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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酒吧的地方，擦鞋的男孩黑皮肤，戴着深灰色的报童帽，穿着黑色的皮衣，一张脸粗矿、漂亮，眼睛明亮。
“先生，您一定很有钱，也很有品味。”
裘德脸上堆起笑容，巴结地抬头看着克罗斯——一个高大的金发德国男人——那双冰冷的眼睛，虽然他已经有过预警，但是在对上那双眼睛时心脏还是漏了一拍。
那双眼睛里有种天生的掠夺性，没有一丝的温度和笑意，也没有裘德在其他客人身上见到的愚蠢、肉欲和被酒精浸透的迟钝，但他优美的嘴角同时又带着淡淡的笑意，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一样，即使有人在他面前死亡，他也能冷漠地无视。
“您的鞋子很好，衣服也是。”裘德继续熟练地说着奉承话，双眼亮晶晶的。
“衣服只是外在的东西。”克罗斯微笑着说。
鞋擦完了，克罗斯递给裘德一张钞票说不用找了，他打算离开，那个漂亮的男孩喊住了他，
“先生，如果您付我钱，我们可以一起做别的事情。”裘德低垂着脸，眼睛看着自己肮脏的鞋子，他的手指纠结地攥着衣角，声音犹犹豫豫。
克罗斯轻轻笑了笑：“我听得不是很明白。”
“就是那些事情，嗯，我缺钱。”裘德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咬了一下嘴唇，眼睛瞄向别的地方，好像他说的话让自己很可耻一样。
“事实上我知道您是谁，我景仰您的生活，非常......”
非常个头......真可恶啊，克罗斯一定是看不起他，就这样的距离，蚊子说话也能听清楚。
克罗斯则怀疑这个男孩是不是教父看多了，他探身向前，瞥了一眼裘德裹在牛仔裤里饱满匀称的屁股。
克罗斯不无遗憾地耸了耸肩：“你确实很漂亮，但是我有洁癖。”
“我还没和男孩约会过。”
裘德露出他洁白漂亮的笑容。
车子驰在城市道路上，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还开着，霓虹灯染亮夜晚的天空，在那些错综复杂的、黑洞洞的巷子里，毒品贩子像邪恶的蜘蛛贴着墙，他们不必主动织网寻找客户，迷恋毒品的人具备灵敏的嗅觉，并且忠心地追求他们的救赎天使——毒品。
裘德讨厌吸毒的人，痛恨让毒品在市场流通的犯罪分子，首当其冲的是今晚的目标人物——x市最大的黑帮一把手托尼.克罗斯，在警校里，裘德就听过他的事迹，一个可以把毒品卖给孕妇和小孩的无耻之徒，在警方上一次大规模打击毒品买卖的行动中逃脱，在损失了众多警力的情况下仅仅是抓住了几个小头目，但是并没有供出多少对克罗斯不利的消息。
现在裘德把冷漠的视线从车窗外移开，装作漫不经心地瞥向克罗斯，他不由得紧张地舔了舔唇，因为克罗斯在盯着他，裘德一时之间没有移开眼，那双蓝色的眼睛温和、冷静，仿佛有着吸引人去探究他但又让人感到恐惧的力量，裘德不自在地把目光移到自己的大腿上。
“你喝酒吗？”克罗斯问，拿出了两只酒杯，往里面倒了酒，克罗斯先喝了一口。
裘德接过，谨慎地喝了点，他喝的时候，看到克罗斯用他不可读的眼睛盯着他，一个急刹车，剩下的红酒有一大半从杯里溅出来打湿了裘德胸口的衣服，裘德也被没来得及咽下的红酒呛得脸红，好像那些酒染红了他的脸，反看克罗斯，他依然优雅地拿着红酒杯，并且贴心地伸出一只手帮裘德顺气。
“都怪我一口喝太多，咳咳。”裘德有些囧地解释。
司机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对不起先生，有只猫在马路上走。”
克罗斯什么也没说，只是摆了摆手，司机便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
裘德讶异地看向克罗斯，没想到他对别的生灵是如此富有同情心，却对人命如此冷漠。
