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Text:
二重梦境
waring:原著向,恒景only,本质纯爱,1w6一发完。严重社死的小青龙x莫名其妙艾草的将军,内有双杏,小龙钻宫,捆绑,放置,轻微g向,请谨慎观看。
summary:丹恒:我好像做了一场梦……
景元:你再睁眼看看呢。
“所!以!说!”三月七戳了戳冷面同伴的肩膀,“出来度假就不要想着烦心事啦,咱们现在的任务是——吃!喝!玩!乐!”
“抱歉。”
“也不能怪丹恒啦,谁让他在梦里对景元……”穹立马接话。
“那边有卖飞碟堡的餐车,你们之前不是说要完成传奇挑战?”对话的主角面不改色地转移了话题。
“传奇挑战…不用手吃飞碟堡?这次让你们看看本姑娘的厉害!”
“不是,你……”转移话题也太生硬了——后半句话被穹吞进了肚子里,因为活泼的少女无名客已经快步跑去了餐车。
至于被同伴吐槽的黑发青年为何看起来面色严肃,时间还要追溯到神主日把匹诺康尼附近的每个人都拉入梦境的那几天。
“将军……”
“丹恒。”
身着戎装的罗浮将军突然来到列车,又贴心地给每个列车组成员带了礼物。
兴奋的三月七还在大呼着不愧是刚发售的新款照相机,温柔的红发长辈已经开始为客人煮咖啡了。
稳重的瓦尔特先生捧着酷炫机甲手办,苦口婆心地劝说姬子不要把将军赠与的香料都放进咖啡里,一旁的穹则搂着等身垃圾桶抱枕和坐在一堆罗浮特产美食上的列车长用眼神交流:必须找个理由阻止将军喝下那杯夺命咖啡。
结果当然是失败了。
礼数周到的白发将军前一秒还对咖啡的独特口味赞不绝口,下一秒就带着笑容直直倒了下去。
“景元!”面色惊慌的丹恒上前一步接住了人。
罪魁祸首眼神担忧,“将军这是…累着了?”
不,是你的咖啡太可怕了。
以上是所有在场人的心声,但没人敢说出口。
眼睛黏在景元身上半天连礼物都没来得及拆的黑发青年急急忙忙将晕倒的人横抱回了自己的智库,他的好兄弟紧跟其后将礼物盒搬了进来,还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看着穹临走前对自己竖起的大拇指和鼓励的wink,丹恒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将军特地来到列车,他一定要把握好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唔……”躺在被窝中的将军睁开了眼。
坐在被褥边上拆着礼物盒的丹恒瞬间停了手,凑过去小声问着:“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声音轻得仿佛再响一些就要惊扰了眼前人一般。
景元半眯着迷蒙的双眼,未语先笑,“那自然是…哪里都不舒服。”
墨黑的眉立刻皱了起来。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抚上紧皱的眉头,将军起身,将唇贴近青年红彤彤的耳垂,“与丹卿亲近亲近…我那处方能舒坦些……”
亲近?那…那处?
灰绿的眸中盛满了疑惑,但这都不妨碍血气朝着青年的脸上涌去。
“咖啡苦得很……”
柔嫩的唇轻轻含了上来。
“丹卿帮我解解这苦味……”
话语消失在贴紧的双唇与交融的呼吸间。
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点?
丹恒心如擂鼓,垂在两侧的手无措地抓了下被子,而后小心翼翼地扶上了将军的肩膀。
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景元与他耳鬓厮磨,声音又轻又黏糊,“我赠与你的礼物…可还满意?”
“我……”被男人揽在怀中的龙裔艰难地喘了口气,“我还没拆……”
“快些看看罢。”
黑发龙裔以惊人的意志力将自己从将军的身上撕开,顶着一张红到滴血的脸胡乱地拆着礼物盒。
“怎么还像小时那般。”
他的心更乱了。
礼物盒打开的瞬间,年轻人的大脑空白了一秒。
身侧的将军又笑了起来,“如何?可合你心意?”
那盒子里分明装着些…成人物品。
“我……”丹恒猛得回头,却见景元正慢条斯理地卸着身上的铠甲。
大敞的领口露出了一小片白到发光的胸膛,原本齐整的军装在此刻散乱不堪,用来握阵刀的手以一种及其暧昧的姿势撩过肩上的发,又拽着鲜艳的红发绳利落一扯。
雪白的长发顿时洒了下来。
“我……”
丹恒一阵慌乱——他还没有告白,还没有牵过男人的手,还没让心上人明白自己的心意,可现在将军这架势分明是…要跳过所有步骤直接与他行云雨之事。
虽是心下别扭,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那处热涨到发痛。
衣衫不整的将军垂眸解开自己的腰带,被下的脚伸了出来,轻轻踩上滚烫坚硬的物件,“我已将罗浮将军一职托给了符卿,从今往后…我便留在列车。”
男人赤着胸膛贴了过来,“丹卿身在之处,便是我的归宿……”
沉重又灼热的喘息潮潮地喷在耳侧,丹恒的脑子仿佛变成了浆糊。
好热,又…好晕。
“怎的如此羞怯,难道不想与我长长久久…让我怀上你的龙蛋……”
带着薄茧的手拉过他的,缓缓探入了被褥中。
一片濡湿。
不对…
上次与将军闲谈,他分明说着罗浮的新生力量根基尚浅,肩上的担子恐怕要许久之后才能卸下。
“这便是我最想做的事……”温热的躯体拥了上来。
不对,不对。
理智在霎时间回了笼。
“…你是谁?”
男人轻轻地笑了,英俊的脸庞带着点难以言说的媚色,“这么快便不认识我了么?”
忆起将军意气风发的脸,丹恒的目光沉了下来,“可我认识的景元,绝不会轻易放下手中的阵刀,绝不会随便抛下罗浮,也绝不会…这么不清不楚地随便将身子交予他人。”说罢便狠了狠心,一把推开了眼前人。
眼前的场景突然变得模糊而扭曲,
“醒来吧。”女人的嗓音如惊雷般在脑中炸起。
强烈的坠落感让人晕眩,他用力眨了眨眼睛。
带着重影的白发忆者正温和地看着他。
“黑…天鹅?”
