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Text:
“真是可怜啊,你这家伙……”软金色头发的男人双腿大张,骑跨在结实的胯部之上,手在暧昧地戳着线条明朗的胸口和腹肌,他的腰在前后轻微地晃着。很显然,微张着嘴喘息的他已然对长期高强度做腰腹运动感到疲累。
不再像之前大开大合地上下蹲坐,好似他正在狂浪之上,操纵着随时脱离控制的冲浪板。即便如此,软金色的男人还不忘在嘴上得逞,非要比上个辈分的高低,轻笑道:“再过多个15年,你就是‘他’的自慰按摩棒了。真担心到时候的影山先生还能不能勃起的了呢?”
“我觉得你没有资格说我,‘灵幻师匠’。”胯下的黑头发男人不甘示弱地憋出反驳。他平日鲜少制止口齿伶俐之人的“胡言乱语”,灵能事务所的业务还需要适当的花言巧语进行套餐推销,不过他也会在原则性问题上,用低沉的声音克制住几乎满嘴跑火车的青年。
原来,在14年之后,嘴巴功夫还会更上一层楼吗?真是令人头痛。
深深地喘出一口低沉的热气,吃着他勃起阴茎的甬道又湿又热,绞出一阵阵如海潮般的舒适快意,让黑发的一方很是感到不妙。对方的扭腰骑跨的技术颇为娴熟,每次抬起臀部,再坐下,都能用深处的湿软直直地撞上敏感的龟头,随即蹦出的爽适感让他不得不紧绷神经,调动全身的精力,腹部浅浅地凸出隐忍的青筋模样。
总不能抢先一步迎接高潮的到来吧?虽然是想要早点完事,但也太过于丢人了。
瞥眼便看见引导性爱节奏一方的得意和轻蔑,他觉得确实也得是时候转变攻防的角色了。即刻起身,出乎对方的预料,双手扣住大汗淋漓的腰杆,满意地看着吃瘪的狐狸发出一声拔高的呻吟,还有些许抗拒的起身趋势。
预料之中的顺利,黑色一方成功地把软金色一方按在松软的床铺之上,架起胯下之人一边的大腿,随着挺腰的动作,咕叽的水声一往直前地塞到最深处,顶在柔软子宫口的附近,可怜且脆弱的器官险些要变了形。
又痛又爽,收缩的穴肉在无规律地吮吸着柱身,不愿服输的男人在抖着后背,半挂在空中的老二也断断续续地吐出星点黏白色的精液,险些要把他给干射了,显而易见的事实。
还不够,这么轻易地结束是否有些太过于草率了。
墨色的刘海发丝蹭在高抬的膝盖弯处,将对方一举击溃的胜利者在轻轻地抚摸大腿内侧透着潮粉的肌肤,随即以主导者的高度,在洁净的肌肤上浅浅地留下一个显眼的牙印;另外一只手则按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之上,指腹下压的力度足以让软金头发的男人只能咬住下嘴唇,不甘地回头瞪眼,起不到任何实际性的威慑作用,野外的狐狸终于被家养惯坏了。
所有的举止无不在告诉落入性爱节奏下风一方的男人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现在是“他”被钉在粗长的阴茎之上,而非是先前单方面地用小穴去戏弄勃起的肉棍,忍耐度到了极限。
“我也得提醒你,灵幻先生……或者,你更喜欢‘我’喊你‘师匠’?”两根手指顺上塞入男人含糊的双唇之间,手上的茧子绞着反抗的柔软舌头,故意按在舌后跟的敏感,半眯起眼睛的黑发男人根本不在乎这是否会引起对方生理性的反胃感。
“在15年之后,也许你是‘他’泄欲的飞机杯呢?毕竟,现在体力不支的人可是你呢。”
约莫一小时之前,灵幻新隆约好他的徒弟在电车站外见面,他们要一起去解决废弃大楼里无恶不作的怨灵。委托人说它的存在影响到地皮的价值,新的开发商很想把这块地方改建成能够赚更多钱的新游乐园,只可惜,施工队每次进去,都是尖叫着有鬼便跑了出来。
16岁的高中生背着书包,身着学兰制服的他很是自然地走在灵幻新隆的前面,在粉尘飘荡的楼面里用灵能力默默地感受周围灵体的情况。也许是心情不好,影山茂夫没跟灵幻新隆说几句话,些许在意的成年人最多努努嘴,在心里怀疑自己的电话冲走了他聚会的机会。
总能赶在危险到来之前化解难题的可靠弟子让作为师傅的他,很是顺理成章地放松该有的警惕和戒备心。哼唱着歌曲的灵幻新隆不小心踩空地板,伴随则一声手忙脚乱的惨叫,他从破出一个大洞的水泥地板里摔了下去——他们可是踩在摇摇欲坠的三层楼之高。
下意识地捂住后脑勺,灵幻新隆默默祈祷着影山茂夫赶快把他接下,原以为会摔得半身不遂,眼冒金星,却迟迟没有迎来预料之中的疼痛。风声消散了,安静的环境让他哆哆嗦嗦地从手臂的温暖之中抬起脑袋,半眯起眼睛,不可置信地打量着自己所在的地方。
不是钢筋裸露在外染上血锈的废弃大楼,也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而是一间密闭的房间。空间谈不上很大,只有一张松软的大床和放有矿泉水的床头柜,别无他物。
我是中了什么幻术吗?龙套怎么还没来找我。
灵幻新隆拿出西装外套里的手机,想要给弟子打个电话,报报平安,但是他立即发现,在房间里一丁点信号都没有。内心深处即刻冒出不祥的预感,嘴里嘟哝着不好的他大步走向房门处,用力地下按门把手,顶着肩膀,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推,或是往后拉。
不论他怎么努力,这扇门如同巍峨的大山,全然纹丝不动。
折腾好几回而有些喘气的男人无可奈何地坐回在床边,他揉了揉脸,不敢相信年过30的他又要等待着龙套的到来。在沉寂之中,灵幻新隆开始思考自己是否又次掉入恶灵编织的梦境,可是龙套分明说周围非常安全啊?无用的中年男人仰天长叹,他只想早点回去。
本来他都决定好,在影山茂夫发觉到他的消失事实之前,先静静地躺在床上睡上一觉——弟子总能第一时间把他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虽然今天好像慢了点,但是不碍事。
英雄救美的戏码不适合发生在灵幻新隆的身上,成年人每每在成功逃脱之后,在庆幸和感激之中,又不得不面对另外一个分外棘手的问题——为什么自己的心跳会如此之快?
