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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的邻居,一位年轻的太太,留着一头时髦的卷发,画着浓艳的妆,一根香烟总夹在指尖;和她的孩子一样爱笑。可每当她靠近我,我总能感到她身上的死亡的气息。那是再艳丽的油彩、再浓厚的烟香、再娇媚的笑容也掩盖不了的。
于是在我认识她的第二年的初春,她因病去世。她的病,是再多的钱也治不好的;于是她在死前拜托我,说愿意把一半的财产都赠予我,只希望我能把他那个可怜的孩子抚养成人。
“悠仁是个很好的孩子……五条先生、我知道您很喜欢他……”
“他不能去福利院……”
那张因病而憔悴地脸就像她病床前摆放的、干枯的玫瑰花。我答应她,说她可以把悠仁放心的交给我。她望着窗外流干了最后一滴泪,接着便在机器刺耳的“滴”下,心电图变成一条直直的线。
悠仁是个很好的孩子。
是的,那个孩子可爱、热情、充满年轻的生命的活力,讨人喜欢。他就像烈日骄阳下晃动的最鲜艳最吸引人的花骨朵;未盛开的香气若隐若现,让人着迷。
2.
一年前我独自乘轮船离开故乡,搬来这片陌生的土地。甲板上的风温暖而清爽,我望着越来越近的海岸线,心中忽然升腾起一种鼓胀的心情,像是什么马上破土而出。那时我猜想这一定是什么预告。
司机带我来到我即将定居的小镇,道路的两旁种着青郁的白杨树,司机把一只胳膊架在窗边,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开的很慢;我看着一排排白色构架地房屋,有一下没一下的和他聊着天;直到一个急刹车,我听见司机咒骂了一声,接着一个孩子欢快的从一旁跑了过去。我付了钱后下了车,提着行李箱找到了我的房子,它和这而的其他房屋没什么两样。
“你好啊新邻居,要进来喝杯茶吗?”
我的邻居是个穿着宽松长裤的年轻夫人,我也向他问了声好,接受了她的好意,说过一会儿会上门拜访。她笑了笑,转身进了屋,而我开始收拾行李。
房子的设施很齐全,并且被前主人打理的十分干净。我仔细看了看整座房屋,除了一些有些旧的的家具和过时的装饰品还有花园需要我重新打理外,没有什么要变动的了。
我很快整理好我今晚要休息的卧室,带上伴手礼便去访问了我的邻居家。那位夫人很热情的邀请我坐下,并沏了一壶茶摆了许多点心招待我。我很快和她聊起来,我告诉他我来自另一块大陆,她则好心的说任何需要帮助的时候都可以找她。接着她提起自己,说自己是一个早年丧夫的女人,并且十分隐晦的问起我,我笑了笑,略过了她的问题;又坐了一会,直到杯里的茶变凉,于是我也准备打断她喋喋不休的对话告诉她我要离开了。可她似乎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不耐烦,邀请我去她的花园里看看,我无法拒绝,便跟着她穿过门廊;这时我注意到了墙壁上五彩斑斓的幼稚的涂鸦,一只凳子上放了一盆新鲜的水蜜桃,最上面的桃子被人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我刚想问问她,她却优雅的转过身来,笑着对我说:“到了!”
我透过门上小窗的帘子,隐隐约约透过了一些青苹果色的光;她打开门,映入我眼帘的便是一片生机勃勃的青郁。这一片小小的自然世界中包围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伏在草地上,翻阅着一本绘本;他单薄的衣服被自动洒水器打湿,蜜色的皮肤若隐若现;他两条小腿不安分的晃动着,我能从他宽大的领口窥视到他可爱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细微的颤抖;他有一头看起来温暖柔软的粉色头发,让我心头发痒。那孩子身后种了一棵盛开的旺盛的梨花树,一旁的角落里生长着几从蒲公英。
这一切只是我在见到这个孩子的一瞬间。接着我听见我身旁这位夫人朝那孩子喊到:
“悠仁!快来和你的新邻居打声招呼!”
