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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Fandom:
Relationship:
Characters: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4-03-16
Words:
12,609
Chapters:
1/1
Comments:
6
Kudos: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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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its:
525

【威兔】未成年X教育

Summary:

*瞎写的,ooc什么的先致歉一下
*完全是搞笑文
*预警:有阿伏兔和路人女性的sex描写
*打字时输入法好几次把“小兔子”当成“小秃子”,但打“老兔子”时却从没出现过类似情况,对唔住了神威但这真的太好笑了

Work Text:

走下飞船时,阿伏兔微微斜过伞,抬头看向天空。阿玛多行星是一颗多雨的星球,当地人根据雨水的不同,将一年分成了三个季节。不知是好运还是不幸,第七师团降落时正碰上了阴雨季的开始,不用担心强腐蚀的酸雨会损害船身自然是一件好事,但另一方面,这个季节的雨总有一股恼人的霉味,像是将洗了却未晒干的衣服塞进不透风的衣柜后三周的味道。
对于夜兔而言,雨天和阴天总好过晴天,过于强烈的暴晒对兔子而言可不是好事,这也是他们选择了这颗星球作为休整地的原因。他们刚刚从战场上下来不到三天,不少团员还鼻青脸肿,打着绷带,但个个兴高采烈,神情激动。诚然,夜兔是热爱战场与杀戮的种族,但这并不妨碍有时他们也会稍顿脚步,在战场之外停歇片刻。
当然,也并不是每个夜兔都期待即将到来的假期和休息。阿伏兔收回目光,不必回头,他能感到他们第七师团的新任团长正在走向自己。神威撑着伞,头上的呆毛一抖一抖地,他站在阿伏兔的身边,不必低头去看,阿伏兔都能知道他此刻脸上肯定挂着那副笑眯眯的神情。
“阿伏兔,我们要在阿玛多待多久?”
“谁知道呢?”阿伏兔耸肩的同时叹了口气,“要看那些大人物怎么安排了,不过之前一仗对面已经被打破了胆,怕是一段时间内都不敢再与我们对上了吧。”
“真是可惜,”神威歪歪头,眉头微微皱起一些,像小孩子一样撇了撇嘴,露出有些许惋惜的神态,“但没办法,阿伏兔,我们去吃饭吧。”
“你刚刚在船上还没吃饱吗?饶了我吧,团长,”阿伏兔夸张地叹了口气,一边说着,一边同神威一起沿着石路走着,“我们的经费可是有限的啊。”
“那个呆子提督太抠门了,我根本吃不饱。”
“好,好,真是服了你了,你那哪里是胃啊,简直是个无底洞嘛。”
——————
等到庆祝假期的宴会接近尾声时,天早已不知不觉间黑了,虽然白天时这个阴雨不断的星球已经很暗了,但到了晚上,一切都变得更黑了起来。第七师团聚餐的饭馆内点起了橙黄色的灯,暖洋洋的光下连夜兔都禁不住放松了下来。整个宴会期间,神威都在大口大口地吃饭,虽然偶尔也会跟团员们闲谈几句,但大部分时候他都像个饿死鬼投胎一般,不停地往嘴里送着食物。阿伏兔同几个团员一起喝了点酒,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从最棘手的敌人是谁聊到什么品种的鸡蛋个最大,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接近了午夜。
等到兔子们离开饭馆时,外面的整条街都死寂无比。雨还在下着,而且比白日更加阴冷,地上坑坑洼洼的石路上积攒着小滩小滩的水,路边是两层或三层的小楼,只有少数几扇窗内还点着橘红的灯。大部分的建筑都同天上的乌云一样,沉默地矗立着,像一个个巨大的影子。街边偶尔会有几盏半坏不坏的路灯,亮着惨白的光,而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站了几个撑伞的人影。
阿伏兔一开始完全没有注意那几个人,直到他听到身后的某个团员突然吹了一声怪里怪气的口哨,他才反应过来那些是什么人。等到夜兔们走近些时,阿伏兔更看清了那几个人的样子。她们中只有两个是本地人,剩下的则都蛮符合夜兔的审美,虽然夜晚阴冷,她们还是称职地穿着轻薄的衣服,在路灯下展示着自己的大腿与身体曲线。
有几个团员停了下来,冷嗖嗖的晚风中,他们稍微醒了点酒,但还是难以收回望向这几个女人的垂涎目光。阿伏兔扭头看向身旁的神威,这位大概还未成年的团长望着那几名快要被勾走魂了的团员,脸上露出直白的疑问:“怎么了?”
“团长......”其中一人犹犹豫豫地开口,却不太清楚该怎么措辞,或许是出于对团长威严的恐惧,又或许是被酒精泡坏了大脑。阿伏兔叹了口气,接过了他未完成的话:“团长,他们的大脑已经被酒精弄坏了,现在是他们胯下的两个小脑正在说话,而且已经快憋不住了,已经等不及要冲入战场了。”
“哦,是要尿裤子了吗?那快去吧。”神威露出第七师团所熟悉的眯眼微笑,说出的内容却让那名团员欲哭无泪。空气沉默了一瞬,但接着,神威微微歪头,笑得更灿烂了些。
“开玩笑的,”神威说出的话在那几个团员听来无异于天籁之音,“今天不是休息吗,那想去就去吧。”
“太好了团长!”“团长太好了!”之类的欢呼雀跃声此起彼伏,几个迫不及待的团员已经冲向路灯下的女子,猴急地挽起对方的手臂。阿伏兔本打算收回视线,却听到神威突然叫住了自己:
“阿伏兔,你不去吗?”