尤其是看到弟子坚决且沉默的眼神,灵幻新隆总会愣上3秒,这是高中生该有的眼神吗?或者说,他应该对一个未成年人动心吗?聪明的男人总喜欢把责任推给所谓的吊桥效应。
正在心里世界与另外一个坦诚的自我斗智斗勇之时,一声巨响,灵幻新隆刚睁眼便看到从房间的天花板处,冷不丁地落下一个黑乎乎的身影。
下意识见义勇为的灵幻新隆想要伸出手,去扶住陌生男人的滑稽到来——他是开了个错误的通道吗?他却迎来了一个颇为尴尬的事实。原本会摔成狗吃屎的男人很是优雅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用灵能力作为肉身的缓冲,优雅且游刃有余地落地,宛若飘然的黑天鹅。
还未意识到房间有第二个人的存在,黑发男人正背对灵幻新隆,对着面前看似是镜子的墙体默默地整理着身上的黑色大衣。被无视的男人一时语塞,没有感到冒犯或是生气,只是瞪着眼,不敢相信地揉了揉,愣愣地上下打量预料之外的到来者。
“龙、龙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面前的男人与弟子拥有高度相似的面庞。开始怀疑影山茂夫是否有个亲生哥哥,灵幻新隆半信半疑地皱起眉头,苦笑道:“你是中了什么魔法吗?为什么突然变得……呃,那么年长?哈哈,你什么时候还把学兰制服脱掉了?这身大衣该不会是花泽给你配的吧?审美好到很让为师感到奇怪呢。”
“……”听到他的问题,黑发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是什么恶灵吗?”突然一个转身,陌生人伸手推开想要确认情况的灵幻新隆,灵能力无形的加压让后者下意识地用双臂护在脸前,柔软的金色发丝和浅灰色的西装无不跟随着引力的拉扯而摆动,“你为什么要变成新隆的模样?把我骗到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还想问你?先来后到的原则你知不知道!你、你变成我徒弟的样子到底想干什么?!等——等等!?我可不是恶灵,我是灵能事务所的所长灵幻新隆。吃我一招!食盐飞溅!”
在男人些许犹豫的空隙,灵幻新隆眼疾手快地从包里摸出一手盐巴,朝着男人的方向一把撒去。出乎预料,原本如同牢笼一般禁锢在灵幻新隆身旁的灵能力随即消失,他没好气地跟随便使用灵能力的男人撞上视线,他听到弟子的年长版本很是疑惑地问道:
“你是灵幻新隆,还经营着灵能事务所?”
“珍珠都没这么真。世界上除了我灵幻新隆之外,还有谁叫这个名字?”好气又好笑,灵幻新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西服的褶皱拉平,没好气地调侃道:“怎么,难不成你跟我弟子一样,也叫影山茂夫?就读于盐中,最讨厌数学课,有个偏执狂弟弟,以前暗恋过小蕾?”
“……是的,没错。”男人顿了顿,他完全没想到面前同样算得上是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对他如此的了如指掌,从来没有告诉过外人的情感经历突然被大大方方地拎了出来,让他怪不好意思地擦了擦鼻子。
“我是在做梦吗,一个、呃,长大版的影山茂夫?哈!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多搞笑的事情。”拉了拉脸上的肉,灵幻新隆吃痛地半眯起左眼,看来是真的,“等等,等等——难不成还是恶灵的把戏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嘶头痛啊。啧,小酒窝这家伙怎么又神隐了?”
“小酒窝进不来这个房间的结界,应该不是恶灵的灵能力,我感觉不到敌对的排斥感。”同样名为“影山茂夫”的男人伸出手,跟灵幻新隆早些时候记忆里的弟子一模一样,正在用灵能力感知着四周的磁场和灵体波动,“或许,我们得先互相做个自我介绍。”
“哈……真是麻烦,好吧好吧,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你真得庆幸我今天开了车,所以带上了驾照。”灵幻新隆揉着后脑勺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回在床边,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递到影山茂夫的眼前,“看吧,我可没骗你,我是灵幻新隆,如假包换。也许……呃,跟你所认识的灵幻新隆不一样?唔,我现在30岁,单身,住在调味市,喜欢吃叉烧拉面,然后没什么钱,经营灵能事务所差不多有个五六个年头了吧……”
“你已经30岁了?”影山茂夫细细地端详着驾照上的照片,他垂下眼睑,“抱歉,我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最多24岁出头。”
“真会夸人啊,如果我的龙套也能这样油嘴滑舌就好了……只可惜,现在好像是他的叛逆期?老不愿意跟我说话。也是,现在已经快17岁了。唉……今天喊他来除灵,脸臭的让人感到害怕。”笑弯了眼睛,灵幻新隆用双手比划出相机取景的手势对准影山茂夫,“你呢?从我的判断来看嘛,我感觉跟我好像差不多?”
“是的,我也30岁,灵幻先生,但是我想……我也该叫你师匠?”影山茂夫把驾照还了回去,看着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由得在心里露出一抹微笑。他可是太过于熟悉灵幻新隆的心情和内心真实想法了,只不过在影山茂夫真实的世界里,灵幻新隆要缩小几个版本,
“我的世界里也有一个灵幻新隆,跟你世界里的‘我’一样大,都是快17岁的高中生。很巧,我也经营了一家灵能事务所,用来处理灵异事件。”他歪头看着下意识咬住指甲思考的灵幻新隆,“据我所知,你没有灵能力。你真的能靠除灵吃饭吗,灵幻师匠?”
“安啦,我可是有‘你’的帮助。30岁的龙套喊我‘师匠’还是好奇怪……”灵幻新隆故意把“你”的音节咬的特别重,他边低声嘟哝,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所以……现在我们两个在这里面面相觑是为了什么呢?难不成是上天想我们两个聚集在一起,聊聊各自的叛逆孩子吗?啊,真有开家长会的感觉,能想象得到16岁的我有多烦人了。”
“其实30岁的你和16岁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师匠。”影山茂夫浅笑着坐在灵幻新隆的身旁,毫不避讳眼神的打量,即便灵幻新隆给看到后背些许发毛。
谁让黑发男人一直很好奇灵幻新隆长大后会是什么模样,没想到今日便能看到实打实的鲜活例子。30岁的灵幻新隆要比影山茂夫所预想的更为俊美和有趣,身高要比他所预估的要高上些许,身材是不是有些过分的纤瘦了呢?还是说,他黑黢黢的眼睛不经意间落在灵幻新隆的手机聊天界面上,这个世界的“我”根本没有好好地照顾师匠呢?
“谢谢你的夸奖,30岁的弟子。成熟的你,灵能事务所的所长,我想不需要我的提醒,应该也知道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什么吧?”灵幻新隆终于是受不住影山茂夫的视线洗礼,些许赤裸过度了,他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身上的浅灰色西装根本不存在。
他双手插入兜里,走到影山茂夫的跟前,吊儿郎当地拉扯着大衣外翻的领子,调侃地笑道:“还是说,你也需要为师给你点拨下?唔嗯……毕竟是异世界的徒弟,我给你打个八折,怎么样?我是不是对你特别大方,哈,出现了,弟子专属的无语表情!”
“我大概知道在你的世界里,17岁的我会是什么样子了。”影山茂夫摇了摇脑袋,一惊一乍的模样跟他所熟知的灵幻新隆没有任何区别。他起身,环顾四周,走向紧锁的大门,还没伸出手去触碰,身后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我早就试过了,在你从天上掉下来之前。没有用,完全打不开的,这扇门咬得死死的。话说,龙套,呃,不对,影山先生,你能通过灵能力把它爆开吗,或者直接闪现?”
