾巴。蓝衣铁卫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先离开了,剩下那个看着杰洛特向通往广场的大门走了一步。
“杰洛特。”
蓝衣铁卫出声叫住了猎魔人,声音十分镇定而随意。
“罗契在等你。”
猎魔人回头看了对方一眼,随即收回了自己迈向广场的脚步。
“...好,我们走吧。”
“妈的...西拉斯!去牵条狗过来!要他妈的超大只,给这精灵点颜色瞧瞧!”
伊欧菲斯被很多条膝盖压在地上,松鼠党的头颅被踢踹得东倒西歪地躺在四周,蓝衣铁卫们已经开始发挥创意,随便抓过什么东西塞进他被肏开的穴口,松鼠头子被挤压出的惨叫已经不像是人的声音,鲜血随着他们的动作撒在地上,染红了枯黄的草茎。
一个白发的身影迅速从广场的高墙上跃下,跟在他身后的蓝衣铁卫气喘吁吁,杰洛特抬起猫眼,不详的眼神扫过一片肃杀的广场。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青石板路上干干净净,血味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地消失了。
绞刑架还好好地矗立在广场中央,上面几周前被吊死的精灵尸体在风中轻轻地晃动,一如平常。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呼...呼...你看杰洛特。”
在杰洛特身后的蓝衣铁卫喘匀了气,直起身子说道。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狗在叫春。”
就像是在验证对方的说法,杰洛特看到小巷口一条野狗露出来的毛茸茸的大尾巴,正悠闲地摇晃着,显然心情很好。
杰洛特垂下了猫眼,他重新回头看向蓝衣铁卫布满热汗的脸庞,有些歉意地说道。
“嗯,我们去罗契那里吧。”
伊欧菲斯被按在昏暗的小巷口操干,野狗的阳具在他的穴内肆意地驰聘,他本来系在木桩上的锁链此刻被牢牢束在自己的口中,野狗肮脏的口水滴进他的颈窝,任谁稍凑近些,就能看到他正在打颤的苍白大腿和被狗屌塞满的后穴。
——蓝衣铁卫们得到了及时的消息,于是在猎魔人赶到之前就清理了现场,用一桶桶水冲刷掉路面上的泥泞,拆掉了木桩,将松鼠头子拖进就近的巷口。
蓝衣铁卫们真的给他找来了一条狗,那畜牲正在发情,那根正在滴水的黑色脏屌,几乎在他们刚把它松开的瞬间就拼命地骑上松鼠头子的后腰,伊欧菲斯用尽最后的力气跟那条怪物似的畜牲搏斗起来,狗胯骑住他的脸,磨蹭着试图将那根滚烫多毛的阳具塞进伊欧菲斯湿热的嘴里,蓝衣铁卫们全都哄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然后他们揍了他一顿确保他再抬不起一根手指,又帮助那条野狗对准了正确的位置。
滚烫的狗阴茎一捅进伊欧菲斯的后穴就开始迅速膨胀,撑开他的甬道,炙烤他的肠肉,松鼠头子被烫得喘息起来,野狗一边欢快地操他,龟头一边淌出润滑的体液,搅打出温热的浊液布满松鼠头子冰凉的大腿,粗糙的狗毛磨蹭着精灵赤裸的大腿,换来伊欧菲斯的一阵阵战栗。
松鼠头子的身体在经过多重摧残后,终于像是被抽干了反抗,学乖了一般地被迫迎合起来,当狗屌蹭过精灵的前列腺时,伊欧菲斯难耐地喘息起来,干涸的眼角随即涌出泪水,无力的头颅埋进自己的臂弯。
有敏锐的蓝衣铁卫立刻戏谑地喊叫起来。
“不会吧...伊欧菲斯?”