“仅凭自身意志便找出梦境的破绽醒了过来,阿基维利信念的继承者…果然都不简单呢。”
他扶额缓缓站起,努力从女人的话语中提取信息,“所以说刚刚的一切,我捏碎结盟玉兆唤来景元一同解除匹诺康尼的危机,在一切尘埃落定后又在列车上见到他,这些…都是梦境?”
“是你内心最渴望的、最完美的梦境。”女人的嘴角弯了起来,“看来你对那位罗浮的将军…”
丹恒用眼神制止了这个话题。
“呵呵…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有很多准备要做,走吧,无名客,同伴们还在等着你。”
然而当一切真的尘埃落定后,丹恒才发觉众人共享联觉梦境的后果是多么严重——他在梦境中的所作所为被同伴们看了个一清二楚!
比如一定要使用结盟玉兆唤罗浮的将军来啦,前来助援的路上露出本相用尾巴缠着将军的腰不松开啦,事后还要在列车上把将军横抱进自己的房间啦……
他现在真的害怕从别人的口中听到景元的名字——虽然将军本人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神游的一会儿功夫,三月七已经抱着足够多的战利品跑了回来。
公共圆桌上摆着三个造型狂野的飞碟堡和三瓶经典苏乐达,坐在音符长椅上的丹恒与自己的小伙伴面面相觑。
“…原来我也要参加吗?”表情严肃的青年缓缓开了口。
好兄弟肯定地点点头,“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你又在说什么怪话啦!”粉发少女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肩膀。
“总之总之,丹恒休想抛下我们逃过……”
“哟!好巧,小宝贝们还没离开呢。”金属质感的男人嗓音打断了灰发青年的话。
“波提欧?”反应极快的穹瞬间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小…小宝贝?”还不习惯这句称呼的三月七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一遍。
“……”好吧,丹恒现在是冷面·非常严肃·不想说话·小青龙。
三人齐齐转头,只见帽子格外拉风的赛博牛仔双手正撑在椅子背上直勾勾地看着桌上的飞碟堡。
“这他宝了个贝的不会是传奇挑战——不用手吃飞碟堡吧?”
挑战活动的组织者三月七小姐站起身,眼神发亮,“只要录下挑战视频就可以获得三个月的免费餐券!”
“据说还没人成功过哦。”捧场的小浣熊在一旁补充道。
尖锐的鲨鱼牙在路灯下闪了闪,“没人成功过?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有多难!”
粉发少女瞬间像是找到了知己般热情地邀请牛仔加入。
“不过…话说回来,机械也可以吃东西吗?”
庆幸有人帮自己逃过一劫的冷面·非常严肃·不想说话·小青龙非常谦让地腾出了位置,“这里是梦境,没什么不可能的。”
“哈哈,说到这个。”长发牛仔哥俩好地拍了下丹恒的胳膊,“刚才路过酒店的时候听说这次又来了大人物,我了个呜呜伯,你们绝对猜不到是谁,好像说是仙舟的什么……”
“失礼了。”听到“仙舟”二字,某位严重社死的龙裔转头就走。
“哎!兄弟,你他宝贝的走什么!你不是仙舟本地人吗?”
和列车短暂结过盟的巡海游侠望着黑发仙舟人骤然离去的背影,一时间有些迷茫——怎么几天不见,勇猛英武的丹恒兄弟连走路都开始同手同脚了?
三月七托着下巴,“别在意啦,他现在处于那个什么……”
“脱敏期!”好队友穹接了话。
“对对对。”
“什么脱敏期?”
“那当然是……”
“对罗浮将军景元的脱敏期!”两个年轻人异口同声地大声答道。
“其实我觉得多见几面就能解决……”机智的星核精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而他的同伴对此表示质疑:“真的吗?你确定不会越见面越严重?”
听闻此言的牛仔咂摸了一下嘴巴,这才慢慢回过味儿来:他就说嘛,一起行动的时候老觉得丹恒兄弟有意无意地在自己面前反复提着那位罗浮将军,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那么处于脱敏期的某位无名客去了哪里呢?
他哪也不想去。
这么说也不完全正确,更为准确的说法是:他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然而繁华喧嚣的夜之城并不会给游客们提供地洞服务,于是丹恒在亮如白昼的街道间转了半天也没找到要去的地方。
“美梦旅馆!黄金的时刻必不能错过的顶级享受,帮助您拥有一个酣睡如孩童般的美妙夜晚!”
嘹亮的广告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美梦旅馆……
丹恒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欢迎欢迎,这位客人需要住几晚呢?美梦旅馆为您提供单人间双人间多人间情侣情趣房儿童乐园超豪华总统体验套房……”
“单人间。”
“不好意思哦。”接待员面带微笑,非常专业地露出了八颗牙齿,“只剩下情侣情趣房了。”
“…随便吧,我只睡三晚。”
三天应该够穹和三月七在这里玩几个来回了,一觉睡完就回列车去——丹恒瞬间敲定了自己的假期安排。
“好的先生,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明。特此提醒:美梦旅馆提供的服务能让您酣睡三日,不间断地体验最为渴望的极致梦境,当然您也可以中途停止,安全词为‘终止服务’。”
已经做梦做怕了的黑发青年顿时按住了自己付款的手,“…我可以不做梦直接睡三晚吗?”
“当然可以。”接待员笑容依旧,“请客人用床头的闹钟设定好起床时间,如果两个系统时内未办理退房手续,将自动开启续费服务。”
丹恒利落地付了款。
“那么欢迎入住,祝您在美梦旅馆能拥有美好体验。”
丹恒沉默地盯着眼前的脸发呆。
“怎的不说话?”
“…景元?”