阿伏兔愣了一下,又看向路灯下那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真要说起来,他也的确有段时间没有跟人上过床了,自凤仙离开,神威接任团长后,第七师团就一直在宇宙里奔波和战斗。天天泡在臭男人堆里,他都不记得自己上次见到活的女人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思来想去,阿伏兔也隐隐有了点意动。
路灯下的几个人自然不够满足这群饥渴难耐的夜兔,很快,这几个妓女的头头便领着他们到了附近的一栋小楼。室内装潢得相当露骨,一进门便能看见几张搔首弄姿的裸女照片,各个种族的都有,墙上还挂着不少性爱用品。在看见一张照片时,阿伏兔忽地有了兴致,照片上的女子留着淡蓝色的长发,眉眼狭长而妖娆多情,虽然不太想承认,但阿伏兔感到自己的小兔子突然抽了一下,越过大脑做出了选择。
提前确认好价格以免被坑后,一名服务员领着阿伏兔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但在迈上台阶前,又一名服务员把他拦住。阿伏兔不明所以,但那人指了指他的身后:“两个人需要额外加钱。”
阿伏兔回过头,却看见神威笑眯眯地站在那里,双手背在身后,活像个抽查学生作业的班主任。
“呃,团长?”
“阿伏兔,我想看看,”神威的笑容就跟焊在脸上了一样,“凤仙老板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才留在了地球,你看起来也很期待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
“团长啊,那你也可以自己点一个,为什么要跟着我?”阿伏兔无奈地扶额,但神威没有丝毫让步,铁了心要跟着他一起上楼。
无奈之下,阿伏兔转向拦住他的服务员:“这个笨蛋只是看看,什么也不做。”
“两个人要加钱。”服务员面无表情地又重复了一遍。
阿伏兔回头看了看神威,他的笨蛋团长依然笑眯眯的,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所造成的困扰。阿伏兔再度叹了一口气,他摸向自己的钱包,掏钱的时候忍不住一阵肉疼。他的工资啊!
服务员接过钱,然后领着阿伏兔和神威上了楼。走过狭长的走廊,他们停在了一扇木门前。阿伏兔无奈地推门而入,而神威神情自若地跟在他的身后。服务员在他们二人身后关上门,阿伏兔环顾四周,屋子不大,正中央便是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墙角有一把单人沙发,屋内到处点着蜡烛,散发着淡淡的熏香气味。一进门的左手侧还有一扇小门,门后传来水流的声音,那个蓝发女人想必就是在里头了。
趁着对方还没出来,阿伏兔鼓足勇气,试图再劝神威放弃一次。橘发的少年已经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单手撑在扶手上,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阿伏兔。
“团长啊,你在干什么?”阿伏兔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他第几次叹气了。
“阿伏兔,我不是说了吗,我想看看。”
阿伏兔还想说些什么,但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蓝发的女子一丝不挂,只用一条粉毛巾擦着头发便走了出来。看到屋内一坐一立的两个人后,她先是一愣,接着露出笑容,目光很快就黏在了神威的脸上。阿伏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承认,他们这位年轻的小团长天生长了一张俊脸,平常走在街上回头率都很高,更不必说在这种场合下了。他叹了口气,走向已经空出来了的浴室。
神威笑眯眯地看了那女子一眼,接着转向阿伏兔,微微歪头道:“阿伏兔,这个人又丑又弱,你为什么会选她?”
蓝发女人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阿伏兔也没想到神威会突然这么说,但莫名的,不感到意外。他把自己脏兮兮的旧披风甩在地上,一边低头解开衣扣,一边笑着开口:“团长啊,你还是小鬼啊,小鬼是不会懂肮脏的大人的思考方式的。这种时候,做决定的不是脑子,也不是战斗本能,而是胯下的两个司令部啊。”
“肮脏的大人吗?”神威重复着,同时忽地举起手臂,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服,血腥味与汗臭味铺面而来,“这么说,我也该洗个澡了呢,阿伏兔。”
“唉,真是够了,”关上浴室门前,阿伏兔叹着气嘟囔着,“我怎么连未成年小鬼的X教育都要负责了?”
