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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惊雷劈过万里无云的晴天。
老师的怒吼声盖不住班里同学好奇的叽叽喳喳声，黑板被教鞭敲得粉笔末四处飞散，逆着明媚的阳光，翻飞在唾沫星子里。捂着嘴笑的女孩正捶打着后桌男生的胳膊，说他又在用道听途说的鬼故事吓人；后排打瞌睡的不良抓了抓染红的头发，不屑一顾地换了个躺姿，并未把特殊天气放在眼里；只有靠窗坐的Kageyama Shigeo微皱起眉头。细长的眉毛躲藏在刘海之下，除了被他握紧的笔杆，没有人注意到高中生心尖忽地一紧。
不可能平白无故打雷。
Kageyama Shigeo很清楚灵能力的使用可能，极端天气的到来一般象征着不祥的到来。
他扭头看了眼雷声最后消失的方向。
那正位于他们学校不远处，极其靠近反射着亮光的胶制跑道的附近，正吸引着他的目光。
下课铃紧随影Kageyama Shigeo的步伐，他没有理会老师气急败坏的喊叫，好似上钩的鱼，死死地咬住灵能力的气息。路上全然没有理会同学的招呼，小跑到肉改部的门前。
灵能力最后便是出现在肉改部里，Kageyama Shigeo警惕地半皱起眉头。
吞了口唾液，犹豫再三，他松了松拳头，决定不跟师匠打电话通报突发情况，也没有喊小酒窝先进去打听情况。是时候得独当一面了，不再做躲藏在成年人身后的孩子。
他毅然决然地推开紧闭的大门，还未来得及开口，视线贸然地撞上了里面正打开柜门的黑发青年。对方显然也被他不打招呼的出现给足足地吓了一跳。
身着相同学兰制服的高中生正拿着肉改训练服，手半停在空中。三白眼里急匆匆地闪过一抹不可置信，进而是浓墨重彩的黑。双方陷入了诡异而又凝固的沉默，唯有灯管发出噼啪响声。
他们站在原地，眼神在无声地交融，好似争夺领地的黑猫。没有率先出击，而是高高翘起笔直的尾巴，微露出尖锐的牙齿，冷着眼，警惕地打量着不合时宜出现的人。
怪不得打从雷鸣之后，Kageyama Shigeo的心脏跳动频率出现了不该有的抽动。他嘴角一抽，并不讨厌相同灵能力在一丝一缕融合的感觉，好似遇上了双生胎的兄弟，一种久违的相识感。说到底，他不过是在本能地抗拒另外一个自我的不请自来。
现在正是课后的社团时间，Kageyama Shigeo能听到外面风风火火的男女嬉笑声，不出预料，他们社团的成员将要来训练。是个棘手的问题。他已然被Reigen Arataka笑话了好几年的笨嘴笨舌，Kageyama Shigeo可没想好要怎么跟一脸懵的普通同学解释清楚：
——为什么肉改部社团里会出现两个副社长。
于是，肉改社的大门紧闭，社员很是疑惑地拧动门把手，无法转动丝毫。
“……”
跟他拥有一模一样面容的黑发青年举起没有信号格的手机，率先打破两人之间尴尬的沉默。
“影山同学，请问你的电话能用吗？我联系不上我的师匠了。”
“你也是原本打算来跑步的？”为了避开热情十足的社团成员，两个影山茂夫来到鲜少有人到来的空社团教室。双方仍旧不敢放下警惕和提防，说不准“他”正是会易容的恶灵，现在不过是假扮成自己的模样。到来的目的还不知道，说不准是为了取代自己正常的生活身份。
Kageyama Shigeo想起，近段时间，Reigen Arataka不是看了很多有关伪人的都市传说吗？虽然不愿意相信年长者的夸夸其谈，只是现在也不得不多三个心眼。
“我就是你，影山茂夫，很显然的事实。”同样名为“Kageyama Shigeo”的高中生露出一抹微笑，他好似要更早地适应特殊的情况。随机应变的能力十有八九是从能言善道的男人那儿学来的，耳濡目染，影山茂夫想起来灵幻新隆的告诫——时时刻刻保持微笑。
只是，这一抹浅淡的弧度出现在他的脸上，并不能给他人带来丝毫的宽慰之感。反倒是有点神似灵幻新隆偏爱的B级片里才有的变态连环杀人狂，正在享受最后一刻美妙的宁静。
“……是吗？”Kageyama Shigeo不太喜欢另外一个自己说话的感觉，怪怪的，带有自我的运筹帷幄感。他似乎能够理解师匠跟他对话时，偶尔出现的欲言又止。
原来身边的人平日也会有如此感想吗？他并不觉得自己言语下如此咄咄逼人。
“我听到一声雷鸣，却没有下雨，实在是太奇怪了。”影山茂夫轻轻地敲了敲空课桌，写满涂鸦的木板发出咚咚的响声，“按照计划来说，在跑完步之后，我要去找师匠。”
“我也是如此打算的。”Kageyama Shigeo为两人的计划高度吻合而沉默。
“现在看来，应该是我和你所处的世界里有一条时空裂缝。所以我才会在这里。”
“你出现在我的时空里？确定不是我出现在你的时空？”
“如果你在我的时空，我会选择把你直接带到灵能事务所里。”影山茂夫看了一眼Kageyama Shigeo，意味深长地说道，“只是我的手机没信号而已。不然师匠现在都知道了。”
“……”很难仅凭一言之词放松警惕，Kageyama Shigeo觉得有团乱麻堵在喉咙，想要以“话里有话”为罪名指控对方，却又没法在影山茂夫的身上找到丝毫可疑之处。流下一滴冷汗，他装出一副东家该有的冷静和关怀备至，“我们现在找办法回去便可以了，不用劳烦师匠。”
“你是在担心什么吗？”一针见血，影山茂夫没有给Kageyama Shigeo留台阶。自我与自我的对话，永远是赤裸坦诚的，没有必要犹抱琵琶半遮面。
“根据我和你碰面的情况来看，师匠有可能在……你师匠的附近。放心，我不会给你和你的师匠造成什么麻烦的。”他边说着，边给灵幻新隆又打了个电话，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提示音，“没有信号，真是不太妙啊。连GPS定位都失灵了。”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宛若被推到擂台上的业余拳击手，Kageyama Shigeo只能抱着脑袋作出蹩脚的防御，他正用苍白的言语替自己做无力的辩解。抓了抓后脑勺，绞尽脑汁，他终于找到合乎情理的说法，“我只是……没想好要怎么跟师匠解释有两个我的事实。你知道的，他很多话，有的时候很烦人。前些日子对外星生物很是爱不释手，险些中了魔咒。”
“……”
原世界的主角敢对着上天发誓，影山茂夫在听完他的一番话语后，肯定挑起了自己左半边的眉毛。虽然他脸上地肌肉没有什么大幅度的变化，Kageyama Shigeo还是读懂了影山茂夫很是复杂的神情，即便他没想明白为什么对方要露出如此晦涩难懂的表情。
“我跟他解释就好了，放心，全程你也会在旁边的。”伸出手，示意Kageyama Shigeo将手机拿出来，与此同时，影山茂夫好似随口提了一嘴，“你们是吵架了吗？已经到冷战的阶段了？”
“不，没有，我们很好。”Kageyama Shigeo感到影山茂夫的问题好似一根钝针扎入自己的指尖。不是很痛，却叫人恼火。“我们一直都很好，谢谢你的过问。”
“那很好。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另外一个世界的我和师匠会是什么样子。”影山茂夫接过手机，熟练地输入记忆中常用的密码，预料之中，他成功地解开了他人无法打开的手机。
“——等等。”突然想起来什么，Kageyama Shigeo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紧紧地握住影山茂夫手里的电子产品。温热的手心搂死屏幕光的折射路径，耳根微红的他为反常的举止作出结结巴巴的解释，“我、呃，我忘记有些东西没有处理完，我等会再给你。”
“是偷拍的吗？”还是晚了一步，影山茂夫已经看到Kageyama Shigeo手机屏幕的照片。
和他一样，将年长14岁的男人作为屏保壁纸。位于四方的电子产品内，和灵幻新隆拥有相同面庞的男人正倚靠在办公椅上，抱着枕头正呼呼大睡。双颊睡出了惺忪的红，嘴巴微张，浅淡的黑眼圈暗显Reigen Arataka的疲惫，全然无知的他并未察觉被弟子偷拍。
