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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dpoles

Summary:

警告!究极恋母文 大概是一个刚离开氏族的龙裔塔夫在满足甩籽本能时认了个妈(赛夫洛),然后为了同时满足繁殖欲和妈妈爱所以骗罗兰代孕的鬼故事
塔夫无性别设定龙裔 全篇无人称代词 出身的氏族讲究的就是一个生命苦短疯狂甩籽 走的至上真神线
*有大量各种为了性癖魔改的dnd设定及时间线
trigger warning: 有恋尸情节(没奸尸) 手动剖腹产 对虐待行为的娱乐化与轻描淡写 (主要是洛若坎打罗兰 洛若坎在我心里就是个刻薄老嫂子 有老嫂子美容美体和老嫂子虐待罗兰因为嫉妒人家的天赋和美貌 注意避雷)
本文中龙裔性别被我吞了 生子都是下蛋+寄生 问就是伟大的真龙血脉 提夫林不管什么性别都可以有批可以有子宫可以有唧唧 问就是邪恶恶魔力量侵蚀
不是正经文 更像大纲!

Notes:

前情提要
在即将转变夺心魔的压力下,氏族的本能催着塔夫挑中了有生育经验的赛夫洛为后代做母体。在对敌地精索要报酬时,对于赛夫洛主动提供的地狱骑士的骄傲,塔夫不屑一顾,反而挟恩图报,让赛夫洛答应事后为自己生育。在地精和塔夫人品的威胁下,赛夫洛答应了塔夫,并在众人面前以地狱骑士的名誉做了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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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赛夫洛用身体做报酬的事很快传遍了林地,不谙世事的小战士们,瞧不起他,他的副官,心疼他,而剩下的大部分人,不知是出于感激、恶寒还是愧疚,看他一眼都觉得烫,总是打个招呼便匆匆走过。这些眼神无比熟悉,赛夫洛会想起,在艾尔拖瑞尔的时候,也经历过遭人视线的时候,他们冷言冷语,议论他克死了自己的丈夫。
在赛夫洛还是年轻地狱骑士的时候,有过一段令人艳羡的婚姻。丈夫同样是地狱骑士,两人在冲突中相识,同样地骄傲,同样地年轻,亦是爱人也是战友,分享守护艾尔拖瑞尔的同一目标,也互相竞争着晋升的位置。此时的赛夫洛意气风发,心高气傲,有了身孕后为了继续地狱骑士的职责,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在一次护送城主回城中,丈夫替城主挡下了飞箭,赛夫洛因此得到了曾心心念念的升职。成为寡夫后,他停下地狱骑士的责任专心备孕,希望将丈夫的生命以另一种形式延续下去,然而提夫林畸形的身体带来了狭窄的骨盆和带刺的产道。孩子一出生就咽气了,赛夫洛重新做回地狱骑士,也从此敛了锋芒。

庆功宴
塔夫杀光了地精,救回了大德鲁伊。庆功宴上,在所有人心知肚明的目光,和歌舞掩饰的喧闹中,塔夫带着蛋找到了独自在石洞等候的赛夫洛。龙蛋的受孕不需要交配,只要想办法让母体发情,把子宫降下来,宫口打开,再把蛋塞进去即可。赛夫洛不愿受辱,只当着塔夫自己做准备。只活过十几年的塔夫,虽然已相当于人类的壮年,却是第一次走出氏族,也是第一次应对这样的场景,不由得动了情,想要上去帮忙。赛夫洛以亡夫的名义恳求塔夫,使得对方放过了自己,把蛋交给了赛夫洛让他自己动手。赛夫洛守住了贞操和尊严,塔夫却因被拒绝感到羞愤,本打算护送自己的后代和提夫林一起去博德之门,经此遭只想赶快离开。蛋孵化出来后,只需要照顾新生儿数周,新生的龙裔便会在真龙血脉的庇佑下,自己想办法回到氏族,不需要塔夫售后。赛夫洛本就不敢奢望塔夫会有护送他们的想法,用肉体换作庇护已是恩典,也不觉得自己的身体能有什么额外的吸引力,便理所应当地送走了塔夫,独自挑起了领导迁徙的担子。

