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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东西?”
糸师凛把一个拆开的快递纸箱扔到他面前时,糸师冴想到的是:又有麻烦来敲门了。
尽管如此,糸师冴还是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你不认字吗?成人用品。”
“我当然知道是成、成人用品!”糸师凛涨红了脸,不敢再去多看一眼,“我问你买这个做什么?”
“写错地址了,本来不应该寄到这里的。”糸师冴语气轻描淡写,像在陈述今天的午饭是盐昆布配菜一样,“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私自拆开我的快递呢。”
“我以为是我的……”糸师凛心虚,不由得移开视线,嘀咕道,“臭老哥,谁知道你会买这种东西。”
“所以我回来拿了。”
糸师冴并没有觉得把网购的物品寄到家里有什么不妥。如果不是糸师凛私自拆开了他的快递,还非要来刨根问底的话,他在做的事情本来是不会暴露在自家弟弟面前的。
但这也不能完全怪糸师凛,门铃被摁响的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是快递,而快递员见有人开门,把东西一塞就走了。他还在疑惑是不是自己买的东西到了,便干脆在玄关拆起了快递。
他刚撕开快递盒的封条,就和走进家门的糸师冴打了个照面,然后那堆鞭子、跳蛋、拘束器……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摊开在了兄弟俩面前。
以他的立场不该去管自家兄长的性生活如何,可这些东西怎么也不像是一个人能用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不,不管是别人拿给冴用,还是冴拿给别人用都很糟糕!尤其是糸师凛看到那些奇形怪状的、甚至看不出什么用途的东西,立刻就在他心里被划进了“危险物品”一栏。
糸师凛僵硬了几秒,然后迅速抓起糸师冴的手臂把他扯到房间里,“砰”的一声关上门,指着那堆东西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去和别人做这种事!”
BDSM毕竟是小众性癖,不是什么值得搬上台面让人知道的事情。面对弟弟的质问,糸师冴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干脆走到床边坐下,翘起一侧腿,双手交握微微前倾,用命令的口吻对凛说道:“跪下,像狗一样爬过来。”
糸师凛顿时恼羞成怒:“糸师冴,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吗?”糸师冴扬起下巴,不以为然,“怎么,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到?”
凛的自尊心那么强,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摔门出去了。
正当他这样想着,糸师凛却咬着下唇,一副忍受屈辱的模样跪下一侧膝盖,接着是另一侧……他四肢着地,竟真的如糸师冴所说的那样像一条小狗一样爬到他的腿边,着实把糸师冴吓了一跳。但他不是会把心情挂在脸上的人,依旧保持着淡然的神色。
“好孩子。”他摸了摸凛的脑袋,手指像抚摸宠物一样在他耳后和下巴轻轻刮蹭。
糸师凛一怔,糸师冴可从来没有这样夸过他!尽管他清楚这种夸赞更像是在表扬听话的小宠物,却让他心脏砰砰直跳——糸师冴在外面也会这样夸别人吗?
“凛,我在做的就是这种事情。”糸师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哥,我想了解更多……”糸师凛咽了咽口水,他伏在糸师冴的膝上,抬起头望向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冀,“可以吗?”
糸师冴蹙眉,从未想过凛会给他这样的答案。他是个经验丰富的dom,调教新人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麻烦事,但把弟弟变成自己的sub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以他对凛的了解,他大概会更适合做dom,而不是一个合格的、服从性高的sub。糸师冴思索了一阵,心想反正他也是一时新鲜,说不定很快就会腻了。
“想好你要用的安全词。下个周末,我会来接你。”
经历了在“蓝色监狱”里的蜕变,糸师凛也成为了能够独当一面的前锋。原本应该是加入日本的国家队,但在收到国外俱乐部的橄榄之后,立刻选择了出国。
他和糸师冴现在的关系谈不上有多好,但也比先前缓和了不少。当然,回想起自己曾经那些自以为是的中二发言,糸师凛多少也会感觉到羞耻。
糸师家俩兄弟为了自己的事业各奔东西,在不同国家的球队踢球,只有放长假的时候回国,才会短暂地团聚一下。比如现在年关将至,兄弟两人回到日本准备过年。糸师凛住在镰仓的家里,但糸师冴在东京有自己的住处。
如果不是糸师凛撞破了兄长的秘密,或许他还是会如往年那样度过假期,过完年后再回到法国继续踢他的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在糸师冴的副驾驶上,被他载着去往东京。
糸师冴没有带他去自己在东京的公寓,而是领着他来到一家私密性极强的俱乐部。糸师冴轻车熟路地在前台领取了房间门卡,接待小姐玩味的眼神在长相相仿的兄弟俩身上多停留了几秒,让糸师凛浑身不自在。
调教室的门被打开,里面灯光昏暗,地上铺着柔软的毛绒地毯,与普通的情侣酒店无异。但墙上挂着各种类型的鞭子、刑具,甚至还放着几个大型的调教器具,看得糸师凛头皮发麻。
糸师冴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露出穿在里面的低领衬衫和紧身皮裤,胸前装饰用的项链在灯光照耀下闪着银光。他摘下腕上的手表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戴上早就放在那处的皮手套。
糸师冴站在玄关处沉默了一阵,开口说道:“你要是后悔的话,可以先参观我是怎么调教别人的。”
“哈?”糸师凛震惊,这种东西还能参观的吗?
