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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醒啦。”
刺眼的白炽灯光自上方射下，王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一秒又被晃得眯起了眼睛。他的墨镜呢？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摸一摸脸，却只听见哗啦一声，有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手腕。那是一截粗锁链，而且不仅双手，就连脚腕也被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王九立刻彻底清醒了过来，他顶着光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屋内除了他，还有三个同样陌生的男人，他们站在他身前，高大的身形遮住光源，投下大片的阴影。
一个刀疤脸，他站在最前面，看样子是老大；一个高高瘦瘦的眼镜仔；还有一个穿着无袖背心、左臂上纹了一只鹰的纹身佬，他的墨镜就戴在这人脸上。而他此刻赤身裸体，钟意的花衬衫和西裤被扒了个干净，伤口似乎经过了处理，腰间因此裹着的几圈纱布就是他唯一的遮盖物了。
“哈喽，你们好啊。”王九摆了摆手，态度良好地打了个招呼，又抬手指了指纹身佬，“能不能把眼镜还给我啊，你老母没教你不能乱拿别人的东西吗？”
为首的刀疤脸走近了两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条可怖的疤痕斜着贯穿了他的整张脸：“王九，你不记得我了？”
“你是哪个啊？”王九咧嘴一笑，“我杀过你的朋友还是家人？抱歉啦，事情太多，我实在是记不住这些没用的东西啊！”
“你害死了我弟弟，我脸上这道疤也是拜你所赐。”刀疤脸也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整整五年，我没有一天不想着报仇！”
“哦，所以呢？”王九依旧笑嘻嘻地看着他，“我道过歉了嘛，大度点，不要再计较啦。”
“笑，我让你笑！”刀疤脸被他的态度激怒，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把他踹得在地上滚了一圈，王九试着运气，但那股劲转眼间就从腹部泄了出去。他立刻反应过来了，他们没有取出那截剑头，它还横贯在他的肚子里，破了他的硬气功。
“你们真的好胆小啊，哈哈哈哈！”王九伏在地上大笑起来，抬起胳膊晃了晃手腕上的锁链，“怕成这样还报什么仇？干脆找个粪坑淹死好了，废柴！”
“死仆街！”刀疤脸被他说中心事，恼羞成怒地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的确极其忌惮王九的武功，放在平时他根本不敢打这个主意，但现在他身受重伤，简直是天赐的好机会，落到他手里只能说声活该！
王九脸上依旧挂着恶意的笑容，面色却因窒息而逐渐涨红，他曲起膝盖，猛地撞上刀疤脸腹部，趁着对方吃痛卸力的间隙一口咬住了他的小臂。
“啊！”刀疤脸惨叫一声，一下子松开了手，王九下口极狠，尖利的犬齿深深插进肉里，血一下涌了出来。他狠狠肘击了几下王九的脑袋，但他死死咬着就是不肯松口，似乎打定主意要撕下他一块肉来。刀疤脸疼得冷汗直冒，回头冲另外两人大喊道：“他妈的愣着干什么！给我掰开他的嘴！”
眼镜仔和纹身佬一拥而上，扯头发戳眼睛，废了老大的力气才把两人分开。要不是王九受了伤没了往日的力气，恐怕还真让他咬下块肉来。
“该死的疯狗！”刀疤脸怒火中烧地站起身，冲着他肚子的伤处就是两脚。王九蜷起身子，冲他呲牙大笑，齿间鲜血淋漓，还真像一条发病的疯狗。
“小心点啊，大哥。”眼镜仔拿出医疗箱，给他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刀疤脸阴沉着脸，冲纹身佬说道：“把东西拿过来。”
不多时，纹身佬拿来一支注射器，针管里装着半管透明的液体，刀疤脸和眼镜仔合力把王九翻过去，用膝盖顶住脊椎，将他面朝下压在地上。
“是什么啊？”王九听起来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还有些好奇。
“好东西啦。”纹身佬弹了弹针筒，“要打多少？”