“你叫我‘龙套’也是没有问题的,师匠。”影山茂夫没去询问灵幻新隆是否允许他将其称呼为亲昵的“师匠”。他可是认一个年幼14岁普通人为师匠的影山茂夫,即便现在已经迈过30岁的门槛,影山茂夫还是难以改掉长期的口癖和以自我为中心的坏毛病。
他转过身,直接否认了灵幻新隆的跃跃欲试,“不能把它炸开,也不能带着你直接闪现,很抱歉,师匠。我的灵能力根本使不上。”
“拜托!你可是30岁的龙套哎,再怎么说,你的眼界和能力也比16岁的臭小鬼厉害得多吧!”担心以后都要跟同龄的弟子相处在小房间里,灵幻新隆几乎是崩溃地抓挠着大脑,他欲哭无泪地趴在床边,愤愤地斜看正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的影山茂夫,“如果等会16岁的你在外面把门打开,把我接回去的话,你是真有够丢人的,30岁大叔龙套。”
“我想师匠你没有检查床头柜,里面有一封信。”影山茂夫蹲下,拉开抽屉。他早已习惯了耍赖撒泼的灵幻新隆,16岁的他可能还会固执地在地上打滚和转圈,嘴巴上还胡乱地说着叽里咕噜的话语。果然,30岁的成年男人要收敛很多。
“信件写的很清楚,如果想要出去,条件只有一个,不……”
“条件到底是什么?让我看看!”毛茸茸的脑袋急不可耐地挤入影山茂夫的视线里,过分亲昵的距离能让他浅淡地嗅闻到灵幻新隆身上的须后水和烟草气息,还有若因若无的、不属于成年人该有的甜味。看来师匠应该是在过来的路上吃了一颗水果味的口香糖。
“我读不下去。”影山茂夫一五一十地解释道。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你读不下去?”一把拿过影山茂夫手里的信件,自诩得意的灵幻新隆大声地读出上面歪歪扭扭的字样,“出去房间的条件只有一个,不做爱就无法打开门。什么——!?”
“真是有够变态的,我怎么之前从未觉得过……”灵幻新隆跪在影山茂夫的跟前,一把撩开男人黑色的贴身衣物,手指卡入裤子的边缘,往下一拉,蓄势待发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弹到半空中,途中险些打到他毫无防备的右脸上,“你是不是得好好解释下,怎么勃起了?”
他的脸上挤出得意洋洋的笑容,左手勉强握住粗壮的根部,在心里小小地咋舌影山茂夫可怕的尺寸,和超人类的发育情况;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则捏在溢出黏腻情液的马眼处,绕着圈戏弄地打转,光是听到影山茂夫隐忍的喘息,他的笑意越发的浓厚。
“不打算解释下情况吗?也是,我们还是速战速决吧。我之前还担心你一想到要跟大叔我做爱,直接吓到阳痿,再也勃起不能呢。”随意地搓弄着柱身,灵幻新隆能清晰地感受到巨物在手中越来越硬,沉甸甸的重量和紫红色的龟头是成年人才有的资质;再加上影山茂夫充满欲望的眼神无不重重地落在灵幻新隆的身上,居高临下的阴影迫使半跪的男人如果不自言自语说些什么,他便能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地跳到一百八十码。
太过分了,太恶趣味了。
灵幻新隆缓慢地吐出一口黏稠的唾沫,滴落在影山茂夫的龟头处。
其他人也就算了,他认了,但是怎么会是其他世界里的同龄弟子呢?
一模一样,却又有所区别的脸庞让灵幻新隆无法不想到身边的叛逆青年——他的龙套也会会用如此复杂且暧昧的眼神端详着自己吗?发育能力是各版本龙套之间互通的吗?
“唔嗯。”影山茂夫的尾调直接掐断在低沉的喘息之中,他本想要让灵幻新隆慢一点,距离他们发现出去条件的信件那一刻,到现在,也许才过去不到5分钟。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湿热的口腔便裹在龟头的四周,与人体体内温度相仿的触感让他呼吸都在发抖。
若是旁人,他根本不会如此兴奋。
影山茂夫撑在身后的手默默地捏紧床单,压抑住想要抓捏灵幻新隆头发的冲动。头发已经被胡乱地抓到脑后,散落的几根趴在发热的额头处,灵幻新隆还用眼睛大胆地向上打量影山茂夫,下颚的凹陷和口腔的鼓鼓囊囊足以说明他现在极度糟糕且色情的处境。
他多想把无所畏惧的灵幻新隆按倒在胯部,最好他的鼻子能与卷曲的阴毛相碰,影山茂夫想把男人不适合性交的喉道火辣辣地捅开,让他知道自己可不是16岁的毛孩小子。
情况好像有点糟糕。
微闭上眼睛,影山茂夫调动意志力,将自己从快意的边缘处及时抽身,他可不想在3分钟之内,潦草地射在灵幻新隆的脸上和嘴里。他知道突然的射精会被对方嘲笑和揶揄,口吻肯定跟16岁的灵幻新隆如出一辙——年轻人总仗着气盛到处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他是要吃了我吗,未免有些太吓人了。
灵幻新隆边想到,边努力地呼吸着。他的下巴已然撑到最大的限度,下颚很是酸涩,本是灵活的舌头被圈在了狭小的位置,很多时候要被柱身压住,根本没有办法情色地戏弄敏感的沟壑处。除此之外,唾液的吞咽也是个需要早点解决的问题,逼近窒息让灵幻新隆的脸发红,卖力地深喉和吞吐带来了腿部的发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甘地戏看影山茂夫。
怎么会是影山茂夫呢?成年版本的也不行。
吐出被唾液粘黏到湿哒哒的阴茎,他像舔冰棒似的,从下往上用舌面卷掉低落的唾液混合物。两人拥有一样的面庞和高度相似的行为风格,眼前30岁影山茂夫的表情和眼神无不加重灵幻新隆的悖论感——好似他正在不知廉耻地给16岁的高中生做口活似的,把未成年弟子的鸡巴吃得吧唧作响。他发誓,如果影山茂夫敢说些什么,他会用衣服盖住对方的脑袋。
天啊,我绝对会下地狱的吧。
灵幻新隆在心里默默恳求上天的原谅,并非是担心类似于一夜情的行为会加重罪恶,而是他深知,一位心智成熟的成年人本就不该对未成年人拥有异样的情感。