影山茂夫的话语正是一颗深水炸弹，把Kageyama Shigeo的脸炸得通红。黑色的发丝轻轻地飘起，闷在学兰制服里的高中生看起来快要熟透了，耳朵根红得几乎要滴血。
“……嗯。”思来想去，Kageyama Shigeo意识到自己在影山茂夫的面前没必要遮遮掩掩。他很是坦然地承认了自己偷拍师匠的错误，却没有松开对手机的紧抓，“我很快给回你。”
“拍得挺可爱的。啊，原来这个世界的师匠也会睡得流口水。”影山茂夫做出简短的评价后，没再继续跟快要爆炸的高中生为了一部手机僵持下去。他淡然地看着Kageyama Shigeo急急忙忙地更换手机壁纸，手忙脚乱的样子活像呜呜作响的烧煤火车。
同样身为“影山茂夫”，他很能理解另外一个自己的害羞和慌乱，却不明白Kageyama Shigeo为什么一副被警察抓包的惶恐模样。他同样没有藏着掖着，很是不解地问道：“你没必要躲躲藏藏的，师匠是不会介意的。不论你做了什么，他都会原谅你的。”
“偷拍别人是不对的……师匠也不是事事都能原谅我的。”Kageyama Shigeo的眼神暗了暗，一丝落寞悄然涌上眸间。他即刻扭头看向丝毫没被道德谴责的影山茂夫，同样不解地问道：“难道你不会担心自己偷拍的照片会被师匠看到吗？”
师匠肯定会失望透顶的。他默默想到。被弟子暗恋，应该是一件很无法接受的事情。
“你是喜欢师匠的吧。”影山茂夫歪头直看着，“为什么骗人？”
又一招直球打得Kageyama Shigeo险些把手里的东西丢出去。他颤颤巍巍地指着不为所动的影山茂夫，支支吾吾，脸红的越发厉害。不知为何，他有点心疼另外一个世界的师匠，面对直言直语的弟子，应该是相当不解风情的头痛事。
“是给我说中了吗？”影山茂夫撑手在心脏区位，“多听听内心的‘他’会说什么。”
“胡、胡说，哪里来的事情，我可没有、我，我从来不喜欢师匠。没有、嗯，是的。”赶忙退后一大步，Kageyama Shigeo还未完全消化方才发生的事情。他的舌头早已打结，磕磕巴巴，好似磨损的碟片，放不出完整的优美歌谣。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从名为“暗恋师匠”的道德耻辱架子上扯下来，哪怕是血肉模糊。很是担心思维跟常人些许不同的影山茂夫，等会是否会在Reigen Arataka的面前“口出狂言”。
“我、我怎么会喜欢师匠呢？师匠说过那只是仰慕的衍生感觉罢了。”
“既然你不喜欢的话，你为什么要偷拍师匠呢？”影山茂夫的眼神平平地落在手机上，“把喜欢的人的照片设为屏保，是很正常的。我也会这么做，没有什么大不了。”
“你不也是偷拍吗？”Kageyama Shigeo瞪了一眼影山茂夫，很是恶心对方站在所谓的道德高点来批判自己的行为，“你的手机屏保不也是师匠吗？你心里的声音是怎么说的？”
“哦，你指的是刚才给你看到了吗？”影山茂夫并未如Kageyama Shigeo所想的那般不悦，他很是自然地拿出在异世界毫无信号的手机，进而向对方展示灵幻新隆的桌面照片，“也很可爱对吗？当时师匠还没有睡醒，说是要去抓什么秃头河童之类的东西。”
“……”Kageyama Shigeo定定地看着屏保桌面，食指扣了扣左脸，评价道，“还行。”
照片的角度有些奇怪。Kageyama Shigeo的弟弟前段时间爱上了风景摄影，他还很是热心地教了兄长不少相关的知识。很显然，影山茂夫所谓的“偷拍照片”很清晰，完全没有小心翼翼举着手机，胆战心惊年长者会醒来的发抖感。
甚至——他半眯起眼睛，在脑海内模拟出大概的姿态——甚至好像是面对面拍的，太近了。
“原来另外一个世界的我是个隐藏的罪犯吗？”
“倒没有，只是我的师匠很喜欢拍照。你的师匠也会有些什么小癖好。”半皱起眉头，影山茂夫想到了什么，手指飞快地滑动着手机屏幕。紧接着，他打开相册，调开了一个竖屏视频，像古董店里展示压箱宝贝的商家，在Kageyama Shigeo缩小的瞳孔里按下播放键。
还说自己不是个罪犯？影山茂夫吓得嘴都差点张开了。
他原以为暗恋比自己年长14岁的成年人已经很是违背道德伦理了，没想到同龄的自己更是过分。在影山茂夫的手机里，Kageyama Shigeo看到了他做春梦都不敢想象的活春宫
。
我的师匠也会有这副姿态吗？他所说的“小癖好”是什么东西？
Kageyama Shigeo呼吸一紧。脑海内，名为“理智”的马匹左右晃动着身躯，预备摔下万丈深渊，它在努力挣脱开“礼仪伦理”的紧固缰绳，鬓毛甩出冲动的热浪，烧灼着他的胸腹。
他再三命令自己尊重年长者的隐私，挪开视线，或是闭上眼睛，可Kageyama Shigeo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看影山茂夫手机里所展示的灵幻新隆。他已然是上钩的鱼，明知山有虎。
和Kageyama Shigeo世界里的Reigen Arataka很像，可谓是一模一样。还是有难以察觉的差别，灵幻新隆头发的颜色要更深，更接近橙橘色；再者，他的眼睛要更像狐狸的细长，上吊着成年人该有的笑意。仅凭粗略地扫过，Kageyama Shigeo很难辨别出这是否是他所在世界的Reigen Arataka。
Reigen Arataka曾在2个星期前，曾经心血来潮，拉着Kageyama Shigeo说要跟风拍当红的短视频，给灵能事务所炒红奇怪的热度。只是影山茂夫手里播放的视频，根本不是什么无聊的灵能事务所宣传片。Kageyama Shigeo半捂住嘴，扮出一副深沉的关切模样，事实上是在担心流鼻血。
影山茂夫的灵幻新隆正在视屏中央昂着脑袋，下巴坐落出漂亮的线条。他正张开平日能频频冒出花言巧语的嘴，肉红的猫舌正湿漉漉地舔舐着耷在脸上的粗长勃起。
色情的舌尖来回舔弄过留有白沫的沟壑处，那两片微微肿起的双唇嘟起，好似在吮吸即将融化的冰糕顶端，灵幻新隆迈着轻巧灵活的步伐，品尝美味一般，吻着不断冒出前列腺液的马眼。
眼睛微眯，细密的睫毛上挂着小巧的泪珠，眼里闪烁的光泽尽显狐狸才有的狡黠。男人的双颊透着情欲的绯红，有几缕暗金色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处，淫水把鼻子和嘴巴弄得脏兮兮的。
除了如雷鸣般的剧烈心跳声，Kageyama Shigeo还能听到灵幻新隆低沉的喘息声，和无法回避的砸吧水声。他张开嘴含入大半部分，下陷的双颊紧裹着硕大的前端，又吐又吸，来回舔舐，途中时不时裸露出虎牙的尖，糯白的牙齿轻轻地滑过紫红柱身的青筋处。
灵幻新隆应该是知道有手机镜头正对着自己，却丝毫没有躲避的趋势，甚至会转动眼眸，与拍摄视频者对视，带有半分挑衅的笑意，又有半分深藏的宠溺。诚然，过分的色情了。Kageyama Shigeo不得不怀疑灵幻新隆是故意把嘴边的鸡巴吃出如此放浪的模样。
极力大张开嘴，灵幻新隆顺着插入的角度，努力把只出现在镜头画面里的肉棒吃得干干净净。他的鼻子轻蹭着黑色的耻毛，深喉顶出了很小的干呕声，Kageyama Shigeo能看到年长者的脖颈被嘴里的巨物草出浅浅的凸起，可他的舌头仍旧在为数不多的空位里尽可能地服侍着嘴里的粗长。
吃得太满太多，濒临窒息，灵幻新隆的脸越发涨红，眼里涌出光亮，在抬头的时候，Kageyama Shigeo看到人中处淌流的鼻水。他要哭了，像刚洗净的苹果透着水淋淋的甜美，等待着食用。
一只手出现在镜头的右上方，好似嘉奖一只学会指令的乖狗狗，它先是摸了摸灵幻新隆的后脑勺，随后紧紧地揪住了柔软的橘金色头发。往后拉扯，强迫男人黏黏糊糊地吐出卡在脖颈处的阴茎，暗红色的龟头蹭着他微张喘气的双唇，顶蹭出肉粉色的牙龈和整齐的白牙。
伴随着一声很是熟悉的低吟，灵幻新隆的脸被黏白色的精液射得一塌糊涂。
难断的水线挂在男人被柱身压住的下唇，念念不舍的阴茎还戳蹭着灵幻新隆的鼻梁。他轻轻地咳嗽着，清清发疼的嗓子，伸出舌头舔过嘴边的浊白，露出一抹很是得意的笑容。
镜头外的手似乎还在搓动着肉棍的根部，一滴都不能剩下，灵幻新隆很是贴心，只为了让没出现在画面里的鸡巴提供者赶紧把脑袋里残留的精液完全射个干净。