——————
神威从浴室里出来时,阿伏兔和蓝发女子已经在床上了。神威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阿伏兔的后背,白花花的一片,那里的肌肤明显比常年露在外面的部分白皙许多,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此刻紧绷着,还带着点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未擦干的水,阿伏兔弓着腰,双手撑在女子的身旁,他的头发还有点湿,从脖颈边垂下,遮住他的半张脸。女子仰面朝天地躺着,蓝色的长发乱糟糟地铺洒在床上,像是从脑子里流出的一滩蓝水,她两条白皙的大腿紧紧夹着阿伏兔的胯部,小腿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抽搐,同时紧紧缠着他的腰,她的双手抓着阿伏兔的后背,留下了许多道泛白的抓痕。阿伏兔的臀部一前一后地抽动着,臀部与大腿的肌肉紧绷,每一次碰撞都发出啪啪的声响。
神威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坐回到刚刚的沙发上。女人一直在呻吟,那声音软绵绵的,不像他熟悉的任何声音。战场上刀兵相碰的声音是冷的,敌人受伤时的惨叫则会让他热起来,但这女人的呻吟声什么也不是,充满做作与讨好,连家畜临死前的惨叫和挣扎都比她有趣。这呻吟声就像窗外始终未停的雨声,又像是有人在用力拍打一汪污水的表面。
沙发的位置有点偏,神威索性拽着它,拉到了更接近床的地方坐下。他现在对着床的侧面,能清楚地看到床上二人的一切细节。阿伏兔瞥了他一眼,但什么也没有做,而那女人则早早闭上了眼,只顾着张嘴不断地呻吟,神威扶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阿伏兔低下头,他微微张着嘴,凑近女人毫无防备的脖颈,一瞬间,神威还以为他要撕咬开对方颤抖的喉咙。
但阿伏兔没有那么做。他的动作在神威看来温温吞吞,迟缓得像个垂死的病号,他吮吸又亲吻着蓝发女人的脖子,鼻尖贴着她柔软的肌肤,又一路向下,含住她的乳头。蓝发女子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叫,接着咬住下唇,头用力后仰。神威看到阿伏兔的发梢滴落一滴水珠,那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落,又沿着锁骨被重力拉着向下。神威的目光便随着那滴水珠游走,看着阿伏兔饱满又遍布伤疤的胸肌,又经过剧烈起伏的腹部,险些滑入肚脐,但最终落入胯下浓密的阴毛丛里。阿伏兔的阴茎在女人的阴道进进出出,两瓣阴唇被他捣弄得发红,黏腻的白色体液从穴口和阴茎的交合处被带出,落在二人身下的床垫上。
神威轻轻“啧”了一声。如果阿伏兔咬下去就会好玩多了,只可惜他没有。阿伏兔又一次舔吻着女人的脖子,他这一回也闭上了眼,下半身的动作加快,这回女人的声音总算听起来有些真情实感了,但仅仅一小会后,阿伏兔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他深呼吸着,在平复了一小会后,他从女人的身体里拔出自己的阴茎,接着坐直了身体,同时甩了一下头发。女人的身体软趴趴的,她在床上平躺着,胸口剧烈地起伏,柔软的胸部向外摊开,她咳嗽了两声,接着翻了个身,滚到床的一边。
阿伏兔低头,从阴茎上取下黏糊糊的安全套,打好结后稳稳地扔进了床头附近的垃圾桶。他随意撩了一把头发,还有点晕晕乎乎的,没能完全走出高潮后的余韵。神威坐在沙发上,歪着头,打量着他。
阿伏兔回过头,正对上神威冰冷的深蓝色眼睛,原本有点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一大半。他仍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喘着气,但他尽力地掩饰着这一点,移开目光,出于莫名的心虚,他不太敢直视神威的眼睛。
“这就结束了吗?阿伏兔,好快啊。”
没想到神威开口第一句就是这种话,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真的无意,阿伏兔差点呼吸停止,又好气又好笑,叹了口气,翻身从床上下来:“小鬼哪里懂啊,这是正常健康男性成年夜兔的建议时长,过长或者过短都是不健康的!”
神威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无辜又天真,他指了指床上蓝发女子的脖子:“阿伏兔,你刚刚为什么不咬她呢?你很想咬下去吧。”
“又不是在战斗,团长啊,这叫情趣,你以后就懂了,”阿伏兔开玩笑道,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在床上可以用这些舔啊吻啊之类的动作来让对方感到舒服。”
神威这下睁开了眼,望着阿伏兔,虽然仍在微笑,但语气露出几分惊讶来:“阿伏兔,你没发现她的反应都是装出来的吗?”他听起来真的仿佛一个完全不谙世事的纯洁小孩,正在对大人发出诚恳又真挚的提问。
阿伏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激烈地咳嗽了半天,才僵硬地看向神威,扯扯嘴唇,挤出一点尬笑来:“团长啊,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得那么清楚的好。”
“既然阿伏兔你都清楚,为什么还要做无用功呢?顺从本能,咬下去,撕开她的喉咙,品尝鲜血的滋味,不是更好吗?”神威微微眯着眼,虽然在微笑,眼中却露出野兽般的凶光。阿伏兔听到床上的蓝发女子的呼吸一滞,心知笨蛋团长的蠢话肯定把这女人吓了个半死。
“你是口欲期的小婴儿吗?笨蛋团长!那么做会被这家店挂入黑名单吧,那以后可别想再来了,”阿伏兔叹着气,一边系着扣子,一边看着神威,“笨蛋团长的X教育真的很失败啊。”
“阿伏兔,X教育是什么?”神威笑眯眯地问道。
“为了避免躁动的青春期小孩过早被胯下的两个司令部控制,变成浑身X病的超级废柴,总之就是学校会教的那类东西吧?”阿伏兔叹气,有点夸张地耸肩,“我哪里清楚呢?我只是个普通的海盗叔叔,我可说不清那些大道理啊。”
神威歪头,表情相当无辜:“只是性的话,我也是懂的啊。”
“未成年小鬼团长懂什么啊,X教育和性是不同的!随随便便脱裤子上床是会得病烂裤裆的!”阿伏兔一边大声抱怨着,一边披好自己的披风。他的心底有些微妙的尴尬与纠结,有一瞬,他差点想认认真真跟神威解释,一般人是只会跟喜欢的人做爱的。但下一瞬他就清醒了过来,他刚当着神威的面嫖了娼,哪有这么说的资格?神威也早已不是那个在烙阳街头,凭着一股疯劲与凤仙对打的小孩了,青春期的青少年多多少少有了自己的一套价值观,无论那是好是坏,但无论如何,这个年纪的青少年都不大是会好好听成年人讲大道理的个性。
阿伏兔在心底叹了口气,感觉面前神威的微笑变得愈发难以直视。面前这个一脸无辜的小鬼再怎么说也是只未成年兔子,身为成年人,自己怎么说也应该稍微维护一下小鬼内心的净土和纯洁吧?虽然二者很可能已经被海盗生涯给毁完了。
身为海盗和夜兔,他们第七师团都是无处可去,无家可归的人,他们的归处只有战场。“喜欢的人”这种概念四舍五入就是牵挂,就是一个归处,一个能拉着海盗回头的锚点。阿伏兔想象不出自己被什么事物牵挂住,乃至脱离战场的样子,同样的,他也想象不出神威有一天会为了某个人放弃当海盗和第七师团,变得瞻前顾后,放弃战斗的样子。
“阿伏兔不是随随便便脱裤子上床吗?”神威开口时,依然笑得非常无辜。
阿伏兔嘴角一抽,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不是!笨蛋团长!我是付了钱的,就跟去KTV唱歌包厢付费一样!”
