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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旦每个月都会集中地为教徒们进行贞洁测试。
他记得那个女孩,新加入神殿的成员,是很虔诚的。他总能看见她在花园或者宿舍忙忙碌碌,或者和他的兄弟悉尼一块儿祈祷。
“姐妹,你的贞操带不见了,是你把它打开了,还是它自己坏了?”
女孩垂下眼眸,恭顺地打开双腿。
“我的信念并没有任何动摇,只是人间的器物终会磨损。约旦兄弟。”
那是个寻常日子,新年伊始,镇子总是下雨,保持着潮湿阴冷。
约旦领着女孩进入测试间。镇上公学的校服裙本就单薄,又淋了雨,贴在身上那肉色半隐半现,可清楚地看见衣底下的颤抖。
“须在此处举行一项简单的仪式。我准备一下,你先褪去衣物。”
不忍看对方如此局促的模样,他礼貌性地离开了。
待他完成净手,取回白粉。女孩已一丝不挂地立在原地,拧干的衣物被整齐叠放在一边。如若不是她还在因为恐惧或者寒冷而颤抖,几乎要与身后的浮雕天使像融为一体。
他蘸取了些白粉,在双手之间擦拭着,跪在女孩面前。双指触碰到对方的阴部时感到了轻微的颤缩,他只将这归咎于每位纯洁的新手的条件反射,柔声安慰着继续动作。阴唇被双指轻轻地分开,一股浓稠的淫秽液体喷涌而出,有些流到了他的手臂上,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袖子上。他惊讶地向后退去,急忙擦拭着这些液体。
“这可不妙……”他咕哝道。看向女孩,她的面色更为苍白了,张了张口似乎想解释些什么,但并没有发出声。
他仍打算尽责地完成他的工作,掏出手帕小心地清理干净女孩身上的秽物,重新擦拭好白色粉末,拉开两瓣翕合的外阴仔细观察,瞧见了那个环状薄膜,受制于主人年龄,极其透明且脆弱,但仍然存在。
他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但手仍然未离开,又抚摸了几分钟加以确认。
“纯洁无暇,愿你保持如此。你现在是神殿的见习教徒了。欢迎你,姐妹。”
“我会告诉其他人你加入了我们,”他微笑着说。“很高兴有你的加入。”
女孩仍是不动,请求按规矩再为她安装一道贞操锁。
约旦并没有多问什么。
在司祭人手不够时,约旦偶尔会承担告解员的职务,听从忏悔者的罪愆。
他等来了当天第一个告解者。点燃香薰,改变语调。
“欢迎你,孩子。袒露你内心深处的罪孽,祈求主的赦免。”
对方坐了下来,他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原谅我,兄弟,我曾被诱惑所试探,也错误地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罪恶中……”对方已带上几分哽咽。她开始罗列自己遭受过的种种不公与虐待,巨细无遗地描述他人对她施加的罪恶以及她往往无心却错误地推波助澜。她在最后停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我扰乱了一位兄弟的心神,他也亦是我…心灵的栖所。可对神殿的圣誓不可违背……”
对方的声音变得很轻,他会意地附身向那扇金属百叶窗。“我-我已不再希求保持贞洁的无暇,但他依旧虔诚。”
“你的同伴谨守与神殿的誓言,你也应当将誓约铭记在心中。”他平静地做出判决。“过早沉迷于爱欲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
对方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先行离开了。
他开始梦到一些破碎的场景,是那女孩隐晦提过的。
昏暗的小室内,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合二为一。他亲手为那女孩戴上的贞操带被堕落者扯得粉碎。那人的表情因震惊凝固了一瞬,很快嘴角便扭曲成一个癫狂的笑。“终于,”堕落者在女孩耳边喘息着,声音异常冷酷。“没有地方可以逃跑,也没有地方可以躲藏。你是我的,我所玷污的。”
悉尼?!