糸师冴看出他的疑惑,解释起来:“虽然是私人行为,但有些人的性癖就是喜欢被人围观。”
糸师凛不由得紧张起来,但糸师冴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再退缩就太丢脸了。
于是他梗着脖子:“谁说我要后悔了?”
“那就开始吧。”糸师冴打开玄关处的柜子,从里面掏出两副面具,一副戴在自己脸上,一副递给了糸师凛,“介于你是第一次,容易不适应,戴上面具会比较好。”
银色面具只盖住了小半张脸,覆在皮肤上有一股轻薄的金属质感。或许对于想隐藏身份的人来说是好用的道具,但对于从小一起长大甚至睡在一张床上的兄弟来说却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糸师冴径直走到房间里,在墙上挑了一根趁手的鞭子,坐到沙发上翘起一侧腿。他一手握着鞭子,另一侧手肘支在扶手上。
他托着下巴,望向站在门口无动于衷的糸师凛,提醒道:“调教已经开始了。”
糸师凛回过神来,正准备走进走进来,却遭到糸师冴的厉声呵斥:“站住!”
“记住你的身份,凛。”糸师冴用鞭子敲了敲沙发,“打开柜子上那个盒子,里面有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糸师凛满腹狐疑地在玄关上找到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打开看清里面的物品时,瞬间耳朵发烫——那是一个皮质项圈,前面挂着金属吊坠,上面刻着他的名字“Rin”。
什么反悔了就先看别人的调教,明明连项圈都准备好了……糸师冴根本没有给他退路!
“戴上它,然后你知道该怎么做的。”糸师冴开始下达指示。
糸师凛戴上那个项圈,皮质的部分贴住大半圈脖子,而金属环落在喉结下方。戴上后他才发现这是一个可以拉动的设计,只要扯住前面的金属环,整个项圈都会收紧。
然后该怎么做呢?他回想起上周在家里时,糸师冴让他跪下,像狗一样爬过去……
糸师凛跪下,双手触碰毛绒地毯,手脚并用缓慢地爬到糸师冴的腿边。
“凛,你做得很好。”糸师冴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那么,想好你的安全词了吗?”
“我想好了……”糸师凛注视着他的眼睛,双唇颤抖着,小声嗫嚅,“兄长大人。”
说完,糸师凛脸上的热度从耳根蔓延到脖颈,烧得一片通红。他现在无比庆幸脸上戴着面具,若不是屋内灯光昏暗,糸师冴一定会注意到他会因这种小事感到害臊。
糸师冴反倒是一愣。他猜测过各种各样的安全词,唯独没想过凛会选一个和他有关的。凛会直呼他为“冴”,生气时喊过他“糸师冴”,就算是幼年时期关系最亲密的时候也是奶声奶气叫他“哥哥”,会用“兄长大人”这种近似时代剧中武家的称呼作为安全词着实令糸师冴感到惊诧。
但他是个身经百战的dom,不会为这点小事动摇。
“很好,你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糸师冴像在摸着一只小狗那样揉着糸师凛的脑袋,“做一个合格的sub,最重要的是听从命令,没有允许的事情不能做。可以听懂吗?”