“嗯,”将军轻轻应了,又解释着自己的来意:“列车此番遭遇这样大的事故,穹小友前些天将一切悉数相告我才知晓,恰好近来罗浮并无大事,我便腾出几日空闲来瞧瞧你……”
“我在做梦……”黑发青年喃喃道。
景元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身处匹诺康尼,确实是在梦中。”
看来美梦旅馆并没有给自己取消梦中梦服务,既然这样…
“我喜欢你。”丹恒突然开口。
“……”金色的桃花眼惊讶地睁大了。
个人梦境里,除了自己再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如果在梦中能事先练习,在现实中面对景元时他的脸红心跳和手足无措便能少一些……可明知眼前这个景元是假的,他的脸还是忍不住热了起来,“我喜欢你。”
“第一次生理冲动是想着你,第一次自己动手也是…想着你,靠得近些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灰绿的眼睛紧闭着,面上红了一片的丹恒大声说道:“我知道,在你心中我永远无法成为第一位,一同远走高飞也像个遥不可及的梦,也许你永远不会与我遨游星海,但即便如此,我也无法放弃你…所以可能……”
“我不是喜欢你,是真的…爱你。”
青年的声音低了下来,“只要能看到你得偿所愿,我便…满足了。”
就算在梦中也在严格执行着恋爱流程的丹恒复而问道:“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从年轻人一番慷慨告白中回过神的将军挑了挑眉,慢慢地把手递了过来。
黑发龙裔郑重地牵过将军的手,一股脑地把能说的和不能说的全倒了出来:“所以在有限的时间里,我想与你多说说话,此次差点动用结盟玉兆,也许是因为我真的…很想很想见你。”
景元沉默片刻,认真应道:“好,平时事务繁忙,如果得了空,我定给你简讯。”
“还有,能不能和那位少年剑客…少些来往?”
“少年剑客?”将军想了想,“彦卿是我徒弟……”
“你赠剑给他,还送了长生锁。”
察觉到眼前这人是在吃味儿,景元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冤枉冤枉,那剑是他讨了钱自己买的,至于长生锁,仙舟的孩童在周岁时总要抓周的,他那时抓了剑与锁,并非我特地……”
“那我的呢?”
“你的?”被打断的将军思索一番才明白眼前的小龙是在问他自己的抓周。
“你自诞生便在幽囚狱,大件物品带不进去,因此我只拿了书卷、印章、手帕、小算盘之类的…可你什么也没拿。”金色的眼眸变得柔和,仿佛眼眸的主人正陷入了什么久远而美好的回忆,“你看也没看我带来的那些物件,只爬到我身上…而后便怎么扒也扒不下去了。”
丹恒因这句话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他那时还太小,对这段毫无记忆。
心跳如雷的龙裔深深呼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该到下一步了。
“脱掉。”青年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什么?”将军茫然地看了过来。
“把衣服脱掉。”
景元半晌无言,随后歪了歪头,面露难色,“丹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灰绿的眸子不知何时变成了亮青色,“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认真的?”
怎么这个梦境中的景元远不像上次那般放荡?难道是自己潜意识认为景元不该是那样的?
丹恒一边回忆一边语调平稳地说道:“我想与你亲近亲近,帮你让那处舒坦些……”
“丹恒!”皱着眉的将军一声轻呵打断了他,“你打哪学来的?休要胡言乱语……”
漆黑的短发瞬间抽长直至腰间,长而有力的龙尾只消一钩,毫无防备的白发男人就瞬间被卷上了床。
刚被告白又在下一秒被要求脱掉衣服的景元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前些天穹发来简讯告诉了他列车一行人在匹诺康尼经历的一切,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个信息:丹恒很想见他。
害怕年轻的苍龙又冲动行事,勤劳的将军加了将近两周班才总算是换来了短暂的三日假期,然而跟着穹的短信来到匹诺康尼后他却并没有找到人。
“他啊,留言说去美梦旅馆好好休息一下,人就不见了。”好心的灰发青年把列车的信物交到将军手上,“借将军两天,去前台说是同行的伙伴就能找到他啦,记得还给我哦。”
于是拿着车票的景元顺利地通过前台接待员找到了熟睡的丹恒,可被吵醒的小龙只知道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他。
……然后事情就发展成了这样。
“等等……”景元的手虚虚地搭在青年裸露的肩头,一副推拒的姿态却没敢用力。
他太清楚惯于握刀的自己手劲儿有多大了。
可是他的心软并没有换来丹恒的丝毫悔意,初经人事的持明啃了口他的下巴,尖利的兽齿咬过柔软的布料,而后口上一个用力,竟硬生生地将那上衣给撕裂了。
破烂的戎装掩着男人成熟结实的躯体,利齿留下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丹恒看得牙根发痒,津液也不受控制地在舌后分泌。
潮湿的水汽在空中弥漫。
景元伸手捞了几下碎布,却被狠狠按进了床铺里,粗壮的龙尾牢牢缠着他的腰,身上的龙像是长久未曾进食般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开始舔舐。
细长的舌尖舔过喉结,划至锁骨处的小窝儿打了两转,然后一路留下湿痕,直到…碾上肿胀的乳头。
金色的眼睛沁了水,半垂着看向那处鼓起的乳肉。
“丹恒…你可知道眼前的人是谁?莫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白发的将军低声问道,想要推拒的手却被人拉至嘴边轻轻地啃了啃。
青碧的兽瞳直勾勾地看向他,景元恍惚间有种错觉——要被吃掉了。
“景元……”丹恒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为何你的胸乳这样大?我从小时就想问了。”
“……”涨着一双胸乳的男人说不出话,他羞于向眼前的小龙解释为何每次看到他自己的乳头便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毕竟在青年断奶前自己的乳头一直充当着他的奶嘴。
“是因为我吗?”以为自己身处梦境的龙裔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你……”
“看来是了,”丹恒满足地露出自己的利齿,“景元…我还想知道……”
“…什么?”
“我能不能到你的身体里去?”
将军无言,定定地看着身上的小龙。
随着长叹一声,他终是心软地松了口,“你若要与我行…鱼水之欢,便快些……”
“我的意思是……”臂力惊人的持明扯裂了将军的裤子,只留下少许红色的碎布和一双黑色皮质腿环紧紧地勒在大腿根儿上,“用我的龙身进到你的子宫里去。”
吐着水的甬道因为这句话而自发地颤了颤,金色的双眸不由自主地瞪大了,“不行……”
冰冷的指尖抚过男人粗大的男根,轻轻压上藏在下面的肉花,缓慢地揉捏着。
“景元…你这里很湿……”
“不行…进不去的……”
丹恒却并未听从男人的话,只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我曾经想过,如果你愿意留在列车与我浪迹星海,我们便能一同见证宇宙的广阔…可是你不能。景元…我从小无父无母,这辈子除了你便没有其他人了,若你日后与他人在一起,胞宫是否会为了另一个人孕育生命?”