我看着那孩子抬起了头,这使我我终于看清他的脸: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下生着一对月牙形状的小疤,十分可爱。他笑着向我们这边跑来,一下冲到了他妈妈的怀抱里,然后笑容甜美的向我问好。
“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我的声音显得有些干涩。
“您现在知道也不算晚!先生!”
那天在见到悠仁后,我又没有很着急的要回家了,并且一直在悠仁母亲家里呆到了晚上。
她对此毫不介意,还邀请我和他们一起吃晚饭,我欣然答应。我一边装作很喜欢她做的晚饭与她聊天,一边却悄悄地注意着一旁那个活泼可爱的孩子,他就和其他这个年龄的儿童一样好动。
当寂静的夜晚来临,我一个人躺在那张冰冷的床上无法入睡;我胸腔里的一团火焰久久不息。我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脑内却不由自主开始回恋我与那个孩子初遇的场景,我几乎疯狂,那个充满朝气的、顽皮可爱的小孩,他蜂蜜颜色的皮肤、幼小的身体散发出的炙热的气息似乎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就这么沦陷了,一见钟情。我感受到我的血液沸腾,明明他只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却让我这颗沉寂28年的心砰砰直跳。
“悠仁……”
我闭上双眼,轻声呼唤。
3.
第二天我去购置了一些绿植,用来装饰我的花园;我甚至不抱任何希望的幻想,有一天悠仁也会像第一次那样在我的花园里快乐的玩耍。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我的邻居;她穿着晨衣,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用一种及其温柔的语气和我打招呼,然后问我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咖啡。我本想拒绝她,继续摆弄我的花,因为我一早就看见悠仁和其他孩子一起去打网球,不在那座房子里。可拒绝的话语到了嘴边却一转,变成了我是否能去您的花园里参观。
我又闯进了这个充满美妙幻想的天堂,她兴致冲冲的向我介绍她的百合花,而我的目光却依然停留在那片被洒水器灌溉过的草地。昨天悠仁就躺在那里,半赤裸的,乖巧的,像个小天使。
我和她聊起花,然后又说起了花园正中间的那棵梨树;最后我们谈论起了那孩子。她这时却向我抱怨,说自己并不怎么喜欢悠仁,因为他过于活泼了,我解释说这个年龄的孩子都是好动的;她又皱起眉头,说悠仁 在某些方面却又有些过分的早熟了。我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直到她提到那孩子十分不理想的功课时——我虽然并不觉得这样小的孩子需要什么补习,可我依然不经意似的告诉她我曾经是位教师。她果然很惊喜,于是我顺水推身,答应给小孩补习功课。
第二天我去糖果店买了几罐糖果,又去超市购入了一些零食,在下午的时候我的新房子就迎来了一个小客人。
“是妈妈让我来的…”
他咬着嘴唇,眉头微微皱着,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他怀里抱着课本和作业,走着脑袋看我我笑着接过他的书,邀请闹别扭的小朋友进房间。
“要喝点什么吗?您仁?”
小孩懒洋洋的坐在地毯上,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已经打开了电视。
“我想喝可乐——你的冰箱里有冰激淋吗?”
我从冰箱里拿了两听可乐,倒进我昨天新买的玻璃杯里,又兑了一些樱桃汁,加了冰块。递给他的时候,我故意冰了冰他的脸,他瑟缩了一下,然后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
“冰激淋等下次。”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
“好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学习——”
他用吸管把可乐搅得叮当响。
“你要是愿意,现在就可以。”
于是悠仁不怎么情愿的关掉了电视机,翻开作业本。
我们两个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半边的身体挨在一起;悠仁正盯着我布置的题目,他有些烦躁的咬着笔头,我用余光悄悄看他;被他像糖果一样的嘴唇吸引。他温暖的身体又贴近了我一点,我感觉到了他紧紧贴着我的光裸的小腿,我呼吸都要停滞了。
借助成年人的优势,我可以很轻松的看见他仁宽松衣服下的赤裸的肉体。
“喂、”
他忽然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对上了我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
“怎么了…悠仁?”
