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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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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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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兵团副团长不是一个婊子/Unsuur is not a whore

Summary:

“团长,我今天单独把你叫出来吃饭,其实是有些私人问题想向你请教。”工坊主喝了一口沙棘汁,沉重地说。

Work Text:

“团长,我今天单独把你叫出来吃饭,其实是有些私人问题想向你请教。”工坊主喝了一口沙棘汁,沉重地说。
“啊,诶啊,是…什么事情呢?”贾斯迪捏着一杯驼牛奶,老天啊千万不要又是什么奇怪的话题,上次梅丁一本正经地说出“阿瑞丽是双性人”的时候他吓得三天没睡好觉,尽管梅丁本人看起来并不在意,但某种民兵团团长的责任感和求生欲让他觉得自己不该再参与这对情侣之间的任何“私人话题”了。
工坊主局促地咳嗽了一声,她压低声音。“呃,是这样的,你是梅丁的朋友,我们都是梅丁的朋友,而你和他相处的时间要比我长得多,我相信你,所以有些关于梅丁的事我觉得还是应该请教一下你……”
贾斯迪被她颠三倒四的语言组织弄得有点混乱,但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他要听到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至少也是会让他今晚睡不着觉的那种。
“贾团长,你觉得梅丁最近巡逻表现怎么样?”
贾斯迪倒是没想到阿瑞丽尔会问这个。他松了口气,喝了口驼牛奶,开始在脑子里认真回忆。“这个嘛,倒是没什么异样……嘿,工坊主啊,要是你指的是他有时候走路一瘸一拐那还是免了吧……那个,我和你说实话哈你别生气,你们两个之间的私事其实最好还是回家自己解决,只要不影响工作……”
“您别见怪,但是我觉得,我好像,把他操成婊子了。”工坊主眉头紧锁。
贾斯迪把刚喝下去的驼牛奶全喷了出来,同样出于某种民兵团团长的奇妙责任感,他没有将牛奶喷在阿瑞丽尔身上。
他现在就是后悔,十分后悔。他后悔当初为什么好死不死非要劝恋爱脑下属喜欢就要抓住,后悔在两个人找自己谈感情问题的时候在两个人中间瞎搅和,更后悔自己明知道工坊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却还是被说服着来赴鸿门宴。大意了,曾经以为和梅丁单独吃饭是一种折磨,现在看来那不过是冰山一角,要是早知道自己会有今天,他宁可单独去听梅丁讲他的石头朋友,十次。短短几秒钟可怜的团长把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所有错事回忆了个遍,皮奇啊,就算我有罪也请不要用这种方法折磨我好吗?我真的不想知道自己的好下属好朋友好战友是怎么在床上被操得死去活来的救命——
正义团长痛苦掩面,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哀嚎。神啊,拜托她千万不要告诉自己梅丁会在床上浪叫“我是你的婊子”这种话,他真的会崩溃的。
阿瑞丽尔歪着头看他一边擦嘴一边咳嗽。
“…如果梅丁对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的话,我替他向你道歉。”贾斯迪绝望地说。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别担心,团长,”缺少部分人类必需社交技能的前怪物猎人似乎刚刚意识到自己的用词有点过于粗鄙,她尴尬地解释,“不是说他给我造成困扰了…之类的,相反我其实很喜欢……但我其实在想,是不是自己把他逼得太紧了呢。”
…你们两个把我逼太紧了才是。“如果你接下来要说一些我不该了解的细节的话,麻烦你不要。”
“我不会说的。”阿瑞丽尔认真地看着他。“其实我只是想知道,梅丁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嗯,他本来就挺反常的——我是说,有没有什么和‘梅丁行为’不符的现象?”
贾斯迪思考了一下。在他的视角中,梅丁还是那个勤勤恳恳工作、偶尔蹦出几句怪话、时不时和路边的石头打个招呼的梅丁;除了偶尔突然愣住,脑袋里冒出几个实际上并不存在的粉红泡泡——嘿,这对于热恋中的人来说很正常吧!他们民兵团又不是什么逼人家把工作永远放在首位的独裁组织,敬恋爱自由!
“反常嘛…倒是还真没什么,不过我说啊,事先声明这是我的个人请求和梅丁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是说歧视别人的情趣什么的,就是…梅丁这个人虽然有点怪,但其实是个老实的家伙,他以前也没谈过恋爱,有时候自己被欺负了都不知道……你可别说这是我说的啊!咳,其实我是想说,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量对他温柔一点吧?”
“您是指?”