终焉光芒
通往旅馆的路阴湿压抑,罗兰下意识和莉娅拌嘴来掩饰自己的害怕。他抱怨自己耽误的时间,时而吹嘘自己的魔法天赋,不过很快他就说不出话了。他被赛夫洛震惊得瞠目结舌,看着领头的圣骑士老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跪下向真魂者示好,还命令大家放下武器,顺从至上真神。而他短暂的震惊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真魂者很快开始了大屠杀,当他回过神来放出魔法飞弹时,已有数个提夫林遇害,他来不及反应,只能尽可能带走更多的人。但他还是不够快,真魂者抓走了更多提夫林,包括他的弟弟妹妹。
塔夫一行人在幽影地域搜刮了好一圈,骗来了能令诅咒失效的月光灯笼,在旅馆门口见到了好几具被拔舌挖眼的提夫林尸体。塔夫对自己后代的安慰很是担忧,在旅馆却只见到了以泪洗面靠酒度日自暴自弃的罗兰。得知了赛夫洛的行踪后塔夫很是郁闷,清楚自己的蛋凶多吉少,便转而打起了罗兰的念头。塔夫故技重施,以救出弟弟妹妹为承诺换来了与心高气傲的法师的一夜约定。罗兰很崩溃,他自己尝试过去月出之塔,却连旅馆外面的幽影都打不过。他痛恨自己的弱小,只能用隔壁诡异酒厂的劣质酒催眠自己。他对塔夫颇有怨言,只能向提夫林小孩撒气,使唤他们给自己买酒。如果不是因为听了塔夫的鬼话留下来帮提夫林难民,他和弟弟妹妹早就到博德之门了。现在不仅要委身于塔夫才能保证弟弟妹妹的安全,还只能喝这么难喝的酒。罗兰安慰自己,等到了博德之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会认真跟着师父学魔法,和莉娅和卡尔一起有一个新家,把什么难民什么塔夫什么真魂者抛得远远的,这样想着,他给自己灌了能让一头洛斯兽神志不清个半天的酒,敲响了塔夫的房间门。

再见
塔夫被醉鬼罗兰搞得兴致缺缺,不过也得益于对方从一而终的不清醒,塔夫悄悄埋下了自己的种子,希望这个法师在繁殖上也能像他平常吹嘘的那样天赋异禀。没等到罗兰醒过来,塔夫便带着队友出发去月出之塔了。在解决完真魂者,让莉娅和卡尔先行回旅馆后,塔夫一路追着凯瑟里克杀到地底,意外发现了被关在夺心魔转化仓里的赛夫洛。塔夫打开转化仓,却不料放出了所有转化成功的夺心魔,从地上杀到地下完全没有休息过的塔夫小队力不从心,打得十分狼狈,而刚从精神控制中清醒过来的满状态赛夫洛则开始大杀特杀。塔夫第一次见识到赛夫洛的实力,即使没有神圣力量,他也仍然果决强大,并不像他自认的那样不堪。在杀光所有夺心魔后,赛夫洛甚至有魔法槽给塔夫放个治疗,圣骑士,非常全能的职业。塔夫被赛夫洛强大的战力所震惊,下一秒又被温柔温暖的治疗魔法包裹,顿时只觉得他脸上沾着的黏糊糊的紫色夺心魔组织都无比性感。赛夫洛急切地上前关心提夫林的下落,尾巴局促不安地拍打地面。他讲的每个字在塔夫听来都跟蒙了层雾般,塔夫呆愣地盯着他,目光游离到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管是龙蛋在作祟,还是激素、血脉或是魔法的作用,塔夫都模糊地意识到,自己迎来了人生的初恋,而对面是个看上去没个几年可活的提夫林老头。塔夫觉得不对劲,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龙裔是个短命种,所以他们倾向于在有限的生命中疯狂地甩籽。在费伦大陆上演的恋情佳话中,一直都只有精灵啊半精灵什么的会接到目送爱人寿终正寝这种戏码。塔夫感到不甘,心痛,和恼羞成怒,便像个没长脑子的青少年一样向家长发难。赛夫洛不安地等了半晌,见塔夫确确实实地入了定,正准备转而询问断角的提夫林同胞时,被塔夫一把抓住了角掀翻在地。老头在年轻的时候就身形纤细,老了更是细瘦,没有抵抗的情况下完全任由塔夫摆布,他是下意识要反抗的,又想起害死难民的叛徒被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于是他闭上眼睛,等待这罪恶又劳苦的一生的终结。不成熟的龙裔,总是乱咬东西来发泄情绪,塔夫远古蜥蜴一样的大嘴有着好几排又黄又尖的利齿,直接咬断了提夫林长长翘翘的尾巴。赛夫洛忍住哀嚎,母体的血腥气让他体内的龙蛋爆发出了强烈的求生欲,他在这股莫名的刺激驱使下,极有天赋地抱住塔夫作乱的蜥蜴脑袋,安抚性地吻上后颈。趁塔夫呆滞的一瞬间,亲爱的吸血鬼朋友放了个睡眠术,塔夫在赛夫洛怀里顿时获得了婴儿般的睡眠,阿斯代伦嘲讽地解释道,他们的龙裔领队没妈生养,偶尔发疯是正常的。