约旦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那个向来温良恭顺的同胞兄弟能说出来的话。
初次从梦中醒来头脑昏沉,他并不通晓男女之事,回忆起的画面便也模糊不清,他也道不明这杂糅的思绪。只是紧紧将贴身的银十字按在起伏的胸前,耳畔只回荡着他猛烈的心音。
最近临睡前他多增加了对于梦境内容的祈祷,可无数次的失败都提醒着这梦魇非比寻常。
"吾主,感谢祢为我舍命,并赐给我生命和健康。在此良夜,我寻求祢的平安和庇护。求祢守护我和我的家人,保护我们免受一切邪恶和危险。愿祢的恩典和慈爱环绕,使我们安心入睡。感谢祢听我的祷告。阿门。"
梦境来到了充斥着浓度高到刺鼻的香气的昏暗房间内,堕落者无情地侵犯着那女孩逼得她连连讨饶,在她洁净的身体上书写污言秽语。
"吾主,我在祢的面前,来向祢祈求。我深知梦境中的诱惑与试探可能会让我迷失和脱离祢的旨意。但我坚信祢是全能和信实的神,祢能保护我并赐给我力量。求祢用祢的圣灵环绕我,让我在梦中保持警醒和坚定。求祢用祢的圣言指引我,让我能识别并抵挡任何邪恶的诱惑。奉天父圣名,我宣告那些试图迷乱我远离祢的梦妖并无权柄与伟力。求祢赐给我属灵的警觉,让我在梦中站稳在祢真理的光辉中。请聆听我的祷告。阿门。"
梦又笼罩在昏暗狭窄的试衣间,女孩熟练地咽下了秽物,甘之如饴,讨好似的吐出舌向堕落者展示。
……
这一切实在是过于淫乱且荒谬。
怀揣着末日启示般的不安,他开始沿着梦中熟悉的花园小径漫步,试图证实内心的猜测。他确实在女孩修道院住所的窗口灯火熄灭的深夜里,窥见过从树丛中匆忙爬起的两个人,听见过他们低语的声音。然而,一切都显得如此奇异。尽管两人衣衫不整,但除了破损的贞操带,他们的身体依然完好无瑕。
他内心的不安逐渐升腾,无法得到片刻的宁静,而是被更深层次的困惑和纷乱所笼罩。他的灵魂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漩涡,无法找到安抚的答案。
女孩的贞操依然保持着。
甚至可以称得上模范——信众们惊叹地注视着她身后生出洁白羽翼、光环绕顶的壮丽景象。他们毫不犹豫地将她奉为真正的天使,虔诚地向她俯身祈祷。神圣的氛围笼罩着她,仿佛有圣光将她包围。“天使,指引我等!” 信众们排队等候,希望能得到她的青睐和祝福。他们长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对她进行祈祷。在这般狂热的氛围中,她无疑成为了他们心中的光明,能够引领着他们走向一条通往神圣的道路。
约旦只是远远观望,他分明能从女孩局促不安的动作中觉察到欺瞒的气息——如若说最初的慌乱是腼腆与生疏,那为何信徒更为频繁的祈祷却加深这手足无措?
他注意到了女孩逐渐隆起的小腹,但贞洁测试的结果却毫无瑕疵。
“万福玛丽亚,你充满了圣宠!主与你同在,你在妇女中受赞颂,你的亲子耶稣同受赞颂……”神殿中众人在意识到信女在经过约旦主教的亲身查验后,仍未表现出任何有关淫欲的异常结果,止住了起初诋毁的流言。有些狂信徒四处散播玛丽亚再世的福音以证明自己的虔祷有方,天恩浩荡;修女们开始转动玫瑰经珠串为女孩念诵起《玫瑰经》感念福报;更为保守的一派边在嘴里颂着《圣母经》边抚摸她的孕肚祈求好运。
女孩微笑着接受着兄弟姐妹们的善意,谦逊地表示自己无法与圣母的荣耀相比,她所经历的神迹都是上帝和神殿的恩宠。她深深感激众人的关爱和支持,将一切归功于圣灵的庇佑和祝福。
在一次寻常晨祷活动间,约旦注意到女孩惨白的脸,捧着浑圆的肚子颤颤巍巍。他冲下布道台,将她抱在座椅上。他试图询问她具体的不适,但是女孩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用痛苦和迷茫的眼神寻找着什么。信众们开始喧闹起来,向此处包围。他看见悉尼冲破人群,跪在了女孩身前。
她生下了一个孩子,但受制于家庭环境,被她的监护人强硬接走抚养。
约旦终于在祈祷室听到了她崩溃的哭声。
他忍不住打开百叶窗的下端,将手伸了过去。她十分顺从地跪地接受他的安抚。
尽管隔着木条,他们仍能感觉到彼此的距离很近很近。女孩开始絮絮地忏悔自己当初没有听从告解员的劝解,过早食用了禁果却无从逃离伊甸园。
“他们称我为玛利亚,为我祈福。可我深知我不过是桀骜难驯的莉莉丝,不听从主的良言告诫,叛逃净土,甚至诱使大天使媾和。”