“你的性生活应该还是比较丰富的吧,长得不错还有个、呃,好器具?”他塌下腰杆,以刚好地吮吸和舔舐着靠近睾丸的根部,柱身打在灵幻新隆侧过脸的鼻梁上,几乎要比他的脸长,黏腻且淫靡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挤占着两人的鼓膜。
“我想我应该跟师匠一样吧,更、更多的是靠自己解决。”影山茂夫气息不稳地回答道。伸出手轻捧起灵幻新隆的下巴,摩挲着嘴边的大拇指顺势卡入微张的双唇之间。
大张开嘴,好展示出咸涩的情液无不被吞食下去,灵幻新隆带有挑衅意味的眼神,让影山茂夫的眼睛暗沉几分,“原来长大后的灵幻新隆还是个十足的色小孩。”
“放尊重点,影山茂夫,我现在和你的年龄相当,可不是害怕敬称的臭小孩。”舌头故意卷上指腹,轻咬着纹路的灵幻新隆正上下套弄着影山茂夫的阴茎。他的目的相当的明确:早点让影山茂夫射出来,然后打开紧闭的大门,回到现实世界中。
不能再放纵奇怪的眼下情况继续自由发展,他还没有做好跟影山茂夫真正意义上做爱的准备,即便是30岁的安全版本也不行。影山茂夫不是一夜情对象,在灵幻新隆的心里具有特殊地位。他光是被岁月亲吻的脸,就会下意识地感到道德的重锤砸在自己的全身上下,先不谈事后会怎么想,灵幻新隆更是体贴地顾虑到影山茂夫回到原世界后所面临的种种可能。
“唔嗯、师匠,我觉得我们该换个方式。”粗喘不断的影山茂夫看着灵幻新隆,他虽然在身下故意把阴茎吃得吧唧作响,一副身经百战、游刃有余的模样;但是他知道现在已经是男人第六次悄摸摸地跟换下蹲的姿势,也许从雌穴冒出的淫水、或是勃起的硬挺卡在修身的西装裤里很是难受。而涨红了脸的灵幻新隆是不会主动说出甘拜下风的窘迫。
“‘你’曾经告诉过我,口交不能算作做爱的范围内。”
“闭嘴,龙套,我们早点把事情解决好,就能快点回到各自的世界里。”灵幻新隆直接打断影山茂夫的话语,怎么同样身为灵能事务所的所长,黑头发的那方却不知道说话的情商。
他随手把润滑剂丢到床脚的不远处,微冷的黏稠液体胡乱地塞在滚热的穴口附近,两根手指的扩张让灵幻新隆哼哼地半皱起眉头,他反手抓弄影山茂夫的挺翘,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想应该差不多了,你看看能不能进来?该死的,怎么没有给我们准备避孕套……”
“我不会射在你里面的,师匠。”影山茂夫坚定的保证话语反倒是让灵幻新隆的大腿一抖,男人险些红着脸载到床的一边,他还画蛇添足地补充道:“我知道你还没想怀孕。”
“什么怀孕不怀孕,拜托,龙套,无套不中出是成年人该有的自制力。现在麻烦你不要再用我徒弟的脸,用我徒弟的口吻和行事方式,再说些不害臊的虎狼之词。”灵幻新隆红着脸扶住影山茂夫的肩膀,小声命令道:“我怕我等会没法正常地面对我的龙套。”
“是吗?”影山茂夫陷入短暂的回忆,“小灵幻总在我旁边说着中出和怀孕。”
“那是年轻人的不自尊自爱!该死的表演型人格,想要博取眼球的混账……喂,你作为他的半个看护人,也不知道制止点?”脸红得更为厉害,灵幻新隆想起高中时期的自己,确实也很喜欢拿着地毯黄色漫画给其他人传阅,“真是有够失败的,你的育人之道……”
“那你会教这个世界的‘我’有关性的知识吗,师匠?”
“性知识不是有学校的生理课老师吗?找我干什么,要收费的。”灵幻新隆瞪着眼。
“原来如此。”影山茂夫歪过脑袋,“我的新隆很喜欢传阅各种黄色书籍,还会问我会不会类似的姿势。这是正常的吗?师匠,你以前也会做类似的行为吗?”
“年轻人都这样,习惯就好。又不是只有我会这么做,好吧……?哦,对了,你别理他就行。没有人理的话,他会觉得无聊,然后就知道做罢了。”
“你的脸好红。”他指出灵幻新隆的温度变化,“是戳到你什么点了吗,师匠?”
“啧,如果戏弄我能感到开心的话,你随意。”灵幻新隆耸了耸肩膀,心里默默庆幸影山茂夫并未发现另外一个事实——他早已不需要润滑液的辅助,只是单纯担心会被另一方发现湿的一塌糊涂,更担心会被反过来调侃,先前才嘲笑过没有触碰便勃起。
自作聪明的男人完全没意识到过多的辅助液把他嫩红的雌穴弄得湿淋淋的,手指在穴道里可谓是随意进出,挤出空气碎裂的咕啾声,灵幻新隆低喘着气,却没着急坐下。如果是普通尺寸的玩具,心急的色男人是不会做过多的扩张,然而,现在眼下的阴茎叫他有些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能完全吃得下去,灵幻新隆更是思考他自己的徒弟是否也会发育到如此境界。
真是一根吓人的东西啊,居然还没有伴侣吗?灵幻新隆心里酸酸地想到。
“抱歉。”影山茂夫在灵幻新隆的脸上看到与恼羞成怒相接近的表情波动,跟他不准16岁的灵幻新隆跟着自己去相亲现场如出一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说这种话语。”
“你是真的天然鬼畜吗……居然会不知道?我很怀疑你是装出来的。”
“不,师匠。”影山茂夫摇摇头,拧巴的细长眉毛展现出他的疑惑,“你是有别的顾虑吗?”
“难道你现在不会有别的顾虑吗,龙套?”灵幻新隆瞪大眼睛,一抹得逞的笑意显现在他满是绯红的脸上,故作轻松地调侃道:“难不成……啊,原来你是个恋童癖?是不是早已在心里想过无数次跟16岁的‘我’发生关系?真是有够病态的,影山茂夫,我会报警的。”
“我并不觉得你有资格说我,师匠。”影山茂夫不甘示弱地回看灵幻新隆,直瞪瞪的眼神赤裸且锐利,很容易让后者堕入到现实与回忆的模糊泥潭——他那就读于高二年级的未成年弟子也喜欢用此番咄咄逼人的眼神进行越界地打量,“最起码我还没有付诸于实践。”
“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付出了实践吗?嗯哼……真是一个可怕的指控呢。我可以去顺便告你污蔑我的名声吗,顺带要赔偿有损灵能事务所名声的钱哦,龙套?”轻笑着摇了摇脑袋,不想再继续一来一回地打嘴炮,灵幻新隆找准适合的角度,将粗厚的龟头缓慢地挤入窄小的穴口。阔别许久的发闷感谈不上好受,他甚至怀疑原本过多的水液在途中被推挤得干干净净,七上八下的心不敢一口完全吃得干净。