回家
塔夫在旅馆醒来,之前救出的提夫林们都各自回到了同伴身边,幽影地域的诅咒也已经消失。罗兰在启程去博德之门前被妹妹押着来向塔夫道了谢,他仍然为之前的颓废失态感到别扭,没给塔夫几句好话。塔夫没看到赛夫洛心情正差,对罗兰惯常的高傲调子是越听越不顺耳,在心里用龙语吐了几句恶毒的诅咒,看这提夫林怀上自己的孩子还会不会这么嚣张。塔夫邪恶地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自然是没告知罗兰,罗兰自讨没趣,就此告了别。
塔夫没找到队友,在旅馆一路打听赛夫洛,在各个提夫林那里听到了对其各式各样的诅咒和唾骂,即使是他以前的副官,也找不到为他开脱的理由。塔夫听了却挺高兴,赛夫洛看来也只有自己能欣赏了,这样最好,没有一大堆人给他操劳,只用安心养好龙崽子。塔夫浮想联翩,想象赛夫洛抱着龙崽哺乳寂寞等人回家的图景,有些脸红,又后知后觉地不爽,考虑到赛夫洛的年纪和提到过的前夫,他大概已经与别人组建过家庭了。回到在旅馆外队友扎的营地,塔夫终于找到了赛夫洛,不过是被提夫林报复打得奄奄一息版的,他很显然一点没反抗,不过塔夫很欣慰地注意到,他有在好好护着腹部,看来这老头的母性已经完全激发了。不过塔夫没有告诉他,龙蛋就是个寄生物,生命力比普通胎儿强多了,即使母体死掉,龙蛋也会不断榨取养分,将母体吸干的。赛夫洛才被接回去的尾巴尖又折了,颤颤巍巍地搭在地上。塔夫坐下来,郑重其事地要求赛夫洛留在营地,做好一个全职妈妈。赛夫洛刚想开口说什么,塔夫就凶狠地扯了一把人受伤的尾巴,也不管人家是拒绝还是同意,就把从别的提夫林那听来的话,挑戳人心窝子的复述了一遍,无非是什么你个靠卖身上位的婊子,老不死还勾引人的骚货云云。给赛夫洛听得又羞又愧,把人说得一心想死了,塔夫又摸上人的肚子,情真意切地歌颂一番做母亲的价值,一来二去,赛夫洛便嚅嗫着答应了,在营地做些收拾碗筷的工作,和挠挠睡一个角。

绑架
赛夫洛在营地里没什么存在感,塔夫习惯了饭后剩饭自动消失后,也没怎么上心。他不讲话、吃得少,往往塔夫冒险回来,也没什么精力再搭理他,于是他的失踪,也显得合理了起来。没良心的吸血鬼坚持说,这老头一定是捞不到好处自己跑了。塔夫没好气地反驳,这都还没到博德之门呢。等挠挠旁边少了个提夫林,塔夫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他好像短暂地成为过自己的初恋。返祖的蜥蜴在营地疯狂地找遍赛夫洛用过的东西,竭尽全力也只能翻出来当初赛夫洛送作报酬的手甲和他再也没佩过的剑。他连剑都没戴,一定不是出走,塔夫很笃定,却也没法把人找回来,便学着罗兰借酒消愁,让队友叫苦不迭,实在受不了塔夫喝醉后的哭儿喊娘。赛夫洛一直没有回来,直到他们到达博德之门,在一天夜里受到了袭击,塔夫认出了黑暗中属于赛夫洛的黄眼睛,还以为他又被什么神明洗了脑,不过在赛夫洛主动又极具天赋地贴上塔夫的身体,还用尾巴缠住塔夫的大腿时,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对。果然是奥林,这个变形女王偏偏有着独特的恶趣味,声称是来归还塔夫的小宠物,却只在闪现消失的烟雾中留下来一副画和一具扒光了的尸体。尸体自然属于真正的赛夫洛,他神色安详,嘴里含着一卷羊皮纸,腹部已经十足显怀,身上也没有受伤的痕迹---显然奥林在归还前还贴心地为塔夫修好了他。

