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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狼藉总是于锋收拾,黄少天假装好心给他含了两下指尖,美其名曰消毒——他自己嘴角犹带着些没舔干净干涸掉的精斑,于锋心想你消个屁的毒,从善如流夹着他舌尖玩弄一番,将手指在他脸颊上擦干,拿上内裤T恤洗漱去也。
黄少天光溜溜盘腿坐在床上,床单被他们两折腾得皱巴巴,上面一堆不可言说的液体,更不用说他屁股里还夹着一股,正顺着他股缝缓慢滑出,继续污染床单。
他弯腰从床底下把被他情动是一脚踹下去的空调遥控器勾出来,啪啪啪连按几下调到16度,也不管床单上到底有什么,往后一仰躺下,然后“靠”了一声。
随便找了个角度就躺到了自己精液上,整个背粘嗒嗒仿佛沾上不干胶,这他妈什么屌运气?不过无所谓,反正等下要洗澡。
他腰腿软趴趴的没什么力气,不过仍不要于锋帮他清理,谁知道这屌人会不会清理着清理着兴致上来,用屌给他来个深度清洁。
他自觉筋疲力尽,受不起新一轮的挞伐,恨不得就这样睡到天明,想想明天一早还要上班,顿时想把于锋踢到鸡飞蛋打。
于锋出来了,边走边擦头发,把黄少天调低的空调又调回26度。
黄少天懒得和他多话,站起来往厕所走。他的生活习惯稀烂,全靠于锋老干部一般看顾着,才没因为各种急性病成为夜半急诊室常客。
他能感觉到于锋的目光聚焦在他屁股上,灼烈宛如实质。
他腿根臀间精斑点点,还有小一股正沿着大腿往下流,右边屁股被于锋一巴掌甩得到现在还在刺痛,四道指印极其色情地印在上头。于锋便盯着他的杰作看,黄少天感受到他的目光,耳朵渐渐变得通红。偏他生了个挺翘的好屁股,动作间臀肉跟着轻微晃动,那指印也仿佛活了过来一般,真的如同一只手附在他屁股上,沿着目光所及之处逡巡,肆意揉捏了。
他逃也似的躲进了厕所,淋浴时水温也忘了调,热水兜头洒遍全身,他感觉屁股更痛了。
妈的于锋怎么这么大手劲。他想,不会破皮了吧。
第二天照旧于锋先醒,关了空调开窗通风,然后黄少天被自然热醒。
黄少天怕热,夏天惯爱裸睡,却仍旧离了空调不行。
他坐起来,感觉腰臀肌肉酸痛无比,明显昨夜运动太多乳酸分泌过剩,又暗骂于锋一声种马,光着屁股起床放水刷牙。
他皮肤并不白,呈小麦色,大臂上一道烈日暴晒出来的分界线,显得健康而性感。清晨阳光柔和,从厕所天窗漏进来奶白色的一缕,并无甚威慑力,对比之下反而更凸显了站在洗手池前的人熠熠生辉。
于锋买完早饭回来便看到这幅景象。
黄少天一向是发着光的,光辉又璀璨,太阳一般的存在感。
于锋把他的太阳揽进怀里。他觉得自己既像夸父,又像后羿,追逐仰慕太阳同时心头又滋生起负面想法来,想把这轮太阳射下来免于灼伤——他是不愿做伊卡洛斯的,他的渴求和欲望将永远建立在现实之上。
而在这个限制内,他还是愿意为所欲为一番的。
他抱住他的太阳,亲吻他的后颈。黄少天正在刮胡子,唇周满是泡沫,不满地哼哼两声,踩了于锋一脚。
他没穿拖鞋,踩得力道也不重。于锋全当他是在嗔怪,就着他的动作用腿把黄少天抵在他和洗手台中间。
黄少天差点被泡沫呛死,不敢置信回过头去一脸“你搞咩啊?”的表情。
于锋暗示性地捏了捏黄少天屁股,道:“你洗你的,我干我的。”
黄少天迅速搓了把脸洗掉泡沫,好大展口才:“去你妈的于锋,昨天差点给老子干死。你发情都不分时间地点的吗?要迟到了!”