景元的脸迅速地红了起来。
“若你只有我一个人…那处只属于我就好了。”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穴口一阵勾划搅弄,却迟迟不进去。
身下一片泥泞,黏腻的水声震得景元头脑发懵,他被青年惊世骇俗又过于直白的心声给惊到了,以至于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点了点头。
冰冷的中指被肉穴捂得温热,丹恒的指尖从那大敞的阴唇上刮了点淫液就直直捅了进去。
“唔!”景元不由自主咬住下唇,手指的主人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捅进去之后便朝上弯起勾了勾,重重地按上了穴壁一处软肉。
酸胀与疼痛从下腹传来,白发的将军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叫喊,他颤着腰摇着头,连脚趾都微微蜷缩了起来。丹恒却并不满足,食指一并也捅了进去,两根手指快速地在痉挛的肉道中抽插,又时不时勾一勾那处软肉,景元的肉道一阵发痒,放荡地吐着水,飞溅的淫液很快把身下的玫红床单打湿了。
“丹恒……”破碎的低吟消失在交融的唇齿间。
丹恒温柔地吻着心上人的唇,下面用手指肏着他的穴,还不忘驭水碾着景元的乳头。
疼痛过去后,下体被两根手指插得又酸又涨,景元被人啃得喘不过气,向下望去只能看到自己饱满的胸肌晃出肉波。
有力的手指又重重地在敏感区上按了两下。
“嗯…嗯……”被两根手指捅到高潮的将军弓着腰一阵抖动,射出精液的同时阴道口竟喷出了透明的淫水。
龙裔按住他弹动的躯体,低声说道:“里面够湿了……”
大脑一片空白的景元下体还一颤一颤地泄着水,软下去的阴茎也在小股地吐着白精,丹恒从床头的柜子中拿出一捆红绳,爱怜地吻了吻将军汗湿的鬓发,“钻进去可能有点痛,我先将你捆起,免得伤了自己。”
金色眼珠迟钝地转了转。
等景元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人五花大绑撂在床铺上了。又粗又艳的红绳将他的胸乳勒出下流的形状,黑发的持明几乎是痴迷地将脸埋进了乳肉反复揉捏啃咬,雪白的胸脯不一会儿便布满了青红的牙印与指痕。
乳尖颤颤巍巍地立着,湿润的金眼睛望向小龙,“这里…也能用的……”
心领神会的丹恒拉下自己的长裤,两根狰狞的凶器顿时弹了出来。
景元看得双眼发直。
热气腾腾的阴茎甩在那张英挺的脸庞上,白发的将军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像狸奴那般轻轻舔了一下。
龙裔的呼吸声瞬间变得粗重。
“景元……”丹恒哑着声音说道:“我不想睡在自己的精液里。”
不等景元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两根阴茎便抵在肿胀的乳尖上开始碾压,硬烫的龟头陷在柔软的胸肌里,他不由得发出低沉的喘息。过去那个需要保护的稚嫩孩童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成年持明,但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对小龙心生怜惜,习惯性地护着,甚至连如此过分的要求都应了。
年长的天人主动挺起胸膛朝黑发青年靠了靠,温柔的眉眼一如记忆中的模样,“那就快些进来罢……”
龙鳞不受控制地覆上了手臂,披着冰冷鳞片的持明迫不及待地用麻绳束缚住身下人的男根,“泄多了伤身。”
将军眨眨眼,默许了。
随着一阵碧光闪过,眼前的黑发青年瞬时变成了一条手腕粗细的小青龙。
细长的龙身蜿蜒着盘了上来,景元轻轻笑道:“怎么还如儿时一般……”
“已经长大了。”丹恒的声音从龙头处传来,“往后你便只能有我一人,不能想着其他人了。”
白发将军愣了一下,而后低下头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苍龙的鬃毛。
“好呀。”
龙的长喙抵上了肉花,景元下意识夹了夹腿,却把那龙喙往自己的阴唇上送了送。
“唔!”细长的龙舌钻了进来,灵活的舌尖一下一下地碾着穴壁的褶皱。
景元被舔得女穴发痒,汁水横流,可他浑身被缚,只剩一双长腿大开着,于是便挺着腰去吞那长喙,“可…可以了……”坚硬的龙角直直戳着阴蒂,顶得那下体又是一阵发酸,可不等淫液淌出肉口,细长的龙舌重重一舔,竟将肉腔里的屄水都给卷进了嘴里。
“丹恒!”
被喊到名字的龙用舌头意犹未尽地又在那穴壁刮了刮,才驭着水将头往里面钻。
苍龙全身覆着滑腻的鳞片,身躯如蛇般细长,却偏偏生了个崎岖头颅,景元能感觉到有什么冰冷的硬物正在试图钻进自己的下体,凹凸不平的表面上还覆着些细软的鬃毛。
他要被一条龙钻进阴道了。
脑中登时浮现出一些可怖的画面,将军双腿颤了颤,可一想到那非人之物是丹恒,他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没有出言拒绝。
枝杈般的角探了进来,刚刚喷过水的穴道被小角一戳,顿时开始剧烈地蠕动,丹恒被他夹得一阵心急,一时没控制好驭水的力道,竟顶着粗硬的龙头直接创到了宫口,只留了个小半截龙身搭在殷红的阴唇上。
“啊!”
