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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瞎了?”醒过来后,眼前一片漆黑的拉帝奥不禁这样想。
下意识起身,额头狠狠撞什么东西上,拉帝奥捂着头又摔了回去。
自己似乎位于一个狭小的空间,只够平躺。
于是拉帝奥四处摸索起来。手臂甚至不能伸直,稍微探出就能摸到冰凉的四壁。腿也是,稍微曲起就顶到上限。这四四方方的感觉,简直像是——棺材。
而另一手的触感更加印证了这个猜想:触感柔软却冰凉的,人类的躯体。原谅拉帝奥的生物学和医学学位,他当然熟悉这个。
迅速抽回手,惊疑和恐惧让拉帝奥深吸一口气,泥土的湿润和微微的腐味被带入肺部。
他在一具木棺里,说不定还是上好的楠木,旁边还躺着一具新鲜的尸体。
还好拉帝奥刚才四处动腿时听见咔哒一声,那应该是他放在裤兜里都手机。教授赶紧寻找起来,摸索间难免又和一边的尸体接触好几次,让他膈应半天。
摸到那个熟悉的长方体,拉帝奥不禁松了口气,立马把手机拿到面前,按开锁屏。
漆黑的环境被手机屏刺亮,拉帝奥下意识歪头眯眼,躲避强光,却对上了一双死人的眼睛。
明显散大的瞳仁—让人几乎看不见虹膜的颜色—只剩下窄窄一圈粉紫。整个表面被一层灰死的白膜覆盖,显得散大的黑色瞳孔像是掺了浓雾的深渊。
人类生理上会对死亡的同胞感到恐惧,何况是如此近距离的对视。拉帝奥吓得手一抖,手机砸在胸前,一下子视野又回归了黑暗。
寂静中,教授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还有急促的呼吸。
他当然认识这张脸,IPC的高管——砂金,寥寥合作过几次,是个令人操心的同事。
一想到自己被这样一双眼睛盯了不知多久——好吧即使是个死人没有盯着看这个功能——拉帝奥就浑身不自在。
不过不用直视还好点,拉帝奥在黑暗中平复了一下心情,忍住害怕的情绪胡乱推搡半天,把砂金的脑袋翻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
话说,刚才光亮消失的一瞬间,他是不是看见砂金的眼睛,眨了一下?
拉帝奥打开手机,自己也下意识的蜷缩到了角落,尽可能不想与尸体接触,但毕竟空间有限,两个成年人还是得挨在一起。
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亮,拉帝奥终于能看清四周。恢复视野也利于他冷静下来,思考来龙去脉。
不行,头很痛,根本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
回忆无果,现下的当务之急是求救。手机没有信号,拉帝奥还是编辑了短信点击发送,加载点圆圈开始不停转动,让教授心情沉重。
借着这会儿,拉帝奥找遍自己身上所有物品。手机,纸巾,家门钥匙和头上的金属发卡,没什么用。
无奈,教授心里默念一声抱歉,开始翻找一旁砂金身上的东西。
死人身上更是没什么可用的。曾经荣华满身的赌徒如今穿着深色板正的丧葬服。拉帝奥艰难的翻找,在这翻身都困难的空间里把砂金摸了一遍,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气和轻微腐败的死气。
一番搜寻,只从砂金身上搜出了他的限量款手表、领带夹,还有一个放在胸口的有猫头鹰面具小圆罐。打开小罐,里面纸条上的字模糊,似乎是被水渍晕开。
试图用这些东西撬开棺材,当然不可能,拉帝奥只能试着用手锤砸棺盖。昂贵的木头就是结实,再加上发力空间实在太小,咚咚咚几拳下去,根本没用。
用砂金手表的表盘当垫板,把钥匙的尖端对准木头缝隙,努力砸了好久,才顶开一条小小的缝隙,该说这个富贵的赌徒就连棺材都要用这么好的木材吗?反倒是运动后急促的呼吸,让密闭的环境更加憋闷。
手机电量不足的提示音响起,信息发送的界面依旧在无休止的转圈,令人绝望。
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拉帝奥拿起手机,在逼仄的棺木里寻找起哪怕一点点,微弱的信号。
他刚才累的满身是汗,现在静下来反而觉得冷,旁边还有一个散发冰凉尸气的砂金。
手机扫过一个个角落,就连砂金的位置他都没有放过。电量像是倒计时,宣判他要享受世界上最痛苦的死刑。
求生的意志,眼前的绝望让拉帝奥神经紧绷,他甚至在心底祈求:砂金,若你的在天之灵保佑。。。
奇迹般的,他脑子里刚闪过这句话,信息真的发出去了。发送成功的绿圈出现,但与此同时,信号发出瞬间消耗的电力让最后一点电量彻底耗尽,周遭顷刻间归于黑暗。
一切回归死寂,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开始拉帝奥还能重推一遍荣德定理的证明,思考阿基维利陨落之谜,但渐渐的,他的大脑忍不住去想:刚才砂金的眼皮是不是真的眨了一下?那1%的电量能支撑求救信息发出去吗?会不会最后断电了其实根本没发出去?砂金死了,自己也被陷害至此吗?
