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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但那是什么?”
萨菲罗斯观察到,金发的小士兵微拧起眉头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后,睫毛眨动几下,天空般湛蓝的眼眸里流露出不掺假的迷惑。
“你可以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安全词(safeword),用来自我保护。”
克劳德“唔”了一声,似懂非懂地点头,仰起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
不得不说,克劳德对相关知识的了解匮乏,使萨菲罗斯感到了一定的愉悦,就好像将一张洁白的纸逐渐涂抹上属于他的颜色。所以他有耐心地继续解释下去:“克劳德,当你觉得不安全——例如我伤到你了。只要感到痛苦,你就可以说出安全词让我停下。”
“您怎么会伤害我呢?”尚未成年的少年显然是会错了意,他微微睁大眼睛过后坚定地摇头,“我认为没有必要。”
大概换个人都要被他的纯洁无知打动了,不忍心说出真实的含义。可萨菲罗斯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被逗笑了,然后伸出一只手随意地揽住克劳德的腰往前带入自己怀中。手底下的身躯一个激灵,随后僵硬地站住了,不敢往憧憬的英雄身上靠,也不敢就此挣脱,毛茸茸的脑袋低垂着,像个画地为牢的小动物。一动不动,倒是方便了萨菲罗斯的手指点着他的脊椎,一节一节地往上默数着,直至点数到后颈,萨菲罗斯才缓缓将掌心覆上去,手指合拢,几乎能圈住整个脖颈。颈动脉在指腹下跳动,频率有些快,他像是捏住了一只孱弱的小鸟,只要稍稍使力,就能毫不费劲地掐断小鸟的脖子。
施虐欲如水草般疯长,总得将什么祭品拖进不见光的深水里。但萨菲罗斯终归按捺住了,他俯下身,于是银色与金色的发丝彼此交织。他在克劳德耳边亲昵地低语:“你还太小了,克劳德。我担心在床上弄伤你,所以才要你记得说安全词。”
克劳德的耳廓肉眼可见地变成红色,离得太近,他看不到萨菲罗斯的脸,只好试图不着痕迹地偏开脑袋,以躲避萨菲罗斯在他耳畔浮动的呼吸,防止红晕的面积进一步扩大到丢脸的程度:“您是说……做,那个……”
萨菲罗斯站直后轻轻哼笑了一声,像是在笑他的毫无经验。原先克劳德似乎对此存在顾虑,但现在他显然吃了这激将,觉得在憧憬的人有些失了颜面,于是暗暗挺直腰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自信:“所以安全……安全词是您的名字,是吗?”
“是的。”萨菲罗斯露出微笑,幽绿的眼睛居高临下地装着克劳德的倒影。但英雄的睫毛垂下,锋利的竖瞳遮去一半,显出几分模糊的温柔模样——像是毒蛇收起了獠牙,蛇信却在嘶嘶作响。
“你不会忘记它的,不是吗?”
几日后,1st专用模拟训练室内。
克劳德刚刚结束今天的模拟器训练,还有些气喘,忍不住弯腰撑着腿深呼吸起来,没有摘下的VR眼镜界面显示着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半,偌大的训练室内十分安静,除了他略微粗重的呼吸以外,只有机器运转的些微声响。
自从萨菲罗斯给了他这间1st专用训练室的权限,他便经常避开其他人趁着休息时间过来加练,一般兵没太多使用VR模拟训练的机会,大多停留在基础的体能、战术和射击训练。但那不够,他从小就想成为像萨菲罗斯那样强大的特种兵,那些训练便远远不够,克劳德知道很多同僚会私下加练。那些同样因为憧憬特种兵而入伍的士兵,他只有比他们更努力才行。
萨菲罗斯偶尔有时间也会对他进行一对一的指导,虽然大部分时候1st的日程忙碌,他只能独自训练,但来自最强1st的指导显然相当珍贵和有效,克劳德的进步日益可见,他甚至有了一点底气去参加下个月的特种兵选拔。