窄小的甬道只被柔嫩的子宫口被硬物一戳,顿时因疼痛开始痉挛起来,景元痛得眼前发白,太阳穴突突地跳,刚刚还有些挺立起来的男根瞬间软了下来,可那女穴里的水却涌得更凶了,仿佛他的身体只知道这一种缓解疼痛的方式。
丹恒在颠簸的阴道中被温热的水液浇了一头,细长的吻呆呆地戳在环状的子宫口上不知该如何是好,也好在他是条水生龙,身处窄小湿滑的阴道,他非但不感到窒息,反而如同回到波涛汹涌的深海中那样舒坦。
被龙钻进下体的白发男人小声抽着气,随是痛极却无法大口喘息,只因每次轻微的呼吸都能牵动到腹部娇小的子宫。
“丹…丹恒……”
声音从这具身躯的内部传来,丹恒不由得想着:他要钻得更深些看看。
已然顾不得男人是否会痛,过于强烈的渴望与情欲在脑海中不断翻腾——反正是在梦里,这个景元不是真的。
打定主意的龙不再有所顾忌,长喙一顶,紧闭的宫口顿时被戳开了一丝浅浅的细缝。
“唔!”
从体内传来的声音让丹恒颇有几分着迷,他开始卖力地凿起这处泉眼,期盼里面能泌出更多的水来,柔嫩的宫口颤抖着缩紧,却无法抵抗外来的蛮力,半个龙头顶了进去,子宫口的肉环紧紧箍着他。
“停下…停下…不行了……”金色的眼睛崩出泪花来,那处太痛、太涨了,坚硬的龙头在宫颈里横冲直撞,凸起的角和喙将肉壁剐蹭得又疼又痒,更别说那些细软的鬃毛,又绵又扎地搔在穴里,丹恒还没完全进入子宫,景元却几乎被一个手腕粗的龙头给奸到了高潮。
“嗯…嗯!” 下腹一阵发酸,景元双腿蹬了蹬,一阵抖动,竟又泄了身,女穴断断续续地喷出些水来,可这穴被丹恒给塞了个满满当当,屄水是半点也淌不出了。
肉道颤抖着蠕动,夹吸着屄中的小龙,苍龙无爪,不然少不得要扒着肉壁往里钻,丹恒只得如爬行动物般拱着身子一个劲儿地攮,攮得景元眼泪直直地掉。
将军不是没在战场上受过伤,恰恰相反,频繁出征的日子里他的身体就没有一天是不染着血的。都说女子分娩的疼痛等级最高,只流血不流泪的将军头次觉得自己体验了分娩时的那种痛楚,然而这泪水却不单单因为疼痛,被肏到发懵的他有种隐隐的错觉——他的子宫里正孕育着一条龙。
贪心的龙仍不满足,只因小半截尾巴还在外头,作为男性,景元发育不完整的子宫太小了,因此泡在淫水里的苍龙又开始翻弄,希望把这孕育生命的温床撑得再大些。
横竖持明无法繁育,除了他再也不会有谁造访此处。
景元疼得冷汗直流,可他双手被缚,不敢挪动腹部,只能一个劲儿地蹬着腿,双脚乱动间不知是踢到了床脚的什么开关,只听一声嗡响,天花板翻开来露出了整整有一面墙那样大的镜子。
他呆住了。
镜中,眼角淌着泪的白发天人躺在柔软的玫红大床上,浑身赤裸,只有两条黑色的皮带勒着健美修长的大腿将周围的皮肤勒出红痕,涨大的胸乳被红麻绳挤得圆润饱满,上面立着两颗红肿的乳头,看上去倒不太像罗浮的将军了,而是如同哺乳期的妇人一般,雪白的皮肉青一块紫一块,还遍布着利齿啃咬的印子,然而最为可怖的是他的肚子,那里本来整齐地垒着八块腹肌,现在却被什么东西给撑得变了形。
就像是怀了孕。
骁勇善战的罗浮将军确实不是女子,他的男性象征尺寸傲人,可惜现下是没什么用处了,只能被缚着歪在一旁露出艳红的阴唇和一小截碧绿的龙尾。
景元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自己的穴。
小龙仿佛受到了鼓舞,往里钻得更起劲儿了,尾巴也在一动一动地搔着阴蒂,一直没有被大力捣弄过肉洞很快就扛不住了,肉壁开始有规律地缩张起来,贪吃地吮吸着穴里的龙,可是那龙只知道埋头猛钻,得不到摩擦的穴肉瘙痒难耐,于是他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企图坐起来,宫腔瞬时汁水翻涌,就连阴道口也细细地洇出些淫液来。
“啊…嗯……”将军低声地喘着,勉强睁着眸子巡视着四周可有能用的物件,但他除去双腿实在是动弹不得,待喘匀了气后便侧卧下来紧紧夹着双腿,期盼这条磨人的龙赶紧进去,好在丹恒够争气,愣是撑开子宫把自己盘了进去。
好满…好胀……
景元无意识地蹭着床单,他的子宫被填满了,阴道和宫颈却空虚不堪,他用力磨着两条大腿,绞紧肉壁,想要得到些许抚慰,可直到腿根被皮带勒得通红一片,那处还是得不到满足。
“呜……”也许因为眼角还湿着,这处也并无外人,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将军此刻放任自己露出了脆弱一面,低低地鸣泣起来。磨动间,绷在腿根的红绳被他蹭到了股沟,充满弹性的绳结瞬间勒住了他的深谷。
“嗯……”景元发出餍足的低叹,他的穴吃进了粗糙的绳结,瘙痒的阴道口被紧紧地勒住,就连硬如石子的阴蒂都因双腿的摩擦而被剐蹭着,淫水很快将绳子浸成深红色,红得烂熟的肉花在此景的映衬下也不显得浪荡了。
那绳结终究不是男人的阳物,用一根绳子淫着穴的白发将军很快又感到了空虚,他的肉道剧烈地蠕动着,渴望到隐隐发痛,身下的床单如同被人泼了一盆水般完全湿透了,甚至还浸出多余的屄水将臀部沾得一片湿滑,可刚刚还奋力开拓疆土的龙此时却没了声响。
“丹恒……”
他凸起的腹部一片安静。
“丹…丹恒……”
小龙睡着了。
当丹恒硬着龙根从温暖的子宫中醒来时,景元已经被情欲烧得有点神志不清了。心满意足的苍龙留恋地在子宫里盘了一会儿,才将头缓缓伸进宫颈。
“呃!”