神威点点头,像是在故意做戏一般,同时一只手握拳,锤在另一只手的手心,发出“啪”的响声:“原来如此,这就跟去ktv唱歌一样,妓女就是话筒对吧,关键在于阿伏兔你要尽情飚出你的五音不全。”
阿伏兔疯狂摆手:“不不不,完全不是这样吧,笨蛋团长!而且你都没听过我唱歌吧,怎么能说我五音不全!”
“也就是说,你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物件来付费使用。”
阿伏兔愣了一下,神威深蓝色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他,像是两个深邃的漩涡,或者一片深不见底的大湖,不知怎样扭曲恐怖的怪物正潜伏其中。他叹了口气,同时对神威摊开手掌:“笨蛋团长完全道出了雇佣劳动的本质,所以我的工资......”
神威没有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了阿伏兔的话:“只是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做到。”他的笑容足以让一般人毛骨悚然,浑身发抖,忍不住深思他话中的“只是这样”暗示了他人怎样恐怖的命运。但阿伏兔早都习惯了神威的突然凶狠,对此面色如常。
阿伏兔摇摇头,深深感到青春期小鬼的难以对付和逻辑诡异:“笨蛋团长啊,这是不一样的。做爱这种事,说到底还是要跟自己,呃,喜欢的人做。而这种就只是嫖娼而已,是肮脏的大人享乐的手段。”
“享乐?”神威微笑着打量阿伏兔,“原来阿伏兔你这么喜欢做爱吗?好淫荡啊。”
“笨蛋团长说什么呢!”
“那种温温吞吞,像棉花一样软弱无力的享乐,阿伏兔你还是趁早抛弃吧,”神威慢悠悠地凑近阿伏兔,他眼中毫无笑意,冰冷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出手砍断阿伏兔的脖子,“我们是夜兔,我们的归宿是战场,只要在战场上找乐子就够了。”
阿伏兔直视着神威的双眼,苦笑着叹了口气:“唉,所以说X教育这不是完全失败了吗。”
——————
烙阳还在下雨。
阴沉的天像是要塌陷的水泥块,雨水便从缝隙里渗出,落下,脏兮兮的,啪嗒啪嗒地打在屋檐与灯笼上。神威撑着伞,伞的影子遮住了他,而两旁楼房的影子又遮住了伞,一层又一层,堆叠的影子压下来,又像是细密的雨幕,永无止境。
街道不知何时陷入了一片雾气,但是雨仍然在下,空气愈加地潮湿,肌肤表面像是被裹了一层塑料薄膜,又闷又湿。神威没有迈步,他只是看着前方,可街道和楼房都自顾自地摇晃了起来,万物都被摆在了大传送带上,丁零当啷地响着。这不就跟旋转寿司一样吗?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抬起头,伞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天的红灯笼,一层压着一层,取代了天空,取代了云层,挂在蛛丝一样的线上,依然啪嗒啪嗒地响着。
红灯笼无穷无尽,无论他看向哪个方向,视线所及都被红灯笼充满。红色越来越多,红灯笼,红春联,红旗袍,红烟杆。红色的血蔓延着,从灯笼里滴落,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忽然,他站在了阿伏兔的身后。阿伏兔背对着他,头发还滴着水,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一背的伤疤,血从灯笼里滴下来,却落不到他的身上。白色的肌肤上除了白色便还是白色,在这片越来越红的世界里格格不入。
他也应该变成红色——这个念头自然地诞生了,就像人学会呼吸,鱼学会游泳一般自然。牙刺入了他的脖子,神威似乎看见自己在撕开阿伏兔的喉咙,却又能看见自己的手脚都立在旁的灯笼后,那或许他便只有头了?而阿伏兔突然间也只剩下了一颗湿漉漉的头,却在此时发出了莫名其妙的噪音,像是飞船发动机的声音同妓女的假呻吟混合在了一起。
神威猛地睁开眼,从久违了的梦中惊醒。他直直地坐起,压得床板吱呀作响,在一片黑暗中,他眨眨眼,除了熟悉的沉闷雨水,什么也没有。梦中的一切就像被按下静音键的电视一样,瞬间消失了。
不,说完全消失了也不太对,起码梦的影响还留下了一部分。神威猛地拉开被子,看着自己胯下傲立的小兔子,沉默了好几秒。他颇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那是一个春梦?梦的内容随着他的惊醒,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但他还依稀记得几个画面:红色的灯笼、血、湿漉漉的阿伏兔。
阿伏兔。神威眨眨眼,从发呆中回过神来,他们正住在同一家旅馆里,实际上阿伏兔就睡在神威的隔壁,都用不着出去敲门,从窗户就可以很轻松地翻进阿伏兔的房间内。神威从床上跳下,落地的同时伸了个懒腰,接着脚步轻快,轻而易举地就跃到窗台之上。阿伏兔房间的窗户关着,但神威并不在意,只需用力一踹,旅馆的玻璃窗顿时就变成了无数块不规则的碎片。
神威轻轻松松地就跃进了阿伏兔的房间内,地上还有些碎玻璃片,黑暗里不太好避开。这种不致命但很烦人的小伤口并不足以吸引神威的注意,他平稳落地,随后笑眯眯地抬起头,正对上阿伏兔警觉的双眼。老兔子早都睡着了,被玻璃破碎的动静惊醒,正要爬起来准备战斗。结果这原来是自家团长搞出的动静,阿伏兔微微叹了口气,顿时整个人都沉回床上去了。
“笨蛋团长,你在干什么啊?”