果然是心胸宽广的成年人。他并不在乎胡作非为的巨物把自己的脸弄得黏黏糊糊，灵幻新隆还挑衅地伸出敏感的猫舌，不断游走在张合的马眼处。如果不是脸上横七竖八地挂着腥臭的精液，还有眼泪和唾液的混合物，那副得意洋洋的臭屁模样，和嘴边轻笑的调侃，很容易让不明所以然的外人觉得他灵幻新隆又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你、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视频播放的瞬间，Kageyama Shigeo猛地扭过脑袋看着影山茂夫。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好几个声调，好似许久无人使用的磨，粗糙的石头碰出吱嘎吱嘎的噪音，“师匠是不是被强迫才做这件事？还是说，这是需要上交给警察某种调查证据？”
“……”影山茂夫的黑色眸子从眼眶的右边，缓缓地滚到了左边，意味不明的盯看让Kageyama Shigeo更是担忧。他为Kageyama Shigeo的发问感到疑惑，只好为手里的色情无码视频好声解释道，“师匠并没有被强迫，也不是什么恶性事件。他很乐在其中，就是马赛克不好打。”
“哦，挺好的。”Kageyama Shigeo干巴巴地说道，再次别开视线，晃了晃脑袋，恨不得把脑子里循环播放的桃色记忆给甩出去，越远越好，正如家里那台快要退休的脱水机。
莫名的恼火，他越发不明白影山茂夫此举的目的。如果是要展示偷拍技巧的高超，大可不必，灵能力能让他隐身出现在年长者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更何况，Kageyama Shigeo坚信他的师匠Reigen Arataka是一个行为端正，言行正常的成年人。
——可是这跟他私底下给别人熟练地爆口活，还允许视频拍摄矛盾吗？
“所以，你是想要告诉我什么东西吗？如果只是想要告诉我师匠有性生活的话，没必要。”在伸手捏紧的拳头又松开，Kageyama Shigeo当然记得前些日子在灵能事务所遇到了好几个陌生人。不可能是委托人，十有八九是Reigen Arataka的父母给二儿子安排的相亲对象。
“那是我的。”影山茂夫一字一顿划出物品所属权，抬眼看着脸上表情出现些许裂缝的Kageyama Shigeo，再次好言补充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他是漏了什么关键对话信息吗，正如陪师匠看影视剧中途不小心睡着一眼。此刻，Kageyama Shigeo越发怀疑影山茂夫是在戏弄他。灵能力在指尖劈啪作响，他尽可能地收起眼中翻滚的嫉妒和不悦，“你的意思是……你已经跟师匠交往了吗？”
“是我的师匠。”影山茂夫眨眨眼，一抹惊讶的神情不约而同的出现在两人的脸上。没有刻意戏弄的意味，他又不经意地把锐利的尖刀戳入Kageyama Shigeo的心脏，“这么说的话，难道你没有跟你的师匠交往吗？”
“——！”不需要言语，Kageyama Shigeo的表情足以告诉影山茂夫问题的答案。
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Kageyama Shigeo拍了拍烧红的脸。如果他没有疯掉的话，眼前跟他一样17岁的影山茂夫，已经跟他的灵幻新隆作为正式的恋人交往了，也许有好几年了。
我真的能跟师匠在一起吗？
除了可以光明正大地把男人的照片设为手机屏保之外，恋人当然可以住在一起，在街上也能手牵着手，还可以在电影院里趁着黑接吻。当然，高中生肯定不会忽视显而易见的事实。影山茂夫和灵幻新隆还能在闲暇时刻黏糊糊地做爱，并且成年人还不会抗拒弟子把他们的性事拍下来。
等等，他刚才是说了什么马赛克吗？
“即便是交往了……偷拍师匠也是不对的行为……”Kageyama Shigeo的双眼快要混乱成两个旋转的圈圈，澎湃的热血再次碰了法律的冷壁，他小声地指出影山茂夫行为的不对，“虽然师匠很喜欢你，但是你不能辜负他对你的喜欢……未经过允许的拍摄和分享，是不对的。”
“……”面对批评，影山茂夫的脸上并未如期地出现任何该有的惭愧和忐忑，他还是很平静地眨了眨眼，歪着脑袋思考了约莫2秒钟的时间，便低下脑袋，继续鼓捣着手机的内容。
正当Kageyama Shigeo喘上口气，以为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做出深刻的反省时，说不准回去还要对灵幻新隆作出长达五千字的检讨书和道歉信时，影山茂夫突然很是懊恼地啧了口气。
“怎么了？”
“我一直没有任何信号，你的手机也能共享网络吧？应该能连上所在世界的信息网。”
“嗯，我开热点了。密码你是知道的。”Kageyama Shigeo默默地给影山茂夫分享手机的热点网络。按照他平日作为不主动惹事的好孩子思维来看，接下来的影山茂夫怎么说也得跟灵幻新隆作出姗姗来迟的道歉，然后把手机里的色情视频删得干干净净。
不，我才没有觉得删掉会很可惜。Kageyama Shigeo的额头流下一滴冷汗，他吞了口唾沫。
“连上了，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去。稍等下，我给师匠发条信息。”影山茂夫的手指飞快地按动键盘，打了条信息后，伴随着咻的一声，短信跨越两个世界送到灵幻新隆的手机里。
“所以，现在是要去找办法回去吗？”Kageyama Shigeo想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他总觉得脸上的燥热还未完全退干净。好似偶遇暗恋对象的女孩，他用两只手捂住发烫的双颊。
还有不到1年的时间便要成年了。他又不是没上过生理课，也不是没看过廉价且传阅多手的色情片，更不是不知道Reigen Arataka可能拥有正常男性所没有的性器官。从师匠平日扭腰，跑步，还有抬腿越过障碍物的姿态来看，Kageyama Shigeo再怎么迟钝，也能感知到不对劲的地方。
什么都好，逾越红线的春梦和性幻想也罢，Kageyama Shigeo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亲眼看到师匠不对外人所展示的淫荡模样——虽然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师匠。
从某种角度而言，影山茂夫的灵幻新隆和他的“灵幻新隆”应该是有共通之处的。还是很在意对方先前嘴中所说的“小癖好”，光是细想，Kageyama Shigeo觉得自己的脑子又快要逼近过载宕机的程度，只想赶紧把头伸到水龙头下清醒清醒。
现在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灵能事务所里的Reigen Arataka。怕不是日后只要看到师匠，Kageyama Shigeo便会把对方很是日常的脸，跟被颜射一脸的色情版联系在一块。
“师匠怎么还没有回我信息？”影山茂夫看着还未弹出“已读”提示的聊天界面，很是不耐烦地来回踱步，“我已经去问了师匠能不能给你看了，但是他现在并没有回复我。”
“什么能不能给我看？”Kageyama Shigeo的大脑乱糟糟的，好不容易理清楚脑子里的乱麻，再次被影山茂夫的话语惊得险些咬到舌头。他手忙脚乱地比划着，几乎是口不择言，不敢想象另外一个师匠是如何看待好色的自己。
“本质上来说，这、这是你偷拍的吧？就算是他同意给我看，也是不对的。”
“看来这个世界的灵幻师匠肯定很多大道理，所以你才不敢表白。”影山茂夫静静地看着Kageyama Shigeo，“有的时候是要强硬一点，不然他很没有安全感，然后会一跑再跑。”
可喜可贺，上天实实在在地经过好一番努力，终于让他对上了Kageyama Shigeo的脑电波。