“我指的并非是你对年轻的影山茂夫付出实践,我亲爱的新隆。你听说过平行世界说吗?”影山茂夫“好心地”握住精瘦的腰杆,大拇指摩挲着靠近肚脐眼的一块区域,向下传递的灵能力在隐隐地按着收缩的子宫。毫不知情的灵幻新隆正忙着咬紧下嘴唇,尿意和快意的界限变得模糊,支撑身体重量的双腿在不受控地抖着,他的挺翘在不断冒出黏液。
没想到一丝不苟的灰色西装下会有如此色情的存在。
影山茂夫突然有些羡慕年龄调换的自己,他每天只要跟在灵幻新隆的身旁就好了,不需要跟黄色的跟屁虫一样又是撒娇,又是插手委托事件,上蹦下跳跟个弹簧球一样。年轻的“他”和年幼的“灵幻新隆”很像,肯定喜欢用孩子一方才有的便利性去欺骗成年人的关心和拥抱,甚至根本不用去思考成年人一方该有的责任和道德感,他们只要负责眼下的生活即可。
也许还是有所差别的,影山茂夫的高中生灵幻新隆更喜欢口无遮拦地说些荤话,还会“自作聪明”地说自己是年长者的秘密男友,吓跑任何想要搭讪他的漂亮女人。反正,吐吐舌头的青年总能以孩子不懂事理的理由搪塞过去,小酒窝也拿古灵精怪的他没有任何办法。
成年一方的男人若是真正爱着未成年,他们肯定会比乳臭未干的孩子们想得更为长远,也会把不可告人的秘密感情给隐藏得更为私密,最好别被当事人觉得有任何发展的苗头。14岁的年龄鸿沟所要面临的不单单有法律层面的问题,更多的是道德和常识的挑战,这些无不需要双方共同努力,才能补上。当然,也有可能会随着时间推移,情感的基础变得摇摇欲坠。
也许,我们都有相似的顾虑,所以才会如此投缘。
影山茂夫稍微用力圈紧双手,便能用虎口紧紧地扣住灵幻新隆最为脆弱的腹部,引导着他一步步往下缓慢地坐下。诚然,灵幻新隆还有些顾忌,眼高手低的他总夸大能力,面对实践的时候又开始退缩和逃避,然而,掐在他肚子上的手指已然凹陷出强制的阴影。
他还故意装出心有余力的模样,即便灵幻新隆细嫩的阴唇早已被入内的柱身推挤到两旁,跟扩张到极限的穴肉可怜兮兮地抱在一起,成为层叠的粉,正呼噜地刮着亮晶晶的水色。
灵幻新隆的腹部在微微地颤抖,腹部没有过多的赘肉,相当的漂亮且精瘦,不知为何,影山茂夫想起前些日子给高中放学的灵幻新隆炖煮鱼汤。他站在厨房的砧板前,举起锋利的肉刀,锐利地从雪白的鱼肚子一侧划开,再打开,裸露出血淋淋的内脏和血肉。
只不过,现在插入灵幻新隆柔软体内的并非是冰冷凛冽的肉刀,而是一根躁动不安的阴茎。每每推入半分,他抓在影山茂夫手臂处的力度会又次加重,固执地仅凭鼻子大呼吸的男人在不自觉地捂嘴上翻白眼。灵幻新隆和30岁的影山茂夫一样,两人已经很久没有找人做过爱,早已习惯独自熬过情欲的身体很是敏感和饥渴,他已经有些游走在忍耐的边缘。
“灵幻师匠,你听过平行世界说吗?”失神的男人几乎把全部注意力放在胯部,许久得不到回答的影山茂夫往前凑到灵幻新隆烧红的耳边,他带有些戏弄的笑意浅淡地解释道:“我和你,现在就来自于不同的平行世界。在你的世界里,‘我’才16岁,正如你的‘影山茂夫’。”
“小时候的师匠应该很好奇另外一个自己长什么样子吧?小新隆每天都在我耳边让我用灵能力带他去看看。目前据我所知,你和小新隆的行为方式没有多大的区别,几乎是一模一样。据此,我想你世界里的‘影山茂夫’差不多跟我是一样的。”
“然后呢?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你可真的是捡到宝了,高中的我可是很聒噪的。”好不容易吃到末端的男人长舒了一口气,双手撑在影山茂夫腹部的灵幻新隆摆出不屑一顾的淡然,一滴热汗从额边滑落,体内却早已被男人的肉棍塞得酸胀且饱满。好似一不小心吃多了酥脆饼干的圆滚仓鼠,翻过来也不是,倒下去更不是,只好尴尬地维持着不动弹的静止。
“我很知道你世界里的‘我’在想什么,灵幻师匠,正如你应该很清楚我世界里的新隆在想什么是一样的。”影山茂夫的手从腰杆往下揉捏臀部,往两边外带的臀肉将早已不堪重负的雌穴又往外稍许大开,好让最后没有进去的部分也一视同仁地埋入热情谄媚的体内,“我想得到他看你的眼神,在背后,在旁边,或是直面命令你的时候,那一定非常可怕。”
“是,可是他看谁都很可怕……臭小鬼,才16岁也知道命令我。等、等等,不、你暂时先别动。”灵幻新隆撇过脑袋,自欺欺人,他不再去看相似面庞的靠近。
果然是如出一辙的恶劣,灵幻新隆总会在影山茂夫的脸上找到弟子的相似点,连他们眼眸上抬的角度和神韵都是一样的。无不让他在恍惚中觉得是弟子在跟他说话和做爱,即便从某种角度而言,现在眼下的情况也算。
“哈、那请洞察一切的你告诉我,现在的龙套在想什么呢?”
“掌握权全在你的手上,师匠。”影山茂夫的嘴唇蹭过灵幻新隆的下巴,沙哑的成熟声线跟变声期过后的高中生一模一样,但是要更加饱含深情和欲望,低沉的音节让人心痒。
一丝愠色闪过灵幻新隆的脸上,他说不清楚影山茂夫方才的轻蹭到底是亲吻,还是不经意间的举止,不论如何,都让跨上的男人心里乱成一团麻——比做爱更可怕的是唇舌纠缠。
没时间深挖,性爱的解放和精神上的短暂抚慰让他有些乏于招架,只好放空思想,应和黑发男人的话语,上下小弧度地骑动以确定体内的适应,臀部与胯部发出的清脆敲打声响好似一首节奏激烈的进行曲,咬着牙的灵幻新隆只想要早点把影山茂夫的精液榨出来。
“你的龙套现在在具体想什么,……哈嗯、我不知道。”来自于灵幻新隆的“进攻”又急又快,影山茂夫发出短促的闷哼声,不得不在内心感慨长大后的灵幻新隆越发情色大开。
渐入佳境的男人大分双腿,黑头发的一方能清楚地看到他勃起的阴茎是如何随着蹲起的幅度而晃动,也能看到圆滚的阴蒂又是如何随着腰杆扭动的幅度而巧妙地蹭过胯部。半透明的白沫圈在根部,每每都混着黏液再次塞入紧致的穴道深处。每次地抬腰再坐下,都能撞得双方酥酥麻麻,情动的水液会顺着穴道的缝隙滴落,好似鼓捣着一个冒水的泉眼。
“那、那你在说什么废话,龙套?如果你等会要射了,哈啊、记得提前告诉我,我可不想兜着你的精液回去。”灵幻新隆咬牙轻笑,“还有可能、哈啊,闹出更大的麻烦……!”