“可以。”糸师凛伏在他膝盖上,低声应道。
“我一向赏罚分明,你要是能做到,我会奖励你。做不到,就要接受惩罚。”糸师冴一边抚摸他的头顶,一边耐心地进行说明,“当然,你要是受不了了,也可以选择喊出安全词。”
“知道了。”糸师凛乖巧地回答道。
糸师冴继续严肃地强调:“你听好了,凛。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自愿,如果是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可以喊出安全词停止。安全词的作用不是认输的信号,忍受不住极限就要喊出来。如果你不能明白这个道理,那我也会随时停止。”
毕竟是他把凛带到这种地方来的,无论是作为兄长还是一个合格的dom都必须向新手的sub说明清楚。糸师冴心想,既然凛好奇,就让他去尝试,自己动手总比他去找外人要好。
糸师凛有些不耐烦地说:“这些我都知道,不用那么啰嗦……”
他话音刚落,就被糸师冴的鞭子抽得痛呼,火辣辣地疼痛从背上传来,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鞭子的力道之大。糸师凛下意识地想发作,就对上了糸师冴冰冷的视线,让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正在调教当中,连忙低下头。
糸师冴很清楚,自己的弟弟从来就不是什么乖顺的小狗。他在球场上是行事凌厉的前锋,孤傲不羁,在场下也不是好相处的性格——这一点他们俩兄弟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凛正跪在他面前,糸师冴甚至都想象不出他臣服在他人之下的模样。当然,他可不认为这种简单的口令能够彻底驯服眼前的这头野兽。比起听话乖巧的sub,像凛这种叛逆又高傲的性格会更有挑战性……想到这里,糸师冴也不免有些期待起来。
他拍着糸师凛因疼痛而颤抖的脊背,低声安抚道:“我知道你还在抵触,不过别担心,放松一点,深呼吸……很好。”
糸师冴见他渐渐平复呼吸,继续进一步的引导:“凛,想象你是一只狗。在我的手下,你会听从指示,成为最优秀的猎犬。”
“那么,我是什么人?”糸师冴再次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
“哥……”糸师凛这次学乖了,脸颊贴着鞭子轻蹭,改口道,“不,主人。”
“好孩子。”糸师冴满意地点点头,“记住了,我是你的主人。”
“是,主人。”糸师凛垂下头,在糸师冴的引导下渐渐入戏,开始期待起接下来的指令。
让他想到曾经兄长在球场上支配着一切,只要去到能够击溃对手的地方,就会有球传到脚下……那种感觉真令人血液沸腾,令难以言喻的快感流遍全身。
“先从初级的开始吧。”
糸师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根铁链扣住在了糸师凛的项圈上,他把手里的鞭子扔了出去,啪的一声落在糸师凛身后不远处。
“去把鞭子带回来。”糸师冴提醒道,“记住,你现在是一只狗。”
糸师凛明白他的意思,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爬到糸师冴扔出去的鞭子前。他伏低上半身,用牙齿咬住了那根鞭子。在他低头的那刻,项圈上的铁链收紧,突如其来的束缚感勒住了糸师凛的喉管,激起呕吐的生理反应,鞭子差点从口中掉落。但他忍住了,牙齿咬紧鞭子的,转身朝糸师冴的方向爬回去。
糸师冴从他嘴里接过鞭子,被牙齿咬过的地方留下了齿印和口水渍。虽然略有不足,但对新手来说表现不错,糸师冴点点头:“你现在有资格成为我的宠物了。”
“宠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把衣服全部脱掉。”
糸师凛一顿,随即反应过来,在糸师冴的注视下一件件地脱掉自己的衣物。他解开腰间的皮带扣,皮质摩擦金属扣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显得十分刺耳。脱下来的衣物被扔在地上,在剩下最后一条底裤时,糸师凛犹豫了。
“继续。”糸师冴冷漠的命令声从上方传来。
最后一层遮挡也被去除,糸师凛跪在糸师冴面前,身上泛起鸡皮疙瘩,全身赤裸暴露在人面前的感觉显然太过羞耻,哪怕是从小裸体看到大的兄弟。况且对方穿戴整齐,自己却赤身裸体的反差更令人不适。
糸师冴正在一点点地瓦解他的心理防线,让他抛却羞耻心,成为一只彻头彻尾的“宠物”。因此在听到糸师冴下达的“在我面前自慰”的命令时,糸师凛反倒觉得不意外,而加下来那句“做不到就喊出安全词结束”的话语,落在糸师凛的耳朵里变得更像是在挑衅。
