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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寂寞。
录完新专辑后成员们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临时起意约了酒局结果先是tomoya摆摆手说要改天了转头跑去攀岩室玩儿,接着toru和ryota说也有约了便没了踪影。
挂完电话后taka无奈倒在床上,手指上下滑动聊天讯息。
“嘛…那就先忙吧大家…”
真巧,大家都没有空,真巧,这一声叹气招来了绵绵的雨。那片云从天边飘过来,洒下一阵阴冷的雨,又面无表情地飘到天的另一边去,梅雨季节总是让人心事重重,按理来说做完了专辑应该是最放松的时候,今天应该是嗨一场的节奏啊!为什么心里总有一口气压着自己呢?
抬头看了看天,曝红,土黄和乌涂涂的灰色以并不纯净的色相拼接涂抹在一起。乌云滚滚排成一线。触及屋顶,以浑厚的姿态愣生生地挤压大地。
其实自己心里也有想过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弟弟,森内宽树。
早在录完音庆功那天弟弟就来捧场了,虽说是MY FRIST STORY恰好在附近有音乐节,但大家也是打了招呼便各回各家,只有森内宽树留下来。
大家也自觉留出空间给兄弟俩,两人坐在沙发上半晌无言。
其实不算冷场,只是森内宽树喝得太多,不停给哥哥斟酒,哥哥只是看着醉醺醺的弟弟笑,明明只是绿茶兑酒吧?怎么醉成这样?而这时森内宽树把手搭在对方脖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小孩儿抱住,心里正想着这是在向我撒娇吗?
弟弟缓缓开口
…我想要被兄长抱住……
…
我想要被兄长抱住。
回想起来hiro的声线宛如堕天使一般,光是这样小腹就热热的,森内贵宽没由来感受到一股电流,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用力抱紧对方了,森内宽树本就瘦小,喝完酒显得更瘦弱,他们近得只能听见呼吸声,而hiro后颈处的绒毛看的都很清楚,松开后森内贵宽罪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贪恋那个体温,现在也是,甚至体内更加想要那个小人。
森内贵宽已经不是那种纯情少男了,大概。他用力甩甩头,想去洗漱间冲洗试图忘记醉酒的桃色情事。却神使鬼差在床上放纵情欲。
说是自慰一时也不知从何做起,平日里并不是没有感觉,和成员们几乎随时在一起好不容易有点私人空间也是被各种事情打扰,累积多了竟也没有时间疏解内心的欲望,堂堂摇滚主唱只好忍耐到现在。
他脱去上衣露出大片裸露肌肤,隔着内裤握着阴茎摩挲,让略带粗糙的布料施力磨过顶端,指尖再抵着龟头下陷带着布料刺激马眼,这下快感来得过快,森内贵宽皱着眉低低闷哼出声,腿根夹紧跟着撸动的频率细微摩挲,另一只手抚上胸膛寻找着着乳尖若即若离打转,乳尖逐渐红肿硬挺,额间溢出细细的薄汗沾湿刘海,喉结剧烈滚动喘息逐渐急促,和平日里的声音完全不同。上下一并的刺激让前端晕开小片水渍,胯骨下意识的挺动似乎更把阴茎往掌心里送,在高潮边缘徘徊,重重束缚了一下柱身借用一点痛楚,身体将其转化为快感送上浪潮,森内贵宽死死咬着齿关足尖绷紧,腰身瞬间塌下大半含糊溢出一点呻吟,精液缓慢打湿内裤一片狼藉,短袖背心因为高潮滑落肩头要垮不垮垂在臂弯,视线模糊缓了许久方才重新聚焦,最后失了兴致沉着脸勉强起身去清理身体。
光是这样怎么能解决自己的欲火?
“可以吗,哥哥?”
无比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但是此刻对他来说是在耳边炸起。
“……hiro....?
为什么森内宽树…啊…对,昨天发了line让他来取落在车上的墨镜。
该死,我怎么忘了?更该死的是这种情况该怎么开口?
