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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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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4-01-19
Words:
3,421
Chapters: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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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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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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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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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77

【代号鸢】恶犬就是要教训才会乖呀

Summary:

甘宁X广,狗调,尿道针,窒息,无插入,BDSM
坏狗狗变好狗狗的调教过程

Work Text:

甘宁来到绣衣楼后你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今天砸周瑜的琴,明天折太史慈的弓,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在他烧了张郃的花圃后,你终于坐不住了,让人把他押去楼里私设的拷问室,扒光他的衣服首饰后结结实实捆在行刑柱上,免得这狡黠机敏的水贼又借着不知藏在何处的道具逃跑。
不吃不喝地关了他大半天,直至深更半夜,你才亲自来了拷问室。
夜深人静,他远远地就听见了你的脚步声,等你到他面前了才抬起头,歪着脑袋斜睨着你,看起来好不颓丧。
“喂,我渴了,给我搞点酒喝。”明明被捆的是他,他却依然能颐指气使地使唤你。拷问室里确实放了许多劣质的烈酒,或是浇在伤口上、或是拿来给铁钳助燃,都是极好的行刑工具。你随意地拿起一罐,揭了盖子就直直地往他嘴上怼去。
这种度数的酒对甘宁来说跟水没有什么区别。你不管他喝没喝完,像给牲口灌水一样,只管粗暴地往嘴里一罐一罐地倒。来不及吞咽的冰凉酒液从嘴角溢出,从他的胸脯淌到小腹,又淅淅沥沥地顺着两腿之间流下。
“野狗就是爱随地撒尿。”你语气轻蔑,手上灌酒的动作却不停。
“野狗难驯,你没听过吗?”换酒的空当,他也能见缝插针地回击。
也就这会儿还能嘴硬了。你看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终于停了手。
燥热的痒意从甘宁的胸口传开,他敏锐地觉察到了身体的异常,往常这点分量的烈酒根本不足以让他产生任何感觉,此刻他却心跳加速、呼吸沉重,诡异的热流从心口迅速下行,充涌着唤醒他的阴茎。
“你给我下药?”他终于正眼看你,脸上满是顽劣又得意的笑容,“你要睡我?”
“你也配?”你粗暴地捏住甘宁的下颌,他吃痛张口,嘴里被塞入一个满是金属锈味的冰凉球体。他下意识要将异物吐出,又被你生扯着头发低下了头,脑后传来机关合拢的咔嗒声,口球就这样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脸上。
“安静多了。”你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转身取过桌上的项圈,慢条斯理地给他戴好,再扣上铁条做的狗链,好像真的在面对一只乖狗狗一样。甘宁没有反抗,只是轻浮地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眼里有些诧异,但更多的还是毫不掩饰的情欲,甚至在你摸上他的胸脯时恶劣地让阴茎动了动,无声地你传达他的难耐。
“心急什么,很快就轮到它了。”你从袖中取出一个木盒,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打开:是一根粗长光亮的银针。
他眼中的不解更甚,并不明白这银针的用处,直到你握上他的阴茎时,他才意识到你要做什么,登时剧烈挣扎起来。
“别动,不然我就把它捏断。”你手上用力,甘宁疼得闭上了眼,顿时安分下来,但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
“我让你别动!”你一巴掌甩在那根不断颤动的阴茎上,刺痛和舒爽同时冲上大脑,甘宁含着口球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吸气声,马眼不争气地吐露出点滴体液。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停止颤抖,只能恳求地蹙眉看着你,居然真有几分小狗撒娇的感觉。
