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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该是一场青年人之间的探索，是十多年后各自都有了伴侣，要被关进秘密匣子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丢人事情，可真到了这份上，气氛还是异样起来。
穆勒痛得皱紧了眉头，于是他咬住了枕套的一角，五官痛苦的揪起来。胡梅尔斯安抚性地问他要不要停下来，却收获了一颗摇动的毛茸茸的脑袋。也许是看那小块布料实在可怜，也许是想做些别的事，年长者吻上了身下人的眉梢，又接着往下。互帮互助会接吻吗？穆勒不知道。但或许他根本没来得及想，只是本能般得扬起脖颈去承接。
这么细白的脖颈会被折断吗？好像一只手就能掐住，稍一用力就会留下一圈红痕。可托马斯整个人都是纤弱的，薄薄的一片，微微颤动着，像刚脱茧的蝴蝶，第一次尝试张开新生的翅膀。托马斯的肩胛骨确实很漂亮。胡梅尔斯摇了摇头，青年的脑袋里总是容易想些有的没的，这没什么不正常。
完事以后，两个人躺在一起放空。七八岁时躺在草坪上望着蓝天白云，十七八岁时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墙顶，似乎也没什么不同。突然，穆勒叫了一声。
“刚你弄里面了，怀孕了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我们结婚。”
“哦。”穆勒顿了下，侧过头，“Mats，我好像怀不了的。”
“嗯。”回答他的声音依旧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