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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杉】淹灭残阳

Summary:

●鬼畜调教,梗源漫画《被性癖很糟糕的男人盯上了》
●有漏尿情节,XP放出之作
●转生现pa,炮友以上

OK→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Work Text:

 

杉元佐一醒来的时候,眼前是首都圈郊外的绿意,林莽深深,微风穿过半开的车窗拂过他的身体,湿润的气息令人舒爽。

——如果他没有全裸着被捆在一台越野车的副驾驶上的话。

 

 

 

令和××年,来到东京上大学的杉元在年度的常规洗牙中,因为见到医师瞬间的反射性的出拳,开启了他在现代和前·狙击手尾形百之助的孽缘。

尽管医闹事故以通常的方式私了,但获取联系方式后,两人交往却逐渐密切。或许是因为明治的灵魂在当今世代挥之不去的违和感,保有的共同记忆让他们反而能在彼此面前呼吸更加轻松。从陌生人到居酒屋搭子,再到时不时出现在对方家里,并没有花上太多时间。某个周五他们聊起前世,那时寒风和树林的沙沙声掩盖了压抑的喘息,护卫两人分享的秘密。杉元握着易拉罐,酒液因为体温升温,他的脸通红。“伸出舌头。”尾形命令。他照做了。顺理成章地,他们恢复了前世那样的肉体关系。

 

“别以为我会对你心动啊。”

那时杉元抱着膝盖,垂眼看着尾形形状漂亮的阴茎缓缓插入。他的入口被拉伸绷紧,尾形的那根颜色像他的肤色一样白皙,通过时反差很是强烈。

“啊啊。还不至于会错一等兵的意。”

尾形俯身亲吻他。他用舌头确认齿列的形状,按压软腭,吮吸对方的舌尖,发出啧啧水声。他感到肠壁的软肉热情地缠了上来。弱点还是和前世一样好懂。

 

 

总之,当尾形这周驾车来到他打工的咖啡馆时,杉元自然发现那辆越野车并不是尾形平时市内通勤的座驾。

“买新车了?”

他知道牙医很赚钱。但这车微妙地不像是尾形的审美所出。

“不。租的,周末去郊游。”

身着正装的男子言简意赅地说。他手上翻着店内提供的杂志,正等待杉元周五的轮班结束。一般他会这样在店内待上一小时,然后直接把杉元载回他家。接着是例行的周五酒会,微醺之后,有时他们会去床上,有时就在沙发上弄起来,上次杉元不小心踢翻了桌上的啤酒罐,内容物洇湿了地毯,尾形黑着脸抠弄他,叫他插入之前就去了好几次。……后来倒是没提赔偿。

啊,不能走神。唯独面对背头缝合疤客人缺乏服务精神的店员捕捉到了关键词。

“郊游?你不是户外派的吧?”

“只是某人最近在SNS上不停转发想去郊游的文章,看得眼睛都痛了。”

“明明只是个尾形,不要讲这种台词喂。”

“真受伤。这就是你当服务员的态度吗,杉元?”

看着对方略带夸张地做出前世做过的心痛动作,杉元觉得有些好笑。如今两人的关系已经改变,他摇动磨机的把手,咖啡豆的醇香在店里氤氲,感觉还不错。

“那你想好去哪了吗?”

对方凑近了一点,咧开嘴角。

“会让你终身难忘。”

杉元那时还不知道这笑容的意味。

 

 

杉元佐一自认酒量尚可,不至于小酌就醉倒,但离千杯不醉的程度也差的远。他喝酒容易上脸,血流加快,这一世仍在的、标志性的“サ”形疤痕就会变得艳红,摸起来好似肉体在呼吸。尾形的酒量比他来得好,但杉元一直怀疑那家伙是不是耍了什么障眼法,偷偷把酒吐进茶杯或袖子,却从未被唯一的客人发现。

正因如此,才喝了几罐就晕头转向,未免太异常了。DVD中放映的影片在他们身上投下时时变幻的眩光,佐以机械的轰鸣。他们今天看的是什么来着?战争片?尾形罕见地没有嘲笑任何穿帮情节,仍然端坐沙发上,脸色看不出异样,甚至不无担忧地问他身体可好。杉元心中警铃大作,对,现世太安逸,忘了这家伙本质上还是那个蝙蝠混蛋。他听到那恼人的笑声,感到睡意沉沉而至。只希望山猫不要咬得他太痛。

 

 

