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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继续吗？”
为了能看清她的表情，无限撑起肩膀，垂首望下来。长丝如瀑自肩头滑落，几缕掠过她的面庞，小黑仰了仰下巴，左眼随之眯了一下。
“嗯……”猫本能地偏爱他长长的漂亮发丝，就像她自己也偏偏钟情师父。小黑捉住他的垂发，轻旋着搔搔自己的脸颊，腰下用了点力，双腿送上去勾住无限，略带含混地催促，“要。师父快点……”
每在这时无限总会仔细端视她的脸庞，也许是想从中读出她一些不太宣之于口的情绪，想要或抗拒，喜欢或害怕。小黑还不太能自在面对这样的目光，总觉得心思要和身体一道被摸索透彻了。但她自己也只是回想起师父的抚摸还会耳朵发烫的程度，所以偏了偏脸，眼神闪烁地去勾师父的脖颈。
接吻吧，她眨了眨眼，心中这样希冀。不用目光也可以感受到对彼此的交付，光是柔软的，湿润的纠缠，就足够让人战栗了。
无限颇有感应地低头凑近，呼吸尽数没进铺天盖地的清淡香气中。师父的侵占正如其本人，沉默温柔又牢牢抓紧，她无法再对空气的索取，只得转而求助于他的唇舌，努力仰起头探出舌尖回应他，她这样做便能鼓励师父再深入一点，越过方才已经用指尖标记过的肌肤，越过腰肢，越过惹人厌的礼数规矩，往下去更肆意的地方。
在这之前他们已经有过两次经历。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她在温存间情动，其后的越界就自然而然。无限比她原本以为的要轻柔很多，只是这样都让她很快颤抖不止。彼时小黑开始理解为何师父说心意相通的人类之间会愿意做这样的事。和她最喜欢的师父有了更亲密的关系，这种想法和感官刺激一同让她飘飘然了，以至于事后拿着花洒清洗时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无限其实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她还努力回忆了一下，不论是在学校学到还是师父教给过她的，人类和人类交配，都是需要进入身体的……她边想着，又摸了摸嘴唇，胸口，腹背，循着师父抚摸过的地方……没弄错啊，师父的确只有双手触碰过自己而已。
甚至也不曾进入她的身体，只在她腿间停留。在他曾教育过她要保护好的部位，施予了隐秘的，潮湿的快感。
熟悉的指尖温度在呼吸交换间逐渐下移，小黑还下意识想合上腿根，可师父的腰身卡在其中，让她只能夹紧他的身体。
紧接着被捏起下巴加深亲吻，一手向上锁住她的腕，再翻手去扣她的手掌。另一只手抵开花瓣，去拨藏于其间的蕊芯。从那之中逐渐挤压出湿润的声音，小黑忍不住从鼻腔里哼出声，“嗯——师父——”
很轻易就让他找到了那悄然挺出来的小小形状，沾阜瓣着间吐出的水轻捻，抚弄起来格外湿滑。无限不需要费什么力，小猫不经人事完全受不了这种作弄，或者说只要是师父的手，只要是师父的温度和力道，她都难以抵抗，花蒂在他指间绽开，她绞着腿脚跟在他背后磨蹭，叫着师父又叫他的名字，倏地拔高声音大叫，身体紧绷，又化开似的软下去。
体液不断渗出来，无限只是在外阜随手一刮，修长的手指就染上潋滟水光。小黑仰躺着，视线迷朦像是要流泪，她听见无限在寻纸巾，往前一挣，从背后抱住他，去抓他正擦拭手指的双臂，认真地问：“我们不继续往下做吗？”
无限转过来，似乎也料到她迟早会这样问，神情没有很意外。
“这和你告诉过我的不一样……不该这样结束的。”让那对淡然的蓝色眼睛一瞧，她又有点虚，咬了咬下唇，“师父……师父做得不对。”
她知道师父又在犹豫，但不明白他在犹豫什么。本来她也不是心思很多的性格，所以干脆直接问。
“师父是不是……对我不太满意？”
