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新王登基的第二个年头,王驾即将巡幸西岐的消息翻过山岭,越过黄河,来到周地。
上到西伯侯,下到普通百姓,人人都忙碌、人人都准备。里头唯独轻松些的应该是姬发,作为“少主”,他是被父亲带着做了不少事,心态上却还是放松的。父亲还在壮年,继承之事再过五年、十年都落不到他头上。青年便一心一意地期待:“外甥是不是会走路了?这么大的小孩儿,正好玩儿呢!”
他小时候被哥哥照料,如今不是正好回报回去?不等大王、兄长带着外甥抵达,姬发已经准备好了诸多小木剑、小木车等玩具,就等到时候带着外甥到处撒野。
也不知道殷郊会不会跟着来。青年又琢磨。有些日子没见对方了,说是不想,那是不可能的。可作为大王膝下唯独长成的王子,殷郊被留下监国好像也很正常。
不过——
真正被外甥咬住头发的时候,姬发的想法有了微妙变化。
“我是想着带小孩儿玩儿没错,但也不是大王、哥哥把孩子完全丢给我,一点儿都不管了吧!”
殷郊蹲在他旁边,一边看姬发手忙脚乱地把自家弟弟从头发上薅下来,一边拍着手笑。
在朝歌的时候,这待遇基本上都是他的。现在有人来分担了,哈哈,快活!
姬发摸着头上的口水,还是轻手轻脚、温温柔柔地抱着外甥,带着不善意味的眼神却已经落在殷郊身上。
他怀中的孩子不知道舅舅、哥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仅仅是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热闹,于是也一起拍着手、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脑袋上冒出两只毛茸茸的耳朵。
耳朵是橘色底,带着黑色的斑纹。姬发早就知道这点,外甥继承了大王的兽形。虽然不像哥哥吧,是让他有点遗憾,可像大王也是好事儿。他伸手往外甥那对小圆耳朵上捏了捏,享受地微微眯眼。
与他相反的是殷郊。原先的笑意从脸上消失,青年猛地紧张起来,口中说:“姬、姬发!”
姬发懒洋洋道:“怎么啦?”
殷郊说:“快点把他抱紧了!要是完全变成兽形,就——”
抱不住了。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已经变成现实。
小小一团的孩子在舅舅、哥哥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霍地从舅舅怀中跃了出去。属于人形婴孩的身体在短短时间内发生变化,身上的衣服落了下来,一只小老虎从中出现。
殷郊想要伸手去抓,却已经来不及了。两人身前的麦田晃动了下,弟弟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其间。
殷郊:“……”
姬发:“……”
殷郊:“追啊!!!!”
在朝歌的时候,摘星阁上下宫人普遍在说,近几个月自己的身体健硕不少。
追其缘由,不正是小王子活泼爱闹?别看只有几个月大,人形还只能在榻上爬来爬去。可一旦成了兽形,就是谁也追不上的速度。
工人们常常一个转身,人就没了影子。弄得现在照看小王子时必须两人以上轮班,确保有一人的注意力时时刻刻放在小孩儿身上。即便如此,还经常把孩子看丢。
从前这不是大事儿,因为小王子再怎么跑,也跑不出摘星阁去。眼下不同了,偌大的麦田,藏住一头两尺来长的小老虎不是轻轻松松?
好在姬发和殷郊也不是全无办法。两人一个继承了西岐的凤凰血脉,另一个则能化作玄鸟,都是可以在天上飞翔的主儿。对别人来说完全傻眼的场景,落在他们俩身上,倒也仍有出路。
等青年们变换原形、扇着翅膀上了天,果真很快在麦田里看到一道急急往前的影子。姬发、殷郊心头大喜,连忙俯冲下去。偏偏就在他们要捞到小虎崽子的时候,姬发眼皮一抬,登时一个激灵。
年轻的凤凰以最快速度重新化作人形,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行礼:“大王。”
殷郊慢了他一步,好歹也及时地跪了下来。心头庆幸,还好在最后关头找到了弟弟。
小老虎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一头撞到父亲身前,开开心心地笑着。完了又嗅到母亲的气息,于是疑惑地抬起脑袋,继续嗅啊——嗅。
还没找到人呢,就被父亲咬住后颈皮。小老虎登时又开心起来,像是在荡秋千一样,爪子在空中乱晃。被父亲重新放在身前的地上了,还要继续往人身上撞。同时眼睛亮亮的,又奶又轻地“嗷”一声,意思是:找到了!原来母亲在这儿呢!
