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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走进了国王的房间——如果这是它原本的名字的话。这是他死去的地方,现在几乎成为他的监狱,至少在他重新获得权力,将毁灭传播到整个符文大陆之前。普朗克考虑完锤石的计划,决定来到这里,也许是想办法吸收佛耶戈的力量,这样他就可以重新控制比尔吉沃特。
“我听到你的话了。”破败之王的幽灵再次从剑中显现出来,微微浮在地上。
“是这样吗?”普朗克嗤笑。
“我知道那个魔鬼跟你说了什么,哈!我倒是希望你试试看。”佛耶戈也回以嗤笑。
普朗克皱着眉头,他不想让某个痴迷于女人的疯子国王贬低他,但他什么都没说。
“你当时听到了哪一部分?因为即使现在我也能证明你错了。”
佛耶戈落在地上,向普朗克走了一步。显然,他可以在这个房间里自由活动,只是还无法离开。他漂浮着,比普朗克所称的比尔吉沃特之王高出许多。他浮在那个男人的上方。
“归顺。”他扬起下巴,“这是你唯一能得偿所愿的方法。”
普朗克对此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观察着佛耶戈,高个子对他来说当然不是什么新鲜事,当他与锤石或许多比尔吉沃特的其他人一起工作时也不是。但当谈到佛耶戈时,有一些事情让他感到不安。也许是因为即使作为一个幽灵,他看起来仍然基本上是人,也许是因为他还很年轻,但已经过分专注于自己的目标,显得狂热而让人无法忽视?不管这是什么,内心深处的那种感觉让普朗克难以用语言表达。他需要打败这个人,既是因为锤石希望他这样做,也是为了他自己的骄傲与内心平静——他需平复因见到他而产生的躁动。
当他默默地盯着破败之王时,幽灵重复了他的宣言,没有得到回应,片面地认为这个人根本不理解他。
“我知道他煽动你,让你违背我的意愿。妄图让我屈服于你…或你们?你不了解自己的处境,你永远不会成功。在我摧毁你之前放弃吧。”他看着普朗克的眼睛,眼神中没有一丝怀疑。“或者……我们可以合作。你想夺回你的王国,是吗?我只需要我的王后,我们可以合作实现这两件事。”他用平静、舒缓的声音说道。
普朗克终于打破了沉默,发现了差点被对方操纵的企图。
“胡说八道,你说的。”他不屑一顾,“全是狗屎。”
佛耶戈的脸上流露出愤怒。“是这样吗?”
“当我看到一个骗子时,我就知道他是个骗子。”普朗克回答,“正如你所知,我会成功的。我尝过失败和痛苦的滋味,而你只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国王。你不能对我做任何事。”
“那就继续吧。让我屈服,就像你被告知的那样。征服我。”佛耶戈嘲讽地说。
“我正打算这么做呢。”普朗克粗鲁地回答,把佛耶戈推到墙上。他拔出刀刃,迅速把它对准佛耶戈的脸。“我想知道当我对你做了这些后,你死去的王后是否还会认出你。”
佛耶戈只是当着他的面大笑。
“你空洞的暴力威胁不会吓到我,可怜虫。我知道你需要我。”
这是真的,但是普朗克不想让佛耶戈知道。恐惧是他用来瓦解他人意志的第一步,它总是起作用的。也许他不能真正伤害他,但他可以通过恐吓让他认为这是真的。
“哦,真的吗?”他在佛耶戈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小伤口。
“想想别的手段吧,低贱的狗。你不会吓到我的,因为你不会构成威胁。”佛耶戈嘲笑他,朝他脸上啐了一口。这激怒了普朗克。
“你这个小混蛋,”他喊道,准备砍佛耶戈,尽管他只是抓住他的手臂,制服了他,让他们踉跄着后退几步。
“可悲。”佛耶戈不屑地回答,“但我会让你再试一次。再给你一次机会。”
普朗克很愤怒,但他必须快速思考,他不能这么早就放弃和失败,不,他根本不能输,他不会。他需要让佛耶戈屈服。屈服……一个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让他忽然咧开嘴——他以前从未失败过。
他把佛耶戈推倒在地。国王优雅地顺势倒下,好像是故意的。普朗克卸下了他的腰带,这样就可以很容易地脱下裤子了。佛耶戈笑了,立刻接受了暗示。
“当然……当然,像你这样头脑简单的人当然会这样理解屈服二字。”
“哦,闭嘴!”普朗克喊道。他注意到自己在佛耶戈身上留下的的伤口已经愈合。“不管你怎么嘲弄我的方式,我都会让你崩溃的。”
他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如何让这个幽灵哭泣和乞求。要么求他停下,要么求他更多,要么两者兼而有之。他打算摧毁他的意志。他把佛耶戈按倒,准备脱下他紧身的裤子。
“你至少可以先把我的盔甲拆下来。这样就不会割伤你脆弱的人体了。”佛耶戈轻蔑地说。
普朗克又呻吟起来。他恼怒,但还是听了话,取下了佛耶戈的盔甲和尖刺的靴子。破败之王顺从地让他这么做,没有任何反抗。普朗克困惑起来。难道他不明白自己打算对他做什么吗?