贾斯迪脸上浮现出一种“我就不该多嘴”的悔意,他捏着杯子左右环顾了一圈,确定没人偷听后才压低声音,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就是那个,他换衣服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的……你别多想哈!只是尽一个团长关心同伴的责任罢了!总之就是他身上那些,实在是有点……嘶,你懂我的意思吧?”而且到底什么程度才会搞得在脖子肩膀和大腿根上缠绷带啊?出于不该窥视别人私生活的礼貌,他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我,呃,对不起,是我的错。”阿瑞丽尔看起来有点心虚,“会不会很痛啊?我本身对疼痛不敏感所以有点掌握不好,以后我会更注意的。”
……那你干脆就不要咬他啊!贾斯迪很想吐槽,但他同时又太想结束这个话题了,于是在过过嘴瘾和结束谈话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其实也是平时大家都各忙各的,好不容易有了独处时间就容易控制不住。不过团长放心,以后我会尽量克制一点的……那就先这样。”阿瑞丽尔吃掉最后一口甜点,“谢谢团长愿意和我聊这么多,我再回去好好想想……希望没有给你添麻烦。”
看着贾斯迪明显如释重负的样子,她还是没忍心将梅丁一大早上拿着本不知道从哪借来的书支支吾吾地对自己说下次可以试试这个姿势书上说能进得很深很舒服的事告诉他。哈利路亚,可怜的老贾斯迪不该承受这些。

梅丁又在公告板前发呆了。倒不是贾斯迪非得盯着他看,只是他第三次骑马路过政务大厅门口时看见副团长还保持着同一姿势一动不动。和阿瑞丽尔聊完以后他暂时有点没法直视自己的下属,也不怪他误会,梅丁是个太容易满足的人,虽然平时总是一副心静如水的样子,但实际上他的快乐阈值低到看起来就像是那种搞柏拉图式恋爱的怪人,而他,关心手下身体心理健康的可怜团长,无论怎样都没法把梅丁和婊子的形象重合在一起。
“咳。我说梅丁啊……”
梅丁似乎被上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马蹄声都没听到,他果然又在胡思乱想。“哦,团长。请间发生了什么吗?”
“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贾斯迪挠挠头,努力组织语言,“不过你最近是不是休息得不太好?”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贾斯迪啊贾斯迪,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梅丁抬头看着他,张着嘴沉默了一会。“谢谢团长关心,其实还好。请问我是影响到工作了吗?”
“没有、没有!”贾斯迪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看啊,这杜沃斯的问题解决了,蜥蜴人也和沙石镇和解了,连沙尘暴都被拦住了……”
“团长的意思是?”
“嗐,我是说啊,既然沙石镇的危机都过去了,我们也可以不用再把自己逼那么紧、适当休息休息了!大家也一定是这么想的……是吧小黑?”
黑副团趴在旁边的长椅上,懒洋洋地“喵”了一声。
“谢谢团长,但其实我真的不需要……”
“没关系,就这么决定了!”团长坐在马背上,费劲地弯下腰拍拍他的肩膀,“我这就去政务大厅给你开几天假条,你啊,就安安心心地休息几天,反正你也结婚了,正好也多陪陪阿瑞丽尔!”
“阿瑞丽……?”
贾斯迪没给他细想的机会,把他往远处阿瑞丽尔的方向一推。

“……事情就是这样。贾斯迪团长给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梅丁两只手捏着请假单乖巧地看着阿瑞丽尔。
工坊主愣了两秒,连挖了一半的石头都不管了。她很快反应过来,看着将假条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的梅丁,笑盈盈地拉住他的手。“那……我们去约会?”
天哪,在她找贾斯迪吃饭的时候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她仔细想想可能是自己无意间说的那句“好不容易有了独处时间就容易控制不住”被贾斯迪听进去了。天佑民兵团,真是个关心下属的好团长。
他们在卡托莉乐园里呆了一个下午。在阿瑞丽尔自费雇施工队安装了一批新的游乐设施后游客更多了,让他们排了好一会的队才坐上摩天轮。
“还记得你早上说过什么了吗?”当他们上升到摩天轮最顶端时阿瑞丽尔突然问。“我说过……什么?”梅丁握着她的手,他很快地反应过来阿瑞丽尔指的是什么,吓了一跳般打了个激灵,脸瞬间红透了。
“不,不是……”他慌乱地挥着手,“那个我,我是没睡醒有点懵,然后又做了奇怪的梦才……啊!不,不是,抱歉,我不该说那种话,我当时是真的有点不清醒所以才……”
他的声音越来越没底气,渐渐小了下去。阿瑞丽尔饶有兴趣地看他折腾自己的样子,轻轻靠近浑身烫得要命、结结巴巴的民兵,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那今天晚上就试试好了?”