杉元睁开眼。

高速行驶中漏进的风很凉,但杉元的身上燥得快起火了。此刻他全身赤裸,双臂被绑缚在身后,支撑头部的靠枕处发出数股结实的麻绳,其中几股绕过腋下将他吊起,另几股分别圈住他的两只膝弯,向上方拉去,迫使他摆出M字开脚的恶俗姿势。低头看去,胸前麻绳结成了网,以下流的方式凸显肌肉的形状。自己的阴茎已经半勃,顶端渗出亮晶晶的先走液,随车身的运动晃来晃去。无法借力,他的重心毫无保留地沉在屁股上,而那里——不知何时已吃进大半根假阴茎,其底座牢牢吸在座椅上,配合行驶的颠簸,忠实地履行着把杉元的内里搞得一团糟的使命。

他究竟是怎么被弄成这样的?被那个尾形?脑中不禁浮现尾形拖着昏迷的他,试图固定在副驾驶上的场景。这家伙在现世体能甚至不比上辈子,要挪动身量略高的杉元大概会涨得满脸通红,哼哧喘起粗气。

那画面有些好笑,但眼下杉元自己的情况更为危急。感官逐渐复苏,身下含着的无机体的沟回和隆起变得鲜明,上下振动的车厢成了浅浅戳刺的炮机,而加速度的任何细微变化都会让假阴茎在体内回旋捣动。快感在体内如注水般积累,杉元明白自己已经掉进了山猫的陷阱。

稍微整理了一下现状。杉元忍住呻吟,正要开口质问,车轮碾过一块较大的石子。几乎有些暴力的快感袭来,话硬是噎住了。

“哈哈。”

右方传来低沉的笑声。

“怎么样?风景不错吧?”

杉元头上青筋骤起:“我操你妈的尾形百之助!”

他顶着异物感继续开口:

“你就没有…啊嗯…想过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他在副驾对着正前方摆出这种淫荡姿势,暴露着全身最隐秘的地方,倘若对向有车驶来,自己翕张的穴吞吐硅胶阳物的样子,第一时间就会被看光。恐惧在半空中攥着他的心脏,只能冀希一成不变的绿色不会被来车打破。

阳光照入车内,所触及的肌肤升起蒸腾热度,杉元却不禁瑟缩。

“无所谓,他们只会记住‘全身上下覆满伤疤的变态肌肉男’。”

回敬尾形的是一连串的咒骂和喘息。

“别吵。真正美妙的地方还在前面。”

车子急停,体内的巨物依惯性戳向前列腺,杉元不禁一阵抽搐,他完全勃起了。他在这里吐出舌头哈气,像一条被拴住的狗。

尾形打开驾驶座旁的抽屉,取出一只饰有狗耳的加厚眼罩。他伸来手的动作不算温柔——他们之间也不需要那种东西,而是带有一种强硬的不容抗拒。锁扣被牢牢扣上,杉元的眼前一片漆黑,甚至连一点光感都没有。他剩下的感官比原来更敏锐,他闻得到自己身上发情的气味,听得见尾形满意的轻笑:

“动物还是蒙上眼睛的时候更老实。”

然后尾形扳过他的脸接吻,他叼起厚实的下唇吸吮,舔过那道疤痕,确认永远失去一块血肉的凹陷和皮肤愈合后的紧绷。他撬开颤抖的口腔,内里高热,像高炉里融化的糖浆引人沉醉。尾形的舌头很厚实,占据口腔后存在感很高,它和杉元的舌像蛇类交尾一样缠绕,后者已经被训练得可以反射性地回应。他舔过硬腭,舔过软弓,像留守儿童舔舐父母归家时带来的棒棒糖。

久到杉元觉得自己快溺死在涎水里时,尾形终于离开了。他听见似乎是舔嘴唇的声音,对方端起像是品评菜品的口气,说:

“你有点缺水。”

接着又是抽屉开启的声音,塑料瓶被拧开的声音,液体流淌的声音,冰凉湿润触到了杉元的嘴唇。水面还在微微涌动,尾形没有理由这么无微不至,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杉元紧闭嘴唇。

“喝吧。”温柔的劝诱声。

他没有选择。他被掐着脸强行让嘴打开,清凉的液体流入口中,尝起来是水。然后鼻子也被捏住,喉结滚动,胃中灌进一瓶水。两瓶。三瓶。有水溢出来,划过下颌,划过锁骨,随身体的曲线蜿蜒,亮晶晶的。他被灌入更多。

 

 

越野车在杉元的咳嗽声中重新发动,于是粗重的呼吸再次带上情欲。但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只有沉默的轰鸣和喘息。