“勃起了,阿伏兔,都是你的错。”神威几步就走到了阿伏兔床边,他一脸无辜,指了指自己下面昂首挺胸的小神威。阿伏兔嘴角一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他从被窝里伸出手,摸索了一阵,终于按下了床头台灯的开关。暖黄的灯光立即助力神威睡裤上的凸起,投下颇为壮观的一大片阴影。
“喂喂,笨蛋团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阿伏兔直冒冷汗,他从床上翻起来,被子也扔掉一旁,警觉地看看上面的神威,又看看下面的神威,“你是做噩梦的小鬼吗?是需要成年人安慰吗?这种事情自己找点纸巾解决一下不就好了吗?”
“你要负起责任来,阿伏兔。”神威说得无比认真,一边说,他一边爬到床上,用力抓住阿伏兔的手臂,凑近他的脸,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面前表情僵硬的男人。
阿伏兔一阵头疼,到底是什么情况?莫非是从小就在臭男人堆里长大,笨蛋团长意外觉醒了什么诡异的xp?先前对美女冷眼以对,现在却跑到大叔的床上喊着要人负责?要是别人听到玻璃破碎的动静跑过来查看,他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想到种种可能的阿伏兔更是冷汗直冒,一边试着把手从神威那里扯回,一边打着哈哈,试图让局势缓和一些:“好了,好了,我明白了团长!你先松开我,我这就给之前那家打电话,给你叫几个,呃,合你胃口的!”
神威一言不发,只是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阿伏兔瞪大双眼,痛觉迟迟袭来,他错愕地低头,而神威已经不知何时凑到了他的脖侧,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野兽一般的气场笼罩着神威。
绝对出血了——来不及多想,阿伏兔的身体自己行动起来,神威同被子一起被踢飞,狠狠撞入屋顶。破碎的木渣和灰尘纷纷抖落,阿伏兔眯起眼睛,跳下床去抓放在床头的伞。
手指触碰木质伞柄的瞬间,阿伏兔汗毛倒竖,无需用双眼确认,神威就在他的身后。老兔子转身同时向后挥出武器,后背砸到又冷又硬的地上。伞确实击中了什么。神威举起左臂,凌厉的剑风撕开了他身上的睡衣袖子,却还是被他的小臂牢牢挡住。小兔子微微睁开眼,深蓝色的眼中映出台灯的光,却褪去了一切温度。
阿伏兔腰部用力,整个人向远离神威的方向甩去,另一只空着的手撑住地面,试图单手翻走。可他的反应迟了一步,神威抓住他的伞,用力一拉,阿伏兔被这股突然的大力拉得重心不稳,直直冲向神威。他的脸大力撞上神威的拳头,下一秒,整个人都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墙上。
“喂,笨蛋团长,”浑身都在作痛,阿伏兔吐了一口血沫,用没有抓着伞的那只手胡乱擦了一把嘴,“你在发什么疯啊?再这么下去,店都要被你拆了吧?”他稳稳落地,余光瞥到身旁被余波震成碎片的家具,不禁一阵无奈。
“那阿伏兔你不要反抗就好了。”
“开什么玩笑啊团长,这是强O哦强O,不能因为我是海盗大叔就不算哦!”阿伏兔苦笑着,如往常一样把伞搭在肩头,“更何况,我要是不反抗,团长你才会失望吧?小团长已经兴奋得停不下来了呢。”
“阿伏兔!”房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还有几个团员惊慌的叫喊,“发生什么了!团长失踪了!是敌袭吗!”整栋楼都快被慌乱的夜兔们的脚步跺得散架,木屑同灰尘落得到处都是,阿伏兔都有点惊讶房门竟然还没有散架。
阿伏兔深吸一口气,面前的笨蛋团长还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看起来完全没有出面解决问题的打算。劳碌命的副官无奈地对着门外大喊:“冷静点混账们!”
“可,可是!”