我显得有些慌乱。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这孩子简直是个小恶魔。
他柔软的双手捧在我的大腿上,把脸凑了过来。
“五条……老师?请问你刚才、是在看我吗?”
我的脸颊因为他嘴中呼出的气息而烧灼的滚烫。我下意识、又有点小心的用我宽大的手掌环住小孩子柔软纤细的腰。
简直是个恶魔。
我甚至能看见他身后的小蝙蝠翅膀和摇晃的心形尾巴。
“悠仁……”
我轻声呼唤着怀里这个孩子的名字;环抱着他腰部的一只手慢慢上移,缓慢轻柔的抚摸着他还未发育完全的背脊。我察觉到他在我怀里轻微的颤栗,然后我轻轻扣住他的脑袋。
他瞪大双眼,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舌头就强硬的挤进了他的口腔;那里温暖、窄小、又湿润。我的舌头纠缠着他,贪婪的吮吸着,我尝到了汽水的甜味;而悠仁正在极力的反抗着我的侵犯,妄图用牙齿咬破我的入侵物;我对上他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兴奋极了,用手掐住他的下颌,那孩子只能用胳膊不停的捶打我。
我终于放过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他时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他既害怕又生气的看着我,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悠仁却从我的怀抱里逃走了。
一个冰冷到可怕的夜晚,我幻想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他了;我能否以一个新身份重新回去到他身边呢?我无比悔恨今天的冲动,可面对悠仁,我那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荡然无存。
我再次醒来后忘干净了前一天晚上做的噩梦,我昏昏沉沉地起床换衣服洗漱,然后给自己做了顿简单的早餐。我慢条斯理的吃着,脑内却构思着一部戏剧表演:黄头发的母亲生气的拍打着这个正在吃早饭的男人的房门,并威胁他再不离开这儿就会报警。
可等我慢吞吞的吃完早餐,也依然没等来脑海那场闹剧在现实中上映;于是我决定出去走,说不定还能再看见悠仁一面。
“早上好啊!”
邻居夫人的声音依然热情。
我定了定神,也向她向好,然后转身回屋里,给自己调了两杯杜松子酒。
等我心情平静下来后,我坐在客厅的那把摇椅上随手拿了本书读,然后静静的等。大约在下午三点钟左右,房子的门铃被按响,我愉悦的把书丢到一边,起身去开门。
“我、我来拿我的作业…”
那孩子红着脸,他的小手死死的揪住衣服的一角。我笑着让他进来,然后拿出冰激淋招待他。
“要看电视吗?”
“要……”
他又在茶几前盘腿坐下,用摇控器调到了自己喜欢的频道。他的课本和作业我已经细心地帮他整理好了,我又调了杯度数不高的甜酒,挨着他坐下。我看见他含着冰凉的勺子,眼睛朝我手里那杯好看的酒看了又看,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杯子里的是什么?”
“是酒哦。小孩子可不能喝。”
我故意当着小孩的面喝了一口,吊足了他的胃口,他抿了抿泛着水光的小嘴,手脚并用的爬上的身体,发挥他小孩子的特长向我撒娇,说他想尝一尝。我享受着这美妙而短暂的天堂,然后拒绝了他;于是我看着他羞涩地咬了咬嘴唇,犹犹豫豫的,最后悠仁小声地贴近我说:
“那,我们再做一次…昨天那种事……”
我还没有回答他,他就已经急不可耐地用他冰凉的小手捧住我的脸,笨拙地模仿着我昨天的样子来吻我。
他的嘴唇很柔软,小小的舌头像一块凉丝丝的果冻,今天的亲吻是草莓牛奶味的;小孩的舌头舔舐过我的口腔,品尝着成年人的饮料的滋味。可没坚持多久便气喘呼呼地松开我,抬起胳膊擦了擦嘴。
“好喝吗?”