“想象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喜欢的人,或者是你平时自慰时的性幻想对象……”糸师冴撑着头,静静地注视着他的反应,语气不带一丝起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
糸师凛半跪着握上自己半勃阴茎,早在就糸师冴命令他脱衣服的时候就隐隐起了反应,套弄几下后就完全硬挺了起来,顶端兴奋地吐出透明的腺液。
他凝视着糸师冴,却不是那种臣服或者迷恋的眼神,绿松石般的眼睛像锁定了猎物一般,散发出危险而野性的气息。其实糸师凛根本不需要去想象,因为此刻坐在他面前的糸师冴就是他的性幻想对象——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兄长抱有非分之想。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难以启齿的秘密就该烂在肚子里、埋进坟墓里。此时深藏于心底的欲望被翻开,暴露在当事人面前。
糸师凛目不转睛地盯着糸师冴,嘴里发出粗重的低喘,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充血的性器以近乎是蹂躏般的动作在套弄,他甚至还感觉不够,下半身不时向前挺动。
“收起你的眼神,宠物不会露出那种想要吃人的表情。”糸师冴皱起眉,往他手臂上抽了一鞭子,皮肤上立刻出现一道红痕。
糸师凛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垂下眼睛,视线从糸师冴的脸上移开,猎食者般的目光却掠过糸师冴的喉结、半敞开的胸口,最后停留在腰腹。糸师凛眯起双眼,盯着那处,糸师冴的腰窄,屁股却又挺又翘,大腿上的肌肉线条紧实,内侧又堆积着柔软的脂肪,在公共浴池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盯过……该死的,好想痛快地射出来。
“记住我的话,没有允许不准射出来,能做到我就奖励你。”察觉到糸师凛的阴茎在兴奋地抖动,一副快要射精的样子,糸师冴用鞭子警告似的在他身上敲打。
糸师凛很是听话,停止手上的动作后,用拇指按住了性器前端的小孔,将射精的冲动憋回去,戛然而止的快感令他发出变调的喘息。待激动的情绪回落后,他又开始缓慢地撸动起来。射精的冲动在一次次的中断下变得愈发明显,但没有允许又不得不在临界点前停下,不上不下的快感不断地折磨糸师凛的脑神经,大脑乱成一团,手上的动作也逐渐麻木。
“可以高潮了。”
糸师冴的话语令他如获大赦,在话音落下的那刻,糸师凛加快了手中套弄的速度,想用最快的速度去迎接高潮。可是他并没有感受到多少快意,在性器射出大量浊液的时候,愉悦感却没有涌上大脑,随之而来的沮丧反倒是占据了大半。他喘着粗气,乳白的精液溅到了糸师冴的腿上,在黑色的皮裤上十分惹眼,粘稠的液体顺着裤管流下来。
糸师冴皱眉,如果是其他sub,或许他会命令对方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舔干净,但念在凛是第一次,不懂规矩。不过糸师冴并不气恼,只要凛愿意,以后多的是机会去教他。比起严厉的教训,让小狗尝到甜头才能让调教顺利继续下去。
糸师冴拎着鞭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坐下,对凛说道:“你盯着我很久了,既然那么想要,就过来拿吧。”
糸师冴其实多少有察觉到凛的心思,但他对兄弟乱伦不感兴趣,也觉得糸师凛不会那么快勃起,或许凛想要只是一个奖励的吻,或是让他用手帮他再弄一次。
他没有给出清晰的指令,也是想看看凛会做些什么。糸师冴有着对自己身为dom的自信,而凛只是第一次做sub,他认为自己能够掌控全局,因而放松了警惕。
“什么都可以吗?”刚经历过高潮,糸师凛双眼有些湿润,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可怜巴巴。
糸师冴颔首:“当然,我说过要奖励你的。”
“谢谢主人。”
听着他的回答,糸师冴却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在下一秒,糸师凛就咬住了他的脖子。但他很快就松开嘴,转而用舌头在齿印上舔舐。他一边在糸师冴的脖子上舔吻,一边扯下他的裤子,握着硬挺的性器上下套弄。
糸师凛抬起脸,用低哑的嗓音问:“可以用腿吗?”
