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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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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4-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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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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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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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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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3

【藤千】PUPPY LOVE(R)

Summary:

Summary:藤堂輸了賭約,千早決定讓他當一天的狗。

篇名是PUPPY LOVE結果根本超不純。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Work Text:

 

當山田看到群組裡傳來的相片時,差點沒把剛入口的麥茶噴得滿桌。

照片中的藤堂帶上了狗耳朵髮箍,一臉不情願的瞪著鏡頭,手上還比著與他的形象完全不符的愛心,一看就知道是被迫的。

他們的二壘手傳來這張照片後就消失了,山田不禁開始思考,他到底是希望得到怎樣的回覆呢,還有我為什麼當初要拉這個群組,根本是自找罪受啊?

“藤堂又輸啦?”

山田回覆。說起二遊間,山田也是十萬個為什麼,外表是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平時也總是吵吵鬧鬧,性格卻意外的很合拍,尤其是千早,明明看起來是不會摻和這些事的形象,卻總是喜歡與藤堂對著幹。

從他們的第一個賭約開始,山田就知道他們會沒完沒了的賭下去。果然賭約開始升級,從一開始賭零食、賭拉麵、賭社團活動後的收拾,到現在已經進化成賭上自尊了嗎。

 

“你們還真是合得來。”

“誰要和他合得來,只是讓大家看看藤堂的糗照罷了。”

“咦~~~我也要戴~~~不過葵很適合!!!”

 

要圭也冒出來了,看這語氣應該是笨蛋圭,倒是看一下場合,別人在秀不要攪和啊。山田在心裡吐槽,還有千早同學你可以再更口是心非一點沒關係,看起來明明很喜歡。

雖然他也覺得藤堂很像狗,德國牧羊犬那樣的,看起來很兇但是個性溫和,也很忠誠,總是繞在主人身邊打轉……說自己的同學是狗好像有點壞,不過藤堂和千早還真像忠犬與他的主人。

“祝你們玩得開心~”

山田想了想,最後傳了這句。

 

 

§

 

 

「小山不理我了。」

「哈?你在說什麼?」

藤堂沒聽清,他正忙著將手中的蛋液打散,渾然不知今天的照片已經被傳到棒球社的群組供大家欣賞。

千早放下手機,好歹還有顧及他的面子,只傳到了他們五人的群組裡。

欺負藤堂很好玩,那個人聲音雖然大、脾氣卻很好,本質就是個好人,只是被他那不良少年的外表掩蓋。不管怎麼開玩笑他也只會氣呼呼地大吼,即使嘴上抱怨身體也會老實地去做,而且很講信用,願賭服輸的精神實踐得很徹底。

千早笑瞇瞇的靠在牆邊看著藤堂在他家的廚房忙進忙出,自很小的時候便撐起一個家的人手腳很俐落,有條不紊的將各種食材切碎後丟進鍋裡翻炒,廚藝好得完全不像是個男高中生會有的程度。

按照他的要求,今天的菜單是蛋包飯,藤堂雖然說準備那個很麻煩,卻還是乖乖的去超市買了食材,跟著千早回到他家。藤堂今天穿了簡單的黑色短袖,大概是因為熱,袖子被他捲到了肩上露出結實的手臂,千早盯著露出來的肌膚、以及因為翻炒動作而鼓起的肌肉,心想真是雙了不起的手。

「連做菜的架勢都很豪邁呢。」千早下了評語。

藤堂聞言翻了個白眼。

他就不該打什麼賭,千早真的很會折磨人,從早上開始被使喚著跑腿,又去了咖啡店,逛著不知道要逛多久的街──說真的他覺得那些襪子看起來全都一模一樣,他這樣說的時候千早只是笑,完全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看完襪子還要去書店與專輯店,那傢伙掛上耳機後就陷進去了,最後還是他強迫摘下他的耳機將他拖離書店,否則不知道幾點才能回家。