我微笑着。
“嗯……有点苦。”
他的脸很红。
“那悠仁觉得舒不舒服呢?”
这回他没说话,过了好半天才依在我身边嗫嚅着回答我:
”……舒服。”
我没有再得寸进尺,而是把你仁抱在怀里看完了电视。昨天的事情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要想得到悠仁必须一步步来,太急切了反而适得其反,一不小心就会让我永远失去他。
我们一直在楼下的客厅玩了很久,直到夜晚跳着华尔兹悄然来临;悠仁的母亲终于来叫他回家后,我才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解决掉了自己肮脏下流的欲望。
4.
我和悠仁悄悄的亲密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我很愉快,但同时也非常苦恼;他总是像一个有着神奇魔力的小妖精一样吸引我,让我忍不住与他亲热,可我始终没有真正去爱抚他,我们还仅仅只停留在亲吻、抚摸而已。这快让我发狂,我对他的欲望快要像洪水一样倾泻出来,可我只能拼命忍耐。
我们关系更进一步的转机是夏天的一个阴雨天,悠仁的母亲在那个炎热异常的午后找到我,说自己的居住在距离小镇不算近的姑妈在商业中心出了事故,需要自己过去。所以拜托我照顾悠仁一天或一个下午,之后她就会回来。
经过半年多的相处,这位夫人已经对我十分信任,我那些宠爱悠仁的举动被她当作是一个成年男人对孩童的可爱。
我当然答应下了她,在目送着她的汽车离开后,因为随时会下雨,我拉着悠仁进了房间。
悠仁和我相处的时间很长了,几乎把这当成了他的第二个家。
他坐在冰箱前抱着一桶冰激凌吃。我的冰箱里有一半是生鲜和酒,另一半是蛋糕、冰激凌和饮料。
“我以为你今天会在学校。”
“今天是礼拜六啦!”
悠仁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有着独属于他自己的稚气。在有时候,我的举动惹他不开心了,他就会气鼓鼓地喊我“大叔”,虽然我这张脸很年轻,但也无法否认我确实是个年近30的大叔了。
“妈妈今天还回来吗?”
他熟练的坐到我的腿上,接住我的脖子轻轻问我,。
“谁知道呢?”
我笑着回答他。
他红了脸,然后扭捏了一会之后,就着这个姿势亲吻我。我看他闭起眼睛,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声音,睫毛也轻轻颤动着。
“嗯……唔、”
悠仁无意识的用他柔软的臀部磨蹭着我的下体,而我的手在她身体上来回抚摸,覆盖住了他娇小可爱的乳房,玩弄着那两颗小小的乳头。
“一直摸那里…好奇怪…”
每次接吻时,悠仁都会无意识的分泌眼泪,眼角泛红,看起来十分意人怜爱。
他趴在我身上休息了一会儿,随后挣脱开我的怀抱;我以为他要去干别的事了,可他磨蹭了一会儿,然后把脸贴在了我的裆部,又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了舔。
“你跟谁学的?”
“唔、不告诉你。”
我怒极反笑,毕竟我可没教过他怎么给男人口交。小孩很少看到我生气的样子,于是很快服软。
“…看那种电影的时候学的啦……干嘛这么生气……”我没有说话,他不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俯下身子,“咔达”一声解开了我的皮带,又用牙齿咬住拉链往下拉;当我那粗大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时,他睁大了眼看了看那根起规格的东西,又看了看我;咽了咽口水,然后努力地用他从色情电影里学到的技巧来伺候。
“呃唔……”
这孩子很勉强的才吃进去我的头部,我本想推开他,结束这场闹剧。因为虽然我对悠仁有着不可言说且快要爆发的欲望,可我并不打算在他还这么小的时候给予他真正的爱抚。
“哈……听我说、悠仁……你现在还太小……”
那孩子在听到我的话后把含在嘴里的我的阴茎吐了出来,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亮晶晶的嘴唇,他柔软的脸颊紧紧贴在我胀成紫红色的性器上磨蹭,爱液粘满了他半张脸,湿漉漉的。
“可是很舒服……我还想要更多——难道你不想吗?”