即便是她也知道不论是雄性人类还是妖精，都是难以抗拒那些更丰腴成熟的雌性的。思及此，她又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思索有什么这方面的改善法术。
无限打断了她，“小黑……”
他从她手中抽出小臂，反握住她的手牵到自己腿间。猫甚至还要怔一会才能明白他的意思，手心传来的师父的温度过于直白，和她预设的情况全然不同，简直令猫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但是小黑，”无限平静道，“做到最后一步的话就不能回头了。之前那些体验，如果你不喜欢，现在还可以反悔。”
师父又来了……小黑皱了皱鼻子，双臂一圈重新抱住无限，朝自己紧了紧。
果然这种事即便是猫也不能撒娇装傻用顺其自然蒙混过关。
“之前的体验我很喜欢，之后的我也喜欢。虽然还没有发生，不过和师父在一起，做什么我都喜欢。”
大概大人是很难冲动行事勇往直前的，尤其是师父这样周到的人，照顾起她来总是想要尽善尽美。
“不回头不后悔，不管再问多少遍我都会这样回答的。不回头不后悔。”
小黑撑起脖子在无限脸侧亲了一口，继续颇有仪式感地宣告：“师父，我想和你……”微顿，“我想和你……”
在脑海中搜寻几轮，也拎不出个合适的词来。小猫又皱起脸，“我想和师父……交配。师父愿意吗……”
无限一怔，旋即轻笑出来，垂首将额抵在她肩头，发丝随身体起伏与她的肌肤摩擦，发出不规律的沙沙细响。
连同他呼出的气息一道滚进肩窝，害她皮肉发痒。小黑紧了紧肩膀，有些敏感，也有些赧，大声质问他“师父笑什么”，又侧眸，只见对方半掩在发丝之后的耳廓微颤，恼羞地偏头咬了他一口。
无限轻吸了口气。
“小黑……”他笑够了，抬起头哄小动物那般捏她的脸颊肉，“人类和人类做这种事，一般不用‘交配’这种说法。”
小黑不满道：“那该叫什么，师父你没教过我。”
无限伸出手拨了她零碎的发，说，“师父现在教你。”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小黑看起来还要问，刚一张唇就腰上一紧，整只猫被放倒在床面上，天地翻转间师父的脸近在咫尺。
她被捏住胸口柔软的凸起，不自禁轻叹一声，那温度又缓缓向下，小腹，大腿，复又滑入花唇之间。
有一些感慨。远在学校开始讲授生理知识之前，无限就告诉过她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即使他本不需要担心小孩的能力，却还是像任何一个普通人类的家长，不能免俗地叮嘱要是遇见坏人欺负你，不论有没有被小黑打倒，也一定要告诉师父。
小小的猫咪一个劲点头，“嗯！我知道！师父会保护我的！”
那时他尽心尽力想要护好年幼的小猫，如今也不能再说服自己仍旧只是出于保护而没有分毫私心。而猫本身的态度也总是令他动摇——她对师父天生没有戒心。精心呵护的，捧在手心的花蕾也愿意捧在手里送给他采撷，因为师父是她百分之百信任的后盾，所有的可乘之机也全部允许他握在手里。
被温吞揉弄的穴口瞬间涌起麻意，那是新的，更为陌生的感受。小黑哆嗦了下，忙去攀师父的后背，无限亲亲她，“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需要小黑忍耐一下。”
“嗯……嗯？”
小黑歪头蹭了蹭他，又多讨了个吻落在脸颊上，半晌才回过神来，“等，等等……”
可是师父说过这是相互喜欢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小黑有点困惑。但此刻很难凝神思考，也许是人类诱骗猫咪的什么新手段，唇瓣的温度从额角一路延伸，直到染上她的嘴唇，迷糊间她几乎要发出猫那般的咪呜声。
“我以为这是很美好的事呢……怎么会疼呢。”她低低嘀咕着。
无限没忍住在她唇上笑了一声，气息扫过她的眼睫，“师父尽量让小黑舒服一点。但美不美好，只有小黑自己体会了才知道。”
