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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院的任务太突然,虎杖悠仁根本没想到接下来要经历死亡复活关小黑屋一系列流程,等他从黑暗里睁开眼,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解剖台上。
“悠仁,欢迎回来。”
没事的,不用担心,阴茎挡住了没人会看见,也没有人会往那个地方看。虎杖这样想着,迅速调整好了情绪,大咧咧地岔着腿,佯装无事笑着跟五条老师打了招呼。
“嗯,我回来啦!”
......
焦虑,虎杖悠仁特别焦虑。
他一开始专注于修行,只有休息了躺在床上才会腾起欲望——也还算好解决,用手折腾一番草草了事后就能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可是没多久,欲潮来得越发汹涌,即使打射出来了也浑身难耐,以至于他辗转难眠,只能夹着被子不住地摩擦着,弓成虾米状,腰和屁股一拱一拱地乱晃。他觉得很羞耻,自己像操空气的泰迪,但在细细密密的持续快感的驱使下,他又停不了自己的动作。
不够...还不够。
那些温吞的快感只能越发麻痹他的大脑,让他昏昏沉沉,满脑子都在渴求猛烈的刺激。
虎杖还是把手伸进了内裤。
他去摸藏在自己阴囊后那触感分明的肉穴。
柔嫩无毛的小逼软嗒嗒的,沿着缝摸进去有一点湿黏,提醒着虎杖他的异于常人。
虎杖很少碰这里,平时都是抚慰肉茎,顶多磨被子的时候惠顾一下那口穴,现在却鬼使神差地来回抚摸起来。
他曾看过AV,视线追随着大胸大屁股的女方,撸动勃起的阴茎——那时候他的女穴并没有什么存在感,仿佛只是下身一道开裂的伤口——可现在那秘缝被揉得微张,能摸到柔嫩敏感的阴唇,明摆着是和女优被鸡巴插入的器官一样。他回想起自己曾看着别人的逼自慰,有种自己意淫自己的错觉。
——那里实在是痒!虎杖顾不上心里的那点诡异,不得章法地胡乱揉着,时不时揉到了点上,会控制不住短促地叫出声,所幸地下室足够私密。
不得不说人类向来会追逐快感,电光石火间他的脑子里一下充盈了曾经粗略看过几乎忘记的性知识,试探着去摸隐藏在褶皮下的阴蒂,而作为开窍的奖励,那小小的一个肉核只是用手拨弄一下就给予了他巨大的、让人战栗的快感。
尽管男孩子欲求不满得有些淫贱,可身体还是青涩,大着胆子碰了几下就跟过电似的尖叫起来,是被尖锐的快感强行推到了高潮。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感觉到自己的股间湿湿热热,着急忙慌地探身在床头柜上扯了几张纸巾往自己下面塞,还没缓过来,延迟似的下阴又突兀抽动几下,淅沥沥流了好多水。
床单...怎么办呢......虎杖不是个邋遢的孩子,脑子里还想着怎么向老师提出要换洗床单,却被困意席卷得思维卡带,就这么满屁股湿答答地睡着了。
五条老师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在虎杖悠仁发消息问能不能带一床新床单的时候爽快地答应了——只是回复的那句“好的哟☆”不知道怎么看着有些揶揄的意味。
虎杖红着脸把手机丢一边,捂着脸安慰自己老师肯定是以为自己在床上吃东西把床单弄脏了...好吧!顶多、顶多觉得是他把被子射脏了!
无论怎样都没有小逼流了好多水打湿了床单尴尬吧——!
男孩子有点自暴自弃,随手抽了张碟片放进DV机,开始今天的训练。
所以为什么老师会在训练用的DVD里放这种有十八禁内容的啊?!
虎杖被突然出现的生殖器官和交媾画面给吓了一跳,差点把暴力熊弄醒,他瞥着嘴快进几格,继续输送咒力。
可是...下面又痒了起来。
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把手伸进了裤子。这次他熟门熟路地把手往肉缝的前端探,去摸索自己的阴蒂。
那小小的肉粒藏褶皮里揉了好几下也没露出来,但就这样缓慢揉搓的快感却是恰到好处,不至于让男孩子尖叫着流水,也刚好够解决那磨人的痒意。
裤子有点碍事,但因为莫名的羞耻观不愿意在沙发上脱掉,虎杖就稍微褪下点,方便手的活动。他揉着自己生涩的肉逼气喘吁吁,身体先于脑行动地把影片一次次调回性爱的画面,看着那昏黄光线下交缠的肉体,听着黏腻潮湿的水声,刺激得脑子发闷。
即使这样,他还是不得不顾及旁边的暴力熊,只能用空的那只手把它给按住,强行集中咒力输出,两边兼顾折腾得自己气喘吁吁。
“悠仁~今天下午吃火锅吧我买了...”