等taka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候hiro已经从玄关口自说自话走来,他猜想好自己要问什么了
“从你摸自己的胸部的时候我就来了。”
“你怎么…”哥哥的声音有些愠怒但更多的是窘迫。
hiro打断了他,“我还听见了你叫我,这不是在呼唤英雄吗?像特摄里的主角一样我就来了~”
taka脸一抽心想,平时你和我在一起话没这么多,而开口时自己音线都抖了一下,但看见弟弟狡黠的笑时立马又装出兄长的样子,“…我没记得我有叫过你的名字。”
“但是哥哥不想要吗,我看见哥哥这里好像还需要'hero'?”森内宽树努努嘴,示意森内贵宽下半身。故作乖顺俯首凑近,恶作剧的坏念头萌生,慢慢将手偏向自己的心脏,一脸痛心望向对方。
“那天的心愿还没有实现吧?我想被哥哥,抱住。”
即使知道他的心意,听到这句话心里还是怔愣一下。
而如今弟弟想要的一切几乎都能得到,无论是拥抱或索吻,都没有拒绝的权利,即使如此他还是在等自己郑重的回应。
森内贵宽心想自己真是撞上了个恶魔,一个说什么他都会听的恶魔,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很享受这种身处“地狱”的感觉,仿佛真的有情欲的地狱之火吞噬着他的理智。
见哥哥愣怔住,森内宽树自然而然搂住他的脖颈,正正贴上嘴唇,小心又认真与森内贵宽亲吻,直到大脑几乎感到缺氧才停下来。被弟弟紧紧拥抱着,森内贵宽生怕这只是自己在某个怪物巢穴中做的一场梦、松开手就会失去,双手也在微微颤抖。理智在欲望的狂跳下又快要游离,一切都显得轻飘飘的。这是自己的亲弟弟,这样喜悦地想着,意识却有些模糊。再稍微清醒一点后,脸色立刻红透了。在这样的场景下,自己真实的感触却是……
“好想和他做下去”。
大脑已经变得奇怪了,无法再端坐着讨论爱,抱着森内宽树的手也不安地动弹着,快要被强烈的欲望压垮,终于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性,硬着头皮这样开口。
“…就这一次”
顷刻间听到对方回应身体比理智先一步行动,紧抱住感受温热气息,过近接触的两个身躯甚至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似有一刻他与自己的心脏连接由不存在的血管共同跳动。
随之森内宽树将对方松开握住他手腕用面颊蹭了蹭,在在掌心落下一吻。
森内贵宽虽然在正座,腿还夹得紧紧的,但股间位置已经因为刚才自己对全身的抚摸和近乎意淫的想法刺激而膨胀了一些,他的呼吸逐渐凌乱,刚才独自一人时的高潮让自己的柱身时不时吐出粘稠的淫液,蹭的大腿根晶亮亮的。
森内宽树自觉覆上身将哥哥推至床头,对方的性器已经变得很夸张了,森内宽树借用大腿上的精液涂满充血的阴茎后一点点送入口中。森内贵宽身上的燥热感在触碰到一点时达到顶峰。
“hiro的嘴里正塞着自己的阴茎。”
这样想着感觉身体都快融化了,他小心翼翼抓住森内宽树的头发,银白色的发梢紧紧贴着脸颊,对着这样天使的脸抽插了几下,快要爆发的快感催促着他。
“等等....我快要........”他松开手示意森内宽树离开,对方理解了他的意图,却不为所动继续吮吸,将哥哥的性器吞到了更深处,森内贵宽自然毫无防备的被顶在敏感点上跳动,下意识喟叹一声
“哈啊…
没等森内贵宽发火,对眼只看见这张天使的面庞上全是自己宣泄出的“杰作”,甚至呛到咳嗽了几下,但森内宽树只是垂着眼细细舔舐干净指尖浊液,苦涩味道在口腔蔓延开来,不忘抬头对哥哥笑。
“嘛...哥哥的味道我记住了哦?”