“你那腐烂的脑袋难道没有意识到我要对你做什么吗?你为什么这么急切?”
他的全部目标不是要找回他死去的妻子吗?然而,他却同意另一个男人操他,就这样……这种反常的态度使普朗克的计划复杂化了。
“破败之王私下里是个肮脏的婊子吗?”他咧开嘴,“你喜欢被做这种事?”
“我可以采取任何行动来证明我夺回她的决心。”佛耶戈平静地回答。
虽然普朗克不是一个关心道德的人,但年轻国王的行为引起了他的兴趣。“你的婚姻状况怎么样,我实在好奇了,和别的男人上床是你的常态?”
“……你怎么敢!”佛耶戈喊道,显然对这一指责感到恼火。然而,他立刻平静下来。“她不会介意的。她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她。”他的眼底毫无阴霾,“这只能证明我的决心。”
普朗克不会为这些愚蠢的借口争论,因为他知道以后他可以利用这些借口来进一步实现他的目标,打破这个可悲的、妄想的幽灵的意志。
他俯身在佛耶戈身上,一只手抓住他的脖子,将头按在地上,还用膝盖固定躯干。他的另一只手抓住国王的胯部,以示轻微的警告。普朗克想把自己的快乐置于一切之上,告诉年轻的国王他在被当做物事使用。他把手向上移动,解开佛耶戈的腰带,然后褪下裤子。令他惊讶的是——这位破败之王里面什么都没穿。
“如果你穿成这样到处走,被那群比尔吉沃特的家伙逮住……你会知道什么叫绝望的。”普朗克粗鲁地咂舌,他改变了姿势,把它们拉得更低,抚摸他的腰,佛耶戈只是让他这么做。
“你的话对我没用,傻瓜。我知道我的价值。”
“然而,你会让自己被第一个决定带走你的男人操,是吗?”
佛耶戈皱着眉头。“停止多嘴,专注于你试图证明的东西。”
普朗克咧嘴笑了笑,感觉他的计划正在奏效。他审视着佛耶戈的身体,判断他活着时的样子,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足够的……资本。没有太多戏剧性的表演,近乎急切地,他展开了佛耶戈的腿。他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立即把手指伸进了这位“破败之王”的洞里,他正在观察佛耶戈的脸,等待他的反应。年轻的国王皱着眉头,发出轻微的呻吟。
“已经呜咽了?”