“啊、老师下午好——哇啊痛痛痛!!”
五条悟疑惑地看着有些过于亢奋地跟自己打招呼紧接着被暴力熊揍翻在地的虎杖悠仁,把食材放到桌上:“悠仁的咒力掌控已经训练得很好了,我本来想着今天就可以不用咒骸辅助了,这是怎么回事?”
虎杖汗颜地寻找着借口,五条扭头看了眼电影画面,立马了然笑笑:“呀~悠仁在看这部,已经看到那个那个的片段了吧?”
虎杖蚊子似的嗯了声。
他的老师在这方面倒也不恶劣,没有趁机嘲笑他,反而摸摸他脑袋说对性不必羞耻,还稍微给他来了点性教育。
虎杖心不在焉地听着,听他老师说青春期有性冲动是很正常的,莫名有点不高兴,心想着自己长了个逼是正常的吗?逼总是痒痒的很想被触碰是正常的吗?有时候什么也不干内裤就变得湿答答是正常的吗?——他当然不敢真的问,就扮演着乖学生点点头,说今天他做饭,拎起桌上的购物袋往厨房钻。
吃完饭,五条收拾了餐具,坐到虎杖旁边。
“老师今天没事了吗?”
“是的哦。就算有,哪怕伊地知死给我看我也不会再加班了~”
“老师真是的——不过,总之是辛苦啦!好好休息吧!”
“悠仁~~~”五条故意捏着嗓子犯嗲,往虎杖身上靠,顺势躺在了虎杖的腿上,“那就奖励老师膝枕体验吧!”
“冇问题!”
虎杖悠仁豪迈地给出了自己大腿的使用权,然后上迅速地后悔了。老师的头压在腿上,他感觉腿面的一点点热特别灵敏地传导向他的下身——于是又不合时宜地起了性欲。
所幸阴茎因为出了太多精还疲软,不会冒昧地立起来顶到老师的脑袋,只有那口永不餍足的逼泛着痒意。
虎杖当然不能伸手进裤子里狠狠挠那么几下,他甚至连动都不敢动,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穴里泌着水,只能紧张地夹着逼,生怕淫水流了出去,被老师给闻到——会有味道吗?他惴惴不安,害怕被觉得脏。
好痒、好难受...
虎杖收缩着逼肉,依靠着自己的敏感,努力通过这点小动作汲取快感。
他太紧张,没注意到自己在闭气,憋得受不了了猛地呼了口气,喘息声突兀而又有点暧昧,五条好像察觉到什么似的把头稍微抬了点起来,他惊吓之下一个没控制住,夹着的满逼水就涌了些出来。
然而五条好像什么都没发现,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节目,只换了个姿势。
虎杖平时一个人呆地下室寂寞,总是盼着五条老师来,可今天却巴不得五条赶紧离开。
他感觉到屁股底下湿湿的,好难堪,觉得自己是哪怕老师还在身边都控制不住发浪发骚的坏学生,咬了咬嘴唇,努力用平缓正常的语气跟五条说:“老师我今天好困啊,我想先去睡觉了。”
五条啊了一声,坐直了。
虎杖得救似的立马起身往房间里走。他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在看自己,又害怕自己裤子可能都湿了,心跳如雷,回房间关上门立马脱掉裤子看——还好,外裤没有什么异样。
他稍微松了口气,站衣柜前要拿换洗衣物去洗澡,放松之下却是忘了什么,逼里夹了半天的一大泡淫水淅沥沥流了出来,先是把本就湿润的内裤打湿了个彻底,然后顺着他那线条流畅的蜜色大腿流了下来,甚至淌到了地上,如果不是略微黏糊颜色透明,几乎像失禁一般。
虎杖抱着衣服愣怔在那,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悠仁——悠仁?睡了吗?”
五条老师的声音传来,虎杖来不及多想就赶紧跪坐在了地上,把衣柜里的衣服给扫了下来堆在自己四周,果然下一秒他老师就打开了房门探头进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就是昨天没睡好!”
五条疑惑地看着他:“怎么现在叠衣服?不是困了吗?”
“啊!是因为太乱了受不了了!有时候就是很累的时候却突然想整理房间啊哈哈老师不会吗?”
“唔,可能会吧?要帮忙吗?”五条说着走了过来。
“不用了!——老师明天不是还有任务吗早点回去休息吧!”