猫走过去后，车子很快平稳地启动。
郊区别墅，克罗斯的卧室，裘德被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上，沉重的身体不可避免地陷入柔软的床垫里，不舒服的睡姿让裘德皱了皱眉，他把头歪向一边，丰满的嘴唇发出几个含混的音节。
克罗斯脱他的衣服，一个黑色小巧的手机从男孩的皮衣外套里掉下来，克罗斯捡起，半举在空中，半眯着眼睛，像这种使用了加密技术的手机，他当然不会浪费时间去打开，克罗斯按了铃，一个西装男人很快进来，他很有觉悟地没有看床上昏死的漂亮男孩，接过手机便快速退出房间。
空气甜美得像洒了蜜糖，红酒的甜味从裘德赤裸的深棕色皮肤上散发出来，又混合着甜熟的樱桃气味，在车上克罗斯还给裘德吃过樱桃，现在他安静地闭着眼睛，像一个睡在母亲搭建的温暖巢穴中的小兽一样对周遭的危险一无所知，岔开着强壮的双腿，嘴唇没有弧度。
性感的厚唇......锁骨......凸起的乳头......薄薄的腹肌......强壮的大腿......裘德经过锻炼的身体肌肉强壮，x市日日的好天气也将他的皮肤晒得性感迷人，克罗斯抚摸裘德的手指顿了一下，他发现这个卧底的阴茎下还藏着一个雌穴，克罗斯微笑，那只握过无数枪支的带着薄茧的手抚摸那里，将指节按了进去，裘德立即夹紧双腿，脾气很大地推拒克罗斯的触摸。
“乖点。”克罗斯说。
裘德不听，不舒服地扭着身子，于是他的阴唇被狠狠拧了一下，裘德惨叫了一声，眼角很快掉出泪水，接着他开始哭泣。
大概是裘德哭泣的模样看起来可爱——眼泪掉得很快，一路流到厚厚的嘴唇上，又流到下巴，而且没有再挣扎，做出暴行的男人好心情地轻声哄着哭得哽咽的裘德，用手指抚摸刚刚被虐待的地方，在怀里人软下身子，呻吟着大张开腿给克罗斯摸自己下体的时候，克罗斯发现了这个淫荡动作背后的意思，一个喜欢被惩罚的婊子，以及他渴望有人安抚他秘密的雌穴。
克罗斯弯曲手指，顶入裘德湿润的肉缝，像搅拌奶油一样搅弄裘德的穴肉，一会一股黏腻的水从里面流出来，裘德轻轻哼着，一双腿哆嗦了一下，抬起双手抱紧了克罗斯，那里即使是自慰也很少使用过，而克罗斯并不温柔，手指粗鲁地抠弄怀里人的逼肉，一直往很深的地方探去，裘德不适应地挣扎着，在昏睡里轻轻抽泣。
“不......不......”
颇有权势的男人勾起他优美的唇角轻轻地笑了笑，大概在想警方怎么派了一位娇气的少爷来对付他。
三根手指不断虐待裘德的阴道，不在意那里变得红肿，加上将要发生的事情，明天那里一定能疼上一天。
裘德睡得昏沉，今晚他犯了一个错误，警校教了他不要喝任何人给的酒水，裘德大概是迫切想要获取克罗斯的信任，而且，他自信地认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一个活灵活现的擦鞋小弟，满口粗话，手脚勤快，没有人知道他是警方安插在夜店门口的眼线，所以相信没有人会有心情对付他这么一个小喽啰，于是裘德贸贸然喝了那杯酒，但他现在是克罗斯床上的一个婊子。
面对面的，克罗斯粗长的阴茎粗暴地操进裘德的阴道，他当即哭叫，张大的嘴巴喊着好痛快点出去，但因为酒精和药物的缘故，裘德的四肢像刚出生的小孩还不大灵活使用，只是笨拙地挣扎了几下，便放松身体，像一滩没有意识的烂肉一样随便克罗斯操了。
克罗斯平生第一次睡奸一个警察，他觉得很有意思，更有趣的是裘德很快到达了高潮，美丽的脸神色愉悦又痛苦，厚唇呢喃着什么，克罗斯凑近，听到哭泣的裘德在喊爸爸妈妈，克罗斯反感地把裘德翻了过去。
清晨，一份文件和一枚手机被放在了克罗斯的办公桌上。
文件夹打开，里面是一个年轻警察的档案，在那张小小的一寸照片里，裘德穿着崭新的警服，笑得阳光自信，一副对未来充满期待以及准备大展身手的表情，剩下的文字记录了他优秀的经历，在校期间获得的奖项足以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不出意外的话裘德将成为一名杰出的警官。