另一个蓝衣铁卫也惊叹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笃定地说道。
“罗契绝对想不到。”
总之,他们让那条野狗干了他三次,当狗屌反复射精,用温热的精液将他的肚子灌满,并且成结的位置正卡在他的敏感上时,伊欧菲斯蜷起身子崩溃地痛哭起来,那条贪得无厌的野狗和他保持着还连在一起的状态,就在巷子里跑动起来,试图将他拖到什么更昏暗的角落里继续享用,蓝衣铁卫们大笑着围过来试图分开他们,他们的铁靴落在野狗和松鼠头子圆滚滚的肚皮上,伊欧菲斯在狗叫和蓝衣铁卫嬉笑的嘲弄中慢慢陷入昏迷。
“罗契,你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做?”
蓝衣铁卫在浮港的暂居所里,杰洛特看着屋内的最后一个蓝衣铁卫关上门离开,冷冷地向那身蓝衣质问道,蓝衣铁卫指挥官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递到他的胸前。
“我没有向你汇报我工作的义务,这是你的报酬,猎魔人。”
对方这句话如同宣称事情“到此为止”的休止符,杰洛特看着手中的钱袋,比他们约定的还多一些,他翻转那个暗红的布袋,才发现那个布料原来是深蓝色的。
“你不会喜欢的。”
白狼只最后听到对方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伊欧菲斯的名字不知怎的从猎魔人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在浮港号称“漂浮监狱”的罗列多关押囚犯的驳船上,伊欧菲斯躺在了曾经自己的副官也躺过的位置上。
他的血干涸在地板上,两个看守对他的脸冷嘲热讽之后就走出去撒尿,然后就没再回来。
诺大的监牢里只有伊欧菲斯一个人。
他静静地躺在地板上,无力去擦干自己身上冷掉的体液,他阖上眼,一个令他憎恨到战栗的熟悉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晚上好,林地的狡狐。”
伊欧菲斯猛地睁开眼,看到弑王者雷索从船舱的窗户里翻了进来,那种大块头,竟然能做到这么轻盈的动作,而且对方现在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但蝮蛇学派猎魔人稳稳地站在船舱内,悠闲地弹了弹裤子上的灰,琥珀色的猫眼在黑暗中幽幽地闪着光,没有一点躲藏的意思,完全没有身为不速之客的自觉。
雷索走近了几步,蹲下身子,打量伊欧菲斯苍白而憔悴的脸。
“哼...你还挺悠闲的,在等死吗?要不要我帮你。”
弑王者这么说着,不像询问更像是通知,伊欧菲斯仇恨地看着他,对方的手指没有一点要拔出胸前刀刃的意思,他绞尽脑汁思索对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背叛了我们...你到这儿...干什么......”
伊欧菲斯勉强地说着,他的声音比自己以为的更沙哑,他咳嗽起来,被喉咙里的血呛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一开口,雷索眼角的笑意就更深,对方在嘲笑他的狼狈,这一点认知令伊欧菲斯愈发恼火。
“来杀你,但你的骨头比我以为的要硬。”
雷索直截了当地说道,意有所指地看看伊欧菲斯身上暧昧的体液和伤痕。
松鼠头子血气上涌,他试图扑向对方,但这个想法只是令他的身体跌倒在雷索的脚边,而对方连动都没动一下。
伊欧菲斯似乎听到头顶传来对方带着笑意的叹息,然后雷索的手指圈住松鼠头子的后颈,轻易地将他从地板上提起,将他靠在一旁的木箱上。
“放松点,狡狐,因为我已经不打算再杀你,没那个必要了,我已经了解到你是不会背叛我们的松鼠伙伴,就当是一点小补偿吧,我想让你好过一点。”
伊欧菲斯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看着雷索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莹绿色的液体,它们在黑暗中也流动着光亮,松鼠头子干枯的嘴唇阖动起来。
杀...了......