“我亲爱的孩子……”他的语气满是抚慰,“你已经如此堕落,但仍未堕入渊底。没有人会被排除在救赎之外。”他继续阐述了些身体和精神的圣洁如何相辅相成的道理,并引述了抹大拉玛利亚的故事。
“请常回来,孩子,我们还有很长的了路要走,请务必保持信心。”
过了一会儿,你们彼此松开了手。
“谢谢你,约旦兄弟。”
他愣在了原地,只听着脚步声远去。
梦中的场景并没有发生改变,媾和的对象却悄然不同。
身临其境,身处其中,身不由己。
他躺在软榻上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孩凑上前吻他的眼睛,如信众赞美她虔吻圣像那样,摸索着解开他身上的修道长袍,金色的长发从兜帽里倾泻而出,一瞬几乎铺满了整个床褥。他惊慌地叫了起来,可反抗是为徒劳。女孩拉起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微笑着在他的手上摩挲,又一根根地舔弄他的手指,像温驯的马在摄取石块上的盐分,拉开时细丝从指缝间带起,浑身散发着极尽情色的气息,她深蓝的眼眸中却不见半分欲望,只存那圣洁而无辜的气息。她微微弓起身,双手向后径直探去,一只抚爱他的孽物,一只抚慰自己的秘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面颊泛上红晕,只能垂眼尽量不去看她,嘴里赌咒似地念叨着“巴比伦之子“,”索多玛之子”,可还是无法唤起对方的羞耻之心,对方动作不停甚至更为大胆。
他嗅到了浓烈的芳香,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身体也在她的触碰下变得滚烫起来。他仿佛幻见火山爆发,灼热的岩浆裹挟着漫天滚滚灰烬,足以致命的高热使他每一寸皮肤都灼烧起来,口鼻也在爱欲中无法呼吸,女孩却无视了灭顶的灾难的将至,纵情地享受着当下的快乐,尽情地享乐着彼此的身体,坦然地在高潮时尖叫,然后同他一道被袭来的火山灰掩埋。场景被定格在了她奔向极乐的瞬间,他们融成了一体,也许这被灰烬封存的迷狂爱欲会通过雕塑的形式被后世人发掘观瞻。而墙上的壁画则会忠实地记录下他们的形象——那女孩仍会像初见时立在那里,微笑着垂着眸子,一丝不挂,脚踏洁白的贝壳,而他身旁站着的并非是一位白袍整肃的修士,而是名身披银铠红袍的战士。或许有人会将火山的爆发描写为对这糜烂堕落的城邦的无情天罚,考古学家们将这发掘出来的众多情色壁绘与塑像以佐证这座城市确实已经道德沦丧罪大恶极。壁画静静不语,只将柔声镌刻于石壁:尽情享受生活吧,明天是捉摸不定的。
那女孩熟练地扶着那物,将身直挺挺地一坐,在粘液的助推下,二人几乎不受任何阻隔地合二为一,他试图抽身出去,可是一旦被她柔软的皱褶捕获,那么无论前进或后退,都必须得到她的许诺和认可。抵抗和赦免已是无望,唯有沉沦和放逐一片坦途。模糊中他想到一些关于贞操测试结果或者她提到的心灵栖所的问题,却在高热的紧致中丧失了最后的询问理性,只是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的节奏在欲海中沉浮。
过于缺乏相关的经验使他唯有依着女孩主导的节奏,遵从身体的本能,他的动作十分之单调,几乎只会向前顶弄,可女孩似乎很是受用,被作弄得逐渐抬高下身,摇着头娇声讨饶,然后又哀求,紧接着伴随着一阵快速的痉挛达到了高潮。他没两下也泄了身,疲软地呆在女孩的体内。瞬间她的腹部就鼓胀起来,胸脯也开始发育,饱满而充盈,开始淌落蜜似的奶水。他联想到桑德罗·波提切利的画作,西风神泽费洛斯鼓胀着双颊,粗野地追逐着少女克罗里斯,少女惊慌地奔逃命运,殊不知命途注定了让她孕育了春天。
风神俯身夺走了少女口含的小花——他将早已挺立起来的小荷含入口中,不再抑制燥热的吐息,用舌尖裹住蓓蕾舔弄。湿热的液体热情地涌出招待着这位好心的侍者,他啜饮着生命原初的泉水,并不觉腥臊,只感受到更胜牛乳的甘甜。他突然有些嫉妒地想到自己胞弟乳糖不耐受的病症,不知是否也品尝过这生灵的甘饮?女孩愉悦的呻吟声愈来愈大,溢出的蜜液愈来愈多。情到深处,他以左手紧紧揽住女孩的腰肢,右手则在女孩前胸揉搓着,鼓励着产出更多。作为主教,他一直负责教导教会中的信徒。就像牧羊人看护羊群一样,悉心引导着神殿信众。眼下这迷途的小羔羊表情迷乱,紧紧抱住他的头哭叫,牧者也丝毫不顾窒息的危险,只顾专注地催产这不寻常的佳酿。