崩溃
不管奥林想要什么,她显然得逞了。塔夫后悔自己嘲笑过罗兰了,至少那小子还有挽回的余地。而自家这个顽固的守墓人,死活不愿意动动手指复活这么一个对大局无关紧要的人,塔夫最开始与骨头架子据理力争,这是我孩子的妈妈,这是我初恋,算了其实这是我妈妈。不管怎样的说辞,守墓人都神叨叨地扯什么生死平衡不可打破,可平时他替自己复活死因随意的队友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嘴脸。塔夫很不爽,幸好奥林还给尸体做了防腐,尸体甚至还留着提夫林那股特殊的硫磺味,塔夫每天抱着尸体睡觉,甚至比老头还活着时与他亲密许多。塔夫也习惯了变成这样的老头,似乎与从前也没什么区别,冷冷的又怎样,吸血鬼朋友也冷冷的,同族人的鳞片也冷冷的。比起提夫林活着时发烫的皮肤,塔夫反而更熟悉这样的温度,并在日复一日没有回应的陪伴中逐渐走向变态,逢人便说这是我死去的老母。思念成疾,到有不少人理解,毕竟龙裔的父母可以是任何人,而提夫林可以是任何人的父母。塔夫每天在夺心魔和恶魔事务间极限拉扯,心力交瘁焦虑非常,老头从不抵抗的怀抱反而像妈妈的羊水一样给塔夫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慰藉,让其在巨大的压力下不至于崩溃。队友也懒得再抱怨了,这营地什么没有,多具尸体有什么影响。直到某日移营地时阿斯代伦帮忙把赛夫洛抬出帐篷,他惊恐地发现提夫林的肚子在动,极为夸张地尖叫,惹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塔夫这才恍惚地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孩子,这龙崽子吸食母亲尸体的养分,倒是坚强地长大了,算算日期,马上要出生,队友慌里慌张地要为赛夫洛扩张产道,阿斯代伦则充分发挥了吸血鬼的思维捷径,他直接划开了老头的肚子。小蓝龙真的爬了出来,跟鬼一样,队友仍处于震惊的沉默,塔夫首先回过神来,看着这没有一丝提夫林特征的后代,倒错的恨意爬到孩子身上,仿佛这颗自己种下的蛋,才是害死赛夫洛的元凶。塔夫回想起守墓人关于平衡啊生死啊自然啊的一些废话,突然福至心灵,一把掐死了龙崽,怕它死得不够绝,又放了道圣火。同伴们更惊,塔夫眼里像有火在烧,精气神最足的一次,不管队友径直找到守墓人,对方满意地点点头,轻而易举地把赛夫洛带了回来。

学徒
对于罗兰来说,今夜又是个很长的晚上,洛若坎格外有雅兴,竟然变了个土元素召唤物来侵犯他,他的师父格外享受用他的惨叫当作小酌一杯的伴奏。为了皮肤的紧致,这场暴行通常不会持续多久,法师塔的主人最后的余兴往往是给美甲扫扫灰,精致的美容觉不需要睡前运动,罗兰只能狼狈地自己为自己放治疗术,杯水车薪罢了,自从离开月塔,他的身体便大不如从前,总是没事就犯恶心想吐,愈合速度也更慢。莉娅责怪他喝太多酒,他却总顽固地坚信不是这个原因,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他太愚蠢,只会犯错,师父总是这样说他。罗兰觉得很抱歉,但无论怎么改,第二天还是会犯同样的错误。洛若坎总是一边扇他巴掌,一边叫他感激自己还没把他赶出师门。美甲划拉脸上还是很痛的,为了更好地反省错误,罗兰被迫带着伤每日在前台帮师父卖法术卷轴,疼痛和羞辱总是最好的老师。罗兰来这的第一天,就无端遭了一番虐打,时至今日,他也被打服了气,自然地将惩罚归于自己做得不够好。他刻薄的师父很少亲自动手,却总能变出各种各样的召唤物来侮辱他,还要在一旁讥讽他的下作。他实在是害怕再来一遭被僵尸侵犯的经历。罗兰每天站台还能赚一些钱,有时洛若坎会要求他服侍重要的客人,他又能得一些小费(虽然大部分会被洛若坎以“介绍费”的名义收走)。但是没关系,他能忍,他要让莉娅和卡尔在博德之门有立足之地。他的计划却没坚挺到他想象中那么长,洛若坎一天突然就关停了法师塔,赶走了除他以外的其他员工,不让他和莉娅卡尔联系,还不准他出门。不和弟妹联系,这要求罗兰受不了一点,洛若坎却连抗议的机会都没给他,法师塔一锁,他从此完全失去了外界的消息。