可不就在父亲身下嘛。前面小老虎从舅舅他们的角度来,视线恰好被完全挡住。如今不同了,他已经来到父亲身前,自然轻轻松松便见到了母亲的身影。大约还是天热的缘故,母亲的脸红红的……咦。
小老虎又被咬了起来。同时,听到父亲对舅舅和哥哥说:“把他带走。”
两个青年赶忙起身,脑袋还低着,一起上前把虎崽子接到怀中。
动作间,两人用余光望去,卧于麦田、身披盔甲的巨虎身形巍峨,像是一座不容侵越的高山。
那高山之下呢?
姬发还是没见到自己的兄长,但他上前后与君王的位置更近,于是看到了巨虎身下铺着的两层布料。
是大王的披风,还有哥哥的披风。
哥哥也在这里,只是不曾露面。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姬发差点同手同脚。只预备离了大王视线,就再捏一捏外甥的耳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好吧,你这么小,肯定不知道。”
可话又说回来,大王与哥哥的感情是真好。当初自己和父亲去朝歌,便觉得两人如胶似漆。如今又过去一年多了,两人还是那么亲密。
这是好事。姬发想好了,捏外甥耳朵的时候台词可以多加一句:“还想不想要弟弟妹妹了?”
一直到两个青年,连带幼子的身形消失在麦田中,殷寿终于稍稍起身,露出此前一直被他遮挡着的青年。
如果小老虎还在这儿,他便会惊讶地发觉,原来母后不仅是面颊绯红,连胸膛都是一片晕红色。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明亮的水色。是汗,也是——
巨虎低下脑袋,舌叶再次覆上青年的胸膛。原有的倒刺被收拢起来,舌面却依然显得粗糙。在他的细细舔舐、品尝中,伯邑考身体战栗,胸膛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两颗被重点关照到的乳珠挺翘红润,被君王舔、戳、挑了许久,终于不负众望地淌出些许奶液。
这点奶液在流出的瞬间,便被巨虎卷入口中。殷寿尝过,半是餍足,半是遗憾,与自己的王后讲:“太少了。”
伯邑考被浸泡在欲望当中,直到现在都难以想明。自己不过是与大王一同在麦田中行走,前一刻还在看田中蜻蜓飞舞,后一刻便成了如今的样子。
待分辨出君王的话,他眼皮颤了颤,伸手抱住巨虎的脖颈,轻声说:“孩儿都已经开始吃寻常饭食了,自然……唔!”
乳尖被巨虎尖锐的牙齿顶着,缓慢地磨了起来。伯邑考在最初的瞬间感觉到了痛,只是那股痛很快又成了难言的爽快。他的身体又开始颤抖,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出现在了脸颊旁边。青年尚没来得及分辨,便听到了君王沉沉的笑声:“还没开始肏你,怎么连人形都维持不住?”
那突然出现的,自然是属于伯邑考兽形的两只兔耳。淡淡的褐黄色,像是日光下晒久了的麦子。与他的弟弟、父亲都有不同,应该是来自母亲太姒那边的血脉,只是不知要追溯到哪位先祖。
伯邑考的面颊更红了,用迷蒙的眼神去看上方的君王,喃喃说:“大王,您也变回人形吧?”