“等等，不，你误会我了。”影山茂夫连忙解释道。
“如果不是偷拍的话、呃，这种私密的东西也是不能给别人看的吧？这是你和师匠之间的东西……就算我是你，也不该分享给我看，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感情的外人。”
“什么分享？刚才的问题我平日是不会问他的。毕竟这个视频又不是只有你看过。”
“——？”
影山茂夫的一番话成功地让脑子好不容易活络起来的Kageyama Shigeo再次石化在原地。纯情的青年微微张大嘴，再次艰难地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指了指脸上很是平静的影山茂夫，“师匠是不允许的吧？等等、我不懂。这个视频，呃，除了我，还有多少个‘我’看过？”
“只有你一个‘我’看过。”虽然脑电波好不容易对到一块，但影山茂夫还没意识到，他觉得很习以为常的事情对于异世界的自己来说，无疑是原子弹投放到身边的惊悚感，“这个视频打了马赛克什么都看不到了。但是只要是师匠的视频，播放量都挺高的。”
“播放量——！”像个没变声成功的小男孩，Kageyama Shigeo的下巴快要跌到地上。他的脑子里已经不自然地浮现出一个荒谬的画面，美国纽约时代广场上轮番播放着灵幻新隆给影山茂夫口交的视频，倍感手脚无力，冷汗直冒，“你、你把它投放到了哪里？”
“其实是师匠他自己的账号。”影山茂夫如实回答道。
鸡同鸭讲，老天爷啪的一声打上自己发痛的脑门，影山茂夫和Kageyama Shigeo两人还是没在一个频道。刚才思维的相碰不如说是老人调整广播电台的机缘巧合，毫无门路，在沙沙的错频声里突然听到女声播报新闻的几个字，随后再次被沙沙声填埋。
“你还用师匠对外宣传灵能事务所的账号发这些？”头晕目眩，Kageyama Shigeo险些腿一软，难不成另外一个世界的师匠是个擦边主播吗？倒也说的明白，怪不得说有共同之处，昨天Reigen Arataka还很是感慨地说擦边的短视频其实是炒热度的法宝。
——但是为了一间灵能事务所，异世界的灵幻新隆真的有必要把弟子发育极好的鸡巴，和自己的嘴放在短视频平台上吗？怕不是发出去一秒钟就被全平台封禁账号。还是说异世界的法律制度跟本世界的不同，那儿的人是裸体上街的？Kageyama Shigeo觉得脑子真的要爆炸了。
“嗯，你看看。粉丝还是很多的，因为师匠比较会经营，一个月流水相当不错，虽然说是爱好。”嘴上自我催眠着十万八千个不愿意，Kageyama Shigeo还是老老实实地接过了影山茂夫递来的联网手机。映入眼帘的白花花肉体炸得他眼花缭乱，听到了耳鸣的嗡嗡声。
这哪里是什么短视频平台？需要实名认证和付费进入的色情软件，是高中生从未想过要去涉足的成人秘密地。Kageyama Shigeo之前曾经听班上的不良讨论过该软件，他们时不时会对高昂的订阅费用破口大骂，却又会色眯眯地查看粉丝专属的付费照片和视频，大冲特冲。
愿上天保佑他没有发疯。如果Kageyama Shigeo现在给Reigen Arataka打电话，像喝醉了一样晕乎乎地告诉自己的师匠，他在付费色情网站上看到了对方不露脸的玩具测评和做爱视频。年长者肯定会皱起眉头，有点严肃，更多的是不在乎地调笑弟子应该是烧昏了脑袋。
诚然，一直揣有纯情恋爱思想的Kageyama Shigeo受到了莫大的冲击。他真的快要过载了。做梦也没想到异世界的自己能和灵幻师匠能玩得那么大。越发觉得是井底之蛙，总觉得那片圆圆的天空是最美好的一切，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跳出局限的思维去追寻真正的占有和爱恋。
本以为在成年之前向师匠表白已经是最不及格的奢想了，Kageyama Shigeo曾经还会对亲吻Reigen Arataka的梦境感到后悔和懊恼。现在看来，勇敢的人率先品尝世界的美味，这句话说得不假。只是他还是得好好问问影山茂夫，到底怎么做能够让师匠无条件原谅自己。
“哦，这是我们播放量最高的视频。”影山茂夫完全没有理解Kageyama Shigeo的后背僵直，他自顾自地点开主页的置顶视频，“他现在已经能放得很开了。”
所幸的是，影山茂夫外放视频的声音并不大，不然路过空教室的学生和老师都能听到视频里的水声和喘息呻吟。Kageyama Shigeo听得清清楚楚，像一颗颗石子砸碎了冰封的湖面。
画面里没有出现灵幻新隆的正脸，恰到好处的剪辑和厚重的马赛克把师徒二人的隐私隐藏的极好，但是他怎么会认不出来灵幻师匠的声音呢？更何况，男人还在一遍遍不知廉耻地喊着弟子的专属昵称，似乎根本不担心会被熟人看到这个仅有5分钟的、色情香艳的做爱录像。
「龙套、唔嗯，龙套……要坏掉了，别再顶那么深哈呃，要不行了……」
「求、求求你了，龙套，我的腰要断了……呜呃，小穴太满了、有点痛，——麻烦轻点！」
“龙套”是一个很普通的称呼，正如早些时候的影山茂夫。只要把两片扁平的嘴唇抿在一块，然后爆破出一个孩童都会说的元音，灵幻新隆便能随心所欲地喊来黑头发的弟子来参加突如其来的除灵委托，或是请他去吃周边新开的拉面店，或是求他来赶快来家里清理掉不速之客。
现在，这个师徒之间才有的专属称呼不再是Kageyama Shigeo平日所听的那般日常的轻松，也不是调笑的狡猾，更不是急躁躁的害怕。黑色的眼眸过分清晰地倒映着手机上的画面，一声接着一声，拔高的呻吟和叫唤像是一场毛茸茸的春雨，躺在软和的春风里，吹得Kageyama Shigeo的心里痒酥酥的。在他所不知的暗处，埋藏腐土深处的一颗种子，终于迎来破土之日。
汹涌翻腾的血液迫不及待地涌向全身上下，呼吸也变得稀薄，Kageyama Shigeo很是尴尬地撇着影山茂夫，他不想给对方发现自己已然半勃的事实。很不礼貌，对着别人的师匠有感觉。
很显然，在灵幻新隆身后，抱着他双膝，正湿乎乎地插入淫穴的人正是影山茂夫。Kageyama Shigeo怎么会看不出那团模糊的耸动黑影到底是谁呢？除了他和自己，除了千千万万个影山茂夫，还会有何人在高中时候还留着一个普通到极点的发型呢？
影山茂夫强迫灵幻新隆对着镜头，对着任何一个潜在的观众大开腿，好似给孩童把尿，又好似强硬地撑开牡蛎坚硬粗糙的外壳，裸露出新鲜且肥美的内里，正在桃色地泛滥着水色。
不单单是Kageyama Shigeo，只要是花钱付费订阅的匿名者都能看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正如他所想的那番，灵幻新隆的胯下果然藏着一个雌穴。秀气短小的阴茎正随着进出的力度而晃动着瘦弱的柱身，浅粉色的伞状处含着乳白色的黏液，还有不少半干涸的精液趴在他的腹部，绷出柔软线条的肌肉托着汗水流淌的印记。很显然，灵幻新隆在拍摄该视频之前，已经射过好几次了。
至于他和影山茂夫为什么要拍这个视频，以及他们到底做了几次，已经是无人在乎的事情。
女性才有的雌穴位于胯间的隐秘处，双腿大开给了它自我展现的舞台。没有软金色的卷曲毛发，干干净净，应该是灵幻新隆本人剃的，或者是好徒弟影山茂夫的帮忙。肥厚的阴户被卵蛋打出潮色的闷红，好似泡在冰块里的蜜桃，时不时冒出几颗被弟子耻毛蹭得发痒的鸡皮疙瘩。
Kageyama Shigeo不知道灵幻新隆为什么要剃毛，他也没有机会去亲自询问当事人，但是有机会去问问另外一个灵幻新隆。生理课的老师告诉过他们，阴毛能够阻拦一定的细菌侵扰。他可能是为了更好地处理胯下的生理卫生，毕竟灵幻新隆拥有两个性器官；但是也有可能是为了让订阅者好好看清楚，他那看似稚嫩且窄小的雌穴，到底是如何贪婪地吃下弟子的鸡巴。
细嫩的穴口被青年发育过度的阴茎满满地撑开，小阴唇不得不为柱身的出入让路而挤在一块 ，呈现出忍耐的粉白色，穴口的下沿甚至被往里面压了半分，碾出扁平的圆弧状。可怜的灵幻新隆，他已经很努力地用湿热的穴道服侍弟子的阴茎，只是影山茂夫想要的好像不止如此。