我喘着粗气,属于成年人的自制力现在岌岌可危;那孩子缺不以为然的察觉不到危险,露出一个痴痴的笑脸,以为自己的勾引技俩颇有成效,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处境。
“其实我有一个秘密……妈妈说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那声音让我内心颤抖,仿佛是诱惑亚当夏娃吃下禁果的毒蛇的低语。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学着色情电影里的模样双腿分开跨坐在我身上,我这才发现他宽松的睡衣下什么也没穿,他那条印着可爱图案的纯白内裤早就不知道他丢到哪里去了。
“……你看。”
他红着脸,一只手撑在我的小腹上,一只手盖在自己稚嫩可爱的性器更下面一点的位置。
我敏锐的视力让我清楚的看见他小巧的阴茎下方生着一条小小的缝隙;他用小小的手指轻轻地把两片丰满的肉掰开了一点,露出了那个本不该属于他身体的女性器官。
那里水光淋漓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流到了腿根。
悠仁用他自己的屁股夹住我涨到发痛的阴茎,缓慢地滑动,然后笑着看我,却被我冰冷、遍布血丝的蓝色眼睛吓到。
“我再告诉你一次,悠仁,下去。”
我声音低沉。
他先是抖了一下,身下也跟着加紧,我额头上的青筋又暴起几分,他却依然不知好歹,马上换了一副神情。
“我不要!”
他在恶狠狠地拒绝我后,就用手笨拙的扶住我的阴茎,对准了自己那个窄小、发育不完全的小穴,妄想不扩张就把我的这个庞然大物吃进去。
“呜……”
他难受的低下头,喘了一口气,想要放弃这个念头。
可我已经不打算放过他了,毕竟不乖的孩子应该得到惩罚;于是我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我突然掐住他的腰狠狠地往下按。
“呀啊———!!”
他发出一声尖叫,睁大的双眼瞬间蒙上一层水雾,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你、干什么?!呃、呜……”
这不是只吃了一点就受不了了吗?我堵住他想要乱叫的小嘴,又把他的身体往下按了几分,满意的看着他随着我的动作止不住的颤抖,身体变得变得软绵绵的。
我松开他,他无力的倒在我的怀里,他那口发育畸形的小穴只能勉勉强强吃进去一半我的性器,我已经感觉到了他体内的子宫口在吮吸我的头部。悠仁的这个性器官太短、太窄了。这时我发现,在我刚刚粗暴的进入他时,小孩就已经高潮了一次了;不过我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而是把他压在地毯上开始肏他。
“我疼……”
悠仁脸上被泪水哭花,双眼失神的搂住我的脖子。
我拍了拍小孩的屁股,他的处子血喝分泌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小小的阴唇包裹着我的茎身,被撑到边缘发白,好像快要裂开。
我眼神晦暗,嘴上却安慰着可怜的小孩,对他说再坚持一下,马上就会很舒服,马上就会不疼。
这句话就像医生哄骗哭闹的小孩打针时说的话,事实上只有当针头离开体内痛苦才会结束。
我可爱的小情人被我粗暴的动作顶弄得受不了,即使我已经十分克制的只插入了一半,可悠仁实在太小,又天赋异禀。就算我小幅度的抽插,他也会忍不住随着我的动作潮吹。
我听见他小声的抽泣,悠仁哭着捂住自己被顶起来的肚子,求饶的话语被我撞得支离破碎;我腾出一只手去揉他小小的阴蒂和阴茎,他哭着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这份快感,可惜他被我地性器钉着,身体也早就没了力气;我年轻时摸过不少枪,后来又热衷于作画,手指起了一层粗糙的茧,有人只是个连毛发都没有发育出来的小孩子,身体很嫩,他下面那口小穴就更嫩;我用拇指抵住那个小小的肉粒,毫不怜惜的揉弄起来,我又低下头,含住了他挺立起来的粉嫩的乳头。
快感四面八方包裹着他,悠仁的下体忽然把我吸的更紧,接着猛地挺起腰,一股一股地潮吹液浇在我的性器上,打湿了我纯白色的耻毛,甚至这孩子自己失神的小脸上也溅上了不少。
“舒服吗?悠仁?”