尾形默默伸出左手,抚摸杉元出了一层薄汗的小腹。那里随着钢铁呼啸的律动和杉元自己的呼吸微微收缩鼓起,让人联想到能涌出生命的泵机。他结实的手指——和一般人们会对他产生的印象不同,略粗且骨节分明,但异常灵巧——在那片皮肤游走了一会,然后在某个位置停下,轻轻把手掌贴近。

杉元对这种好像温存一样的举动感到不适应,他被动汲取对方的体温,下意识在绳索的范围内扭动起来。但下一秒他就听见:

“插到这里了,很了不起哦,杉元。”

他现在真想一拳呼在这只臭猫脸上。

 

半晌,尾形有些恋恋不舍地把手收回。杉元似乎已经知道挣扎无用,改变策略安分下来,以保存体力。他喜欢杉元体内那种跃动的生命力短暂沉寂的时刻,不论这是主动的从顺,还是用子弹、伤口、药物造成的暴力性的结果。闷声的轻哼让他愉悦。尾形不无好心地告知:“不用太紧张,这片区域没人会来。”

 

 

又几分钟过后,他们驶上了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

车子的颠簸陡然加剧,假阴茎的抽插愈发杂乱无章,被非人的东西以不带主观意愿的方式操弄,恍惚间杉元萌生出自己也只是一个供以插入的物件的错觉。硅胶凸起一下一下挠着敏感点让他心焦,几乎要自己扭起腰迎合,可这也不被允许。他看不见前方路途,不知道这辆车会把自己带到哪里,也许是永恒的快乐地狱。他恐惧到那里做一个只能接受不能索求的摆件,在黑暗中期待凌辱降临。

变成一个鸡巴套子。

杉元佐一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嗯嗯啊啊从喉咙底、舌尖、鼻腔和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蒸汽一样散出来,他要被煎熟了。杉元快发了疯,尾形把手指捅进他嘴里时,也没有恶狠狠地咬下一段指节,只是无意识地依照口交的要领舔弄,吮出啧啧水声,涎水顺着嘴角滴下。快感弄得他身子好轻,他甚至鼻头发酸,但意识深处不能输给尾形的倔强让他撑住了。

 

就是这时他意识到了尾形的险恶用心。尿意,一阵迅猛的尿意突然从腹腔中涌来。

该死的,正常来说不会那么快。尾形一定是在他昏迷时还动了别的手脚。他这样毫无医德的医生,使起这种伎俩如探囊取物。

杉元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膀胱充盈,他下意识要夹紧腿却被麻绳阻挡。方才用快感充起的轻盈身体好像吊了一只装满水的塑料袋,妄图在激烈的对流中保持平衡。好在他已经硬了,勃起时排尿比平时来得困难,只是脆弱的防线终究会被洪水冲垮。

 

“混账尾形……你要、唔,开到什么时候。”

“别着急。出了树林就到了。”

尾形语气平和地回答。畜生家伙!都这样了……你……难道不会也硬得慌吗?阳痿男跟飞机杯过一辈子吧。

杉元没能骂出口,因为下一个瞬间他感到尾形那带着薄茧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茎身。对方用大拇指和食指将他紧紧箍住,上下套弄,特别对待敏感的冠状沟,又用掌心温柔地爱抚顶端,不时亵玩鼓胀的睾丸。

“别弄了,嗯啊…!好好开你的车!”

“你是不相信我的车技吗?”

杉元发誓自己能看见那个杀千刀的男的恶魔般的笑容。

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

他遭到尾形和假阴茎的前后夹击,不知不觉连脚趾都已经绷紧,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可是这时若是射出来一定会立刻漏尿。

继续憋着?但括约肌已经到了极限,他的大脑爽得麻木,只有疼痛愈发清晰。只是杉元还不愿面对所有证据都一致指向的那个结局——

 

突然一个急转弯。

 

捆缚杉元上身的麻绳似乎松动了几股,他一下子坠了下去,硬是把那假阴茎吃到了根部,睾丸形的底座狠狠拍击柔软的臀部,发出响亮的水声。杉元瞬间因强烈的冲击失语,原本没完全插入的硅胶只是来回刺激着前列腺,但现在形状夸张的冠状沟已经越过了乙状结肠。那个人工制作的龟头正在开拓自己的最深处,随着车辆的颠簸继续震动。

以往做的时候尾形也喜欢戏弄他的结肠,中出时有着仿佛色情漫画里插入了子宫的实感,只是每次事后清理都会因为射得太深被臭骂一顿。但尾形亲自操他的时候不像当下这样,他富有技巧,知道怎样可以用最少的动作逼得杉元不得不自己摆起腰胯;而现在一切都太超过了,超量的快感如海啸席卷着杉元的神经,疼痛伴随其间,但尿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最后的一丝理智绷断了。

