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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乌有揉揉有些痛的脑袋,走在了去向博士休息室的路上。
这场宴会是为庆祝炎国干员们的传统节日“春节”而举办的。说是炎国节日,其实罗德岛上的干员都参加了个七七八八,虽然他们有着不一样的文化基底,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这样一个包容开放的组织里放下成见,共享彼此的风俗、节日,其乐融融,好生热闹。
而说到宴会,一定会出现的自然是酒。罗德岛多的是的嗜酒的大酒豪,今晚他们正好齐聚一堂,都暗暗下定决心要把平时压抑的“天性”给解放出来,喝个舒畅,喝个痛快。年和令更是各自拿着酒壶放言今晚一定要分出个胜负来。她们在斗酒的时候还不忘把周围除了像铃兰,迷迭香等未成年的人拉进来一起喝,博士也不例外。
“喂,博士!你也来喝点撒~”
“博士!这可是不常见的好东西!”
于是,博士就在干员们此起彼伏的欢笑声和起哄声中被劝了一杯又一杯。酒是炎国的具有“国酒”之誉的上好佳酿,据说是食铁兽在她新拍完的功夫电影上的庆功会薅回来的,整整三大箱。该酒澄澈透明,入口有柔绵的感觉,却又清冽甘爽,细一咂舌又感到醇厚丰满,香气回味悠长,很是上头。
博士的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几杯下肚,竟是直接醉倒在了桌子上。这时宴会才开到一半,于是让值班的干员过来把博士送回休息室后,剩下的人继续狂欢了整个夜晚。
宴会以令和年双双醉倒而告终。乌有也喝了不少,即使是自恃酒量甚好的他,也感到脑袋有些昏沉。离开前乌有习惯地检查了一下终端,发现不久前博士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让他到办公室去。
博士的休息室其实就是办公室里面的一个小房间。乌有估摸着兴许是博士酒醒了让他这个助理过去协助她处理文件,想到这他不禁弯起嘴角笑了笑,感叹博士连这种时候都还要坚持工作。
没一会乌有就走到了博士的办公室门前。抬手敲了敲门,却迟迟没有得到博士的回复。过了一会重试了一次,还是如此。
于是乌有直接动用自己助理的权限开了门,“失礼了。”进去后发现里面连灯都没开。兴许是那个送博士回来的值班干员忘记打开窗户的原因,乌有进来的那一刻便被博士那熟悉的味道给网住了,他是个对味道比较敏感的人,而博士身上散发的味道刚好是他比较喜欢的类型。平日里就喜欢闻到的淡淡的气息此时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变得浓郁起来,带着微微的酒香,吸引他去靠近味道的源头。
而乌有也确实这么做了,打开里间的门的那一瞬间,博士的味道和身上的酒香霸道地吞没了他,他说不清一刹那间他的心里翻涌而上的是什么感觉,是作为对味道敏感的人闻到喜欢的味道的狂喜,还是对这样浓度的味道感到兴奋,或许都有,或许还有些别的。
乌有注意到博士把防护服脱了,就着里面宽松的衣服连被子都没盖直接在睡觉,可能是等自己等到睡着了。他为这个念头感到了些微的愉悦感,然后他轻轻晃了晃博士把她摇醒。“博士,您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博士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就着窗外的月色勉强看清了来人是谁。“乌…有…”
“感到头痛吗?需要按摩吗?还是需要在下去为您煮炎国的醒酒汤?不用客气尽管吩咐我吧,交给我您就放一百个心”
博士却是没有回复他的问题,依然在低声呼唤他的名字,“乌有…乌有先生…”看起来是还没醒酒的样子。
“嗯嗯,博士,小的在呢。”乌有随口应着,在床边坐下,想找博士的被子给她盖上,以免着凉感冒。突然背后一股力量把他扯得倒在了床上,“!”后脑勺撞上床垫加上弹簧被压缩释放发出的撞击声使他本就有些晕晕的头嗡嗡作响。眼冒金星地缓了一会后,乌有才撑着床,一边摸隐隐作痛的脑袋一边缓缓地坐起来。当他睁开因短暂的眩晕而闭上的眼睛时,发现博士不知何时已经跨坐在他身上,现在是与他面对面的姿势,湿润温暖的鼻息混着酒气轻轻扫在乌有的眼睫上,引起一阵细微的颤动。
还好自己的前倾停的及时。乌有想。只差一点,只要乌有再往前一点,他的额头就会撞上博士的嘴唇。而博士半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半响没有说话,她好像也没有意识到这样亲密的距离有什么不妥。乌有有些无措地微微低下头以躲过温热的雾气,鬼使神差的,他没有推开博士。他们彼此就这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谁也没有动。
率先打破僵局的是博士,她双手逐渐攀上乌有的肩头,稍微用了点力气按住那两块笔直的硬骨,然后开始把脸埋进乌有的胸里不断蹭来蹭去,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像小孩找到了自己深为信赖的父母一样感到满满的安心。圆润小巧的鼻尖顶入胸沟,陶醉却毫不夸张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她像猫一样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乌有只当她是像平时一样喜欢抱着自己撒娇,便也没有阻止。头还在痛。思及刚刚她把自己磕到眼花的行为,想趁她还没酒醒好好敲她一笔诈,转念又觉得没法跟一个喝醉的人计较太多,乌有只好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博士,由着她在他身上动作。