像如今这样,威猛是真的,他又要怎么承受呢。
殷寿倒是不急。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舔舐王后,舌尖慢慢也挪到对方刚冒出的兽耳旁边。纤薄、柔韧的兔耳迅速被他卷入口中,让身下青年的颤抖更加剧烈。伯邑考忍不住侧过脸,可这么一来,他的耳根也被巨虎用牙尖抵住。刹那间,无人看到的地方,一团同样柔软、蓬松的尾巴也露了出来。
就连伯邑考自己也不曾留意。他的思绪已经完全被自己腿间那团沉甸甸的炙热物什引走了,最先只是觉得烫,到后面,君王性器的存在感愈发鲜明了起来。殷寿也不曾委屈自己,既然硬了,便要求王后:“待会儿再用人形。现在,伯邑考,先来尝尝你最喜欢的东西。”
最喜欢。
青年喉结滚动一下,原先抱着巨虎脖颈的手滑落,碰上已经来到自己胸前的肉刃。
第一个感受还是热,往后才是这东西的粗壮、庞大。也是难怪的,大王完全化作虎形时身形超过丈长,光是卧在地上、抬起脑袋,都与寻常人站起来时等高。有这样的兽形,到了战场上自然无往不利。可换到情事上,承受的一方便显出辛苦。
也好在伯邑考的原形是兔。虽然体型上比之君王是远远不及,至今都只以人形承接殷寿繁重的欲望,可兔的敏感、淫荡,甚至易孕,都恰恰让殷寿满意。在被册封王后的时候,他腹中已经怀着如今的二王子。现在,殷寿觉得,是时候让幼子有一个弟妹了。
想着这些,他催促地把性器又往前顶了一点。接着便见青年将其抱住,脸颊贴上肉头,乖顺极了,用面颊在肉头上摩挲片刻,到面孔上沾了湿漉漉的前液,又侧过头,舌尖探出来,在马眼上舔舐。
殷寿闭上眼,喉间散出粗重的低喘,性器开始在青年身上顶弄。
兽人多半有变换身形的能力,殷寿自然也是如此。为体恤王后,肉刃上的倒刺也被他收了起来。只是还是会有沟壑留在性器上,这便让伯邑考格外辛苦了些。不消片刻,便不仅是嘴巴、下颚酸楚,胸前也被磨得更红。
光是这么下去,倒也能让君王出精,可需要的时候未免太长了些。
伯邑考舌尖又在巨虎的马眼上转了一圈,而后,他轻轻地开口:“大王,您怎么都不看我?”
看——
殷寿睁开眼。
原先是懒洋洋地动作,视线落在王后身上,他才发觉自己的确错过了好景色。在原先的亲近中,青年的发冠已经滚落在地,整齐束起的长发凌乱散开。对方如今便躺在这一片乌色长发中,浅麦色的皮肤上透着带有浓浓色欲的红。
身形限制之下,近乎是抱着自己的性器。神色中、动作里都是一副对那根肉刃极喜爱亲近的样子,连胸前的两颗肉珠也时不时地悄然在上面磨蹭。星星点点的奶液又被挤了出来,就那么暴殄天物地被涂在肉刃上。看得殷寿眼睛眯起些,虎爪抬了起来,正压在王后胸口。
他听到了伯邑考急促的喘息。虎爪是比舌面、肉刃、包括此前所有触碰伯邑考的地方都更加粗糙的东西,几下便磨得青年眼里挂出泪来。可即便这样了,伯邑考待“折磨”自己的存在还极是依恋,喃喃又叫他:“大王。”
话音落下,胸前又被重重地磨了几下。青年颤抖得愈是剧烈,不知是因为频繁摩擦带来的疼痛还是因为爽快——多半是后者——殷寿留意到,自己的王后竟然又开始流奶。
奶水果然已经没有刚刚生下两人长子的那段时间丰沛了,从前可是需要伯邑考自己捧着胸肉、将肉粒送到殷寿唇边的程度。他大部分时候是会配合,用唇舌消解王后涨奶的难耐。却也有小半时候,是要伯邑考用那两团奶水充盈、愈发柔软的胸肉裹住自己的性器,把奶水当做肉刃肏弄他胸膛时的润滑。再用肉头抵着乳尖,顶弄上一阵,最后把精水都射在王后唇间。
想到往日的场景,殷寿就有些怀念。只是他现在是兽形,真那么做了,伯邑考怕是要呛到。
他到底是怜惜王后,有了出精的感觉,也不曾待身下的青年多有为难。又在对方胸前抽送了会儿,便放任精水被吐出来。
然而——到底有“然而”——光是性器都需要伯邑考环抱的巨虎,如今出了精,又怎么可能是寻常份量?伯邑考近乎被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淹没,整片胸膛都被浸在白浆当中。浓郁的麝香气将他完全包裹,哪怕到了一切结束、沐浴过后,他出现在别人眼前,那人也会察觉到:王后似乎刚刚被大王宠幸过。
这还不够。
日头愈是烈了,伯邑考自下而上去看殷寿的时候,隐约觉得大王的身形是有变小的。可阳光照在他眼睛里,让他视线都花了几分。还没来得及做出一个明确判断,便觉得身体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翻转过去,接着,那团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兔尾被虎爪压住,连带的还有君王的笑声。殷寿说:“伯邑考,你怎么连尾巴都湿透了?”