想到这里,他缓缓地深呼吸了一下,而后直起身关闭了模拟训练器。视野逐渐变黑,他抬手正摘下VR眼镜,倏地有一只手悄然自后覆上了他的脖颈。皮革手套的触感冷而暧昧,指腹微微收紧,像一条剧毒的蛇正在缠紧它的猎物。克劳德在那一瞬的杀意中悚然一惊,可那杀意转瞬即逝,他下意识地拧身挣脱,VR眼镜在大幅度的动作下甩飞了出去,磕在地上发出会令后勤维修部门肉疼的清脆声音。克劳德来不及担心VR眼镜,他的反制攻击做了一半,余光便瞥见了如月光流淌般的银色发丝,于是所有紧绷的神经与动作瞬间松懈了一刹,被萨菲罗斯再次擒住,踉跄两步拽到他跟前。
“太大意了,克劳德。忘记我教给你的了?”萨菲罗斯捏着他的下巴,眼底有晦暗不清的笑意,“看来需要惩罚你。”
“对不唔……”慌乱的道歉被吻堵了回去,如果说战斗方面的训练克劳德堪称天资卓越,那么在这方面,他就显得像个拙劣的学生了,好像无论和萨菲罗斯接吻多少次,他都无法学会怎样在唇舌纠缠的间隙获得足够的空气,直到被吻得头晕眼花,下一秒就要闭过气去,才会被赐予一点珍贵的呼吸时间。
克劳德能听见自己大口喘息的声音,他腿软得站不住,轻易便被萨菲罗斯捞到墙边的休息沙发上,然后被按着上半身整个横趴在男人的大腿上。战术背带压在胸前令他有些难受,克劳德刚挣扎了一下,紧接着落在臀部的掌掴就令他浑身一激灵,忍不住痛呼出声。
“还记得我刚刚说的吗?”克劳德看不见萨菲罗斯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带笑的低柔嗓音,“坏孩子应该受到惩罚。”而后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落了下来,火辣辣的痛感在皮肤上蔓延开来,克劳德差点没咬住声音,闷哼咬在牙间,羞耻的红色爬上他的耳根。特种兵的力气极大,两巴掌打下来,那挨了打的臀肉便不止疼痛,甚至有些麻木了起来,再连着几巴掌落下去,原先的肿痛又叠了新的刺痛,皮肉加倍地肿胀发烫,克劳德疼得忍不住带了哭腔,哽咽着向萨菲罗斯道歉以期许他能停下。但萨菲罗斯没有回应他,只哼笑了一声,然后将他的裤子褪到膝弯,肿起红热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克劳德瑟缩了一下,来不及惊慌,新的掌掴落在比刚刚偏下的位置。萨菲罗斯似乎收了些力度,这一下没有刚刚那么疼了,可距离他的腿根实在太近了,拍打的力度顺着臀缝往里,带来一种奇怪的感觉。
克劳德再一次挣扎起来,那异样的感觉从被迫裸露的臀部传导至会阴,震颤感一路麻痹到小腹,他开始在羞耻之余感到些许的害怕,这感受实在太过陌生,他害怕在萨菲罗斯面前出丑,可反而因为在萨菲罗斯腿上乱动,他的腿根又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下,直到克劳德小腹紧绷,再也掩盖不住自己半勃的生理反应,这才抽噎着自暴自弃地放弃挣扎。
“看来你很喜欢。”萨菲罗斯显然发现了,他意有所指,带着皮手套的手轻轻触碰着红肿发烫的皮肤,“擅自开始享受惩罚可不行,克劳德。”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就算看不见萨菲罗斯的脸,克劳德也几乎快被自己想象中萨菲罗斯的表情给击垮了,他强撑着试图辩解,支吾了好一会儿也不能解释自己的生理反应,又努力地想从萨菲罗斯腿上起来,可萨菲罗斯将他按得牢牢的,于是他终于崩溃地哭出来:“对不起……对不起长官,我不想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明白……”
“没关系,我会原谅你。”萨菲罗斯说道。克劳德简直要为萨菲罗斯的宽容感激涕零了,他总是无法想象,为什么萨菲罗斯这样无比强大又美丽的人会垂青于他,甚至可以包容他的弱小、无力,甚至连这样丑态毕现的时候都……“原本想惩罚到这里就足够了,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萨菲罗斯的声音接着从上方传来,克劳德还没能平复哭泣时急促的呼吸,他开始感到些许不安,或许是为了萨菲罗斯没说完的下半句话。在快令他窒息的沉默中,有像是什么瓶盖被开启的动静过后,冰凉的液体被倾倒在臀缝里,克劳德一个激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然后萨菲罗斯没有摘下皮手套的手指就着润滑直接插入了他紧闭的后穴里。那未尽的下半句话这才贴着他的耳朵响起:“那就继续享受吧,克劳德。”