“他疯成这样还能没吸过？直接给大剂量的。”刀疤脸说，“再给他加点料，新拿的那个。”
“明白。”纹身佬又从一个小瓶子里抽了些新的液体，和原本的摇匀混合，王九歪着脑袋，阴恻恻地盯着刀疤脸，嘴角依旧挂着笑。刀疤脸被他看得有些发毛，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扭头催促道：“打呀！磨蹭什么？”
纹身佬蹲下身，按住王九的大腿，在腿根找到一处明显的血管，缓缓将液体推入，直至把整管都注射完毕，两人才松开了他。
由于采用了注射方式，药效发挥得很快，王九的呼吸逐渐急促，他晃动着翻了个身，瞳孔开始扩散，身体泄了气似的缓缓舒展。
“打这么多真的没问题吗？”眼镜仔问。
“死了就死了，你怕什么！”刀疤脸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专注观察着王九的反应。
王九的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眼珠颤动，视线无法聚焦地飘来飘去，但当他的目光扫过刀疤脸时，他猛地怔住，好像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瞪大了眼睛。
刀疤脸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变化，他凑近几步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不，不可能……”王九小心地看着他，神态有些畏缩，转眼间又变得极其狰狞，“不可能！我已经杀了你，你死透了！死透了！我杀了你！”
他猛地往前一扑，发了疯似的拼命挣扎，身上的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刀疤脸吓了一跳，连忙压住他的肩膀制止，但当他的手碰到王九时，他的挣扎一下子停住了。他僵在原地，全身都在细细地颤抖，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嘴里不停念叨着“不可能”，看起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你怎么确定我死了呢？”刀疤脸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嘿……我把你的脑袋都割下来啦，人没了头还能活吗？”王九转动视线，直直地盯着他，放大的黑眼珠显得有些渗人，刀疤脸没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王九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尖利刺耳，胆小的眼镜仔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微微打了个冷颤。
“大哥，对不起嘛！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啊？”
他的表情一会谄媚一会怨毒，很快又变成了纯粹的空白。进口货就是好用，不知不觉间王九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戳在小腹上，醒目地彰显着存在感。刀疤脸为自己刚刚的胆怯感到一阵恼怒，他踩住那根东西，用上几分力气上下碾动，王九哀叫一声，腰猛地弹动了两下，皮鞋底部粗糙的纹路毫不留情地摩擦着脆弱的头部，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互相交织，他的鸡巴很快开始流水，打湿了漆黑的皮面。
“嗯……哼啊……”尝到了甜头，王九渐渐不再挣扎，反而主动挺起腰，配合地扭动起来，嘴里挤出些黏腻的哼唧声。刀疤脸看到他这副贱样就冒火，他变换角度，猛地踢了他的卵蛋一脚，王九一下没了声，他睁大眼睛，下身抽搐了几下，竟直接射在了鞋面上。
“臭婊子，这样都能射？”
“哈哈哈！没错，我是，我是……”王九咯咯地笑了起来，他翻过身，手肘撑地爬向刀疤脸，“对不起啦大哥，我给你舔干净……”
刀疤脸看着王九趴在自己脚下，伸长脖子去舔鞋上的精液，蓬乱的卷发遮住了他的脸，只能看见一截肉粉色的舌尖。
看来他是把自己认成大老板了，刀疤脸鄙夷地想。但看着王九卑躬屈膝的样子，他心中又涌起一阵快意。皮鞋已经被王九舔得干干净净，刀疤脸用鞋尖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脑袋看过来。