“不,在此之前,我想、啊,新隆,你咬得太紧了……”影山茂夫连连喘了几声粗气,后脑勺一直汩汩冒出舒适的快意泛滥,极具侵略性的性爱方式很难不让他怀疑灵幻新隆到底在玩具上面演练过多少次,才会有现在的急躁和放浪,“慢点,太快了……!师匠,我们的对话还没结束。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你一直在跟我卖关子,影山,是不是从‘我’的身上学到的?看来,唔嗯、十有八九是的,有什么话,哈啊、你就直接说。”黑发男人的话语并未起到放缓的效果,灵幻新隆更是变本加厉,经过几次试探之后,他找到了合适的节奏和舒适的区位。
现在的“进攻”更有目的性,湿溜溜的穴口咕啾地绞着肉棍往下坐,他总能心满意足地顶到敏感点的周围,搂住影山茂夫的脖颈,双方都能感知到快意像烟花燃放一样在大脑内发出嗡嗡的轰鸣。
“你首先得告诉我一个问题,师匠。”伸手捏住裸露在衬衫外的乳头,将它从凹陷的乳晕里抠出,柔软的殷红在手指的玩弄下变得充血发肿;影山茂夫每每往外拉扯,或是抠刮乳孔,灵幻新隆便会停下半分节奏,大腿和腹部抖得不停,好似不小心触电一般。
如果说他的灵幻新隆是挂在枝头的、还未完全成熟的柠檬,那么现在30岁的灵幻新隆肯定是一个烂熟的水果,芬芳馥郁,且多汁柔软。怪不得影山茂夫总能通过灵能力的互通性,隐隐感知到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对于灵幻新隆的执念和渴望,谁会不喜欢一个兼具有心灵和生理双方面导向性意义的男人呢?
但是两位灵幻新隆也有不同,影山茂夫原世界的小灵幻新隆要更为骨感和大胆。作为一个尝过性爱滋味的成年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小高中生故意引诱的心理小九九呢?不怕警察以罪名把他拉走,影山茂夫当然还记得得冒着雨天跑来灵能事务所的小灵幻新隆。他稚气未脱的脸上泛着运动的红热,嘴里不断抱怨着天气转变的恶劣,却故意抬起湿透了的胸膛,若隐若现,旁边撑着伞的成年人看到了迷蒙水雾之下的两颗青涩樱桃。
“什么、什么问题?你别挺腰,龙套,不、别打乱我的节奏!”并未如计划里所走的那般,灵幻新隆已然有些疲惫,他半趴在影山茂夫的眼前,下俯的身体好似在主动地把胸口的殷红送到男人的嘴边;夹紧腰边的双腿,他吹出的热流在上挺之间发出呼噜的水声,看来距离影山茂夫射精还有一段时间,“你要听我的指挥,龙套……唔嗯,不要、太深了……!”
“你先回答我,新隆,你喜欢你的龙套吗?”影山茂夫的额头抵着灵幻新隆发热的额头,两人翘起的刘海乱糟糟地堆叠在一起,好似蜗牛在通过触角进行群组内的沟通,“不是想要守护他长大的那种喜欢,灵幻新隆,你应该心里清楚我在说些什么。”
“哈啊……什么?除了、除了想要保护他的喜欢,还能有什么?”嘴巴严守秘密的男人睁着一双意乱情迷的眼睛望着影山茂夫,体内的酸胀感在极具技巧的操弄下变成了灵幻新隆无法承担的过多快感,每次深呼吸都能脸红地感知到体内的软肉在不知廉耻地绞紧粗硬的阴茎,“你、你要是对高中生有想法,请不要加在我的头上,呃嗯不……好、好舒服,不要了、……”
“是这里舒服吗?你咬的真死,师匠,我也很舒服……”影山茂夫的手抚摸着灵幻新隆发热的脸庞,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在给情到深处的亲吻煽风点火。他用大拇指轻抚过被男人咬到些许红肿的干燥下嘴唇,“你确定要继续像对待16岁的‘我’一样对待我吗,师匠?”
“但是,哈啊、龙套啊龙套,我确实不知道你在意有所指什么……啊呀呀,糟糕的恋童癖……?”轻笑出声的灵幻新隆像狐狸一样抓住猎物发愣的空隙,快速地舔过影山茂夫的鼻梁,湿滑的舌面卷走停留的汗水,笑得得意洋洋的男人露出两只虎牙,好似在摇着得逞的尾巴,“啊,原来你对‘我’有欲望吗?倒也是呢,要不然怎么会见到我之后就勃起了呢?”
“你们两个有时候的说话方式真的很叫人无奈,新隆。”手忽地往后揪住灵幻新隆脑后的头发,影山茂夫强迫他吃痛些许昂过脑袋,不出所料,病态的男人很是享受粗鲁的对待,并未勃然大怒,些许上扬的嘴角足以显现他的喜爱程度。
“我有的时候是很想教育下口无遮拦的‘你’,但是实在是太小了,我怕承受不住。”
“哈……担心一个高中生承受不住?我担心是你要支撑不住。”灵幻新隆恶劣地挤出笑容,“别给自己找借口了,龙套。再过几年,说不准那个世界的‘我’长得比你还高了。”
两位成年人的争锋相对不单单体现在言语上,更多是肉体的实际行动方面。影山茂夫违背指令的向上挺腰把灵幻新隆草得憋不住呻吟,混杂着溺水一样的唾液吞咽声。
“师匠,你知道这个房间构成的秘密是什么吗?它不单单是一个用来发泄兽欲的渠道。不做爱不能出去,多么滑稽,对吗?”一口咬住灵幻新隆的喉结,宛若品尝鲜脆的苹果,影山茂夫轻轻地舔过滚落的弧度,眼睛却向上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变化,“它是你和我的强大欲念所构成的。而这个欲念,正是你最想要做爱的对象,不过是符合道德要求的安全版本。”
“骗、骗人,又开始胡编乱造了,我怎么可能会想要跟龙套做爱?口说无凭,影山先生,我想应该是你强大的意志力把我给拉过来了……”灵幻新隆的声音些许发颤,即便被一针见血地戳穿事实,他还是不愿意面对。光是想到影山茂夫从最开始便知道房间形成的缘由,灵幻新隆的脸烧得更为火红,他有点讨厌些许有城府的成年弟子了。
再者,他怎么可能会在异世界影山茂夫的面前,承认自己确实是一个想要跟未成年版本弟子做爱的混账东西呢?先不谈是否符合成年人该有的法律和道德要求,如果事后两个灵能力使用者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悄然地分享了秘密,那他灵幻新隆又该怎么办呢?龙套日后的“正常生活”若是偏离了原有的轨道,他不正是最大的恶人了么?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灵幻师匠,我已经告诉你了。”往下游走的唇舌在吮吸着脖颈的小块肌肤,影山茂夫在上面偏执地留下吻痕的印记。他才不理会另外一个年轻版本的自己在看到后,是否会因此感到不悦。更何况,作为当事人的灵幻新隆还未反应过来去阻止他,全当默许了,责任全在灵幻新隆的头上。
“我现在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想知道的吧,新隆。”
“我很了解‘我’的想法,影山茂夫的恶劣共性,尤其是爱而不得的时候。”影山茂夫在灵幻新隆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掐紧了他泛着潮红的脖颈,被唾液呛住的男人难受地咳嗽好几声,泌出眼泪的他还在尽职尽责地用小穴服侍着黑头发的恶人,
“我建议你在晚上睡觉时,不要睡太深了,要多留心注意下环境的变化。”
“你果然跟我徒弟一样令人讨厌……”灵幻新隆懒洋洋地抱怨道,高潮余韵结束后的他直接从影山茂夫的怀里爬起身,推开再次接吻的可能,他拿起一根香烟,擦亮打火机,烟草烧灼的香气伴随在两人之间,“在某些方面,恶劣性简直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你也都30岁了,还觉得自己跟个小年轻一样,真不知道害臊,替你感到脸红……”