克劳德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像个果子一样被榨出这么多汁水,他面对面地跨坐在萨菲罗斯腿上,而萨菲罗斯平日里持刀的手指正深入他的身体里搅动。已经有几根手指了?他早就数不清了。那些灵活的指节在他身体里屈折又进出,按揉敏感的前列腺,快感像烟花在深处炸开,爽得他浑身都在发抖,早就硬得不行的阴茎抵在萨菲罗斯的腰甲上磨蹭,溢出的腺液把那里弄得一塌糊涂,更别提从他腿根流下的液体,混着润滑打湿了萨菲罗斯裤子上一大片。他该感到惭愧难当的,可他此时此刻确实没办法思考任何一点问题,克劳德涣散着目光仰着脖子喘气,发出含糊的呻吟,又被萨菲罗斯低头堵住嘴唇,舌尖纠缠后牵出几根暧昧的银丝。直到萨菲罗斯好似捕获猎物一般向下咬住了他的咽喉,同时手指狠狠顶住他的前列腺,克劳德搂着萨菲罗斯的脖子,仰着头发出短促的哀鸣,完全没被触碰的前面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液,将两人的小腹处沾得到处都是。
他从没体会过这种干性高潮,余韵漫长得可怕,胸膛剧烈地起伏喘息,好似脑子都变成了一滩浆糊,只剩下高潮甘美的余味在四肢百骸乱窜。萨菲罗斯抽出手指,将上面的液体抹在克劳德赤裸的胸口,慢斯条理地刮过乳尖——萨菲罗斯甚至到现在都没摘下那双皮手套!而他却已经一丝不挂的去过一次了。克劳德迷迷糊糊地被托着腿坐直了些,头还低垂着紧贴着萨菲罗斯的肩甲,愣愣地看着萨菲罗斯解开裤子,然后他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不知该该移开视线还是这么继续看着,僵硬得一动都不敢动。
“还记得我教过你的安全词吗?”萨菲罗斯在克劳德耳边低声问道,顺势咬住他的耳垂,齿尖反复碾磨着那块红得快要滴血的皮肉,呼吸产生的温热气流灌进耳朵里,使他无法自抑地战栗起来,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才开口道:“记得……是您的名字。”萨菲罗斯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转而扶住他的腰让他跪立起来:“好孩子,你能做到的,对吗?”
克劳德能感觉到萨菲罗斯尺寸骇人的性器在他腿根滑蹭了几下,然后顶住他高潮后仍在翕张的后穴。他慌乱地低头去看,还来不及做心理准备,萨菲罗斯已经掐着他的腰不容置疑地往下按了下去。“呜……啊……”克劳德呜咽着,饱胀的疼痛取代了高潮的快感,像一根火热的的刑具正在缓缓刺穿他的身体。他急促地呼吸着,狠狠咬着下唇,痛得背都忍不住要弓起来,可一抬头看见萨菲罗斯的脸,看见那浓绿眼中的竖瞳收缩成更锋利的细线,那样的可怕,又那样的……美丽。他几乎着迷地望着萨菲罗斯的眼睛,在疼痛中颠三倒四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能做到的,他不想让萨菲罗斯失望,只要是为了他的英雄,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于是就好像又多出几分忍耐的能力。
萨菲罗斯往里深入得可怕,克劳德恍惚觉得内脏都被挤挪了位,肚子里又满又涨,甚至令他有些反胃。好在萨菲罗斯终于停了下来,似乎已经顶到了最里面,他额头上汗涔涔的,呼吸又浅又快,压抑半晌,却只是仰起头小心翼翼地亲吻萨菲罗斯的下巴。“做得很好,克劳德。”萨菲罗斯毫不吝啬地对他的努力赞许道,又拉过他的手吻了吻,然后牵着那只手一同摸向他们的交合处——那里还有一截没有进去。