“团长的话,就在这里,我们的笨蛋团长大人啊,还跟小鬼一样做了噩梦,就找大人求安慰呢!”阿伏兔无奈地挠头,“回去了回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好,好的,阿伏兔。”
等着外面的脚步声和人声渐渐消失,阿伏兔终于垂下伞,深深叹了一口气。在阿伏兔同外面的团员交涉的空当,神威已经坐在了床上,盘着腿,上半身后仰,由手撑着身体不至于完全躺下。小兔子还是笑眯眯地看着阿伏兔。
“混蛋团长,”阿伏兔看着神威胯下依然骄傲挺立的小兔子,深深叹了口气,“不愧是青春期小鬼吗,精力什么的就是旺盛啊可恶。”
“没关系的哦,阿伏兔,你距离变成O痿大叔的年纪还早着呢。”
“不不,只是看脸的话我完全到O萎年纪了吧?明明才二十多岁就跟工作了四十多年的职场大叔一样颓废了吧?怎么看都是下班后泡在酒屋里无止境地唠叨琐事连家都不想回的废柴了吧?”阿伏兔叹着气,走向神威,他把伞挨着勉强幸存的床头柜放下,然后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团长最擅长的无辜笑脸,一阵头疼。
“怎么了,阿伏兔,要继续打吗?”神威笑眯眯地歪头,头上的呆毛一抖一抖的,像根小小的天线。阿伏兔夸张地叹了口气,一边开始脱上衣,一边对神威摆摆手:“往那边去点啊,笨蛋团长,这床可没那么大。”
神威真的乖乖给阿伏兔挪出了位置,但两个夜兔男性挤在同一张单人床上还是有点勉强了,阿伏兔无奈地把衣服丢到一边,然后看向神威,耸了耸肩。
神威睁开双眼,他比阿伏兔的体型要小很多,轻轻松松就爬到了阿伏兔身上。阿伏兔刚脱掉上衣,他半坐半躺在床上,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笑容灿烂的神威,只想闭上眼,用力倒下,把自己砸进不算厚的床垫里。
牙齿刺破皮肤的痛感再次传来,与冰冷的刀刃不同,最先接触到皮肤的是软软的嘴唇,然后才是尖锐却温暖的牙齿,痛觉稍迟片刻,但绝不缺席。阿伏兔认命地躺着,干脆紧闭着眼,懒得去看笨蛋团长又在做什么。
“团长哦,你打算怎么做?就这么把我咬死?”阿伏兔苦笑了一下,却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
“也不错哦,阿伏兔,你不反抗了吗?”神威又咬了一口,这次在喉咙的正面,更接近锁骨的位置。呼吸被压制的感觉让阿伏兔浑身紧绷了一瞬,本能告诉他,再不反抗,下一秒他的喉咙就真的会被撕开,他也就死了。
“混蛋团长哦,你真的是口欲期的小婴儿吗?”阿伏兔抽了一口气,睁开眼,微微低头看见的只有一颗毛茸茸的橘色脑袋。
感到头顶被老兔子的下巴微微顶了一下,神威忽地松嘴,抬起头。但阿伏兔在察觉他即将抬头的瞬间急忙又闭上了眼,他匆匆仰头,把后脑勺砸进身后的枕头里。紧闭双眼还皱着眉头,面色惨白的阿伏兔的样子映入眼帘,这让神威微微皱眉,又低下头,再度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这次啃在了更靠近喉结的位置。阿伏兔明显咽了口唾沫,手都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但还是一动不动。
身下传来了布料摩擦的声音,阿伏兔虽然闭着眼,却也能猜到神威在做什么。他闭着眼叹了口气,也伸出手,脱掉自己的裤子,几下就踩掉,然后甩到一边。两个人完全赤裸而对后,神威沉默了片刻,接着,阿伏兔听到神威的声音带了点困惑意味地响起:“阿伏兔,我该捅进哪里?你没有女人的阴道吧?”
“这不是废话吗混账!”阿伏兔气极反笑,他猛地坐起来一些,也睁开了眼,但一睁眼就对上神威微微苦恼的神情,被那双深蓝色的眼睛一看,阿伏兔忽地又没了刚刚的气势。老兔子叹了口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垂死挣扎起来:“你非得插进去吗?用大腿或者屁股蛋之类的也不是不行吧?”
“不行哦。”
老兔子发出含混不清的一串悲鸣,他闭上眼,无奈地推了一下神威的肩膀,示意他先让开一下。神威不明所以地让开,看着阿伏兔在床上调整姿势,从之前的仰面躺着到手脚撑地地趴着。阿伏兔额头抵着床面,尴尬又无奈地趴好,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把大腿岔开,接着伸出一只手,掰开一边的臀肉,露出和他本人一样紧张的后穴。
“干这里,唉,”阿伏兔的脸埋在枕头里,说话多少有点含糊不清,大概是在嘟囔抱怨,又或者是在开不合时宜的玩笑,“万幸,我好歹没有痔疮。”
“阿伏兔不要说那么扫兴的话题嘛。”
不等神威做什么,阿伏兔突然猛地捂住自己的屁股,虽然依然把脸埋在枕头里,语气却猛地严肃起来:“男人后面不会分泌液体,需要提前润滑啊团长!”
神威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地抓住阿伏兔的手腕,把他一点点拉开。
“等等啊笨蛋团长!太紧了你的小团长会被夹断的!就像把热狗塞进老虎钳里一样会变成肉泥的!”
