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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AO发情但O有批文学
*是点菜,滑铲一下(
坏消息,池波流之介发情期了。
好消息,他的爱人就在身边。
坏消息,殿下已经睡了。
池波流之介咬唇压抑着喘息,高热已经使他解开了睡衣的扣子,身前空荡荡,双腿间是粘腻的湿答答,大概开始泛滥成灾。他呼吸着,属于自己的苹果味粘稠成苹果果酱,和清苦的抹茶纠缠不清,他迷迷糊糊地摸到泛滥的源头,一口气伸了两根手指。
“唔……”池波流之介呜咽含下殿下的字音,他鲜少主动侍弄这里,一方面是花穴的快感太强烈了,缓过去需要好一会,另一方面是会变得很狼狈,收拾起来要费不少力气。
已经结番的alpha就在身侧,欲望催促他想自己的爱人索求,但理智拽住即将崩环的弦,告诉他殿下已经睡了不能麻烦殿下。
可是好想,和殿下都一只脚踏进婚姻了当然可以叫殿下……不行,殿下已经睡了,半夜吵醒殿下要求做爱什么的还是有些太超过了。
少的可怜的自慰经验让池波流之介搅合了好一阵也只是浅浅止渴的程度,他搜刮着脑海里所有负距离深入的记忆,顺着回放中志叶丈瑠攻城掠地的动作摸索敏感点——能摁到,但池波流之介受不住,一个哆嗦洪灾了,手指被水正正淋了个遍,差点滑出去。
性器也挺立起来,前液冒得一塌糊涂。池波流之介抬手用手背压住嘴,哼哼唧唧地留下一连串急促的气声。
不够,快感再强烈也抵不过想要被填满的欲望,池波流之介止不住的眼泪随着理智一起滴滴答答地滚落,手指被裹着吮吸,他的想法大胆起来了。
悄悄骑一下就好,不会吵醒殿下的。
于是心急的池波流之介跨坐到志叶丈瑠身上,扒下人裤子被顶到了都没发现什么不对。
不是完全的好消息,志叶丈瑠在池波流之介哼出第一声的时候就醒了。
发情期了,但流之介似乎要自己,呃,算的上自己解决,他现在应该醒过来吗?志叶丈瑠一边硬得额头冒汗一边思考,直到池波流之介真一口气吃上自助了才睁开了眼,因为心急的池波流之介直接坐到底了。
小腹被撑着,掌心还在出汗,很快就在志叶丈瑠腹部打滑又慢吞吞蹭回来。好涨,满足,池波流之介眼睛水亮亮的,在月光下一闪一闪——没看清他已经醒了,嘴里还在不停嘟囔着殿下。
志叶丈瑠无法发言,但他的性器很不客气地又大了。
“诶?”池波流之介低头,连上下起伏的动作都停了半晌,含着半截软乎乎地收缩包裹,“殿下?”
应该没醒,晕呼呼的omega晃晃脑袋继续吞吃,发情期的高热烧得池波流之介不止几乎丧失意识,身体也使不上力气,很快就败下阵来,不上不下没有高潮也没有被填满,穴肉敏感,连性器上的青筋都好好感受着,最后委屈得趴下来咬志叶丈瑠脖子。
没什么劲,糊了一脖子口水也没印上去两个牙印,甚至刚发点力就无意识地舔舐,深怕弄疼人。毛茸茸的脑袋埋着,最大的攻击是发丝拱动时的痒,轻轻的,却又直达心上。
甜滋滋的果酱猛冲志叶丈瑠的鼻腔和大脑,他抽空想了下流之介醒来后会不会记得,手已经摁住弓起的蝴蝶骨一寸寸上滑,停在后颈的腺体上,“流之介。”
“呜,殿下。”池波流之介颤抖了。
志叶丈瑠控制着信息素安抚池波流之介,等人又有小动作时直接翻身调转体位,顺便捉住扑腾的手锁在脸边上,沸腾的体温辐射到手背上,志叶丈瑠也觉得热。
“下次可以叫醒我。”池波流之介听到殿下这么说,腺体被捏了捏,信息素像破开的葡萄迸溅汁水一样沿着皮肉爆炸。
志叶丈瑠按了按池波流之介的手腕内侧,示意他偏头些,好在池波流之介回神一点了,乖巧地偏头将腺体蹭过志叶丈瑠的指尖暴露出来,被唇齿抵住这片凸起时轻哼了声。
志叶丈瑠的挺身和抹茶味同时撞向池波流之介,一个嵌入肉体,一个溶于血液,与之交换的是池波流之介略显失控的呻吟。
气息交融,血管一鼓一鼓的,池波流之介不自知地揪住志叶丈瑠后背的衣料,“殿下。”
舌尖戳了戳发烫的腺体,似乎也尝到了果酱的味道,“嗯。”志叶丈瑠顺着骨骼往下细细密密地亲吻,池波流之介身形修长覆着一层薄肌,手感极佳,他也记得对练时的姿态,柔韧又不失力道——现在也是。
另一只手向下用掌心摩挲着脊骨,感受着爱人顺势上弓的腰与挺出的凹陷的沟槽,这是轻柔的,但他顶撞的力道和频率是粗暴的蛮横的,似乎要将血与肉彻底融合,不分你我。
结合处白沫四溢,色情又迷乱。