“尾形……咿、唔啊,拜托你……”

“你上面的嘴讲话还没有下面的嘴大声,我听不见。”

“……拜托你!停下来……我要,唔、到极限了。”

“再拿出一点诚意。”

“尾形百之助…上等兵殿,求求你……嗯啊……把我松开,我要、呜、尿了。”

他听到的答复仿佛蛇信舔舐耳廓:

 

“没关系,我换了防水车垫。”

话中带着残忍的笑意。

杉元佐一绝望地意识到,这个家伙打从一开始就准备欣赏自己失禁的悲惨模样。

 

语毕,尾形的手掌再次覆上杉元的小腹,只是这次他确认一下鼓胀的部位后,用力按了下去。

“尾形百之助我杀了你!!”

尾形并不理会,开始很有节奏地规律按压。膀胱的压迫和体内的假阴茎共同刺激着前列腺,几乎能听到满盈的尿液在体内摇晃的声音。

继续用力。

杉元的咒骂变成了尖叫。

“哈啊……不要……唔、啊,啊啊,不要咿啊啊啊啊啊!!”

 

他听到了自尊心碎掉的声音。

 

手掌下的身体一瞬间绷直起来,然后僵硬、瘫软,化为一阵一阵的抽搐。混杂着精液的尿液喷射出来,击在车前溅起水花。杉元微张着嘴似乎呆愣了一会,像是不能接受自己在尾形眼前漏尿了的事实,接着就吸起了鼻子。尾形瞥了一眼,眼罩下延伸出两道闪光的泪痕。

杉元小声抽噎着,身体颤抖不止,日语好像已经从他的脑子里消失,泣音间隙的求饶的词汇甚至连不成句子。尾形的按压仍然没有停止,最初的喷发之后杉元仍然在一股一股地射出尿液,发射完毕疲软下来的鸡巴可爱地跟着车子抖来抖去,也不太可爱地把尿溅得到处都是。

尾形用拇指揩去溅上脸颊的液体。嘛,过激的玩法总也伴随着风险。他把手伸过去。

“把你的东西舔干净。”

心死的杉元似乎只剩下了从顺,眼里的光熄灭的时候——啊,虽然现在看不到。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了——不死之身也只是个等身娃娃而已。这种支配欲时刻咬啮尾形的内心,只有这样的时候能得到片刻的缓解。就像——就好像如果这样,那种热切的、尾形这类人一靠近就会被灼伤的、燃烧着的生命力,能够被暂时浇灭。余烬的热度用来温暖自己冰凉的手足,则再合适不过。

尾形此刻心情愉悦,待杉元舔完,就把手在尚且干净的胸脯上擦了一下,然后好好握住了方向盘。不一会儿,他们就开出了这条石子路,驶入了开阔的山顶地带。

 

 

车停了。

沾在身上的液体冷却下来,杉元身上有些发凉。他现在很累,被绑缚在同一个姿势折腾了一下午,他的手脚发麻,肯定已经被勒得紫红,肠道也已经疲惫不堪,而且刚尿完的鸡鸡仍然很痛。他对重复了数小时的颠簸终于停止感到松了一口气,但也在担心这是不是只是新的一轮折磨的开始。认识尾形百之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然后他的后脑一轻,尾形解下了他的眼罩。

 

起初只有光,红光,他的眼睛尚未适应。

他眯起眼睛,那赤色里杏黄和娇黄流动,似在缓缓沉降,淹没,而后洇开去。他现在能看清了,从这个角度眺望,城市文明尽数被掩去,眼前只有悬崖和大海。海面波涛上的鎏金,一如百年前他所见模样,从未改变。

而那沉入海中的。

“怎么样?夕阳很美吧。”

他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尽管现在还动不了,他已经不那么想揍尾形了。

杉元转过头,尾形身上多少也有点被溅到的痕迹,但最重要的是,这个只顾着逗弄他的家伙也已经硬了。裆部坚强地撑出一个帐篷,也不知被冷落了多久时间。

这死家伙总是摆着副冷淡的表情操人(虽然杉元其实挺吃这套),好像稍微动摇就会万劫不复。杉元曾经使尽浑身解数只为把尾形逼出拼命的表情,最后依靠过人的体力才惨胜。而现在嘛——夕阳也照在他的脸上,杉元认为这是遮掩脸红的尾形手段。

他几乎是笑着叹出一口气,朝那个小兄弟扬了扬下巴,用半哑的嗓子建议:

“要不你先帮我解开?”