他摸摸她的眼角，“怎么样？现在后悔也是来得及的。”
“什么呀……”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了，师父大坏蛋。小黑赌气地抬了抬臀，夹着腿根去裹他那根将入未入的手指，“你快继续……快点！谁后悔谁是小狗！”
无限看了她一眼，抽出手指微正起身子，她也忙跟着撑起身体抻直了颈，就见师父缓慢地，一层层将腰带解了褪了，露出一根她从没见过的东西——一根不论是尺寸还是上头筋脉盘虬的模样，都和师父那张俊秀的脸毫不相称的物事。
但仍很干净，与师父白皙的肤色一脉相承，顶端明显烧红了。
那是人类的……人类的……她眨了眨眼，又想，这根东西要放进身体里面来……她觉得自己的脸也要烧红了。又想起刚才自己摸到的正是这个部位的热度，小黑缩了缩颈，不好意思地干脆躺了回去。
她望着无限重新俯身下来，带着点不安问：“需要怎么做，师父你教教我……”
“放松就好。”无限回答，握住她的腰往上带了一把。方才经历几番揉弄的软肉被随即破开，过度挤压的胀痛感害她没忍住叫了出来。
侵入立时停住了，无限伸手去她身后揉着脊椎，又告诉她要放松一点。其实还没有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但因为是被师父弄疼的，又让师父一哄，小猫格外骄矜，眼睛一眨就有泪花了。
“很疼吗？”无限有些气息不稳。试着再往里推了推，小黑猛吸了口气：她就知道会疼。
回想起才看到的那东西的尺寸……她攥着师父的衣襟，委屈地哼了两声。
无限喘了一口。想来也是不大舒服，被夹得很紧，只进去一截头部，上下不能，握着小孩的手臂肌肉线条绷得很直。
他顿了顿，“要不，先退出来……”
没想到小黑一下急了，“不要！不准……你不准退出来！”
她忙手脚并用抱紧师父，扯到交合的地方又是一阵细微的疼。她将差点出口的痛呼声忍回嗓子里，紧着声音说，不疼了不疼了，师父快点进来，快点……
无限垂下睫看着她，她也眨巴眨巴眼望他，这下眼眶真要湿了，她怕好不容易哄到手的师父飞了。
无限大致猜到她在想什么，本想说既然当初答应了告白师父就没打算退缩了，转念一想又怪他留给对方太多余地，猫才不安心。她就想要他斩断退路，鼓起勇气朝他走了前面的九十九步，再犹豫就要辜负她了，无限握了握她的膝盖，想了想还是将她双腿打开，凑过去抱住她，说，疼就咬我吧。
小猫只是用尾巴缠住他，双手紧紧攀附他的肩头。胀感让她很难如教导那般放松，无限心知如此，又伸手去搔刮猫的尾巴根，指腹揉按那块毛茸茸的地方，一边轻声说着小黑做得很好或是放轻松很快就不疼了之类的话，茎身一寸寸顶进去。
不留神又用了小孩小时教育她的语气。猫抱住他，还是疼，她有点说不出话来，但是觉得安心了，轻声哼唧着回应师父的安抚。
“是我做得不好。”无限在她耳边有些歉然地说，“进来之前先用手帮小黑适应一下的。”
小黑轻喘着，“那……师父为什么不用手？”
“因为这是小黑的第一次。师父想自己来。”
结果还是着急了。
猫没说话了，脸直往他肩窝里埋。无限想她大概又在害羞，手滑到臀部，慢条斯理地揉捏。
他没急着深进，抬腰缓缓磨着，同时感受到臀肉经了捏弄，内里不自觉将他含紧。这时他听见小孩说：“师父，我觉得好开心。”
无限没察觉自己唇边也流露笑意，用嘴唇蹭蹭她的耳朵，“还疼吗？”
他似乎磨到一个什么地方，小猫耳尖抖了一下，“不，不疼了……”
师父果然没有骗她。小黑呜了一声，“但是，但是感觉好奇怪，师父……”
奇怪么？
无限掌着她的腰提了提，挺胯，按着方才的角度，茎身全部送入，头冠径直抵在她的点上，猫惊呼：“师父——嗯——”
她又想要合上腿，无限按住她的膝盖打开，几乎平压在床上，以这个姿势开始抽插。起初没有做得很剧烈，只是找着角度进出，仅仅是这样小黑也很快受不了，高高低低的呻吟没停下来过，由着师父插了十几回就有点哆嗦。