五条便放下了刚捡起的一件T恤,揉揉虎杖的脑袋说了晚安。
哪里能晚安啊......
听到关大门的声音,虎杖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了些。下身躁动得厉害,他已经无暇思考五条老师是否看出什么不对,卸力歪倒在衣服堆里,摸向泥泞的股间,两指夹住软滑的蚌肉用力滑动。
逐渐攀升的快感总算抚慰了些痒意,他又抖着手去摸索起嫩屄的前端,揉搓按碾起来。
好过......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虎杖脑子里就来回盘旋着这几个感受,他死死闭着眼睛,沉溺在一片黑的快感里,都不知道自己屄穴底下的嫩粉小口开合着源源不断流着汁液,湿漉漉亮晶晶,像柔嫩的粉色的蚌肉。
男孩子小动物呜咽似的叫声在安静的地下室里格外清晰,他明明都咬紧了嘴唇,那些让人脸臊的声音还是擅自从他的喉咙那溢出。
虎杖急促地呼着气,大着胆子扒开褶肉去碰那个带给他救赎的小小肉粒。
“哈啊——”
他惊喘出声,是没想到直接触摸带来的刺激如此巨大,那颗丁大的小豆豆只是简单碰到就让他浑身过电般颤抖,正涓涓细流的穴都猛地喷了几股淫液出来,比射精还有劲。
快感将他环绕,他周身像是被温水浸泡,而阴蒂带来的刺激就像往水里丢通电的电线——他浑身酥麻,头脑昏沉,不管不顾地迅速抠挖了几下那可怜的小芽,尖锐到几乎是疼痛的快感立刻如奔涌潮水般将他整个人淹没!
那劲瘦的腰不受控制地弹了几下,虎杖无声尖叫,高潮得快失去意识。
他好不容易回过点神,缓慢地把头埋进衣服里,闻到洗涤剂的味道,混沌的脑子勉强通知了他感受:和五条老师衣服上的味道一样。
然而还有一丝隐秘的腥咸味:逼水流了好大一摊。
男孩羞耻地、忐忑地、疲倦地,就在一片淫迹里昏沉睡去。
虎杖睡相一般,在衣服堆里翻来翻去,身上的T恤都卷边翻到了胸口,下身更是光溜一片,偏偏他还是侧躺弓着身子的,那口微微鼓起的小逼在两腿间夹着,一览无余,像里番的画面。房间没关灯,无毛小逼肉嘟嘟袒露着,光线下粉红的逼口糊着的淫水都亮闪闪的,如果被拍下来发到色情网站上,一定会被盛赞很漂亮。
这时候门开了。一个高个子的白发男人站在门口,反而把灯关了,然后走到熟睡的男孩的身后蹲下,那双蓝得似乎在发光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不时收缩一下的肉屄。
那里仿佛是能感觉到被注视似的,兴奋地流着水,虎杖呢喃哼哼一声,弓得更深,屄几乎是展示般更加突出来。
于是男人很给面子地把手覆了上去。
那不知羞耻的浪屄好像有吸力般,翕动着想要亲男人的手掌,男人仅仅是包着下阴揉了几下,就迫不及待滴了一摊骚水在那掌心,都要溢出来。
在小逼的盛情邀请下,男人慷慨地给它喂进自己的手指,粗长的指节才进去两段,熟睡的男孩就开始哼叫,胡乱喘息着,扭着屁股往指根坐。
“这么浪?”男人笑了笑,拍拍他的屁股,“小逼还想吃东西的话就乖乖躺好,把腿张开。”
这人怎么跟睡梦中的人交流呢?可男孩嘟囔着呓语,竟真的躺平了,修直的两条腿大咧咧地岔开,粉白的阴茎微挺,马眼处湿漉漉的,阴囊下的裂缝看起来奇异又和谐,甚至让人觉得可爱。
男人似乎并不怕把他弄醒,随心所欲地攥着男孩细细的脚腕把人整个扯到自己身前,大掌狎昵地大力抚弄着男孩的下体,用带着薄茧的拇指碾细嫩的龟头,在肉茎弹了弹似乎要泄了的时候猛地顶入三根手指!