“啊……啊……”梅丁看起来失去了几秒的语言能力。他下意识向后退,但很快被阿瑞丽尔堵在狭小的角落里。工坊主红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兴奋的光,皮奇啊他真的不擅长应付这个。
他颤抖着低下头,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音小声说:“……好。”

这不能算趁人之危,当然不能,因为这是他自己要求的。阿瑞丽尔轻轻压着梅丁的身体,民兵顺从地将腿分开,在阿瑞丽尔的阴茎划过他的会阴部位时兴奋地颤抖着。他在浴室就准备好自己了,这个淫荡的民兵。阿瑞丽尔咬咬牙,稍微用了些力道蹭着对方的穴口,“那么亲爱的民兵先生,介不介意和我讲一讲你的梦?”
阿瑞丽尔趁着他呆住,扶着肉棒捅了进去。她故意只嵌进去一小部分,巨大的龟头正好顶着前列腺,梅丁用气音发出了一小声惊呼,阿瑞丽尔性器的前端比末端更粗,穴口被一下子撑到极限的酸胀感让他有点受不了,看样子她是准备这样审问自己了。一切有阿瑞丽尔参与的审讯都不会有太好的结果,梅丁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随后就被掰着大腿压住了。
“梦确实是不太容易想起来,但是听说在某些刺激下人会突然回忆起一些已经忘掉的东西,我说的对吗?”她并没有等梅丁说什么就用力顶了一下,然后退回到刚开始的位置。梅丁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他们的性爱才刚开始,阿瑞丽尔还没法一次就操进最深,他却有了种已经被塞满的错觉。
该死的,他真的很喜欢这样。
“其实,其实也没,啊、没什么……”梅丁开口说话的时候阿瑞丽尔开始一下一下地操他,这也许是对他坦率行为的一种奖励,“我、我无意中借到了,啊嗯,一本书,书上,上面写了一些、不太详细的,呃、获取快乐的方法,因、为它写得有点、笼统,我就、就稍微想了一下就,就、哈啊、请,请稍微、慢一点、有点痛……”
阿瑞丽尔意识到自己没控制好力道,但是听他亲口说出这种话也太超过了,她那点可怜的自控力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梅丁的腰快被她折起来了,这种姿势让他有点喘不过气,他哆嗦着,下意识抓着阿瑞丽尔的胳膊,眼睛里聚了些水汽,可怜兮兮地看着阿瑞丽尔,一副示弱求饶的样子。
“你这不是,还没说自己到底梦到了什么吗?”阿瑞丽尔也气息不稳,但某种欺负人的坏心眼怂恿她继续折腾自己的丈夫,她将梅丁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强迫他侧过身,阴茎仍然保持着原来的速度凿进他的身体。
“我、我……”梅丁被她捅得腹部有些痛,但穴内的温度却越来越高,交合处的水声随着阿瑞丽尔的动作咕叽作响,一种夹带着些酸痛的快感开始从身体深处升腾。“对、对不起,我梦到、我们、那么做了,但是、梦里,你说是、想伤害我、才和我在、一起,我不信,你就打我,掐我的脖子,我就醒了,所以,所以早上就……”
阿瑞丽尔哑然,交合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倒是没想到梅丁的梦会是这么个煞风景的结果,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逼他说出来了。
见她突然停下梅丁有点慌,毕竟即使阿瑞丽尔已经找回了自我,他也不敢百分百确认工坊主是否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真正抑制住自己的暴力冲动。某些不好的回忆让他心头一紧,下意识把身体缩起来:“你,你别生气……我是真的没有这种想法的,真的;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梦里就……”
一向老实本分的民兵也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那个诡异的梦对妻子全盘托出,有人说梦是潜意识里的真实写照,而荒凉之境的诅咒又让阿瑞丽尔变得极度缺乏安全感,要是让她误会了什么可能自己真的会变得很惨;但既然说了自己没有这种想法又为什么要躲呢,那不还是不相信她不会伤害自己吗……糟了,他又一次搞砸了……