女孩先禁不住晕厥了过去,放松了对约旦的禁锢。一时间攻守相异,他从负着枷锁行动的苦囚成为忠于职守庇护羊群的牧者,为羔羊的愉悦甘愿舍命。
失去了女孩的指导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困扰,他下意识地想继续进行亲近的行动。
牧者彻底脱下了他的深色长袍,将之随意地扔弃在了地上。布料轻飘飘的坠地声响,让他意识到贴身武器的丢失,正打算点烛找寻,手中突然出现了燃烧着的烛台与长鞭。
他还未来得及惊叹心想事成的神奇,烛台所带来的照明让他清晰地看到了女孩的睡颜,这立刻让他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引,就像普绪克点燃蜡烛初次窥见那神秘的夜间爱侣,劳尔与珍妮特私会在星子最为寂寥的夜(他确实阅读过并深深喜爱这些小故事)。但突然,他的内心被彻底震撼住了。他注意到了女孩的头上象征纯洁的光环已然破碎,往日洁白的羽翼变化为鸦羽的漆黑。
神殿一向有着严格的规矩,他并不被允许伤害任何有实体的生物,可不同于别的堕落者,他更为痛心也最不可饶恕这最为亲近且纯洁的信徒的堕落。惊恼之余,他并没有注意到烛泪的滴落,悄然将这堕天的灵魂唤醒。女孩皱着眉,睁开双眼,似乎立刻意识到对方对她的威胁,不再如之前那般轻佻无礼,反而像被猎鹰追逐的狡兔,惊慌而敏捷地翻身下床,朝着黑暗中逃去。
然而,擅离牧场的羔羊徒劳地逃脱主人的追猎。富有经验的牧者最善于驾驭长鞭,这把得心应手的武器在他身旁犹如活物般舞动,他只是盘坐在床,随着手臂的轻轻挥动,鞭子便紧紧缠住了女孩的纤细脚踝。她毫无防备,被绊倒在地。长鞭与肉体接触时,有一道不详的光芒闪过,她没有像那些被视为不洁之物那样彻底消散,这只是轻微灼伤了她的皮肤。尽管如此,那血红的伤口似乎仍然给她带来了被净化过的疼痛,使她痛苦地蜷缩在原地。
牧者缓步上前,神情冷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的坚定。他深知为了恢复秩序和保护那些无辜的信徒,采取行动是必要的。尽管内心痛苦,但他也明白他作为牧者的使命。他的心中并无半分对他们刚建立起来的床笫情谊的顾念,心念一动,绳索自然地出现在手,他便顺势绑缚起了女孩。女孩挣扎着,试图摆脱束缚,但她既无法躲过牧者手中的鞭子,拳脚又无法撼动施暴者那如同枯石般不动的身躯。
显然,一切无用的抗争都变得毫无意义,牧者的眼神变得更为冷肃,他毫不留情地举鞭抽打着她,尤其关照她那挺翘的曲线,将痛苦和罪罚一并施加了在叛道者的身上。每一次鞭打都带来一阵撕裂的痛楚,然而女孩依然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痛苦,无声地进行着她的抗争。
“我有必要引你走上正途。孩子。”
牧者坚信,唯有通过这种痛苦的净化,堕落者才有可能重新找回她失去的纯洁。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决心,他决意要继续执行他的使命,直到女孩的灵魂得到彻底的净化和拯救。
蜡烛忽然熄灭了,祭祀用白烛惯有的刺鼻的烟火气息不知在何时转成了甜腻的馥郁。
他突然福至心灵,某种灵感的降临让他顿悟到了某种更为有效的净化方式。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尽管她抽泣着,泪水浸湿了她的脸庞。但他并不在乎,他只是冷漠地按住她的头部,给予了一个毫无感情的吻,近似于一种虚假的安慰,便开始了残忍的酷刑。
食指代表指引和真理的传播,中指象征着对信仰的坚定,无名指则寓意着对爱人的许诺。
起初,他怀揣着对神的信仰来引导她,并对她许下承诺。他们的过往,她的一切都是受他带领的。
可惜她仍是被邪魔迷惑了双眼,执迷不悟地想要挣脱开去,他不得不动再加用那蕴含着权威和能力的,最为强壮的那根指头,只消在那要紧处权威地一按,便将她牢牢制服了,尽管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被快感席卷的她还是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呻吟。