“分明是你很吃这一套,灵幻师匠。”影山茂夫坐起身,接过灵幻新隆双指之间的香烟,顺手给他递过去两张柔软的纸巾,“我来帮你擦干净吧,新隆。”
“不,还是算了吧……我自己来就行,真是一张令人讨厌的脸,别再看着我了!”灵幻新隆嘟哝着擦拭身下半干的精液,除了他自己射在腹部的浊白,还有不少影山茂夫的,黏黏糊糊的情液拉成半透明的薄膜,又抠又擦拭,手法越发显得浮躁和不耐烦。
影山茂夫确乎是没有射在体内,但是拔出来的有点太晚了,当时还有很大一部分卡在略显红肿的穴口周围,高潮紧缩的穴肉让他的退出更是难上加难。灵幻新隆也不确定是否有部分溅射到深处,就算有,暂时也没有办法把它给抠出,只期待它们的精子没有那么“恶劣”。
怨不得影山茂夫,他已经及时做出反应了,只是身下大脑发昏地灵幻新隆把他死死地搂住,高潮几次的男人口不择言,双腿紧圈,甚至口不择言地命令他不准许他过快地抽出。说到底,其实是两人糟糕的私心罢了。灵幻新隆喜欢看到弟子邻近射精边缘的模样,隐忍却深情,成年人之间纠缠的亲吻无不加重了情深的绮丽。唇舌的共舞,让影山茂夫险些忘记脑内的高压红线,差点一股脑地全射在灵幻新隆所给予的温柔乡里。
“我还不知道你会抽烟,我原以为你跟……呃,他一样是个乖孩子。”看得些许入迷,灵幻新隆原以为男人会被香烟呛到,“果然还是我多虑了,毕竟你也是个成年人。我怎么老把你当做我的龙套看,真是叫人感到头疼啊……”
“我只会在压力大的时候才抽,新隆。还是不想让小新隆有样学样,吸烟对身体不好。”影山茂夫扭过头看着灵幻新隆,缓缓地从嘴边吹出白雾,“我不讨厌你把我跟另外一个‘我’混淆,被人叽叽喳喳关心的感觉挺好的,师匠。”
“那你还真是为数不多受得了青春期的我的人,龙套啊,你可能不知道,我姐姐当时恨不得把我打包送去参军,原因是我每天在家里吵得她不行。”灵幻新隆笑了出声,往前凑到影山茂夫的双指边,深吸一口燃烧的烟嘴,“我还可以告诉一点有关于‘我’的东西,作为刚才的交换。我可不想欠我异世界弟子的人情。”
“怎么?”浅淡的笑容挂在影山茂夫的脸上,他柔和地看着头发乱糟糟的男人不好意思地捂住发红的后脖。
“如果有天,那个黄色的小豆丁告诉你他交了男朋友的话……”灵幻新隆丝丝缕缕地吹出浓厚的白烟,哭笑不得地看着影山茂夫些许发愣的模样,“哈,看来,‘我’已经跟你说了嘛……唔嗯,倒是很符合我的作风。我敢跟你打赌,对方肯定是你不会喜欢的类型,吊儿郎当的,还喜欢吹嘘,不能百分百确定他是否真的喜欢……呃,灵幻新隆。”
“以我来看,如果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另外一个世界的‘我’可能对跟你发展进一步恋情倍感失望了。大概率……现在是在尝试着逼迫自己移情别恋。”他扭过头,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低垂着眼睑回忆起早些年的校园恋情,灵幻新隆被自己幼稚却又自以为是的举止逗得轻笑出声,“你要是真的喜欢他的话,给点暗示,让他知道还是有可能的。如果你是‘真的’喜欢他的话,也可以任由他……喜欢上别的人。反正决定权全都在你的身上,龙套。”
“那你想怎么处理你那边的问题呢,师匠。”影山茂夫靠在灵幻新隆的身旁,圈住他的腰,将脑袋靠在后肩,“给我点建议吧,师匠。求你了。”
“……”灵幻新隆在心里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几乎要烧到屁股的烟蒂给他掐灭在烟灰缸里,他伸手搓了搓影山茂夫的耳朵,“什么给你点建议,这是你的人生,龙套。你若是不愿意松手的话,那就把他紧紧地抓住;你若是觉得太沉重了,那趁早断了联系是最好的。”
“关于我和龙套的事情……我想我可能本段时间睡觉得睁着眼了。到时候我会跟他好好聊聊的,关于界限和年龄的问题。唉,现在年轻人的想法真的越来越难抓了。”
“那,师匠会乐意跟‘我’在一起吗,即便我是个没有人懂的怪胎?”影山茂夫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在情感方面很是薄弱的他向来选择回避,或是冷处理小灵幻新隆的暗示,“如果我答应了请求,那么日后的‘你’会不会后悔呢?”
“唔……”灵幻新隆很后悔他只在内夹层里藏了一根烟,谁让影山茂夫每天都会“查岗”,“如果是我的话,我想……在我读书的时候,我会很高兴遇到你的,也会很庆幸我能够喜欢你,龙套。一个能够带来温暖和安全感的人,对于我而言,应该是非常致命的。”
“相同的问题我也思考过,毕竟年轻人的选择权更多,他们的未来还可以被发掘。”
“‘我’也会放不下师匠的。”影山茂夫认真郑重的坚决话语让灵幻新隆的心忽然漏跳好几拍,过了好一会,当事人才反应过来刚刚替小影山茂夫的变相表白,“不论是哪个世界的我,肯定都一直很爱师匠。不单单是孩子层面的喜欢,更多的是想要和你一起面对人生所有困难的喜欢。……正如你喜欢‘我’一样的喜欢,灵幻新隆。”
“……”灵幻新隆抹了把下巴,受不了直球的他脸和耳后根红得更是可怕。他在沉默了约莫3秒钟之后,决定解决当事人的存在问题,一把推开还在蹭在肩颈处的脑袋,没好气地说道:“好了,异世界的弟子。是时候去检查下房间门是不是开了,我们还得早点回去呢。”
“我们应该还会有机会再见面吧?”影山茂夫斜眼问道,“我还会有关于你的问题想要询问师匠。”
“我又不是灵能力者,你问我这个是不是太为难了?”委婉地表达了心意,灵幻新隆完全拗不过影山茂夫式的眼巴巴直视,哪怕是平行世界的他也知道软金色男人的弱点在何处,“来就来,只要有途径的话,顺路来看看呗?到时候在我的灵能事务所里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个咨询费的折扣,总够意思的吧?对了,别当着龙套的面来。”
“为什么?”影山茂夫口吻很干净,他确实很疑惑为什么灵幻新隆会提出类似的问题。
“啧……你想我跟16岁的‘我’见面吗?”恨不得揪住影山茂夫的耳朵询问他脑袋里到底怎么想的,看来读不懂氛围是各个世界影山茂夫的出厂标准之一,灵幻新隆毛躁地揉了把脸,“跟你说好了,‘我’很难哄得哦?你要想清楚了。我可是一有风吹草动的怀疑,就要逃跑的。例如说我会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还是说你更喜欢年长的之类的……”
“我懂了,师匠。”影山茂夫心满意足地露出更深的笑容,伸手把灵幻新隆的刘海轻轻地拨弄整齐,“不过,我想‘我’从来不会觉得你没有魅力,更不会因为年龄而嫌弃你。”
“所有的东西我都会包容你,不论是你的打脸充胖子,还是喜欢一惊一乍的大呼小叫。我只会很厌恶你的逃避,还有‘你’过度自以为是地替我着想。”
影山茂夫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声调变化让灵幻新隆不寒而栗,好似被看穿了所有想法,心有内疚的中年男人在直视下吹起变调的口哨以掩盖内心真实想法。
“所以,门开了吗?”躺在床上准备穿裤子的灵幻新隆问道,他在转移话题。
“……”下床没多久的影山茂夫背对着他突然陷入了沉默。
一股不详的预感飘忽在灵幻新隆的头顶上。
“门刚才是开了,但是。”
“但是什么?”