只是现在博士脱掉了防护服,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T恤,胸前的柔软免不了在自己身前挤压磨蹭,如果他细看,或者仔细感受的话,会发现她没有穿内衣;下身也只有一条宽松的短裤,丰满的臀丘不断地按摩着自己的大腿,柔软而有弹性。
若是用手去揉捏的话该是怎样一种绝妙的感受……不行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不如平时那样有好的自制力,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和博士身上的味道如同看不见的网将他层层包裹,于心中的阴暗处滋生了某些不合时宜的念头。
乌有掐了自己一把。不可以,不能这样!她只是在跟长者撒娇,仅此而已,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可残酷的是,即使他有些醉了,或者说正因为他有些醉了,现在的他清楚的认识到,他其实在期待着什么。期待着博士越界的行为,期待着博士给他长期以来无处安放的情感一个肯定的答案。
博士终于抬起了头,按住乌有肩膀的手渐渐下滑,抚上了形状饱满的胸肌,手掌轻轻拢了拢,触感极佳。而乌有还在不断给自己洗脑以压制心中的杂念,一时没有注意到博士的动作,任由博士像玩玩具一样对待他。
迷迷糊糊的博士像是发现了新乐子,用自己的手把它们推到一起肆意揉捏,又放开转而用手指绕着凸起的点轻轻打圈。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纤长的手指时而隔着薄薄的紧身黑衣轻轻描摹着线条优美的腹肌的纹路,时而覆上柔软的掌心慢慢抚摸感受手心下硬邦邦的触感。博士的手还在继续下滑,从轻薄的紧身衣来到触感不同的腰带之后,她顿了一下,随即直接按上了某个危险的位置。
蓝色黎博利在她触碰到的那一瞬间绷紧了腹部的肌肉,缠着绷带的手迅速钳住了博士的手腕,情急之下握住她的手有些大力,博士不禁吃痛地闷哼了一声。若是她此刻仔细感觉的话,还能发现乌有的手有些颤抖,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乌有深呼吸了几下,开口道:“博士?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因为高度差的原因,乌有在镜片后从下往上看的视线显得有些阴沉,去掉了平日的漫不经心和恭维奉承,剩下的只有认真,审视,以及藏在黑暗处的几分欲望。
“放开…放开我…”博士只是扭动手臂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束缚,另一只放在他胸口做支撑的手也往下探去,很快也被抓起来,双手都被他吊在空中钳制住。
“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乌有不自觉地加大了力气,重新问了一遍,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危险警告的意味。
博士茫然地微微低头看着他,失去了支撑点之后它只能靠乌有抓住她的手来维持身体的平衡。喝醉的博士无法很快理解他话语中的内容,只是本能觉得他这样严厉的语气,问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一时不敢随便回答,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而被迫举着双手的姿势,让她像是做错了事在等待惩罚的小孩,手腕还被握得生疼。
酒意上涌,委屈的感觉就如潮水般包裹了她,漂亮的眼睛开始氤氲起雾气,纤长的睫毛上下扑了一下,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乌有反倒是被博士这一出吓得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瞧见小巧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三条紫红得有些骇人的印子,眼泪还像小溪一样涓涓地往下流,乌有对自己刚才失控的行为有些懊悔。他下意识地就像平常那样把博士抱进怀里,一边轻抚她的后背,一边安慰,语气也不自主地带上了哄小孩的语气,“好了好了,在下跟您道歉便是。”
博士没有回复,还在细细抽噎。哭声从胸前传出来有些闷闷的,伴随着一颤一颤的肩膀,像是在舒适的环境待久了突然受惊的小动物。
“哎,哎,还在哭哪,”乌有把博士捞出来,轻轻拭去眼泪,“再哭明天就不好看啦。来,在下给您吹吹,再揉揉,睡一觉就不疼了。”
博士本来任由修长的手指抚着自己的脸,坐着不动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气,睁着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他,眼角被水汽蒸得粉粉的,煞是可爱。可听到后半句话之后,博士却嘴角一瘪,哭得更凶了,大有把这层楼的人都吵过来的架势。
乌有见状扶额,感觉头好像更痛了。谁能想到泰拉鼎鼎有名的源石研究博士,罗德岛最高战术指挥官这样听起来似乎冷静沉稳的人也会哭得像个孩童一样放肆,而且劝都劝不住。乌有脑中飞快闪过《哄孩子的100种方法》的封面,努力回想有没有什么能用的方案,这时博士却出声了。
“乌有…乌有…”
“哎,小的在呢。”
“楚…楚先生…”
“哎?怎么了?”