嫩得要命的小屄没受过这种粗暴对待,男孩跟被电了似的蹬着腿往后躲,却再次被攥着脚腕拖回来,那快速进出打出啪啪声和啧啧水声的手指没留情,不时变换角度曲起来刮搔开扩着紧实的穴道,刺激得男孩浑身颤抖呼吸急促。
男人装模作样地安抚他,说没事的,是舒服的,紧接着又抽出手指改去拍他的阴蒂,拍出一股一股激射出来的淫水,接了抹在男孩衣服半卷露出的腰腹上,声音含笑:“没关系哦,悠仁的小逼又湿又滑,全是水,刚刚一下子插三根手指都没受伤呢。插阴道都能爽成这样,整只手全插进去也没关系的吧...”
男人说着手指又探向虎杖被拍得惨兮兮的穴口,他总算从混沌状态清醒了些,踹着男人的胸口往后躲:“不要...不要!”
男人不依不饶:“悠仁会喜欢的~”
虎杖惊慌:“不要、会坏的!别过来、五条老师——!”
虎杖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衣服堆里,房间里并没有别人。
是梦啊。
他没想过会做这样的梦,那分明几乎是强暴,自己却爽得腰都麻了,边被掰开逼点评骚、边恬不知耻佐证似的流水......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尊敬的师长。
自己还有没有道德啊!虎杖羞愤地把头装进衣服堆,扑鼻而来的让他能联想到五条老师的味道让他猛地又弹了起来。
他不受控地回想着梦里的内容,抓狂,却没办法把画面从脑子里清除。
难道我真的是个坏孩子吗?一些下流情色的形容词仿佛漂浮在空中,然后一个一个贴在他的身上,虎杖有些低落,起身收拾狼藉的地板。
打扫完毕他慢吞吞走进浴室打开花洒,让温水冲刷着他身上半干的淫痕。为了清洗干净,他不得不把手伸向自己的股间,一摸全是湿滑黏腻的阴精,半透明的奶冻似的糊满了下身。
虎杖忍着心中的诡异感大力搓洗,幻想着把自己完全洗干净,变回之前的样子,事实上却是就连简单的揉搓都能让他穴里流出汁来——洗了好一会,股间还是湿滑粘腻的,肉穴毫不仁慈地又叫嚣着空虚。
痒...痒!
到现在虎杖已经有些崩溃,明明很恐惧甚至厌恶这汹涌的肉欲,可是却好像在愈演愈烈,已经连给他平复心情的时间都不给了,仿佛故意要让他觉得自己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淫魔。他下了狠手去挠发热的两片软肉,可那不是抓挠能够止住的痒!疼痛过后反而痒得更尖锐,使他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好像是强行给他增加了新的感官,让他无措到了极致。
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办...怎么办......
他呼吸急促,都已经站不稳,软倒在地上,无济于事地大力揉着已经红肿的肉唇——他甚至怀疑自己今天还能不能好好走出浴室。
极度的恐慌下,虎杖的脑子无视他作为青少年的稚嫩,提示、诱导他,或许是...和梦里一样,需要找点什么东西塞进去、或许泛痒的肉壁是想受到一些撞击......
手指可以吗...?他试探着扒开滑腻的阴唇,手往靠下方的入口探。
指尖碰到热乎乎的逼口,那里就像一张小嘴似的翕动着,好像要不顾主人意愿地把嘴边的东西给吃进去,虎杖突然就害怕了,把没入半截的指尖给抽了出来。
可是情欲依旧蒸腾。他求助似的左顾右盼,看到被丢在一旁的花洒正在水流推动下胡乱扭动着,于是忽视掉心中的羞耻,抓过花洒闭着眼睛把它对向了自己的腿间,调到了集中的出水模式——强大的水流立马冲击向逼口,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要插进去似的,吓得他赶紧挪开手,捂住发痛的小逼缓好半天。
怎么办啊......
......
虎杖紧了紧帽子,又环顾了下周围,装作若无其事地来回路过好几次,总算下定决心进了那家灯光桃红暧昧的24小时情趣用品自动售卖店——他骗五条老师说想散散步,实际上就是打算出门买些小玩具辅助的,可真到店门口又踌躇了,犹豫好半天才在不断膨胀的欲望的驱使下进去——随便选了几个商品付款走人。
他做贼似的在垃圾桶旁拆掉那些图案恶俗的包装,羞耻地把那些粉色的、肉色仿真的震动棒假阴茎一股脑塞裤兜里,走到半路又觉得裤包太突兀了,怕被五条老师发现,紧张兮兮地研究着要不然帽子塞点,袖子里装点。
好在回去时五条老师正在看电影,没回头看他。虎杖做贼心虚地赶紧回房间把那些玩意藏好,然后欲盖弥彰地换了件衣服才出来:“啊呀,刚才摔了一跤衣服都脏了。”
五条听了笑着看他,说悠仁最近有点毛毛躁躁的。
虎杖因为那个梦根本不敢对上他老师的眼睛,低头翻半天袋子拿了个冰面包递过去:“新口味诶!老师尝尝!”