“你将我抓的太紧了,羔羊。”
他自顾自地又放进去了最后一根手指——那最幼小,最脆弱的,象征着谦卑与为他人的服务。尽管充满了欲望,但他的确是本着为堕落者重归天堂的初心而为的,所以抽插的动作一开始有些迟疑缓慢,似乎顾忌着正哀哀叫着的女孩,但很快痛苦便被快乐所取代,女孩甬道不受控地开始分泌水液以承受更这更为无情的攻势,他也适时地开始加快,最后的一切都成了压倒性的局面。暗室内回荡着交合的声音,以及放荡的呻吟和喘息声。
直到最后一声拔高的声音响起,牧者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抽离开来,拉出了一条细丝,向来爱洁的他并没有介意,直接转去抓握住那血肉塑的,早已蓄势待发的圣十字——它散发着无比的威严和力量,势与邪恶试比高。然而在十字向着幽深秘境的迈进之前,却被之前溢出的过量圣油一下化力拨走,阻止了他的前进。
"羔羊,你体内残余的那股污秽力量仍在抗拒着我。"牧者毫无羞愧地说,用他教诲人惯用的那副体面的表情,仿佛只是在谈论今日的圣餐缺少汤来配面包。
“忏悔者,我需要你的合作。请你用你拥紧我,让我们尽可能地靠近。” 女孩依他说的做了。她的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臀,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那么,只差这一处要害了,”他借着之前的润滑将性器顺势挪到了后穴,只消稍微向前推进,那只被坚信带着神圣力量的圣十字便挤进了阴暗的境地。女孩咽下了一声尖锐的哀嚎,她知道任何反抗的行动并不会带来被赦免的结果,她试图放松自己,可仍就在巨大的冲击感下痛得眯起了眼睛,她的胸部剧烈起伏,血液在血管里叫嚣着。
“看着我,信徒。”
声音并不是很沉,但每字都充满了力量。她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凝视着对方曾经湛蓝的瞳孔——如今已被朦胧的血红色雾气覆盖。
他整个性器都固锁在她的身体中,每动一下都是极为刺痛火辣的体验,但他坚称这有着救赎的效用,就像苦行的僧侣,疼痛更证虔诚与洁净。她唯一能做到的唯余叹息,也许还包括将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背脊。
最后时刻,女孩仍牢牢地锁住了他,牧者也并无抽离的心思,他们一并进入了高潮。牧者抚摸着羔羊的小腹,温柔地耳语。
“做的很好,孩子。我必彻底洁净你。”
牧者说着将她翻了个身。由于被反绑着手足,她在双膝跪地后,双手被男人的一只手高高举起。女孩带着困惑的表情回头看了看牧者,便被一个猛击翻起来了白眼。他不停地操她,抚摸她的头发,拍打着她的臀瓣。她的臀部被掌掴得红肿,像成熟的蜜桃,她白鸽般的乳跳动着,又有奶液在激烈的震荡中从她被忽视的乳头上漏了出来。她的阴部也一样,体液从饱经磨难的穴里溢出来。女孩仰躺着喘息,他不由得有些自得于自己无师自通的技巧,把对方照顾的如此好。
他们又做了许多回,以至于到她迷迷糊糊将欲晕厥过去之时,才不得不清晰地认识到了引领与教导她进入教会的约旦主教与眼前人是一体的。只是那披着白袍的圣洁形象越行越远,她此时只能记起造成这无尽的快感,以及充满房间的下流的湿漉漉的声音的赤身元凶了。
昏暗而潮湿的密室更煽情热。约莫又是经过了几个祈祷的时间的亲密接触,约旦终是支撑不住瘫倒在女孩身上,余热犹存,缓缓退出。缓缓苏醒的女孩发出一声困惑而略带惋惜的呻吟,既有满足,又有不舍。她微微偏过头,略微理了下交织的发丝,又乖顺地依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了。
手背上的刺骨寒意让他从欢愉的欲梦中惊醒,他立刻意识到这是那他从未离身过的,雕着玫瑰纹样。镶着细碎红宝石的银十字架,在帷幔未完全遮掩而透进房内的血红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下腹传来的凉意让他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