蝮蛇学派猎魔人在黑暗中辨认出他的口型,嘴角无声地笑了起来,对方拧开了木塞,慢慢将瓶口对准伊欧菲斯的唇瓣。
“不,不杀,至少不是今天。”
说着,弑王者的手指捏开伊欧菲斯的下颌,动作几乎称得上是温柔,却也叫人无法挣脱。雷索专注地将那一小瓶液体灌进松鼠头子的嘴里,刻意注意地没让一滴魔药溢出来,直到瓶底的最后一滴液体流干,他耐心地捏住伊欧菲斯的鼻翼,等待着对方全部吞咽下去。
魔药一滴都没有浪费掉,伊欧菲斯被迫咽下那些苦涩的液体,感到自己的喉咙开始被烧得灼痛,雷索的手指轻轻抚过精灵脸上的伤疤,低声说道。
“你做的很好...如果你运气好,这瓶药会救你的命,运气差一点,也只会让你痛苦的死去。”
伊欧菲斯努力地看向对方,越来越觉得难以做到,面前的弑王者离他越来越近,对方脖子上的蛇形徽章在他的眼前不断放大,伊欧菲斯不知道是自己倒在了雷索怀里,他浑身都热得厉害,几乎算得上是滚烫,他的意识在魔药中沉浮,他的耳边同时响起森林的溪水和箭羽离弦的声音。
他费力地看向弑王者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对方也低头看着他,雷索的嘴唇没有在动,但伊欧菲斯的耳边却依然能听到对方的声音,那些话语像小鸟似的围绕着他飞翔。
你会感觉腹痛,燥热,或许会同时感到寒冷和热...一点点神经的..溪水...自由...光荣战死...还能听见我吗....算了,你的瞳孔在扩散,看来已经开始了......
雷索看着倒在自己身上喘息的伊欧菲斯,观察着对方打颤的牙齿和在脸上扩散开的青筋,他的手指按住松鼠头子的后颈,摸到对方炙热的肌肤,对方跳动得快要爆开的脉搏,以及一手的冷汗。
雷索再一次将对方靠在木箱上,他站起身,看着松鼠头子泛红的脸颊,解开自己的腰带,决定额外收取一些报酬。
他估计对方会有5成的几率活下去,蝮蛇学派的魔药毒性更温和,当然,效果也更深邃。
雷索撸硬自己的阳具,手指扳住伊欧菲斯的后脑,用阴茎在对方的眼前晃了晃,对方毫无反应,龟头压上伊欧菲斯血肉外翻的嘴唇,松鼠头子无意识地开阖起唇瓣吸吮舔舐起阴茎上的汗液,似乎不能理解雷索正在做什么。
这可没什么意思。
雷索想道,移开了自己的肉棒,对奸尸没什么兴趣。他的目光在伊欧菲斯布满伤痕的两腿之间徘徊,最终他将视线移向对方血糊的伤眼,只用手指翻开看了一眼,他就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普通清洁可以解决的,可他的身上只有一瓶伏特加,他也不会再为伊欧菲斯打开第二瓶魔药了。
最终,小半瓶炼药剩下的蒸馏水被倒在伊欧菲斯的眼窝里,血味立刻在船舱内弥漫开来,清水冲淡了石楠花的气味和固结的脏污。
被水淋上时松鼠头子的脸颊打了个哆嗦,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干裂的唇瓣下意识想要接住那些流淌在自己脸颊上的水珠,雷索慷慨地将瓶底剩下的水都喂给了他。
“喝吧,精灵,对你有好处...”
雷索低声说道,他的手指捏住松鼠头子还在试图舔舐瓶口的舌尖,再一次将勃起抵在对方的眼前,这次他清楚地看到伊欧菲斯的眼中亮起的明智,雷索低笑一声,松开了手,伊欧菲斯只咬到了面前的空气。
“该死的人类...滚开......”
伊欧菲斯低哑地咆哮道,随即干呕起来,似乎想要吐出刚才雷索喂给他的东西,但没用,他空荡荡的胃袋拒绝吐出任何东西。
雷索轻易地握住他的后颈,仔细地打量松鼠头子的脸,魔药的效果还未消退,对方再过一会儿就会昏厥,到时是死是话只有天知道了。
“伤口愈合的好多了,你会叫吗?”