让克罗斯真正感兴趣的是破译的手机短信，这个小警察过于鲁莽，见到大鱼就舍不得放开鱼钩。
“目标出现，005请求继续行动。”
“请求不通过，请迅速归队。”
照所得的信息来看，裘德是一个自傲的新人，他过于迫切地想要表现自己了，无视前辈的警告，把自己亲自送进了狼嘴里。
裘德到中午才醒来，他看到一个金发往后梳的男人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半张脸都在阴影里，那时裘德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不记得自己冒险闯入了狼窝，看到陌生人，登时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
“小心点，你睡了很久。”克罗斯在阴影中微笑。
裘德想起来了，而他感觉身体非常地不舒服......像是被操过......他不能不这么想，因为他低头一看，发现身上有着许多吻痕，而且，他的下体非常地不舒服。
“我，我们......”裘德的脑袋一阵充血，他好像被睡奸了，或许不能这样说，因为昨晚是他主动卖的。
“你昨晚不是说需要钱吗？”克罗斯微笑，桌上放着一叠钞票。
“是这样的没错......我只是......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
他看到裘德脸上的错愣越来越深，手指也抓紧了床单，这个年轻人没有想到他们真的会走到那一步，克罗斯感到一种难言的有趣。
“有什么问题吗？”
“先生，您觉得我做得好吗？”裘德小心翼翼地问。
克罗斯微微点头，心里想这个新人警察心态调整得不错。
“那......那我们——”
“你想待在这吗？”克罗斯打断他说，“我缺少一个情妇。”
裘德几乎屏住呼吸才没有让自己把惊喜表露在脸上，在原本的设想里，他只是想和克罗斯保持联系，没有大胆到让对方把自己直接成为他的情妇，毕竟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有大把时间在克罗斯的大本营里搜索罪证了。
“我可以吗？”裘德结结巴巴地问，“我可以陪着你吗？”
克罗斯微笑着点了点头，又朝裘德歪了一下脑袋，裘德了然地走过去，乖巧地坐在克罗斯的大腿上，双手勾着克罗斯的脖子。
不自在的是，克罗斯真的操过他，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裘德的身体沉甸甸地压在克罗斯的大腿上，他的心脏也沉甸甸的，裘德仿佛可以听到空气流通的声音。
而他现在还可以闻到克罗斯身上好闻的香水味，是橘子味的？裘德不由自主地嗅了嗅。
克罗斯笑道：“你是小狗吗？”
克罗斯揽住裘德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拉，也把鼻子埋在裘德胸口上闻了闻说：“确实有股小狗味。”
这个动作很暧昧，裘德略微往后退缩，脸烫红得很，但也缓解了一点裘德紧张的心情，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思考自己要做什么和克罗斯调情，然后他想到了，于是捧着克罗斯的脸，主动压下自己饱满的嘴唇并且张开嘴，模仿电影里的情节笨拙地和克罗斯舌吻。
“吻得很差劲。”克罗斯推开裘德，并且抹了抹裘德嘴角流下的口水。
裘德又开始困窘，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没谈过多少恋爱，我太穷了，没有姑娘瞧得上我。”
克罗斯笑道：“像你这样漂亮的人，谈恋爱不需要钱。”
“我对任何事都很认真。”裘德反驳，抬起头，双眼再次对视，克罗斯的眼睛含着笑意，裘德又错愣了，因为从警方获得的音像和与他昨晚浅浅的接触，他不曾在克罗斯眼里看到过这种温和的情绪。
“好的，认真的小狗，现在张开嘴。”克罗斯轻轻对他说。