总算熬到晚上一个人的时候,虎杖掀开被子要躺上床,洗好的那些小玩具都在被窝里面,他脸不争气地红了,想起什么,又去拿了厚厚的浴巾铺在床单上。
当时慌乱得说明书没看就跟着包装盒一股脑丢了,所幸情趣用品这种东西做得很简单,他也不是笨小孩,知道有个口的是对准阴蒂,条状的就是往阴道插,按下按钮应该就会开始运作。
关了灯钻进被子,他抖着手拿了个样子没那么狰狞的假阳具往已经湿润的阴道口探——可那处并不像梦里那样天赋异禀,尽管这玩意只有两指粗,但稍微往穴里顶一点他就觉得疼了。
是用的方式不对吗?虎杖想了想,按开开关,假鸡巴立刻震起来,嗡嗡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有点震耳欲聋,吓了他一跳!
还好不是宿舍...虎杖稍微松口气,把打着转的硅胶龟头又抵到自己的屄口——假鸡巴裹了他的淫水,湿湿滑滑的,在他的穴口震动着摩擦,不时蹭过他的阴蒂,酥麻刺激,让他开了闸似的流起水来。
男孩尝到了甜头,好奇起别的玩具的效果来,羞耻归羞耻,还是把那些东西七七八八给用到了身上——乳头夹、前后穴双入的迷你跳蛋、吮吸阴蒂的振动器。他脑子已经在嗡嗡响了,知道自己在做很淫荡的事情,整个人像是要被烧着,却又跟堆积木塔追求越来越高一样,想了想又摸过手机打开了色情视频网站,在确认是否成年的弹窗出来时毫不犹豫选了“已成年”。
动作电影一般都很直接,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活塞运动,女优高亢的叫声和男优粗重的喘息混合着粘腻的水声立马响了起来——虎杖下意识把声音给调低,想着地下室没人又大着胆子调高了点。视频里的两人正一齐剧烈扭动着,镜头特写了丑陋的肉屌在肿胀变形的逼里进进出出,属实不太美观,但足够原始。虎杖无暇多挑选,把手机摆在眼前就去摸夹在腿缝的那些玩具的开关。
他也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下把开关都按开了,短暂的延迟后那些东西立马运作起来,强烈得像是针扎一样的快感狂风暴雨地席卷而来!虎杖不受控地大叫一声,立马想躲,腿却在紧张之下下意识地夹紧了那些嗡嗡作响的玩具,他急忙摸索开关,结果乱七八糟的调到了不同的震动模式,一下子到达了高潮,挺着腰激喷了好几股水。
虎杖眼前一片白,粗喘着,抖着手把那些还在运作的小玩具从自己有些抽筋的腿缝里抽出来,去捞刚刚丢开的控制器。
——而就在这时,门开了。 1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精神恍惚的虎杖甚至不知道他老师走了进来站到了他的床头。
“悠仁,这是什么声音?”
五条的声音像是一道惊雷,或者说是突然掉下的铡刀。
虎杖惊恐地按灭还在播放AV的手机,想让那些淫靡的声音停下,却没摸到控制器,有节奏的嗡嗡声刺耳得要命——甚至埋在他前后肉穴的跳蛋和在他胸口吮吸抖动的乳夹还没摘下。
好不容易把那些东西都给关掉,他默默摘了乳夹,又拉出穴里的跳蛋。被含得热乎乎湿答答的卵状物拔出来从他大腿上划过的触感让他羞耻得想要死掉。
从刚才到现在老师都没再说话,尽管他后面的动作都尽量轻地粉饰太平,可他在做什么老师肯定都知道了。
男孩没有掀开被子的勇气——他甚至浑身还是赤裸的,呼吸都快屏住,多希望这是在做梦,要是睡一觉什么都过去就好了——但是五条没给他这个机会,又叫了声他的名字。
羞耻、不安、害怕、又有些莫名的委屈,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几乎没掉过什么眼泪的男孩这时快要哭出来,鼻音浓重地乞求:“老师可不可以先出去。”
五条没说话,似乎是站在床边看他,但在他又带着哭腔喊了声老师后还是出去关上了门。
虎杖好想就这么睡过去,但还是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起欲盖弥彰地藏起来,又把浏览器记录删了,然后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站在房门口忐忑地想着借口。
好像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平时跟他插科打诨的老师实际上很有威压,尽管没说什么,却让他感受到无声的催促。他不受控地打开门,低头走了出去。
“过来,坐下。”
虎杖蜗牛似的挪到沙发前坐下,手放在膝盖上把裤子抓得皱巴巴的。
五条没说什么,虎杖却知道自己该解释了,磕磕巴巴地张嘴就是先喊了声老师,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刚刚才悄悄在卫生间洗过脸,现在又开始鼻酸了,咬着嘴唇眼眶都开始模糊——要怎么说?说自己很淫荡,不知羞耻,小小年纪偷偷买些成人用品躲起来用,还是说自己随时发情,甚至梦到被老师摸逼?