“突然来了一阵风,对不起,我没抓稳把手,所以门又锁上了。”
“……哦,风啊,好大的风。”
“看来我们又要做一次了,师匠。”影山茂夫回身,一本正经地指着紧闭的大门说道。灵幻新隆抽了抽嘴角,欲言又止地看着门边同样心怀鬼胎的影山茂夫。
“嘛……看来也是啊。”
灵幻新隆记不清楚房间的门到底什么时候又开了。
他咬着下嘴唇,假装红肿的迹象是强迫症造成的,而非亲吻。在无人的走廊里,插着兜的他在细细地回味着方才与平行世界的影山茂夫一起所做的疯狂行为。
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灵幻新隆在内心深处默默地给中年的弟子打了个满意的分数。不论是从床上技巧而言,还是谈情说爱的坦诚方面,全部都属于心身满足的理想级别。
也有不太理想的地方,就是好像做得有点太凶了。
他趔趄地走着,扶住后腰,心里咒骂着不知好歹的家伙,虽然大概率是把他当做了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灵幻新隆,但是也没有必要如此没有节制。情况有点紧急,因为他还得思考如何跟弟子解释他的行踪和突然疲惫的身体——总不能说给恶灵给群殴了吧?
心里想好了系列要做的事情,例如说晚上回到家后,他得好好地趴在床上,让红肿的雌穴稍微休息休息,还有好好地吃点热乎的东西补一补,可怜下他那根挤轧不出什么精液的老二。全身上下,灵幻新隆没有一个器官不是超负荷的运作,包括肌肉也是酸痛无比。
吞下超出日常容纳尺寸的阴茎足以累坏了小穴,更别提一直高强度的抽插,影山茂夫富有技巧地抚摸勃起的硬挺,行云流水的照顾使得灵幻新隆总是高潮不断,到最后甚至失禁。尿了一床的男人在异世界弟子的怀里哆哆嗦嗦,满脸通红,只奢求房间的可能清扫员不要怪罪他们的疯狂,满是精液和水液的床皱皱巴巴,如同一个情场上的犯罪现场。
“怎么又有一扇门……推开应该是正常世界了吧?”灵幻新隆停下脚步,他又站在一扇门前,红色的大门写着“安全出口”的字样。回头四处观看,前后长廊没有其他出口,犹豫半分后,他毫不犹豫地拧开了门把手,眼前的场景让他愣在了原地。
“嘿,这不是我的徒弟龙套君马?怎、怎么你也来这里了?”穿着学兰制服的影山茂夫规矩地坐在一张沙发上,双手紧紧地捏着膝盖处的衣物。听到门被打开后,他才缓慢地扭头看向灵幻新隆,却没有阻止即将悄悄合上的房间大门。
眼前的房间不大,家具的布置布置也跟方才的相似,充其量不过是多了一张沙发和桌子,在地板上有打翻的食物和水,大概率是擅自使用灵能力所造成的结果。
“龙套,我们这是到底怎么了?啊,我只记得我走了好长好长的迷宫,终于找到你了!砰!没想到吧,天降救星!”灵幻新隆兴奋地走进房间内,手舞足蹈,以掩盖他的心虚。
“……师匠。”影山茂夫用眼神提示灵幻新隆身后关上的大门,意识到事态不对劲的男人赶忙又去拉扯门把手,毫不意外地发现它又纹丝不动。
……所以这次开门的要求是什么?还是不做爱就不能出去吗?
跟未成年人做爱真的不会被平行世界警察给抓到大牢里吗?
先不谈是否会被抓,灵幻新隆疲惫不堪的身体也不一定能遭得住新一轮的折腾。
“这……”灵幻新隆在心里悄悄地把设计者的恶趣味给骂上十万八千遍,装作无事人的他还故作惊讶地表现出打不开门的好奇。除去要回到原来的世界之外,当务之急还有另外一个,即他得确认眼前的徒弟是他原世界的影山茂夫,灵幻新隆可不想再被其他平行世界的“影山茂夫”白白吃豆腐,性爱技巧再怎么好都不行。
“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师匠,你突然从我的脸上摔下去,然后便消失了。”影山茂夫站起身,走到灵幻新隆的跟前,矮了半个脑袋的青年昂起脑袋,好似一只警惕的黑犬,眼里的深沉是灵幻新隆本能恐惧读懂的晦涩,“你去了哪里?”
“我……我嘛,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一直在迷宫里兜兜转转,是灵体搞的鬼吧?哈哈、哈哈!真是让人头疼呢。”总不能告诉龙套听,他灵幻新隆才跟30岁版本的影山茂夫翻云覆雨吧?应该衣领处没有露馅吧,想着他又不自然地理了理领带。
“是吗?”影山茂夫半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年长者吞了口唾沫。
“什么是不是的,不然我还能去哪里呢,龙套?”反应较快的男人用眼睛的余光捕捉到房间些许不对劲的地方,影山茂夫所坐的沙发所对的墙壁,壁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钢筋水泥,而是一块单面的玻璃。
这也意味着,墙上面所呈现的画面并非是房间的倒映。
灵幻新隆半眯起眼睛,他好像看到了两人抽完的香烟和一片混乱的被褥,终于,成年人后知后觉地发现影山茂夫所观察的前方正是先前对着的“不做爱不能出去”的房间。
换句话而言,影山茂夫可能把他和30岁“影山茂夫”所做的一切全收到眼里。
好似也能够理解,这个房间为什么地上会有那么多灵能力手下的“残兵败将”。
完了,灵幻新隆听到他大脑内有一根线突然崩断,搓着手的男人在飞速运转大脑。
“哈、哈哈……是啊,当然是啦!龙套,不、不然为师还能去哪里呢?”灵幻新隆想要擦一擦冒出的冷汗,他从未感到过影山茂夫的压迫感是如此骇人,甚至不敢直视弟子。
“我想你确实欠我一个解释,师匠。”影山茂夫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