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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性癖有很多种。
信一在跟着四仔一起找嫂子的时候忽然发现了这一点,那会日本兴起一个真性情派
的女优,会在拍摄的时候抬起手臂露出腋毛,信一在杂志里也看到了相应的采访,据说很多人都想舔一舔。
他跟龙卷风说了这件事,准备做的时候让大佬把手抬起来,大佬其实是个保守派,他们大部分时候用的都是传教士体位,方便在高潮的时候拥抱和亲吻。但那样对龙卷风的腰和胯压力都很大,信一年轻,做爱的时候不知节制,一次一个多小时是常事,加上一天晚上不止一次,常常把龙卷风弄得第二天站不住,连陈洛军来了说要刮个胡子他都只能假手于人。
所以后来他们偶尔也用别的姿势,信一会让龙卷风趴下,在他的腰下面垫上两个枕头,他不舍得让大佬全程用手支撑身体,想靠这种方式支撑起龙卷风的臀部。不过没什么大用,每次到快高潮的时候加快速度,龙卷风就会被他从背后顶起来,整个人往前倾,旋风拳顶在床板上都快顶不住。
这次信一带回来新的想法,还说是从四仔的四仔里面看来的。龙卷风直说他好的不学学这种东西,账算完了吗。
但他还是躺在床上,烟掐在床头的烟灰缸里,被信一脱去上衣,然后把手抬起来。
大佬腋下的毛很少,或者说大佬除了头发多以外好像哪里的毛都很少。他阴茎上的毛就挺稀疏的、细软,颜色本来就很浅,加上年纪大了渐渐变白,更看不清楚。
有时候信一在帮他口交,会迷之感觉自己口了个白虎,有种大佬年纪比他小,毛都还没长齐的错觉。
所以他的腋毛很少也在情理之中。信一把脸埋上去,左右蹭了几下,没什么味道。大佬年纪大了,很少出汗,连汗味都没有,最多的还是烟味。腋下的肉很软,触感有点像他在用脸埋龙卷风的屁股,大概是没晒到阳光,里头的皮肤比其他地方更白一些。
信一出乎意料地硬了,坚挺的性器戳在大佬的双腿之间,在合紧的腿肉之间戳开一条缝,顶在龙卷风的耻骨上。
他整个人趴在龙卷风身上又亲又舔,龙卷风被他搞得浑身是汗,这下连没有味道的地方也覆上了信一的味道。信一说大佬你帮我夹一下。大佬问哪里?信一说哪里都行,等一下大佬你不要用大腿,好紧,我想射。
当天就是做了个爽。信一的精液遍布在龙卷风的屁股和大腿上,后来鬼使神差地还射在了龙卷风的咯吱窝上,白白的精液撒在白白的嫩肉上,看得信一头昏脑涨,抱着龙卷风一阵狂亲。
大佬有点意外:“你点会中意D甘嘅野,嗰脑毋事吖嘛?”
大佬的疑问也是信一的疑问,听四仔说这种属于特殊性癖的特殊爱好者才会喜欢的东西。歇过几天之后他又去四仔那看带子,并和四仔讨论了前几天晚上和龙卷风之间发生的事。
“屌~”信一坐在地上抽着烟,“我条野差点射穿,空晒啦整个人。我大佬几嬲我吖,仲踢我落床。”
四仔比龙卷风还生气:“屌你老味我宜家打7你。”
四仔没有打7信一,信一还是蹲在他的小小诊所在那里看四仔。他看到有人玩脚,先是男优抱着女优的脚又亲又舔了半天,然后女优用湿漉漉的脚帮男友撸管。信一正在开发的脑袋瓜大惑不解,他看了一眼四仔,四仔举起了拳头。
他当晚就回去跟大佬说了。龙卷风延迟拒绝了信一要舔自己脚的行为,并勒令他如果乱来以后不要去冰室吃叉烧饭。信一耍了半天无赖,还把自己断掉的手指博同情。龙卷风最后没办法,说只是这个姿势太累,他要一直抬着双脚,上下动起来也很不方便,不如算了,自己还是用手给他打飞机。
信一看他松了口,又劝说试一下,就试一下,不行再说。他跪坐在地上,让大佬在床上坐着,这样龙卷风动起来方便。龙卷风还是怕踩到他,信一就去浴室拿了沐浴露抹在大佬的脚上:“唔会有事噶,甘咪得咯,来啦大佬,我准备好了。”
沐浴露是牛奶味的,抹在龙卷风的双足上白白的黏糊糊的像是精液,龙卷风小心地把脚抬起来,轻轻地踩在信一的阴茎上。他动了两下,把握不好姿势,脚在信一的下身乱滑。龙卷风皱了眉:“算啦不如。”
但就这么两下,信一又硬了,他抓着龙卷风的脚踝不让跑:“来多两嘢吖大佬。”
脚心在信一的性器上滑动,信一硬了以后,龙卷风反而发现自己动起来容易了一些,看来四仔那些四仔拍着也是不无道理。信一就这么跪坐着,阴茎被龙卷风黏黏糊糊地撸动着,视线刚好停留在龙卷风张开的双腿中间,臀肉随着双腿的动作一动一动。他忍不住去碰,手指伸进龙卷风的臀缝中间,龙卷风被他弄得有点痒,身子向后微微倾倒,本能地想去躲避,却把更多的部分暴露在信一面前。
信一射了,这下他脚上不仅有像精液的沐浴露,还有真的精液。
信一爽得不行,当天晚上床都还没爬上去就射了两次。后来龙卷风累坏了,差点真的一脚把他踩到再起不能。但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坚挺的东西扛得住老人家的怒火,这一晚上又是欲火焚身的一晚。
做的时候理智残缺,做完了倒是清醒起来。信一对自己产生了更大的怀疑,难道自己就没有什么底线吗?他又去问四仔还有什么特别的带子。四仔大概猜到这货又抓着龙卷风搞了点什么鬼东西,不由得对龙卷风心生怜悯。