裘德乖乖地张开嘴，当克罗斯的唇舌压上来时，温和地与自己纠缠，裘德才发现他是在教自己舌吻，可惜最后他不仅红了脸，嘴角还流了很多口水，嘴唇润得就像一朵被雨打湿的玫瑰。
裘德和组织取得了联系，直系领导坚决反对裘德提出的建议，认为不能让一个年轻警官冒这么大的险——和危险的黑帮头子共处一室，在之前已经有太多比裘德有经验的卧底暴露并且惨遭杀害，而领导的领导同意了这次行动——他们不会在意一个小喽啰的生命。
事情发展得算顺利，裘德在别墅里找到了一些资料，可惜并不足以把克罗斯投入监狱。
年轻的警察小心谨慎地搜罗罪证，但还是不够小心，裘德在一个月后就暴露了身份。
彼时裘德被克罗斯的手下按在地上，在见到克罗斯之前，他就被揍了个半死，漂亮的脸都是血。
克罗斯说：“我讨厌背叛，更讨厌条子。”他思考要怎么报复裘德的背叛，尽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包括裘德拿走的资料，以及裘德的暴露。
“但是你喜欢我对吗？”裘德说。
克罗斯微笑，他不会否认这点，同时他也不会忽略裘德害怕得颤抖的身体之下那颗算计的心，他以为自己是电影主角，可以用爱翻盘吗？
“你要杀掉我吗？”
克罗斯摇了摇头，抚摸着裘德的脸，他的手下把裘德漂亮的脸打坏了，这样很不好，他们应该知道他有多喜欢裘德的外表。
“你愿意当我的狗狗吗？Juju，我只允许我的宠物狗咬我。”如果裘德答应了，那这就是他的新名字。
裘德哭泣，肩膀抽搐，求饶地亲吻克罗斯的手背，说他爱克罗斯，他一定和警方切断联系，他甚至愿意反水，看到对方的眼里充满了厌恶，裘德恍惚地停下，有些不知所措，难道他的计划真的到此为止了吗？
克罗斯微微仰起脸，眼神冷漠，语气讥讽：“你的爱太浅薄了，裘德，我需要的是能为我挡枪的人，或者是能讨我喜欢的狗。”
一个笼子被抬进来，还有一个银光闪闪的项圈，它们好像早早就准备好，就等着它们的主人召唤。
裘德脸色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他低下脑袋，顺从地戴上项圈，男人温热的手指抚过他脖子的皮肤，像是蛇一样让裘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原来克罗斯的手指那么冷吗？
接着裘德顺从地爬进笼子，缩在一角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因为动物是不穿衣服的，不过宠物不是，克罗斯已经好心地给裘德买了一些小衣服，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克罗斯蹲下身，一只手伸进笼子拍了拍裘德的脑袋。
“Juju，你会当一只忠诚于我的狗对吗？”
回应他的是裘德像小狗哭泣一样的呜咽声。
作为狗，裘德当然不能说人话，只能汪汪叫，作为狗，他也不能吃人类的食物，好在克罗斯不喜欢血味，裘德吃的熟食和罐头，作为狗，他也被剥夺了属于人类的玩乐活动——饮酒、飙车、打游戏......裘德可以玩的是狗狗的游戏，在卧室里把克罗斯抛出去的球用嘴巴衔回来......
裘德不反抗克罗斯对他的玩弄，他温顺得就是一条忠心的狗，决意成为最受克罗斯喜爱的宠物，乖乖趴在他的脚边，被揉摸头发时会翻过身子，蜷着四肢露出柔软的肚皮。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副窝囊的样子只有克罗斯才能看到，可是克罗斯喜欢展示他最喜欢的宠物，牵着锁链要去街上遛他，尽管克罗斯答应要给他戴上头套，穿上狗狗衣服和鞋子，免得阳光晒伤裘德漂亮美丽的身体，以及路上的尘土弄脏裘德干净的手和脚，但裘德忘了他是一只狗，他往后扯着脖子上的狗链不肯离开卧室，哽咽着哀求克罗斯不要这样对他。
克罗斯蹲下身，把裘德搂进怀里，耐心地抚摸他的脑袋。
