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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夏以昼都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可是,在你心底,却并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而
是......情人,亦或是......丈夫。
毕竟,没有哪个妹妹,会一边听着哥哥的声音,一边自
慰吧。
就像现在,墙上的指针已经走向十二点,刚刚和朋友在外小酌结束回家,你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大脑昏昏沉沉好似灌了铅一般,半是清醒半是模糊。或许是酒精的催化作用,阵阵无名强烈的思念在心中翻涌,胸口隐隐作痛,你颤抖地拨出了夏以昼的号码。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你心中的委屈似乎突然被放大了千万倍,一声娇软的“哥”带着哭腔冲口而出,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怔住了片刻。
“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夏以昼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却透露着隐隐的担心。 “哥,我好想你......”眼泪和声音一起掉下来,泪珠滚在脸上,慢慢地滑落到鬓间。你心里真的好难过,好难过,说一万遍想念也无法抵消的痛苦,为什么你偏偏爱上了自己的哥哥?为什么想念他的时候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纾解?
你想要的,是真真切切陪伴在你身边的夏以昼,不管是以哥哥,还是任何什么别的身份。
你把手伸向了自己下身最隐秘的花园,那里在听到夏以昼声音的一刻,就已经隐隐泛起了水意。小穴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吐出小股的水,穴口周围都被浸润的湿哒哒的。已经足够湿了,应该很容易的就能被插进来吧。你这么想着,手指揉上了腿心的花蒂,轻轻地打着圈。身上已经泛起一层微微的薄汗,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另一只手向上覆上了莹白圆润的乳,缓缓地摩挲乳肉,抚慰着乳尖。
电话那头顿住了,夏以昼轻轻笑了一笑,你仿佛看到他下一步就已经伸手抚摸上了你的头顶,轻轻地揉着,就像小时候你每次朝他撒娇时一样。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一直都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吗?
不是这样的,哥哥,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用一个苹果就能哄好的小女孩了,我是一个可以和你做爱的女人了。
如果你迟早都要结婚生子,组建家庭的话,那么那个与你携手一生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在心里痛苦地呐喊着,假如思念也有声音的话,那夏以昼可能要被震聋了。
“好好的,怎么又在犯傻了,想吃我做的菜了?下个月不是要回家了吗,马上就会见到了。”夏以昼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低低环绕在你耳边,在你听来是世间最美妙的音符,最醇厚的美酒。
他似乎踌躇了片刻,又开口道:“我也很想你。”
你手指的动作逐渐加快,沾满了淫水的指尖颤抖着,揉捏刺激着敏感你手指的动作逐渐加快,沾满了淫水的指尖颤抖着,揉捏刺激着敏感的花蒂,穴口一开一合,吐出越来越多的爱液。酸胀与快慰层层堆积着,在夏以昼说出“想你”的那一刻,你沉浸在他的声音里,泻的一塌糊涂。
但是攀上高峰后紧接着是更大的空虚感,这还远远不能满足你。心脏好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好空虚,好空虚......好想......被哥哥填满。
难以自制的呜咽溢出了喉咙,沾染着娇媚和情欲,饶是你再压低了声音,夏以昼也似乎听出了什么。随即便是良久的沉默。
你喝多了酒本来就不清醒,此刻又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着能被哥哥狠狠地压在身下,干进你湿漉漉的小穴,已经忘记了原本正在跟他通话倾诉的事实。
于是你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手指一点点探向了穴口,摸索着向里伸去。下身一片泥泞,刚刚高潮过的花蒂肿胀着,敏感的要命,轻轻碰到就会激起细密的快感,惹得你浑身战栗。虽然你的手指很细,但是很长时间没有被插过的穴紧的不像话,你仅仅是插入了一个指节,穴肉便疯狂地吸吮着,穴口抽搐着涌出了更多花液。
“最近在忙些什么呢?一切都还顺利吗?”夏以昼突然的开口把你从云端里拉了回来,你可悲的认识到了自己正在听着哥哥的声音自慰的事实。
你经常会自己玩,自慰时脑海里想的对象也一直是夏以昼,但是像这样在电话里当着哥的面还是第一次。
“我过的很好呀......但是,没有哥哥在身边,好孤单......”背德的快感和渎神的负罪之情交织着涌上心头,刺激着你的大脑皮层,说出了很多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话。
一根手指终于顺利地深入到甬道深处,你轻轻搅动着穴,细腻的水声翻涌着,随着抽动一点点变成白沫。即使你动一下都是致命的快感,却还是颤抖地塞进了第二根手指。不够,根本不够......如果是哥哥的话,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薄茧的修长的手指,应该随随便便就能把自己玩坏吧。夏以昼随便用手捣两下你就会尖叫着高潮喷水,淫液喷的到处都是,会溅在他的硬硬的腹肌上,和同样坚硬的……性器上。光是想想这样的画面,你就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双乳随着身体摇动起来,晃出莹白的乳波。你委屈地用手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去探寻甬道深处的敏感点。指尖摸到一块凸起的软肉按了下去,你想象着是夏以昼在指奸你,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颤抖地达到了高潮,破碎的哭声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冲了出来,虽然愉悦,却也掺杂着悲伤。
夏以昼已经不是青涩懵懂的毛头小伙子,再加上对你了如指掌的程度,对于你此刻正在做什么,他心中虽然已经隐隐有了答案,却不敢去验证。
“乖,是不是喝酒了,赶紧去休息。”夏以昼一时语塞,却依然耐心的哄着你。平时无论你怎么煲电话粥,他都会一直笑着倾听下去,现在却很想结束这段通话。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硬了……
妹妹,世界上怎么会有我们这样的兄妹。
于是他只是听着你断断续续不成文的哭诉,听着你高潮时低低的哀泣和娇吟,沉默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漂亮的性器在手中昂扬挺立,却找不到属于它的温暖的洞穴,只能用手指疯狂地上下撸动着。
假如……可以就这样射进妹妹的身体里就好了。他们本就是至亲之人,他们合该一起分享彼此的温度和液体。夏以昼被这样邪恶的自己吓了一跳,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快,直至精关失守,喷了满手的白浊。
他喘息着,那个平日里总是温柔坚定又可靠的夏以昼,此刻看起来却格外脆弱。
电话那头的声响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只剩下女孩安静又平稳的呼吸声——大约是累的睡着了。
夏以昼想象着妹妹的睡颜,轻轻地笑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盖好被子。他不愿意去多想明天会发生什么,只是觉得为了现在这个时刻,为了留住她沉静美好的睡颜,他愿意粉身碎骨。
“晚安……”他轻轻地吻了吻屏幕,声音轻柔的像是害怕把她吵醒。
“……妹妹。”
“我也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