雷索盯着伊欧菲斯的眼睛,用肉棒抵住对方伤眼的眼皮,听着精灵顿时变得急促的喘息,意有所指地问道,他按住伊欧菲斯脸颊的手指离他胸前那两把短刀近在咫尺。
这不是一个真正的问题,这是一个陷阱,一个等着猎物自己走进来的套索。
伊欧菲斯的脑中闪过他与雷索第一次相遇时的场景,对方布下的套索,放在木桩上头顶王冠的诱饵。
“你会吗?”
冷血的猎手不依不饶地催促道,像是不满意自己猎物的呆滞。
雷索看着伊欧菲斯打颤的肩膀,按在对方脸颊上的无名指悄悄触碰着对方脖颈上跳动着的脉搏,在心底评估对方的愤怒与恐惧。
他放走自己的猎物,然后追赶他们。
最后一点点杀死他们。
只是不想太无趣。
恶劣的混账。
林地中的狡狐盯着隐藏在枝叶间的毒蛇想道。
“做你要做的,然后下地狱去吧...”
伊欧菲斯喘匀了气,咬着牙说道,雷索笑了一声,也或许没有,硕大的阳具随即顶进了精灵的眼窝,伊欧菲斯痛得张开了嘴,随即又猛地咬紧,雷索还在观察着他,对方的手离大腿上的匕首那么近,弑王者毒蛇一般湿滑的视线紧紧黏在他的脸上。
伊欧菲斯的眼穴肏起来像是在肏什么动物的内脏,血肉的柔软又有些骨骼的硬实,仿佛再用力些就会顶破对方的脑浆,就是里面的血和被磨烂的伤口太多了。
雷索故意多挤进了一些,仔细感受对方眼窝里面病态的潮热,一边调换着角度操干,一边看着伊欧菲斯一声不响地承受,对方偶尔会疼得断续地用上古语低声骂他,雷索当然也听得懂,这时他会装作听不懂地在对方骂到“该死的”时,用力地一顶,将对方的尾音撞得变调,听起来就像“神圣的狼”一样,雷索想到这里,在心中愉快地笑了起来。
但伊欧菲斯很快就发现了,他开始只说“操”,这下可没意思多了。
被雷索的阴茎细致照顾过的眼穴,在魔药的热度下开始产生一种异样的酥麻,一开始伊欧菲斯没太在意,以为很快就会过去,但随着雷索的抽送,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出眼泪,空洞的眼窝里面痒的叫他难以忍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血肉里面长出来似的。
伊欧菲斯在雷索加快的操干下终于抑制不住地试图偏头躲避,雷索轻易地捉回他,扳起他的脸,用意味深长的猫眼直直地盯着他,被那双眼睛洞察的感觉直叫松鼠头子恼火,他一时忘记了对方的嘲弄,用上古语脱口而出了一句“该死的”,对方的撞击紧随其后,但这次没有变成笨拙的“神圣的狼”,伊欧菲斯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他抬起头,看到雷索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挣扎无用。
雷索扼住他的手指将这句话传达给他,对方开始把他半按在木箱上肏他,雷索开始更加注意地用龟头磨碾他眼窝内的软肉,看着他的喉咙控住不住地哆嗦着呻吟,他想要合拢的眼皮被阴茎反复撑开,当雷索的阳具涨大,一动不动地插在他里面时,伊欧菲斯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淌下。
一种他不愿承认是快感,但最接近快感的东西正从被雷索抽插的眼窝里传递给他,猎魔人的魔药搞了他的感官,令他残缺的器官也变成了迎合的穴口,当雷索射在他暗红眼窝里时,一种异样的满足感从他的胸腔中涌出,迅速在他的大脑中雀跃,有那么一瞬间伊欧菲斯几乎忘掉了自己全身的痛苦,鼻血随即从他的鼻底中涌出,他可能射精了,因为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雷索向他的下体看去。
伊欧菲斯昏睡在黑暗的囚牢内,一如士兵们将他扔进来时的样子,驳船外精灵们的喊打喊杀声为救他而来,弑王者早已离开了,临走之前最后帮他简单清理了一下伤口,而伊欧菲斯对这一切的一切一无所知。
他倒在地板上清浅地呼吸,身上的大部分伤口已经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