“你是一只勇敢的狗狗，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你不相信你的主人吗？”
撒谎，克罗斯是想要他出丑，想要他心理崩溃，但裘德真的忍不住，他缩在克罗斯怀里哭泣，那些安慰的话不足以安抚他被克罗斯的话吓到的心情，或许还意识到如果他踏出了卧室，等待他的还有别的更难堪的事情。
“你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克罗斯轻轻地说，在裘德哭得湿润的脸上印下一个吻，“但我不想你被宠坏，变成一只害羞的狗狗。”
那天克罗斯没有带裘德出街，他让手下将几乎赤裸的裘德拉扯到坐满人的会议室，希望这样可以让裘德对人群脱敏，那时裘德蜷缩在克罗斯脚边，嘴被塞了口球，因为不敢看到帮派成员眼里的怜悯和嘲笑而把脸埋在臂弯里，满脸泪水，会议结束的时候，裘德的整条手臂都是湿漉漉的，泪水也在地板上汇聚了一滩水。
那是它撒的尿吗？他听到一个帮派成员偷偷说。
第二天裘德被带出了街，克罗斯所住的别墅周围几乎都被他买下，裘德不知道，他低着头生怕被那些一无所知的普通人看见，晚上克罗斯又带裘德去了市区的宠物公园，庆幸的是那会没有几个人和几条狗，远远看去，月光下，一只庞大的黑色狗狗僵硬地在草地上爬行，仿佛还没有使用习惯它的四肢，笨拙地去追逐和咬回主人丢出的球。
克罗斯是个好主人，很耐心地一天天重复上面的步骤，慢慢地帮裘德脱敏，建立他露面的自信心，他会在裘德衔回球时揉摸他毛茸茸的头发，给他可能因为爬动而劳累的膝盖抹药，在开会时一边听下属汇报，一边抽出纸巾擦拭裘德脸上的泪水。
克罗斯的手段很有效果，裘德之后表现得很好，可以在街上旁若无人地用四肢爬动，可以和一群真的狗狗在一起玩耍，也可以在帮派成员面前神情自若地让克罗斯挠他的下巴，帮派成员恶意地看着他，裘德凶狠地瞪回去，作为老大备受宠爱的狗，这些不礼貌的行为是允许的。
夜晚他会被允许躺在克罗斯的床上挨操，克罗斯夸他是一只不会掉毛和随地乱撒尿的好狗狗，只是流的水太多了，总是搞脏床单和自己的身体，狗比猫差的地方就在于，任何一只智力正常的猫猫都能把自己的毛毛舔干净，而不是需要主人每晚都为他做清洁。
除此以外，裘德也过于娇气，爱哭叫，被操得狠时会说人类的脏话，克罗斯调教不过来，干脆用口球塞住裘德的嘴，做完后，裘德会被赶回笼子里睡觉，笼子尺寸不算大，裘德舒展不开手脚，只能蜷缩在软垫上又累又难受地度过一夜，第二天醒来，他的四肢会十分僵硬和酸痛，讽刺的是，后来裘德也习惯了，他好笑地安慰自己，原来只要足够麻木，就可以忘记过去二十年作为人的生活，也许自己真的有做狗的潜质。
有天，克罗斯手上拿着一叠照片，他挥了挥手，趴在卧室角落的裘德立刻爬到他的脚边，在主人身前焦急地转圈，克罗斯满意地揉摸裘德浑圆的屁股，裘德呻吟了几声，贴着克罗斯温热的手掌翘起屁股磨蹭，双眸含水。
“juju，趴到我膝盖上，就这样......给你看一些可爱的东西。”
照片都是克罗斯一个人拍的，专属于他和裘德的温馨记忆。
克罗斯给裘德看第一张——红酒的瓶口插在裘德的阴道里，裘德流着眼泪，表情既痛苦又狼狈，在被羞辱之前，他已经被操了很久。
“喜欢这张吗？”克罗斯轻声问。
裘德还记得那种屈辱的感觉，过去二十年的自尊都被克罗斯狠狠捏碎，随着涌进体内的冰冷酒液浸泡湿透，沉沉地坠落入孤独和恐惧的角落，裘德睁着漂亮的眼睛，乖巧地朝克罗斯点头。
“这张呢？也喜欢吗？”克罗斯又拿出一张男人的阴茎贴着裘德湿润肉缝的照片，俯视的视角。
裘德拉扯嘴角微笑，麻木地又点了点头。
“记得这张吗？你不肯和其他狗狗玩，大哭大闹，我只好打你的屁股，直到你安静下来，抱歉，后来我才知道有只公狗发情了吓到你。”
“还有这张，不好意思这是一份报纸，不过也许和你有关，我们可以看一下。”
克罗斯用他特有的好听语调缓缓地读着上面的文字：“男孩......死亡......疑似为消失已久的警察裘德.贝林厄姆......被发现在一辆着火的汽车里......”