求饶声夹杂着低吟，灵幻新隆在歪歪扭扭摆放在床上的镜头前，被影山茂夫掐住脖子草得水液横飞，每每拔出再没入，都能带出几滴淫水的外溢。
衬衫夹还没完全脱去，黑褐色的皮革紧绷着臀部的下沿，挤压出柔软的肉浪；与之遥遥相望的，则是灵幻大师的粉红色领带，正垂在胸前——他真的不担心别人通过发色和象征性的领带在线下认出他么？好似被主人家饲养的小狐狸，带着粉红色的项圈，被托住柔软的肚子一把抱了起来，头脑发蒙的他只能在镜头外蜷缩起可爱的脚趾。
诚然，Kageyama Shigeo低估了灵幻大师的敬业程度。光是一家半死不活的灵能事务所，他都会花费许多心力去维持它的正常运转，更何况是副业呢？确乎，灵幻新隆在拍照和拍视频前，也把腿毛给剃了个干干净净。也许是之前失败的女装委托给了他经验，或者是兴趣使然。
他本来就属于高瘦身材的类型，为数不多的肉还相当听话地集中在臀部和胸脯，大概率是雌雄激素在体内妥协的柔软产品。没有什么赘肉的双腿还是比较漂亮的，Kageyama Shigeo平日就喜欢看Reigen Arataka身着常服，比西装裤更能凸显出他腰胯和腿部的线条。
虽然总是长时间坐在灵能事务所的办公椅上，但是跟弟子也会去晨跑和夜跑，一定的锻炼和委托的奔波有助于塑造腿部肌肉的力量感。只可惜，这双长腿正被他亲爱的弟子影山茂夫抓在手里，好似掰开便利店里的一次性筷子，让灵幻新隆根本没法合拢双腿。
不同于影山茂夫，Kageyama Shigeo还未正式开过荤，他平日最多只敢对着偷拍的照片打打飞机，并且还在射精后会陷入很长的愧疚和自责。色情片，本是很冲击的存在，更别谈是灵幻新隆和影山茂夫下体胶黏的特写，他很难不把自己冒犯地代入进去，以“影山茂夫”的身份。
他木木地看着那根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勃起阴茎，正直挺挺地插入软粉色的穴道内，咕啾咕啾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拍打的迫不及待，像是夜间躲藏在发间的蚊子嗡鸣一般，不厌其烦地钻入他放空的鼓膜里。一定很舒服，Kageyama Shigeo口干舌燥地想到，师匠的所有都很舒服。
从视频的清晰度和收音来看，Kageyama Shigeo知道他们拍摄的器具不是很好，可能是一部备用的手机。那也是，一个本就没有多少钱的成年人和一个高中生，怎么可能会花大价钱去购入正经工作室里才会有的高端器具呢？灵幻新隆十有八九把礼物打赏存了起来，为未来做准备。
然而，视频质量越是平凡和普通，却越能展现真实和纯粹，素人情侣心血来潮的录影可能有很多突发状况，但比有剧本编排和导演指导的专业色情影片要更能激发观看者的欲望和性趣。更别提他们师徒二人的脸部马赛克一直重叠，黏糊的唇舌纠缠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只要灵幻新隆的舌头跟影山茂夫的纠缠在一块，他便会敏感地抖成筛糠，嫌少使用的女性尿道口会断续吹出激烈的水流，把他们抽插出白色淫沫的交合处搞得更是混乱，最后会顺着年长者的大腿和臀部，黏黏糊糊地流到床上。
那就是我的手。
Kageyama Shigeo想到，他怎么会不认识自己的手呢？
在百般无赖地拉练跑步时，他会时常低头看着汗水纵横的手心，感受着热汗从骨节分明的手背缓慢地渗出；在考试想不出化学计算题答案时，他也会低头看着掌心纹路，尝试着从复杂的脉络里找到合理的解释；在除灵危急时刻，Reigen Arataka会下意识地拉住弟子的手逃跑，他总会忘记弟子不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孩童。事后，Kageyama Shigeo会对着被灵幻新隆握过的手发呆。
可那又不是我的手。
Kageyama Shigeo半皱起眉头，紧盯着灵幻新隆腰间上扶稳的手。
很显然，那是影山茂夫的手。他往上捏住了灵幻新隆的乳头，往内抠刮着敏感的乳孔。
除了不解，激动，兴奋，嫉妒还有少许的愤怒，Kageyama Shigeo并未感到任何愧疚，或者是不安。他相当自然地选择性忽视了作为弟子偷窥该有的道德底线。好似饿狼扑食，他的目光巡视着灵幻新隆身上的各种深浅痕迹：乳晕上还未完全结痂的咬痕，位于大腿内侧的指印，还有手臂内侧的吻痕……年长者的脖颈上有还未退掉的啮咬痕迹，在衬衫和西装的遮盖下还能隐约露出尾巴，谁都会知道灵幻大师被狠狠地草干许久——他怎么不去制止弟子得寸进尺的行为？
口干舌燥，轰然的饥饿感席卷了Kageyama Shigeo，他眼前有些发黑，好似低血糖才有的症状。尤其是看到灵幻新隆满是情欲的身上还有干净的地方时，他便火烧般想要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专属的痕迹——但是他也清楚地知道，这位灵幻师匠并不属于他。而他的师匠还是一片处女地。
他同样想在自己的师匠身上留下专属的痕迹和气味，好似小猫标记地盘，这似乎可以让总喜欢用大道理推开自己隐忍爱意的成年人知道，Reigen Arataka到底是属于谁的东西。
“我们很少拍视频，偶尔直播，因为师匠担心会被熟人看到。”影山茂夫看了眼待播放的余下3个视频，他们根本不会大量销售色情影片来获取人气，“就算被看到又怎么样呢。”
“嗯。”Kageyama Shigeo哼哼着应答。Kageyama Shigeo
质量是不错的，当然，还是有一点美中不足的地方。第一次觉得马赛克是如此的讨厌。他想要拨开方块状的迷雾，亲自看看灵幻师匠高潮时候的模样——这个秘密宝盒还等着他亲自在Reigen Arataka身上打开：他是否会抽噎着发红的鼻子，是否会不自知地吐出讨吻的舌尖索吻，还是会咬紧下嘴唇，低垂着眼睑，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
很可惜，Kageyama Shigeo跟所有观众一样，只能通过灵幻新隆或高或低的呻吟勉强判断出他是否哭了。他逻辑混乱的话语里带有湿热的姜味，让人腹部一阵灼热的暖。谁让每个世界的灵幻新隆都是个爱哭包呢？感性的男人在遇到惊喜或是快乐的事情时，也从不吝啬滚热的泪水。
他在影山茂夫初中毕业的典礼上躲着哭，他在得知影山茂夫可能考取外地的重点高中悄悄抹眼泪，他在影山茂夫握住他的手坚定表白时，还是不争气地掉下了在成年男人脸上不该有的热泪。影山茂夫并不讨厌灵幻新隆哭，他甚至有些卑劣的喜欢，像猫玩弄猎物，却又不下死手一样。
“师匠总会把镜头尿得一塌糊涂。我们不得不花时间去擦干净。”影山茂夫冷不丁的评价像漏电的缆线，吓得影山茂夫一个激灵，那双黑黢黢的眼眸似乎洞察到Kageyama Shigeo内心深处的阴暗想法，“这是我的师匠，影山茂夫。你的还等着你，别当个胆小鬼。”
“……我知道，我不是胆小鬼。”Kageyama Shigeo品尝到嘴里一阵干涩的苦味，好似干渴着喉咙跑了全程的马拉松，还有一抹回味的甜腥。听到影山茂夫的话语，他觉得内心好似有什么东西捅破了原有的屏障，挣扎出无数双泥泞且可怖的黑手，把原先已经深站在黑泥里的青年拉下。
“有趣的是，师匠每次拍完之后都会后悔。”画面上多了一张纸巾，是影山茂夫用灵能力操纵的结果。他完全不担心Kageyama Shigeo会对他的师匠做些什么，只是轻笑一声，如同炫耀一般看着Kageyama Shigeo，轻描淡写地说出另外一个床笫之事实，“可他又很喜欢我把别人在视频下方的评论一句句读给他听。那些话语越是羞辱，他咬得越紧，他喜欢我这般对待。”
“师匠的癖好都是要慢慢找的，正如他见不得人的小九九。”影山茂夫想起早些时候两人的相处模式，应该与现在的Kageyama Shigeo师徒二人没太大区别，“他总会担心自己会辜负我。”
“有的时候大人总会想很多。最为主要的是，师匠会担心你所谓的正常人生轨迹是否会被改写。他明明心里千百个不乐意，他还是会强迫自己去祝福你去找同龄人。”