“刚刚你说你是什么？”
“我是……哈哈！我是婊子，贱狗，废物，大哥想让我是什么就是什么嘛！”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吗？”
“我高兴嘛……”
王九撒娇似的语气弄得刀疤脸寒毛直竖，他又说道：“那你为什么不让兄弟们也高兴高兴？”
王九迷离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纹身佬和眼镜仔：“好哇，没问题……”
他跪坐起来，拽住纹身佬的腰带将他拉近，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纹身佬被他吓了一跳，刚刚王九咬人有多狠他也看到了，他可不想挨上这一口。但还不等他后撤，王九已经把他的鸡巴吞进了嘴里，湿热柔软的舌头急迫地缠了上来，似乎并没有要咬他的意思。
“放心，他不会咬你。”刀疤脸给他吃了一剂定心丸，纹身佬将信将疑地放松下来，试探性地把手按在王九头上。
“好好舔。”刀疤脸踢了踢他的屁股，王九说不了话，只是从鼻腔里挤出“嗯嗯”声作为回应。他收起牙齿，舌头绕着柱身从下往上细致地舔舐，两腮随着嘬弄凹陷下去，不断发出啧啧的声响。
“哦……操……真他妈会吸！”纹身佬没几下就彻底硬了起来，听说王九发功之后连钢剑都能咬断，但他的舌头却这么热这么软，简直比最贵的鸡还会吸！纹身佬很快把可能的威胁抛之脑后，开始扯着王九的头发向内深顶，把他的嘴当成廉价飞机杯肆意使用，几乎次次撑开喉管插进嗓子里。王九不舒服地眯着眼睛，喉结滚动，喉咙里发出些模糊的干呕，不过倒也没有反抗。
“给我也试一下啦。”眼镜仔看得眼馋，忍不住出声催促。
“滚开啊，排队懂不懂？”纹身佬正爽着，自然不舍得把位置让出去。
“别吵，一个一个来。”刀疤脸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两根手指插进王九的后穴，王九立刻配合地撅起屁股，贪婪地夹住了他的手指。他的身体里也很热，像个小火炉似的吸着他，刀疤脸草草扩张了几下，很快抽出手指换成鸡巴操了进去。
王九颤抖了一下，嘴里更加卖力地吸了起来，纹身佬大叫一声，终于忍不住射在了他的喉咙里。王九仰着脸，咕噜咕噜地全都咽了下去。纹身佬喘着粗气着拔出阴茎，几滴精液蹭在王九被磨红的嘴唇上，他伸出舌头，一滴不剩地舔了个干净。
“大哥……”他扭过头看着刀疤脸，嗓子还有些发哑，“你怎么啦，今天力气这么小？”
“闭嘴，死婊子。”刀疤脸面色一黑，用力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王九闷哼一声，几滴前液顺着鸡巴滴了下来。刀疤脸拽住他的长卷发，好似扯着一匹烈马的鬃毛，将他的整个上半身悬空扯起，阴茎狠狠撞进后穴又抽出，结实饱满的屁股被撞得发红变形，不断拍打出啪啪的脆响。
“怎样，现在还小吗？”
“啊……啊啊！好……”王九说不出话，他脑袋后仰，指尖勉强撑住地面，被操得发出一声又一声快乐的尖叫。他的舌头吐出一截，脸上尽显痴态，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一下巴。
刀疤脸粗暴地操了他十几分钟，用力撞进深处射了进去，王九发出两声急促的抽吸声，突然偏过脑袋，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药效在此刻已充分发挥，刀疤脸松开他，王九径直摔在地上，四肢痉挛，脖颈青筋暴起，连眼睛都翻了上去。
这点小事并未影响大家的兴致，第二个操他的是眼镜仔，眼镜仔技术一般，但胜在鸡巴很大，凭借蛮力硬生生把他操射了两次。轮到纹身佬的时候，王九已经有点硬不起来了，不管怎么撸动，那根东西也只是半软着，可怜兮兮地歪在一边。
“喂，你不会把他玩坏了吧？”
“哪有那么容易坏？”纹身佬翻了眼镜仔一个白眼，他调整了一下自己阴茎的位置，确保它恰好顶在前列腺上，然后握住王九的鸡巴，用指甲抠弄揉搓冠状沟和龟头，同时开始用力地抽插。
“啊啊！”王九尖叫出声，整个人往上一挺，差点从地上蹦起来，眼镜仔连忙上前帮忙压住他，勉强把他控制在原地。即便如此，王九依旧不停挣扎，又哭又叫，犯了病似的在地上抽搐痉挛，一圈血痕逐渐从腹部的纱布上洇开，大概是伤口又崩开了。
纹身佬能感觉到内壁的急剧收缩，夹得他也憋不住射了出来。不过这么做很有效果，王九果然差不多又硬了起来。