「你還真是、完全只用看的一點都不打算幫忙啊?」

「輸了賭約的人又不是我。」千早不為所動,「而且你覺得我能幫什麼忙,都弄好了不是嗎?」

……說的倒也是。藤堂將煎得形狀完美得蛋包小心的放到事先炒好的飯上,又在旁邊擺上燙好的青花菜與切半的小番茄,確定擺盤完成後才一手一盤端到飯桌。

千早像個大爺似的翹腳滑手機,一點主人意識都沒有的任由藤堂忙活,嘴上還說著風涼話。

「這時候應該要戴上你的獸耳,拿著番茄醬出來,在桌邊說“主人請讓我為你服務”才對吧。」

「才不對,閉嘴吃你的飯。」

「我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耶藤堂大人,快點去戴上。」

藤堂很想翻桌,但想到這桌飯是他辛辛苦苦做的,又默默地收回手,去包包內拿出那個狗耳髮箍。在百元商店買的廉價裝飾品重新回到頭上,藤堂不懂像他這樣的長相帶獸耳髮箍有什麼好看,真要說的話他更想看千早戴,像狐狸一樣的容貌還有尖尖的虎牙,不管怎麼想都比他適合。

不過輸了就是輸了,不賴帳才是真男人。

藤堂回到餐桌前,與千早對上眼後對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被那樣的眼神一看便覺得臉上發熱,想起頭上的耳朵,總感覺怪不好意思的,他粗手粗腳的將餐盤推到千早面前,以掩飾他的動搖。

「本大爺已經弄好了,快點吃!」

「那我就不客氣了。」千早拿起湯匙將金黃的蛋包切開,半凝固的蛋液完美的覆蓋在飯上,是讓人很有胃口的賣相,味道也如他所想的一樣美味,「嗯!真好吃。」千早不禁發出感嘆。

「就是吧!」藤堂露出自信滿滿的表情。

用餐的時間兩人都很安靜,私底下相處時就算不說話也沒問題,安靜的氛圍比起無趣不如說是充滿祥和感,在學校用餐時雖然坐在隔壁,不過教室內總是十分吵鬧,還會經常有人湊過來要和他們一起吃,和現在這種溫暖又平靜的感受完全不同。

千早一邊吃一邊盯著藤堂看,及肩的金髮因為怕沾到食物用髮圈束了起來,右半邊的髮絲勾到耳後,低著頭安靜用餐的模樣還蠻像漫畫中會出現的貴公子,感受到他的視線,藤堂抬頭用疑惑的眼神詢問。

「幹嘛一直看我?」

「沒什麼。」

只是突然有點感謝你替我做的一切。

千早沒把這句話說出口,只是掌心朝上向藤堂伸出手,後者很自然的將紙巾遞過去,行雲流水的做完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怎麼就那麼聽話了,甚至都不用千早開口就知道他要什麼,這是什麼可怕的條件反射,那動作簡直像是訓練有素的犬類在面對訓犬師會有的反應啊。

「……我怎麼有一種真的變成狗的感覺啊。」

藤堂懊惱的抓著頭髮,千早只是呵呵呵呵地笑。

「不過,今天謝謝你。」千早說,「還有,很適合你,這個。」

他伸手摸了摸藤堂的頭、以及立在上面的毛茸茸耳朵。

 

 

§

 

 

父母不在家也是有好處,要怎麼胡鬧都可以。被藤堂押進床褥中的時候千早這麼想。

不過是說了一句“我替你準備了禮物”便沈不住氣,藤堂撲上來的氣勢也有幾分像犬類見到垂涎已久的食物,床上被子鋪得很厚,摔上去一點也不疼,但是雙手被分別按在腦袋兩側,是用了力的,一時還真抽不出手。

白天欺負得太過了,千早承認自己是刻意讓藤堂東奔西走,很好看嘛,藤堂那種雖然生氣卻又無奈的表情,是只會對他展現的神情。

「今天還沒結束呢,我們的賭約是24小時別忘了。」千早壞笑,「你幹嘛?」

「⋯⋯喂、太過分了吧。」藤堂按住千早的手腕,洗過澡的人身上發出淡淡的香氣,讓人難以忍受,「我今天替你做了很多事啊!」

雖然是因為賭約,但要說別無所圖也是謊話,他們都心知肚明,否則千早也不會邀請他到家裡,藤堂甚至已經先和姐姐說了今晚不會回家,交往後去對方家作客已屬常態,但在沒有大人在場的情況下又不一樣。