“那你就当破壁者。让他知道，你其实喜欢他，也不介意跟他一起走下去。”对方的眼神平淡却锐利，Kageyama Shigeo无言地吞了口唾沫，“马上要成年了，也是时候了，影山茂夫。”
无声的沉默是最好的答复，影山茂夫心知肚明对方的想法，低头继续看着手机花面狸再次高潮的金发男人。他还记得灵幻新隆贴在嘴边的喃喃求饶，泪眼朦胧的成年人总能变相激发出未成年弟子的乖戾欲望。没有人能够干净地离开世界，影山茂夫他并不反悔自己用了病态的手法。
灵幻新隆没有多余的力气坐直身体，只好汗湿地倚靠在身后弟子的怀里。过多的高潮让他忘记要如何正确的操纵身体的肌肉，时不时痉挛的他只能挤出几句破碎的呻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了，新一波精液有些稀少和浅淡，女性尿道口在一收一缩，湿红的穴肉一波波绞紧外来的可怖入侵者，细嫩的阴唇已经在持久且荒唐的性爱里被草得些许红肿外翻。
正如方才影山茂夫所言，好不容易擦干净的镜头此刻又被几滴水珠溅脏。罪魁祸首是灵幻新隆，帮凶是影山茂夫。黑头发的弟子往下按压着灵幻新隆高抬起的小腹，灵能力透过肌肉和血液，或轻或重地按着些许变型的子宫。
潮吹的羞辱感类似于失禁，灵幻新隆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着起身，却被搂抱住腰杆，他只能无助地踢蹬着床褥发出窸窣的响声，双手往后推打着弟子的手臂，却没法阻拦淫水喷溅在不远处、正对着两人泥泞私处的镜头。稍大一颗的淫水珠子已经随着重力缓慢往下落，坠到手机的外沿，在画面上留下一层模糊不清的水色。
坏心眼的影山茂夫将龟头重重地抵在年长者的子宫口，在搂紧腰腹的手的下方，微微凸显出阴茎在灵幻新隆体内的形状。他应该是失神了，Kageyama Shigeo猜到，不然他怎么不会去阻止弟子接下来的行为呢？影山茂夫裸露在外的根部处完全没有避孕套的套口。
随着睾丸的一紧一松，灵幻新隆被堵住唇舌闷出几句湿濡呻吟，影山茂夫发出一声悠长的感叹，抽动几下的肉棍已然把滚热的精液射入到男人的体内，现在正享受着温存的快意。
“或许你的师匠和他一样，也喜欢内射。虽然他总说不能把灵能力用在普通人的身上，却很自私地让我把精子给拦截下来。他暂时不想要孩子。”
影山茂夫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假若灵幻新隆站在他身旁，怕不是早就一蹦三尺高，手忙脚乱地捂住完全读不懂氛围的弟子的嘴。
“你不好奇吗，难道你不想挖掘看看你师匠的特殊癖好吗？”
视频快要步入尾声，气喘吁吁的灵幻新隆慢慢地挪动屁股，微抬起腰杆，尝试着把埋在体内不愿离开的挺翘阴茎吐回外界，肉粉的穴肉还在做最后的挽留。若不是影山茂夫扶着男人的腰杆，他可能还得花费好一段时间才能把弟子的巨物退出体内。
好似从透明包装里挤出条状的果冻，肥厚的肉棍半弯，随后啵唧一声，摇摇晃晃弹跳到半空中。顶端和柱身还残留着精水和情液，紧贴在还未来得及时收回到原来大小的穴口附近。
雌穴早已被草开，藏在底部的精液正随着男人肌肉的用力而往外加速流淌，最开始很是流畅，到后面变得黏糊。在灵幻新隆雌穴入口张合的途中，观众能隐约地看到褶肉的芽尖，一起一落的穴道好似肉嘟嘟的嘴，历经长时间的“锻炼”之后，现在正在大口的喘息着，好似在贪婪地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氧气，却忘了要如何把百元硬币大小的嘴巴闭上。
即便师徒二人在袒露心声之后，做得次数越来越多，但是年长的一方还是没完全适应弟子插入的闷痛和酸胀。在影山茂夫不小心用阴茎湿滑地蹭过雌穴时，灵幻新隆还是会电触一般，本能地想要逃离起身，他已经受够了高中生看似永不知疲劳的体力压榨。
“他差点睡过去了，但是还得要清洗。”影山茂夫静静地看着画面中搂抱着对方的两具躯体，他还记得师匠发红的脸贴在脖颈的触感，以及热浪呼出的痒酥酥。他很爱高潮之后的相拥。
话音落下没几秒后，两位影山茂夫眼前的视频停在最后一幕：灵幻新隆软趴趴的阴茎搭在红肿外翻的雌穴之上，充血红肿的、圆环状穴口还在黏糊糊地吐着乳白色的精。桃粉色的软件UI跳了出来，除了推荐的视频之外，还有再看一遍和打赏主播的选项。
“我确实喜欢师匠。但是我有个问题。”沉默许久，Kageyama Shigeo干巴巴地说出内心里冒出的新疑惑，“你是怎么知道你的师匠不是单纯因为喜欢做爱，才跟你在一起的呢？”
肉体上的欢愉和占有自然是最好的，但是Kageyama Shigeo更喜欢灵魂和情感上互为烙印的圆满。他需要的不单单是年长者在床上享受欢愉时，不知真假，不知能否兑现的承诺；也不单单是完全敞开的情欲渴求和性癖展露。他想要更多，想要雨天里牵手接吻的美好温情，烟花燃放下额头抵着额头的轻笑，还有星空斑斓下的紧紧拥抱。影山茂夫所经历的，他要，而且要更多。
此时此刻，黑发高中生才知道自己的胃口是如此之大，欲望正如无底洞一般难以填满。既是他的解药，也是能把他置于死地的毒药，Reigen Arataka的背影在他的脑海内越发清晰。
“我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师匠是个很容易寂寞的人。”影山茂夫想起什么似的半眯起眼睛，怎么会忘记初次发现灵幻新隆的账号时的情态。除了事实陈述，最后半句话更像是在警告暂时对Reigen Arataka的阴暗面一无所知的Kageyama Shigeo。
为了更好的证明影山茂夫是获得了灵幻新隆在心灵上的认可，他伸手解开学兰制服最上方的几颗纽扣。原本在肉改社换衣服时，他就很是反感没有敲门入内的社团成员。当他得知是另外一个自我之后，影山茂夫又可以坦然地在对方的面前展露出藏在深色布料下的秘密。
他很听话，每天都会佩戴，像一只被圈养的家猫，叮叮当当地招摇过市。没有人知道班级里沉默寡言的当红人物居然有一条漆黑的软皮革项圈。位于中央区位，垂着一块定制的银牌，上面印着灵幻新隆的名字缩写，想必是年长者送给宝贝徒弟的一个特别生日礼物。
影山茂夫很喜欢。他特别迷恋灵幻新隆给系上扣子时的小心和认真，压抑着亲吻的念头。
眼下，因为秘密剖析在外的卑劣激动和欣喜，影山茂夫咬牙病态地喘息着。跟灵幻新隆不同，他很少在外人面前如此赤裸地展示他和师匠的关系，却总会在无人知晓的暗处亲吻和抚摸这条由年长者赠予的礼物。虽然旁人都知道影山茂夫跟灵幻新隆交往，却不知道两人的灵魂早已交叠。
在Kageyama Shigeo的眼前没必要保留，甚至还能有一种炫耀的舒适感，好似热流抚摸着全身上下每个细胞，影山茂夫有点可怜还蒙在纯情鼓里的另外一个自我。
“师匠说过，我是他养过的最乖的猫。”影山茂夫努力平稳着腔调说道。
“我既是他养的第一只猫，也会是他最后一只。”
“啊呀呀，真是让人头疼，我到底是放到哪里了？”Reigen Arataka从楼下回到事务所时，在门口听到办公室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还有很是疑惑的自言自语。
是进贼了吗？
男人很是紧张地半皱起眉头，悄悄摸摸地取下走廊消防站里的灭火器。
明明在离开前，他还很谨慎地上了锁，更何况，灵能事务所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值钱。小偷要是看到他那老旧的待客沙发，说不准还会心疼地丢下几百日元，然后寻找下一家。
紧盯着门把手，Reigen Arataka觉得事情越发的诡异和奇怪。他很难从毫无受伤的门把所上判断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难不成是爬进来的？太高了吧。难不成是幻听？可他确确实实是听到了里面传来了男人的嘀咕声，还有东西掉落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郑重警告闯入者！你立刻举起手给我站在一旁，我说不准会选择不报警！”Reigen Arataka一把撞进事务所内，把灭火器对准声源处，“而且我的弟子很快就回来了！”