克劳德几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被抓着的那只手轻颤了起来,边摇头边恐惧地恳求道:“我,我不行了,长官……不能再进去了,已经太深了……”萨菲罗斯却只是将他的手拉到面前,向他展示上面透明微黏的液体,微笑道:“没有出血。克劳德,你很有天赋。”托着克劳德的另一只手转而继续将他往下按,好不容易有所缓和的疼痛感加倍地反扑了回来,克劳德痛呼了一声,脸色疼得发白,脑子里混乱地闪过一个又一个想法——安全词!对了!刚刚提过的安全词!他赶忙开口:“萨菲……”就在话音出口的瞬间,萨菲罗斯径直按着他坐到了底。
被插入结肠口的感觉太过强烈,粗硕的性器像是塞满了他整个肚子,下半身被撑开到几欲裂开的疼痛与结肠口被操入的快感交织混合在一起,山呼海啸般淹没他的全部理智。克劳德微张着嘴,小腹处鼓起一块明显的凸起,身体不自觉地痉挛着。他已然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乐,所有的声音都被卡死在喉咙里,泪水从失焦半阖的眼睛里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他好像短暂地昏死过去了一会儿,再醒来时萨菲罗斯正扶着他软绵绵的脖子和他接吻,眼泪和唾液使他的脸看起来乱糟糟的,但萨菲罗斯看上去却少见的兴奋,欲望使那双绿眼看上去颜色更加浓翠,像是深湖里的水草,仅仅是对视,克劳德就产生了快被溺死其中的错觉。
好可怕,快逃——生物的本能在尖叫着预警。
萨菲罗斯的操干在察觉到他醒来的那刻变得更加快速和凶猛,双手钳制着他的腰上下起伏,几乎每每都要抽出大半,又在插入时用力下按,使他的小腹不断呈现出异样鼓起的弧度。交合处拍打出粘腻的水声,在他红肿的臀肉和萨菲罗斯的胯部拉出丝来,快乐和痛苦不分彼此,如潮水般洗刷他的躯体和神经。克劳德被顶得坐不稳,巨大的阴茎将肠壁撑开到极限,像是要捅穿他的身体,进出时快速地噗嗤作响,狠戾地捣碾挤压前列腺,让他觉得好似肚子里的内脏都被撞成血肉模糊的一团。他一阵阵地干呕,东倒西歪地靠在萨菲罗斯身前,崩溃地抓住萨菲罗斯胸前的绑带,甚至好半天被插得说不出话来,直到萨菲罗斯伸手拢住他不知何时又一次勃起的阴茎揉搓起来,克劳德再也无法承受地痛哭起来,仰起头求救似的哭喊着安全词:“萨菲罗斯!呜啊……啊……萨菲罗斯……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的呼吸似乎粗重了一瞬,接着停下动作,缓缓从温暖潮湿的股间退了出来。克劳德浑身打着颤,腿根糊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被仰面平放在沙发上。他偏过头不住地啜泣着,不敢去看萨菲罗斯的脸,尽管知道萨菲罗斯没有尽兴,但他实在没办法继续下去,这太痛也太过了。就在他几乎要为劫后余生而松口气的时候,萨菲罗斯却突然倾身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边抓住他的一条腿抬起压到身前,将柔韧的身体对折起来。克劳德这才惊慌地抬头,便见萨菲罗斯居高临下的露出一个堪称残酷的微笑,他从没见过萨菲罗斯这样的表情,如同诱人堕入地狱的恶魔在最后一刻揭开幻想的面纱,袒露其中充满恶意血淋淋的真相。他看呆了一瞬,像是从未了解过萨菲罗斯一般,恐惧充斥了他弥漫着水汽的蓝色眼睛,但来不及了,萨菲罗斯抓着他狠狠地一插到底,进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处。克劳德尖叫着仰起脖子,在被插入的瞬间前面断续地吐出精液,又因为高潮,那些绵软的穴肉更加细密紧致地包裹住体内肆虐的性器。萨菲罗斯愉快舒爽地叹了声,接着毫不顾及他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像要顶破他的肠壁,直插到他的血肉中去。
“不……不要……!为什么……”克劳德的哀求和不解模糊在喘息与呻吟中,他承受不住地胡乱抓挠着沙发,被操得喘不过气,泪水横流,却很快在这几乎虐待般的快感中硬了起来。“看来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好孩子。”萨菲罗斯边操他,边伸出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缓缓使力收紧,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兴味与着迷:“即使是这样都能获得快乐,真是令我惊讶。或许我应该早些这样做。”空气逐渐稀薄,心跳如擂鼓般愈跳愈快,克劳德眼前发黑,试图掰开萨菲罗斯的手,但那只手好似铁钳一般不可撼动。挣扎逐渐弱了下去,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萨菲……罗……”