藤堂俯下身去蹭千早的脖頸,不管看幾次還是都覺得他好看過頭,想到現在他和千早單獨在家、而且就在他的床上,怎麼可能忍得住,別太小看男高中生的慾望了。

「知道啦、你先放手。等著。」

藤堂不情不願地放開他的手,看著他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東西,藤堂定睛一看——是橘紅色的狐狸耳朵。

千早故作鎮定地戴上髮箍,臉頰卻已經暈上粉色,「公平起見,我也有一個。」他指指自己頭上的耳朵,「說實話,你想看吧?」

「你這傢伙……」

紅褐色的獸耳與他的髮色很像,看起來就像是他真的長了耳朵,配上泛紅的耳朵與臉蛋,和藤堂腦海中的幻想合而為一,永遠知道他抵擋不了什麼……說到底千早就是一天不刺激他會死吧,藤堂覺得褲子已經緊繃到難以忍受的程度,卻又因為千早那句“等著”而忍耐著沒有動作。

千早微笑,露出尖尖的虎牙。

「親我。」他這麼說,然後勾住藤堂的脖子往下拉,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

藤堂聽見理智爆炸的聲音。

急匆匆的捧住千早的臉頰交換親暱的吻,順著纖細的脖子來到鎖骨,在千早還來不及阻止時輕輕咬了一口算是標記所有權,薄薄的棉衫很容易就能脫掉,纖瘦卻不羸弱的身軀便在藤堂眼前舒展開來。

在藤堂將嘴唇移往胸口時千早發出了細小的呻吟,他喜歡細細碎碎的吻,當他在他身上細吻時千早總會開玩笑說他是狗,當狗就當狗,有此美味能享用當狗也無所謂。藤堂的動作有點粗魯,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被束縛在褲子裡,他壓著千早的腿磨蹭緩解即將炸開的慾望,他能感覺到千早和他一樣興奮,脹起的部位頂著他,微微晃動著腰肢。

藤堂已經不是那個純情處男,無師自通的能力點得很足,他知道這是千早喜歡的表現,礙於面子總喜歡嘴上逞強,應對的方式就是不要管他嘴上說什麼,做就對了,藤堂扯掉他的內褲,先是替他擼動幾下,才將手探到臀隙。

只是才剛碰觸到穴口,藤堂便察覺不太對勁。

「你……?」藤堂張大眼睛,錯愕的發現入口處已經一片滑膩,鬆軟的穴口一開一闔的咬著他的手指,「你自己弄過了?」

「說什麼廢話、呃——」千早的話中斷在藤堂突然的進攻,手指擠進濕熱的小穴裡撐開,比他大上許多的手很容易便能觸碰到敏感點,手指在後穴攪動的聲音聽起來很羞恥,千早摀住嘴,不太想聽見自己的聲音,藤堂卻又將他的手拉開。

「幹嘛啊,不要藏。」藤堂抽出手指,換成自己的陰莖抵在穴口,既然已經確定不會受傷那就不需要客氣,「我要進去囉。」

「……這種事情不用說出來啦。」

不用他說也能感覺到碩大的龜頭緩慢擠入的過程,因為體型的差異,剛進入的時候總是很脹,千早努力的放鬆身體,急促的呼吸聲卻洩漏他的狀態,藤堂便一邊落下安撫的親吻、一邊等待他適應。

也不知道是誰教他這種方式的,千早很確定藤堂沒有其他經驗,要圭媽媽看得很準,當時他倆的確都是童貞,只是一起脫離了Cherry Boy身份。

第一次做的時候藤堂基本就是個耿直的笨蛋,全靠他自己事先做了一堆功課,但之後他漸漸變得熟練,雖然不是技巧絕佳卻總能讓人舒服得頭昏腦脹。

大概又是靠他所謂的感覺──至少在性事上藤堂有著鬼一般的直覺,尺寸驚人的性器每一次進去都可以準確的磨過前列腺,千早咬著下唇,斷斷續續的呻吟卻還是漏了出來,每次藤堂插進去的時候通道總是不由自主的痙攣著縮緊,捨不得他離開似的。

被侵入的感覺很鮮明,交合處濕漉漉的水聲也都在提醒他現在正在和藤堂做愛,如果是刻意要折磨他,那麼千早還能有辦法反制,可藤堂就只是一個勁的憑藉本能一次又一次的往腸道深處擠。