“这上面是你吗juju？我记得我不允许你太靠近壁炉，如果火苗烧到了你的头发该怎么办？这样你哪哪都是光秃秃的，没有其他小狗会愿意和你一起玩耍。”
裘德呜呜叫了几声，表示他讨厌这样的游戏，他钻进克罗斯的双腿间，急切地用厚唇和鼻子拱男人的裆部，双手去解克罗斯的皮带，他迫切地表示自己只喜欢主人的阴茎，而不是看无聊的照片。
克罗斯饶有趣味地看着裘德，薄唇浅浅勾起：“我忘了你是色盲，也忘了你眼里只有好吃和好玩的东西。”
皮带解开，裘德连忙拉开拉链，鼻子和嘴埋进去深深嗅着主人的气息。
裘德勤快地舔着克罗斯的阴茎，亮晶晶的眼睛里带着讨好，而他心里其实还怀揣着将克罗斯抓捕归案的想法。
“乖狗狗，对，再深点。”克罗斯靠着沙发背，手指抚摸裘德的头发，他的眼睛欣赏着裘德痴迷的反应，不需要克罗斯动手按着裘德的脑袋，他的狗狗就娴熟地给他做了好几个深喉，而裘德的模样，看起来十分享受，仿佛在舔一根美味的肉骨头，时不时还呻吟出声。
嘴里的味道腥臊，裘德并不喜欢给男人口，但刚刚那些照片几乎击垮了裘德的自尊心，他宁愿克罗斯操他也不愿意再看下去。
裘德憋着眼底的泪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不能哭，哭了你就暴露了......这些屈辱都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身着神圣的警服站在克罗斯面前，把他投进监狱，让他站上法庭接受审判，总有一天，他要让克罗斯跪地求他......然后他不会理他，不会被他漂亮的蓝色眼睛蛊惑......
“低级趣味啊。”
罗伊斯，一个德国军火商，和克罗斯合作了很多年，他皱着眉头看着老朋友的杰作，纵然看过许多血腥的场面，也不由得反感他现在的所见，那个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正蜷缩在克罗斯脚边，伸出粉色的舌头舔舐狗盆里的水。
克罗斯笑道：“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教你训练的方法。”
罗伊斯的嘴角抽搐：“我脑子又没病，再恨的人给颗子弹崩了头便得了，谁有空训练这么一个鬼东西出来，话说他是谁啊？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对他？”
“警方把他们不听话的狗送到我这，我只好帮他们训练一下。”
罗伊斯听完眉头皱得更深，其实他没闲心干涉克罗斯的事情，大概是看裘德太可怜才忍不住帮他说话，看裘德的模样，假如他没被克罗斯那样虐待，应该也是一个意气风发、大有作为的青年，而不是露出像现在这样一副被折磨虐待后才有的冷漠迟钝的表情，和那些真的狗一样嘴唇没有弧度。
似乎是感受到罗伊斯的视线，裘德抬头看了一眼他，又像怕被主人责骂一样迅速低下头，面无表情地舔水喝。
罗伊斯觉得裘德不想喝水，他已经喝得够多了，那样做无非是在装乖，不想因为打扰主人与客人的谈话遭致虐待。
“他居然这么听话？我听说被选中当卧底的意志力都很强。”
想到克罗斯是个多么有手段的人，罗伊斯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些白痴，只是他干嘛费劲吧啦养一条狗？
“马可，这可能是你能见到的最漂亮和最忠诚的狗。”
“不怕他装的？卧底的警察是这个世界上最狡猾和不可信的生物。”
克罗斯闻言笑了笑，他挠了挠裘德的下巴，随着他的动作，罗伊斯看到裘德条件反射一般地直起上半身，双手放在克罗斯的膝盖上，这只人形狗仰起脸努力和他的主人克罗斯亲吻，让罗伊斯感到错愕和恶心的是，裘德的下体开始流水，清澈的液体顺着耻毛往下滴水，打湿了底下的地毯。
在亲吻的间隙里，克罗斯对罗伊斯说：“他已经是我的狗了，马可。”
胃酸在胃里强烈地翻涌，听着那股粘腻的亲吻声，罗伊斯很想吐，所以这个警察不仅成为了克罗斯的狗，还是他的情妇，克罗斯永远知道怎样才能最大地羞辱一个人。
罗伊斯手摸向桌上的枪，抵住了裘德的脑袋。
“喂，我说把这么一个恶心的东西杀掉吧？活着对他有什么意义呢？”
克罗斯微笑道：“你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我使唤他，就算你现在开枪他也不会冲你叫。”
那个鬼东西在追着吻克罗斯的嘴唇，对头顶的枪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罗伊斯把枪放回桌上，叹了口气，摊开双手表示他不管了。