无限腾出一手刮开她湿漉漉的花唇，擦过花蒂，刺激由内至外给得有点超过了，小孩一下弓起身子，“啊……师父！别、别这样……嗯——”
无限揽过她的脸接吻，“是真的不要这样，还是这样太舒服？”
一听就是打着第一次要好好问清楚对方感受的幌子在捉弄小猫，没想到青涩如小孩在师父面前还是很好骗，仍然会仰起颈回吻他，喘息间还真会听话给出回答：“是，太舒服了……嗯啊……”
后面的艳词被师父吃进肚子里，情动至极两个人的呼吸全都乱掉，房间里只剩下水声和焦灼的喘息。
这和之前师父帮她做过的那种快感不太一样，小黑只觉得意识都舒服得飘散了，身体像浮在云里，属于师父的那部分在她体内搏动，其他什么都感受不到，快感浪潮般涌上来将她淹没。
她的身体由内而外都在颤抖，穴心吹出水来，被严实堵着淌不出来，全都淋在埋在体内的性器上。无限停下来待这阵痉挛平息，见她喘得久了，伸手去推揉她的小腹，为她缓解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堆积，猫咪舒服得一直小声咕噜，还要凝神一会才不至于在情事中途化型。
看来是很喜欢的——无限得了结论。小孩半眯着眼睛往他怀里缩，咕哝着回应他：“喜欢师父……好喜欢。”
她抬头正好舔到他的喉结，又转而张口用齿尖轻磨，加深了无限的呼吸。
“只是这个姿势……有点累。”她抱怨，“好像躺得太久了，腿也好僵。”
“累？僵？”无限重复道，“要换个姿势吗？”
小黑点头，“要！”
无限记着要让小孩的体验美好一点，一手在她腰侧辗转抚摸，耐心地问：“小黑想要怎么做？”
“想……再换一个能看见师父的姿势。”
无限便搂起她的腰引她坐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他扶在小孩腰侧，又提醒她慢一点。小黑往前蹭了蹭，能清晰感受到师父的部分被自己含着，仍然挺直而烫，她又想，原来是这样做的……原来师父有这样带给自己极致欢愉的能力。
她也不知道师父在这种时刻都这样了解自己，明明动作始终温柔，每一下却都能找准要害撞得她全身酸软……她又想起刚才的事。小腹开始发酸，连接处被蹭开的蜜液正往下淌着，小黑感觉到那种滑腻的触感。
无限往后仰了仰，紧接着便上身靠倒在床头。双手攀上她的胸口，带着调情意味去捻那微凸的蓓蕾。
猫小小“啊”了声，忙去捉师父使坏的手，攥在手心里咬一口指尖。无限含笑看她，问：“要试试自己动吗？”
边说着，他小幅度抬起胯又去磨。像是在诱着初经人事的小孩，小黑不自觉迎着他的动作晃腰，没忍住唇边溢出嗯嗯啊啊声，她将他双手握在自己手里，捏了捏师父的手心。
她小口喘着气，看着无限问，这样动可以吗？
“怎么样都可以。”无限柔柔瞧着她，青色的发枝蔓似的散在枕面，眼下皮肤微微发红，总让她想起那些爱好古玩的年长妖精喜欢收藏的艳美的绘着春意春情的古典画。
“按你喜欢的方式来就好。”
小黑撇了撇嘴，“可是……我不想只有自己舒服。我想让你也舒服啊……”
无限拢起手指也将她握住，“师父现在就很舒服。”
“……骗人。”
怎么会有人在意乱情迷时还记着教对方这样做那样动……当她还是小孩子很好骗吗，小黑略感不满。她拉起他的手重新贴上自己胸前的小丘，耳尖不明显地颤了颤，一边跟着师父的引导继续摇动，她心中又忖，不知师父喜欢的方式是什么样的，她也得找出来照顾照顾师父才可以。
这个姿势她控制得不好，坐得深了就忍不住小腹颤动，吐气都变得颤悠悠。这么来回数十次猫就趴倒在师父身上，双臂向前一捞把人圈进自己臂弯里。
“又累了？”无限摸摸她的后脑勺。小黑搂着他前后磨蹭，哼哼着不想承认，黏糊糊地咬他颈侧皮肤，说是想要师父抱，全然不觉这么个姿势是又把自己送进对方手中了。
无限便提着她的腰身调整成更方便施力的角度，朝自己一拉，抬胯插弄起来。才带上力顶了一下，软肉就敏感地缩紧，因为才受过狎弄，那地方格外软热。
