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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cters: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4-05-04
Words:
2,600
Chapters:
1/1
Kudos:
24
Bookmarks:
3
Hits:
723

【铁三角/刘丧】春梦留痕

Summary:

都说梦境是人类潜意识的投射,难道这样乱七八糟的场景真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刘丧拒绝承认,并反思是不是自己累坏了脑子。

Notes:

*写了一半,后续有没有看情况~
*会出现的CP已进行标准,烦请自行避雷~
*其实只想写一些大乱炖,任何不合常理之处都请放过
*吃得开心就再好不过啦

Work Text:

刘丧很清楚吴邪根本不喜欢自己,小哥也不喜欢自己,那个胖子对自己的戏弄更是不加掩饰。平心而论,他对吴邪绝对没有龌龊心思。

所以为什么他会频繁梦见吴邪把他压在床上、墙壁上、浴缸里,他们一起行那苟且之事?

刘丧捏了捏山根,黑眼圈几乎要和他的眼睛一般大。

他和吴邪仅仅是一起夹喇嘛的同事,仅此而已。和同事搞在一起,简直是在他刘丧的饭盆里拉屎,他可真是干不出来。

吴邪长得是好看,那双有点下垂的大眼睛,时常摆出一副天真又无辜的表情,该使的坏是一点不落下。梦里吴邪的表情还残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摆出无辜表情的脸离刘丧不过十几厘米,呼出的热气一阵阵冲击着刘丧敏感的耳廓。

房间里暖气十分充足。刘丧盯着天花板看了三分钟,纠结地捂住了脸,最后叹了口气,还是把手伸进了盖在身上的薄毯子里。修长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小腹缓慢向下,伸进松垮的运动短裤,握住了已经开始抬头的阴茎。从上到下摸了两下,刘丧翻了个身,侧躺着蜷缩起来。

磨砂玻璃窗透进来的朦胧阳光刺得他条件反射地眯了眯眼,用一个别扭的姿势把头埋进枕头里。脸颊蹭着微凉的枕头,刘丧长长地出了口气,手指的动作加快了些许。下腹一阵阵紧缩,刘丧猛喘了几下,抽出一只湿漉漉的手,在床单上敷衍地抹了两下,将枕头边的耳机塞进了耳朵里。

“丧丧。”吴邪的声音骤然炸响在耳边,刘丧被莫名其妙炸响在自己耳边的幻听吓得一抖,下腹一紧,埋着头又哼了一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通过耳机的听诊器效应精准地传导进耳朵,刘丧恼羞成怒地又把耳机拨到一边。

他对吴邪真的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刘丧在心里又重复了一遍,但是手上逐渐加快的动作与他自欺欺人的想法背道而驰。不过是救了自己一次,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整天黏在偶像身边,不用看都知道他没安好心。掌心擦过敏感的顶端,逐渐明显的呻吟声充斥着不大的房间。

就差一点点,还差这么一点。刘丧平复了一会呼吸,犹豫许久,修长的手指终于还是向身后慢慢摸去。他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只是不常用。

手指在紧闭的穴口摸索片刻,终于钻进了温暖的甬道。把脸死死地埋进枕头,刘丧觉得自己好像开始有些呼吸不畅。身后不断传来奇怪快感的地方,酸胀的感觉快要满溢而出,两根手指不断顶弄着前列腺,明知不应该继续却无法停止。

颤抖的气息将枕头都烘得温暖,一前一后的手像是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不断加快速度。暧昧的水声不断刺激着他的耳膜,不合时宜的幻听又再次出现。

“丧丧,屁股抬高,你腰往下塌……对,就这样……”

像是要爆炸的快感从下腹冲上脑袋,手指被突然收缩的穴口紧紧吸住,刘丧喉咙里挤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弓着身子狠狠抖动了几下。从身体里抽出手指的怪异感觉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膝盖又往胸口蜷缩起来。

射完以后逐渐软下来的东西在刘丧手里弹了弹,他伸长手臂从床头抽了张纸,抹掉手里黏腻的液体。奇怪的味道逐渐在房间里弥漫,刘丧将薄薄的毯子从腰间扯起来,牢牢地盖住了自己的脸。是的,他对吴邪、小哥绝对没有刚才那样的非分之想,跟别提那个胖子。大家只是同事而已,也许是最近自己实在太累,脑子已经开始不太清醒。

外头正值太阳最烈的时刻,虽然冬天的太阳不过像是没有温度的路灯。刘丧捂着头呻吟了一会,从一堆枕头的缝隙中翻出自己的手机,死胖子的信息正明晃晃地挂在屏幕上。

“六点吃饭,你偶像也在[勾引][勾引]”