“哈……？”
声音很熟悉，还未平复剧烈心跳的Reigen Arataka半皱起眉头，怎么听都像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疑惑声响，可是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并没有发出类似的声音。
半信半疑，定睛一看，Reigen Arataka看到另外一位灵幻新隆双手高举，做出被警察逮捕该有的投降模样，乖乖地站在他的眼前。而灵幻新隆的脚边，正是他前不久放进去的一些杂物。
他们几乎没有什么不一样，两个灵幻新隆之间好似站了一面肉眼看不见的镜子。非要找不同的话，那便是突然到来灵能事务所的“灵幻新隆”的衣服是湿的，身上还弥漫着些许难闻的气味。很显然，他应该是不小心踩到了附近积水的下水渠里，所以他才会很是自然地蹲在灵能事务所的柜子前，辛辛苦苦地翻找备用的衬衫和换洗衣物。
灵幻新隆和Reigen Arataka面面相觑，两只狐狸半皱起疑惑的眉头，大眼瞪小眼。与弟子不同，机敏的成年人们很快便反应过来，眼前的突发情况十有八九跟超自然事件有关系。
“等下，我觉得我得打个电话给龙套。”正想着，两个灵幻新隆不约而同的说道。他们说话的声音和腔调都高度相似，前后拍子一致，包括他们听到后抬起眉毛的弧度和方向。
“原来你把衣服挪到这个柜子里了，还是跟我所处世界有不一样的地方嘛。”灵幻新隆笑呵呵地接过Reigen Arataka递来的备用衣物。总不能臭烘烘地出现在弟子的眼前，反正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借用下衣服不会出现尺寸不合的问题。
“是的，因为前段时间在那个柜子里看见了……”Reigen Arataka的表情突然凝重，不愿意回忆可怕经历，抱着衣服的灵幻新隆同感身受，他们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默默地表示还是别继续聊撞鬼级别的、恐怖的话题了。
“不介意我在你面前直接换吧？虽然看自己换衣服还是很奇怪的……不过关上房门在里面换的话，等会给龙套看见会更奇怪吧？”不愧是深知弟子脾性的好师傅，Reigen Arataka并没有反对灵幻新隆在紧闭的办公室里换衣服的请求。
他们都不愿意面对弟子接二连三的追问，好似无法逃脱虎口的猎物。而且，两个灵幻新隆也没有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除了灵幻新隆之外，他所处世界的影山茂夫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脱掉脏兮兮的袜子，取下金属皮带，灵幻新隆哼着自在的小歌把沾有污水的西装裤和衬衫脱了下来，嘴上还跟Reigen Arataka聊着今日出门的不顺利。
“可能又是什么突发的超自然事件吧？还是得好好地问问龙套。哎真是头痛，我今天在外面走得好好的，寻思着能给放学的龙套买一盒章鱼小丸子。谁知道突然打了个好大的雷，吓了我一跳。当我回过神时，我就摔近了摊位不远处的臭水沟里。天啊，今天真是有够背的……”
“……啊哈哈哈，确实是有点不太顺利。”
更换衣物的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Reigen Arataka越发严峻的眼神，他本不想看的，就算是异世界的自己，但是打量别人的身体是不礼貌的。可他的眼神一直上下游走在仅仅身着内裤的身上。
“啊，对了，你的弟子有说什么时候能过得来吗？头疼了，要是不早点回去，到时候再见到龙套可能要遭殃了。我记得那家伙还说要跟我今晚去吃烤肉来着。”
“……灵幻先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Reigen Arataka顿了顿，他当然知道随即问出的问题很是冒犯。可在再三考虑之后，他还是决定把自己的问题问出口。
显然，对方拥有跟自己如出一辙的身体——他们连贴身的内裤都是一个牌子的，但是Reigen Arataka不愿意相信出现在灵幻新隆身上的痕迹：过分的喧嚣和明显，东一块西一块的吻痕和咬痕，身上找不出一大片完好且干净的地方，就算是隐秘的上臂下方，也有咬痕。
Reigen Arataka很是怀疑异世界的自己遭到了非法的性虐待，或是背着弟子养了什么怪物，不然身上怎么那么多深深浅浅的印记。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喊Kageyama Shigeo去为民除害。
“当然可以，你是不是想问我们那个世界有什么好吃的拉面？那太多了——！”不以为然的灵幻新隆正蹦蹦跳跳地穿着西装裤，他似乎并不觉得身上有什么不妥。刷的一声，浅灰色的柔软裤子遮住了膝盖的小块淤青和大腿内侧的指痕，还有左半边臀部上的暗红月牙。
“请问你今年……几岁？”Reigen Arataka选择从简单的问题入手。
“唔，如果过了生日的话，应该是31岁了？哎呀呀，真的变成了合格的中年大叔了。”
“哦……那跟我一样，是个实打实的大叔呢。”Reigen Arataka看着灵幻新隆昂起脑袋，一颗颗系好衬衫上的纽扣，心里有很多没有问的出口的疑惑。其中当然包括为什么异世界的自己，会打金属乳钉之类的色情问题。如果没看错的话，大腿上还有绳索捆绑留下的粗糙痕迹。
该不会真的被什么罪犯给囚禁了吧？还是不能告诉弟子的那种。
Reigen Arataka的脑内飞快地闪过很多种奇形怪状的可能，他开始有点担心灵幻新隆的安危。
“怎么了吗？”当事人依旧没察觉有什么不对。
“没有，我只是比较好奇，另外一个世界的我是不是呃、有什么……其他的，像恋人一样的东西？”Reigen Arataka敢扪心自问，对天发誓，在他过去31年的生涯里，他还没有跟灵幻新隆一样做过如此凶狠的性爱，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地羡慕另外一个自己。
性爱可以有，但是被罪犯圈养还是算了吧。
“哈？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灵幻新隆半挑起眉毛，托住下巴，细细地皱起眉头，思索了一番，沉重地说道，“你还想要什么别的，跟恋人一样的东西？拜托，别做蠢事，一个就够了。”
“哈，啊哈哈，什么别的恋人？不是，我只是好奇另外世界的我有没有谈恋爱，因为我还没有遇到……呃，恋人之类的东西。唉，最近妈妈发来的信息真的好头大，一直催着我回家结婚。”
“什么——？等等，允许我思考下。”不愧是21世纪最强的灵能大师，灵幻新隆立刻反应过来他和Reigen Arataka交流所存在的矛盾点，但是他还不是很确定。于是，他凑近Reigen Arataka，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很是局促的自己，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跟我年龄一样，但是你却没有恋人？不应该吧？在几年前就该有了吧？属于那种甩都甩不掉的那种，有点像影子……”
——呜哇，你还真的是遇到了什么潜在的罪犯吗？Reigen Arataka欲哭无泪。
“确实没有，很抱歉。”他挤出个勉强的笑容，看来异世界的自己并没有比他过得滋润，“除了外星人啊，各种各样灵能力使用者，还真的没想过要出去约会发展一段真正的爱情呢。真是抱歉呢，比起一些奇奇怪怪的、呃，恋人，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哈哈，原来我拖后腿了——”