“你也太麻烦了吧,阿伏兔。”神威罕见地小小叹了口气,双手抱胸,不满地看着阿伏兔。阿伏兔尴尬地笑了两声,又飞快地补充:“对啊对啊,男人太麻烦了,团长还是让我帮你叫个女人吧?”
“不行,你得负责啊,阿伏兔。”
老兔子欲哭无泪,垂头丧气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微微抬头,将手指含进嘴里急匆匆地舔了几圈,深呼吸后,抱着卡卡罗特决战弗利萨一般的决心开始给自己润滑。
阿伏兔从前也只是听说过男人间的这档子事,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自己竟然要靠着听说的八卦故事,来从小兔子的小雨伞下保护自己的屁股。第一根手指进入时还算勉强可以,只是那点唾液完全不够用,阿伏兔只能时不时地继续含住手指。第二根进入时已经有点难受了,肛周的肌肉像是要发出悲鸣,呼喊着“已经要裂开了”。
第三根手指勉勉强强地进入,阿伏兔刚要松一口气,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抓住手腕:“阿伏兔好慢啊,不要故意拖延啊。”
“等一下啊混蛋团长!”阿伏兔几乎能感到小神威软乎乎的触感抵住了自己的穴口,恐惧与慌张涌入大脑,绝望的最后一根稻草被终于抛出,“安全套!团长安全套!”
“真的好麻烦啊,阿伏兔。”神威停顿了一下,让阿伏兔胆战心惊,生怕下一秒这小鬼就要不顾一切地捅进来。但神威竟然真的移开了,身后的床上传来重物挪动的声音,有人打开了床头柜,然后是撕开塑料包装的声音。阿伏兔感觉自己满身都是冷汗,刚颤巍巍地呼了一口气,一个冰凉凉、滑腻腻的东西就抵住了他刚放松下来的后穴。
阿伏兔嘴角一抽,这次不等他再提出什么要求来拖延时间,神威没有任何预警,直接挺腰,捅进了阿伏兔的后穴里。神威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弯曲,用手肘压住他的后背,以免阿伏兔在突然的刺激之下做出什么反抗。
不过神威的准备有些多虑了,阿伏兔始终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只是神威捅进去时,他从鼻子里紧张地闷哼了一声。有了安全套上的润滑液的帮助,神威进去得比阿伏兔预料中容易,虽然异物进入感和痛感还是让他难受得浑身僵硬,但总比预料中的最糟情况好了点。
“原来如此,这样确实好进去呢,”神威挪开压着阿伏兔后背的手臂,但还是抓着阿伏兔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凑到他的耳边笑着开口,“阿伏兔很熟练嘛,真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啊。”
“混账小鬼,”阿伏兔咬紧牙关,紧闭双眼,他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一动不动,“你的X教育完全是0分啊0分!”他深呼吸,稍微调整上半身的姿势,直到神威松开手,让他能重新把脸埋回枕头里去。
“这种时候,跟从本能不就好了吗?”一边说着,神威一边抓住阿伏兔的腰侧,他俯下身,笑着咬住他的后背,阿伏兔出了很多汗,整个人背上都有点滑了,也变得没那么好抓。神威并没有太在意这些细节,他顺着本能,挺腰开始操起了身下老兔子的后穴。
阿伏兔的肠道又紧致又温暖,神威只是顺着自己的喜好,随意地抽插着,完全没有在意阿伏兔的感受。阿伏兔痛得直冒冷汗,他紧紧咬住身下的枕头,困境中,脑内的念头也像游戏机里的弹球一样胡乱冲撞起来。神威还有多久才结束?阿伏兔有点绝望又无奈地想道,自己不会被小鬼团长干死在这里吧?那可太丢人了!
无论怎么看,现在自己的处境都太可悲了。宇宙海盗春雨第七师团的副团长,被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鬼按在一张破烂的小床上,被当成泄欲工具一样操得说不出话,简直丢人至极。这种事情结束后他该怎么面对神威和其他团员?或者干脆就在这里被神威操死得了,死人就不用担心尊严问题了吧?阿伏兔胡思乱想着,冷不丁被神威戳中了前列腺,对突然的快感刺激毫无防备的身体顿时一阵颤抖,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
“阿伏兔,怎么了?”神威停顿了一小下,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随意地拍了阿伏兔的屁股一巴掌,“戳到痔疮了吗?”
“都说了我没有痔疮,笨蛋团长!”