“我只是…我只是想要自己想要的东西…”
饶是乌有听到这句话也愣了一瞬,眼底重新浮现出狡黠的色彩,“那…博士,”乌有凑上去和她平视,“您想要什么?”
“……”博士嘴唇翕动,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听不真切。
“嗯?在下没听见,您能再说一次吗?”乌有又凑近了些。
“楚先生,我想要你…”最后这一句几乎是贴着乌有的嘴角说的,没等乌有反应过来,博士就虔城地献出了自己的初吻。她温柔地含住乌有那两片给人感觉有些凉薄的唇瓣,伸出舌头笨拙地舔吮着那紧闭的缝隙,想要进入更深的地方与他共舞。
博士的手再次覆上了他的胸肌,不同的是,这次只逗留了一会便去解开繁复的扣子。
…
白皙的手在月光的照射下成了泛着莹白的冷玉,而这冷玉却是如此温暖和柔软,包裹着他的性器上下移动。
…
乌有也说不好具体是博士的哪个行为让他硬得发疼。
…
她就像只肥美的羔羊,柔弱又有些胆怯,使出浑身解数把自己能想到的讨好手段都用上,青涩却又情色地挑逗着这个年龄比她大上许多的男人。
…
可博士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我说了…你…你不许动!”乌有只好把双手举到耳边表示自己不会再干涉,好笑又无奈地看着博士握着他的性器滑来滑去找不到入口。
博士用两指撑开两片因充血而微微肿起的阴唇,露出鲜红的小穴,另一只手把阴茎对准它后,就不管不顾地坐了下去。
一阵仿佛把身体劈开的疼痛令绞住性器的媚肉狠狠地痉挛着,干涩的甬道箍得乌有也倒吸了一口冷气。慢慢地,有几缕红色的液体从他们的结合处流出。
博士彻底坐下去的时候,因完全占有乌有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理上的绝对满足,可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下一秒就被内壁强行破开的痛楚疼到倒在乌有身上哭了起来“呜呜…怎么会这么痛……做爱一点也不像视频里那样快乐……”
乌有心想原来你这丫头好几次躲躲藏藏地窝在办公室里锁着门不让自己进来是在看某些老不正经的视频,一时不知该调侃自己抓住她上班摸鱼的证据好,还是该笑她将那些录像当真还用到自己身上好。
唉,然而自己就是被她这样天真又可爱的小姑娘吃的死死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她身边递送文件时会想故意让她伸长手,假装不经意地碰过她在手套和宽大的防护服间裸露出来的一小块肌肤;在她工作期间摸鱼时笑呵呵地用扇子挡住自己大部分脸,悄悄注视她喜欢什么或不喜欢什么时露出的表情;甚至在她抱着自己撒娇的时候也只是认输般地举起双手纵容她,而没有制止这在常人看来充满了暧昧意味的动作。想到这乌有不禁弯了弯嘴角,褪去了平日总是挂在脸上的故作客气和虚情假意,微微笑着的脸庞在清辉的月光下显得越发俊美清朗。只是这一难得的画面并没有被某个还倒在她身上轻声抽泣的人看见。
乌有轻轻叹了一口气,刚刚见博士执意不让自己帮忙扩张还以为她是有过经验的,先前的调情也会产生一定润滑,想着直接进去也不怎么会受伤,便也没有坚持帮她,放任她自己动作,没想到她是初夜而且第一次就敢这么乱来。 现在博士的小穴还紧紧地吸着他的性器,稍微动一动她就会痛得反射性地用力收紧抱住他的手臂,这样一来,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乌有自嘲般地摇了摇头,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上感到有些手忙脚乱。
他轻轻地把博士搂进怀里,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近乎虔诚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哄道,“好了,待会稍微忍一下好不好,我尽量轻点退出来”
没想到博士竟然来了力气一把摁住他,抬起头说:“不行!好不容易进来了!退出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呜呜……”
都痛成这样了还在想些色色的事情?就这么想跟我做吗?乌有哑然失笑,轻轻在博士嘴唇上啄了一口,拉开距离对视了一会后,抚着博士头发的那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重新吻了上去。
与心上人接吻这件事暂时分散了博士的注意力,乌有感觉博士放松下来之后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
月色为证,今夜你我共度良宵。