“你很有办法嘛。”刀疤脸夸赞道。
“嘿，这还不算什么，瞧这个。”纹身佬嘿嘿一笑，从衣角撕下一块布料，那是块粗糙的麻布，他把它蒙在王九的龟头上，向下扯住两端，开始快速地左右摩擦。
王九爆发出的声音称得上哀嚎，他拼命摇着脑袋，脸上涕泗横流。不过十几秒，布料就被他流出的精液打湿了，他射得相当稀薄，颜色淡得和水一样。纹身佬还是没有停下，王九呜呜地哭了起来，湿漉漉的黑眼珠一阵阵地往上翻，几分钟后，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
三人发出一阵哄笑，目的达到，纹身佬丢下了那块湿透了的布，那上面除了水还粘着一小片血迹。王九被抽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地上，头发被汗水和眼泪糊在脸上，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这副模样看得刀疤脸心头大快，鸡巴再次蠢蠢欲动，他替王九拨开碍事的头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恶意地问道：“两个人一起操你，可不可以啊？”
“可以……”王九喃喃道，“当然没问题，我什么都能做到……”
“真的？可是会痛的哦。”
“我不怕痛的啦，我可以！”王九强撑起身子，双膝颤抖着翘起屁股，“来呀……”
现在的姿势没法两个人一起，刀疤脸掏出钥匙解开了王九脚上的锁链，让他跨坐在眼镜仔身上。已经被操软的后穴畅通无阻地吞下了眼镜仔的半截鸡巴，刀疤脸的手指从被插满的穴口边缘撬进去，用力挤进一根，紧接着又是第二根，两指并用地向外拉扯，强行扩张出几丝空隙。
王九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紧紧扒着眼镜仔的肩膀，刀疤脸没什么扩张的耐心，他拔出手指，掐住王九的后颈，鸡巴沿着边缘缓缓插入。底下的穴太紧，三人都不太好受，刀疤脸又扇了他一巴掌，叫他放松点，接着粗鲁地将剩下的一截也挤了进去。
“好痛啊，大哥……”王九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委屈，他被撑得太满，两根粗壮的鸡巴杵在穴里，臀瓣上的软肉都被挤得向两侧分开，被扩张到极致的甬道剧烈收缩起来，分泌出更多保护性的淫液。
“忍着，知道吗？”
“哦。”王九悻悻地闭上了嘴，但当身体里的东西动起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两人一前一后，动作得完全没有规律，王九被颠得晃动起来，每次下落时都有种肚皮要被顶破的错觉，连腰椎仿佛都受到了压迫。
“啊、呜呜……”
胀痛很快变得麻木，继而转换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快感，那感觉就像有人在用皮鞭抽打他的脊背，又像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
“好大……唔唔、好爽啊，操死我……太大了，谢谢，再快点好不好啊……”
他胡言乱语着一些下流的淫话，狗一样讨好地舔着眼镜仔的耳朵和脖子，眼镜仔被他弄得头皮发麻，没一会就缴械投降，呻吟着射了进去。
刀疤脸坚持得更久一些，他把手绕到前面揪住王九的乳头扯弄，另一只手撸动他饱受折磨的性器，王九叫得嗓子都快哑了，软在他怀里一个劲地抖，穴倒是吸得还很卖力，直到刀疤脸射完拔出去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我们怎么处理他啊，老大？”纹身佬问道。
“你有什么想法？”刀疤脸系好裤子，点燃一支香烟，神清气爽地吸了一口。王九安静地蜷缩在地上，屁股和大腿上沾满了血污和精液，腹部的绷带几乎被血浸透，他的身体还在时不时本能地抽搐两下，大股的白浊沿着大腿滑落。
“要我说直接杀了太便宜他了，不如砍断手脚卖去做鸡啦，我看他很适合干这行。”
“倒是个好主意。”刀疤脸点头。
“我们先留着用一阵嘛，不然以后就要花钱了，好亏啊。”眼镜仔说。
“时间长了他伤好了怎么办，你打得过他？”
眼镜仔心虚地闭上了嘴。
“真想留也可以，现在就要废了他的四肢。”刀疤脸说，“他有金刚指，就先把手砍了吧。”
刀疤脸丢下烟，抽出砍刀，抡圆胳膊冲着王九的手腕砍了下去，但预想中血肉横飞的画面没有出现，只听“叮”的一声，他砍中的仿佛不是皮肉，而是一块坚硬的钢铁，震得他手指发麻。