池波流之介的理智和声音一齐破碎,零零洒洒碎成满屋子的月光与春色,志叶丈瑠尽收眼底,用耳朵倾听,用双手感知。扣住的手腕不再扭动,他安抚地点点外侧隆起的骨头,接着相当熟练地挪到胸前揉捏搓压,乳尖从指腹到指缝再到指腹,有时又在掌心的纹路上打转,摇摆拉扯按压,渐渐熟成,软乎的果子发硬,带来的刺激更是一波波冲刷浆糊一样的脑神经。
“殿,不…呃!…”池波流之介在云端在浪潮在飘零的风,眼里的水雾已经让他不能视物,能感受的只有志叶丈瑠的给予或索求。太颠簸了,池波流之介喘不过气,生理泪水从眼尾渗出,氤氲成浅浅一弯旖旎的红,他试图说话,每一句在喉间就会被撞散,出来了什么字音连自己都不知道,还不如嘤咛完整。
穴肉的敏感点被狠狠倾轧,龟头在抽插间剐蹭,紧接着就是柱身的全线压迫,快感像乐谱里跳跃的音符,池波流之介是被刻画的五线谱,志叶丈瑠则是一名优秀的作曲家。
作曲不易,志叶丈瑠同样不好受,穴肉温热湿润,捣搅下在紧致和松软之间反复横跳,他只想不断深入直至抵达尽头,造访,侵入,碾压。逗留在尾椎骨的手又一次移动,贴着臀尖转向抓住大腿内侧上压,稍稍陷进去的指节划分沟垄,常年不见光的地区自然又白又细腻,还因为剑道十分有力,线条漂亮得紧。撞击中也微微泛红,可怜兮兮的。
池波流之介下意识蹬腿,虎口的钳制下扑腾两下就息鼓了,他被撞得晕头,气音和热雾一半一半,由舌尖到唇齿,最终和他信息素一起融化在空气里,突然的,一种远比敏感点疯狂的欢愉让池波流之介直接空白了,他的呼吸和心跳停滞,只留下痉挛的穴肉反应他的狼狈。
被顶到宫口了。
“流之介,”志叶丈瑠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他陈述着,“你射了。”
主君的小腹一塌糊涂,家臣也凌乱,反溅的浆液烟花似的落得东一点西一片,他们带着彼此的烙印,可征伐还没有结束。
“呼吸。”志叶丈瑠耐心道,拇指拨弄着熟成的红果,用快感逼得池波流之介喘息呻吟,乱七八糟地汲取氧气。
然后毫不留情地叩击宫口,一点点凿开缝隙,就像他们结番时那样,要让爱人彻底绽放。
池波流之介弹跳了一下,omega对这样深度的侵入有着天然的恐惧,和渴望交织,可他夹在人与床榻之间,正入姿势时弓腰只会让他和志叶丈瑠更贴近,他的大脑一团浆糊,期期艾艾的,“不,殿下…唔呃!…太,深了。”
但膝盖蹭着他的腰。
志叶丈瑠垂眸看向池波流之介的腹部,一改之前大开大合的猛攻,温吞地浅浅动作,一直侍弄胸前那片风光的手划过肋骨磨蹭到腹部,轻微的由呼吸带动的起伏里他摸到了自己入侵的罪证,一点点凸起的轮廓,“现在好些了吗?”
快感隐去,浪潮般的空虚和酥麻痒意遍布神经,穴肉讨好地律动着,食髓知味地央求志叶丈瑠给予欢愉。双眼失神的池波流之介呢喃声丈瑠,如愿陷入狂风骤雨般的欢好里,上面也好下面也好都在流水,身上还蒸腾着汗。
如同熬制果酱,先把苹果捣碎,再大火烧去多余的水分,外界的果子里的通通逃不了,咕嘟咕嘟冒着甜美的可口的气息。
每一下都直击宫口,过载的快感搅乱的五感,池波流之介一会在舌尖尝到抹茶一会听到苹果捣破的声音,信息素或许还蒙住了他的眼,和着泪雾蒙蒙地将他剥离现实,剩下由内而外的高热交融。
穴壁有些麻木了,敏感点却在尽职尽责地运转,除了逼人疯的爱欲和畅快什么也不剩,令池波流之介萌生了或许会晕过去的猜测。
他神志不清,“快,结束,丈瑠,殿下。”来来回回的字眼排列组合,随机混杂在高昂的泣音,急促的喘息和撩人的呻吟里。
宫口终于彻底打开,温顺地亲吻性器顶端,志叶丈瑠闷哼声,张嘴又咬住池波流之介的腺体,注入,射精,标记,一气呵成。
浇灌得微微隆起的池波流之介呆滞了好一会,腰也终于塌下去迟钝地泛酸,记忆回笼部分,尤其是自己迫不及待骑了殿下但没得趣委屈地咬人的画面,格外清晰,其他的就是自己一听就恨不得唾弃太失控了的声音。
“唔!”池波流之介哀鸣,“殿下,我——”
熟透了的苹果,全身红彤彤的。志叶丈瑠寻到池波流之介的唇,一下又一下地亲吻描摹他的唇,唇角和唇珠贴了两个来回才撬开唇瓣与牙关深入安抚,他凝视着池波流之介眼睫上的泪,唇齿间的动作温柔缱绻,展开了爱人事后的蜷缩。
池波流之介回应着,分离时嫣红的舌尖半露,又主动亲了亲志叶丈瑠下巴,眼睛水光潋滟,“殿下。”
“嗯,”志叶丈瑠低头,鼻尖贴鼻尖额头对额头,“睡吧。”
“是,殿下……”
反正得做好几天,明天再收拾一些吧,志叶丈瑠淡定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