“这副身体可能不习惯这样的触摸,但我的思想是。这没什么,你这个渣滓。”佛耶戈愤怒地看着他。
“当然,这没什么。我只把一根手指放进你身体里,你就开始抖了。你只能等,等我操进去,你这个可怜的国王。”
正如普朗克所说,他又加入一根手指,但佛耶戈几乎没有反应,除了轻微的表情变化和颤抖的呼吸。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普朗克感到困惑,因为这种情况以前从未发生过。他知道在哪里触摸别人会让他们发疯,但佛耶戈……嗯,他要么真的很善于控制自己,要么他的幽灵身体没有适应以正确的方式接受人类的触摸。好吧,至少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普朗克愤怒地呻吟着,他开始摩擦他自己的性器,对着这具优美的躯体,态度和胯下一样变得坚硬。他注意到佛耶戈仍然很软,所以他用另一只手触摸他。
“你的身体太没用了,甚至在该有的时候都感觉不好。”
“也许如果你是个正派人,那就不是问题了。”佛耶戈嘲笑着,把他的上半身推得更高,这样他就能更好地观察海盗的行为。
“你甚至不能变硬。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你的妻子——”
“也许如果你闻起来没那么难闻——”佛耶戈叫道,打断了他的话。
“哦,闭嘴,闭嘴!”普朗克喊道,扯下了腰带的一部分,准备绑住佛耶戈的嘴。不过过了一会儿,佛耶戈用爪子把它切开,再次解放了嘴巴。他笑了。
“你还没有证明我是错的,——啊!”
佛耶戈的回答被打断了,普朗克毫无征兆地撞进他体内,破败之王皱着眉头,对这样的结果感到不满。
“我告诉过你……闭嘴!”普朗克抱怨道,双手放在佛耶戈的喉咙上,准备掐住他,在开始抽动时再次将他压住。
他飞快地抽插着佛耶戈。他变得比平时还要暴戾,他需要向他表明自己的地位。所谓的“破败之王”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婊子,一个洞。他紧紧抓住他的喉咙。幽灵的身体很冷,让人感觉很奇怪,但这并不能阻止普朗克顶得更深。
佛耶戈并没有发出普朗克正在等待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喘息的反击。他看着普朗克的脸。他似乎…无动于衷。
“你的暴力对我没有作用,你这个傻瓜。你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我。”
当然…他是个幽灵。他死了。他不需要空气。普朗克到底在期待什么?这位海盗,只是有一小会儿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但这种小小的沮丧并不会破坏他的精神。
“很好。”他把手从佛耶戈喉咙上拿开,近乎暴戾地宣布,“好吧。让我把你操成你平时的样子。你这个冷脸的婊子。”
他继续操佛耶戈,倾其所有,把几十年在码头操女人的经验都用上了。他改变节奏,凶猛而富有技巧,几乎把他的内里干得湿热。然而,破败之王并不在乎。当然,他终于在某些程度上有了感觉,他会时不时地呻吟,但这对普朗克来说还不够。他需要他在他下面扭动,乞求,尖叫。不管这个人多么努力地想让他做这些,他都没有做。
“当我还是人的时候,我就被用比你两倍大的东西操过,如果你认为你能逼我哭叫,那你一定是在妄想。”佛耶戈再次贬低他,假装打哈欠。普朗克真的想杀了他,尽管现在他有更大的问题。他的脸因愤怒而变得通红。
普朗克认为仅仅刺激他的下半身是不够的。显然,他需要走得更远。佛耶戈胸口的洞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它看起来柔软,湿润。他在想是否可以…
当他把手移向它,准备把手指伸进里面时,佛耶戈意识到他在计划什么。他立刻坐了起来。
“住手。”他说,迎接着普朗克的目光。“你不敢。”
就像咒语一样,普朗克停止了他的动作,当然不是因为他想这样做。就像一堵看不见的墙夹在他的手和佛耶戈的身体之间。他不知道是真的发生了这种事,还是精神受到了控制,或者可能是介于这两件事之间。尽管如此,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他不能做任何佛耶戈不想做的事。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佛耶戈的纵容和默许,否则他甚至操不到他……他不能这样触碰他的底线,尽管他知道那一定是弱点所在——仅仅触碰都可能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婊子溃不成军,可他不允许别人碰,也许只有他早死的妻子有资格……他该如何成功?