“没有就好。”神威笑眯眯地又拍了阿伏兔一巴掌,阿伏兔紧咬住枕头,闭着眼,压住自己的一切声音。神威的阴茎比他以为的更粗更长——实话实说,他从未想象过这方面的事情,他总还是觉得神威仍是那个在烙阳街头的小鬼,眼神凶狠,护着妹妹,绑着绷带,还不要命一般地挑衅凤仙。
小鬼就是小鬼,是没有性别的,不像大人那样要为了生计奔波,也不会像大人一样沉溺于肮脏的欲望,小鬼是纯粹的,又是钻牛角尖的,冲着一个方向狂奔,哪怕一路上被伤得鲜血淋漓,小鬼也不会回头,仍会微笑着向前奔跑。阿伏兔习惯了在背后看着神威的背影,看他笔直地前进,抛下母亲和妹妹也好,在战场上浴血厮杀也好,接过凤仙留下的第七师团也好。他习惯了这个背后的位置,甚至对此感到一丝安心与喜悦。
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阿伏兔来不及继续思考下去了,神威又开始了动作。他掐着阿伏兔的腰,送胯的幅度越来越快,硬邦邦的年轻肉棒在阿伏兔的甬道内横冲直撞,磨得阿伏兔的穴口酸痛。神威低着头,看着二人的交合处,阿伏兔原本白皙的屁股被他拍打得发红,叫他忍不住伸手抓住那团柔软的臀肉,在手里揉捏玩弄。穴口则被他的阴茎撑大,被磨得发红,亮晶晶的润滑液从穴口流出,糊满了会阴处的软肉。神威小小地吸了一口气,他感到自己的阴茎被软肉紧紧裹着,每次动作都给他带来更高的快感,但是那层避孕套却阻碍了他更进一步体会肉壁的触感。
“阿伏兔,我必须戴这个吗?”神威有点埋怨地咬住阿伏兔的后脖颈,赌气一样地用牙来回磨着他的皮肤,却并未下重口去咬,“很不舒服啊,反正你也不会怀孕吧?让我无套内O吧。”
阿伏兔哪怕闭着眼也能想象出神威一边无辜微笑,一边说出“无套内O”四个字的地狱景象,浑身一阵冷颤:“混蛋团长!安全套是安全套啊,不是避孕套!是为了保证安全才使用的!直白来说你现在就是在用你的OO在捅一个常年用来装屎的地方诶!你不怕脏吗!细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神威顶成了一声扭曲的呻吟。阿伏兔的脸顿时烧得通红,恨不得立刻把自己撞晕过去,这混账又顶到前列腺了!
“原来如此,阿伏兔,”神威的声音听起来心情貌似不错,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保持着方才的角度,缓缓送腰,让阴茎慢吞吞地一点点挤开阿伏兔已经被操开了的甬道,然后顶住那个让阿伏兔没忍住呻吟的地方,“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X教育?果然还是要从实践中学习啊!”
“等,等一下,团长,你,你慢一点——”一股不妙的预感在心中升起,阿伏兔猛地打了个冷颤。
他的坏预感成了真。神威保持着方才的角度,猛地加快速度,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着阿伏兔的前列腺。老兔子对疼痛不屑一顾,但这种陌生又激烈的快感令他无所适从。神威确实是个不同寻常的天才,但天赋不要用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啊!阿伏兔急得快要把牙都咬烂了,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神威的动作又猛又准,每一下都顶得他眼前发晕,被激烈的刺激害得大腿发抖,肌肉不自觉地紧绷。最糟糕的莫过于阿伏兔在迷迷糊糊中意识到,自己竟然也有了勃起的势头,阴茎微微抬起头,在半空中戳着空气,摇来摇去。
“阿伏兔很喜欢这样吗?”神威冷不丁又拍了阿伏兔的屁股一巴掌,“好淫荡啊,这不是完全在被我当成一个物件来使用吗?原来阿伏兔是抖M吗?”
什么,原来我是M吗?阿伏兔震惊地低头看着自己勃起的阴茎。什么时候有的这个角色标签?什么情况?阿伏兔绝望地闭上眼,貌似,觉醒了奇怪xp的不止有神威,他自己也从这一刻起,突然走上了某种难以名状的黑暗道路。
神威的呼吸忽然变得更为粗重,忽然猛地咬住阿伏兔的肩膀,力气极大,直接咬出了血,像是要把这一块肉生生扯下来。阿伏兔咬着牙,一声不吭,而神威猛地捅进他体内的深处,浑身轻颤,片刻后,神威长出一口气,舔吮干净阿伏兔肩膀上的血,接着慢悠悠地松开阿伏兔,爬了起来。
阿伏兔猛地松了一口气,浑身都放松了下来,接着直接倒在了床上。神威盘腿坐起,学着之前阿伏兔的样子给安全套打了个结,但又停住:“阿伏兔,垃圾桶在哪里?”
阿伏兔有气无力地举起手,指了指房间的角落,什么软趴趴东西落地的声音随后响起。阿伏兔只想放空大脑,什么也别想了,昨天的他已经死在了这张床上,今天的他大脑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空白。
“阿伏兔,我是健康男性夜兔的时长吗?”
阿伏兔侧过头,一抬眼,看见神威笑眯眯的神情,顿时就闭上了眼:“混账团长,我哪有精力去记这个啊?”
“哦,那下次你要记哦,阿伏兔。”
“还有下次?!”阿伏兔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对上神威的笑脸后,嘴角一抽,挂上了尴尬的苦笑,“饶了我吧团长,真的会死的,下次我真的会死的,这种死法也太丢人了团长!”
“阿伏兔你不是说要教我X教育吗?”神威笑眯眯地撑着脸,同时指了指阿伏兔的下面,“而且,你这里还很精神呢。”
阿伏兔深吸一口气,闭眼,睁眼,看向神威时,眼中的光已经死了大半,这一夜过去,他感觉自己大概又老了十岁左右:“那好吧,笨蛋团长,X教育第一课!”
“突然勃起,但又没法自慰和做爱,这种时候,”阿伏兔下了床,站稳,他的大腿还有些发软,后穴的酸胀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应该怎么做?”
“来找阿伏兔?”
“错!”阿伏兔深呼吸,颤巍巍地拿起自己放在一边的伞,撑着自己,一步一步挪向房间的浴室,“立即去冲个冷水澡啊混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