“真没用。”你加重了手上的桎梏,阴茎被你稳定下来。银针的尖头戳入马眼,意外地并不很疼,更多的是冰凉刺骨的充盈之意。新奇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冲刷着甘宁的大脑,无法思考除下身外所有的事。他呜呜低吼,似是吃痛的哀鸣,又像舒爽的叹谓。
等他理智回笼,就看见阴茎根部拴上了一根鲜红的系带,两颗卵蛋都被束得有些涨红。你绕到他身后给他松了绑,独留一双手仍缚在身后。没了束缚的他弓着腰朝前跪倒,又因插着银针的阴茎大幅摆动带来的快感激得直起了腰。
你扯了扯狗链,甘宁只是身子被带的向前探,腿却不动。还是系带好用,你只轻轻一扯,甘宁便呜咽着迈开双膝跪爬往前,胯间阴茎随着步伐左右甩动,银针又随着甩动肆意碾压他的尿道,令人惊惧的快意一阵阵从脊椎窜至头颅,他已无暇思考你要带他去何方。
吱呀——你推开了拷问室的门,自如地跨出门槛,回头朝他招招手:“嘬嘬嘬,坏小狗,快过来。”
穿堂的凉风吹得他又恢复了三分清醒,外面是绣衣楼的庭院,能看到早上被他烧成灰烬的花圃,还能看到更远些的密探住所。此刻庭院空寂无人,住所也不见烛光,可如果有人忽然起夜,走过庭院外那条去往茅房的必经之路,就能看见自己被你像狗一样、赤身裸体地牵着跪爬……
更要命的是从小腹处传来的急促尿意,刚才喝的酒实在是太多,把他的膀胱灌得快要爆炸一般鼓胀。尿意使他无法控制地挤迫尿道,又反过来更加紧密地裹住那根粗长的银针,僵成一个靠他自己根本无法解决的死局。
甘宁自诩是条野狗,可那大多数时候都只是一种世俗的比喻,是恶贯满盈的他最简明扼要的参照物,而不是真的像现在这样,被你拴在身边,当一条说不了话、做不了主、甚至尿都撒不了的狗。
他只觉眼前逐渐发白,身体不住颤抖,只能弓着身用额头抵在地上才能顺畅呼吸。
他荒唐地想,他怕不是这世上第一个让尿憋死的人。
“可怜的小狗,这是怎么了?”你装作十分疑惑的样子看着他,而后又惊讶道:“哎呀,狗屌都憋得发紫了,怎么不告诉我呢?”
“真乖,没我的命令都不撒尿了。”你用力拽起狗链,强迫他抬头,让他看着你指向不远处的乔木,“去那儿尿吧,飞云平时都在那里尿的,好狗狗,去吧。”
他被强制勒起的头颅又摇摇晃晃地低了下去,眼前最清晰的是拷问室的门槛:不跨,他还是一个有着最基本尊严的人,下场却是毫无尊严的离奇死法;跨过去,就意味着丢掉所有做人的尊严,彻头彻尾地当一条对你摇尾乞怜的、被驯化的狗。
啊,啊……
当人哪有当狗有意思呢?
他想起自己为什么要烧那片花圃。那时他蹲在你刚指的那棵树上,看着你在张郃的花圃前,对着那些花、对着那个呆子,露出一个平淡无奇的满足笑意。
你是这样就能满足的人吗?河畔那个欲念滔天的女亲王,胆敢欺骗天下人的女骗子,只是看着一片普普通通的花圃,就能获得满足吗?
没意思,所以他把那片花圃烧掉了。
他期待你的反应,期待你的惩罚,期待你剥下文明的外衣,朝他露出同样腥气四溢的尖牙。
只是没想到,你比他想的还要疯。
这很好,这再好不过了,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面上浮现出痴迷的神色。
他满意地想,最疯的疯子,手下当然要有一条最疯的疯狗。
什么尊严、什么人性,能当你的狗,他甘之如饴。
他呜呜地叫了起来,明明还含着口球,居然也和真狗的叫声无异,还听得出几分欢快。拷问室粗粝的石砖蹭破了他的膝盖,沾上星星点点的鲜血,他憋忍着尿意和痛意,跪爬到你面前,亲昵地用头隔着衣袍蹭你的腿。
“好狗狗,好狗狗。”你摸了摸他的头,笑意更深,牵着他走到了树下。他在树下来回踱步,发出小狗哀求时的嘤嘤声,显然是快到极限了。你松开他最后的束缚,让他双手撑地,方便下一步的进行:“别急,小狗都是怎么撒尿的呢?”
“呜……呜……”甘宁手脚并用地爬到树旁,颤颤抬起 右腿,当真是小狗撒尿的姿势,叫声也越来越急切。
“别叫那么大声,把觉轻的人吵醒了怎么办。”你缓缓伏上他的后背,左手探向他的阴茎,右手抚上他的脖颈,好像温柔地把他拥在怀里一般。
你不紧不慢地抽出银针,耳旁的呼吸声越发粗重,脖颈上的脉搏跳动也越来越快。手腕朝后轻轻一挑,银针彻底脱离尿道,被你随意丢弃到地上,久塞的水闸终于泄洪,你感觉到甘宁从脊背到双股都紧紧绷住,粗大的水柱喷射在树桩上,又回落了些到他身上。
他尿了足足能有小半刻,尿液还在滴滴答答从马眼里漏出。可被束得发紫的阴茎依旧没有萎靡的迹象,仍高高挺立。甘宁神智不清地哀叫着,似乎是些破碎的语句。你解下他的口球,终于听清他在说什么。
“求你……让我射出来……让我射精……求你……”
“求你了……广陵王……殿下……母亲?……”
“主人……主人!”
“求你了……主人……”
他用所剩无几的理智观察你的眼神,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异色,马上懂事地改换了称呼。
“乖,真是好狗狗。”你满意地解开束带,铃口颤抖着又漏出几滴尿来,连带着甘宁也打了个冷战。你只是握住了他的阴茎,他便难耐地自己前后摆动腰部,毫无章法地顶撞着你的手。
小狗发情固然很可爱,但不是你最想要看到的。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马眼处涌出的粘稠体液昭示着欲望的勃发,快要达到顶点的那一刻,你猛地收紧了摸在他脖子上的手。
血液与快感一同冲上头顶,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不受控制地仰起头颅、发出野狗濒死般的嘶鸣、翻着白眼涕泗横流,腰带着胯直直地往下挺,白浊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涌而出,射得他大腿都抽搐起来。直至昏过去了,阴茎还在兢兢业业地吐着稀薄的水液。