萨菲罗斯满意地俯身吮吻他半吐的舌尖,阴茎更加悍烈地鞭挞他体内的敏感处,反复的抽插使交合处流出的液体被打成了白沫,不断发出粘稠的淫靡声响。另一只手则沿着腰侧抚摸到他的腹部,在那块不断鼓起的皮肤上画着圈摩挲着,然后掌心施力,用力朝下压了下去——克劳德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濒死的鸟儿最后的挣扎。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失去焦距向上翻,挺立的前端一点点溢出稀薄的精液。被紧掐的喉咙使他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酷烈的高潮像一剂毒药,在血管里四处乱窜,直到带走了肺腑里的最后一丝氧气,他的头歪向一旁,彻底失去了意识。
萨菲罗斯这才松开手,把已经昏迷过去的克劳德抱到怀里,在他潮热窄小的后穴里狠操了一阵后抵在最深处射精,使昏迷中的人不自觉地微微抽搐起来。半晌,他缓缓从里面退出来,那些混着浊白的液体便从克劳德股间顺着腿根蜿蜒着流下来,滴在训练室的地面上。
好像做得太过了。萨菲罗斯想,不过没关系,他不会让自己的小鸟飞走,克劳德还有很多时间来慢慢适应。
一个月后,神罗大厦电梯内。
一群研究员簇拥在站在中间的科学部门部长身后,没有人出声,新的实验成果不够理想,宝条博士正发着火,刚刚将他们所有人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现在谁敢发出一点动静去触他的霉头?恨不得走路时连脚步声都没有才好。
电梯停了下来,发出优美的提示音。没到他们的楼层,电梯内没人动弹,只从门外走进来几个一般兵,其中一个头盔抱在手里,露出一头陆行鸟一样翘起的金发,年纪看起来很轻。显然是进来后被电梯内的气氛吓到了,几个一般兵赶忙朝宝条博士行了个军礼问好,看上去紧张极了。只是个插曲,所有人都没放在心上,按宝条博士的性格,多半不会搭理半句。
可宝条博士却突然盯住那个金发的一般兵,疑惑地出声道:“嗯?你这双眼睛……”
怪事,什么眼睛能让宝条博士感兴趣?于是所有人的视线都望了过去,仔细观察起那个士兵的眼睛:蔚蓝的底色,在瞳孔的周围,却似乎有若隐若现的一圈魔晄的绿色。被这么多人盯着,那金发士兵的脸一下子泛了红,不知所措地垂着眼。
此时电梯再次停下,那几个一般兵要去的楼层到了,金发士兵松了口气,也连忙跟着行了个礼离开了。
等到电梯门再次关上,宝条博士终于开口了,乘电梯前的怒火似乎已然被他忘记,他狂热地念叨着什么:“噢……我想起来了,他是萨菲罗斯的那个……他们通过什么方式传递了S细胞吗?那双眼睛……噢那个颜色,绝对没错!难道是……真是太妙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朝身旁一伸手,问道:“这个月的特种兵选拔名单呢?快给我看看。”
身后一个研究员赶紧从文件夹里取出文件,恭敬地双手递给宝条博士。只见宝条博士翻了几页后停住了,那一页名单上赫然印着方才那名金发士兵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孩看着更为年幼一些,应该是入伍时拍的照,男孩看着镜头,露出有些羞涩的微笑,一双如天空般明亮蔚蓝的眼睛,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绿色。宝条博士用手指弹了弹那张照片,纸张哗啦啦地响着,他肩膀耸动着大笑起来:
“克劳德·斯特莱夫。”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