讲着话,虎爪往下一点,正推挤开臀肉,去看下方鲜红的穴口。不出殷寿意料,是一片完全发了情的样子。透明的淫液从穴腔流出来,把青年的臀肉都染上润色。再被虎爪拍一拍,君王分明一句话也没说,伯邑考还是会意。他略有艰难地撑起身体,摆出一个臀肉翘起、腰线塌落的姿态。接着,便觉得后颈一痒,正是被咬住了。
要说和前面咬虎崽子模样的幼子时有什么区别,应该就是殷寿此刻的动作要更轻了许多,近乎只在伯邑考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痕。连伯邑考自己都不曾在意这个,他的全部感知近乎都落在那根已经化作他能接受的大小、正在缓缓破开穴肉的性器上。
空虚了良久的肠肉终于迎来侵占,近乎是欢喜地朝着性器缠了上来。如今的姿势下,殷寿看不见王后的面孔,入眼的唯有对方愈是红润的耳廓、一点隐约的面颊,可他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青年对自己的渴望。才插进去一半儿,王后的腰就不禁摇晃起来,竟是个主动追逐吞吐的样子。殷寿瞬时觉得有趣,干脆停下动作。伯邑考初时还没察觉,只隐隐发现穴腔内的空虚又多了些。到后面,他动作的幅度不得不变大了,这才猛然意识到,大王竟然不动了。
留下他一个,不断地把臀肉朝后方送去,肠肉裹着穴道里的肉物吸吮、积压、摩擦,还要引着那根东西往诞下过孩儿的腔口顶弄。那地方如今已经变回了怀上孩儿之前的样子,隐在肠壁上,与其他地方近乎没有区别。唯有肉头撞上的一刻,紧随而来得酸、软、麻能让伯邑考意识到,这正是那个特殊的地方。
原先不觉得有什么,只是一心一意地追求快活。可眼下,有了“大王完全没有反应”的意识,伯邑考的手指、脚趾一起绷紧了,头稍稍侧过一些,去看身后的君王。
殷寿同样看着他,心中愉快,想知道王后会怎样向自己求欢。
直言让大王好好地肏自己?……这种淫浪的话,伯邑考不是没说过,可那是真的被殷寿把廉耻心都肏没了的时候。现在虽然也算陷在情欲当中,却还是有些距离。当然了,殷寿相信,自己多磨王后一段时间,总能听到他想听的。
或是什么也不说,只继续拿那口浪穴套弄?可行。殷寿承认,自己不可能一直忍耐下去。欣赏完王后淫荡的样子,自然要重新开始满足自身的欲望。
再有……
“大王,”他还是听到青年讲话,是很简单的一句,“您怎么都不来亲我了?”
殷寿先是一愣,随即笑了。
他往前,身体完全压在青年身上,唇舌来到王后颊畔。最初的一刻,与伯邑考接吻的还是那头覆着他身体的猛虎。往后,另一种毛扎扎的感觉出现了,正是殷寿人形时的胡子。
就连那根从始至终都埋在他身体里的肉物也有了隐隐约约的变化。没有了上面的沟壑,按说是更好受了些。可眼下的样子,又实在比兽形时的肉刃灵巧许多。不用青年再做引导,肉冠已经撞上他前面找寻的腔口。往上撞了两下,伯邑考喉间已经不由地溢出惊叫。
“大王,哈啊——啊啊啊啊!”
“还想给本王生?”殷寿一边抽送,一边含笑去问自己的王后。他的手也来到伯邑考身前,指尖捏着被精水浸泡过的肉粒揉搓。
奶液又滴下几滴,显得有几分可怜。殷寿却觉得无妨,再过不久,这里又会鼓胀起来。
他耳畔是王后低低的、愈是控制不住的喘息声,是风吹过麦田的“沙沙”响动。伯邑考在他的肏弄下身体摇晃着,颤抖着,却还是要看着殷寿,再来向他索吻。
殷寿含笑应了,却只在青年唇上浅浅地碰了碰,便又扭过头。他却不是要冷落王后,只是换了目标,以眼下形态再轻轻咬一口青年颊侧兔耳的耳根——真的只咬了一下,殷寿自己都觉得惊讶,王后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潮喷了。
奶水湿润了殷寿指尖的同时,大量淫液洒在殷寿肉刃顶端。原先便已十分湿软的穴道这下更是润滑无比,殷寿丝毫力气都不用,便直接撞到王后宫腔入口。这地方也已经隐隐打开了,像是另一张淫荡的小嘴,咬着殷寿的鸡巴吸吮。快感层层叠叠地传来,身下的青年大约也是舒服到了极致,身体竟然有了细微的抽搐。
“大王,大王……啊啊啊……”
“好深,太深了……呜嗯……啊啊!”