我捋了捋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呜、呃……舒…舒服…”
他蜜糖一样的瞳仁似乎马上浮现出爱心。
太可爱了,悠仁不论怎么样,做什么,只要是他的话我就会忍不住更过分。
我准备更进一步时,电话铃声突然刺耳的响起。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雨水拍打在玻璃窗上,声音很大,只不过先前我没有注意到。我这才想要看一看钟表;已经快到了要吃晚饭的时间;我竟然拉着悠仁胡闹了这么久。我抱住已经瘫软的悠仁,用一只手扶住他然后站起身来,我那根依然挺立的阴茎在他体内随着我走路而进得更深;他手脚并用地抱住我,害怕自己掉下去。
“喂…您好……”
我调整了下呼吸,接起电话。对面是悠仁母亲打来的,她用十分抱歉的声音对我说今晚回不了家,所以悠仁还要拜托我照顾一晚。
当我终于挂断了这通电话,却发现悠仁埋在我胸当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我立刻明白他是在刚刚那些细小的动作里又高潮了,他股间的淫水太多了,顺着他的臂部滴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我亲了亲他,问他是否还要继续,他迷迷糊糊了好一会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我看他这幅模样,心想再继续肏他可能就真的肏傻了。于是我叹了口气,从这孩子体内退出来;他被我按在沙发上,双腿被我举着很高,于是他能清楚的看见我那根粗大的紫红色阴茎是如何一点一点、从他被撑到极致的穴口退出来的。而他体内被堵住的爱液也在我抽离的一瞬间喷涌出来。
”嗯……你怎么跟个怪物似的……”
悠仁吞了吞口水,有气无力地对着我还没射过一次的水淋淋的性器小声嘟哝着。
接着我累怀了的小情人就昏睡过去,我对着他可爱的脸上下撸动着,直到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和胸前,然后我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哭得有些红肿的眼角,在他耳边轻轻说我爱你。
5.
悠仁的母亲很喜欢她打理的精致的花园,于是在得知我以前不仅是位教师,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后,便十分热情的请我为她得意的花园画一幅画;我欣然答应,毕竟那是我和我的小情人一见钟情的圣洁又神秘地地方,我为什不去画一幅呢。
在那片葱茏的圣地,我再次支起我的画架,在触碰到颜料盘和画笔时,我血液又重新沸腾,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年轻气盛的我;那时我热衷创作,立下目标要创作出一幅真正有生命的画作。即使后来我的作品被数不清的人称赞,可只有我知道,能让我满意的作品依然没有从我笔下诞生。
再次拾起画笔,已经是很多年后的如今了。
可与那时截然不同,我的灵感迸发,仿佛冲破堤坝的洪水一般;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遇见了那个孩子。
“那是什么花?我从来没见过……”
悠仁出现在我身旁,夏天炎热,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纯棉背心和短裤,正在吃着一支还冒着冷气的冰棒。
他看着画架一旁我画的另一副作品,那是心血来潮的产物。
“那是樱花,悠仁,那是很漂亮的花,长在我的故乡,春天开放,它们美好的就像你一样。”
他又看向我正在创作的作品。
“真好看——可是现在是夏天了,没有梨花。”
“是的悠仁,这副画里是春天。”
我笑着看他,而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有些不解的望着我。
这个孩子总有天会明白的,因为我知道我们一直心意相通。
他不再想知道这个问题了,悠仁含着那只冰棒,红着脸扯了扯我的衣角;我立刻会意,俯下身来去和他接吻,他的柔软的口腔凉丝丝的,我尝到了冰棒的甜味儿,悠仁被我吻的很舒服,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于是我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涎水从悠仁嘴角溢出来,身体发软,我才离开。
可悠仁依然埋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轻轻的喘息。
“怎么了悠仁?我让你不舒服了?”