 

于是那个不死身的杉元正在吞吐自己的阳物。他伤疤遍布的身体今天新添了勒痕,麻绳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其实不是尾形有意要绑得过紧,只是那些现成的以锁链连接、内衬绒毛软垫的束缚用具,大概会在杉元恢复意识的同时就被挣开。另外,即使绳索褪去,紫红的纹路也能在一段时间内宣誓这具身体曾成为谁的所属,尽管以杉元的恢复力会在几天内消失,仅这一点也的确赏心悦目。

杉元舔得很卖力,尾形不清楚他发生了什么情感变化,不过似乎之后他能少挨点揍。今天做得确实有点过分,他稍微有这种自知之明。杉元的腮帮被阳物戳得鼓鼓,另一边因为压强瘪下,真空般的触感让尾形不禁挺腰。他赞赏地抚摸杉元左额上小小的圆形疤痕。技术似乎有所进步。

忽然杉元抬眼直直望向尾形。他的棕瞳平日在太阳下总是反射出黄金的颜色,但此刻曛光流入眸中,让他的眼中更像是生了一团燃烧的火焰。火焰随他的动作变得狂热,又因夕晖淹入大海变得晦暗。尾形再也无法忍受,他扣住杉元的后脑勺,藉力深入,龟头几乎要操进食道,他享受着痉挛般的呕吐反射,在喉咙深处完成了今天第一次悠长的射精。

 

 

天色渐暗,气温也逐渐降低。尾形帮四肢无力的杉元穿上一件长款风衣遮挡身体,把他安置在了后排座位,接着就驱车开往最近的情人旅店。

把杉元带下车时他没反抗,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似乎因为风衣底下再无其他感到紧张,生怕自己一时不留神成了别人眼中的变态暴露狂,但忘记了其实他和尾形的组合本来就引人注目。

尾形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入住手续,他牵着杉元,从关上房门的瞬间开始就滚作一团,相互紧紧缠绕。杉元今天比平时更缠人、体温更高,抱着他像在抱一团活水温泉。他的穴里面泥泞柔软,尝起来像是北方的柿子——尾形这一世常被杉元带着吃,尽管他不太受得了那过分的甜度——熟透后摘下,就在窗台上放置几个月,尽管外形未变,咬开时里面已全成了一汪糖水。尾形在浴室里清洗两人的身体,他让杉元扶着浴缸边,一边顶得下肢犹如新生小鹿的对方几乎支撑不住,一边咬着他的后颈,似乎永远不会对制造标记感到厌倦。

然后他们上床。杉元张开大腿的动作似乎比平时多了一点无奈的坦诚。他在尾形插进来的时候哼哼唧唧,试图躲闪亲吻却被胡须蹭得痒痒。他粗壮结实的大腿此刻软软地缠上尾形的腰,尽管尾形仍然对过往它们能把自己勒死的气势心有余悸。他总觉得今天的杉元有一种难言的期待,过于羞耻以至于只能盼着自己善解人意。但其实从夕阳落下的时候一切就已经稍稍偏离了他的设想;跟杉元有关的事情总是这样。就让杉元以为自己还是在刁难他吧,他右手抚过杉元胸前的巨大疤痕,凝视昏黄灯光下的他的眼瞳。

那里有一点羞赧、一丝跃跃欲试和闪烁的胜券在握。

杉元捉住他的右手,轻轻引到小腹按下。他摸到两人身体的律动。

“你看,”杉元说。

“已经插到这里了。”

尾形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身涌去。

老天。他今天真的会死在床上。

 

 

周日下午,尾形把越野车开进了洗车店。他一边熟练地停车,一边摩挲脸颊上的创口贴。店员来了。

尾形把头探出窗外:

“不好意思!我养的狗尿在车里了,请帮忙清洗一下。”

 

 

 

END.

Notes:

第一次写尾杉就是无脑PWP……爽啦!
一开始标题起的是“浇灭夕阳”被朋友吐槽太搞笑……“如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话还挺诗意”
自己也绷不住了就改掉了。

尾形最终还是挨打了真是可喜可贺!(?有你这样的尾厨吗)

感觉受到塑料神影响太深了,用了一句塑料神的台词,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发现是哪句XD
(但其实没直接用台词而是化用的地方也超级多甚至有些我都没意识到啊啊)

杉元尿出来的时候“咿啊啊啊啊啊”那声,其实我心里想的是キャアアアアアア那样的标准日本女生尖叫音(奇怪的萌点)。

因为之后可能还会放出什么别的古怪xp,所以开头干脆把这个现pa写详细了一点,以后不出意外都是他俩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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