好像狼一樣,而自己是被咬住的獵物。

千早突然意識到那對耳朵還留在藤堂頭上,對方吮吻的力道也逐漸加大,留下淺淺的紅痕,快感太過強烈讓他產生被生吞活剝的恐懼,千早瑟縮著想逃,卻被藤堂察覺了。

「喂、你怎麼了?」藤堂停下動作觀察他的狀況。

千早的臉很紅、身體也很燙,他有格外注意力道以免在他身上留下掐痕,擴張也都做得很確實,應該不是因為痛,藤堂不確定他的閃躲是因為什麼,雖然不太可能,但他還是開口問:「不舒服嗎?」

「唔、哈啊……沒有、」

……總不能說是因為太爽了所以很可怕,講出來要有多丟臉啊。

千早撇過頭不說話,不想回答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藤堂卻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臉轉過來。

「千早,看著我。」

被迫與那雙眼對上視線,千早的腦中一片空白,臉上熱度更勝。

藤堂的臉絕對能稱得上是好看,尖瘦的瓜子臉與英氣的五官,還有總是梳理得整齊的金髮,現在髮絲稍稍散亂在頰邊卻更顯誘人,可怕的還是他的眼神,明明是不良少年的外觀,幹嘛總是用那種溫和的眼神看著他啊……

這才是最讓人心動的。

經常因為他的針鋒相對而氣得跳腳,老是說要揍他卻從來沒有真的動手,偶爾又會做出細膩溫柔到讓人心臟疼痛的舉動,那就是藤堂。

千早不知道自己擺出什麼表情,但藤堂似乎已經釐清狀況,他哦了一聲、很得意的笑了,「又想逃跑嗎?」

他才不逃。千早深吸一口氣,用腿圈著藤堂的後腰往下壓,「我幹嘛要逃?不是要當一天的乖狗狗嗎?還不快點動?」三連發的挑釁,邊說著故意夾緊了穴口,千早如願聽見藤堂的悶哼,接著便整個人被抱起來。

藤堂摟著千早的腰讓他更貼近自己,陰莖一下子插到最深處,抵著柔軟的肉壁狠狠的磨了一下,聽見千早被逼出甜美的聲音。

「悉聽尊便,我的主人。」

 

 

§

 

 

千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困在藤堂的懷抱中。單人床要擠下兩個男高中生實在有點勉強,沒什麼翻身的空間,要不是昨天太累了,他一定會把藤堂踢到地上。

好像玩得太過火了,後穴還殘留著被撐開的感覺,千早沒想到藤堂有那麼喜歡動物耳朵,做了有兩次還是三次?他記不清了,自己最後是顫抖著被插射,射出來的東西已經變得透明稀薄,他可能有求藤堂放過他,也可能沒有,千早不想再回憶,太丟臉了。

兩個髮箍都掉在地上,地面倒是收拾的整齊,沒有想像中的混亂,用過的東西也都包進垃圾袋裡,身上已經換好乾淨的睡衣,千早只記得最後在浴室清理的時候又擦槍走火做了一次,在那之後實在是累得沒力氣,任由藤堂抓著吹完頭髮就倒在床上睡著了──那傢伙在照顧人上還真是得心應手,除了腰痠了點以外身體沒有一點黏膩不適,千早決定姑且原諒他。

藤堂還在睡,嘴巴微張著看起來有點蠢,千早先是拿起手機偷拍下他的睡顏,才小心翼翼地起身要去洗漱,可是床鋪的震動仍是吵醒了藤堂。

「你怎麼還有力氣啊……」藤堂眼睛都還閉著,卻收緊了手臂將千早重新抓回懷裡抱好,「賭約時效過了,現在可以聽我的了吧?」

「喂……」

「怎樣……你有什麼不滿嗎?」藤堂的語氣很含糊,抱人的力道卻不馬虎,「累死了……我要再睡一下。」

「葵……哈,算了。」

掙了一下沒掙脫開,千早索性放棄,看在藤堂將他家收拾得那麼乾淨整齊的份上,他願意再充當人型抱枕,反正是周末嘛,藤堂的手臂躺起來也挺不賴的,他將臉靠回那厚實的胸膛,調整了舒服的姿勢,重新閉上眼睛。

雖然沒有賭約,但他願意聽他一次。

 

 

 

-THE END-

Notes:

小山知道一切但小山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