客人离开后，裘德翘起自己的逼，摇晃屁股期待主人的临幸，他的眼神就像最可爱的小狗一样纯洁懵懂，在克罗斯只是抚摸他的头发而迟迟不来操他时，裘德焦急又谨慎地叫了几声。
今天早上克罗斯操过裘德，把小狗从叼着肉骨头的美梦中操醒，又把他操晕过去，裘德的两个肉洞还微微肿着，明明才不到半年，裘德已经被驯化到见到主人就会主动卧倒露出肚皮，并且张开双腿，期盼用他的身体讨好主人换取一点好处，即使他那里现在还疼痛着。
克罗斯半眯着眼睛，眼神低沉，第一次对裘德这幅顺从的模样产生了厌恶的感觉。
是的，刚开始他确实从驯服裘德这件事中得到了乐趣，外行人看来也许觉得不是那样的，因为裘德没有反抗，但他们不知道裘德的灵魂有多虚伪和狡诈，当他以为自己偷走了了不得的资料时他会掩饰不住内心的得意，在和克罗斯做的时候心情美好得浪叫，同样的，在克罗斯不经意拆穿那些真相——裘德获得的信息都是假的，裘德相当失望，精神萎靡，沮丧得只能低声呜咽。
现在的裘德脸上只有沮丧和麻木，因为出卖自尊和自由的结果是一无所有，只有克罗斯在操他时，裘德麻木的脸才会露出一点野兽发情和享受性爱的生气。
抽插产生的水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空气立刻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你真的忘记了曾经想要获得的荣誉吗？”克罗斯含着裘德的耳垂问，他拿过被罗伊斯握过的枪，冰冷的枪口抵着裘德的后穴转圈。
裘德只是咿咿呀呀地喊着，那不是回答，而是对原始情欲最自然的反应，裘德的眼神也十分空洞，动物般地看着克罗斯，裘德将四肢缠得更紧，双腿紧紧夹着克罗斯的腰，他不满克罗斯停下，自己摆动起了臀部，阴道更深更紧地含住克罗斯的阴茎。
厌恶的心情不能控制地席卷克罗斯，他厌恶自己好像真的在操一只母狗，他记得裘德的双眼曾经是多么明亮，克罗斯把裘德推开，他们紧密结合的下体也就分开，发出啵的一声难堪水声。
“你是一个警察，穿着漂亮的警服，还记得吗？”
但裘德不知道克罗斯的语气为什么那么严厉，神色也很难看，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低着头，用可怜的眼神小心地盯着克罗斯的脸，然后用湿润的下体讨好地磨蹭主人的大腿。
克罗斯沉下了脸，随即脸色又很快恢复如常，微笑着亲吻裘德的嘴唇。
他大概不会后悔那么对待裘德，裘德的到来确实让他黑色的生活多了一抹亮色，而如果他为了这抹亮色就放纵自己的欲望放大，那么蠢的就是他自己。
当克罗斯把裘德可怜的逼和后穴操肿后便离开了，精液和淫水顺着红肿外翻的两个肉洞流出来，滴滴答答地在名贵的地毯上留下一滩肮脏的污迹，裘德抽搐着下半身，表情懵懂无知，带着未退的情欲，他因为高潮而吐出来的舌头没有收回去，肿胀的嘴唇口齿不清地喊着主人。
数着时间，确定克罗斯已经走远，裘德像毒瘾发作一般浑身抽搐着，他大喘着气，咬着嘴唇，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流下。
在那个风把树木吹得燃烧的夏天，一位好心人将一叠照片通过极其隐秘的方式送到警方高层的手中，连续性的照片可以串联出一个小事件，一个悲凉的现实。
他们失踪已久的伙伴，高大的深肤色男孩脖子带着皮革项圈，浑身一丝不挂，四肢着地像是在爬动一般，他屁股夹着的黑色狗尾肛塞拖曳在草地上，爬了一会后，裘德安静不动，脸埋在草地上像是睡着了。
当那个传说中的男人从屋里出来时，裘德嘴角勾起，但眼神空洞，他快乐地爬向克罗斯，用一边脸颊蹭主人的小腿，在主人蹲下身揉摸他的头发后，裘德的身子向后仰躺，朝主人扭动着露出他鼓起的、好像非洲营养不良的人才有的患病肚皮，上帝，他在索求主人的抚摸。
准确地说，一只怀孕的小母狗在索求主人的抚摸。
可惜罗伊斯在事后的补助无济于事，当警察以克罗斯绑架市民的名头去解救裘德时，克罗斯已经和他的人离开了x市，而如果罗伊斯知道裘德当时已经怀孕了，他真的会选择杀掉这个可怜的孩子，事实上，就连裘德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他曾经以为他小腹凸起是因为生了某种疾病。
“啊......不要......好疼......求您不要操那么深......我还怀着您的孩子......”裘德跪在床上，膝盖发着抖，双手捂着肚子哭叫，现在他装不了一只乖狗狗，体内粗暴顶弄的阴茎仿佛要杀死子宫里孕育的生命，可耻的是裘德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全身，他往后翘着屁股，边哭边剧烈喘着气。