“去他妈的。”他喃喃自语,而佛耶戈又躺了下去,怜悯轻蔑地看着他,让他继续下去。
他想回到以前的性爱节奏,尽管这对佛耶戈轻如隔靴搔痒,他似乎甚至没有感到一丝满意。尽管普朗克不会大声承认,但这玷污了他的骄傲。他又把自己的老二深深地推了进去,顶撞,期待着一些新的结果。
但佛耶戈对这些可悲的尝试感到厌倦。
“你的玩意很不错,可惜你连怎么用都不知道。”
他坐了起来,他的动作甚至不会打断普朗克,尽管这让他放慢了速度,以防佛耶戈现在想攻击他。破败之王身体前倾,从背后拥抱着普朗克,轻轻地对着他的耳朵低语。
“你不能这样做。放弃吧。”
他在他的背上故意留下了疼痛的抓痕,就像通常一个满意的情人会创造的一样,嘲笑普朗克。“你永远不会让我崩溃,你几乎不能让我满意。”
正如他所说,他抓住普朗克的肩膀,把他推倒。男人感到震惊,以至于忘记了反抗。但好像即使他反对,他也会很快被制服,他根本不是破败之王的对手。当他的新伤口碰到房间古老的地面时,他发出嘶嘶声,恢复了理智。他不会让佛耶戈获胜,他做不到。他愤怒地皱着眉头,抬头望去,又一次看到了矗立在他头顶上的年轻国王。但佛耶戈似乎对自己的决心漠不关心,而且他肯定准备摧毁它。
“你太没用了,太…可怜了。”佛耶戈继续说,开始骑着普朗克慢慢运动。“你以为你能靠这一腔可笑的热血对我做任何事吗?”他说,他开始加快速度,同时卡住船长的脖子。普朗克因这种感觉而呻吟。
“他妈的…”
“你现在都不敢说话。认清你的位置,你这个肮脏的农民。”佛耶戈轻蔑不已,他骑着普朗克,一刻也不停,让他顶进自己身体深处,但完全控制着他。他向前倾了倾身子,与普朗克四目相对,居高临下。他需要普朗克知道他是对的。他并非操人方,只不过是卡玛维亚国王自娱自乐的工具。
在品尝到对方的愤怒与绝望后,他嗤笑一声,为此感到满意。
破败之王继续他的动作,优雅,快速,如同骑马巡猎,普朗克接近高潮。佛耶戈微微夹紧双腿,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承认你什么都不是。”他贴近他,“你输给了我。”
尽管就在之前的几十分钟里,普朗克还任由佛耶戈骑着他,只是因为他技术太好,体内温暖湿润,紧致而舒适,让他几乎迷乱于其中,但此刻他恍然惊醒,愤怒地咬紧了牙根,决定再次反击。当他准备移动双臂将佛耶戈推开时,佛耶戈反应更快,立即将双臂按在地上,撑住自己不至于被摔下去。
“……低级的污秽,你甚至不能及时意识到你的失败。”佛耶戈因为深度呻吟了一声,报复地再次加速,听着普朗克嘴里的呻吟声勾起嘴角。
“操你——”普朗克暴怒,他准备以唯一的方式反击,但佛耶戈抓住了他的整张脸,用一只手挑衅地捏了捏,因为他知道普朗克不能在一只手臂被压住的情况下把他弄下来。
破败之王盯着普朗克,不让这个人逃脱他的凝视,把他的头锁在了适当的位置,盯着他“承认吧。”
普朗克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他可能会受到折磨,但仍然不想承认自己输了,他经历过更糟糕的事情,他总是可以忍受更多,这他妈根本什么都不算,但是……当他看着佛耶戈深绿色的眼睛时,他可以看到他的疯狂、决心……不顾一切。没有什么能阻止这个人实现他扭曲的目的,也没有人能在途中彻底摧毁他。如果他不肯承认这点,他真的会崩溃的。
这是他一生中罕见的一次,他只是看着这个人的眼睛就感到恐惧。
“…你赢了。”他喃喃自语,试图把目光移开。佛耶戈满意了,作为奖励,下沉腰胯,又一次把他的整个阴茎都吞了进去,让普朗克毫无控制地呻吟,就像他的身体在违背他的意愿。然后佛耶戈忽然站了起来,阴茎从他湿热的体内滑出。他放开了掐着海盗的另一只手,现在用它来挤压普朗克的阴茎,戏弄他。他冰冷修长的手指就像在对待一件玩具,但这只会让普朗克更难抓住他的呼吸。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是自由的,被这种情况催眠了。
“好好说吧,狗。”
“我输了!我什么都不是。”他喊道,佛耶戈的手部动作一顿,终于让他射了。“该死的…”
破败之王的表情变成了胜利的微笑。
“是的……是的。你只不过是我成功所需的工具。只是你国王的仆人。只不过是一块……粗大的肉。”他低头一看,确认普朗克确实射了。“似乎你需要达到高潮的最后一步是承认你的无能。这不是很可悲吗?”他踩在普朗克仍有抬头趋势的粗大性器之上。
“是的……”海盗喃喃自语。
“不过,只有你满意了。”破败之王说着,抓着普朗克的手伸向他的阴茎。“这不公平吧,我的爪牙,我即将成为的仆从?”