不得不说他其实非常依赖五条,一想到自己会被老师厌恶什么的,就害怕得有点想呕吐。
五条突然站了起来,虎杖吓到了,连忙伸手去拉五条的衣角道起歉来:“对不起、老师,我错了,对不起、我是坏孩子——我不会再这样了,原谅我好不好、不要讨厌我...”
其实五条仅仅是临时接到出差任务,提前买了食材零食给他送过来,可是进地下室却听见他的惊叫才进房间来看——但听到了那样的动静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五条想了想也觉得自己态度有点严厉,看着小孩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太忍心,叹了口气,安抚起他:“悠仁不是坏孩子,没事的,青春期性欲旺盛是正常的,只是这样的方式对你来说太早了......”
可刚刚还忍着眼泪的男孩这下真的哭了出来,身体颤抖着,委屈又自暴自弃地说自己不正常。
五条愣住了,然后就听到男孩喑哑地说:“我、我下面和别人不一样...我是怪胎......”
五条眉毛皱起来,突然想到前段时间城市里出现过的某种使人下体溃烂的咒灵,因为被他拔除,残秽尽数消失了察觉不到,但是症状却依旧存在,会让人疼痛难忍,要系统治疗才能好转——他猛地俯下身去拉虎杖的裤子。
男孩下意识要挣扎,忘了穿拖鞋赤裸着的脚蹬了五条的胸口两下,反应过来又不动了,咬着嘴唇任五条把他的裤子脱下丢一边。
内裤被扒下来的时候虎杖把眼睛捂住了,如果可以他也想把耳朵堵住——他不想看到或听到哪怕一点来自于老师的嫌恶。
五条脱自己心爱的孩子的裤子时紧了一口气,没有多的想法,就是紧张担心,看到那下阴柔嫩光滑时先是松了口气,后知后觉那阴囊下略微突出点粉红嫩肉的裂缝是女性的生殖器。
他呼吸又滞住了。
尽管内阴是确实需要检查的,可现在他的心思没办法像刚才那样单纯了。
五条摘掉眼罩,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不要那么情色,拿过桌上的矿泉水冲了冲手,这才去碰虎杖的屄。
虎杖不知道五条在想什么,只是知道老师并没有太嫌弃他的异常,稍微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臂时突然感受到冰凉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屄。男孩急促地惊叫一声,低头看到自己老师蹲在沙发前盯着自己的小逼看,立马红透了脸要并腿——五条没让,反而让他自己把腿抱住,给他垫了个枕头让他再把下面挺高些。
“我需要检查一下悠仁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五条解释道,想了想又安抚声,“好孩子,没事的。”
虎杖已经习惯性遵从他老师的命令了,只得乖乖抱住岔开的腿,把逼挺起来给老师看。
五条两指撑开了那软嘟嘟的阴唇,去摸下方的阴道口。
刚刚恐慌下忽视掉的麻痒又如蛆附骨地彰显起存在感,热乎乎的肉穴刚被老师的手指碰到就开始吐水,还一动一动地试图把那冰凉的手指给吃进去降温止痒。
五条算是满足了贪吃的小穴的愿望,手指揩了揩阴道口周围糊的淫水,在浅处稍微戳刺几下便把手指探了进去。
虎杖浑身一抖,水流得淅淅沥沥,尽管手指只是摸索了一圈内壁有无病变,他却感到了舒爽,只是咬着嘴唇没让声音出来。
本来以为检查到此为止,五条却又试图加入第二根手指。
男孩回忆起还没老师两根手指粗的肉棒往里插都痛,连忙哼哼说会痛,五条啊了一声,于是将拇指顺着肉缝探到位于小逼前方的阴蒂上,不急不慢地按压起来。
虎杖偷偷玩了好几次却还是受不了刺激,立马要夹腿,这下却是根本合不上了——五条老师在他腿间。
“啊、啊——不行、不行、不要碰那里——”阴蒂那快感不断,汹涌又尖锐,虎杖惊叫起来,伸手推五条,却完全推不动,没有被抚慰的漂亮的小鸡巴弹了两下射出精液,几乎都落在五条的脸上,肉屄也失禁似的喷的几股水也打湿了五条的制服。
“没关系的...好孩子。”五条并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趁着他高潮就将另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逼里,像剪刀似的开合着,“很快就好了。”
虎杖攥着老师的衣领被摸阴道,他下体敏感得远超常人,光是这样整个大腿根都在抽动。
男孩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控制不住地哼叫着,阴道被一点点撑开。
五条的蓝眼睛亮得仿佛在发光,仔细看着被撑了个小口的阴道,又扶着虎杖的屁股把人的逼抬更高,让顶灯的光线对准了逼口——能看出里面细滑嫣红略带褶皱,很健康的样子。
这下总算放心了。
五条呼吸不可查地沉重了些,最后轻轻抚了下抽动着的肉壁,迅速收回了手。
五条给鸵鸟似的虎杖把褪到一只脚上挂着的内裤穿上,解释了要检查的原因,顿了下,又补充道:“没关系的悠仁,身体只需要健康就行,不需要因此觉得羞耻,只是解决性欲需要适度,方式也......”