疼痛让大脑恢复了那么点清醒,躺在一滩淫液上的男人头一次知道自己身体里原来有这么多水。
小龙慢慢地游过宫颈直冲阴道,可崎岖的龙头又被卡在了宫口。柔嫩的肉环被又拱又戳,破开口子的瞬间就泄出了一泡淫水,像是羊水破了般。景元泪眼朦胧地看着镜中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忍不住又低声泣了起来。
现在这幅场景简直就像是…他的子宫正孕育着一条龙,那感觉实在是太怪了。
粗硬的龙头顶出宫口朝阴道钻去,饥渴已久的穴肉立刻欢欣地裹了上来一阵吮吸,丹恒在颠簸中滑到穴口,用自己的龙身又结结实实地将景元的阴道肏了一遍。
紧闭的穴口还未张开,眼前便出现了深红色的绳结,丹恒看得牙痒痒,一口将其咬断了。
得到自由的将军还未反应过来,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分娩,只能散着一头白发无力地躺在自己的淫水里,恢复人身的青年则赤着莹白的身子,黑色的发丝还不住地往下滴着水。
“景元……”丹恒将绳子扒下来仍在一边,一头扎进了将军涨大的胸乳之间,“我好开心…就算知道这一切是梦…我也……”
温热的脸在红肿的乳尖上蹭了蹭,“喜欢你。”
逐渐从混沌中找回神志的将军勉强分析了一下这番话,“嗯…不是爱我么?”
手嘴并用亵玩着将军胸膛的小龙并未回话,直到将军抬起发麻的胳膊将他拥住之后才闷闷地说道:“要跟真正的景元说。”
“真正的景元”一阵好笑,“那之前为何不直接告与他知晓?”
丹恒又不说话了,半晌之后才轻声道:“怕…吓着他,连朋友都没得做,以后便再也见不着面了。”
“爱并不会使人受到惊吓。”金色的眸子更加柔和了,景元直起酸软的身子,低头给了怀里的小龙一个轻轻的吻,“景元永远不会对你避而不见。”
“就算……”仿佛觉得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难以启齿,年轻人踌躇片刻才犹犹豫豫地问道:“…就算方才我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哪些?”
“想…钻进你的子宫…让你只有我一人……”
白发将军笑了笑,“做都做了。”
“那……”
红肿的女穴被塞入了两根手指。
得寸进尺的苍龙面上一片羞红,手上却毫不留情,甚至还用朝里勾了勾抠了些水出来,“两根…行吗?”
景元勉强维持住嘴角的笑容,快速地瞥了一下青年胯下形状狰狞的两根阴茎,“…进不去吧。”
可小龙睁着一双清凌凌的绿眼睛,眼底的渴望简直多到要溢出来,将军无法,深吸了几口气后低声叹道:“罢了罢了……”
丹恒眼神发亮,瞬间将人又按在了床上,扶着根阴茎就直直攮了进去。
“唔!”景元被捅得眼前发白小腹发酸,可穴里又实在舒坦,便止不住地晃腰含那可怖男根,丹恒被他吸得头皮发麻,没控制好力道狠狠撞了几下,颠簸的躯体带动着饱满的胸脯在眼前晃出肉波,小龙看的一阵牙痒痒,于是头一低便直接啃了上去。
女穴被塞得又满又涨,如蛇般布满软刺的龙根勾着肉壁反复操弄,将军被捣得又痛又爽,淫液飞溅,忍不住抬着双腿攀上青年的腰,胡乱地摇头低吟。丹恒咬着他肿大的奶头,坚硬的龟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在宫口,被龙身撑扩张过的子宫很快就失了守,被那狰狞龙根挤了进来,景元小腹一阵发酸发热,蠕动的肉壁颤抖着绞紧,腰颤了两颤,屄水瞬间从穴中喷涌而出,竟是又潮吹了。
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男人胸膛起伏,深深地喘着气,年轻的苍龙却已经悄咪咪地开始抠挖起还含着一根阴茎的阴道口,手指扒着红肿的阴唇揉捏,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将军金色的眸子带着点水汽,无奈地看向身上的小龙,待喘匀了气才哑声道:“…进来吧。”
淌了一床淫水的将军口中干渴,嘴唇如干枯的花瓣,又燥又艳,还在卖力挖着穴的小龙听到他嘶哑的声音,一时之间心生愧疚,便松开了口中叼着的奶头,凑上去给了景元一个湿哒哒的的吻。
渴极的白发天人不由自主地将舌头伸进持明的口中,汲取他口中水液,却被细长的龙舌卷住吸了又吸。布着牙印的手指在青年的背上蜷了又蜷,丹恒被他搔得心痒,变本加厉地开始舔起身下人口中的黏膜。
景元一阵情动,晃着腰去寻那孽根,“快…只剩…一天半了……”
丹恒眼眸一沉,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扶着另一根阴茎在穴口处蹭了蹭,缓缓挤了进去。
两颗硕大的龟头将艳红的穴口撑得发白,撕裂般的痛楚从下体传来,景元暗自咬牙吞下痛呼,颤抖着喊着龙的名字。
两根阴茎的尺寸远不是细长的龙身所能比拟的,好在他的穴够湿,也足够放荡,含住之后便不知道松嘴了,只知道一个劲儿吮吸着凸起的软刺,丹恒的龙根深深地埋在景元的身体里,两人肌肤相触,呼吸相闻,仿佛血脉都因此相连。
景元将丹恒抱得更紧,用干燥的嘴唇又吻了吻小龙的额头,“好了…好了……”
虽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幻影,但这幻影与真实的景元太过相似,年轻气盛的龙一时间有些恍惚,将头埋进将军怀中好一会儿才抽动了一下阴茎。
潮湿灼热的呼吸凌乱地扑在耳侧,丹恒抱住心爱的将军,小声说了句,“喜欢你。”
而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顶弄。
强壮的天人此刻仿佛海上的一叶扁舟,被身上的青年肏得摇摇晃晃,眼泪直淌,涨大的胸脯上已然没有一处好肉,嵌满了青红的指印与齿痕,红肿的乳尖硬硬地立在上头,像是即将破皮的烂熟浆果,一身雪白的皮肉上尽是被红绳与皮带勒出斑驳红痕,一副被人欺负过了头的凄惨模样,可那两根粗壮崎岖的龙根依然毫不留情地肏着他的阴道,直直往子宫里攮。
过度的性爱让景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掉眼泪,持明龙裔在这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明明是初夜却意外的持久,当那两根孽物抵着子宫壁跳动着喷出精液时,景元已经连声都发不出来了。
滚动的喉结被丹恒含着咬了口,“景元……”
满肚子龙精的将军费力地抬起眼,目光轻柔。
“我还想……”
“……”
金色的眼睛对着小龙眨了眨。
又是一室旖旎。
“尊敬的客户您好,您设定的睡眠时间已经结束,请睁开眼睛在两个系统时内办理退房手续,否则将会自动开启续费服务,如有任何问题,请拨打前台热线……”
还在按着将军努力耕耘的丹恒愣住了。
来电提示铃声蓦得响起,他下意识地摸了下床头的玉兆,少女活泼的声线顿时从另一端传来。
“丹恒——你这几天跟将军去哪玩儿啦?咱们准备去其他时刻了!在大剧院门口集合吧~穹去买钟表小子纪念品了,你跟将军都有份的……”
“啪。”通话被中断了。
还杵在人家身体里的黑发青年看了眼身下已经失去意识的将军,又看了眼被自己掐断的通讯界面,一时间有些天旋地转。
这是梦,对,还在梦里,一觉醒来就好了。
默默念叨着的年轻苍龙往下一倒,把脸深深埋进了景元的怀抱,然后在自我催眠中慢慢睡着了。
脸上痒痒的。
丹恒警觉地睁开眼睛。
璀璨的金光亮到晃眼,将军的嘴角挂着笑意,散开的长发有几缕垂到了他的脸上。
“早安。”
丹恒闭上了眼睛。
轻轻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丹卿怎的…翻脸不认账?”