“可以。”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还在糸师冴的接受范围内,他蹬掉挂在腿上的裤子,双腿架在糸师凛肩上,稍稍使劲夹着他的脑袋贴近下身,“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糸师凛了然,趴在他腿间,含住糸师冴的性器舔弄。他动作生涩,只能吞进去前半部分,剩下的底部用手圈着撸动。糸师凛的舌头在柱身上游走,不时抬眼去观察糸师冴的反应,只见对方神色如常,在舔到舒服的位置才会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有面具的遮挡,也不知他有没有泛起情欲的潮红。看样子,与其说是他在讨好糸师冴,更像是糸师冴在单方面的宠爱他。糸师凛想做的事情不止于此,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他需要取悦糸师冴,于是他舔得更卖力了。
糸师冴射进他嘴里的时候,糸师凛的不应期也结束了。他咽下口中腥膻的浊液,动作急切地把阴茎插进糸师冴并拢的双腿之间。大腿内侧丰腴的软肉夹着充血的性器,令他发出舒服的喟叹,见糸师冴没有制止,他便在其中抽插起来。
毕竟只是大腿内侧的肉,仅靠性器分泌的腺液润滑始终过于干涩,那处的皮肤不到一会儿就被磨得红肿,糸师凛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想法,甚至加快了动作,囊袋撞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简直就像是真的在交合一样……糸师凛粗喘着,汗水顺着鼻尖滴落。或许是先前的高潮不够畅快,他现在并没有多少想射精的冲动却兴奋得要命,顶端不断地流出透明的腺液,随着他的动作弄得糸师冴的下体一片湿润。他咽了咽口水,原本还在腿间抽插的性器滑到了糸师冴的臀缝里。
在发现事情的发展超出控制之外时,后穴被撑开的痛楚令糸师冴惊叫起来,他完全没想过凛居然如此大胆,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身下是水床垫,陷进去之后就很难再起身,他被糸师凛压在身下,紧致的肠肉被破开,阴茎强硬地往里塞,糸师冴疼得小腹抽搐,可无论他怎么抗拒都无法阻止糸师凛的深入。甬道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被侵犯,让糸师冴额头上直冒冷汗,虽然为时已晚,但他还是哆嗦着提醒:“床头柜里……有润滑剂。”
糸师凛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伸着手臂在床头柜里翻出一瓶润滑剂,打开瓶盖就往俩人结合的地方倒,冰冷的触感让糸师冴忍不住颤抖。有润滑剂的帮助,减轻了不少痛苦,但仅靠性器进出带到肉穴里的量只是杯水车薪,甬道之中依然干涩。糸师凛将性器抽出大半,再狠狠地捅进深处。
糸师冴呻吟着仰起头,对上了糸师凛的视线,望向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让糸师冴一时间忘记了反抗。等到他反应过来时,糸师凛已经在肉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他像风浪中的小船一样在床上被操得颠簸,在体位的压制下他连起身都做不到,只能握紧手里的鞭子在糸师凛的屁股上抽打。在鞭打的疼痛中,糸师凛却愈发兴奋,他抵着糸师冴的敏感点使劲碾压,炽热的性器仿佛要在甬道中刻下烙印,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令糸师冴双目失神。不知被操了多久,他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在跳动,一副快要射精的样子。糸师冴顿时清醒过来,大喊:“停、快停下……”
可糸师凛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似的。他猛地一扯糸师凛项圈上的铁环,收紧的项圈死死地箍住他的脖颈,窒息感令糸师凛喘不过气,下半身却像神经反射一样还在激烈地挺动。
“凛!我说了,停下!”