“裘德，我有方法让你忘掉一切，但是为什么要那样做呢？我喜欢看到你有生命的样子，比你伪装成一只蠢狗讨好我时美丽。”
前几天，一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男人被扔进了狗圈，不是别人，是裘德从前共事的朋友冒险来救他，裘德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在一旁使劲地哭，他哀求克罗斯不要放狗咬他的朋友，又像刚开始被训那样缩成一团哭泣。
他在昏迷后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一个冷漠的医生，他用冷漠的语气告诉裘德他怀孕了。
克罗斯撕碎了他的灵魂，又给他造了一个一个的孽，现在还多了一个孩子。
“别想着自杀。”克罗斯贴着裘德的耳朵，温柔地念了几个名字——乔布、马克、丹尼斯，身下的人立马安静下来，脸上扑簇簇地流着眼泪，低声无助地呻吟着。
“你可以一直讨厌我，恨我，将它们当做你活着的养料。”克罗斯说。
裘德的哭声无法停止，克罗斯有一瞬间反省自己是不是把他的小宠物玩得太过分了。
难道裘德做得不够好吗？作为一只宠物，他早就失去了对付自己的能力。
克罗斯想起有一次他和裘德出去约会，他们在市内最昂贵的餐厅享受烛光晚餐，温暖的烛光在裘德的双眼里闪烁，好像夏日照在湖面上的阳光，裘德的笑容也像洁白珍珠般闪闪发光，记忆里也有相似的场景，那时克罗斯还没有离开家，冬天下雪的时候家里的壁炉始终燃烧着柴火，他和弟弟菲利斯在外面打雪仗，茫茫天地间充满了他们的欢笑声。
回去的路上他们发生了一点小争吵，克罗斯将裘德逗得眼睛冒火光，裘德双手抱胸气冲冲地走在前头，克罗斯追上他把他拉回怀里，裘德仰着脑袋翻白眼，嘴里嘟嘟囔囔克罗斯很不讲理。
“我哪里不讲理了？”克罗斯好笑地问。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帮你，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工作。”裘德认真地说。
克罗斯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这么贴心，juju。”
他们在街头拥抱和亲吻了很久，那会他们的相处模式很有意思，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而快乐短暂得仿佛是按了快进建，这是正确的，对一个处于对方阵营的警察，克罗斯没有必要对裘德心软，他宠他宠得太过火了。
要怪就怪裘德自己，他太傻了，敢一个人就上了克罗斯的车，还傻傻地觉得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警校没有教过他怎么当一个情妇，裘德做的事情应该只是逛街做美容，躺在卧室的床上穿着漂亮的衣服等他的情人回来，而不是提议要为他的情人分担帮派里的工作。
回想裘德那时傻兮兮的表情，眉飞色舞地告诉克罗斯他可以做些什么，说他不止有擦鞋的本领，太傻了，裘德真的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
今晚克罗斯没有让裘德回到那个狭窄的狗窝，其实在不久前他就大方地让小狗缩在自己身边占领半个床位。
裘德忘了感激克罗斯，因为又累又困他很快就睡着了，克罗斯发现裘德即使睡着了也在哭泣，眼泪把他浓密的睫毛搞得乱七八糟，像钻石一样亮闪闪地挂在脸上，这次克罗斯没有使用口球堵塞干扰他睡眠的噪音，他轻轻揉着裘德的头发，亲吻他的嘴唇，不给予一丝一毫空气的吻法，就像是最后一次亲吻。
睡梦中的裘德呼吸不稳，脸蛋憋得越来越红，突然他的身子抖了一下，裘德做噩梦一般十分突然地睁开眼睛，他大喘了口气，意识到什么冰凉的东西刺入了他的手臂。
裘德惊恐地看着克罗斯。
“不是毒品，好好睡吧。”克罗斯像慈祥的长辈一样轻轻拍着裘德的背，同时将针剂的液体推完，裘德闷闷地哼了一声，安顺地闭上眼，脑袋像没有支撑物一样垂到胸口，空气又沉寂下来。
凌晨，一辆汽车在贝林厄姆家门前停下，迅速放下一个被包得严严实实的物品后便消失在了薄薄的晨雾里。
故事的结局听起来好像很好，早上送乔布上学的丹尼斯女士获得她早被宣判死亡的孩子，精神仿佛垮掉，肚子还多了一个还没出生的宝宝，她的孩子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