“我没有。”被调侃的黑发青年连忙矢口否认。
“那便早些起来罢,你的同伴们让我代为转告:他们在克劳克影视乐园等你。”
“……”
等等…帮忙转告?这不是梦……
脑中嗡得一响,丹恒手忙脚乱地从白发男人的怀中爬起来,“景…景元?”
“嗯…这便是醒了?快些穿好衣服,大型联觉梦境着实有趣,趁着还有半天空闲,陪我四处走走吧。”顶着满身欢好痕迹的将军姿态慵懒地起身,而后状似苦恼地皱了皱眉,“丹卿,你将我衣服撕了去,这下……”
“我…我……”年轻人的脸红到像是要冒烟,只要一想到自己之前对景元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他的大脑就瞬时停止了运转。
见逗人逗得过了,景元敛下笑意,神色如常地说了句:“丹卿不必自责,亦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你我都知此处是梦境。”金色的眼睛宽容地望向他,“这一切从未真正发生。”
丹恒说不出话。
赤着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走进浴室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身体,又喊了客房服务送来崭新的衣物,还在消化“把将军睡了”这一事实的年轻人呆呆地看着眼前穿着白衬衫的景元,嘴巴动了动,“这个衣服…不行。”
景元挑了挑眉。
“这里……”已经恢复伪装的丹恒站起身,虚虚地指了一下布料紧绷的胸膛,只见雪白的衬衣下隐隐透出殷红凸起的两点。
只瞥了一眼就已经开始脸红心跳的持明脱下自己的外套,偏着头给人罩了上去,“总之…先,遮一下。”
虽然拉不上拉链,但好歹是遮上了。
披着不合身外套的将军悠闲地走在奥帝购物中心的街头,后面跟着一个低着头的闷葫芦。
“号外号外!盛会在即,各位路过的家人们不来一份报纸吗!”巨大的报纸广告牌在头顶变换着字符,匹诺康尼唯一一家报社向每个路过的行人推销着自家商品,热情的家族商人站在著名歌星知更鸟的海报下,仿佛笑容都因此灿烂了几分,因此当一份花里胡哨的报纸出现在眼前时,景元欣然买下。
“这位朋友!请留步,给你讲个好玩的事!”一位身穿制服的餐厅侍者见他出手阔绰,连忙喊住了他。
景元看了看侍者身后金光四射的豪华餐厅门,仿佛被吸引了般停下了脚步。
“昨天我站在柜台后,听到有人说打劫,吓得我汽水都喷出来了!可我找了半天都没看到人影,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身后的人是打定主意将沉默进行到底了,白发男人意有所指地回道:“因为躲在你的背后?”
“因为那是个皮皮西人——哈哈哈哈!从柜台后面走出来,我才注意到这个拿刀的劫匪,他说‘你好,打劫!’,我说‘呃,你这样也没法威胁到我啊’,他说‘有道理,我得找个能直接伤害你的位置’。然后,他顺着那边的餐桌爬上了柜台,结果刚站稳就晕了过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被身高问题戳到痛楚的丹恒上前一步抢先答道:“因为他没吃饱。”
“哦不!因为那是个恐高的皮皮西人——哈哈哈哈!”像是终于找到了能够欣赏自己脱口秀的观众,餐厅侍者大笑之后解释道:“噢,请相信,我不是对皮皮西人抱有什么偏见。相反,我非常尊敬他们,甚至认为他们才应当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有个著名的理论曾表述过相同的观点…你知道是什么理论吗?”
“杠杆原理?”黑发青年又抢答道。
“是木桶效应!最短的那块木板决定一切——哈哈哈哈!”
