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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鲁斯。
他在喊你的名字。
你知道这是批准的意思,这么多年了,你总是在解读他的未完之意,这是他对你的信任,你一直坚信不疑,因为你是他的首归之子,亲密的忠嗣,你永远不会让他失望。
永远。
你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他的阴部,他线条优美的左腿搭在你的手心,温暖柔软的触感同时被你的手指和舌尖感受到,你像深入阴道一样微微用力握紧了他的小腿。
你能感到他的阴道在渐渐湿润,你坐直身体,尽心尽力地挑弄他的阴茎和阴蒂,男性和女性的特征在他身体上完美结合,你有时会不自觉相信,这就是神性的体现。
他的脸庞在你的动作下微微发红,那双一直注视着你的眼睛更加温柔,黑发随着他仰头的动作微微摇晃,他的小腹忽然收紧,像心脏起伏一样的幅度,你知道这是他高潮的表现。
你想现在就和他融为一体,就像孩子孕育在母亲的子宫中,你会把阴茎放进他的阴道,如果他足够小,你肯定能操开他的宫颈,深入子宫,那样还不够。你看着他高潮中微微张开的嘴唇,克制住亲吻的欲望。你渴望更加紧密的结合,灵魂交融。
父亲对你的想法毫不在乎。
他对你微微一笑,脸上露出餍足的神色,他主动伸手搭在你的肩上,你的心脏和灵魂为之一颤,巨大的爱意如潮水将你吞没,你多想现在就证明你的爱意,父子血源相连,你不知道你对他的爱能否代表他对你的爱。
你低声呼唤他,阴茎顶进他湿润的阴道,你硬了很久,在进去的一瞬间只想不管不顾地泄欲,你不会这么做,帝皇轻轻地吻着你的额头,这让你躁动的情欲平静下来,不过有时你会失控,你的父亲会原谅你的。
你的阴茎慢慢深入着,柔软的阴道壁像在吮吸你的阴茎,帝皇的表情似乎有点难堪,你觉得这个动作可能太慢了,他能清晰感知你的存在,这让他更加敏感,父亲一直不愿意主动提出做爱的需求,他还没有完全接受父子乱伦,他暂时不适应这个关系,有时你在床上注视他很久,他也不会转头看你一眼。
你轻呼一口气,加快抽插的速度,帝皇曲起的腿下意识夹住你的腰,濡湿的液体从穴道里滑到他的腿上,他的身体很湿,帝皇仰起头,张开的嘴唇中露出他红润的舌尖,你低下头亲吻他,他的身体早已对你完全张开,你还可以更进一步,阴茎再度向前,他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凸起。
父亲轻微的不满不足为惧,他一定会喜欢上你给他的快乐体验,你的阴茎深深埋进他的宫颈,他呻吟起来,声音里既有难以控制的欢愉也有疼痛,你喜欢他真实的情感表达。
你的父亲用手推搡着你,想挣开你的桎梏,这是不可能的,他对爱的逃离表明你对他调教的失败,你说过要让他看清他自己的失败之处,你会让他明白,他曾经错过了多深沉的爱。
荷鲁斯.卢佩卡尔在帝皇有些迷茫的目光中,露出儿子对父亲的笑容,很快他的表情就带上了更多情欲。
“喊我的名字。”他俯身的时候阴茎几乎顶进子宫,帝皇都疼到快呕吐了,荷鲁斯不想放过他,依然在说,“喊我的名字,说你想要什么。”
“荷鲁斯,慢一点……”
帝皇难以忍受地皱起眉头,荷鲁斯得到回答之后并没有放慢速度,而是一昧地加快抽插速度,阴茎挤出了阴道中的黏液,他的身体并没有因为疼痛停止上涨的情欲,帝皇低下头,荷鲁斯的阴茎在他的小腹顶出巨大的形状。
他不知道荷鲁斯今天怎么了,荷鲁斯现在像沉重的海水,让他有点窒息,小腹坠痛,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流血了。
不可思议的是,帝皇的身体掠过一阵过电的快感,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在剧痛中高潮,荷鲁斯的动作加大了敏锐的感官,他的身体为此颤抖不已,眼前全是白光,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直到他能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侧过身在吐灌进肚子的水。
他全身都在流水,荷鲁斯过度延长了他的高潮时间,他下体全是高潮中流出的液体,床单被液体变得一团糟,这种狼狈的局面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荷鲁斯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动作慢下来,父亲脱力倒在床上的场景让他有些兴奋,随着急促的呼吸,精液满满地射在帝皇的子宫里,在拔出来的时候流在帝皇的腿上,他的父亲皱起眉,不自觉摸上鼓涨的小腹。
在帝皇不满的眼神里,荷鲁斯又硬了。
父亲撑起身体后退的动作表明他不愿意再经历灭顶的高潮,荷鲁斯按住帝皇的大腿,从背后更深地操进帝皇的子宫中,刚刚的精液被挤压出来,发出咕叽的水声。
帝皇把脸埋进自己的手臂,荷鲁斯觉得他一定又开始呕吐了,兴奋感促使他把父亲弄得更加失控,他渴望看到父亲负面的情绪和表现,这让他觉得自己在触摸真实。
他想到帝皇倒在复仇之魂甲板的时候,人类之主倒在自己和亲子的血泊上,美丽顺滑的长发纠缠在一起,他想去抚顺头发,但他的力气难以控制,轻轻触摸的动作就让帝皇又流出大量血液,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脆弱的父亲,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杀了他。
他拒绝未生者的提议。
帝皇侧着身体,头发正好遮住了他的脸,荷鲁斯知道父亲现在不够体面,他卸下动力甲——他和父亲之间不再需要战斗了——伸手抚摸父亲的身体,帝皇的身体不再像以前的温暖。
好吧。荷鲁斯自言自语。这也是一个很好的开始,父亲,我们都让对方流了太多的血了,就此抵消吧,我只奢求幸福,需要你的真实,只要你还能陪伴我,我会永远幸福。
“我们两个……”荷鲁斯忍不住开口,他轻轻抚摸着帝皇不住抽动的肩胛骨,想要缓解父亲的痛苦,“我们两个立下过太多誓言,但我们缺少了永恒陪伴对方的信任,父亲。”
帝皇的呼吸一下子静止了,尽管荷鲁斯还埋在他的身体里。
荷鲁斯能感觉到悲伤,来自他的父亲。
“我从来没有信任你。”
帝皇轻轻地说。
这句话很突然,但足够打破荷鲁斯的多愁善感,他抓紧帝皇的头发,强迫父亲困难地转过来直视他的怒火:“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怎么敢就这么简单忘掉我的贡献!”
“怀恶而献,其礼可憎。”
帝皇平静的声音轻而易举抹杀了他的功绩。
荷鲁斯愤怒地压着他的头颅,让帝皇在被褥里艰难地呼吸着,他的愤怒在加重他虐待帝皇的欲望,但他的父亲生命力足够顽强,还能挺到他射出来之后。
荷鲁斯稍稍松开手,帝皇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他,飞快躲进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原体的家具把他衬托得像一个小小的雕塑。
荷鲁斯还没走,从他的表情看,他很想再把帝皇抓回床上。
子嗣的精液简直是在从帝皇里溢出来,他不懂荷鲁斯对他的产生情欲的原因,首归之子总是有很多没由来的欲望,他开始思考怎么利用它们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