“……没有。”
他抬起头看我,神情有些复杂。
“……喂、我说……你知道、妈妈想让你做我继父吧……”
如果是这件事,那么我当然知道。可惜我只能装作迟钝,所以悠仁的母亲一直没有袒露心情。
“你会答应妈妈吗?”
“不会的。”
我又抱住他,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
他静静的任由我抱了一会儿,然后挣脱开我。
“妈妈叫你过去喝冰镇饮料——”
我的悠仁已经跑到了门廊,然后一个轻快的转身,从我眼前消失了。只剩下我和这座寂寞的、空旷的幻想花园。
6.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多好啊,两情相悦的人儿永远事与愿违。我和悠仁之间的秘密谁也没有发现,我幻想也许可以这样秘密地谁也不知道的永远和他在一起。可就在这时,邻居年轻的太太、悠仁的母亲、就这么突然的倒下了。
她病得很严重,已经是晚期了,医生也无能为力。
似乎一切都很突然,但是仔细回想过去的日子,这位母亲的身体总是在默默的发出预告。一次夏日午后的眩晕,一次剧烈的咳嗽,还有总陪伴她地香烟——以及我在第一次看到她时、她身上所带的无法轻易察觉的死亡的气息。
我也算是她身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了,于是我也经常带着悠仁去看望她。悠仁自他母亲病倒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悠仁是个好孩子,他很担心他的母亲,就连我们爱抚的时间都少了很多;但让我最无法忍受的还是他有一次拒绝了我的亲热,他推开我,挣脱了我的怀抱,逃避了我的亲吻。
我承认我当时的确十分激动,我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就算是现在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可我唯一知道的是在那次冲昏了头后对悠仁做了非常过分的事情;至今我依然懊悔曾经的冲动。
即使我对悠仁的欲望燃烧的热烈,可我却从没有哪次强迫他和我交合;除了悠仁的第一次,在性爱中,我都会尽可能的温柔对待他,让他快乐。
唯独那一次,在他表现的十分抗拒我的那个午后,我却没有如他所愿放过他,而是理智丧尽地强迫这孩子和我做了至少三次。
他哭花的脸我依然记得清晰。他在哭着说讨厌我、讨厌这种生活的时候,我心脏被狠狠地撕裂了。
可是我爱你啊,悠仁。
我流泪了,我明白原来我一直孤身一人。
7.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预备着怎么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悠仁合适。
我去了商业街买了他喜欢的零食和玩具,又挑了很多件我觉得可爱的孩子的衣服给他;我抱着购物袋回家后,客厅缺不见悠仁的身影;我把东西放好,听到楼上我为他准备的那个房间里传来什么异响,我上楼查看,他房间的门反锁着,我升腾起一种预感,于是我没有丝毫犹豫地破开了房门。
那孩子的一只脚已经跨出了窗户。
不过可惜了,悠仁。
我以最快的速度阻止了他。
我一直一直知道自己是个多自私的人。所以悠仁,你的想要逃离我的愿望永远不会实现。
那个野菊花盛开的下午,阳光和温暖的风通过窗户穿过房间。他缩在我怀里哭着承受着他生命中最沉重的难关;而我轻轻的抱住他,我的手缓慢轻柔的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他在我怀里抽泣,我轻轻的亲吻他细软的发丝。
“我们一起走吧,悠仁,回去我的故乡——有樱花的地方。”
“……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