他看起来快哭了,但阿瑞丽尔没有再像曾经失控那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种看猎物的眼神自从他们结婚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她轻轻把梅丁的腿放下,俯下身给了他一个吻。
“这个梦嘛,”她皱着眉若有所思,“前半段倒是可以试试,后半段还是算了…”
梅丁慢慢把身体撑起来,他的腿还在打颤,但是眼睛亮晶晶的。
他不需要害怕的。阿瑞丽尔是解决了她的那些“小问题”才决定向他求婚的,好吧,谁能说她不是个体贴的伴侣呢?他挪到阿瑞丽尔身边亲吻她。
“你刚刚害怕了。”阿瑞丽尔戳穿他。
梅丁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在撒娇吗?阿瑞丽尔环住梅丁的腰亲吻他的腹部。梅丁温顺地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可以继续吗?”他轻轻问道,似乎在申请某种许可。
阿瑞丽尔的回应是扶着他的腰暗示性地往下压了压,梅丁害羞地犹豫了一下,然后弯下腰扶起阿瑞丽尔的阴茎——那真的是一根很火热很狰狞的东西,慢慢压进自己身体里。
“…嗯……”几乎全部吞下的时候他闭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他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但已经染上了明显的情欲。民兵的大腿根又在打颤了,他自己可能压根没注意到——尽管阿瑞丽尔一向喜欢做性爱中的主导者,她也同样不想错过品尝主动的民兵的机会;她热切地看着自己的伴侣,下半身却没什么动作。
梅丁有些难堪地小声哼哼,扶着阿瑞丽尔肩膀的手微微施力,很少在性爱中获得主动权的民兵动作有些生疏,但他表现得很卖力,穴肉紧紧包裹着入侵者,每一次交合都努力将肉棒吞到最深,像只贪心的小动物。
“其实没必要每次都操这么深的。”阿瑞丽尔见他辛苦,好心教他,“几浅一深,你可以试试,按照自己最舒服的节奏来……”
“可是……”梅丁犹豫着,似乎耻于继续说下去,但最终还是妥协了,“我喜欢这样……”
皮奇在上,他真的是个婊子吧。阿瑞丽尔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笑,她的胳膊微微发力,趁着梅丁将身体压下来的时候狠狠向上一顶。
“啊…!”梅丁的胳膊剧烈地抖了一下,这有点太突然了,他的小腹痛了一下,节奏也被打乱了,手足无措地被钉在原地不敢动弹,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你喜欢这样,是吧?喜欢我对你粗暴一点?”见他没动,阿瑞丽尔开始用力顶他,梅丁摇晃了一下身体,把头深深埋下去,细小的呻吟随着她的动作漏了出来。“你知道自己是个很淫荡的民兵吗,亲爱的?”
“我、我…我不知道…对不起……”他又在道歉了,他怎么总是喜欢对自己的一些很可爱的反应道歉?“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我超级喜欢。”阿瑞丽尔的手滑过他的背,顺着脊椎抚上他的臀部,然后轻轻抽了一巴掌。
“啊、”梅丁短促地呻吟着,他看起来更兴奋了,包裹着她的肠肉微微痉挛;于是阿瑞丽尔受用地继续打他,这次她把力道控制得很好,每一次拍打都带来了些不至于过头的痛感,这些细小的疼痛叠加在一起更是放大了身体深处被撞击的酸胀感。仅仅是一会梅丁的大脑看起来就已经飞得七七八八了,腿也打颤到几乎撑不住身体,他彻底乱掉了,但是阿瑞丽尔觉得这样实在是可爱得紧,她扶着浑身瘫软的民兵躺下,这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射过一次了。她看着梅丁剧烈起伏的胸口,笑着说:“正义的民兵也会被打屁股打到高潮吗?”
梅丁看起来有些无地自容,但过度的情欲让他没什么机会思考,阿瑞丽尔知道他还在不应期,但是——万一他也喜欢这样呢?