“你说的我应该都经历了……按照道理来说，不应该吧？”灵幻新隆双指撑住下巴，他的脸快要皱成苦瓜模样。突然，话锋一转，他直接问道：“那龙套呢？就是你世界的影山茂夫呢？他难道死了吗？啊不对不对，抱歉，我不是诅咒的意思，就是……呃，他在干什么呢？”
“哦，他啊，他很快就要放学了，今天有肉改部的训练。但是你不用担心哦，他肯定能找到让你回去的方法。”Reigen Arataka没有收到灵幻新隆的对频信号，权当对方回家心切。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着安慰道，“大不了今天晚上你先睡在我家里，我们可以一起去喝酒。等等——！到时候跟我别人说，你是我的双胞胎哥哥他们会不会信？一定特别好玩。”
“喝酒还是算了吧。”灵幻新隆耷拉着脸，很自觉地拒绝Reigen Arataka的喝酒请求。光是想到没法及时回去而放了影山茂夫飞机，他的背后一凉。弟子肯定会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然后想方设法找到他，但是灵幻新隆总不能让来势汹汹的弟子发现他喝的烂醉如泥。
他先前犯下的错误，绝对不干第二次。光是想想可能会受到的惩罚，灵幻新隆缩了缩脖子。
“那……我也想问你个问题，灵幻先生。”他直视着Reigen Arataka的双眸，直到把后者盯得些许后背发毛，“你跟你世界里的龙套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你怎么看他呢？”
“呃……啊，呃、哈哈，就是普通的师徒关系呀，还能有什么。我也很喜欢mob，嗯，就正常的喜欢，绝对——绝对不是恋人的喜欢哦？”在回答问题的时候，Reigen Arataka把眼睛心虚地瞥到一边。口不择言的他连忙找了个滑稽的理由转移灵幻新隆咄咄逼人的追问，“哈哈，来，来看看我们这个世界的小盆栽吧？小番茄养的很好吧？哈哈，芹泽那家伙搞了点农家肥。”
跟一面明镜似的，Reigen Arataka当然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在灵幻新隆的眼里相当的可笑和荒谬。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呢？但是他总不能告诉异世界的灵幻新隆，事实上他正在暗恋比自己年幼14岁的弟子吧？看来没有什么资格嘲笑对方可能在跟潜在罪犯谈恋爱的事实。
灵幻新隆知道他喜欢Kageyama Shigeo的真实之后，说不准还会“大义灭亲”。直接正义凛然地拨打警察局的电话，下一秒，他Reigen Arataka就会以恋童癖的罪名被送进监狱。
“师匠，我们来了。”
狐狸闻到了谎言的气味，半眯起眼睛的灵幻新隆还想要问些什么，突然身后的门开了。出乎两人预料，好似影子伴随，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影山茂夫。四个人在灵能事务所里互相看着互相，沉默了接近3秒钟的时间，他们在消化惊雷之后的突然事件。
“龙套你来的正好，哈哈，来认识下，这个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我。哦呀，真没想到，你们两个已经见面了吗？真是好巧，我是这个世界的灵幻新隆，很高兴认识你，异世界的弟子。”Reigen Arataka反应最快，他赶忙站起身，一眼看到了Kageyama Shigeo身后的异世界弟子。正要两个影山茂夫互相介绍，却在眼神对上的瞬间，他不得不替灵幻新隆捏了一把冷汗。
——这家伙怎么像一匹阴狠的狼。
“灵幻师匠你好，谢谢你照顾好我的师匠。”影山茂夫彬彬有礼地感谢道，进而快步走向正心虚吹口哨的年长者身旁。很是亲昵地抓住了灵幻新隆的手腕，他凑到对方的耳边，低声问道：“师匠，你怎么换了一套衣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我只是不小心踩到了下水沟里。哎呀呀，不好意思哈，另外一个世界的弟子，我还没跟你打招呼呢。我是灵幻新隆，跟你的师匠是一样的存在。啰，这个是我的弟子。”灵幻新隆抓了抓后脑勺，连忙跟随Reigen Arataka的步伐炒热事务所内尴尬的氛围。
不知为什么，两个灵幻新隆很是疑惑地看着沉默不语的Kageyama Shigeo瞬间炸红了脸。他看了看灵幻新隆，又看了看Reigen Arataka，很是懊恼地揉着脸，叹了口气。
“这孩子一直都是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哈，没有你家的龙套那么……落落大方？明明都高中生咯，龙套，他又不是什么外人。”蒙在鼓里的Reigen Arataka拍了拍Kageyama Shigeo的肩膀，更是疑惑地看着弟子在他手掌落下的瞬间，轻巧地挪了半个身位，他扑了个空。
真奇怪。他想到。闷头不语的弟子只是直直地看着Reigen Arataka。
也有点太诡异？他又扭头看着几乎要抱在一起的异世界师徒，是不是有点亲昵过度了？嘿嘿，他和mob才不会在别人的眼前，旁若无人的搂搂抱抱呢。而且，mob不喜欢肢体接触。
话说，那小子是怎么知道灵幻新隆换了一套衣服的？他已经提前踩点了吗？Reigen Arataka想不明白。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洗衣液和香氛珠，并且是一样的款式。
“我们找方法回去，师匠。”几乎要埋在灵幻新隆脖颈处的影山茂夫闷闷地说道，手已经悄悄地捏住了年长者腰间的软肉。他似乎不太满意对方注意力的偏移，贴到灵幻新隆略微僵硬的耳边低声说道：“他们的事情不用管，我跟‘我’已经聊过了。”
“啊哈哈，别那么着急嘛，可以一起吃个饭再走也来得及啦。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找到回去的方法，你说对吧？”灵幻新隆挠了挠后脑勺，他知道尴尬的放声大笑并不能让自己解围，毕竟眼睛余光里的Reigen Arataka正要面对更为棘手的事情。
“呃、好吧，都听你的。那我去跟好不容易见到的另外一个我说个再见总可以了吧？龙套，你也跟另外一个自己先好好道别，说不准以后都没机会碰面啦。”心情很是复杂，灵幻新隆不想唱独角戏，可他根本执拗不过影山茂夫的眼神直视。只好随口找了个四方都没法拒绝的体面理由，他暂时逃离属于影山茂夫的阴影，两个灵幻新隆再次悄悄地背着两个影山茂夫咬耳朵。
“感觉很不妙啊，灵幻大师，给我支支招吧。我的弟子是不是被夺舍了？他以前不会这样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就是不会频率那么高。”Reigen Arataka说不上来Kageyama Shigeo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明明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可机敏的狐狸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事态的细微变化。
而且，还是能让狐狸夹紧尾巴的、极其不对劲的变化。
“我只能说自求多福了，灵幻大师。”灵幻新隆回头看了眼正在用眼神交流的两个弟子，可恶，他们也想要用灵能力进行脑内对话。在撞上眼神之前，他连忙回头吐了吐舌头，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捏捏Reigen Arataka的肩膀，“你加油哈，虽然我不想说的。到时候啊，该坦然面对的千万别撒谎，一定别想着逃避，绝对不能逃避。好了，我只能告诉你到这里了。”
“哈？什么？”Reigen Arataka瞪大眼睛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