普朗克恍惚地点了点头。佛耶戈把他的整个身体移近他的脸,跨坐在船长的胸口。
“那你就知道了,你现在应该做什么。”他贴着他耳语,“向我证明你知道自己的位置。”
普朗克调整了他的姿势,抬起了头。他终于动了动手,把佛耶戈的背推得更近了,他不假思索地把仍然竖起的阴茎叼进嘴里。他在上面绕了一圈舌头,然后开始吮吸。当他的嘴很忙的时候,他把两根手指伸进佛耶戈仍湿润着的洞里,想按摩他的前列腺。
佛耶戈放松了,终于让自己接受了这种感觉,这是对获胜的奖励。他把自己推进普朗克的嘴里。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他开始摸他自己的乳头。虽然普朗克的观点不是最好的,但他一直在观察这位海盗。他知道自己赢了,所以他终于放任自己沉浸于身体的感觉。他的呻吟声现在大得多了。
普朗克过去不是那种给任何人口交的人,但他正在尽自己所能满足佛耶戈。从前面和后面刺激他,他希望能很快让他高潮。
当他继续吮吸他的阴茎时,他注意到了黑雾,或者更多的黑色液体开始从佛耶戈胸口诱人的三角形区域里流淌出来。佛耶戈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普朗克的头,指挥着他的动作。佛耶戈的身体靠在普朗克身上,胸口起伏,导致一些黑色液体滴到了普朗克脸上。
“啊……嗯啊……”
佛耶戈呻吟得更大声,他快高潮了。放任身体的结果就是他又变得像生前一样敏感,仅仅是触碰就让他意乱情迷。他把自己从普朗克的嘴里移开,用自己的手抚摸着性器,从前后的快感中给了自己渴望的解放。他射在普朗克脸上。而那个人接受了一切。
佛耶戈瞧不起他。“你太糟糕了。”他不为所动地宣布。“但我并没有对你这样的猪猡抱有任何期望。至少你现在知道自己的位置了。我从你身上得到的唯一满足就是践踏了你的决心。我得到的所有快乐都来自于我自己的行为。”
他站起来,把普朗克留在地上,仿佛一具雕塑。
佛耶戈穿好衣服后,走到剑前。
“感觉如何?你甚至无法在我最虚弱的时候打败我。”
普朗克没有回答。他也拉起了裤子。
“告诉那个恶魔,锤石,快点。我等不及要找回我的王后了。”佛耶戈说,又回到了痴迷的状态。“你现在可以走了。”他不热心地挥了挥手。
普朗克听了命令,没有说任何额外的话。他意识到,他要么需要一种方式来通知锤石,他不能违背佛耶戈的意愿来推进他们的计划,必须哄骗他。要么找到一种新的、快速的成功方式。他仍然需要夺回比尔吉沃特,然而,他的新命运只是为这位漂亮的疯子国王服务吗?尽管如此,佛耶戈确实让他觉得这就是他的目的…
他一离开房间,就撞墙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鼻青脸肿。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没有感到如此沮丧。
“操。”他骂着,然后站起来,踉踉跄跄地离开。被打败地,沮丧地离开,一切计划都被打乱了。
一切都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