工坊主一向是个会得寸进尺的人。她抬高梅丁的腿继续狠狠捅到深处,梅丁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他抬起手似乎想要阻止她的动作(或者让她温柔一点?),但还是随着激烈的交媾无力地落回床上。
体内肆虐的阴茎又涨了涨,阿瑞丽尔似乎准备将自己抽出来——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用腿夹住伴侣的腰不让她离开,工坊主大口地喘着气,也不再说什么,她顺着对方的动作将自己深深埋进去,精液一滴不落地灌进梅丁的肚子里。阿瑞丽尔射得很多(难不成她的那个东西也被诅咒了吗,他没敢细想),梅丁感觉腹部胀胀的很难受,心里却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好厉害……”他将手放在腹部刚刚被工坊主操到的位置,那里被填满到微微隆起了一个弧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甚至能感觉到肠道深处的痉挛。
阿瑞丽尔看着他。她的阴茎依旧插在他身体里,堵着他不让精液流出来。她在等他开口。
梅丁喘了口气努力平复着心跳,有些话说出口了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如果说…我很淫荡的话,”他看着阿瑞丽尔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认真地说:“那么我就是只属于你的婊子。”
……他又是从哪学来的这个词?!他知道这个词有多粗俗多没礼貌吗?阿瑞丽尔诧异地看着他,对了,那本书……
“我也是会学习的。”梅丁听起来稍微有些得意,虽然他学的这些东西实在是让人有点难以恭维。嘛,算了,谁叫他是梅丁呢——只是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实在是有些不知死活了。阿瑞丽尔抽出自己,把梅丁拽起来,没用多少力气就将他背对着自己按在墙上,好吧,虽然不知道这个姿势到底哪里会更刺激,但她并不介意为了她的婊子尝试一下。
“?!”梅丁有些猝不及防,他还没太缓过来,阿瑞丽尔用膝盖强行分开他跪着的双腿,精液顺着没法合拢的小洞慢慢淌出来一些,滚烫的性器又一次顶在饱受蹂躏的穴口上,阻止剩下的流出来。梅丁啰嗦了一下,他被操得有些疼了,但还是很顺从地将腿分得更开,让阿瑞丽尔更顺利地进入自己。
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梅丁再一次被塞满的时候紧绷着背轻轻发抖,呻吟声似乎也染上了点哭腔。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好像被钉在墙上动不了,一不做二不休,阿瑞丽尔坏心眼地用膝盖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梅丁下意识挣扎但很快被控制住,双腿随着阿瑞丽尔的动作渐渐失去支点,重心被迫转移到他们连接的地方;这下他真的整个人被困住了。下半身的血液一齐涌向交合处,内脏被压迫的感觉很怪异,很无助,但却同时带来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哇哦。你现在算是彻底被控制住了,亲爱的丈夫。”阿瑞丽尔故意用了一种自己几乎从未使用过的称呼,果不其然看到梅丁窘迫地缩了缩肩膀,一副想要逃走的架势。
有意思。她并不清楚这种姿势是否真的能操得更深——因为她几乎每次做爱都会强硬地把自己全塞进去,但看起来梅丁确实会为此给予她更多可爱的反应。下流的民兵也许根本意识不到——也许他就是喜欢被控制的感觉呢?她扶着梅丁肋骨两边的墙,开始用自己的节奏抽插,梅丁被她顶得跪不稳,呻吟声听起来惨兮兮的。
“感觉如何,亲爱的?”她一边操一边问,“和你梦到的一样吗?”
“嗯,呜,好像,不太一样,”梅丁的声音和他一样摇摇晃晃,他感觉阿瑞丽尔已经快要撞到自己的胃了;他颤抖地摸着随着撞击微微隆起的小腹,“好怪,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但是、嗯、请慢一点……”
“但是什么?”阿瑞丽尔更用力地顶了一下,哭喘又一次从民兵口中溜出来,他看上去有点崩溃。
“但是、哈啊,但是,真的、很深,很、舒服,”梅丁的脑子里已经不剩什么了,他用额头抵着墙、身体被干得一颤一颤,“阿瑞丽、好厉害……喜欢……啊、慢点,我、不行、真的,嗯、要、坏了……”
阿瑞丽尔吞了吞口水。在她头脑一热向梅丁表白的时候,可能怎么都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过度的情热似乎把民兵的羞耻心都烧坏了,他难耐地抓着墙纸,笨拙地配合着工坊主的动作;阿瑞丽尔便更用力地夯进去,听着他因超载的快感和胀痛而呜咽着挣扎的呻吟。梅丁抽噎着,试图给自己争取一些喘气的机会,但这样的姿势让他根本找不到发力点,只能被掐着腰干得哀叫连连。这算是一种惩罚吗,阿瑞丽尔不知道;她的性器依旧坚定地毫不留情地操进梅丁颤抖的身体。她的伴侣后知后觉地哭着求她温柔一点,晚了,她伸出一只手挡在民兵的额头和墙中间——她可不希望他因为这种事把自己弄伤;工坊主轻轻咬住梅丁的肩膀,用行动告诉他一一夜还很长,他的假期也很长,他们的未来更长。

“我说……”贾斯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似乎又立刻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了。
“怎么了,团长?”梅丁无辜地看着他。
“我本来想着,给你们多制造点独处时间,阿瑞丽尔就能节制一点……”团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结果就只是让你们度过了七天没日没夜的……咳,算了!”
“这不怪她,团长。”梅丁平静地说,不动声色地将领子往上拉了拉。“是我要求的。”
贾斯迪瞪着眼睛看着他一副性冷淡模样的下属。“……如果你被欺负了一定要记得求助啊。”
梅丁笑笑。“我知道的,谢谢团长关心。我们可是民兵团呢。”
贾斯迪表情复杂地点点头,在逐渐变得尴尬的气氛中逃出了民兵团换衣间。
他还是没办法把梅丁和婊子联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