他还没说完,刚才像娃娃似的任他摆弄的男孩突然小声地说了什么。
“抱歉,我没听清。”
“痒...那里、很痒...”
五条看见自己可爱的学生抬头看他,有点可怜巴巴的。
他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但虎杖紧接着下定决心似的,蹬掉刚刚五条亲手给他脱掉又穿上的内裤,在沙发上站起来去拉五条的手往自己的下面探:“小、小逼很痒...受不了了,老师能不能帮帮我......”
虎杖刚刚在五条温和珍视的态度里解除了他自己给自己判的死刑,紧接着竟发现了他的老师似乎在给他做检查的时候勃起了。
这些天都自责着自己亵渎师长的男孩似乎抓住了求生的稻草,也带着劫后余生的兴奋,居然就不管不顾地开了这样的口,甚至做出拉老师手摸自己逼的举动。
“老师、平时很忙,应该没时间去找人解决生理需求吧...我没来过月经,应该不会怀孕的,也不会纠缠威胁老师...老师——”
虎杖仿佛在做论证题一样,努力证明着自己的“合适”,却让五条的脸黑如锅底。
“悠仁。”
“老师、我那里没用过应该很舒服的会让老师爽到的——”
“悠仁!”五条语气严厉,这才止住虎杖的话,“你才十五岁,要懂得珍惜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可以有很多种方式解决...”
然而下一秒站在沙发上和他平高的男孩搂住他的脖子不管不顾地亲了上来。
男孩的吻很没章法,只是讨好地在五条的嘴唇上舔着。他明白了五条不会嫌恶他后胆大起来,五条每句让他要保护自己的话都反向成为了他肆无忌惮的底气,往五条身上挂,软乎湿滑的逼蹭着五条怕他摔地上抬着他屁股的手,哼哼唧唧说着:可是逼真的很痒啊,难道要用玩具插也不能让老师插吗?痒、真的好痒、受不了了——
五条是领会过虎杖的撒娇的:要吃牛肉饼,想要自己多来地下室陪他,想跟自己对练......确实,五条招架不住,每次都答应了。
因为他确实珍爱着这个孩子。
那口肉逼恬不知耻地流了五条一手臂的水,肉屁股也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五条逐渐被哄骗得不坚定起来,最终在虎杖的乞求下把人抱进了房间。
“我呢,本来是想守护着悠仁直到你成长为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生活的大人的,可是悠仁好像不是很领老师这份难得给出的温柔呢。”
男孩没理会五条给的最后机会,把衣服也掀了起来,念叨着的话像咒语一样融化五条的理智。他说:好痒、逼好痒,老师帮帮我止痒。
好吧——五条丢开了脖子上的眼罩,又脱掉已经沾了水痕的外套、衬衫,再去解皮带。
“老师好慢。”男孩抱怨,膝行到五条身前用牙去叼五条的裤链。
他完全忘了半个小时前自己被抓包时的绝望忐忑,胆大包天得滑稽又可爱。
五条看着虎杖解开自己的外裤,用脸去蹭自己勃起得快顶破内裤的鸡巴,还不时闻闻嗅嗅,用手捧住那张小脸,俯下身跟他对视:“悠仁很出乎老师意料哦?在哪学的?”