王九慢慢抬起头，孩子似的歪了歪脑袋：“再用点力呀。”
“不好！快退——”
话不等说完，刹那间，王九猛地翻身而起，指尖寒光闪烁，瞬间就割开了纹身佬和眼镜仔的喉咙。鲜血喷洒而出，浇在王九身上，衬得他犹如索命的恶鬼。刀疤脸快速后退拉开距离，紧紧握住手中的砍刀，后背冷汗直冒。什么时候……？
“怕啦？”王九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随手丢掉了手中的东西，落在地上发出“叮啷”一声脆响。他竟不知何时把腹中的剑头硬生生地抠了出来。
刀疤脸一言不发，用尽全力掷出砍刀，随即扭头朝着门口冲去。然而没跑几步，他只觉得身后一阵风袭来，一股巨力扯住他的头发，猛地把他的脑袋撞向地面。地砖碎裂的脆响贯穿耳膜，刀疤脸眼前天旋地转，温热的血顺着额头淌了下来，朦胧的视线中他只能看见王九的笑脸，还有他嘴角那个小小的酒窝。
王九扯开腕上的锁链，不紧不慢地拨开刀疤脸反抗的双手，分开腿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脑袋，低头吻了上去。与其说是吻，更像是毫不留情地啃咬，不断有血从他们相接的地方冒出。
“唔、唔唔唔！”刀疤脸闷声惨叫，拼命挣扎，但王九的手如两把铁钳般掐着他的脑袋，将他死死固定在原地。十几秒后，王九终于抬起脸，噗的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吐在地上。那是半截舌头。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王九俯视着刀疤脸因痛苦而扭曲的五官，脖颈后仰，大声尖笑起来，“继续啊，废柴！胆子不是很大嘛，怎么硬不起来了？”
刀疤脸早就疼得软了下去，王九嬉笑着拨弄他萎靡的鸡巴，狠狠扇了他一个巴掌：“快给我硬起来，不然我拔了你这没用的东西！”
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其他的因素，刀疤脸嗬嗬地喘着粗气，还真的再次硬了起来。王九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一屁股将他一吞到底。
“呃啊……爽，爽啊！”他打了个激灵，一把掐住刀疤脸的脖子，抬起腰快速起伏，毫不掩饰地发出放浪的呻吟。刀疤脸的脸迅速涨红，他不断拍打着王九的胳膊，嗓子里挤出一声声痛苦的气音。
“怎么啦，‘大哥’？”王九微笑着看着他，俯下身子，近距离认真观察着他窒息的表情，“打我呀，这对你来说不是很轻松吗？”
刀疤脸惊恐地看着他，嘴巴张合，却只喷出了一摊血沫。
“啊哈哈哈！难道你舍不得打我吗？大哥，你对我真好！”王九脸上浮现出一层兴奋的潮红，他瞳孔扩大，死死盯着刀疤脸，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嗯啊！大力，再大力一点啊！啊、啊啊啊——”
随着咔嚓一声脆响，刀疤脸的鸡巴抽搐着射出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泡精液，与之相伴的还有无法克制的失禁。王九早就射空了，此刻只是经历了一次猛烈的干性高潮，他僵在原地痉挛了半天，终于精疲力尽地倒了下去，软绵绵地趴在尸体的胸口，从喉咙里挤出两声餍足的咕噜声，只剩屁股还在小幅度地扭动。
片刻后，他从刀疤脸的尸体上爬了起来，那根依旧坚挺的鸡巴啵的一声从他的屁眼里滑出。王九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在看清对方到底射了什么后勃然大怒，他大骂一句，反手一拳砸在了尸体的额头上，接着又是一拳，两拳，三拳，直到那个脑袋被敲得血肉模糊后才停下。
“仆街……”王九气喘吁吁地坐起身，看着那堆烂肉，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浓郁的血腥味和精液腥味弥散在空气中，王九甩了甩头，过量的毒品和春药让他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心跳快得厉害。即使刚刚泄过几次火，他还是感觉浑身燥热，从里到外哪里都痒。他烦躁地啧了一声，一脚踹翻地上的尸体，从纹身佬的脸上拿下墨镜，重新戴回自己脸上。接着，他赤裸着走进里屋，抓起话筒拨给了他的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