这下又激起了森内贵宽的怒火,把地毯上的领带捡起蒙住森内宽树的眼睛,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原来哥哥喜欢玩这种游戏啊?还希望能开发更多...呜唔!?”
没等森内宽树说完,他黑着脸把这人双手也绑起来。刚刚觉得自己的弟弟是天使这个想法也太蠢了,把情欲和愤怒都一股脑塞入对方身体里。
森内宽树心想好可惜,看不见哥哥被自己骑着的表情,他挪动身子好让自己更舒服容易接入哥哥的性器。黏腻水声充斥在耳边,穴肉变得热涨起来,毫无章法的抽插着,穴壁蠕动着包裹着森内贵宽的性器,被它的力度刮蹭下淫液,一点点的吐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再快一点....taka”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忘调戏哥哥,直呼对方的名字,而森内贵宽也不留情面操弄他。穴肉绞紧又被哥哥不留情面的破开,不知疲倦,只感觉自己被钉死在了情欲的十字架上,无法逃离,只能被动着接受着过多的无法消化的快感。弯腰试图减轻刺激从来没有触碰的地方,双眸失神无法聚焦,身体颤抖着到达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而森内贵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穴口已被开拓得色情不堪,在性器抽插的隙间不断淌出黏液,弄湿了一大片床单。鼓胀的小腹随着大幅度肏干渐渐平坦下来,软嫩的穴肉吸附感令自己欲火叠燃加快速度顶弄里面。
“哈啊...哈....我错了哥哥...”森内宽树将唇凑到对方脖颈处洒出热息,喘声再近至他耳畔。胯与臀紧紧贴合相撞,吻上他唇瓣携着爱意舔吮,随后在狠狠咬下的那一刻释放在他体内深处。
高潮中的穴肉死死的绞住哥哥,被抽插着吐出大滩淫液,想要求饶出口的却变成了支离破碎的话语和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哈…唔…”,同时乳尖已经挺立起来,摩擦着布料,传来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在外人看来胸前明显的凸起两点,森内贵宽皱皱眉,暂时离开身体帮他脱下最后一件衣服。身体燥热缓解了几分,随即而来的又是更加令人难受的情动。
森内贵宽的精液散在森内宽树因高潮而痉挛的小腹上,还有些许溅落在胸乳上。一边用腰胯贴紧他不由自主颤抖的下体,一边俯下身来伸舌舔舐他胸上星点白浊,抚摸森内宽树燥热而泛着粉色的肌肤。
“呼...该哥哥帮助弟弟清理身体了吧?”森内宽树声音软软的像在撒娇,他坐在森内贵宽身上,充满色气地用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示意森内贵宽覆上手帮助撸动。森内贵宽一手握住阴茎,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小腹轻按两下,森内宽树的呻吟忽然变了调,看来是蹭到敏感点了,他的性器也颤动着,穴肉一下一下收缩,黏液越淌越多。还未等他排出,淫靡的气味惹得森内贵宽也重新勃起。
“唔....哥哥都不怎么说话...明明舒服到直发抖....”森内宽树抚摸着对方的腰腹缓缓开口。
没错,森内贵宽的理智已经被挑逗得支离破碎,紊乱的呼吸,肩膀压抑着的颤抖以最后激烈的冲刺在森内宽树体内释放了自己的体液。
不知道是第几个缠绵的来回,两人看着皱巴巴的床单达成一致去浴室真正的冲洗身体,
“你真的太胡来了....”
“只要是哥哥怎么样都没关系的哦...”
森内宽树笑的很开心,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儿一样。天使一般纯洁无害的脸庞,现在趴在他胸前进入睡梦中。
看他这样,一定做的是美梦吧。
雨中的植物呈现疲态的睡意,层叠的乌云猛地散开,突来的光有些刺眼。阴冷的天终归被光热占领,他感到那些光热强迫地钻进毛孔。飞扬的尘土吹得窗帘飞舞着微微涨了起来。
雨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