小黑察觉到他隐隐克制的喘息，又扭着臀将师父那根含深了些。裹得无限一哼，就听小孩在他耳边急促地喘，“师父……啊……师父喜欢……深一点的……”
她有些受不了，话语随着抽插频率碎成一块一块，“师父，师父可以，深一点……我，我没关系……”
无限听罢只是按过她的脑后，“师父想听小黑叫我的名字，”他在吻的间隙中絮絮说着，“可以么？”
小黑自然是很难对他说不，断断续续的“师父”中夹进“无限”和一些更为旖旎的呻吟，无限一改先前那样温存的力度，几次深插间或顶在她敏感点上。
最后那下激得小黑扭了扭腰，尖着嗓子叫起来，“不，不行，太深了，师父……无限！”她被插得蜷起脚趾，用力摩擦床单，可怜兮兮地投诚，“我受不了……”
“能不能，嗯……让我缓缓……”
无限凑过来贴她的嘴唇，“嗯，”他的喘息也逐渐紊乱，“可是师父忍不住了。”
边说着又故技重施，往她体内顶入同时一只手寻到她的腿心揉弄。叠加的刺激使得甬道里应激一般抽动起来，本就严丝合缝地吃着他的，现在开始疯狂啜吸，连串泪珠滴在他颈侧，又沿着肌肤纹路向下没入他的发间。
“小黑……”无限长叹了一声出来，另一只手搂紧她压住她的腰，“小黑刚才说没关系的。”
“小黑说想让师父舒服……”气息断了片刻，无限低低喘着，又问了一遍，“现在还算话么？”
猫哭得说不出来话，被拍了拍臀瓣，啜着挤出细细的声音，“算，算话……嗯……我想让师父……嗯啊……舒服……”
作了承诺，讨饶的话到嘴边她当真又咽下去，只好一直叫师父。迷糊间又想起师父喜欢听她叫名字，一张嘴就是湿漉漉的哭腔，“无限……无限……太深了，啊……”
无限眉心一下就蹙起，转而捞起她一侧腿送腰往那软热中插捣。进出间凑去她耳边又说了什么，小黑呻吟了几声，大概根本没能明白师父的话有什么意义，就眼神失焦地应允了，“嗯，可，可以……”
快感过度让她有点崩溃，尖叫一般胡乱呓着：“师父，师父给的我都喜欢——哈啊——”
最后终于在她的高潮中也败下阵来，松了精关，无限握着小黑的腰重重碾了几下，抵在深处射在了她的体内。
汗湿的小腹贴在一处，他感受到她身体剧烈地起伏。一连串啜泣般的吐息落在无限耳边，他还从不知小小一只猫有这样的天分，浑身上下都是水，一整个人潮软地挂在他身上。
缓过来了，小孩就往上趴了趴，蹭着他的下巴抽抽噎噎地叫师父。想来是委屈狠了，无限继续为她揉着后背和尾巴骨，心忖自己本作着第一次要给得温柔舒缓的打算，最后却还是有些失控，不知小孩心中的“美好体验”有没有幻灭，他已准备好接受“大坏蛋”之类的控诉了。
“这样做……就会怀孕吗？”
黏浊的液体从腿间缓缓流出来，比之前那些被抚摸的触感更让她害臊。但是是她自己同意的……猫觉得自己快要蒸发了，左扭右扭受着师父的按摩，最后是抬起潮红的脸蛋问了这么一句。
无限不知她这样问的意图，迟疑了一瞬，“人类会……妖精不会的。”
小黑“唔”了一声，“我知道不会……”
碧绿的眼珠一错不错盯着他，“那，就算我们这样……这样做也……不会怀孕，师父会觉得遗憾吗？”
“不会。”无限轻轻看着她，“我有小黑就足够了。”
小孩发根泛着细微湿亮，他将手指嵌进她雪白的发，小心梳开，补充道：“小黑，师父今晚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我喜欢小黑，并不为别的原因。”
猫显然很为这句话高兴，双眸弯弯里头藏着未干的情欲的泪痕和碎光，无限用指尖捻了捻她的发丝，大抵心里还是在意，又问，“小黑呢？小黑觉得今晚，还算得上是美好的吗？”
小黑捉起他另一只手亲了一下，脸上止不住地绽开笑容，正像是当初被他应允告白时那样悸动：“我觉得很美好，好开心。师父终于愿意和我做这些事了，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幸福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