刘丧啃着指甲,拇指犹豫地在对话框停留五分钟,最后还是毫无骨气地回复[OK]。

没必要为了跟那胖子赌气就放弃见偶像。不过被死胖子那张碎嘴叨叨一晚上而已,又不是第一次见。从床头柜摸出黑色皮筋把长发随手一绑,刘丧又皱着眉头摸了摸发根,思考见偶像之前要不还是洗个头。

五点半,穿过泥泞的乡间小道到达吴邪的雨村小屋之时,刘丧刚刚精心保养过的长发已经被汗水微微浸湿。寒冷但湿度一点不减的风刮过刘丧脸,刘丧温热的手掌捂了捂自己冰冷湿润的脸颊,吸了吸鼻子推开了铁三角雨村小屋的大门。

院子里不请自来的猫抬头看了他一眼,像是纠结了一会是不是应该站起来闻闻这个陌生来客。一人一猫僵持十秒,最后猫在刘丧同样戒备的目光里矮下身子,舔了舔嘴,又在树下团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刘丧屏息凝神感受了一圈,并没有听到吴邪和张起灵两人的动静。只有那个聒噪的死胖子在厨房哼歌的声音格外清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在刘丧耳朵里通通归类为不堪入耳的噪音。

泥泞的硬皮靴子轻轻顶开门,刘丧站在空无一人的大堂里左右环视一周,跟自己上次来的时候相比好像更乱了一些。哼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他轻车熟路地从堪称简陋的鞋柜里掏了双拖鞋换上,毫不客气地拨开沙发上乱七八糟的拓本书籍,蜷在完全吹不到冷风的小角落。

“哟,丧背儿坐着还挺理直气壮,是眼里一点儿没活哈?”胖子趿拉着拖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在违和感十足的粉色围裙上抹了抹手,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个柚子,居高临下地瞅着缩在沙发上发呆的刘丧。刘丧蜷起的长腿蹬了一脚胖子的大腿,也不管胖子嘿的一就要拿柚子当凶器砸他的动作,整个人向旁边挪动二十公分,眼镜后的大眼睛冲胖子翻了个白眼。

“真是,人家都说吃人嘴短,我看你是一点不心虚。”胖子嘴里骂骂咧咧,在垃圾桶旁边蹲下,随手抄了把不知道谁放在茶几上的砍刀,在柚子上规规整整划了几道。手上拨开柚子皮的动作倒是利利索索。

柚子皮的味道钻进刘丧鼻子里,莫名让他觉得有点熟悉。在什么地方闻过吗?但是柚子的味道其实很常见吧。刘丧把脑袋搁在自己膝盖上,盯着虚空无意识地一下下捏着手指。

对于刘丧而言,依靠嗅觉而非听觉寻找线索是挺新奇的一件事。能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味道其实不算多,所以这福建满大街都是的柚子味到底有什么特别的?算了,就当是晚饭前的消遣。刘丧按照自己的习惯,清空杂念后把自己最近经历过的场景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最近也没接什么活,每天就是在家吃好喝好养精蓄锐,除了吃饭和外界根本不接触。

胖子还在与柚子皮殊死搏斗,清新的香味把坐在半米外的刘丧都紧紧包裹。在胖子终于把包裹着白瓤的柚子果肉完整地取出来放上茶几,柚子味终于在刘丧脑海里与朦胧的记忆搭上了线。

“丧背儿,腿掰开点,你胖爷要操进去。”从脑海里找到这句话的瞬间,刘丧牙齿猛地一用力,薄薄的指甲应声而断。

“天真,这丧背儿腰真是够细的哈,这握起来手感就是不一样。”带着柚子味的呼吸好像还在自己身后。

不会吧,不可能吧?刘丧颤抖着吞了口唾沫,自以为在早晨已经消散的梦境逐渐回笼,不堪入目的画面如潮水般闯入脑海,他感觉身体莫名其妙开始有些发烫。怎么还会有这段?此时才开始后悔自己非要胡思乱想已然有些来不及,刘丧有些不敢置信地把脸往膝盖中间藏了藏,开始升温的呼吸好像能在寒冷的空气里冒起白烟。

“冬吃柚赛过肉,胖爷我亲自给你剥,对你够好了吧丧背儿?”

“这么快就射了,丧背儿你是不是肾不行?让你没事多来吃饭,胖爷我烤生蚝炒韭菜炖羊蝎子,一天天的你是请都请不动……”

“喏!”

胖子还带着柚子清香的手指突然伸到刘丧面前,刘丧被贴在脸上的冰凉水果吓得浑身一抖,推开胖子的手呼吸急促地站了起来。

“……我去趟洗手间。”

“嘿你说这,剥好递嘴边儿都不领情,你说这小白眼狼……”

胖子随便勾了个板凳坐下,嘀嘀咕咕地开始继续扒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