借种
没了络绎不绝的客人,罗兰惊异地发现他师父的扰人程度还能更上一层楼。洛若坎不知怎的总显得焦虑,头发都没空护理了,一头红发毛毛躁躁的,脾气也是,从最开始普通的侮辱,到使唤罗兰给他端茶倒水。罗兰对大法师仅存的敬意,也在替师父换了十次洗澡水之后和耐心一起消失了。不过就算祛了魅,这里也只有他们两个活人,罗兰只能忍声吞气,自己能不能见到弟妹还取决于这个没事就拿美甲扇他脸的人。
忍辱负重的日子塔夫打断了,罗兰实在没想到再相遇会来得这么快,会发生在这种情形下。塔夫就那样随意地闯进了法师塔,仿佛法师塔的大门敞开着似的。塔夫看到他时的眼神奇异,问他脸上的伤哪来的,他不想解释,即是怕师父责打,也是羞于面对过去的幽灵,一出声,却不想哽咽了起来。塔夫脸一黑,不管他,径直往楼上去。罗兰意识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他战战兢兢地等了半日,便等来了洛若坎的死讯。塔夫带着师父的血回到前台,许诺罗兰做法师塔的新主人,但要先和自己回一趟营地。罗兰虽急于与弟妹讲上话,但既已出了门,又没有洛若坎在后头,并不急于这一时。而且,被三番五次搭救后,罗兰对塔夫已有了十足的信任,也愿意放下架子,把塔夫当作珍重的朋友,自然是跟着回了营地。这么多天以来,罗兰第一次走出了法师塔,城市路过的报童吆喝着什么至上真神,什么真魂者,罗兰没有在意。回到营地后,塔夫的队友意外地都不在,反而多了一大群羊,罗兰转头刚想问塔夫养这么多羊干嘛,却不想撞上了完全没想到的人,赛夫洛。罗兰厌恶地皱起眉,没想到这个背叛者活到了现在,正欲开骂,手被赛夫洛先行握住。赛夫洛的神情很新鲜,不管是什么时候罗兰都没见过,只能形容为恬静,他轻轻摩挲罗兰的手,叫罗兰为他杀一只羊,罗兰一阵恶心,猛地回头,对上赛夫洛在黑暗中燃烧的一双黄眼睛,他的世界陡然模糊了,谁让他杀一只羊,这是他要做的事。罗兰恍惚地伸出手,对最近的一只羊放了一道魔法飞弹。羊应声倒地,倒下的却是一只蓝色的小龙裔,尸体还在抽搐,非常新鲜。罗兰回过神来,后知后觉中了夺心魔特有的精神控制,以及自己刚刚杀了人的事实。羊黑压压的一片,他吓得快哭了,拼命挣脱赛夫洛的手,倒也好挣脱,他跑出营地,刚刚还在谈笑的路人全都直愣愣地盯着他,围上来将他逼回营地,他下意识后退,最后的意识是撞到了冰冷的鳞片。

至上真神的信徒

罗兰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拴在关羊的圈里,赛夫洛穿着一身极不协调的白色长袍睡在一旁,肚子隆起。罗兰刚想尖叫寻求帮助,却惊惧地发现自己的舌头被剪掉了,他想伸手去摸,手却抬不起来。筋被挑断了,他这辈子再也放不了魔法,再也做不了法师了。他将永远是弟弟妹妹的累赘,他还有机会见到弟弟妹妹吗?罗兰无声地哭,塔夫终于出现,拿着一只夺心魔蝌蚪靠近了他的眼睛。罗兰眼睁睁看着蝌蚪钻进自己的眼睛,视线蒙了血,塔夫安抚地揉捏罗兰的尾巴根,叮嘱他要和赛夫洛好好相处,要为至上真神多生几个龙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