十五岁的小男生被他这样盯着,强装的镇定自若立马消失不见了,眼神躲闪,小声说这几天在av里看来的,怕老师嫌弃自己没经验。
“没关系,老师教你。”
五条这么说,吻上了被捏得有些嘟起的男孩的嘴唇,迅速攻城掠地,吸吻得小孩口舌酥麻,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好舒服好舒服。
虎杖像是溺水的人在水里挣扎,好不容易浮出水面想吸一口气又被浪潮淹没——回过神,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来丢在一边,他的老师正压着他的双腿,头埋在他怪异的下体,刚刚跟他接过吻让他思考不能的强有力的舌头正一下一下舔着他的肉户。
阴蒂被牙齿叼住的时候虎杖意识又要飞走了,射精高潮一起到来,跟高压电猛地窜过身体一样。他这下求饶起来,乱七八糟说着不要了,要淹死了,受不了了,拜托了老师——
床上的撒娇求饶可就没那么有效了,五条像平时夸他训练努力一样摸摸他的头,夸道:“这么轻易就能做到别人费劲才能拍出来的潮吹,悠仁真的很厉害呢。”
作为奖励,翕动着的小穴吃到了手指。
五条的手指粗长还带着茧,对于阴道遍布敏感点的虎杖来说不知道算嘉奖还是折磨。
五条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虎杖的肉壁,又拨弄那有些肿突的小豆豆,毫不吝啬赞美,说这是天赋异禀的名器,各方面都很极品呢——也不管小孩抽着腿根,瞳孔都快翻没了。
虎杖实在受不了了,求饶,说自己不浪了,里面被摸得好痒,老师插进来吧,求求老师了。
五条的鸡巴几乎是凶器级别的,抵在那秀气的小逼,两厢差别简直骇人,可是小逼的主人还不知道危险,只知道里面难耐得受不了,喊着要老师插。
真被插入时,尽管扩张已经十分充分,虎杖依旧觉得自己下面要裂开——他惊慌地去摸自己和老师连接的下体,能摸到自己下面滑腻腻,肉都绷紧了。
五条安抚说没裂开哦,悠仁很棒的,他这才放心点——可是为什么还有这么长在外面啊?!
五条有点抱歉:“才进去个头哦。”
“不做了、不行——”
五条攥住他的脚腕把向后退要逃走的他抓了回来,鸡巴一寸一寸撑开狭小的阴道顶了进去。
“不痛的,乖。”五条哄着,事实上他确实也能保证他心爱的小孩不会受伤,没让虎杖难受太久,一边抚慰着男孩的阴茎阴蒂,一边抽动抵弄起来。
很快男孩舒爽起来,还不自觉地配合着扭起腰。这种快感很舒服,不断向上攀升,却不刺痛,他忍不住搂住五条的脖子哼叫起来,指挥着要快一点慢一点、深一点浅一点。
做爱这么舒服的吗......
这些天似乎一直在骨头里作祟的瘙痒总算止住了。
虎杖是个体力很好的孩子,被操着还有心情探索起来。
“老师、不是说——哈啊、啊...不是说第一次、插那里会流血的吗?”
“每个人的阴道瓣形状厚薄都不一样,老师刚刚没有顶到,也不会是太短太细没碰到,悠仁这种情况大概就是阴道瓣缺失,所以不会破裂流血哦。”
那形状颜色漂亮却粗长得恐怖的东西当然不可能跟短和细挂上钩,虎杖正被五条抱在怀里顶,都能清晰看到自己的肚子被顶得凸起,跟怀胎胎动似的。
“说起来很失礼,啊、啊——慢点、老师——哈啊、之前还偷偷猜过老师的阴毛是什么颜色的——果然是银白色的诶!”
五条把下巴垫在虎杖的肩膀上,笑声低磁,让虎杖麻了半边身子,忍不住缩缩脖子。
“老师也很失礼地猜过悠仁的呢,还以为是一半粉一半黑呢,竟然只有粉色的,还只有一、二、三根...这么可怜不如全剃掉吧。”
虎杖恼羞成怒,抬起屁股狠狠坐了他老师几下——反而把人给爽到了。 1
不过终究是小孩子,泄了好几次,困了,求着老师快点射出来,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五条捏捏那还带点婴儿肥的脸,感叹不愧是在东名公路也能安然入睡的孩子。
最后是拔出来射了,然后抱着人去洗干净又抱回被窝。
幸好小孩铺的浴巾够厚,不用换床单了。
五条抱着还是孩子体温热乎乎的虎杖躺在被窝里,如此光明正大地,印下今晚上不知道第多少个亲吻,有些复杂,又很满足。
离任务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先睡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