你不是那么无情的人,不过也不是多么勤快的人,把昏死过去的小狗丢到床上,就自己睡书房去了。这次玩的确实是有点狠,纵使甘宁是纵横江东的水贼头子,也睡了一天一夜才缓过来。张仲景在他昏睡期间给他探脉时脸色红了又青,最后只道让你多注意分寸。
是日,阿蝉照例来给你报告工作,还没开口甘宁就跟了进来。你知道赶他他也是不会走的,就让他站远一些,有什么事等阿蝉汇报完再说。
汇报得差不多,阿蝉忽然打了个哈欠。你关心发问:“怎么回事阿蝉,感觉你最近精神都不是特别好?”
“嗯。最近晚上,总能听见狗叫,有点吵。”阿蝉向来有话直说,从不隐瞒你什么。
“啊,是飞云在闹吗?”你不解,感觉自己也没听见最近有什么狗叫,可能是飞云住在密探楼那边的关系?
“不是,”阿蝉摇摇头,“是从庭院那边传来的。”
“啊,哈哈哈,可能是外头来的野狗吧。”你意识那狗叫从何而来,立马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岔开话题,“那个,最近西凉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阿蝉翻了翻计簿,发现自己在一刻钟前就汇报过西凉的情况,但你目光灼灼,像是想再听一遍的样子,阿蝉不疑有他,又从头给你汇报起来。
珠玉和金属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清脆声响。你的视线越过阿蝉,看向那个方向。
甘宁挑着眉挽起胯前的锦袍,底下竟未着寸缕,阴毛剃得干干净净,茎根的红色束带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更显惹眼。
好狗狗,你给他无声地作了个口型。
他真就像得了称赞的小狗一样眯着眼吐舌哈气。小小狗也骄傲地昂起头颅,晃晃脑袋朝你打招呼。
看来今夜阿蝉也不能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