“分人。”于锋已经开始行动,顺着黄少天脊柱一路吻下去,留下一个个湿乎乎的印,模模糊糊道,“不进去,用腿。”
黄少天被吻得也有些意动,嘴上仍骂骂咧咧,身体倒是诚实,翘了翘屁股并紧了腿。于锋轻笑一声,极其色情地捏了捏黄少天的后腿肉,一只手掌伸进他大腿内侧,测试一般抽插几下,仿佛他真的是在插一个紧实的屁股。
他腰到大腿上半截皆是重灾区,遍布指印吻痕和牙印。这些被黄少天统称为发情痕迹的东西经过一夜发酵,牙印变浅,吻痕发红刺痛,指印青紫肿起,星罗棋布般落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更添官能视感。
征服一位外勤警官,总比征服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更有成就感。痕迹就是勋章和证明,于锋早已在黄少天身上挂了无数个,并乐于无限制续期。
于锋大拇指也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地碾过黄少天鼠蹊。他指甲剪得短,并无痛感,只是指尖有茧,触感更为粗糙,磨着一块嫩肉,疼痛中却有快感。
黄少天喘了两声,腰更塌下去一点。他有种被当做女人来玩弄的观感,但于锋此等衣冠禽兽,对待女性向来是春风拂面礼遇有加,尽管是个纯纯的基佬,从没有过对女性的经验,但想也知道断不会如此粗暴。他羞恼,但羞恼之下又有种得到专属待遇服务的暗喜,前端反而更硬起来,贴着冰凉陶瓷水池底部,颤巍巍吐水。
“于锋你他妈能不能快点,磨磨唧唧算什么男人。”黄少天怒,于锋还未插进来他就兴奋成这样,总觉得太过淫荡,只好迁怒旁人。
于锋从善如流插进去,笑道:“太快才不像男人吧。”
黄少天日日风吹日晒,一会儿闹市追凶一会儿洗头房潜伏的,皮紧肉实。他连屁股都受过伤,尾椎差点断掉,唯有大腿内侧几块皮肉没怎么受过罪,在于锋大力鞑伐磋磨下迅速红了起来。这感觉不像于锋在自己体内,是一种包裹着的,紧实而又绵密的触感,他以自身甬道细密而亲热地吸附着于锋,柱头柱身甚至经络的形状和勃动都能顺着神经末梢传达到下丘脑,而更像是一种利剑穿体般的体验,直来直去在他脑内扎了十七八个洞,断无犹豫与缠绵,强硬顶开他的腿缝,宛如渔夫寒冬里凿冰,誓要干出一个窟窿来。
这是一种极另类的快感,于锋磨得他大腿内侧火燎燎地发红发烫,像是燧人取火,而他则是那即将燃起木块。
他下头到底长了个什么?是烙铁吗!
黄少天肩膀颤抖,大臂肌肉隆起勉强撑着身子,腰仍架不住地往下塌。于锋俯下身捞着黄少天的腰强迫他直起身,他一张浸透在情欲中的脸便显露在镜子中,眼角鼻尖耳朵都泛红,一副沉迷其中的样子,乳尖直挺挺立着,犹如竹笋的最嫩端。于锋伸手按着把它压回去,一阵灭顶快感上升,他腿忍不住想要绞起来抵消这种快感,把于锋那活儿夹得更紧。
于锋“操”了一声。他惯不爱说脏话的,比起黄少天一会儿他妈的一会儿你老母来得文明的多,这会儿显然也是爽到了。他按着黄少天的肩膀把他往前压,迫使他屁股和腿根部分翘起来,脸几乎贴到镜子上,大力操干一阵后抽出来,一股浓白液体泄在黄少天腿根。
黄少天腰仍旧软着,于锋假意贴心抱着他,一手绕到前头去帮他纾解,另一只手则极恶劣地把他射出来的东西抹得黄少天屁股大腿到处都是。
黄少天被他摸得晕头转向渐入佳境,浑然不觉于锋搞得破坏,待心满意足射出来以后才暴跳如雷地大骂:“我操于锋!你知不知道来不及洗澡?这我他妈怎么穿裤子!”
于锋倒是很满意自己的破坏成果,把内裤扔给他:“就这么穿呗。”
黄少天气得脸都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得抓了几张手纸胡乱擦一通,然后闷头套内裤。他腿间和屁股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抬腿时甚至还能看到几丝黏连。
于锋就着此情此景吹了声口哨。
黄少天气得直接把手上擦完精液的纸团往他脸上砸。
一直到中午黄少天都全程臭脸,什么认真细致的好后辈好新人啊!都是蒙骗广大同事的表象!
于锋买了饭坐回副驾,分给黄少天一份。黄少天打开一看,清一色绿叶蔬菜,清汤寡水。再一看于锋的红烧大排和菠萝咕噜肉,想摔饭碗:“我怎么没有!”
于锋咬着大排头也不抬:“你不能吃。”
黄少天几乎气笑:“因为谁?”
他愤愤砸一下方向盘,骂道:“都他妈怪你,我今天一整天都感觉自己像个内分泌失调的中年妇女!”
于锋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早上有些过火,自知理亏小心翼翼道:“旁边有个超市,要不我去给你买条新内裤?”
黄少天抓狂:“你敢买!!你买了我黄sir英明何在!信不信我用内裤闷死你!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说什么啊……我要吃肉啊!我!要!吃!肉!”
吃肉自然是不可能的,于锋此人对某些原则相当坚持,但他想了想,把所有菠萝都拨给黄少天吃了。
黄少天捏着鼻子接受了,用筷子闷闷戳菠萝吃,愤愤道:“妈的,爽是你爽,惨是我惨,我屁股被你打得到现在都痛,肯定擦破皮了,你那手劲都能徒手捏钢筋。”
于锋公然耍流氓:“那我给你揉揉?”
黄少天笑骂:“滚。”
“再说了,你不爽?”
黄少天哼哼唧唧,不愿意再回话了,收拾了餐具交给于锋去扔掉。
于锋离开的这间隙里里黄少天接了个电话,脸色难得地严肃起来。
是我。
你先说什么事。
……
我再考虑考虑吧。
行,那我和于锋先回来。
于锋回来时黄少天刚挂电话。
“局里的?”他问
黄少天调转车头:“王大眼和喻文州又他妈奴役英俊潇洒的年轻警官,走吧,先回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