四仔说你放过龙哥吧,龙哥多大年纪了还陪你玩这些。信一说这有什么放不放过的反正大佬都说跟我了,跟我嘛,时间上是一辈子,程度上就是所有事,我心里有数的。四仔翻了个白眼说行吧你自己去看,我费事理你。
信一随便挑了一卷带子,封面写着窒息高潮四个大字。女优在高潮的时候被掐着脖子,浑身发抖,身上完全红了,夹得男优也在发抖,整个场面看着感觉爽得很厉害。
他心动不已,回去跟龙卷风说了,龙卷风已经习惯了他什么都要试试的好学精神,想了想说行,但是你掐的时候注意手指不要超过我高领毛衣的界线,要是留下痕迹被别人看见不好。
他边说边扯自己的高龄毛衣,露出一点其他人见不到的颈部肌肤,对信一来说完全就是勾引。信一兴致勃勃地上了,顺着龙卷风的嘴唇往下舔他的下颌线和脖子,在脑海里勾勒出一条被大佬点名分开的界限。
这会传教士体位也有了新的刺激点,他在龙卷风身上大力抽插,感觉要射了才把双手放在龙卷风脖子上,手掌合拢成一个圈卡在龙卷风的喉结下面,大佬被他弄得咳嗽一声,信一又舍不得了。
他舍不得掐大佬,但是可以让大佬掐自己啊。信一如有神助醍醐灌顶,他把龙卷风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姿势问题这下龙卷风把他的性器吃得更深了,忍不住在他身上发出轻微的呻吟。他拉过龙卷风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大佬,你来。”
性器在身体里搅动着肠肉,龙卷风这会已经被他弄得有点神志不清,浑身都在发烫又发抖:“你唔怕我错手摙死你。”
信一说不怕,大佬你不会的。心里却在想,能被大佬掐死也算一种幸福的事。
他没想到龙卷风的力气那么大,说到底还是平时龙卷风对他过于纵容,让他忘记了旋风拳是纯粹的拳脚功夫。信一有一瞬间完全窒息了,他翻着白眼,大脑缺氧,眼前的龙卷风感觉蒙上了一层白雾,神女一般恍恍惚惚,但炙热的身体又清清楚楚在吞吐他的东西。没有一个人能逃过这种如梦似幻的占有,他掐住龙卷风的腰,像溺水的鱼一样顶进去,力气很大,龙卷风被他弄得松了手,他夺回了呼吸,精液全交待在龙卷风的身体里。
他射了很久,是有史以来射精时长最久的一次,感觉后面都不太清楚自己从马眼里挤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热乎乎地弄进龙卷风的身体里,又随着抽插弄湿了身体和床单。房间里都是淫靡的味道,这把龙卷风吓了一跳,拒绝跟他玩第二回。
事情到了这个地方就有点往神奇的方向发展,信一再去找四仔的时候四仔整个嗨撚块面。四仔说你能不能不要再把这些事情分享给我,信不信哪天我真系打死你个扑街黑社会然后把龙哥绑回来自己家放着。
信一福如心至,已经学会不需要看四仔就得到灵感。他说哎呀你说的对,你这有没有红绳。
四仔这波真的要揍他,他一溜烟跑了。
信一搞了一条红绳,他在捆绑方面有一定天赋,把龙卷风绑得很漂亮,红绳在胸前交错,勒出大佬掩藏在灰色老头衫底下的胸肉。线绕过龙卷风的双臂,让他那一对杀招毫无还手之力。绳子收紧,龙卷风禁不住发出一身闷哼。信一问大佬怎么了,龙卷风有点不好意思,他夹了夹腿,但双腿也被绳子绑在床尾被迫分开,这导致他微微勃起的情况一览无余。
龙卷风只好说我烟瘾犯了,你帮我拿根烟吧。信一说大佬你刚做完手术还是要少抽烟。你抽这个吧要不。
信一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性器塞龙卷风嘴里,饱满的阴茎完全撑开了龙卷风的嘴巴,顶得龙卷风的脸颊鼓起一个大包。他不敢把性器往大佬的喉咙里面伸,但却按着龙卷风的脑袋侧向进出,每一下都能顶起龙卷风的半片颊肉,仿佛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阴茎在大佬身体里抽插的情况。
信一满脸通红:“大佬你用哩嗰,一样可以吸。”
要是平时龙卷风才不会那么伺候他,但现在被绑着了,反抗也反抗不了。信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龙卷风破罐子破摔,舌头卷着信一的柱身舔舐,口腔向里内收,完全包裹住了信一的东西。这下轮到信一大崩溃:“唔好甘用力吖大佬,我顶唔顺……”
信一就这么第一次把精液射在了龙卷风嘴里。
四仔后来把信一拒之门外了,诊所门口写着信一和狗不得入内。
信一自觉自己的性癖好像有大问题,只好去和十二少商量。他说:“我以前唔觉得自己甘变态,但宜家体黎我好似毋咩底线。大佬同埋我一起会不会好惨吖?我见四仔果度有D四仔真系好得人惊,我以后会唔会忍唔住伤害到大佬噶。”
十二少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回答他,你这不是没有底线。
“即是咩野?”
十二少拍了拍他的肩膀。
“嗨仔你真系无捻过你碌野D性癖可能系龙卷风?”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