明知不能让负面情绪控制自己,可和尸体在黑暗中共处一室,谁都不可能淡定。
咣当一声轻响,本就紧绷神经的拉帝奥吓得一颤,可他什么也看不见。未知最让人多想,失去了视觉,那些闲来无事时看的志怪小说、恐怖故事全想起来了。
冷源好像贴近了自己,是不是有冰凉的东西抚上自己的腰侧?那双无神的眼睛,现在还盯着自己吗?幻觉?还是死人复活?
咚咚、咚咚,是自己的心跳。嘶—呼—是自己的呼吸。咯吱咯吱,是自己身体的关节在活动作响。
最残忍的刑罚,将人关在寂静的黑囚中,犯人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流的声音,靠人类自己精密的大脑,把自己生生吓死。
窒息感令拉帝奥重新找回理智。他现在憋的发晕,喉咙肿痛,脸上湿漉漉的。拉帝奥附上自己的脸,酸痛的手证明了他刚才在崩溃无措之中干了什么糗事。
无非是像个疯子,疯狂捶打被泥土掩实的棺盖,放任恐怖的幻觉从喉咙里吼出,进行一场求生欲最后的挣扎。
生命的最后竟毫无尊严可言,拉帝奥放任自己憋晕在黑暗之中,有一刻,他甚至希望自己不要醒来。
可剧痛又把精神疲惫的拉帝奥从沉眠中叫醒。他下意识的想蜷缩起身体,不大的棺木杜绝了这种可能。可怜的教授捂住腹部,冰凉的坠胀感让他难受的尖叫,弓起身子的动作似乎让冰楔嵌的更深。
拉帝奥茫然的睁开眼,这当然没什么作用。但是,为什么?是什么东西?
冰凉却柔软的东西紧贴自己的后背,让他冷的发抖,他想离开紧贴着的冰雕,却在下一刻被什么东西按着胯骨,深深地压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啊!”冰冷的双手接替他的位置,好心的帮他狠狠按揉着抽痛的肚子,让他惨叫出声。
拉帝奥连背过身去的空间都没有,被压在棺壁上处处受制。
冻的颤抖,乳头也硬成一颗石子,被更为冰凉的指尖掐住玩弄,转而冰冷的大掌像挤奶那样拢起整个乳房揉挤起来,给主人传来丝丝甜蜜的电流。
拉帝奥扬起脖颈想逃开对胸口的亵弄,不听话的奶牛似乎惹怒了墓主人,让他狠狠鞭挞起来。
卵蛋啪啪拍打到拉帝奥臀肉上,他才恍惚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被撕开一个洞,对着身后的男尸敞开一个方便的角度。
“砂....金?砂金!”没有人回应他,也没有东西回应他。
漆黑之中,只有自己一人的心跳声,哭喊声,还有逐渐激烈的水声。
拉帝奥自己的阴茎还艰难的困在裤子里,被绑的难受,时不时隔着裤子撞在冰冷的棺壁上。
“不行...不行了。”教授胡乱的试图抓住揉挤胸乳的手,扣住按紧自己腰胯的手想要掰开。高潮就是这样猝不及防的到来,可惜缺少刺激的阴茎无法痛快射出,只能委屈的流了满身。受到顶弄欢喜鼓舞的肠壁倒是快乐的吸紧冰冷的柱身,甚至还给死去的人裹上一丝暖意。
“啊...嗯啊...哼嗯❤️...”后面带来的高潮让拉帝奥像条乱弹的鱼,可惜只能被按在窄窄的案板上。从未停止的抽送让痉挛过后的身体发骚发痒,是大脑在抗议,他前面也想要一场痛快的高潮。
砰砰、咚咚,顶撞棺木的频率越来越激烈,每一次碰撞都是拉帝奥想要逃开又被拦了回去。长时间侧压着的半边身子也逐渐发麻。
屁股里的肉棒好似夺走了拉帝奥的热量,让他觉得下半身冰凉难挨。难受的感觉让拉帝奥小声呻吟起来,性爱也变成酷刑。
他被拉着倒下,趴在棺底。那具本该是尸体的东西趴在他背上,重新把捂的温热的阳具顺着肉洞塞进他的身体,挤出黏腻的水声。
“呜呜嗯❤️”后入的姿势进的极深,想躲开这一切的拉帝奥越是挣扎着左右乱动,小穴里的淫棍越是跟着他的动作乱戳,更何况还加上扛着一个砂金的重量,不肖一会教授就累的腰肢酸软,只能趴在硬的硌人的棺底,放任自己不听话的软肉吸吮着勃勃跳动的肉棒。
可这死鬼也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又变回尸体了,他屁股里青筋鼓起的肉棒可一点不像是死人该有的。
趴了半天,砂金还是一动不动,被撑开的软穴可受不住了,被这么个带着凉气的硬物塞的难受,一边吐水一边蠕动想把坏东西推出去,激的拉帝奥出了一身热汗,咕叽咕叽的倒是把始作俑者吸的舒服极了。
不过这个姿势倒是有一个好处,拉帝奥背过手,作势就要把屁股里的坏家伙拔出去:“砂金....砂金!你要是死了就滚出去!”