糸师冴一咬牙,鞭子一甩抽在他脸上,抽得糸师凛偏过头去,唇上渗出鲜血。与此同时,埋在后穴里的性器终于抽出体外,浊液射在了糸师冴的大腿上。他的动作稍迟了一点,仍有一部分精液残留肉穴里。
糸师冴踹了他肩膀一脚,气喘吁吁地从床上爬起来,被内射的精液像失禁一样流出穴口。糸师冴咬紧牙关,他成为dom的时间不短,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糸师凛彻底打破了他的游刃有余。
他坐在床上平复呼吸,手里的鞭子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抽在糸师凛身上,痛得对方蜷缩在的地上。
“凛,我不需要不乖的宠物。”
糸师冴从床上走下来,双脚踩在地毯上,浓稠的白浊从他赤裸的腿间流下,滴落在糸师凛面前。糸师冴的话语令他四肢发冷,相比之下,先前被抽打的疼痛忽然都变得不算什么了,他听到自己哽咽着说:“请主人惩罚。”
他仰起头,双眼湿润地注视着糸师冴,像头被驯服的野兽。
糸师冴从柜子里拿出一捆手工麻绳,在糸师凛身上绕了几圈,把他双手捆缚在身前,让他以跪地的姿势被捆缚起来。将麻绳打上结后,糸师冴拿来一个眼罩,直接覆在面具上,遮挡住了糸师凛的视线。
在黑暗的笼罩下,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清晰起来,糸师凛甚至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急促的心跳声。
糸师冴换了一根长条的散鞭,抽在身上的声音足够响。他技术很好,一下下抽着糸师凛的屁股,每一下的位置都几乎相同,在臀肉上留下明显的红痕。
同时,他还不忘提醒:“如果坚持不住了就喊安全词。”
“知道了……”糸师凛咬着牙,承受着一次次的鞭笞。这种程度的痛楚还没有到达他的极限,他倒要看看糸师冴会怎么逼他说出安全词。
抽打停止了,糸师凛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微弱地响了一声,他咽了咽口水,变得紧张起来。滚烫的液体滴落在背上,令糸师凛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融化的蜡烛液落在后颈,沿着脊椎往下流动,激起阵阵战栗。
“我现在定好了闹钟,坚持到铃声响起,我就给你奖励。”糸师冴丢下这句话,转身进了淋浴间。
糸师凛跪在地上,听到淋浴间里传来水声。
糸师冴在淋浴间里冲洗干净身上的痕迹,射进后穴里的浊液早已干涸,他伸手在里面抠弄,敏感的穴肉瑟缩着,令他脑中浮现出刚才那场荒唐的性事。燥热感开始向下腹汇集,糸师冴逼迫自己不去细想,匆忙地洗净身体,披着浴袍走出去,坐到了沙发上。
在淋浴间的水声停止后,糸师凛听到糸师冴从里面走出来,又坐回到了沙发上,接着他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先前他还对放置的惩罚不以为然,然而现在身处于极度安静的环境中,空虚的感觉渐渐笼上心头。
黑暗中,他听不见糸师冴半点动静,耳边响起的全是自己杂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身上的蜡油在慢慢变凉,像蜘蛛结成的网附着在后背,糸师凛急促地喘着气,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半张的嘴里滴落,在身前的地毯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糸师冴设定的时间有多久?还要坚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那种被人忽视、被人遗忘的感觉令他变成了一只患有分离焦虑的宠物,他需要主人的关爱、需要主人的注视,不管是奖励也好、惩罚也好。委屈、沮丧、难耐……复杂的情感在一瞬间涌上糸师凛的心头。
他快要坚持不住了,酸涩的感觉从胃部涌上食道,汇集在喉咙和眼眶。
“兄长大人……”
最终,糸师凛还是没能等到铃声响起。
说出安全词,意味着调教结束。糸师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距离结束仅剩半分钟,但他并不打算告诉凛。
他摘掉了糸师凛的眼罩,连同面具一起,那张与他相仿的脸上满是泪痕。糸师冴解开他身上的麻绳,用柔软的毛毯裹住了他的身体。
尽管身高比弟弟矮了一截,但糸师冴抱起糸师凛却毫不费力,他把凛放在床上,像小时候哄他睡觉一样轻拍他的脊背。
糸师凛闭着双眼,疲倦感令他昏昏沉沉,在哥哥的安抚下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看到糸师冴已经穿戴整齐,先前被弄脏的衣物已经让人送去洗了,现在身上穿着一套干净的休闲服。
“一起去吃饭吧,晚点我送你回家。”糸师冴坐在床边,手掌覆在凛的额头上,确认他没有发热。
糸师凛握着他的手,在手腕上轻轻啃咬,哑着嗓音说:“哥,我今晚想去你那里。”
他思索了片刻,回答:“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