伯邑考的脖颈倏忽仰了起来,却是殷寿在保持抽插的同时将他微微侧翻,又一口咬住他胸口奶水泛滥的肉果。他狠狠吸了一下,大量快感竟是同时从伯邑考的胸膛、宫腔迸发,再一起往他下腹处汇聚。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他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又流出些精水,宫口倒是把殷寿咬得愈发紧了,让殷寿有种自己这会儿即便有了抽出来的打算,都会迅速被王后重新吞吃下去的感觉。
骚成这样。殷寿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再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此一来,落在耳边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多、更清晰。只是伯邑考到底记得这是在郊外,两人长子能找过来,其他人怕也可以。于是几声呻吟过后,他又如梦初醒,咬住自己下唇,再用湿漉漉的眼神看殷寿。
还是要大王亲他,帮他堵住剩下的淫荡叫声。殷寿如何不明白王后的意思?可这时候,他偏偏要当做一无所知。一面继续在伯邑考身体里顶弄,感受着宫腔对自己的讨好挽留,一面有意又去咬王后的奶肉。这么一来,青年也不得不更是尽心,边侧着身子,好让君王更轻松地含住自己奶头,边捂住嘴巴,不让呻吟被泄露出。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兔耳软绵绵地贴着青年的面颊,倒仍然是干燥的样子。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那颗已经完全湿透、偶尔甚至会被肉刃带一点到穴腔内的尾巴。每到这会儿,伯邑考都会感受到些许轻微的痛。可紧接着,宫口又被撞了一下,他就只能感到能让自己整个下腹都酸了起来的舒爽。
大王的那一根,像是要把他的肚子顶穿了。
偶尔垂下眼,甚至能看到腹部一下一下突起的形状。
伯邑考把手放了上去,原先只是寻常动作,唯独他自己会暗暗叹惊。可当这个姿势被殷寿看在眼中,他便找到了新的乐趣。接下来,伯邑考明显觉得,大王正在往自己手心撞击。
像是他能摸出来自己是怎么被肏的一样。
更多绯红颜色染上青年颊侧,伯邑考眼睛闭上,原先是逃避的心思,很快却发觉这非但不能起到想要的作用,反倒是让自己的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他能更清楚地听到大王与自己身体撞击时的“啪啪”声响,分辨出其中夹带的些许水声。感受到大王性器下方的肉囊撞在自己身上,像是要跟着性器一同送进自己体内。更不用说穴道、宫腔……“呃嗯嗯!”
为什么大王还能加快?快感堆叠得更多了,以至于伯邑考的眉尖都压了下来。不是不舒服,仅仅是太超过的舒服。他不再记得自己身处何方,只觉得君王用此刻的欢愉将他带到云上。风吹拂着他的面颊,大王的气息紧接着落下……伯邑考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应该长开唇舌,好让大王吻他。
还是得到了。两人唇舌交缠,殷寿像肏弄王后穴肉一样用舌尖碾过青年口中的每一处软肉。欲望愈发高涨,终于,在几次重重冲撞后,他将精水撒入伯邑考宫室。
“呼。”
快活。
殷寿餍足地想。
维持着眼下的姿势,他又在青年身体里停留良久,终于开始慢慢抽出。这时候,伯邑考的身体还在轻轻抽动。
殷寿看在眼中,笑着在对方臀上拍了一掌,“夹紧了。要是把本王的下一个孩子流出来,你可是要受罚的。”
一句话、一个动作,换来青年的惊喘:“大王……啊!”
小老虎在麦田里转了一大圈儿,玩儿得差点连自己父王、母后都忘了,终于来到疲倦、睡着的时候。
怀里抱着外甥,身边是一个开始打呵欠的好友。姬发哭笑不得,提议:“行了,咱们回去吧。”
殷郊自然答应:“好,走!”
两人身畔,有风吹过,带起一片麦浪。麦浪深处,君王草草用披风裹住昏睡过去的王后,又将青年抱在怀中,同样往麦田之外走去。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