“呵”这话某死鬼可不爱听了,两手掰开身下人肉乎乎的臀瓣就开始驰骋,上面抽出的空间不多,大部分力气都给了往下使劲。
咕滋,咕滋。“呃啊...呃啊!”拉帝奥被压的紧贴棺底,死淫棍又只会向下管理,实在是退无可退,小腹的皮肤都感受到了被顶起的突破感。
软肉被搅的天翻地覆,内脏都被粗壮的男根压迫。“不...呕...出去...”双眼翻起,忍不住干呕。拉帝奥已经不知道自己去了几回了,裤裆已经湿透了,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全身都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软糯的后穴只能靠分泌淫汁让自己好过一点,乖乖接受凶手的灌精。粘滑的汁液随着疯狂的抽插被带出,糊满了拉帝奥嫩滑的臀部,砂金用力推挤着臀肉,留下淫乱的指痕。
经过一番高强度的折磨,教授浑身都被操服了,浑身上下能流水的地方都失了闸门,肠口软软糯糯的对入侵者敞开大门。
小腹都能摸到凸起的时候,一个狠顶,卵蛋啪的一声恨不得也钻进嘟出肠肉的穴口。凉凉的浓浆噗噜噜被打入深处,带来一种诡异的饱腹感,让拉帝奥缩成一摊散发着软烂情香的泥,浑身散发着满足。
“啊啊啊...咳咳..”可怜的教授在黑暗中彻底失去表情管理,被自己的涎水呛住,只会发出几声微弱的抗议。水滴下的声音逐渐变慢,嫩穴终于喷完了想喷的水。深处的肉腔还在含着顶进来的龟头蠕动,反而帮兴奋的肉棒吸出了最后几滴,赌徒对此很是享受。
冰冷沉重的身体又压在了拉帝奥的背上,砂金似乎把他当成了床垫,舒舒服服的趴在教授暖乎乎的背上。不安分的手从腋下穿过,有一搭没一搭的攥着乳晕搓揉,浑身酸软无力的教授享受着乳头痛痒的酸胀,在砂金身下难耐的闷哼。
两人结合的部位一片黏腻,密闭空气中甜腥的淫香让那根粗凉的淫具再次勃起,卡在拉帝奥的臀缝里,前后磨蹭着肿胀的穴口,虎视眈眈。
都怪砂金射的太深,深处的肠肉过了好一会才把精浆挤出来。随着拉帝奥潮热的呼吸,软烂的肛口一吸一缩,翻着红红的嫩肉,滋咕一下,吐出一团浓稠的精水,沿着会阴留下,带来一丝淫靡的瘙痒。
下一秒,垂涎已久的阴茎又气势汹汹插了回去。不顾拉帝奥的挣扎,不知是人是鬼的怪物开始了下一轮逃脱不得的种精。
拉帝奥成功被救出,披着毛毯坐在救护车上。能装两个人的棺材里只有他一人。也许真的有幸运保佑,信息成功发出,他从地底下被挖出来。
他想起砂金确实是死了,迷失在匹诺康尼最深的虚无之梦里,没有回来,什么都没留下。
这件事被定义为有人蓄意谋害拉帝奥,把他装进本该为砂金下葬的棺材里(当然只是衣冠冢),试图加害博识学会的教授。调查很久也没有结果。
活埋的经历一场梦,这不适的经历还是让拉帝奥回家后,趴在池口干呕了半天,几乎患上了幽闭恐惧症,日日寝食难安。
直到四个月后,拉帝奥食欲不振的情况并未好转。原本腹肌分明的小腹失去了紧致的轮廓,软软的鼓起,像是承托什么的摇篮。
白着脸的拉帝奥站在镜子前,捂着自己的肚子,用力下压,恨不得把里面的东西扣出来。
衣服下,肚脐附近勾勒一个奇异的三重眼图案,泛着粉紫色的光芒。
教授软倒在地,感觉到深处传来彻骨的寒意。
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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