感觉自己被内涵到的小龙捞起身侧的手,在侍者爽朗的大笑声中拉着憋笑的将军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哎呀,丹卿又不是皮皮西人,你比之他们要高多啦,”景元一边安抚着生闷气的丹恒一边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况且你又不短。”
白净的脸开始发红。
“还…挺长的。”坏心眼的将军补了一句。
这下好了,刚刚还愿意开口说话的人瞬间又成了闷葫芦,还是蒸熟了冒着气的那种。
景元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
一路上任凭将军再如何逗他,感觉自己的面子里子已经全部丢完的红蒸闷葫芦仿佛开启了什么特殊的开关,愣是一个字都没蹦出来,景元也不恼,依然笑意满面地牵住青年的手走在霓光四射的街头。
蔚蓝的空中轨道围在耸立的高楼上,青绿灯光如流水般从头顶淌过,缤纷的交通车拖着紫金色的音符在身侧飞驰,丹恒忍不住偷偷抬头看去,只见身边人的脸上印着彩色的霓虹,仿佛汇聚了一整座城市全部的快乐。
察觉到隐晦的视线,将军笑着回望过去,摇了摇另一只手上的报纸,“凝结的美梦中,新闻社尽是些好消息,连一张报纸都告诉人们要拥抱美梦……”景元低下头凑得近了,“丹卿便开心些,至少…在此刻,你我尚能相见……”
绮丽的霓虹下,那双金色的眸子是如此耀眼,以至于年轻的苍龙被蛊惑了般怔怔望着眼前的男人,鼓起勇气踮起了脚尖……
“哎!兄弟,你他宝了个贝的这几天不见踪影原来是在和罗浮的将军约会吗?男友外套?玩儿得挺花啊!我那天就想告诉你了仙舟的……”
迎面走来一个长发牛仔,闪亮的鲨鱼牙和钢铁腹肌在灯光的映照下分外显眼。
“你认错人了。”黑发青年瞬间和身边人拉开了距离,扭头就走。
“等等!别走啊——喂——”
丹恒的脚步越来越快,牵着白发男人一眨眼便消失在了黄金的时刻。
被留下的巡海游侠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内心一阵茫然:这速度,到底谁才是巡猎命途真正的践行者啊?
拉着人一路来到筑梦边境,闷声不吭的丹恒一回头才发现两个人已经走了这么远,巨大的空中花园被遥遥抛在身后,参差的尖顶建筑与楼房如同伫立的山峰,拂晓之刻,雾断云续,唯有群峰苍茫如幕,金色的彗星群拖着亮蓝的长尾划破天际,坠入黛紫的群山,定格在地平线上的太阳都因此变得温柔且绚烂。
有些不习惯身边人的沉默,丹恒拉着他走到观景台的最高处,犹犹豫豫道:“我……”
“无妨。”白发将军低头看了看两人牵着的手掌,兀自笑了笑,“若是丹卿觉得为难,之后便在人前避一避,减些照面的次数。倘若我将此话与他人讲明白了,倒显得怪异……”
鎏金的眼眸中映出年轻持明的倒影,丹恒恍惚间想着:阳光,总是不需要吩咐便洒下一大把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景元轻轻应了,松开手独自走到了观景台边缘的围栏处,“还有些时间,符卿此刻大概在司中念叨我出来太久……”像是想到了一些生动的画面,他唇角又翘了翘,“下次再想寻些空闲偷个懒,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丹恒走到男人身边,与他并肩仰望着漫无边际的天空,“你出不来,我去找你便是。”
“要是叫人看去了……”
“景元。”经历了一番心理斗争的黑发青年终于下定决心开了口:“我不是怕人看见,我只是……”他侧过脸,一眼撞进了一湖金色的温柔中——仿佛景元已经像这样注视了他很久很久。
“我只是…怕控制不住自己,惊到你又伤到你,毕竟刚刚……”像是回忆起自己都对将军做了些什么,丹恒的脸红了起来,“我还怕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遭受非议,”他有些羞赧地移开视线,“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真心话。但如果因为此事使得罗浮将军面上无光,那我……”
“丹恒。”景元打断了他,“我之前亦所言非虚。”
小龙投来疑惑的眼神。
“我并不会对你心生恐惧,爱是一种能力。”
“能力?”
“嗯。”微风拂起白色的发,那双金色的眼眸更加柔和了,“夕阳并非一时落山,我予你的情谊也并非一时兴起……”
丹恒情不自禁地靠近了他。
“那是…即使知晓你并不完美,却依然愿意与你长相厮守的能力。”
“而关于罗浮将军的名声……”将军的脸上又浮现出笑意,“我若在意这些,《凤求凤》也不至于在仙舟留存了几百年依然畅销。”
“……”丹恒此刻突然很想将两人的关系昭告天下。
“与其纠结此等小事……”景元低下头,在他泛红的耳边轻声道:“烦请丹卿念及我年龄大,下次不要再这样折腾我了……”
年轻苍龙的脸瞬间爆红——闷葫芦又被蒸熟了。
直到将军离开匹诺康尼,丹恒也没再说出一句话,无他,只因心跳频率过快,大脑缺氧,手脚不知要放在哪里。
“失败了啊。”粉发少女站在一旁发出感叹。
“失败了。”穹有模有样地学了一声。
“所以丹恒什么时候才能对景元将军脱敏。”
“呃…多见几面?不过你们到底做了啥啊,怎么三天不见你的症状更严重了?”
没有理会同伴的絮絮叨叨,放了小伙伴鸽子的黑发青年站在白日梦酒店大堂呆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后悔地想着:他好像还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认真告诉景元自己的心意。
简讯提示音突然响起,丹恒摸出了自己的玉兆。
[景元:图片.jpg
景元:方才星槎返航途中突然遇到了虚空鲸群。]
照片上,蓝色的鲸群巡游在壮丽的星海中,丹恒情不自禁地打下了一行字。
[丹恒:虽然见过不少次,但每次见到都会觉得很美。
景元:待丹卿再有空闲,我便腾出些时间去列车寻你,若是有佳人相伴,观景滋味定然有所不同。]
刚平缓下来没多久,黑发持明的脸又开始热了,他将那行字改了又改,闭着眼睛发了过去。
[丹恒:我的房间可以开启观景模式将墙壁变得透明,可是床太小,下次你来了我能用小一点的龙身。
景元:……
景元:我并非说的这个……]
会错意的年轻人手忙脚乱地想按撤回,却见那边又发了信息过来。
[景元:行吧。
景元:你的房间隔音效果如何?
丹恒:好得不能再好了。]
——于是当丹恒乘客重返列车时,列车长帕姆接到了奇怪的请求:为智库安装最新材质的隔音板。
至于丹恒的景元将军脱敏工作依然没有进展这件事,解决方法尚不明确,也许机智的星核精早就给出了最佳答案:
“多见几面就好了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